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二字,你说我认错人了!?”
她又着腰:“你有本事有说一次!”
三美不想他们冲突起来,忙打圆场:“既然张小姐不便见面,就请张诞先生下来吧,我们也有些事要问问他。”
那管正好转移对象:“他?他也不能下来。”
温文叫了起来:“为什么?他也失心疯了不成!?”
管家答:“张先生要陪他的妹妹。”
温文又叫了起来:“他就不能少陪一阵子!?你就不能代他陪一陪!”
管家退了一步:“对不起,我只遵照老板的吩咐。”
温文再叫了起来:“什么!?那叫你们的张老板出来给我们见见,这回总可以了吧!”
骆铃用手捂住耳朵,烦恶的啐道:“死蚊子,你不要老是那样尖叫尖叫的好不好?”
温文讪讪然嘻嘻笑讨好的说:“骆小姐,我们不是矛头一致向外的吗?”
忽听一人说:“谁要见我?”
这人从辉煌灯火的屋子里走出来,背着光,负着手,一照面却令人有眼前一黑的感觉。
三美一看,忙着介绍。那管家一听,也忙引介,结果两人都说:
“这就是张老板。”
“张老板就是张福顺。”
——“老板”自然有老板的架子,张福顺的架子很大,气派也大,但待大家看清他的样子,却是斯文白净、脸嫩无须,像女人花旦多过像粗军汉子。
张福顺把大家请入大厅。
这大厅布置华丽,家私陈设极尽奢华。一望可知这家主人的“暴发户”心态。
奉了茶,来了几客小点心,张福顺招呼的重心显然是在哈森——他的官阶也比较高,对别人,他几乎目中无人;对他而言,时间宝贵。身份高贵,花时间接待这些人,已属纾尊降贵了。不过却对骆铃例外;一对贼忒嘻嘻的眼不住的住她脸上、身上、这里、那里瞟。
要是别人,一定会觉得极不舒服,但骆铃浑似个没事的人儿。一双眼睛一直在咕溜溜的观察整间屋子,之后,劈头劈面开口开声就问:
“喂,你是不是反串的。”
“哦——?”
张福顺可给问愣了。
“最近拍电影、电视什么的。都流行反串,看你这男不南、女不女的样子,到底是不是婆娘扮的?是不是?吓?告诉我,别不好意思嘛!”
这番话一说,张福顺登对涨红了脸。
当然不是害臊。
而是怒忿。
——只急煞哈森、三美他们!
3、二白
给赶出张府来的骆铃,她倒无所谓,满不在乎,只强调;“我没有错。我只是说了一句真话。——谁知道那孬种不爱听真话。”
“你还说!”哈森悻悻然怪责,“现在张福顺可没情说了,我们可找不到张小愁、张诞啦!”
“你少装了!”骆铃生平从不怕耍咀皮子,“少做这事,你求之不得哪!”
哈森也火了:“你这活是什么意思!?”
“没意思。”骆铃胸有成竹,气定神闭的说,“我要见张氏兄妹,自有办法,用不着张福顺这不男不女的批准!”
“你是说——?”
“刚才我进去张家,早已看定了环境形势,张小愁一定给关在二楼。”
“你要——?”
骆铃马上点头。
哈森马上反对:“怎可以私入民宅,那是犯法的!”
“你不敢,可以不去。”
骆铃为他下了决定,说着就示意温文用手巾蒙上下颌,准备出发。
哈森忙阻止:“不行,你们去,也一样犯法。”
“私入民宅,不愉不抢,要坐多久的牢?”骆铃没好气的反问他:“一个月?两个月?
那你就告我吧!我可要去办事,不想我和我的同伴们无辜背了个杀人罪,坐上一辈子的牢!”
哈森当然不允:“可是——”
骆铃却不理他,走出车外。
温文十分知机,也连忙紧跟,十分同一阵线。
这时,他们已把车子开出张家,但却还在张家大门前一转弯处。
哈森探出头来,半大声半小声的说。“你别忘了——你们办案必须要我在场才行!”
