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沙漠之鹰在她手里一转动,银质的光掠过游轮,划出一道冰冷的光芒,墨小白自己又不是白痴这时候还要冲上去和墨遥打,他又打不过墨遥。所以墨小白开始装死,金保持着不打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小白也看中这一点,没继续和他打,女子笑吟吟的,面容温柔,和蔼可亲,突然朝墨小白开枪,沙漠之鹰是世上最好的手枪之一,威力非凡,小白闪过的那一处就被她打出一个洞来。所有人都被她吓一跳,墨小白直接觉得她真是变态,为什么要让和他墨遥对打。
女子说,“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吗?我看你动作倒是敏捷,若是不想和金打的话,我倒要看看,你能躲过我多少发子弹,打还是不打?”
墨小白问,“你为什么要我和他打?对你有什么好处?”
“我喜欢!”女子理所当然地回答,墨小白暗忖,果然是变态,女子又说一句,“我喜欢看金打人,特帅。”说罢大笑三声,颇有点骄傲之意。那长发美丽男子小声说,“这女人是疯子。”
墨小白暗忖,看出来了。
女子使了一个眼色给金,他迅速窜上来,一掌拍向墨小白,墨小白偏身闪过,他扫向墨小白下盘,转身便是一个旋风腿,踢中墨小白胸膛,墨小白慌忙缩回胸膛,那人逼上来,把墨小白又逼到游轮边缘,情急之下,墨小白索性伸手抱住墨遥的腿一转,墨遥巧妙地睁开,墨小白已从背后扑上去,紧紧地抱住墨遥的脖子,另外一首横过墨遥的胸膛,把他整个人熊抱在怀里,那长发男子以为墨小白会攻击金的咽喉,谁知道他就这么抱着,头撑在金的肩膀上,呜咽说,“哥,你说过不打我,你又打我…”
金的手肘往后,抵住墨小白的胸膛,沉声说,“放开!”
“不放不放,死也不放!”墨小白大吼,一口狠狠地咬向那人的耳垂,就算他的眼睛能骗人,他的感觉是绝对不会骗人的,他已经百分之百确认,这是墨遥。
长发男人吹了一声口哨,嗷嗷地叫,女子也瞪圆了眼睛,墨小白就咬着墨遥的耳垂,湿润的舌头在他耳垂上挑逗,最后滑向脖颈,突然在他脖颈上咬一口。那人如被电触,手肘更用力往后攻击,逼得墨小白连连后退,撞上游轮的壁面,他捂着胸口,今天他的伤都在胸口,这一击最是狠毒,主要是受力集中,他感觉自己的胸口肋骨都要被撞断了。
墨小白的心碎得四分五裂,委屈地看着墨遥,那女子冲上来就是一巴掌,狠狠地扣住他脑袋上,墨小白经过和墨遥一战早就精辟历经,他已经勉强撑住了。哪怕是墨玦和墨晔都抵不上墨遥,何况是他撑了这么久,女子一巴掌下来,墨小白脚一软,直接摔在甲板上,更头昏眼花。
“混蛋,你敢非礼我的金,我踩死你。”女子连连踢了墨小白几脚,墨小白卷着身子避开要害,那女子力气不小,且似是故意踢他的肋骨,疼得墨小白冷汗阵阵。
女子犹然觉得不解恨,又接着踢了几脚,长发男人颇有点可惜,又不敢惹这刁蛮女子,于是就在一旁感慨地拍手,让墨小白不如跳海算了。
墨小白最难过的是,那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他被别人揍,这要是放了以前,他哥非把那人大卸八块不可,结果如今却站着看他被打。
又是一支伤心小箭射中墨小白的心。
他唯独庆幸的是,最起码他知道墨遥没死,哪怕他再伤心,他总是心怀感恩,心怀感激,无限的幸福。这样的感觉抵过了伤心,否则他今天真的会伤心至死。
长发男人说,“哎,别打了,真要把人打死了。”
“打死就打死,丢到海里喂了鲨鱼谁知道他是谁。”女子说。
墨小白冷冷一笑,“我可以告诉你我是谁,我保证只要我今天死了,你的家人你的子民,还有你,全会给我陪葬,不信你就试一试!”
