“小什么,只差三秒而已。”
“那也不能厚此薄彼啊,这样……我抱星潼,你抱星澄,你看他委屈死了,眼睛一直巴巴地看着你。”
“可是星潼讨厌你,你抱他,他会哭的。”
“你将他放床上……”他努力地为儿子谋求福利。
妖娆白了他一眼,看向哇哇哭的星澄,他哭得都快喘不过气了,她不忍心了,抱着星潼走了过去。
“好了,星澄不哭了,妈妈亲你。”她往他胖嘟嘟地脸上亲了一口。
星澄得到香吻,消停了,但仍是抽泣不止,一双海蓝色的眼睛瞪住了星潼。
星潼在妖娆的怀里撒着娇,冷不定对上他的眼后,果断瞪了回去。
星澄拢起眉头,憋红了脸,开始酝酿……
“哇呜……哇呜呜呜……”哭得那叫一个惨烈。
妖娆慌了,赶紧将星潼交给夜辰,将他抱了过来。
“乖了乖了,真是个爱哭鬼,动不动就哭,是饿了吗,还是尿了?”
没了香香的怀抱,星潼不干了,拔开嗓子也拼了命地哭。
这两小子就像在打擂台一样,谁也不让谁。
二长老听到动静,赶了过来,一看两个娃娃哭得撕心裂肺,埋怨道:“真是的……怎么带孩子的,让他们哭成这样。”
她想抱一个哄哄,但两个娃谁都不要她抱,星澄直往妖娆怀里蹭,星潼呢,拽紧了她的头发丝。
二长老吃味道:“两个臭小子,我白疼你们了!”
妖娆无奈只好坐到床上去,一手抱一个,两个娃才安静下来,齐齐往她怀里蹭。
二长老见没事了,看了一眼夜辰,“你……跟我出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夜辰点了点头,随她出去了,妖娆在婴儿房里哄两个娃午睡。
到了走廊,二长老板起了脸,质问道:“小子,你在搞什么鬼?”
“二长老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别装蒜,我不信丫头没告诉过你我夜家的情报网有多厉害。”
夜辰笑了笑,“既然您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
二长老被这话噎住了,怒瞪向他。
夜家的确查到了些许东西,但并不全,因为这小子藏得太深,谁都猜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几个长老知晓后,就一直在揣摩他的意图,在他们几个中,三长老的才智是最高的,由他得出了一个结论。
这个结论从他嘴里说出来时,他们都惊到了。
她实在不敢相信他会这么做,便想旁敲侧击一番,但显然夜辰看穿了,不打算说。
“小子,你不会以为我夜家会帮你吧?”
“您放心,我没那么无能,既是我的决定,自然由我自己来完成,不需要谁的助力。”
“你明白就好,但你想过没,若是你真这么做了,这世界千年的和平就被打破了,你会被千夫所指,万人唾骂的。”
夜辰扬起一抹冷笑,“既然要做,就不怕这些。所谓千年的和平……不过是个笑话。世府早就不是以前的世府。我想二长老也是明白的吧,不然当年妖娆又怎么会突然离家出走……”
真真是一语中的,令二长老无话可说。
“你……有多少把握?”
“五成!”
二长老惊叫:“什么!?只有五成!”
夜辰却是极为淡定,“五成已经很高了,原本按照我的估算不过两成而已。”
二长老急躁道:“你……你……唉……说你是不怕死呢,还是年少轻狂,只有这点几率你也敢做?”
“这天底下哪有百分百一定能赢的道理。我要做的就是孤注一掷,全力以赴。”
“你全力以赴了,丫头怎么办,你这是在拖她下水。”
“妖娆她并不知道。”
二长老愣住了,“你……没告诉丫头?”
