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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每次喝完参汤、大补茶之类的东西,人就会变的“放/荡”,这样下去当真不太好。

“王妃,您不喝么?”魏嬷嬷两眼发光,偶尔盯着郁棠的小腹看。

王爷在乎王妃,房/事又勤,想来不久之后晋王府就能有小世子或是小郡主了。

王爷有了孩子,也能告慰先皇后的在天之灵。

郁棠莞尔,“嬷嬷,日后不必给我准备参汤,王爷也是那个意思。”

她实在没法子,只好搬出赵澈。

不然魏嬷嬷定然想着给她弄十全大补汤。

有些补汤当真不能乱喝的。

魏嬷嬷讪了讪,倒也不会生气,瞧着郁棠的小模样,她也怜惜的很,“王妃,宫里来了人,说是让您速速入宫,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

郁棠一凛,眼下还不是宫变的时候,柳家在大梁的势力盘根错节,而赵澈孤立无援,他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郁棠忙问,“王爷人呢?”

魏嬷嬷如实道:“王爷今晨有事外出了。宫里早就派了人过来,是王爷挡住了,不让人叨扰王妃歇息。”

宫里出事了?

和她有什么干系?

莫不是和淑妃有关?

郁棠起榻洗漱,下面传来了阵阵凉意,倒是没有火辣的痛感了。

她不敢去想,赵澈在她睡着的时候干了什么……

郁棠红着脸用了早膳,越是不想去想,越是控制不住自己。

这样的日子不知几时是个头。

……

郁棠入了宫,就被宫人领去了广寒宫。

郁棠没想到炎帝就在殿外,她福了福身行礼。

炎帝看着郁棠,眼底阴郁的很深沉。

真是太像了,几乎就是淑妃十来岁时候的样子。

炎帝内心堵闷,但也只能装作不知,强行说服自己一切不过只是巧合。

过了好几息之后,炎帝才道:“皇婶平身吧,淑妃要见你,还望皇婶替朕好生劝劝她。”

郁棠:“……”淑妃那样通透的人,如何还会需要去劝?

她一抬头,就在炎帝眼中看见了十足的恶意。

这种恶意强烈,对方似乎是想杀了她。

郁棠当即低下头,没有露出任何情绪。

她是晋王妃,本就和炎帝站在对立面。

朝堂暗潮涌动,稍一不慎,就会粉身碎骨。

她知道,炎帝很厌恶她,毕竟她的存在,让炎帝失去了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是,皇上。”郁棠应下,随着宫人进入内殿。

……

见到淑妃时,她正侧躺在软塌上,绝美的容颜有些苍白,一看见郁棠就招了招手,露出病若西施的笑意。

“快过来。”

淑妃唤了一声,内殿的宫人像是事先商量好的,一应悄然无声退了下去。

郁棠行至软塌边上,打量了淑妃一眼,没有瞧出哪里不对劲,倒是她的脸色像是失血过多。

“娘娘,您怎么了?”

淑妃只是笑了笑,她坐起身,拉着郁棠在她身边落座,“本宫无碍,是皇上召见你入宫的?”

郁棠点头,默了默,如实道:“皇上让我劝劝娘娘。”

可……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郁棠一言至此,就忍不住打了哈欠,这才巳时,就已经无精打采,但郁棠容色娇媚,比之前更显清媚了,淑妃一看便知是怎么一回事。

亏得她还以为晋王不行呢。

淑妃笑了笑,从秋香色绣金线的软枕下取出一只锦盒。

打开锦盒,里面放着一颗白色丹药,淑妃未置一词,直接拿起丹药,就往郁棠嘴里塞。

淑妃动作一气呵成,应该是早就准备好的,摁入郁棠的唇之后,拖着她的下巴,迫使她将丹药吞了下去。

郁棠咽了咽喉咙。

她防备时,药丸已经吞下,她掏都掏不出来了。

淑妃怎的这样喜欢喂人吃药?

