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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也不是。您是委员长,您想在方体内部造个别墅,弄个泳池,搞个城堡都行。不过您想要去看她的办公室,我也可以带您去。”
宫理点点头,二十二果然又掏出那个带红色按钮的方盒子,使劲儿拍了一下按钮,再次有丝分裂出一个他。只是这个新的分身穿着方体的制服,对宫理满脸微笑的抬手:“您这边走。”
宫理愣愣的走了两步,回头看向还在切鱼肉的厨师装二十二。
厨师装二十二微笑点头:“别忘了枪毙。”
宫理:“……”
……
她跟着穿制服的二十二,走进了宽大的办公室里,只感觉如此绝佳的大平层,层高几乎有七八米,甚至窗外还是不知道真假的万城夜景,但房间里就跟石材市场一样,摆满了各种数米长的大理石、石英岩、辉石岩、泥岩……
她都能想象到花岗岩在这些石材里徜徉的快乐。
宫理:“这些,要不找个库房给放着吧。”
二十二简直就是有求必应,露出兔牙道:“当然可以。您还需要其他的家具吗?”
宫理:“可以先弄个桌子、沙发和大电视还有游戏机。其他的,如果能给我找一些家具画册来,我挑一挑就更好了。当然办公室里最好还能有个可以暂住的地方。”
二十二道:“好的,我的任务就是带您来看办公室,其他的工作我找其他人帮您做。您稍等。既然我的任务完成了,您别忘了枪毙我,或者拧断我的头也行。”
果然,他不知道从什么菊花宇宙里又莫名其妙的拿出了那个有红色按钮的盒子,砸了一下按钮,立刻分裂出来一位西装革履的兔牙小哥。
西装革履的二十二看着宫理:“我这就去让人把石材搬走,会尽最快的时间将办公室装修好。”
穿着方体制服的二十二还捧着盒子一脸微笑。
宫理点点头:“行,那你去吧。”
西装二十二挤眉弄眼,不断把目光飘向制服二十二,看宫理没动手,忍不住一把扑过去,控制住了制服二十二:“不是说让您赶紧枪毙的吗?既然都完成指令了就赶紧弄死,别最后又忘了,数额又满了!我叫二十二,不只是因为我的自由人代号是22号,而且因为分身最多只能有二十二个,杀了才能召唤新的!”
宫理其实是故意不动手的,她两手插兜:“那你的分身不能互杀吗?”
二十二死死箍着制服分身的肩膀:“当然不能,只能被外人杀死。”
“万一杀了本体怎么办?”
二十二笑起来:“大人,我根本没有本体,也不会有人真的能把我完全消灭的。您快点动手吧,别耽误时间干正事儿。”
宫理只好伸出手,她也是熟手了,将制服二十二的脖颈轻轻一拧。
那个制服分身立刻断气,脖颈弯折下来,身体化成了粉末碎屑,消失在原地。穿着西装的二十二拍了拍衣服,对她略一点头:“那么委员长,我去办事儿了。开枪的话会死得更快,建议您回头准备一把激光枪带在身上,在比较忙的时候随时枪毙我。”
宫理没想到自己当委员长先面对的工作,就是要不断弄死自己的属下,她恍惚道:“……好。”
兔牙小哥二十二,之前在自由人部门表现得比较摸鱼,但实际给宫理办事的时候,她才感觉到他的能干和高效。
高效到宫理一下午枪毙了九个……
两天后,宫理还是没让二十二帮她办事,而是亲自去接了林恩。
听说林恩在见到她之后表现得很配合,戴“项圈”的时候都没有吭声。
行动部还会密切监视他一段时间,林恩的宿舍也安排在了方体内,是一个单独的空间,房间面积看起来一室一厅可能就三四十平米。他平时除了去自由人部门上班、去各个食堂和基础的办事处以外,就只有出任务的时候才有一些行动权限了。
算得上是一种活动范围比较大的软禁。
二十二办事很妥帖,甚至给林恩申请了几套衣服,放在了宿舍里。但他可能没见过林恩本人,宫理带林恩回宿舍换衣服的时候,他穿着那套灰白色运动服,紧紧箍在身上,简直就跟……什么擦边主播一样。
宫理也只能硬着头皮,抽空赶紧带他去熟悉环境。
不过她已经申请了面部“打码”系统,除了部分下属、以及有合作或熟悉的干员,许多人都没有权限看清她的脸。她一口气申了十二个打码图案,为了彻底能泯然于众,就当是换头像一样随便换着玩。
这会儿走在街道上,也没有多少干员认识这个顶着闪光呕吐狗头的人是谁。