“没有,但我想她也猜到了。”
这两个月他虽然足不出户地陪着她,陪着儿子,但该办的事一件没落下,就算他再小心翼翼,妖娆也会有所察觉,前几天她就曾问过他,为什么城堡里的私人军队比之前多了三倍,他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了过去,她便没再问,但是每日早上起来,她都会隔着窗口神色的凝重的看着外头的动静。
她其实已经猜到了,只是在等他亲口说罢了。
而他不说,是因为时机还没到。
他的确只有五成机会能赢,但只算了世府这边,若是联盟的那位也动了,五成就有可能变成八成。
他和那边的他都在等一个机会,一个能够掌控局面的机会。
“怪不得丫头最近偶尔会发呆,怕是就在想你的这件事,你为何不老老实实告诉她?”
“因为夜家……”
二长老吃惊道:“我们?”
“是,因为我不想妖娆在夜氏族群和我之间做选择,我很清楚这个选择对她来说有多痛苦,再者,要利用夜家的能力,就是赢了,我也觉得胜之不武。”
夜家的人,再弱,也有以一敌十的能耐,这点他很清楚,若他们愿意帮忙,绝对是如虎添翼的事,但他就是不想,也许是自尊心使然吧,也或许是骨子里留的是尉迟家的血,就是赢也要靠自己的本事赢,否则就是得来了胜利,他也不会高兴。
他要证明给所有的夜家人看,没有他们,他也一样能保护好妖娆。
听得这些,二长老不禁多看了他两眼。
“心高气傲的小子,小心别后悔!”
“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这两个字。”
“行吧,你能这么想最好了!罢了。”
“二长老,这是要走了?”
她哼了哼,“别耍嘴皮子,警醒点,你那对父兄也不是傻子。”
他谦和道:“多谢提醒。”
见他如此谦和,二长老莫名觉得心燥。
这小子越看越不顺眼了。
“哼!”她拂袖而去。
**
二长老连夜回了凤渊,召集一三四五长老开大会,将夜辰的话一字不落的转述。
三长老听了笑呵呵,四长老是不屑,五长老郁结的眉毛总算是松开了,至于大长老梗着脖子道:“这小子莫不是看不起我夜家的能耐?”
二长老翻了翻白眼,夺过他新制的拐杖,抡起来往他脑门上敲去,“一大把年纪了,还学人家傲娇,你要不要脸!这种事难不成你还想掺合。”
大长老伸手抢回自己的拐杖后道:“谁说要掺合了,我是怕丫头被波及到,你也知道她的性子的,真有什么,她说不定就自己上战场了,战场是怎么好上的吗,到时候枪林弹雨的,谁保护她。”
“有九歌他们……不会让丫头有危险的。”
“可要是九歌他们中间有谁受了伤,或是死了,丫头会伤心,会自责。”
“你这个死老头子,到底想说什么,痛快点说出来。”
二长老最烦他这种有话不说,非要人猜的招数了。
“让丫头回凤渊,和孩子一起。到时候我们闭岛不出,管那臭小子干什么,若是赢了最好,输了……唔……再说了。”
二长老往死里瞪他,“你就孬吧。”
“这怎么叫孬呢,这是最好的法子,不然你说一个出来……”
二长老哪有什么主意,无疑大长老说的法子最好,但是他们几个都清楚,妖娆是不会乖乖听话地待在岛上的。
“老三,你一向主意多,你说说咱们该怎么做?”
三长老一直没说话,似是有什么心事,被二长老点名了,也没反应。
五长老推了推他,“姐姐问你话呢?”
他回过神来,见几人都狐疑地看着他,苦笑道:“丫头不会听我们的,省省吧,女大不中留啊。”
“这时候你还说这个,让你想主意呢,你说什么丧气话。”大长老急得站了起来。
二长老将他摁了回去,“老大你坐下,小心又脑充血了。”说完,看向三长老道:“我怎么瞧你有心事呢。”
“你还真说对了,我真有心事。”
“什么?”
“白乌鸦……”
一听这名,二长老脸色立马变白,深吸了口气道:“你……你突然提这个干什么?”