下回她需提防一下。

淑妃很快就解释,“这避孕丸的药效能持续三年,对身子有益无害。你如今年岁还小,晋王也不知靠不靠谱,先不急着生孩子。”

郁棠纳罕,她马上就要十六了。大梁女子十四岁便有嫁人的,若要等到三年之后生孩子,那岂不是需得十九之后?

淑妃又说,“棠儿,晋王……你可受得住?实在不行,你就搬去白府小住几日。”

郁棠:“……”

每次见淑妃,都能让她无言以对,羞燥难耐。

她从来没有享受过娘亲给的关切,也不晓得其他母女是否也这般相处。

郁棠只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能承受的住,她总不能在淑妃跟前诉苦,说赵澈折腾的太厉害,“我没事的。”

淑妃不太相信,她女儿这等容色身段,赵澈素了这么多年,如何能矜持?

“你呀,可别太惯着他。自己的身子,你自己心里清楚,定要好生护着自己。”淑妃老生常谈。

郁棠发现,在淑妃眼中,任何人都没有自己来的重要。

人活一世,就应该为了自己。

淑妃的话狂妄古怪,但每次都能让郁棠觉得甚有道理。

其实,郁棠很想问问,她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这件事一直困扰着郁棠,淑妃这般奔放,她理应不会介意自己问出口。

有了这个认知,郁棠趁身边无人,压低了声音,问道:“娘娘,我有一事想问问您。”

淑妃伸手摸了摸郁棠的额头,“傻孩子,你想问什么,本宫都知道。但这件事不是本宫有意瞒着你,本宫的确不知真相。”

郁棠:“……”

若是就连淑妃都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四个爹爹更是不会知道了。

郁棠陷入深深的沉思。

最终没再多问亲爹的事,临走之前,她又打量了淑妃,“娘娘,您多保重身子。”

淑妃笑了,“能看见你,本宫的身子不好也得好。”

郁棠:“……”

所以,炎帝让她今日入宫,只是让淑妃心安?

还是说,炎帝和淑妃之间达成了什么协定?

郁棠并不愚钝,有些事情已经隐隐在脑子里扎根。

……

郁棠一离开,淑妃的心腹就迈入内殿,“娘娘为何不告诉晋王妃事情?”

淑妃再次倚靠在软塌上,“棠儿实诚,她若知晓谁是她亲生父亲,必然会露馅,届时其他几人哪还会护着她,男子都是这世上最自私的人。”

淑妃不敢高估那几人对自己的深情,她不管做什么事都会留一手,甚至是留两手。即便自己没有退路了,也要给郁棠留下后路。

心腹闻言,恍然大悟,“还是娘娘在理,婢子愚钝了。”

这时,炎帝迈入殿内,他神色忧郁,上前抓住了淑妃的手腕,查看了一眼她手腕上缠着的白纱,“你非要这样逼朕?”

淑妃娇媚的面容略显苍白,“非也,是皇上在逼我。”

炎帝的话被堵住,又不敢真的对淑妃如何,他偏生就是喜欢她。十多年如一日,再硬的石头也该被他捂热了吧。

“这么多年了,难道朕还比不上他?”

淑妃手腕吃痛,去推炎帝,“皇上,不是你输给了他,是你自己太过多疑,违背你我二人当初约定。”

炎帝又无话可说了,他赖在广寒宫没走,挥退了宫人,不再多言,直接抱着淑妃,“不要再吓朕了。”

算他输了还不行了么?

他已经一退再退,无数次让淑妃践/踏她的底线。

淑妃身子软软的,也不反抗炎帝,她眼下很虚弱,需要有个人供她依靠。

炎帝见淑妃乖巧,阴郁的心情才好转了不少。

淑妃又说,“那要看皇上怎么做。若是皇上伤了臣妾最在意的人,臣妾也用同样的方式对待皇上。”

炎帝,“……”

他最在意的人还能是谁?