俩人在自动贩卖机前,宫理看向林恩。林恩脖子上的项圈,更像是一条细细的黑线,黑线在后颈处有个水滴形的吊坠,听说在极度危险的时候,这颗水滴吊坠会穿透他的大脑,把他脑浆炸成花……
宫理简单教了教他,如何利用饭卡去买各种食物、饮料与生活用品,路上向他运动服包裹的屁股投来的目光,远比看向他颈圈的要多,毕竟方体干员也都见多识广,对特殊管束型干员见怪不怪了。
也幸好他不被允许使用光脑,只有个功能比小天才电话手表功能还少的定位器,基本就只能通话拍照和视频。
他主要用的是实体型饭卡,对林恩的脑子更好理解,他学着尝试买了好多热狗面包,抱着这堆面包,跟宫理走向了自由人部门。
对于自由人部门,宫理感情真的很复杂,前两天看了档案之后,她对自己身边一堆狠人同僚、呃不,属下,只有佩服的份。
怪不得自由人干员目前只有99个……
不过宫理成为了委员长,编号将改为0号,她的99号也空出来了。这个99号自然就落在了林恩的头上。
林恩对此还一无所知,只抱着一堆面包跟宫理走进了自由人干员,坐在了脊索对面的位置。
脊索竟然今天在位置上。
他对于林恩没什么反应,反而笑起来对宫理打招呼,自从之前宫理问过他养狐狸的问题,他就觉得宫理富有爱心,对她态度一直很好。
宫理把林恩安顿在空桌子上,道:“你目前没有任务的话,每天就上下班就行,跟之前差别也不大,在这里如果没有给你的委托,你就坐着呗,也有图书馆,你可以学写字或者借一点书……”
但林恩目光已经被脊索桌子上的荧光管守宫吸引去了目光,他放下面包,压低脑袋正盯着那守宫看。
宫理每每觉得林恩像是离不开人,但林恩又显露出自理能力还不错的样子。
她大概讲解了一下委托系统,但因为他是特殊管束型干员,没有自主决定委托的权限:“所以,真要是有委托给你,你可以看看,真有想做的可以跟二十二说,然后他会让我审批。就是我同意,你就可以去做。”
林恩伸手向守宫的笼子,被宫理拍了一下手背,才反应过来,坐在凳子上,朝她点头:“……知道。”
脊索反倒惊讶宫理竟然这么有耐性,也察觉到对面这位同僚的奇怪之处。
宫理觉得不能有带孩子或养狗的心态,林恩毕竟是可以横跨千里达成目标的人,他自立应该也很快,就点点头道:“就给你第一个任务吧,最近几天找个理发店去把头发剪一剪。刷卡就能付费。剪完了头发给我发个照片。如果不会的话,就问别人。”
林恩点点头。
宫理觉得还有一堆事儿要忙呢,也顾不上他,转身就要走。
林恩立刻就要起身跟上她。
宫理转过头瞪了他一眼。
林恩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座位”,缓缓又坐了回去,但目光一直跟着她,直到她身影彻底消失。
脊索也无聊,干脆把那个荧光管守宫的笼子拿出来,对林恩道:“你想仔细看看吗?”
……
宫理走出自由人部门,果然看到平树和**坐在广场对面的冰淇凌店外,俩人在吃冰淇淋球。
她拉开椅子,坐到平树身边:“没给我点啊。”
平树刚刚看着宫理带林恩进自由人部门的,他心里有点吃味,但宫理出来的又比他想象中快得多……明显是说她没有那么放心不下林恩。
平树自己的冰淇凌在可以控制融化程度的透明小杯中,还硬邦邦的,他道:“不知道你爱吃什么味的。”
之前俩人都来吃不知道多少次冰激凌了,每次平树都会帮她点,宫理笑:“没有陈年米醋味的吗?”
平树托腮道:“我建议你吃麻辣香锅味的。”
她笑起来,真的点了麻辣香锅味的,**头发已经长到可以扎两个小辫子了,因为她最近表现很好,学习成绩也不错,只是手上戴着定位器,其他并没有更多的设备了。
宫理觉得**跟林恩的活动范围真的差不多,只是**不听话可能回去罚抄,林恩不听话就是脑袋爆炸了。以后,俩人说不定还能交流交流用“小天才电话手表”的经验。
**忍不住用勺子挖了一块宫里的麻辣香锅味,一大勺红色冰激凌都快到嘴边了,她才想起来讲礼貌,舔着嘴唇道:“宫理,我能尝尝吗?”
宫理笑起来:“吃吧吃吧。”
平树也忍不住挖了一勺,吃完了就赶紧吃了几口自己的焦糖味,哈着发烫的冷气道,脸皱起来:“……这可以跟我做的酸辣汤相比了。”
宫理伸着腿:“我看群里又说要吃烤肉,天呐怎么天天就吃烤肉没完了。时间足够咱们去看完房子再过去吧。”
平树算了算时间:“差不多,骑摩托吧,说是今天下雨外加有一段黑市上方的高架桥倒塌,特别堵车呢。**还说想要个什么编发玩具……”