他要是出了事,他那彪悍的妈咪会把她全家都阉了喂狗,十倍百倍的把痛苦奉还给她。
那公主是个彪悍人士,一脚踢向墨小白,“你当我是被吓大的吗?”
墨小白闷哼一声,长发男子说,“算了,算了,咱们也不生事了,去罗马还有事呢,这人就丢了,别惹事。”
女子看向金,问,“你的意思呢?”
“随便。”
墨小白今天已不知道是第几次伤心了,他没说一次话,他的小心脏就疼一次,女子点点头,“既然如此,金,你把他丢下海,让他自生自灭去。”
金二话不说,单手拎起小白,小白还没来及说一句话就被他像是瘟疫一样丢到海里去。女子拍拍手,吆喝一声,去罗马!游轮迅速消失在大海中。
墨小白沉浸在海水中,海水让他的伤口变得刺痛,他的神经也变得麻木,几乎要失去力量沉在海底,他们要去罗马,他哥哥也会在罗马,所以他不能死在这片大海中。
最起码,他要去见哥哥一面。
不知道从哪儿来的勇气,墨小白蹬着腿上升,游轮已开向码头。
这里离码头有十公里,若是他身体没问题游回去不成问题,这是他如今伤重,力气不足,根本不可能游回去,再不远处就是鲨鱼出没的地带,在海水中,鲨鱼对血腥气是十分敏感的,他一定要尽快爬上游轮。
他离游轮只有百米,费尽了力气总算游过去爬上游轮,刚爬上去就看见海里鲨鱼翻滚,墨小白暗喊好险,他转而咬牙盯着游轮的方向。
墨小白躺在甲板休息,油箱撞坏了,游艇开不了,墨小白打电话求救,顺便把那女子的游轮号告诉墨晨,鬼面去了中东,无双和墨晨都在家,墨小白让他们盯着这辆游轮,墨小白说,“老大可能在游轮上。”
他估计时间,他们应该到码头。
墨晨一接到电话,立刻通知风去接墨小白,他开始命手下暂时放弃所有任务,集中力量调查这游轮的人,同时派遣六名特工赶往码头…
风在根据墨晨给出的定位找到墨小白时,墨小白已陷入半昏迷状态,念念有词地喊着墨遥的名字,似哭似笑,表情令人心疼,风把他抱上游艇,墨晨知道小白出了事,有一名医生跟随,很快就给墨小白治疗,其余的人把绳索套上墨小白的游艇上,这游艇贵,且至少撞坏了,修理还能用,就这么抛弃了风觉得可惜。
“哥,你看我一眼,别打…看我一眼好不好?”
“哥,你完蛋了,你又打我,你真完蛋了…”
“呜呜…为什么没认我,呜呜呜呜呜呜…”
“真好,你还活着…”
墨小白半昏迷,人神志不清,念念有词,一直在念叨着墨遥,时而哭泣,时而大笑,弄得他的专属医师恨不得一拳揍他,这小子摆明让人可怜的,被揍这么惨还撑着一口气,他是多不想昏迷,多想让人心疼啊。
墨晨和无双见到墨小白的样子也吓了一跳,无双叉腰,“靠,谁能把他打成这样子?”
风摊手摇头,回报说,“我去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已经半昏迷,游艇坏了,好像有过猛烈撞击。”
无双咬牙,墨小白的状况实在是惨了点,骨头没断却裂了,鼻青脸肿的,怎么看怎么可怜,云已经查明情报回来,墨晨和无双暂且不管墨小白,去了情报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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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小白晚上就醒了,短暂的昏眩过后,他人看起来稍微有点疲倦,他的家庭医生没法阻拦他,他已经彪悍地撤了所有的针管跑去情报室。墨晨和无双,风云和叶非墨都在,见墨小白来,无双蹙眉,叶非墨说,“你这挂彩的脸真的不需要休息吗?会有疤痕哟。”
墨小白最爱美,何况是脸被人揍得这么惨,他脚上有一个疤痕他都要祛疤的,墨小白没理会叶非墨,沉声问,“查到了吗?她是谁?”
