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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姐:“他在于靠谱,就是只要谈好的交易,甭管多难弄,他一定会办到。但我现在也联系不上他,他感觉到我最近在查他之后,就更销声匿迹了。方体呢,他有去工作吗?”
宫理摇摇头:“我去收容部找过他两次,他都不在,我给他发信息问问吧,就恐怕凭恕那个家伙又会跳出来冷嘲热讽一番,而且……”有些事让凭恕知道也是麻烦。
宫理低头发着微信时,漫不经心问道:“罗姐,当年炸瑞亿大厦的事,你也参与了吗?”
罗姐:“噗——”她果汁喷了一地,抬起护目镜,震惊地看着宫理。
宫理笑起来:“你脸上的烫伤也是那时候吗?”罗姐半张脸都是很严重的烧伤痕迹,她不喜欢掩饰,金色波浪卷发还是别到耳后,露出面容。
罗姐看了一眼果汁,有些难以下咽的将杯子放到旁边,捂着额头道:“平树跟你说的?他真的是疯了,彻底疯了——瑞亿如果再想算旧账,我们都会死得很惨!”
宫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罗姐看了宫理一眼:“……在多年前有群疯子想炸瑞亿大厦,传闻中无坚不摧的瑞亿大厦。我不知道凭恕是怎么认识那群土疯子的,但是他掺和进来了,甚至他收的钱都不多。”
宫理:“山冶帮?”
罗姐:“那时候还没有这个名号,就是一群可怜人,他们死也要让瑞亿付出代价——”她想说什么,却又匆匆住了嘴:“至少现在,我没有掺和进山冶帮的事,而凭恕还在往里搅合,我都不知道他是不是打算再炸瑞亿大厦一次。”
宫理微微皱起眉头,再炸一次吗?
而这次瑞亿娱乐举办群星之夜晚宴的地点,就是在瑞亿大厦,如果他们想再搞一次轰轰烈烈爆炸,必然要选在池昕亲自露面的群星之夜。
凭恕隐退几年,到底在这座城市的深水里还有多大的力量呢?
她正想着,光脑亮起来,发来的是一张照片。
照片里只有一只比着中指的左手
闪光灯将血管微凸、骨相分明的手背照得惨白,但也能看清那黑色指甲油和戴着的三四枚戒指,他可能有点毛病,还用圆珠笔在自己手背上写了点算式、画了涂鸦。
这只手属于谁,显而易见。
“你会主动找爷,那就是要来舔我求我了吧。可老子没空,我正约会呢。”
宫理笑了:“约着一起打坐念佛是吗凭恕大师?别对方要去开房,你就吓跑了。”
凭恕连着发了一堆:
“我特么活撕了你”“滚呐”“拿好排队舔我的号码牌”之类的表情包,一副就要隔着屏幕咬她的样子。
宫理看他骂人生气,就心情大好。
凭恕竟然又补了一句:“别打扰我跟美女谈电影。另,她比你大多了。”
宫理看这句,想起之前某次他俩大不大的斗嘴了,笑眯眯地回了一句:“快给你约会对象拍个照让我自惭形秽一下。”
凭恕竟然约会中还跟她秒回消息:“你不配。”
宫理表情又拧巴又好笑:“哟哟哟这是咱们凭老爷傍上富婆了啊,那见完了富婆能分我五分钟吗?我现在也算个小富婆,要买你的时间和货呢。”
凭恕半天没回,宫理真的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约会去了,还是说他只是不想搭理她。
她等了半天,凭恕都没回,宫理正想关掉光脑的时候,他突然发过来一张照片。
气氛暧昧的餐厅包间内,他对面美丽女人穿着黑色裹胸长裙,戴着昂贵珠宝,端着香槟杯,嘴角含笑托腮看着他。
他就像是偷拍的一张,对面的女人只露出小半张脸,也足以见得容姿风情,双眸温柔深情。
……等等,这个女人有亿点点眼熟。
这他妈——不是缪星的脸吗?!