炎帝抱得更紧了,叹气道:“你就仗着朕在乎你。”

淑妃不置可否,“是啊,臣妾就是仗着皇上喜欢臣妾。”

炎帝,“……”

美人这样挑衅,他竟然半点不生气。

炎帝算是认栽了,不然还能怎么样?

……

郁棠今晚拒绝了奎老亲手调制的大补茶。

这几日过来,她发现了端倪。

只要她饮了大补茶,到了晚间就完全抵抗不了赵澈的亲近。

日暮降临之后,赵澈才归府,眼下正值一年当中最热的时候,男人一袭白袍被汗水浸湿,发髻亦然。

赵澈没有靠近郁棠,先是闻了闻他自己,隔着几丈远,笑道:“棠儿先回房等我,为夫得去洗洗。”

赵澈喜洁,但这几天并未在净房沐浴,郁棠听红九说,赵澈都是直接在晋王府后院的河里洗澡。

屋内点了驱蚊香,赵澈过来时,郁棠坐在锦杌上画图纸,师父教了她一些农耕事宜,她发现有些机关能够大大提升农作。若是在大梁推广开,百姓必定受益。

说不定能帮着赵澈拉拢民心。

赵澈走了过来,伏在她身后,一把将她抱起,附耳道:“棠儿,天黑了,你是不是应该履行当妻子的义务?”

郁棠方才画的入神,被他吓了一跳。

赵澈夺了她手里毛笔,直接将人抱起往榻上走。

郁棠有点怕,“赵澈!你就不能歇一晚?!”

她今天被淑妃喂了避孕丸,这件事她得跟赵澈说说。

可未及她开口,男人已经堵住了她的话,郁棠都快哭了,奈何怎么都哭不出来。

赵澈知道她容易怕疼,故意附耳,“怕疼就咬我。”

又是一室春意,红浪翻滚。

赵澈不敢折腾太久,他自是已经发现郁棠这几天腰酸背疼,他也很无奈,这种事不是他能控制的。

他天生如此,奈何郁棠太过娇弱。

郁棠今晚还是头一次尝到了这事的好处,但还是累的不行,趁着还有一点精力,就将避孕丸的事告诉了赵澈。

赵澈蹙眉。

淑妃未经他允许,就给郁棠喂药,这让他心里很不舒服。

不过,淑妃的目的是好的。

赵澈的手放在郁棠的细腰上,真真是一掌可握,他都不敢用力,仿佛只要他稍一用力,就会折断了似的,的确不宜怀孩子。

“这样也好,过几年再生孩子,倒是方便了你我。”

郁棠:“……!!”他这是什么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郁棠:再也不喝大补茶了,我发誓!

奎老:(⊙o⊙)…难道大补茶的效果不好么?

赵澈:甚好,本王很满意。奎老必须加薪!

奎老:O(∩_∩)O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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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提前发出来,然后第二更也能提前,方便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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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郁棠太累了。

她做了一个漫长的梦。

突然醒来时,外面已经天光大亮。

赵澈今日没有出去,一把将她摁住,“棠儿,你怎么了?”

郁棠惊魂未定,她每次梦见不好的事,那件事便一定会发生,郁棠没有隐瞒,道:“师父要出事了!赵澈,你一定要相信我,师父他被人盯上了!”

古天齐乃天下第一机关师,多少当权者都想将他归为己用。

所以,古天齐若出事,赵澈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就连他自己都需要古天齐的辅佐。

古天齐隐姓埋名这么多年,他一露面,必定早就引起各方势力的注意,早就十几年前,他被无数权贵追踪。

赵澈把郁棠抱在怀里,柔声安抚,“我立刻就派人去一品阁,你不许着急。”

郁棠点头,有种不好的预感在心头油然而生。

赵澈起榻之前,强行给郁棠涂了药。

次数多了之后,郁棠好像也没之前那样窘迫,倒是赵澈自己不太好受。

……

赵澈派出去的人还没回来,白府便派了人上门,来人是白扬,他俊脸肃重。

但一看到赵澈,白杨心思一转,“妹夫,总算是见到你了!一品阁出了事,义父让我来通知你和糖糖一声。”

白杨套近乎,将手搭在了赵澈的肩头,他比赵澈挨了一些,虽然晋王妃是他的义妹,可他在赵澈面前却是不占任何上风。

赵澈瞄了一眼肩头的大掌,没有推开,“出了何事?”