骆铃忍不住了笑:“我可没有不许你跟来啊!”
哈森仍在犹豫:“不过,我是警务人员,怎能做出这种事来——”
骆铃噗嗤笑了出声,过去把手串在哈森臂膀间,把他“牵”了出来,“好啦好啦,你就说是我要去,你不得不限过来保护我也好、跟踪我也好,不是得了!我决不踢爆就是了。”
这回轮到三美担心起来:“假如……如果……万一别人查问哈森警官是什么来路……”
骆铃眼珠一转,笑说:“你在这儿看守着车子接应我们就好啦!至于我和这蚊子,就叫:“二白’,这胆小警员,叫‘一穷’,咱们三人合起来,正好‘一穷二白。”
“啐,大吉利是!”温文这次听了啐道:“世间这么多名字,好叫不叫,叫这样的名字!”
“喂,姓温的,”骆铃仿佛交给他一项神圣而伟大的使命。“这回,你那套对付狗的‘谈情说爱神功’,可派得上用场啦。”
温文也抑压不住高兴:“哦,知道了。”
哈森倒狐疑了起来:“什么……谈情有说爱神……功?发什么神经!”
“你不懂的!”骆铃立即给他定位,“咱们中华文化博大精深、地大物博、胡作非为、眼花缭乱。是你们外族异类所万万不能理解、无法领悟的。”
“幸好我不懂。”哈森叹了一口气,“感谢全能的真主。”
骆铃在别方面行不行不知道,但若论潜入别人的家里,她的确很有一手——这不知是不是陈老大特别要求警方把她保释出来的原团——何况,她还有温文替她解决狗的问题使他甚至不必动用KCL。
她在潜入张家之前还先化妆,搽唇膏、扑粉、画眉毛。
三美实在不明白:“现在是大黑夜,你打扮得这样美,又不是出席喜庆酒席,却是为何?”
骆铃嫣然一笑。
“我要去别人家里啊。”
“你是偷偷摸摸去的呀!”
“万一给人发现了怎么办?”骆铃反诘,“——我是说,有人发觉了,报了警,警察来了,警车来了,记者也来了,哗,还拍照呢!嘿,搞不好,还上电视,哈!说不定还有几句专访呢!出现在新闻节目里,可能还会给电影公司的老板着中呢……你说,不打扮打扮。岂有现代女飞快的专业水准?”
气结。
三美为之绝倒。
——而看哈森的样子,只在核查枪膛,他看来已拒绝再向骆铃发问了。
骆铃很快就判定了二楼左边用最用道后间房是张小愁的。
“第一,那房间最适合关人。里面的人无法攀下窗户,而且窗口特别装上铁枝。外面的人从任何角度都无法看清楚房里的动静。”
“第二,这房门前有两个守卫,不是看守张小愁又为了什么?”
“第三,”温文为了支持骆铃,帮了把口,“我嗅得出,张小愁就在这边。来我们一起设法潜进去。”
不过,骆铃好像很不喜欢他插口破坏了她独一无二的女超人兼女福尔摩斯形象。
“第四,我们进去,你不要进;”骆铃指派任务,“你负责在外面看,一有动静,设法拖他们,或通知我们。
温文苦着脸说:“为何不给我一起冒险嘛……万一有事,你们也在里面,甬道门外又有人把守,我却是如何示警?”
“这你都不懂,没专业水准!”驼铃傲然“非法进入他人屋宅”的大师,“你在三楼楼梯转角处,居高临下监视而道,一旦有人来,就转到太平门气窗亮打火机三次,守车的三美看到了,也在车里亮打火机三次,我们进入房间后。哈森会一直注意窗外,外面的人看不到房间,但房里却可以看到外面的情形。我们一收到通知,自会立即撤退,不然,也可有个防备。”
然后她拍拍温文的肩膀,以一副战线上三军总司令委派光荣牺牲的重大任务给他爱将的口吻说:“这神圣、伟大、安详而无耻的狗屎任务。就交给你了。”

第七章 请动手吧!