墨晨的情报网要查一个人特别简单,他们一上岸就有特工跟着他们,一直到他们入住罗马威斯丁大酒店,从登记就能查到他们的信息。何况他们就在罗马境内。这小公主是欧洲一个小国(C国,君主制)的大公主,25岁。那是一个石油和钻石资源十分丰富的小国,国家很小,却很富有。最近几年,国内不太平,再加上不属于特别出名的国家,没什么政治地位,算是旅游国家,所以国际地位不高。这几年国内不太平,其中有两个国家看上C国的资源加以掠夺,这小国的边缘战事不断,且国内政权复杂,诸事繁多,这一年来就有几人一直想争夺君主之位。
C国有两名公主,大公主费玛丽,小公主艾薇儿,这一次她们到罗马是和一个黑帮做钻石交易,大公主野心较大,为了帮助父亲稳定政权便离开自己的权力开始做钻石交易,已打破这一年来的钻石市场均衡价格。
墨遥对此事略有耳闻,只是这小国实在不起眼,人家也不会去注意到这小国的公主是何方神圣,加上墨晨自己有自己的关系网,钻石市场的影响对他而言也有,但不算太大。
查清楚身份后,自然就查清楚她身边的人,这位所谓的金出现的倒是如他们预期的早,和墨遥失踪的时间不相吻合。金是十岁开始就在公主身边,已有十八年,墨遥是一年前失踪的。卫星跟踪发回来的照片诸人都觉得和墨遥很相似,可这年龄实在不对劲,而这位金过去的照片,身影和墨遥的身影也是十分相似的。
墨小白面色阴鸷地看着资料,“不可能,我不可能认错人的,小哥哥,她一年前有没有来过罗马?”
“我查过出入境记录,来过,老大出事那天正好她回国。”
墨小白点点头,基本资料他都知道了,虽然他不知道这个金是怎么回事,但那人一定是墨遥,他还不至于去挑逗一名男人还不知道这男人是谁。
这没道理,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我和他交过手,除了哥,没人有那样的速度和力度。”墨小白说,哪怕不交手也有百分之九十的肯定,交手后更是肯定了。
墨晨惊讶地看着墨小白这一身伤口,抽搐问,“你不会告诉我,你这一身伤是老大赐给你吧?”
墨小白冰冰地反问,“你说呢?”
叶非墨敬了一礼,兄弟你悲剧了。
无双叹息,小白你就受着吧,她一怔,“不对啊,既然你确定那是老大,老大为什么会揍你?老大怎么可能会揍你,老大揍他老子都不会揍你啊。”
说到这一点墨小白更阴鸷了,他也想知道墨遥为什么揍他,墨小白摸着自己的脸,又打脸,这一次是男人打架给打的和上一次一巴掌特意甩过来性质有明显的不同。
然而对墨小白而言,只要打老子的脸,甭管什么性质都一样。
哥,你死定了,看我不把你整得哭爹喊娘的,当然,这要等他哥哥恢复正常后,总之这一顿莫名其妙的揍他肯定要回来的,哼!
叶非墨摸着下巴,“这件事说起来也不算难,咱们去他浴室里装个监控器呗,总不能洗澡也不脱面具吧。”
无双鄙视叶非墨,你又邪恶了。
墨晨派人监视着他们,他们要在罗马住十几天,所以并不着急马上行动,明天天亮再派人接触,墨晨是黑手党教父,想要接触一个走私钻石的大公主并不是什么难事。且她交易的那边和他也熟悉,墨晨已经一个电话过去,约他们面谈,这件事他要直接和大公主费玛丽接触。
墨小白躺着睡不着,想想真的不甘心,他这一年过的什么日子他自己清楚,简直行尸走肉,几次受不住差点复吸,只靠着一股墨遥一定不会死的信念撑下来。他撑够了,他不想再忍受,那人就在酒店,离他还不远,为什么他要忍受?
墨小白是行动派的掌门人,以前他逃避墨遥的感情他也是以行动表示,两情相悦后就没逃避过,于是他套上衣服,开车出门。
一路飞车到威斯丁,墨小白是黑手党教父,要查墨遥今天睡哪个房间易如反掌,如今已是深夜,墨小白很光明正大地站在墨遥的房间门口。
他阴暗地想,如果一会儿他进去若是看见有女人在墨遥床上,他立刻把这女人从这楼层丢下去。做了好几次心理建设后,墨小白巧妙地开了墨遥的房间。
话说,叶薇的儿女对这样的门锁自然是易如反掌的,没几秒钟就搞定,人不知不觉地进了房间,一片漆黑,墨小白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这公主真他妈的有钱,保镖住的都是总统套房,还是说这保镖是特殊的?