一品阁不是一般人说能进就能进的,古天齐虽是不靠谱,但护着他自己还是绰绰有余。

故此,不管是谁对一品阁出手了,此人一定实力强大。

白杨缓缓收回了自己的手。

即便妹夫没有抵触他,他也被妹夫的冷硬气场震慑了一下。

“妹夫,一品阁被人烧了,阁主下落不明,他身边的柳如是和一众手下都安排在了白府,咱们白府从来就没有住过那样多的女子。”

白杨忍不住多说了几句。

一品阁除了古天齐之外,皆是女子。

他这一失踪,白墨池只能暂时收容他的人。

白府一惯是阳盛阴衰,这么多年还是头一回住了数十个女子,一下就热闹了起来。

赵澈蹙眉,古天齐被人抓了?

郁棠得知消息,立刻走了过来,她还算镇定,“我要去见见柳姨,师父精通机关,没有那么容易被人抓了。”

是以,一行人很快从晋王府出发,直接去了白府。

……

白墨池坐在堂屋上首,一直不停的揉着太阳穴。

太吵了!

柳如是以帕遮面,哭的无比悲壮,根本就没有停下来的趋势。

在她看来,白墨池就是一个极品男人,位高权重、相貌俊美,更重要的是,至今未婚。

痴情的男子总能轻易引起女子的倾慕。

柳如是以为,像白墨池这样的男子,定然会怜香惜玉,爱护弱小。

然而,她哭了良久,也不见白墨池正眼瞧她一眼。

“爹爹!”郁棠提着裙摆,快步走来。

白墨池长叹了口气,完全忽视了柳如是,上前亲自迎郁棠,“棠儿,你师父他……失踪了。”

郁棠回头看了一眼赵澈,几人心里皆心知肚明。

抓走古天齐的人,无非就是为了传言中的宝藏,而想到得到宝藏的人,除却大梁几大家族之外,天下其他几国也都想得到。

但能在大梁大动干戈掳人的,恐怕只有炎帝和几大家族。

下人过来通报,“大人,首辅来了。”

徐卫骞被人弹劾的事还没结束。

即便赵澈暗中相助,但一旦炎帝动了心思要铲除谁,谁便有危机。

徐卫骞一过来,就打量了郁棠几眼,见女儿不曾消瘦,也就稍稍心安。

众人落座,柳如是又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最后道:“阁主性子倔,一品阁被烧,他又被掳走,以阁主的脾气,宁肯死,也当然不会配合歹人!这可如何是好啊!”

郁棠想起了上辈子,师父来了京都之后,没过多久又失踪了,后来再无踪迹可寻,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郁棠呼吸突然急促了起来。

若是按着上辈子,她的几个爹爹都没有善终,她脑中突然嗡鸣,因着急火攻心,一站起身就昏厥了过去。

“棠儿!”

赵澈唤了一声,一把接住了郁棠。

郁棠很快就没了意识,只记得赵澈抱她进了屋,还有两个爹的叫唤声……

……

房门外,郎中提着药箱出来,他身后跟着赵澈。

郎中偷瞄了眼赵澈,抬袖擦拭了额头的薄汗,在白墨池和徐卫骞的“虎视眈眈”之下,只好如实道:“晋王妃无恙,今日急火攻心,再加上……身子有些亏空,房/事/过勤,歇息一阵子就好了。”

赵澈:“……”