1、三不
——能够不接受吗?温文!
骆铃倒是一早已摸准了形势,仿佛对这高三层楼的别墅架样了然于胸。好像本就是她一手建造假的,她让三美守着车子作接应。叫温文看风以防万一,而她自己则距哈森警官,直接带进左边通道尽头的房里去。
他们旨在进入房间,见着张小愁,好好的问问她:究竟那晚她看到什么?到底她愿不愿意留在这里(要是她不愿意,那就可名正言顺的带她离开。并以“非法禁锢”的理由控告张福顺)?
此外,最好也能见着张诞,问他为何要诬陷几个无辜的人?这样做对他究竟有什么好处?是不是有人指使他这样做的(如果有,而且他承认是毛家的人主使的,那就可顺理成章的去对付毛念行那一众人了)?
问题只在:事情会不会进行得这样顺利?
首先第一个问题便已不易解决。
——如何进入那间有人看守的房间?
这方面,骆铃真的十分“专家”
他们只等一阵子:
两人看守通道的大汉中,终于有一个。要去上洗手间。
——这情形十分正常:既没有敌人来犯,两人把守一个窄小的范围。长期如是,难免会觉得伉问,也一定会掉以轻心;毕竟,他们不认为竞真的会有人摸上来。
一俟两人中之一上了厕所,温文立刻在一楼与二楼的防火梯间,叫了一声。
——这声音十分有趣,既做鬼叫,但又像窗户给吹开来刮拖着难听的异响。
温文的确把转角处的通风口拧开。
这一来,剩下那名本来在叨着烟阅报的大汉,立即警醒,他马上半信半疑、战战兢兢的走到楼梯那儿。拨出了匕首,探看检查。
当然。骆铃等大可轻易把这人击晕过去,可是,他们却不能这样做。
——至少哈森反对。
因为他是警务人员。
而且,这样做必会在事后给张福顺发现:有人曾经潜过进来。而警方人员又刚刚才走,这就很难避赚了。
哈森只同意在不伤人、不惊动、为破坏任何形象的情形下才可以进人张府探一探张小愁兄妹状态如何。
所以,骆铃等人得把握这一个瞬间的良机。
那叨着滤嘴烟的大汉正小心翼翼的转到太平梯去探看——通常人对鬼叫总会既紧张又好奇,既防范但也会以为自己是心理作用。
这就对了。
那汉子才一转背,骆铃已跟哈森在极短的时间内,开了那房间的门锁,门只听开了一道缝隙。他们已闪身滚了进去,甚至连一点声音也没有。
当然这很有冒险。
冒险的原因是;只要有人是正面向着而且望着门口,就一定会很惊讶的发现竟有人闯了进来。
可是,每人的家也有大门,房间也有门口。你自己在屋里或房里的时候,会不会整天望着门口?望着门口的比率有多大?
何况,骆铃早已计算出,这房子比一般房子要大上、宽上三四倍——房子面积越大。能面对或留意着房门的机会就越小。
骆铃认为博得过。
至少有六成胜算。
所以她马上就做了。
——她这个人,就算只有三成胜算,乃至完全没有胜算,也会毫不犹豫的做她想做的。
这作风吓住了哈森。
但他不得不跟上。
——他已是箭在弦上了。
他们也不是完全贸然一搏的。
他们在房门前已听到里边的争吵声;
——既然人在争论,一定专注于话题上。他们这个险就不怕冒;万一就算给张小愁发觉了,如果他神智正常,骆铃说什么也是跟她相识的,比较好说话;他要是真的神经失常了,那也就不怕给她发现了。
何况,门一开一合间,差不多只是眼睛一眨的事,连开门锁也不发出丝毫声响就解决了的骆铃,颇令哈森刮目相看——这下见骆铃一闪而入,他也就别无选择,一折身闪了进去了。
果然没事。
却有人正驾架。
大骂。
对骂的是两人。
两个他们要见、想见、正好来这儿就是见的两人。
张小愁与张诞!