**辣的直吐舌头,跟平树几乎是一样的吃不了辣,但还是两只手抱起来跟宫理扭着身子:“真的,我这次还在小城市活动里,当了消防员呢!拿了奖状!”
平树明显是拒绝不了**的任何请求,但又怕自己太惯着她,就让宫理来当最后拍板的人。
宫理心道,就他俩能给**整个编发团队了,还在这儿为了个编发小玩具,装出严肃到要开会同意的样子。但她还是故作思索的样子,很勉强的点了点头。
**高兴的差点从椅子上跳下来,喜滋滋地拽了拽自己两个小辫子:“我要这边弄粉色,这边弄蓝色,上面弄绿色——”
……
宫理没开摩托车的防雨模式,因为防雨模式虽然能用气流吹开雨滴,但有点吵,会听不见说话的声音。
她就干脆穿了件防水的外套,平树给自己套了个黄色的透明雨衣,俩人就骑着摩托车出去看房了。
烤肉店还是约在以前左愫师弟师妹开的便利店旁边,老萍是对那边的烤横膈膜念念不忘。而且今天能聚集齐人,也是因为左愫忙完从外地回来了。
宫理把车停在烤肉店窄窄的挡雨屋檐下,看着对面不远处地铁站入口和上方的广告牌。动态广告牌上是原重煜最新拍摄的公益广告,主题是关于远离致幻剂的,他戴着傩面,正扶着一位因为过量使用致幻剂而瘦骨如柴的普通人,摇头道:“你这样,我救了你的身体,也救不了你的大脑——”
这条广告应该是最新上的,旁边许多路过的男女学生,正激动地用光脑拍着雨中的广告牌,小声尖叫激动着。
宫理挑挑眉,看来原重煜人气一直很高啊,哪怕是现在拍这种不怎么搞笑的严肃广告,还是很多人关注他。
平树刘海都湿了,他脱掉雨衣,甩了甩头发上的水,道:“进去吧。”
因为下雨,店里没有别的客人,老萍和左愫已经到了。
左愫头发也湿了,正在看菜单,但老萍已经抱着酒杯,在那儿喃喃道:“靠,我们干了半年多的交情,他跟我涨价,是不是觉得我好拿捏。给他脸了吧!他以为我不知道他往屁股上打针吗?!”
左愫听到开门声,抬起脸来,笑道:“还挺快啊。你们俩看房子看得怎么样?”
宫理先坐下了,脱掉外套也点了杯酒,平树从老板手里拿过毛巾擦了擦头发,摇头:“不怎么样,也不知道他们之前接触的大客户都是开什么豪车去的,对我们态度很一般。不过宫理也不想买那种看起来很出挑的房子,我们挑中了几个有很深地下室的房子,过几天再去看看吧。”
老萍打了个嗝:“那你们现在住哪里呢?还是平树以前那个破出租房?”
平树尴尬的笑了一下:“我那个房子……确实没法住了,因为楼上堵水,厕所炸了。”
宫理说起来都气笑了,道:“操,他都不知道,房东也装死,还把我带回去,我俩一打开门差点没了命!那现在我有钱了,哼哼,万云台附近的总统套房住起来。哦,我才知道,那家酒店有总统套房、主教套房、总裁套房……和委员长套房。”
左愫忍不住笑起来:“你们住的是委员长套房?”
宫理:“那倒没有,主要是委员长套房装修得跟两百年前谍战剧里一样,到处都是什么文件柜,谁有病才住。主教套房跟教堂似的,里头都没游泳池,而是有个洗礼池,真够情趣的——”
她就是随便说,左愫倒还好,老萍立刻笑眯了眼睛瞄向平树,平树脸一下子红起来,连忙低头喝水。
宫理:“最后我们就住了普通的总统套房。靠啊,有钱真好啊……我都不想着急买房了!”
正说着,忽然店门被拉开,左愫探头笑道:“柏霁之!你是最后一个,我们都猜宫理会最晚来呢。”
宫理转过脸来,柏霁之也穿的是雨衣,但雨衣是微缩折叠的,脱下之后按一下按钮就收成了巴掌大,只有地上留下一片水迹。他甩了甩耳朵,怀里抱着个箱子,道:“嗯。我看到门口的摩托车了。”
平树稍微有点无所适从,起身要从柏霁之手中接过箱子,柏霁之却似乎比之前更高了几公分,他也成熟了很多,对平树笑了笑:“你头发都湿了,没事儿,我拿吧,赶紧坐。”
平树帮他一起把箱子抱到餐桌附近,老萍靠在椅背上:“你带了酒?不会吧,就你那酒量,还是少喝。”
柏霁之摇了摇头,他挂起外套,道:“是李颦和暨香儿给我寄的东西,昨天刚到的。特别是……有好多新鲜的肉类,她说是她亲自捕猎,李颦找人放血处理的,足足有七八公斤,我实在是吃不了,就说拿过来一部分,咱们烤了吧。”
他对老板抬了抬手:“抱歉,您加收20%服务费吧。”
老板摆摆手:“你们要不来,今天我都没生意,无所谓,你们多点酒就行。”
平树给大家分了碗筷,碳条也烫起来了,宫理弯腰伸手把几袋塑封好的肉类拿出来,没想到里头还夹了一张纸条,写的歪歪扭扭:
“雨齐之”……应该是“霁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