墨小白一边诅咒费玛丽,一边靠近床边,好不容易摸哨到床边,空气中有一股属于酒店的香气,墨小白看床上就一人,他的心就安定了。嗯,还好没给他乱搞男女关系,嗯,暂且不计较一拳,还有很多拳要计较滴。
墨小白偷偷摸摸地凑过来,忍不住想靠一声,他睡觉的时候竟然还带着那金色的骷髅面具,墨小白腹诽,这么丑的东西睡觉还戴着,你以后你是海盗啊。
还是哥哥那脸好看,墨小白又怜惜地想,他哥会不会毁容了才戴着这面具的啊。
他在床边这纠结的不知道怎么办,床上那人也很郁闷,他没回头,不知道是谁,但知道有人进来了,你到底是要杀人还是要放火,怎么还没动静?
墨小白伸手想去抚摸他的头发,突然被一股大力拉扯,人就被床上的男人压在身下,以一种很格斗的姿势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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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带着骷髅面具在夜色中显得特别诡异,他一手压着墨小白的手,膝盖却压在墨小白的胸肋骨上,森冷地看着身下的男人。墨小白哭天喊地地想,妈妈咪啊,他是清醒的吗?早知道他一来就扑上去亲一个再说,何必在这里纠结来纠结去,白浪费自己的青春啊。老大你也太警觉了吧,其实亲一个对我们都好嘛。
“是你?”男人声音冰冷,墨小白饶是在这样狼狈的情况下也展现出他无敌的魅力来,他想挥手和墨遥打招呼,结果发现手被人压住,他便挥动另外一只手,嬉皮笑脸,“嗨,老大,我是你亲爱的小白哟。”
男人膝盖灌注了力气,几乎要把墨小白的胸骨压断,沉声问,“你来这里做什么?”
“我想爬上你的床呗,收不收,我床上功夫很好的哟。”墨小白吹了一声口哨,笑得很典型的流氓,男人膝盖再灌注一点力气,墨小白慌忙求饶,“哎呦,就算我床上功夫比你好,你也不能恼羞成怒是不是?咱们都试过了嘛,实践得真理,啊啊啊啊,哥哥,哥哥,饶命啊,胸骨要断啦…”
墨小白身上的男人也怒不可遏,本来他已入睡,发现门口有动静,他静观其变,等着敌人靠近,结果敌人是靠近了,却欣赏了他一会儿,好不容易出手了,他也制服了敌人,谁知道这敌人装疯卖傻,占他便宜,男人十分怒了,哪有这种敌人,特别是笑得那么风流乖巧又魅力的男人。
这男人哪是敌人,分明就如他所说来爬床的。墨小白一手撑住墨遥的膝盖,天啊,不用这么狠吧,他心里又默默地记上一笔,然后求饶说,“哎,我说,哥,能高抬贵脚吗?你真要压死我了,当然了,你可以选择另外一个方式来压我,我很乐意的啊,绝对欢迎的啊。”
墨小白想了墨遥一年,整整一年,从墨遥失踪他就陷入疯狂的思念中,好几次差点沦陷,万劫不复,总是夜里被疯狂的思念堵塞,无助地落泪,好不容易见到墨遥,墨小白马上改走开心果路线,不再继续他的忧郁王子路线,他心里压着好多东西,如今已经懂得慢慢地压下。情绪也能自己收拾,他自己的情绪再重要,如今也没有知道墨遥活着重要,且墨小白果断地认为,如果他继续走忧郁路线,老大肯定更不认识他了。
所以路线一定要改成墨遥熟悉的路线,那就是活宝小白。
何况他是真的想念墨遥了,知道眼前的人是他的爱人,他就恨不得扑上去熊抱,狂亲,哪儿惹得住,只可惜啊,墨小白这么一个风流倜傥,风华绝代的男人所流露的风情,眼前的木头看不懂,他占尽那人的便宜,他竟然也懵懂无知,墨小白吐血啊,人太纯情也不好,不过他喜欢。
“哥,高抬贵脚ok?我是不会伤害你的,你闭着眼睛问问自己的心,我会伤害你吗?”墨小白叹息问,笑得要多风情就有多风情。
男人斩钉截铁回答,“会!”
