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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想像着秃顶只有一根毛的样子,忽尔想到了宫熹满脸的胡须,如果把他的胡须与头发剃掉了会不是像这屋顶一样,光秃秃的一片,想着想着,居然哈的一声笑出声来,倒把齐临渊与那老太妃吓了一跳,两人同时拿眼瞪着她,却没有出声。

泪红雨想起自己是跟着他们来作贼,不是来饮酒,忙手按住嘴,向他们表示的确是自己不当,居然把这一层给忘记了。

齐临渊在前面带头,往那屋子走去,那屋子在黑夜中寂静无声,连窗子都不透出一丝光亮来,泪红雨正感觉奇怪,心想,难道说这屋子里根本就无人居住?这两人带自己来见鬼?

自己三人坐着轿子,轿夫抬着,来到这里,是明显的明目张胆,但具说这屋子里的人那么的神通广大,难道老太妃就不怕里面的人发现?

老太妃一头花白头发在前面带路,齐临渊与泪红雨在后面跟着,她不准轿夫们跟来,甚至连侍卫都未带,只带了他们俩人,而且手中还拄了一根拐杖,在地上点得笃笃的想,在夜空中,这声音传得老远老远,摆明了什么都不怕,让泪红雨差点以为自己不是跟着她去作贼,而是跟着她去逛街,可事实证明,自己这一行人还是去作贼。

推门走进这幢奇怪的建筑物,与其它一进门都是大厅的屋子不同,摆在面前的是一条长长的走廊,这条走廊壁上安有一颗颗指拇大小地珠子,看来是夜明珠。发出微微的光,把走廊照亮,听到那扇厚厚的大门在身后关起。泪红雨虽然与两人站在一起,身上也不由寒意阵阵。心想,这个地方,可真像个棺材,密不透风,连扇窗都看不见。只见一条长廊,难怪自己在外边看不到光亮。

老太妃把拐杖在地上顿了顿,发出一声巨响,引起长廊回音阵阵,又把泪红雨吓得一跳,更感疑惑,不明白她为何不怕吵醒屋内之人,就算不是人,是鬼。也应该被她吵醒了吧?

老太妃道:“我们地动作可要快点,只有一个时辰,过了这个时辰。这屋子里的人可都醒来了。”

说完,笃笃笃地拄着拐杖。带路前行。震起惊天动地的回音,看来。在这一个时辰之内,这屋子里的人的确睡得够死,像死猪一样。

泪红雨看了看齐临渊,他的脸上也不见惊慌之色,跟着老太妃往前走去,泪红雨急忙跟上,心想,这小子,虽说嘴里边叫着姐姐,可丝毫没把姐姐我放在眼里,在这么阴森恐怖地地方,也不知道照顾一下自己…这个时候,她倒想起自己是一个弱女子来了。

泪红雨原以为穿过了长廊,就会到一个房间或正堂,却没想到,过了这个长廊,却又是另一个长廊,而这个长廊却慢慢变窄,原本三人可并排走的长廊,变成了只能两人通行,齐临渊想跟老太妃并排而走,泪红雨忙把他的衣袖一拉,他一迟疑,老太妃拄着拐杖走在了前头,他回过头一望,泪红雨小声的道:“小世子,太妃年纪大了,如果有什么情况,她可保护不了你,来,跟姐姐我走在一起,让姐姐保护你…”说完,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诚恳的向他眨眼。

齐临渊哭笑不得,心想,明明是她自己害怕,想扯个人在身边,却偏偏说得如此冠冕堂皇。他淡淡的道:“雨姐姐,多谢你的关怀,但是,你想保护我,也不必把我的衣袖拉得这么紧吧?”

泪红雨忙松开手,笑道:“我这不是太过紧张你了吗?好不容易有一个人喊我一声姐姐…”

齐临渊闪动着目光望着她:“是吗?如果雨姐姐说地有一分真就好了…”

泪红雨感觉到他语气中的感慨,含有一丝忧郁,向他望过去,却只见到他尚是孩童的纯真面颊,在珠光照耀之下,俊得直想让人上前捏上一把,泪红雨忙收拾自己地歪念,不明白自己自从来到南福王府之后,许多奇怪的念头不期然地从脑中冒了出来,让自己感觉,仿佛变了一个人似地?

