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暂时还是别瘦了，否则收养人怀疑，其他人又觉得不可爱。
莫灵吱瘪瘪嘴，闭上了眼睛。
——烦死了，她瘦了明明更好看嘛，女孩子就是要瘦才好的！
她的人形就可瘦可瘦了，虽然比不上张妙薇和白玉瘦，但也是很苗条很好看的好不好！！
在脑袋中嚎了几句之后，她和周公约会去了。
“呼呼呼——”
贺云稠坐在屏幕前面，他快进着看完昨晚的全部监控视频，而后确定：昨晚没有任何人出现，狗子也一直都是狗子。
所以……
之前只是他的梦？
不对，昨晚他也没有“梦到”那个人！
也有可能是昨晚她没有“出现”。
贺云稠手指在桌面上敲打着，眼神复杂，一脸深思。
片刻后，他站了起来。
不管是人是鬼还是梦，监控一直都在，时间长了，他总能发现真相。
贺云稠眼神坚定。
-
今天的狗子没有瘦。
贺云稠时不时就会打量她，眼神狐疑。
莫灵吱察觉到了，所以她会花式想办法分他的心，比如说——
“嗷！”挂在他的腿上，紧紧抱住他的小腿。
贺云稠无奈：“今晚是公司年会，你在家玩不好吗？那么吵闹的地方你也想去啊。”
莫灵吱：“嗷！”想去想去！
贺云稠揉了揉太阳穴：“行吧，去了就别闹着要回来。”
他满脸无奈，伸出手，将狗子提了起来。
莫灵吱趴在他的肩膀上，一脸兴奋。
她非常热衷于参加人类社会的“热闹”，而且收养人说，今天年会过后，他就休假了，之后几天会一直陪着她玩，陪她过新年。
——她迫不及待迎接休假的收养人！
虽然才腊月二十八，但她真的感觉到人类社会的“春节”气息了。
年会的会场布置得非常大气，还带着红色的“新年快乐”字样，狗子不认识字，但她看得出来漂亮、喜庆的红色。
整个华明的员工心情都很好，年会不仅意味着放春节假，还意味着——奖品。
据说今年贺总心情很好，非常大方！
华明全体员工都很兴奋。
以往年会贺云稠从来都是背景板，只在开场的时候简单说几句，也只在最后快要结束的时候抽奖。
——通常都是冷着脸，也没人敢看他。
但今年……好像不一样呢？
众人看着虽然面无表情，但明显能看出心情不错的贺总，以及趴在他的肩膀上，探出脑袋东张西望的——“熊猫”。
唔，好萌！
因为这个黑白团子，板着脸的贺总都不吓人了哎！
莫灵吱被这个“年会”晃花了眼，灯光摇曳，而且娱乐公司，有不少大小明星，一水的高颜值，还有好多广告时候会出现的熟脸。
当然，更晃花狗子眼睛的是——六层大蛋糕、无数的小蛋糕、无数的餐点、无数的饮料、红酒……
她咽了咽唾沫。
“嗨贺总，嗨吱吱。”公司的人笑着打招呼。
不得不说，这只狗子是很出名的。
贺云稠点点头，莫灵吱挥挥爪子，顿时，收获对方灿烂的笑容。
甭管她本质上是不是狗子，从外表看起来就是一只聪明至极的“熊猫幼崽”。
至于熊猫幼崽的魅力，参考人来人往的熊猫繁殖基地，以及视频弹幕的一片嗷嗷叫声。
也因此，今年年会上，最引人瞩目的不是花枝招展的各大明星，而是——“熊猫”。
贺云稠早知道带她来会是这个反应，心中无奈，面上却是不显。
-
等到晚会开始的时候，他将她放在他的位置上，压低声音：“老实坐在这里，不许乱跑。”
莫灵吱乖巧地眨眨眼睛。
贺云稠转身上台，才刚刚走上去，狗子立刻从椅子上跳下来。
不乱跑？
开玩笑吧！
她要去吃蛋糕，好多好多！！
收养人平时才给她吃一个，今天她要吃很多很多。