张诞:“你要告他们!?你真的发疯了不成!?你凭什么跟他们的势力对抗!?你想保住活命,就乖乖的听他们的话吧!”
张小愁:“不!”
张诞:“我知道你没疯,你只是在装疯!这不要紧,我是爱你的,我决不说破!但你疯归疯,一定得要指证他们才是凶手……这……我都是为你好!”
小愁:“不!”
“你一定要听我的话!你看,不听他们的话的人,不管巴闭、顾步、蔡四幸,全部没好下场,你我有什么力量,敢与他们对抗!?小愁,认了吧,别指望那几个外来人了,他们已自身难保呢!”
“不!!!”
骆铃一进得房间来,就真截了当的听到这话,还有三声“不”。
2、四坚
正好!
他们正好赶得上这番话!
骆铃一心一意要听的,却正是这一段!
一向安详、忧虑的张小愁,把双手紧紧的按在耳朵上,尖叫着呼喊。完全不像她平时予以人温柔、优雅甚至带点忧虑的作风。
“哥哥,你为了那一点名和利,竟然做出这种丧心病狂、伤天害理的事!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在我手提袋里给四幸抹汗以致他不能抵抗‘黑火’的手帕,就是你放的!我在陈先生他们面前没有揭露,是希望你知道悔悟,痛改前非。谁知,你——!”
“小愁,四幸那家伙……他,怎配得上你!”
“你跟毛念行那些人常往来,别以为我不知道!四幸知道你为虎作怅,而且还去练叫什么烂……牙的邪门功夫,就要我劝你,说他日待不平社的人过来,没料,我才告诉你,你就先下手杀人……”
“妹妹,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我也是迫不得已。这儿势力最大的是‘毛家的人’,就算警方也得听他们的意思。但毛家长子却对你有意思……他们说过,要是我帮他们干掉察黑仔,把你像给毛老大,我就是毛家的亲戚了,他们让我当毛氏企业的副总经理,还教我蛊术中最霸道的‘蓝牙’……是‘蓝牙’,不是烂牙……我只好被迫……”
“迫不得已!你这禽兽不如的东西!连爸爸、妈妈也任由他们杀害,你还是人吗?
“——他们只是养大我们,不是亲生的呀!我们的父母是谁,我们自己也不知道!这些年来,难道我们就没养他们吗?晚晚买炒河粉煮酿豆腐什么的,我也厌透了。那晚那几个外来人走后,他们听到我们骂架的内容,就说去报警。我怕起来就先去电话告诉毛赐,没想到他真的过来杀人毁家的……我,我也不愿闹成那样子呀!显然已闹出人命,我们不指死是那几个外来的家伙干的,只怕你我都脱不了身啊!”
“是你,不是我,我没有这种哥哥!”
“小愁,我不管你怎么说,我现在已骑虎难下,只有四点坚持。第一,我受了那么多年的窝囊气。我一定要发财、发达,我不管,不择手段我也一定要!第二,我没有本领,学历也不高,要爬到上层,就一定要靠贵人提携,放眼这儿,这贵人不是毛家还有谁!第三,我已经洗湿了头,已不能走回头路了,现在就算我想悔过也没用,我可不想在牢里过下半辈子。第四,你是我妹妹,无论我做了什么事,无论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不会伤害你……”
“……你做了这些事,还说不会伤害我!”张小愁切齿哀愤的说,“你连养父母也任由他人杀害,你还是人么!?”
“对,他不是!”忽听一个人激愤的说。“他连禽兽都不如!”
这突如其来自房里的一句,使张诞和张小愁都呆住了。
怔住了。
也吓住了。
——别说他们,就连哈森,也惊住了。
说话的当然就是骆铃。
——只有骆小姐才会在听到激动时忘了她大小姐身在何处而仗义执(直)言的!
隔了半晌,张诞才问得出一句:“你……们……是谁!?