“这事原本没查清楚前,我不想和你们说的,但眼下那小子要做那样的事,我还是觉得说出来比较好。”
四长老向来都是吊儿郎当的模样,但他与温文尔雅的三长老感情最好,也最了解他,能让他这么严肃的说一件事,这事必然不寻常。
“老三,你说的这白乌鸦是不是上次袭击军工厂的那伙人,我记得之前你离家就是为了查他们,查了很久,却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嗯!知晓袭击的是白乌鸦,也是潜伏在世府里的几个探子告诉我的,之后我便通过消息网查找这个白乌鸦,对了,这白乌鸦是个组织……”
二长老听得手心都出了汗,她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知道的事告诉他们。
三长老继续道:“我虽没查出他们底细来,却是找到了一条至关重要的线索。”
“哦?什么线索?”
“这白乌鸦与我们夜氏渊源极深。”
二长老一听,大惊失色地看向三长老,“你……是怎么知道的?”
“年代志上有,你们若是不信,我可以给你们看看。”
年代志是夜氏一族记载重大事件的册子,从上古时期开始就有,到现在总共有两万多卷,而三长老要他们看的正是二十一世纪的那部分卷宗。
上头写了什么,二长老不用看都知道,因为她老早就看过了,只是没想到三长老也会发现。
三长老也是偶然发现的,守卫藏书阁的阁老是他的好友,前日与他喝酒聊天时,偶然提及了白乌鸦,这位阁老听后觉得特别耳熟,似在哪看到过,这位阁老与二长老一样,都是极为爱书的人,突然就想起来是在年代志上看过。
虽说电子数据收藏更容易保护这些卷宗,但夜家依旧遵循了古法,所以这卷宗一找就找了两天。
一四五长老看完皆是一脸愕然。
这……不是夜氏一族的死敌吗,可是早在二代女性宗主归位前,这白乌鸦就已经被清除干净了,卷宗上就是这么写的——无漏网之鱼,全歼!
而且这都过去那么久了,久的夜氏一族的人早忘了他们了。
大长老道:“老三,你确定这次出现的白乌鸦和上头的白乌鸦是一伙人?”
“我离家那会儿,为了查这个白乌鸦,使了不少手段,查到的线索也很零碎,但我做过对比,有些手法与卷宗上的白乌鸦十分的相似。”
相似的手法,一样的组织名……若说巧合,也太巧合了。
若真是,他们又是怎么死灰复燃的呢?
第273章 Part 268 金府的暗涛汹涌
新尉迟府——
寒熙进门就看到夜辰端坐在办公桌前,黑着脸,右手抱着个娃,肩上还攀着一个,两个娃睁着圆溜溜的眼,咿呀咿呀的叫着。
这奶爸的模样,他是第一回 瞧见,这要是面上慈祥,倒也不失奶爸的风范,但他面色黑沉,俨然一副恶魔被天使折腾得快要炸毛的状态,不禁握着门把笑喷了。
夜辰冷飕飕地给了他一记眼刀,将不停蹬他的星潼从肩上抱下来,星潼很不合作,努力的要‘越狱’,宛如企图逃脱牢笼的小奶狗。
星澄就比较乖,躺在夜辰的怀里,吃着指头,自言自语地咿呀咿呀。
房里热,两个娃下半身只穿了纸尿裤,露出米其林轮胎一般的腿,右脚踝都戴着精致的黄金镯,一动就铃铃响,上半身是粉蓝色的薄t恤,写着潼和澄,显然是定做的。
他们比一般孩子长得快,刚过了百日,个头就和六个月的孩子差不多了,身体棒棒,吃得也贼多,更是精力旺盛地像孙猴子。一刻不得停。
寒熙笑够走了进来,轻轻关上门,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你有眼睛不会看吗,带孩子!”
“为什么是你带?”