莫灵吱想到这儿，四脚迈开，飞速前行。
贺云稠刚刚站定就看到狗子已经走到放蛋糕的桌子旁边了，她跑得相当快，还知道猫着身子。
本来他是没办法一眼就看见的，但谁让全场都在看这只飞奔的狗子呢！！
贺云稠上台后的第一句话是——
“吱吱，坐回去。”
莫灵吱紧急刹车：“？？？”
众人：“……噗！”
没办法，她垂着脑袋，唉声叹气转身，那模样，再次引得众人笑出声。
莫灵吱瘪瘪嘴，收养人有事是真打熊猫，她可不敢再造次……
就差一步！！
她垂着脑袋，蔫头耷脑回到位置上，跳上去坐好。
台上，贺云稠开始讲话——
“大家好，今天是……”
他的讲话从来都很简短，不会超过两分钟，今天也是如此，只说了感谢大家，鼓励将来的话就结束了。
再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贺云稠看向狗子，顿住。
他的嘴角抽了抽，才补了句：“祝大家新年快乐，万事如意。”
说完，他从侧面大步下台，主持人重新上台。
——那狗东西在吃蛋糕！
贺云稠走到她面前的时候，她还在埋头苦吃，而且旁边还有一个空的小盒子，显然这已经是第二个了。
哪儿来的？
看一眼旁边坐着的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小孩空着手一脸懵逼。
贺云稠顿时明白了。
这小东西学会抢其他小孩子的东西了！
“你真是长本事了？会抢东西了？”贺云稠将她提起来。
莫灵吱听到声音僵住，随即瞪大眼睛：“嗷！”
胡说八道，她才没有抢！
她“询问”过这个人类幼崽的，他默认了！！
就是因为他默认，所以她才伸出爪子的……而且她很乖，小心收着指甲不伤害到人类幼崽。
贺云稠二话不说，朝着她屁股呼了一巴掌，莫灵吱气呼呼的。
在她辩驳之前，他瞪了她一眼，小家伙顿时老实了。
贺云稠将两个空了的小纸盒子丢进垃圾桶，这小家伙在听到他的声音、被他提起来那一瞬间，还没忘一口将最后一点蛋糕吃进肚子里……
让他一时之间都不知道说这个吃货什么好了。
他无奈地抱着狗子坐下。
狗子心虚，也格外老实地窝在他的怀里，不敢再闹。
旁边，小孩轻声问：“贺叔叔，这是熊猫吗？”
贺云稠看过去。
他们的年会比较自由，带小孩他也不反对，所以每次年会上都会有不少小孩子，面前这个是公司一个股东的小孙子。
贺云稠刚刚就是看见人类幼崽，才把吱吱放在旁边。
——她好像和幼崽关系都不错。
听到“童言童语”，再看看怀里的狗子，贺云稠毫不心虚地对着人类幼崽说谎了：“是的。”
小孩儿脾气很好，瞪圆眼睛：“那她为什么吃蛋糕啊？熊猫应该吃竹子和盆盆奶。”
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狗子的毛，很温柔，也很尊重。
贺云稠还没说话，莫灵吱就诧异地看向小孩：“嗷？”什么竹子和盆盆奶？
熊猫喜欢吃吗？
贺云稠嘴角抽了抽：“……口味不一样。”
小孩认真了：“不是的，我爸爸带我去过熊猫繁殖基地，我问过繁殖基地的人，熊猫就是吃竹子和盆盆奶！”
他一双孩童单纯的眼睛里面，满是认真：“她吃蛋糕，不吃竹子和盆盆奶，那她就不是熊猫！”
对于这么认真的一双眼睛，贺云稠实在是不想骗他，害怕他真的以后认为熊猫不吃竹子吃蛋糕……
但——
他也不能告诉他这是一只狗子吧？否则吱吱能把这儿拆了