骆铃这下也觉得自己陡然亮相,未免大不顾后果,但既已现身,总不成现在才来缩回去,只硬着头皮说:
“你们说的,我都听到了。而且录了音。”
她提了提手中的小型录音机。
她本来的意思,是提醒张氏兄妹,她已掌握了一切证据了,希望他们合作些,也休想反口。
没料,这却大大的激怒了张诞,他髭着牙齿,逼了近来,骆铃退了一步,说:“咦?他的牙齿真的是蓝色的。”
哈森也不答话,刷地拨出枪来,指吓张诞,吆喝:“停下来,不然,我就开枪了!”
就在这时,房门乍开,竟呼地闪进一个人来!
3、五狂风
窜进来的却是三美
哈森一见,自是大喜,忙吩咐:“三美,替我看着他们,张诞是纵犯!”
三美应了一声,拨出手枪来。
骆铃忽想起一事,问:“三美,你是怎么进来的!?外面不是有人把守吗?温文呢……”
话未说完,哈森陡觉得张诞神色有异,他心中一凛,三美已把枪口疾转。对着他。
哈森发觉得早,也把枪嘴向着三美。
两人距离都不过七八尺,如果双方瞄准,一定可以射着对方,所以一时都僵持不下。
哈森叱道:“三美,你干什么?”
三美强作镇定:“长官,放下枪吧,张福顺已知道你们闯进来了,毛家的人都会来这里。你们逃不了了。”
哈森气极:“原来你是——”
骆铃也诧然:“原来你才是——”
她伸了舌头,向哈森耳畔低声说了几句话,哈森登对变了脸色。
——简直是死灰色。
你猜她说了什么话?
“对不起,哈森,我以为你是好的,是内应,刚才在车上已将你的枪里的子弹退出来了!”
“你说什么!”
“你不要激动,我不知道三美才是坏蛋。”
“……你几时干了这种事!”
“刚才来这儿的路上,我假装躬身在看月亮之际,你不是用肘部揩‘油’?我正趁那时候换掉你的枪弹。”
“但是我是检查过手枪里的弹药才走进来的呀……”哈森仍不死心。
“没有用。”骆铃很快内疚,“我换上了假子弹,就算你开枪,子弹也只是卡在枪膛里,射不出来。”
“你——!?”
哈森快给气疯了,连舌尖口腔都充满了苦味。
气炸了。
——气死他了!
他跟三美双枪对峙,然而,他的枪却是发不出子弹的!
室内有五个人,各怀鬼胎,各有图谋,就像五道狂风,兀自在房里的生死边缘来回激荡。
但我们的温文先生,却一点风声也没察觉出来。
他完全没注意到三美像一阵狂风般的走了上来,因而,三美也没发觉他现在的位置。
他的位置是骆铃安排的,就在二到三楼的防火梯间,本来正居高临下临视通道,但看了一会,没啥动静,闷了,也困,只好翻开背包,看一会书,以为自己一向能心分二用,没问题,谁知小说的内容确是太好看了,他一看就人了神、出了神、忘了神,他本来就尚有几页就把《伤心小箭》看完了,一般小说写到结尾处自然特别精彩,这本也不例外,所以他也读得分外精伸,简直全神贯注,因而更没注意到通道尽头那间房里的狂风汹涌。
毕竟是读完了
——原来故事仍未完。
“超!”温文不禁骂了起来,竟忘情地把书往地上一扔:“温瑞安那家伙,怎么老是没把书写完,老是要人追下集!再这样下去,老子就不着他的书了!”
稿于一九九二年十一月十三日《武魂杂志》议定连载《七大寇》系列/张缮来扎/《五代出版社)欲推出我作品系列/与敦煌议订出版程序/开始评审“大专文学奖”来稿。
校于一九九二年十一月十六日,与《太阳杂志社》签订了《七大寇》出版合约/“温派武侠评介”第一号“剑挑温瑞安”收到各路英雄巾帼来稿已“爆满”饱和/《中时晚报》刊出《你死了没有?》/《自由时报》约稿:香港文坛概论/收到“漓江文艺出版社”之正式会同/“大专文学奖”主办单位约写简评与简介/小想约赴出席讲论会/祸信无碍/倩电可爱/璇电订策/宝传真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