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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鸣也是神色微异,他真是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京都的女子将他和郁棠放在一块比美……

白征三兄弟脸色各异,白征今日一直很沉默,倒是白杨一如既往的活跃:“小七比大哥还受姑娘们追捧呢!”

白征:“……”

白淮瞄了一眼上首的郁棠,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俊脸突然涨红。

……

这厢,酒席开始。

白墨池举杯象征性说了一句:“我白某人今日设宴,在此多谢诸位捧场。”

说着,他先一饮而尽,众人纷纷应和。

郁棠也稍稍抿了一口梅子酒。

她没甚酒量,一小口下腹,小脸就开始泛红,一双美眸水润灵动,看着人时,眼底亮晶晶的。她清醒时显得端庄舒雅,一旦稍稍醉了,却完全是另外一副光景。

白墨池眼角的余光只是瞥了一眼,猛然之间心脏狂跳了起来。

曾几何时,有一人也是这般。

中年男子身上有种历经世事的卓然,可此刻的白墨池明显心不在焉,自从见过郁棠之后,他总是回想起以往种种。

看着桌案面前的油炸大虾,白墨池鬼使神差的亲手给剥了壳,然后夹到了郁棠的碟子里:“乖儿,吃吧。”

郁棠脑子还算清明。

义父亲自剥的虾,她自是不能拂了他的好意。

毕竟,日后要想在京都立足,她也需要义父的鼎力支持,有了义父撑腰,她与陆一鸣和离之后的户籍问题就能迎刃而解。

郁棠不曾吃过虾,以前只觉得鱼虾腥味过重,她很是不喜。

“谢过义父。”郁棠用筷子夹起虾仁,又蘸香醋,这才吃了下去。

陌生的味道,倒也不难吃。

见郁棠吃下虾仁,白墨池不动声色的在她脸上扫过,而后又兀自灌了几杯烈酒下肚。

他真是魔障了。

呵呵……

他到底在试探什么?

怎会以为这世上会有如此巧合之事呢。

难道那个人对鱼虾起反应,郁棠也会?!

长的再像又能如何,那个人总不会偷偷给他生了一个孩子?!

白墨池喝了一杯又一杯,尤其是他的三个义子,已然察觉到了他的不对劲。

就在这时,郁棠的小动作,让白墨池倏然之间转过头去看着她。

男人瞬间怔住。

只见郁棠原本白嫩的脖颈已然起了小红疹子,就连她的手背都没有幸免。

郁棠未曾遇见过这种状况,因着奇痒难耐,她忍不住用手去抓。

白墨池突然伸手捏住了她的手腕。

他第一次看见郁棠,就有一种似曾相识的熟悉,这种熟悉不仅仅是因为她的眉目和那个人很像,更重要的是,他看着郁棠的眼睛时,仿佛是看见了他自己。

“义父?”郁棠吃惊。

白墨池很快回过神,从袖中取出一只小药瓶,交到了郁棠手心,语气带着几分酒意,也是前所未有的温和:“乖儿,日后莫要再碰鱼虾,快把这药吃了,一会就该好了。”

郁棠点头,总觉得义父有些古怪。

她痒的难受,就赶紧服用了药丸,稍过片刻的确有所好转。

而白墨池虽在极力压制住滂湃的内心,他看着郁棠的眼神却已经出卖了他。

白墨池和郁棠方才发生的一切,都被徐卫骞看在眼里。

知道那个人不能食用鱼虾的可不止白墨池一人。

而同一时间,神色最为不安的,则是明钰山和明远博。

明钰山没想到白墨池会直接用虾仁试探郁棠。

而恰好,郁棠也对鱼虾起反应。

“哎,都是命啊。”明钰山叹道。

明远博压低了声音问:“祖父,下一步该如何是好?”

明钰山眯了眯眼,既然白墨池已经察觉到了蛛丝马迹,他不如顺水推舟,想来那几个人都不会愿意看见郁棠遭殃。

与其让白墨池一人知晓真相,不如让他们五个都知晓!

那五人总能护住郁棠了吧!