压根儿不是熊猫，盆盆奶还行，怎么吃得动竹子？
“嗷——”莫灵吱却不干了，咆哮。
胡说八道！
她就是熊猫，就是！！
旁边，小孩的爷爷赶紧将他抱起来：“贺总，不好意思啊，我带他去上个厕所。”
这位股东赶紧抱着小孩走了，不管他回头怎么和这个小孩解释，此刻的贺云稠只顾得上怀中的狗子。
“不气不气，别和小孩子计较。”贺云稠说。
“嗷——”莫灵吱怒极。
她第一讨厌别人说她是妖怪，第二讨厌就是说她是狗！
换言之，她，莫灵吱，最讨厌有人将她认、错、物、种！！
“你是独一无二的国宝熊猫，所以你和普通熊猫不一样。”贺云稠轻声安慰。
可不是独一无二吗？
熊猫里面没有狗，狗里面也没有坚信自己是熊猫的。
莫灵吱两眼喷火，看着他嚎道：“嗷——”给我吃竹子！！
——她是熊猫，她肯定也爱吃竹子。
贺云稠：“……”
他手顿住，嘴角抽了抽，半晌才道：“再说吧。”
莫灵吱还想说什么，贺云稠指着台上：“快看节目，有人在跳舞了。”
莫灵吱立刻看向台上。
不得不说，台上确实非常精彩，娱乐公司的年会就是有意思，无数有才艺的明星在台上表演，唱歌的、跳舞的、演小品的，应有尽有。
尤其是一些得到机会可以展现自己的练习生，几乎是做了无数准备，全力展现自己。
莫灵吱瞬间看入迷了。
贺云稠又给她吃了一块小蛋糕，很好，非常高兴了，整个“熊猫”都乐呵起来。
——果然是很好哄。
-
年会的压轴是抽奖，贺云稠本来要自己上去，狗子不愿意，扒拉着他的腿，刚刚看别人展现自己，她也想上台了。
但她没有才艺，跳舞……那是黑历史。
所以她只能抱着贺云稠的腿，和他一起上去。
没办法，贺云稠抱起了狗子，带着狗子上台。
而且这晚上的抽奖也是狗子抽的。
台下一片笑声。
“三等奖，红包一万，十名。”贺云稠公布奖励。
“哇喔！”台下的众人一脸期待。
莫灵吱在贺云稠的示意下，伸爪子进去，用两个爪子夹出卡片，放在外面。
“继续。”贺云稠说。
莫灵吱就继续夹，所有人都紧张地看着她的手，很快，十张抽完，贺云稠念出名字。
念到名字的人兴奋地上台。
“二等奖，欧洲七日双人游，五名。”
“哇哦～”又是一阵兴奋声音。
他们高兴，莫灵吱也高兴地笑弯了眼睛，满脸兴奋，在贺云稠刚刚说完就迫不及待伸手去够写着名字的卡片。
“一等奖，奥迪，两辆。”
“啊——”这回不少人都兴奋了，今晚的贺总大手笔啊。
莫灵吱听不懂，但她也很兴奋。
贺云稠见此，眉眼也跟着弯了起来。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结束的时候，贺云稠又说——
“特等奖，一名，清空购物车，给你六十秒时间添加购物车。”
“啊——”
“贺总！贺总！！”
“贺总！！！”
……
顿时所有人都兴奋了，全都看着台上，眼睛放光。
哪怕就是一些一线明星，也凑个热闹欢呼，兴奋地看着台上。
“嗷！”莫灵吱非常高兴。
——虽然她不明白什么是清空购物车。
见她伸出爪子，台下的人开始喊——
“吱吱！”
“吱吱！吱吱！”
“吱吱抽我，我爱你！”
“吱吱，看我！”
……
在这样的欢呼声中，狗子的嘴角越咧越开。
这是很高兴的一个晚上，贺云稠抱着狗子准备走的时候，她还满脸笑容，尤其是那个幸运儿，简直恨不得抱着她亲两口。
贺云稠也很高兴。
就在他以为狗子的好心情可以维持到明天的时候，意外发生。