又不知走了多久,转过这个两人宽的长廊,泪红雨以为目地地快到了,可谁知,又是一个长廊,这次,却只有一人来宽,齐临渊望了望她,主动跟在了她地后面,前面带路的还是老太妃,白发飘飘,一身大红衣服,拄着笃笃而响的拐杖,走在前面,泪红雨跟在她的身后,忽然发现,这老太妃脚步沉稳,呼吸平稳,很显然,她也身负武功,难怪她如此胆大,原来,身有武功,天塌下来都不怕。

终于,老太妃停了下来,沉声道:“到了,就是这里…”说完,侧着身子,让泪红雨观看。

泪红雨一看,大失所望,原以为这里会有什么好东西,却原来,只是长廊的尽头,无路可走,一堵墙壁而已。

老太妃道:“渊儿,现在,就看你这随从的啦,这样东西,我们非取出来不可。”

齐临渊点了点头,望着泪红雨,笑道:“雨姐姐,接下来,看你的啦…”

泪红雨看着这堵墙壁,道:“那就请小世子打开那个小窗口,好让我取物…”

老太妃闻言,暗自点头,心想,说不定这小子有几分真本事,自己尚未开口,她就已经看破了这里的机关,把小窗口点了出来,看来,今天的事,倒有些把握。老太妃来到这里,不止一次,每次都是空手而归,希望了很多次,也失望了很多次,而这个机关,就仿佛一个牢不可破的铁石,看似简单,实则难到了极点,从没有人解破过。

齐临渊走上前,在墙壁的几块方砖上按了按,果然,一个小小的窗口出现在面前,那小小的窗口却不是黑暗一片,隐隐发出光亮,泪红雨走上前,望向那窗口,只见一个小小的铁盒放在桌子中央,仿佛用竹杆一挑,就能把那铁盒挑起,脑海中忽然冒出一个图纸,隐隐有熟悉的感觉,仿佛有人早就告诉过她这是个什么机关,该怎么取得里面的东西一样,泪红雨喃喃的道:“九曲阵,可望见内藏何物,可去取的时候,却如水中观花,永不可得…”

老太妃倒退三步,惊道:“你怎么知道,此物在这小窗口可以见到,却摸不到?”她心中杀机陡现,如此秘密的事,这小随从却随口讲了出来,看来,留他不得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危机忽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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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红雨却不知自身危险,尤自道:“这种九曲阵看似简单,可却复杂之极,阵中心放的就是我们从窗口里面看到的东西,在我们看来,它离得极近,只需一根长杆抓取,就能把它取来,可实际上,它却放在九曲十八拐的阵中心,给我们看到的,只不过是用十八面镜子放在拐弯处反射的影子而已…”

泪红雨说出这些,自己心中也觉得迷惑,心想,夫子根本没有教自己这些,可自己一见这个窗口,自然而然的就说出这番话来?

齐临渊喜道:“雨姐姐,你既知道这机关怎么使用,想必知道它怎么破解?”

泪红雨点了点头,拿出那根探金引,这根可伸缩的竹杆前端,已经装上了一个小巧的铁爪,内根铁线从竹杆边露出来,泪红雨的手在竹杆上转动几下,再把那竹杆慢慢的拉长,从窗口中伸了进去,让人惊奇的是,这根竹杆居然不但会伸长,而且竟缓缓的弯曲,泪红雨双手操纵着那几根铁线,很明显,这竹杆在九曲里弯曲,向阵中心慢慢的接近。

齐临渊见此时的她,脸上再不见嬉笑的样子,目光专注,如工匠在琢磨着一块罕见的宝石,又如举子在写锦绣文章,满脸严肃,散发着不同于往日的光彩,不由得看入了迷,心中有如暖流流过,只想从此就这样看下去,却没有见到老太妃眼光之中寒意忽显,面色复杂的望着她。下定了决心,这小随从取出那盒子的时候,就是她命丧之时。

泪红雨小心翼翼的操纵着那根探金引。灵巧的手指舞动得如月光下跳舞地精灵,忽然间。她面露喜色,又一节一节的开始收回那竹节,看来,这个盒子,她已取到了手。只等拉出来了,老太妃暗自运掌,只等那盒子一到手,就将泪红雨立毙掌下,而且,她看出小世子对泪红雨有几分怜惜之意,更加决定,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她杀死,绝不能让齐临渊有机会救她。

泪红雨一截一截的拉着那收着那竹杆。忽然手指轻轻拉住控制地铁线,停了下来,侧过身去。望向老太妃,悠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太妃娘娘。这盒东西。看来要得手了,可奴才真怕。宝物到了太妃娘娘地手里,我这个奴才的小命就不保了…”

说完,又悠悠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把老太妃说得一惊,看见她的眼睛之中散发出黑幽幽的光,有一种洞悉一切地眼神,忘收了运气的手掌,笑道:“怎么会,哀家又怎么会是这种过河拆桥的人?”