这新建的尉迟府,佣人有几十号人呢。
“是妖娆……”夜辰不爽得抖动着眉毛,“她要我联络父子感情。尤其是……”他将闹腾不休的星潼从肩上扯下来,拽到怀里摁着,“尤其是这个……”
现在是白天,他是辰,对这个不是自己儿子的儿子,肯定是没什么好感的。
星潼也不待见他,皱着眉头,瞪着眼睛。
“这是星潼对吧,你的长子啊,哎,这小家伙看样子很讨厌你?”
“我还讨厌他呢。”
“啊?”寒熙有点懵了,这儿子都还没长大呢,他就已经开始偏心了?
“不说这些了,你来肯定是有事要和我说,赶紧说吧,一会儿还得喂他们吃辅食。”
这两个小东西长得快,一般宝宝四五个月,或是到了六个月开始吃辅食,但他们不行,母乳和奶粉的营养已经不够他们维持正常的生长的速度了。
不愧是有夜氏基因的娃,强壮又健康。
“你……还要喂他们吃东西?你会吗?”
“有什么不会的,当喂猪了!”
噗!
寒熙没忍住,喷了口口水。
夜辰催促:“别浪费时间了,快说。”
他一掌摁住又想往他肩上爬的星潼,星潼挥舞着胖嘟嘟的小手,咿呀咿呀地控诉。
星澄见了,咯咯咯地狂笑。
星潼听到后,不乐意了,用胖嘟嘟小手掌朝他的腿拍了过去。
星澄懵了一下,接着果断回击。
两个娃便像掐架的猫,用手掌在空中乱划。
寒熙觉得这两个娃真是可爱,顿有些冲动想抱抱。
“给我抱一个……”
夜辰也爽快,直接拎起星潼的领子丢给他。
寒熙稳稳接住,说道:“呦呵,这胖小子沉的……像块铁。”
星潼不怕生,离开夜辰反而高兴,瞧了寒熙好一会儿后,攥着他衬衣上的扣子开始玩了。
寒熙抚了抚他脑门上的胎毛,柔软又温暖,心都化了,但没忘记正经事,说道:“那边有动静了,大约会在三天后下手……”
夜辰逗弄着星澄,这个儿子他很爱,和他玩得不亦乐乎。
“寿宴吗?”
“嗯!”
“我猜也是这时候动手……”
“我已经挑好了人,但这件事……”寒熙似乎还有些犹豫
夜辰看出来了,说道:“放心吧,我没兴趣送人头,你吩咐下去,过去后静观其变,若是势头不对,就撤,用不着用命去拼,但若是他成功了,想尽一切办法帮他平定,而且要快!”
“了解!”寒熙明白他是不会打没把握的仗的,就看合作的那位的本事了,“若是成功了,翌日恐怕就会传遍世界,我们来得及吗?”
“有什么来不及的,我要的就是这一瞬间的猝不及防,整整一年的时间,我想了差不多百来个计策,能想到的都想到了,想不到我也硬添上了,除非老天爷真要亡我,不然我绝不可能输。”
“他曾提醒过你,有个人一定要防,你怎么想?”
夜辰暗了暗眸色,道:“杀!她既然是最不确定的因素,那么就不能留着,不管有害无害一律杀。想赢就不能有妇人之仁,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这是最基本的原则。我不是个心善的人,也不会觉得杀个女人有什么不对,照我的吩咐去做,不需要手软!”
“好,那么当他成功后,我们的人最首要的任务就是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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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盟,金府——
金瓦琉璃墙,一派巍峨好风光,作为联盟中心的金府是按照紫禁城的规模来建造的,构造严谨,装饰精美,整个建筑金碧辉煌,庄严绚丽,不过是小了原紫禁城四五圈,但就是小了,那也是皇宫一样的存在。
金家是真的很不要脸的认为自己是王族。
在午门十多米高的地方,有座崇楼,重檐尖顶阁亭突起,宛如五只振翅欲飞的凤凰,气势雄伟,因此又称五凤楼。
对,连宫殿的名称都是按照当年紫禁城复制而取的。
金凤鸣站在崇楼上,看着底下过往的巡逻的士兵,若她没记错的话,这些巡逻的士兵都是庄严博的人。
“小小姐,这风大,您吹一会儿就好了,别着凉了。”
已时值十一月,天气骤寒,昨夜还飘了零星的雪花,怕是过不久就会有一场大雪。
联盟所处的区域,四季分明,但部分区域夜长昼短,属于寒带区,所以联盟的人基本都不畏冷。
“玳瑁,你看看楼下的巡逻的人,可有认识的?”