宫理想起来了。
她之前不但录过全息导航包——可以将她的身影全息投在副驾驶座上,为用户温柔导航;还录过高级餐厅的约会全息录影,专供寂寞人士去高档餐厅独自用餐时所用,可以通过全息投影体验跟明星约会用餐的感觉。
宫理傻了:“……”
第168章
凭恕似乎觉得, 一般人都很难从这小半张脸判断出来是缪星——确实,这餐厅昏暗的灯光,再加上全息投影稍微有点失真……
但奈何这是她本人, 宫理熟的不能更熟了。
宫理笑了起来,现在就戳穿也有点太没意思了吧,好好吹嘘他几句,说不定凭恕会编一大堆更有意思的谎话。
她特意一副干巴巴的口气回道:“行吧。祝你幸福。你跟这位美人要是今天还要有漫长的夜生活, 我就不打扰你了。”
凭恕却得意起来, 回消息道:
“你这单生意听起来挺大的, 晚点咱们见, 我把地址发给你。”
宫理:“我能把你从这位大美人身边夺走吗?”
凭恕发来一个假笑表情:“是钱把我夺走的。你算什么东西。”
宫理实在没忍住, 笑出了声,罗姐回过头拧起眉毛:“你笑的让我毛骨悚然, 不过你跟凭恕聊天还能这么笑, 我都不知道你是高兴还是想杀了他。”
宫理从罗姐的抽屉柜里,拿了把枪, 抖腿笑起来:“我是觉得他可爱。”
罗姐瞪大眼睛,倒吸一口冷气:“你别杀他行吗——”
……
凭恕切着盘子里的牛排, 他在一间半包间内, 因为他点了明星共餐全息投影的服务, 在侍者眼里是那种寂寞富二代偶像宅。更是不会有人去打扰他了。
他可以随便把自己几台老手机放在桌子上, 哪个亮起来,手指就熟练地敲过以前的九宫格键盘回复文字消息。
对面的缪星好像是会说一些录好的没有营养的话语, 或是在他主动说话之后回复一些内容, 不过凭恕并没有开口, 缪星也只是在偶尔说几句:“听说这家的香槟不错”“看你吃饭真的很有食欲哦”之类的屁话。
凭恕觉得缪星肯定是那种话少冷淡又对人类厌烦的女人,是为了钱才录这些的。而他就喜欢她的眼神, 也不想听她说这些假话,就闷头吃自己的。
一会儿,一直没来靠近他们的侍者敲了敲旁边的玻璃隔断,道:“客人,我们厨房马上就要打烊了,您还有什么要点的吗?”
凭恕拿起香槟杯,跟缪星面前的杯子碰了一下,转头对侍者眯眼笑道:“不了。”
他擦了擦嘴,在餐桌下戴上了一双橡胶外科手术手套。
侍者去结算餐费后,再来包间的时候,凭恕已经不在了,只留缪星的全息投影还坐在位置上,微笑着看着对面的空座位。
与此同时,在厨房外侧半地下的冷库内,凭恕的鞋尖踩碎了地上的一块冷冻汉堡肉,他端着香槟杯,笑道:“你说你们这家店多么讨人厌,让缪星来给你们推销这烂的要死的香槟。她说了一句香槟不错我才点的,结果就拿这种玩意儿给爷喝,你是侮辱我,还是侮辱缪星。”
对面坐在地上的光头厨师表情抽动,惊恐的往后蹬着腿,但背后就是食材货架,他已经无处可退,在他挪动时,也在地上蹭出一道道血痕。
凭恕将酒杯放在了货架上,另一只手中端着的带消音器的枪却还对准着可怜的光头厨师,随着凭恕走近,那厨师更惊恐了:“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跟您联系的——是您之前给我的手机丢了!真的丢了!”
凭恕蹲在他旁边,戴着手套的拍在他光头上,一阵爱抚,笑盈盈道:“是,我通过别人联系你,给你留新手机甚至去找到你住所的时候,都联系不上你,你也不是故意的。嘿,你真的以为能躲开我?还是说能躲开那么多年的事?”