两个爹的俊脸顿时沉了下去,送走了郎中,二人就将赵澈叫到堂屋。

赵澈的心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并不知郁棠会这般,而且他每天都不够的,原以为已经在顾及她的身子,不成想却是……

他自以为是在节制,但对郁棠而言,已经到了她的极致。

赵澈端坐着,没有说话,他想去看看郁棠,但白墨池和徐卫骞显然不乐意。

小夫妻之间的房中事,作为岳父,自然不便插手。

白墨池沉着脸,道:“棠儿从今日开始,就在白府小住几日吧。”

徐卫骞也同意,“棠儿还小,希望王爷能够体谅!”

赵澈:“……”

他好像成了罪人了。

赵澈和郁棠才刚大婚,婚床一月之内不可空。

否则会不吉利。

赵澈以前从不在乎这些,但如今却甚是在意。

“棠儿今天跟我回王府。嫁出去的女儿,没有常住娘家的道理。”赵澈很坚持,但见白墨池和徐卫骞眼神不善,他耐着性子,道:“我会和棠儿分开住。”

闻言,白墨池和徐卫骞的脸色才稍稍好看了些。

但始终不怎么信任赵澈。

好好的女儿,才出嫁几天,人就被折腾成这样,真真是教人很不放心。

女婿不行,他们忧心;

女婿太行,还是让人操心。

赵澈自己也懊恼愧疚,他是不可能、也不会伤害郁棠,早知郁棠这般柔弱,他又岂会不顾她的身子……

赵澈揉了揉眉心,他和郁棠之间的事,与别人何干?

奈何,徐卫骞和白墨池都有可能是郁棠的亲爹,赵澈只能硬着头皮应付。

“以二位之见,阁主现在会身在何处?”赵澈岔开了话题。

白墨池和徐卫骞虽是看不惯古天齐,但如今,莫名其妙都站在了统一战线上,郁棠的四个爹,一个都不能少。

白墨池发表了自己的观点,“柳家和皇上皆是心思缜密,以我之见,此番掳走阁主的人,不是柳家,便是皇上。但……为了掩人耳目,必然会是第三方势力下的手。”

徐卫骞点头,他和白墨池的想法,很默契的保持一致。

情敌当久了,彼此对彼此的心思也是一目了然。

他二人的想法,也是赵澈的想法,“我的人查到,近日城外黑风寨有动静。毕竟这伙人已经销声匿迹数年,如今突然出现,事必有因。”

白墨池和徐卫骞对视了一眼,几乎不约而同,道:“你的意思是,阁主极有可能是被黑风寨的人掳走了?”

柳家和炎帝不会亲自动手,极有可能会利用第三方势力。

赵澈点头,“事不宜迟,我这就命人出城查探。宝藏下落一日不明,阁主的性命就无忧,二人不必担心。”

他们担心么?

白墨池和徐卫骞突然意识到了某件事。

他们岂会担心古天齐……?

盼着他早点死还差不多!

然而,事实上,白墨池第一时间收容了古天齐手底下的那些女子,而徐卫骞听闻消息,也是第一时间赶到了白府。

这也……忒不可思议了。

他们对情敌的容忍度,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高了?!

……

郁棠醒来时,赵澈就坐在床头,他知道郁棠此刻最操心什么,扶着她坐起,“棠儿莫要忧心,我已在全力寻找阁主。”

郁棠点了点头,她想起来自己晕倒了,问道:“我、我今日是怎么了?”

赵澈俊脸一怔,这件事瞒不过她,但……他不能让郁棠知道,她是被自己折腾的厉害了,若是郁棠留下了心理阴影,日后排斥他可如何是好。

赵澈昧着良心,道:“今日太热,你身子孱弱才致如此,回府之后你要听话,好生调理身子。”

是么?

郁棠将信将疑,好在身子骨的确没甚大碍,就是有些乏力。

……

白府设了酒馈。

白墨池舍不得女儿,就留了赵澈和郁棠用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