墨小白做伤心状,“哥,你看我也打不过你,你就抬抬脚吧,真的要断了啦,我是你最可爱的弟弟啊,哥哥杀弟弟是要天打雷劈的啊。”
墨小白的表现实在是像一个半夜爬床的,而不是一个杀手,对他而言,一定攻击力都没有,所以那人便松了力道,他刚一松开,墨小白就从床上一个鲤鱼打挺起来,哪有胸骨要断裂的模样,那人一怔,下意识又要制服墨小白,墨小白已经张开双臂熊抱过来,那人机灵一闪,墨小白扑了个空,墨小白怒,天怒人怨地指着他,又过来地扑过来,那人又闪,墨小白又锲而不舍地扑,男人觉得他实在无聊,一脚把他踢下床。
噗通好大一声,哪怕地毯已经铺得很厚,一百多斤落地也不是泡沫落地,墨小白趴在地毯上捶地板,“你过去就巴不得我能扑倒你,投怀送抱,今天我投怀送抱你竟然踢我下床,啊啊啊啊,天理何在啊啊啊啊…”
男人很不配合墨小白的抽风,很淡定地坐在床上,墨小白从地上起来,也不管他反对不反对,一屁股坐在他床上,很悠闲地躺下来。
“哥,别装了好不好。我是小白啊,这里又没人,你干嘛不认我,就算我做错了事,你生气,一年了,你也该气够了啊,我没有娶季冰,一直等你回来,你惩罚我一年,也惩罚够了,别再这么对我好不好?”墨小白从进门来,难得认真一次和他说话,男人总算还觉得他抽风没抽彻底,算是好的。
他似乎很困惑,声音却是冰冷沙哑的,“你为什么总是叫我哥?”
墨小白一顿,又从床上起来,爬到墨遥面前问,“哥,你是不是失忆了,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吗?”
他点点头,墨小白捶床,怨得这心肝疼啊,命运真他妈的一后妈啊,他刚戒毒好,失忆症刚好,刚记住墨遥,为什么墨遥又给他失忆了?
这么狗血的情节,为什么要发生在他身上呢?难道真的他欠虐吗?墨遥看着墨小白抽搐地捶床,很清凉地看他一眼,也没给一点反应。
墨小白说,“我是你弟弟啊,你叫墨遥,我叫墨小白啊,我是…”墨小白顿了顿,嗯,说爱人会吓着他的,男人冷冷地睨着小白,冰冷地吐出三个字,“不可能!”
墨小白差点跳起来,“为什么不可能。”他指着自己的脸,“你看看,你看看,我这脸和你多像,多像,我真是你弟弟…”
“一点都不像。”男人淡淡说,“你比较好看。”
墨小白顿时心花怒放了,笑得性感又妩媚,“哥,虽然你忘记了我,不过冲你这句话,我就原谅你了,咱审美观还是没变的,值得嘉许。”
男人冷冷说,“你不可能是我弟弟。”
“为什么?”墨小白心情好,回答的也不吼着了,男人说,“没有弟弟会非礼哥哥。”
墨小白捶床,瞪圆眼睛,怒吼,“你先非礼我就不许我非礼你吗?你不非礼我,你不掰弯我,我会非礼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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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墨小白心情好,回答的也不吼着了,男人说,“没有弟弟会非礼哥哥。”
墨小白捶床,瞪圆眼睛,怒吼,“你先非礼我就不许我非礼你吗?你不非礼我,你不掰弯我,我会非礼你吗?”