之前那个人类幼崽是个相当执着的家伙，他在他们离开的时候，冲过来，仰着头看着狗子认真道——
“我知道了，你是松狮，不是熊猫！”
第59章 打滚
顶着卷毛毛发型,,充其量才一米高的小家伙仰着脑袋，眨着他那双单纯清澈的眼睛，一本正经。
——他对待问题认真到让人想揍他。
贺云稠低头，死亡凝视他。
可惜“个矮人胆大”,,小家伙无视贺云稠,,始终盯着狗子,,再次强调：“真的,,你不吃竹子吃蛋糕，你是松狮，不是熊猫。”
他爷爷给他解惑了,,还给他看了松狮的图片，教他区分松狮和熊猫。
“肖昶卿！”背后，他爷爷一把将他抱起来,,捂住他还要说什么的嘴，尴尬地笑了笑。
贺云稠：“……”赶紧把这熊孩子带走。
他养的是熊猫还是狗，根本不需要熊孩子提醒。
他低头看向狗子，狗子正看着肖昶卿。
贺云稠：“吱吱……”
莫灵吱还在处在愣神当中,,被他的唤声惊醒，瞳孔紧缩，愤怒地张开嘴：
“嗷——”
一声宛如能震动整栋大楼的声音响起,,她疯狂挣扎着要扑向肖昶卿，一副要拼命的架势，谁拦都不行。
她要和这个人类幼崽决一生死！！
肖昶卿挣脱开爷爷捂嘴的手，喊道：“你是松狮！”
莫灵吱：“嗷！！”老子是熊猫！！
肖昶卿：“你就是松狮！”
莫灵吱：“嗷！”我就是熊猫！！
肖昶卿：“你不是熊猫！”
莫灵吱：“嗷！”你不是人！！
一个认真,,一个要咆哮,,贺云稠和肖董在众人好奇的视线中,,抱着两个小家伙不断后退,,俨然是准备分开他们。
肖董边退边尴尬地说：“孩子小，贺总别管他，他就是这个性格……执着得很……”
谁让家里有这么执着的小孩呢！！
他家孩子特别懂事、特别乖巧，人人都羡慕，就是太特么较真了。
上次这孩子姑姑过生日，蛋糕上写18岁，他硬是缠着别人两天，执着地告诉他姑姑——
“你不是18岁，你是28岁。”
气得他姑姑揍了他一顿，好几天没理他。
现在这娃又开始气人，不对，是气熊猫，也不对，是□□了！！
贺云稠面无表情的对着肖董吐出两个字：“呵呵。”对他而言，就这是熊孩子！
怀中的狗子还在挣扎，他抱着她往外走，狗子疯狂挣扎着，甚至趴在他的肩膀上也想往下跳，嘴里还在咆哮——
“嗷！！”我要和这个人类幼崽拼命！！
在众人或带笑或好奇的视线中，贺云稠带着狗子离开了年会现场。
坐上车的时候她还在生气，背对着贺云稠瞪着出口方向，仿佛还在看那个小屁孩在哪儿，她还得出去拼命一般。
贺云稠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
他总觉得关于她“品种”的问题，已经快要藏不住了。
车子在他的示意下缓缓开走，狗子看着外面气得磨牙：“嗷！”
收养人太过分了！
竟然不让她好好揍那个人类幼崽一顿！
她始终背对着他，气呼呼的，根本不愿意回头看他。
贺云稠伸出手想要摸一摸小家伙，然而对方抖了抖圆圆的身躯，将他的手抖下去，还是背对着他，怎么都不肯回头。
“小家伙，还生气呢？”贺云稠将她抱起来，放进怀里。
莫灵吱挣扎几下，又从他的膝盖上下去，继续背对他，蜷缩着爪子，嘴里发出：“呼呼呼——”
得，确实是气狠了。
没办法，贺云稠只好能瞒一天是一天，再次将她抱进怀里，在她挣扎的时候说：“小孩子毕竟年纪小，虽然认错了，但我们吱吱国宝有国宝的肚量，不和那个人类幼崽计较吧。”
莫灵吱挣扎的动作稍微缓了些，但还是不想被他抱着。