光头厨师眼里蓄着眼泪,还想再说,凭恕却将手伸进他嘴里,手指扣着他的牙齿,爱怜道:“嘘嘘嘘,没事,我看得出来,你心里有我——”
光头厨师却剧烈挣扎起来,他叫又叫不出,头上青筋暴起。皮肤之下他的骨头似乎在生长在冒尖,终于,突然从他肩膀处支棱出两根尖锐的骨刺,戳破了厨师服,血淋淋的探出骨头来。
凭恕手指收了回来:“别哭,我是来帮你换工作的,在这里当打下手的厨子,哪里比得上你以前的伟大事业。”他手指戳了戳光头厨师的肩膀,光头厨师吃痛却不敢大叫,只是颤抖着满脸是泪的看着他。
凭恕一脸寄予厚望道:“你该做的是炸弹,而不是炸鱼,你是万城最有天赋最有魄力的炸弹制作师不是吗?咱们不是差点把瑞亿炸上了天吗?”
光头厨师却更想哭了,他口水都从哆嗦的嘴唇里流了下来:“求求您了,五年前我就不想做到那一步,要不是您最后收回了计划,咱们就差点……把整个万城的中心区给炸塌了啊!”
凭恕眼神冷下来,笑容却越来越大:“那就再炸一回又如何?”
光头厨师已经不是看疯子的表情了,他整个人都陷入绝望,双眼灰暗。凭恕从兜里拿出一枚光滑的金色硬币,递给光头厨师:“把它放嘴里或者塞屁股里,然后传送走,我更建议你塞嘴里,毕竟我还要捡着这个临时传送门离开。”
光头厨师呆呆接过去,硬币其中一面缓缓凸出他侧面形象的浮雕,另一面则出现了一个房间模样的阴刻,他将硬币含入口中的瞬间,整个人凭空消失,硬币叮一下掉落在了地上。
只留下了一滩地上的血迹。
凭恕从西装兜里拿出一条骚包的红桃印花帕子,嫌弃的将那枚硬币捡起来,仔细擦了擦,才装在兜里朝外走去。
迎面正撞上进冷库的其他帮厨,帮厨吓了一跳:“客人,您怎么到这里来了?前面都已经打烊了——”
凭恕将香槟杯塞到帮厨怀里,笑道:“我来找有没有像样一点的香槟。”
帮厨转头看向冷库里的一地血痕,吓得就要大叫,转头却发现那位客人不见踪影了。
……
宫理到约见的霓国街斜岔路口时,凭恕正穿了一身显得腿长高挑的西装,戴着副轻浮的浅棕色墨镜,站在路边吃热狗。那热狗上头堆得各种酱汁加料都跟山一样,他吃的直掉渣,但对食物莫名很虔诚,舔了舔指尖,抬眼看见了宫理也没叫她,继续低头吃。
凭恕不是装高冷,他自认脸皮如城墙,竟然有点无法张口跟宫理打招呼。
……妈的,他当时一定是因为宫理到平树住的安全屋把东西都拿走,才气得发了疯,跑到她面前去演平树。
他从小到大演了那么多回平树,还从来没有被戳穿过。
而且他当时就应该直接开了宫理家的燃气,把她跟那个长尾巴的打包在一起,把这对狗男女都炸了算了!
白挨了顿打算什么事!
凭恕这么久以来,每每回忆起那天每一秒,都觉得自己脑子被门夹了才当时去找她,上厕所的时候想起来都恨不得拿头去磕瓷砖。他天天刷缪星,就想转移注意力——
脑子里放点正经美女,别浮现宫理那张恶劣的脸!