泪红雨斜眼看了看她的手掌,才道:“奴才我的贱命虽贱,却惜命之人,不过我相信小世子反而不会害我,对太妃娘娘你,却怕得很,甚至于看到你的衣服一角,都怕得发抖,这样吧,就让小世子站在你我中间,把我们俩隔开…也免得我怕得发抖,手一震,把这铁线松开,那么,这盒子叭的一声掉了,再要重新开始,可得花费不少时间,我可听说,这里的人只有一个时辰万事不理的…”

齐临渊疑惑地望了一眼自己的姑母,看来,他也知道姑母的手段,却毫不犹豫地把身子依言挡在泪红雨与老太妃中间。

老太妃把泪红雨的话听在耳里,暗暗惊奇,感觉这小随从虽然貌不惊人,黑不溜秋,但说起威胁话来却滴水不漏,神态悠闲,双目隐隐含笑,眼中没有一点害怕之色,让老太妃更加把握不住,心中还升起了爱才之意,杀意消褪,又见齐临渊如此违护她,心想,如果让他能死心塌地地跟从渊儿,倒也不失为一个极忠心地奴才。

泪红雨见她眼中的杀气消褪,暗暗松了口气,也不知为什么,自己地感觉变得如此灵敏,背后竟仿佛长了眼睛一样,感觉如针刺一般的杀意,回过头,就看见老太妃运功的双手,这才从鬼门关走了一趟。

那只铁盒终于到了泪红雨的手中,她把铁盒递给齐临渊,低声向他道:“小世子,看来,不枉你叫了我几声姐姐,你还挺维护我的…”

齐临渊感觉到随着她的呼吸,气息喷在自己脸上,有如芝兰之香,心跳加快,忙离开她少许,却又感觉不舍得…

那铁盒早被老太妃一把抢过,双手竟有些颤抖,口中喃喃的道:“终于拿到了,王儿有救了…”

这个时候,泪红雨忽然感觉墙壁之上的珠光微晃,脚底下隐隐震动,心想,莫非这里要发生地震?正想开问询问齐临渊,却看见老太妃脸色大色,道:“我们快离开这里…”

说完,带头向外冲了过去,可已经迟了,只见长廊两边的墙壁无声无息的向两边移动,窄窄的墙壁越变越宽…

三人来路跑了几步,本来应该是长廊的地方,忽然间却有一堵墙壁挡住,老太妃脸色苍白,喃喃的道:“我们被发现了…”

只见奇变突生,长廊墙壁或凸或凹,伸伸缩缩,仿如活动着的一般,渐渐的竟变出一个极大的空间出来,终于,墙壁停止了移动,泪红雨才发现,三人处于一个极大的房间,房间有门,有窗,空空旷旷,如面光滑如洗,而屋顶,却是圆弧形,三个正站在屋子的中央,显然那么的渺小。

泪红雨从未听过如此古怪的机关,居然可以由一个窄窄的长廊,变成一间大屋,这个机关工程,该多大,要耗废多少的人力物力啊,想想夫子经常给自己介绍机关暗器之道,可他也从未说起过有这样的机关,泪红雨再有好奇心,站在这空旷的大厅内,心中还是寒气阵阵。

老太妃忽然扬声道:“既然被你发现,要杀要剐,任凭处置…”

大厅之中忽然间响起了一两声几不可闻的琴声:仙翁,仙翁…

老太妃脸色更白,露出鄙夷之色:“你还是这样,喜欢摆谱,不管做什么之前,都喜欢弹琴,只可惜,你要等的听你弹琴之人永远都不会出现。”

第一百一十五章 绝色美女(推荐票,推荐票,打滚要推荐票)

那琴声忽然变得激昂,仿佛在发泄着内心的忧愤,忽然间,琴弦断裂,在老太妃微微的冷笑声中,这间大屋对面的墙壁缓缓的裂开,环佩叮当,一队女子娉娉婷婷的走了出来,这队女子身衣宫服,头戴珠钗,腰若杨柳,走路如扶风摆柳,婀娜多姿,这寂静空旷的大堂忽然间充盈起来,泪红雨心中却隐隐有一丝不安的感觉,而且越来越强,她感觉,大堂之中人虽增加,可不知为何,她却感不到人气,反而随着这队盛装女子的出现,堂中的更不见一丝温暖,她望向这队女子的面容,明白了自己为何有这种感觉,这队女子,面上不含一丝笑意,面容平板,毫无表情,而且,她们行动一致,步伐统一,泪红雨惊奇的发现,她们连眨着眼睛的频率,都仿佛一致。