明钰山压低了声音,在明远博耳边低语了几句。

明远博大惊,缓和了片刻才平复了下来,道:“是,祖父,孙儿这就将消息送去给首辅,还有北燕那边。”

明钰山点头,目光又看向了郁棠:孩子啊,至始至终,我都在给你做最好的打算啊,日后你若知晓一切,可莫要怪外公!

……

徐卫骞半敛眸,他虽在吃酒,但早就游神在外。

郁棠的事情太不寻常。

不管是古天齐,又或是白墨池,这二人对待郁棠的态度都太过奇怪了。

而且他方才明明亲眼看见郁棠起了疹子。

这世上总不能真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

就在这时,一男子悄然靠近了徐卫骞,他穿的是醉仙楼小二的衣裳,故此他端着菜靠近时,并未引起旁人注意。

那小二放下碟子之际,手中的信笺递到了徐卫骞的掌中,低语道:“首辅,有人让小的给您送个消息。”

言罢,小二站直了身子,之后如若无事的离开。

徐卫骞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但他并不能笃定。

他没有当场拆开手笺,而是离席,独自一人去了净房。

徐卫骞能走到今时今日的地位,绝非是个莽撞之人,可当打开那封信笺时,他修长好看的手一直在打颤。

那信笺上明明白白写着几个字。

“郁棠是首辅的女儿。”

徐卫骞活了三十几年,到底可能与谁生过孩子,他心里非常清楚。

而郁棠又与那个人如此之像,他就知道十几年前是他自己……

徐卫骞颤抖着手,他对印刷造纸也有涉猎,稍稍查看之后,发现这手笺所用纸张是京都最常见的,字体也是最常见的小楷,根本不可能根据一张手笺去追踪给他送信之人。

故此,徐卫骞毁了手笺。

他来不及整理仪容,大步回到了筵席处。

白墨池抢先一步认了他的女儿为义女,真真是岂有此理!

徐卫骞一想到郁棠所受之罪,一颗老父亲的心无处安放,他坐立难安,接下来如何与郁棠接近,又以什么理由接近,都是一个难题。

而且,既然白墨池和古天齐都盯上了郁棠,莫不是他们也已经知晓了郁棠的生母是谁?

不行!

这件事务必要保密!

这一刻的徐卫骞甚至没有去查个真假,就直接相信了手笺上所言。

可……

又是谁将这个消息告之他的?!

此人又是否会对郁棠不利?

这一切都是徐卫骞暂时无法得知的。

他环视了一周,最后目光落在了晋王身上。

而赵澈也明显感觉到了来自徐卫骞的视线,他视而不见,兀自饮酒。

徐卫骞:“……”

难道不是晋王所为?

……

赵澈正郁结,红九悄然无声的靠近。

“王爷,方才我瞧见明世子离席,就一路悄悄跟着,竟然发现明世子命人暗中给首辅送了信。”

赵澈端着酒杯的手突然一滞,但神色很快转为平静,低低道:“可知那信上说了什么?”

红九摇头:“并不知,不过首辅将那手笺给毁了。”

赵澈眯了眯眼,让红九退下。

他再一次看向徐卫骞,见对方时不时留意郁棠的眼神,不可谓不关切至深。

赵澈似乎明白了什么,内心暗骂:归德侯那个老狐狸!

明家倒是一劳永逸了,有这几人护着郁棠、保着郁棠,明家还真能省下不少事。

可对赵澈而言,无疑是离着抱得美人归的日子又远了!

如今再想将郁棠骗到身边来已经是没有可能,他需得趁早行事!

于是,就对北焱吩咐了一句。

北焱震惊。

他站得笔直,双眸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前方。

不会的!他家王爷绝非这种人!

赵澈见北焱不动,一记冷眼扫了过来。

北焱抖了抖,默不作声的乖巧退了下去。

到了后堂,北焱敲晕了醉仙楼的小二,又按着王爷的吩咐,将迷药倒入了酒坛子。

做好这一切后,北焱拔出了长剑,四下环视。

王爷要造反了!

一定是这样!