“小小姐为什么这么问,这巡逻的人,每日都会换,我哪记得住。”
“是吗?”
“是有什么问题吗?”
玳瑁从五岁就在她身边伺候了,知晓她不会无缘无故的提问。
“我就是问问。好了,回去吧。”
“嗳!”
金凤鸣下了阶梯,眼中的光亮逐渐暗去,她眯了眯眼,揣摩思虑着刚才看到的巡逻士兵。
她的记忆是不会出错的,因为她天生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只不过没多少人知道,她也没兴趣在人前展露,装傻有装傻的好处,至少不会成为别人的眼中钉和肉中刺,也能有效的让敌人低估她,而达到反将一军的目的。
按照惯例,每日的巡逻士兵都会换,每天都会不同,这是为了防止有人里应外合,但是今天她看到的人里,有好几个这几日一直重复出现,并非每日都在,是隔两天就会出现在队伍里。
这说明有人不想让人发现巡逻兵有问题,而刻意调整了出现的次数,若不是她记忆够出色,也会觉得每日的人是不同的,但她很确定其中有半数的人,在这一个月里,至少重复出现了五六次。
为什么?
带着这个问题,她回到了自己的寝殿。
金府的院落分为“前朝”和“后寝”两大部分,前朝南半部以太和、中和、保和三大殿为中心,两侧辅以文华、武英两殿,是金元鼎朝政和举行盛典的地方,“后寝”以乾清宫、交泰殿、坤宁宫为中心,是金元鼎与夫人,妾,以及子嗣们居住的地方,与东西两侧的东六宫和西六宫,并称“三宫六院”。
这布局,就差将大门口的元帅府牌匾,改成紫禁城了。
金元鼎的起居区域便是乾清宫,正室夫人吴卓莲居住坤宁宫,另外乾清宫和坤宁宫之间的交泰殿,古时含“天地交合、康泰美满”之意,那个传说中“内宫不许干预政事”的铁牌就立于此殿中。
但这里没这玩意,专用于接待访客。
“六院”其实是十二院,东六,西六,“东路六宫”即斋宫、景仁宫、承乾宫、钟粹宫、景阳宫和永和宫,“西路六宫”为储秀宫、翊坤宫、永寿宫、长春宫、咸福宫和重华宫。
因各宫均为庭院格局建筑,故称为“东六院”和“西六院”。
金凤鸣的寝殿便在东六院中,是钟粹宫。
格局就不用说了,光是她这宫里的佣人,就有好几十个,这还不算司机,园丁,厨娘。
总之,当年的皇帝是怎么玩的,金家人就怎么玩,特么很不要脸就是了。
金凤鸣身边的心腹,有六个,除去玳瑁,便是白玉,莺草,绛红,紫萝,润珠这五个了。
六人各有自己的特长。
金凤鸣除了过目不忘,她还有一个本事,就是识人,一些别人看来是庸才的人,她往往能看出其本质,识出他的长才之处。
这几人中,白玉、莺草的武力值最高,玳瑁擅药,尤其是毒药,绛红,紫萝,润珠平时几乎不出现,一直躲在暗处,三人十分擅于侦查,几乎能够无孔不入,且可以伪装成任何身份。
金凤鸣一边喝茶,一边思虑,愈发觉得事情透着一丝古怪,便唤了这三人过来。
“照我的吩咐去做,不管发现什么,哪怕是掉了根发丝,也要尽快告诉我。”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