贺云稠继续：“你看今天除了那个小孩，其他人都没认错你呀，想想今晚玩得多高兴，明天我也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莫灵吱终于不挣扎了，瞪着眼睛看向他。
贺云稠：“我们明天出去参加新年活动，我带你去商场自己挑选玩具，再给你买些你喜欢的东西，凑凑热闹，好不好？”
他是最不爱凑热闹的，但现在不是为了哄好狗子嘛。
莫灵吱：“嗷？”真的？
贺云稠一脸认真：“真的，绝对是真的，明天去逛街，后天我们去买火锅食材和过年的年货，怎么样？”
唔——
莫灵吱沉默片刻，乖乖窝在他的怀里。
那好吧。
贺云稠长长吐出一口气。
这时候，狗子又抬头看向他，发出疑惑又茫然的声音：“嗷？”松狮到底是什么啊？
——没办法，这是只没文化的狗子。
脑电波神奇的对上了，贺云稠嘴角抽了抽，他倒是宁愿自己没有明白她的问题。
微不可见地叹口气，贺云稠：“我也不知道，不用在意他的话。”
“吱。”噢……
莫灵吱茫然地收回视线，只在她在心里记住了这个名词——松狮。
贺云稠一边轻轻抚摸她，一边揉着眉心。
幸好在日常生活中，养松狮犬的相对较少，在路上遇到的概率也非常低。
虽然知道瞒不久，但能瞒一天是一天吧。
只希望届时知道真相的狗子……
能够不要太难哄，唉。
-
哪怕已经“哄好”，这天晚上的吱吱还是显得没有平时活跃，一副蔫嗒嗒的模样，垂头丧气的。
甚至到第二天早上还没缓过来。
休假的贺云稠非常遵守承诺，将狗子塞进怀里，带出去玩去了。
商场对狗子限高70厘米，吱吱这个小家伙完全符合标准，但还需要牵绳，贺云稠用一根绳子将狗子和自己的手腕绑在了一起，又将狗子抱进怀里。
这小东西倒是一点不介意牵绳，自己非要下去，在前面飞奔着，看什么都非常有兴趣，歪歪头，一脸好奇的模样。
贺云稠见她心情重新变好，总算是松了口气。
莫灵吱真的太开心了！
人类的地方实在是让“灵”觉得万分神奇，这样的大型商场，里面有琳琅满目的商品，还有来来往往热热闹闹的行人们……
那些店里，还时不时传出音乐声，以及宣传声音——
“新春活动，全场全部……”
听到这儿，狗子的眼睛越来越亮了。
真热闹。
尤其是看着橱窗里面琳琅满目的，好看的人类衣服，她蹲坐下来，眼神羡慕。
她也喜欢的……
可惜她只能在人类社会当一只国宝熊猫，不敢化成人形出来。
松树爷爷说，会被查“身份”的，而她是个没“身份”的假人类，肯定会被戳穿，人类是非常非常聪明、敏锐的存在。
收养人就是这样，敏锐地发现她瘦了，还怀疑过她不是人类。
其他人类如果都是这样，她根本不敢变成人形出来活动。
（其他人类：那倒不都是贺总这样……）
“怎么了，喜欢衣服？”贺云稠看她蹲下，也在旁边蹲下来，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
他的视线看向橱窗，有些诧异。
狗子怎么会喜欢人类女人的衣服呢？她又穿不了……
“真的不要给你买你穿的衣服吗？”贺云稠又问。
家里有很多给狗子的衣服，但这个小家伙从来都不穿，贺云稠也不知道是为什么，爱漂亮的小家伙竟然不穿漂亮衣服。
闻言，狗子摇摇头站了起来。
开玩笑！
她是国宝熊猫，标志就是她的黑白毛，遮起来做什么？
那衣服又遮不住眼睛！
狗子继续往前走，贺云稠跟上。