……

酒席还在继续,在场的官员很给白墨池面子,酒水一杯杯的喝了下去。

不过多,众人渐渐有了昏厥之感,因着饮了不少佳酿,倒也没有人起疑,有些宾客甚至直接趴在桌案睡下了。

郁棠喝的极少,奈何也扛不住微弱的酒量。

她看着赵澈起身,之后朝着她走来,上前就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拉了起来。

郁棠的身子站不稳,她被赵澈稍稍一拉,就带入了怀里,男人的声音从她的头心传来:“师叔送你回去。”

此时的白墨池尚且还有一丝理智:“王爷请留步,本官会亲自送了我儿回府,就不劳烦王爷了!”

赵澈淡笑:“本王是她师叔,送她一程有何不可?”

男人强势霸道,半搂着郁棠,就将她往外带。

酒席上,不会武功的食客基本都醉倒了,女眷那边也没有几个幸免的。

白墨池眼睁睁的看着赵澈将郁棠带走,他心想:如此一来,古天齐会更气吧?

于是,他低喝了一声,将隐藏在暗处的影卫叫了出来:“来人,送封信去一品阁,就说一品阁的小先生被晋王带走了。”

哼~

好一个晋王!

郁棠如今好歹也是他的义女,晋王岂能这样将人带走!

白墨池扫了一眼当场,其实今日这样的状况,若是晋王直接起事,倒是一个极好的机会,一日之内便可控制大梁京都近半权臣。

他却没有抓住这个机会。

北焱见自家王爷只是带走了棠姑娘,不由得怔然。

原来王爷并非是想造反?!

早知道,他下药的时候,应该稍稍控制一下分量,也不知那些大臣几时才能醒来?→_→

白墨池吞了一颗丹药,又吩咐道:“取水来,将几位大人唤醒!”

这件事若是传到炎帝耳朵里,只怕京都又会迎来一场血雨腥风。

晋王到底是心太大?还是故意为之?

赵澈越是这样,白墨池越是看不透他。

而这时,白墨池的目光扫到了郭静身上,见他已经伏案不起,不由得唇间一抽。

没想到堂堂勘察司统领--郭静竟然是一杯倒。

白墨池的目光望向远处,眼中渐渐失去了焦距。

郁棠啊郁棠,你到底是什么人?!

……

郁棠晕晕乎乎的,被赵澈放在了铺着狐皮毯的马车内,她半趴着,身子骨软软的,只想眯着眼睛睡下。

她腰肢纤细,即便冬日里穿的厚实,就这样柔弱无力,又慵懒的趴着也无端惹人遐想连篇。

赵澈上了马车,随即就拉上了车帘,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郁棠这副娇/媚/诱/人的模样。

郁棠仰面,缓缓撑起了身子,马车内烧了炉子,加上狐皮毯着实温软,她很想就此睡下去,但仅存的一点意识,让她不敢在赵澈面前有所失态,但她却不知,即便她什么都不做,便已经是最好的诱惑。

郁棠正要坐起,马车突然行驶,她不受控制的往赵澈身上栽了过去。

而此时,赵澈是坐着的,郁棠的脸就那样不期然的栽进了腰封往下的三寸之地……

赵澈:“……”

(⊙o⊙)…

还行……他能挺住!

他方才其实大可控制郁棠,但是他并没有。

男人一手捉着郁棠的肩膀,将她拉开了一些,赵澈清隽的脸上染上了一层耐人寻味的潮/红。

郁棠醉醺醺的,根本看不出此时的赵澈已然是一头随时可能爆发的雄狮。

而这头雄狮,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觅食了。

郁棠被赵澈放在了狐皮毯上,使得她只能仰面望着他,瞧着郁棠可怜兮兮,完全被他掌控的模样,赵澈的心跳猛然剧烈了起来,尘封了数年的心扉像是被彻底唤醒,让他也想像一个正常的凡人一样活着。

“可知你方才干了什么?”

赵澈问道,目光落在了郁棠粉润上,他的指腹放在了上面,不轻不重,像是在暗示她什么。

此时,马车已经驶离了醉仙楼附近,因为车厢轻缓前行的缘故,郁棠的眼皮子已然快撑不住,眼看着就要倒下。

赵澈突然一低头,擒住了令得他日思夜想的……

作者有话要说:【爹爹们的秘密会议】

白墨池:建议暂时放下内斗,先解决了外部敌人再说,尤其是赵澈!