这队女子分成列,站在堂前,看来,正等着正主儿的出现,随着几声悦耳的琴声,那扇门中缓缓走出一个女子,身着紫色裙褂,长裙及地,富贵之极,泪红雨本以为又会看见一个毫无表情的冰美人,却想不到,这名女子,是那么的灵动,她凤目剑眉,眼睛如黑黄色的玛瑙,唇如樱桃,脸上带着微微的红晕,眼睛顾盼有辉,眼波流转之间,仿佛湖水潋滟,她往大堂里一扫,微微一笑,泪红雨才知道,这回眸一笑百媚生是什么意思。

她给人的感觉,仿佛这堂中不只三人,有无数的臣子百姓站在这里,而她,仿佛临朝皇后一般。展现着她的美丽。

泪红雨看见她,隐隐约约的,心中泛起熟悉地感觉。仿佛很久以前,两人曾见过面一般。但是,她可以肯定,她们从未见过面,她反复思索,却不得要领。

那女子一笑。望着老太妃:“为何你总是这么心急呢,我说过,只要我得到我想要的,自然会还一个完好的南福王给你。”

老太妃一顿拐杖,道:“凌罗,哀家不会相信你地,这么多年了,你一直躲在这里,也没见你所说的人前来。你躲地地方如此秘密,他怎么可能找得到?你明明就是在敷衍哀家,无非是为了霸占南福王府…”

那凌罗一声悠悠的长叹。虽然只是一声长叹,那声音却宛如出谷黄莺。美到了极点。泪红雨心想,天下间居然有这么美的女子。连叹气,都让人摄骨销魂,又想,幸好,我不是男子,她那长叹影响不了我,她转头望向齐临渊,看见他的双目闪闪发光,看来被这女子的姿色所迷,不由在心底暗暗鄙视。

凌罗眉头微皱,面现愁色,道:“太妃娘娘,这些年,我躲在这里地原因,你当然知道,我要多谢娘娘给了我这个地方让我暂避,虽然您三番五次的不请自来,可我从来都没有责怪过娘娘啊,说到底,您是我的救命恩人。”

老太妃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看起来虽然弱不禁风,可她的狠辣与狡猾却是天下少有,如不然,以自己的精明,也不可能被她玩如鼓掌之中这么多年了。

老太妃冷冷的道:“凌罗,我儿被你的美色迷惑,多年前收留了你,你反倒恩将仇报,让他染上奇病,你如果真认为我是你的救命恩人,何不治好我儿?”

凌罗听了,扑哧一笑,道:“太妃娘娘,你真地认为,是我害了他?莫非南福王没有告诉你,我是为他好吗?您看看,自从他吃上了那药之后,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是不是连皱纹都没长过?他所求的,不是青春长寿吗?我可帮他达到了目标…”

泪红雨见她巧笑嫣然,说起话来脸上红云隐现,纤手微扬,裙袖轻摆,浑身上下都充满了风情,那种隐隐熟悉的感觉又在心中升起,但是,她可以肯定,自己以前绝对没见过她,而在她地记忆里,自己的一生差不多都在小山村里渡过,而且,听两人对话中地意思,这凌罗不知道以什么手段控制了南福王,与他妻妾地生病看来有莫大的关系,而这个古怪地房子,看来如果没有南福王府的帮助,是无法建成的,南福王府所发生的一切事,与这位美到了极点的女子都有莫大的关系,泪红雨想到此,那种若隐若无的熟悉感觉又从心底升起,可这一次,掺杂着的,还有一丝彻骨的寒意。

老太妃见她把害人说成了救人,气得花白的头发乱颤:“怪只怪我那不懂事的孩儿,被你所惑,犯下如此大的错,不但害了自己,还害了自己身边的人,那北院的女子,一夜之间消失无踪,莫非又是被你掳了来?”

凌罗轻轻的笑了,仿如百合花忽然间张开,美到极点,她道:“娘娘,如果我不把那些贱人弄来,我在这里的消息,岂不是外泄,这样,对你不好,对我也不好,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