周围人来人往，有因为贺云稠的颜值，以及像熊猫的吱吱看过来的，也有认出他们的，但贺云稠始终面无表情，竟也无人前来打扰。
只隐约能听到身后的惊呼——
“啊，是贺云稠和吱吱！”
“这就是那只特别特别火的宠物？”
“对，就是她，呜呜呜，真是可爱。”
“拍张照，其实我想rua，全国人民都想rua，就是不敢靠近，唉。”
“伪装熊猫的松狮就是这小东西啊……确实可爱，我没看综艺，但是在视频上刷到了好多次，我朋友是她粉丝。”
……
听到最后一句话，贺云稠心口一跳。
再小心翼翼地看向吱吱，担心她听到了，却发现她此刻正看着一个方向，目光如炬，一脸认真。
贺云稠顺着视线看过去，嘴角抽了抽。
那儿有个人类小孩在索要东西，他母亲没有给他买，他就躺在地上打滚，气得他母亲跳脚，恨不得当场揍他。
莫灵吱好奇地看着。
贺云稠：“……那不是好动作，吱吱不要学。”
说完，他牵着狗子里面。
莫灵吱被贺云稠牵着离开，还忍不住回头看。
大概是因为周围大多人，那母亲实在是没办法，只能将小孩拽起来，打了几下，而后还是带进了店里去。
莫灵吱：“……”厉害。
贺云稠以为这件事就这么过了，但是几分钟后……
一家蛋糕店门口。
莫灵吱看着里面，又看向收养人：“嗷！！”好香，要进去！！
贺云稠嘴角抽了抽：“乖，你不能进去，想吃蛋糕咱们回家做。”
说完，他便要带她离开。
莫灵吱沉默片刻，“啪嗒”往地上一摔，开始打滚。
贺云稠：“……”
一天天的，净不学好的！！
第60章 撒泼
“嗷——”莫灵吱继续打滚,,一边打滚一边嚎。
要去要去！
那个人类幼崽打滚都得偿所愿了！！
她比那个人类幼崽更加可爱，收养人不能拒绝她。
一只无敌可爱的熊猫幼崽在地上撒娇打滚，本来就关注着他们的路人更是忍不住了，全都围了过来。
贺云稠见此,,揉了揉眉心,,垂眸看她：“还不快起来,,你再打滚下去,,人越来越多，都来看你撒泼打滚的样子吗？”
莫灵吱：“嗷——”就要进去，就要进去！！
一点也不丢人！
那个人类幼崽打滚过后,,什么都有了。
她就要进去，之前还是仓鼠的时候，路过一家蛋糕店她就好想好想进去,,这一家明显比那一次见到的那家还要更大，蛋糕种类肯定更多。
她还抬起两个爪子，学着那个人类幼崽揉着眼窝：“嗷呜～”
肚皮朝上，剩下的两条腿乱蹬。
贺云稠：“……”怎么办,,想打熊猫。
他想打熊猫，但拿着手机边拍边围观的群众可不是这样想的，旁观的他们只觉得萌死了。
有人忍不住说话,,于是其他人也立刻七嘴八舌——
“你就让她进去吧！”
“是呀，吱吱很乖的，她肯定不会乱来，我们不介意吱吱进蛋糕店。”
“你怎么能拒绝她呢？！”
“吱吱,,来我这里,,我抱你进去！”
……
有人蹲下,,伸出了手。
莫灵吱微顿,,看了一眼，又收回视线，继续对着贺云稠打滚。
开什么玩笑，虽然她没什么见识，但也知道收养人是“有钱人”，能给她买下蛋糕店，她怎么可能抛弃收养人跟其他人去呢？
“嗷——”我要进去！我要进去！
终于，蛋糕店的小姐姐探出了脑袋：“我们店里所有蛋糕都装在橱窗里面，您可以带她进来的……我们相信聪明的吱吱不会捣乱。”
毛孩子有时候可比熊孩子还省心，熊孩子都能进来，他们又怎么能拒绝一个撒娇打滚的毛孩子呢？！
贺云稠：“……”
他深吸一口气：“我带你进去，只许买一块小蛋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