古天齐:赵澈、明远博、陆一鸣……等等,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徐卫骞:赞同!

慕容焦:还是没有戏份的一天,爹爹我以泪洗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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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啊,第一更奉上,姑娘们么么么哒,晚上六点见啦~真的不考虑收藏一下作者君喵?(⊙o⊙)…看我楚楚可怜的大眼睛。

第54章

上次劫狱落难,赵澈已经尝过这软玉温香的滋味。

但也只是浅尝辄止。

此刻,郁棠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下,她无路可逃。赵澈如果再君子,他自己都会看不起自己。

男人顺应本能,捉到那可怜无措的娇小/香/软,一番肆意的追逐。

这种事完全是天性使然,有了开始就无法立刻结束,尤其是才将将尝到其中滋味的男人。

郁棠醉醺醺的,胸口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她如若溺水,渴望着汲取一星半点的空气。

“唔——”

少女吱吱呜呜,随着挣扎的声音荡入赵澈耳中,这无疑是最强的/调/情/剂,赵澈已经不满足眼下的亲近。

恋恋不舍的自雪腻处离开,直接提着郁棠,索性将迷人的妖精抱起,摁入自己怀中。

赵澈这一次才算是真正意义上一品芳泽,他给郁棠留了一个喘息的机会,低低的喑哑道:“郁棠,我是谁?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郁棠喘着气,双眼已经彻底闭上,她像是游离在现实与梦境之间,依附着男人温热的肩头,昏昏沉沉的,睡得好不安分。

她梦见了幼时的种种,此刻感觉到被人护着,又像是回到了多年之前,无论发生了什么事,白征都会第一时间站出来。

“子青……”郁棠喃喃了一句。

那时候他们七人还未结拜,白征的小名就是子青。

此时,郁棠虽然意识迷糊,但是赵澈甚是清醒,他贪恋这样的耳鬓厮磨,却是没想到郁棠的心里早就有了他。

她怎会知道自己的字?

他还是大梁太子的时候,郭少傅便给他取了“子卿”为字。

时隔多年,他已经太久没有听见有人这样唤他。

此时的郁棠面色酡红,粉唇微张,她趴在赵澈胸膛,已然睡着了。

赵澈的心思难以平定,他又不是柳下惠,遂又换了一个亲密无间的坐姿,晋王殿下打算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

红九偷看了好几眼,从他的角度去看,只能看见棠姑娘几乎是整个人都被自家王爷圈在怀里,然后王爷的脸稍稍低着,一直不曾抬起头来。

红九终于看出名堂时,他迫不及待分享了出来:“王爷在亲棠姑娘!”

南炎正在赶车,闻言后,瞬间不知如何调控马速,到底是该慢?还是应该快些?

另一头,北焱骑在马背上差点跌下来。

他果然不了解他家王爷!

……

南炎双手紧紧握着缰绳,全身心留意着长街上一切动静,让马车保持着平缓均匀的速度往前。

晋王府都是一群单身汉,他也不晓得王爷究竟需要亲多久?

无论王爷亲的如何了,对他这个赶车的而言,都是一种煎熬。

只盼着一路上莫要发生任何事。

然而,就在南炎默默腹诽时,一男子突然闯入了视野,此人身着时下文人最为盛行的宽绣窄腰的袍服,胸前还配着一块禁步,抱拳道:“在下魏宝坤,在此恭迎先生多时,在下想与先生切磋一二!”

魏宝坤,此人也是这次机关大赛的参赛者,而他还有另一重身份,便是上一届机关大赛的魁首,如今工部郎中的亲弟弟。

南炎勒紧缰绳,将马车尽快停了下来,他额头溢出三条黑线。

魏宝坤在京都是出了名的人傻钱多,他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就连王爷的马车都敢挡?!