现在宫理走过来,凭恕都不想看她。她戴了个鸭舌帽,穿着个黑色的吊带,迷彩裤配靴子。他就觉得她很不起眼,但露背吊带显露出了她线条极佳的后背手臂,很多人侧目朝她看过去。
而宫理偏偏站定到他眼前,盯着他吃热狗。
眼神像是要抢他的东西吃一样。
凭恕差点被烫到,却硬装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慢慢吃。
宫理突然笑起来:“看你吃饭真的很有食欲哦。”
凭恕噎了一下。
这话那个全息投影的缪星也说过,怎么从宫理嘴里说出来,就像是嘲讽他没吃过饭一样。
凭恕扔掉包装,用纸巾擦着手指和嘴角。宫理道:“跟美人约会愉快吗?不过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那美人有点像个大明星——罗姐也说像,但就是想不起来。”
凭恕果然继续往下编:“怎么,觉得我约不着大明星?”
宫理撇了一下嘴角:“怕咱们清清白白一个大小伙子被大明星骗了炮去。”
凭恕像是想咬她,但他竟然忍住了,只是道:“……换个地方聊。”
他走在前头两步,宫理跟在后面。凭恕西装敞着扣,两手插兜走的又快又轻巧。一件很正经修身的西装,搭着他里头那件印着小猫小狗小兔子的粉色衬衫和脖子上的黑色项链,怎么看都像是要在街上拉富婆进店消费的牛郎。
宫理感觉自己像那个富婆。
凭恕走的都是小路,他路上有些人跟他点头打招呼,但凭恕更有意让自己看起来像这条路上无数庸碌的卖肉的买春的倒货的查事的,他像一条鱼游进了霓国街幽深的暗巷窄街里。
直到穿过某个居民楼两头通的楼道,走进一个四通八达的天井。几十个男男女女正在天井圈出的一小片天空下,围绕着数张麻将桌那里搓麻,嬉笑叫骂,拍桌砸钱,红灯笼与蓝色霓虹灯管挂在屋檐下,在电子屏自动洗牌麻将桌上交织出一片色彩。
这几十人看到凭恕,纷纷推着桌子起身来对他点头,一时间天井里静下来,就几十个人支棱着不动,只剩下桌子上的香烟还在飘着烟。
凭恕都没看他们一眼,往天井的一角走去,撩开塑料串珠门帘,走进一家逼仄的小卖部,敲了敲柜台:“让我去拿两条烟。”
柜台里头,有个长黑色犄角的小孩看了凭恕一眼,连忙爬上凳子在一个藏在糖罐后头的电子屏界面上按了按,旁边一处货柜斜后方缓缓升起。
凭恕拿起桌子上的薄荷糖,塞进嘴里,而后带着宫理挤过去,货柜斜后方有一条铁皮楼梯往下走。宫理以为下头肯定是秘密基地,比如说是幽深的地下水道或者是无数豪车的车库等等。
但爬了一段楼梯,就听到了轰鸣的声音,楼下竟然是个半自动的洗衣房,有许多三五米高的巨大洗衣机,正搅着那种高级酒店的床单被罩和脏衣服。
地面都是铁网格,脏水带着泡沫在铁网格下面汹涌流动,有些机械臂正把滴水的衣服从洗衣机里拎出来,扔进烘干机。
凭恕回头看她:“怎么了?没想到你住过的高级酒店的床单是在这种烂地方洗出来的?”
宫理:“没想到你会做正经生意。”
凭恕嗤笑一声:“我手里的正经生意多的是呢,谁会只靠倒货的生意,等着被人查是吗?”
在那硕大的洗衣房中,摆了几条小桌,两个人正等在那里,看到凭恕后略一点头离开了。
凭恕走到桌边,打开了桌上五六个盒子,里头放的都是宫理想要的那种拼装式一次性树脂手枪,各种型号,各种结构与不同的子弹数量。
他效率真的不一般的高。洗衣机声音大得离谱,凭恕喊道:“随便看,你要货急吗?”
宫理点头:“两三天内最好就出货。”
宫理发现这里洗衣房的声音极大的掩盖了声音,甚至可以掩盖超量的用电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