南炎和北焱随即做出应对防备,只差拔剑出鞘,将这不知好歹的玩意儿驱赶。

而此时,赵澈也从意乱神迷中回过神来。

他抬起头,竟发现郁棠身上的外/裳,不知几时已经被他扯下,白腻之处留下斑驳印痕。

那可怜楚楚的荷花色小裳不知几时已经露在了外面,白腻雪肌堪比是世间最毒的毒药,“毒”的赵澈迷失心智,差点走火入魔,若非方才被人干扰,他今日当场就会干出天理不容的错事出来!

赵澈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中意郁棠,但绝对不会以这种方式让她成为自己的人。

他要让她在清醒的时候,亲眼看着他对她做出最为亲密之事。

而同时,赵澈也发现,郁棠对他的吸引已经远远超乎了他的预料。

赵澈修长的手指极为灵活,片刻后就帮郁棠穿戴整齐,不过,脑中一浮现白腻雪肌上的红痕,赵澈又开始呼吸不稳,索性抓着大氅将郁棠整个人罩住,眼不见为净。

“王爷,此人名为魏宝坤,是新任工部郎中的胞弟,他向棠姑娘挑战,要和棠姑娘一决高下。”北焱站在马车外,恭敬道。

隔着一方厚厚的帷幔,他似乎也能察觉到自家王爷/欲/求/不/满的怨气。

赵澈将郁棠安置在他的臂弯,看着她这张招摇的脸,赵澈对任何前来找郁棠的男子都没甚好感。

“你告诉他,若是再敢靠近一品阁的小先生,本王就直接取消他今年的参赛资格!”

赵澈绝对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人。

不用北焱传达,外面的魏宝坤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他正纳罕:晋王怎会与小先生在一块?

就在这时,长街另一侧,一辆马车疾驰而来,而与此同时,马车两边数十位穿着碧色宫装的女子也飞快跟上。

这些婢女身形矫健,手中一应持着长剑,一看便知是习武之人。

不消几个呼吸,就将赵澈等人团团围困。

魏宝坤被眼前这副阵仗吓到了。

只见,一穿着雪色锦缎的男子从马车跳了下来,他约莫三十来岁的年纪,相貌俊朗,此刻却是杀气腾腾,指着另一辆马车就道:“赵澈!把人还给我!”

赵澈揉了揉眉心,用了披风将郁棠包裹好,如今之计,不宜硬抢,加之,男人方才尝到了甜头,此刻的心情尚好。

赵澈抱着郁棠下来,古天齐当即上前,伸手去见郁棠抢了过来,之后转身抱上了一品阁的马车。

古天齐来时匆匆,离开时更是匆忙。

几乎是绝尘而去。

赵澈目送着一品阁的马车离开,他右手拇指无意识的在唇边摩/挲,片刻才吩咐道:“回府!”

南炎和北焱领命。

魏宝坤先是看着一品阁的马车离开,之后又目送晋王府的马车疾驰而去,站在原地吃了半天尘土,也没搞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自言道:“晋王殿下如何会抱着小先生下来?天齐圣手这般急迫的将人抢走又是怎么回事?”

……

回到晋王府,赵澈当即叫了奎老过来问话:“神医以为,滴血认亲是否可信?”

他想知道郁棠的生父到底是谁。

否则他即便是要下手,也不敢下毒手,万一错杀了郁棠的亲爹……

奎老捋了捋花白胡须,道:“回王爷,滴血认亲并不可靠。”

赵澈揉眉,或许就连淑妃娘娘都不知道自己是和谁生了一个孩子,他又如何会知晓郁棠的生父究竟是谁?

一想到古天齐亲自将郁棠抱走,赵澈心头郁结。

旁人倒是好对付,郁棠的父亲,他总不能直接杀了。

这样下去不行,迟早焦虑成疾。

赵澈又问:“那神医可知,如何判定两个人是否属于血亲关系?”

奎老对郁棠的事略有耳闻,不管郁棠的生父究竟是谁,对自家王爷而言,都不是什么好事。

他思量一番道:“可从五官、气度、秉性,又或是喜好去判定。若真是血脉传承,多多少少会有相似之处。”

闻言,赵澈陷入沉思。

郁棠在机关术上的天赋,随了古天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