墨小白吼得理直气壮,吼得气壮山河,转而睁着委屈的兔子眼看着他,“老大,我就真情告白这一次,你要是不听,你就别怪我不说。”
那人蹙眉,仍旧困惑,“总之我不信,出去,我要休息。”
墨小白光明正大往床上一趟,一脸小爷我待定了,小爷我不走的绝对彪悍表情,就是没想,男人抿唇,周身弥漫出一股冷厉的杀气。墨小白被这杀气煞得,心中也是一惊的,墨遥真的动了杀气,那是非常可怕的,墨小白于是开始耍赖,这是他最常用的招数,耍赖到底。他在床上翻滚几下,滚着滚着就滚到男人身边,伸手就抱住他,“哥,你从来不会对我这么凶的,你说过我死了你也会陪着我的,你不能对我这么凶,不然以后你想起我,我会狠狠修理你。”
男人把环在他腰间的咸猪手扒开,刚一扒开咸猪手又摸上来,且是摸得十分色眯眯的那种,这男人还是无时无刻不在吃他的豆腐,墨小白有他的一套理论,于是他把理论和男人说,“哥,我戒毒期间,咱们床都上过好几回了,虽然你比较委屈点,总是你来服侍我,如今轮到你失忆了,不如我们也来上吧,我服侍你怎么样,说真的,你的技术和我真的不好比,真的,我绝对不会咬到你。”
男人幸亏自己带着一面具,不然墨小白一定会看见他涨红的脸,这小混蛋,光是描述这样的画面就让人浮想联翩,他究竟是什么来头,哪有哥哥弟弟这么暧昧的?
“你再不放开我就砍了你的手。”男人冷冷说,墨小白双眼发光,“啊,哥,放开是不是直接要做了,那我马上就放开了哟。”
男人暗忖,墨小白你的脸皮到底多厚?到底多厚?
墨小白兴致勃勃地从床上打滚起来,于是去解他的衣服,他一恍,又是一掌打向墨小白,然而墨小白这么可爱无辜,虽然嘴上占尽便宜,倒是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所以他的力量也不大,墨小白笑嘻嘻又贴过来,男人想把他直接丢到楼下去,怎么会有这么无耻的男人。
“我不是你哥。”男人说。
“你不喜欢当我哥哥没关系啊,当我老婆也行啊,嗯,夫人也不错啊,哥,你喜欢哪个称呼啊。”墨小白笑嘻嘻地摸了他胸口一把,他哥似乎瘦了一点,不过身材依然那么整点,是他喜欢的长条形肌肉,没那么奋发,却那么的有力,他最喜欢了,墨遥身上不管哪一出都正中红心。哪怕修长笔直的手指都那么符合墨小白的审美观,人家本来就长得好,所有的零件都是完美的,再加上墨小白看墨遥一直是情人眼里出西施,自然就更美不可思议。
男人被墨小白这么占便宜,心中非常不痛快,可身体仿佛不是自己的,竟然没去挣脱墨小白,只是一边愤怒,一边又无耻地享受着墨小白的调戏。
墨小白更得寸进尺了,从背后抱着他,故技重施咬着他的耳垂,很敏感地感受到那人身体一颤,仿佛所有的戒备都松懈了。这是他的敏感区,他们两人在一起的次数不算少,墨小白自然很清楚他身上所有的敏感区,知道怎么抚摸会让他意乱情迷。湿热的吻从耳垂一直延伸到脖子,墨小白的手伸进他的衣服中,刚摸到某人胸前的小红点,他如梦初醒,骤然推开墨小白,两人退开一个安全距离。
两人呼吸都有些乱,气息不稳,然而一人在床头,一人在床尾就这么看着,墨小白诱惑地舔舔唇,性感又蛊惑,那种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妖精味,让人意乱情迷。
“哥…”如果说神态已经把妖发挥到极致,那声音便是把他的媚发挥到极致,眼神顾盼间,魅力四射,恨不得把所有最好的东西都捧到他面前来,哄他开心。
男人强制性地别开目光,不看墨小白,这人会吸人魂魄,墨小白真想这么熊抱过去,哎,不解风情的木头,他这是对牛笑呢,浪费他表情啊。
“你出去。”男子似乎不善言辞,更没面对过墨小白这样的妖孽,更不懂的应付,只能逃避,让他走,但他也是有一个筹码的,因为墨小白打不过他。
这是他最大的筹码,所以还留着墨小白在床上。
墨小白慵懒地靠床尾,脚一伸,这床就是我的,我今天就睡这了,男人冷漠地看着他,墨小白想了想,指着他的面具说,“我说你是我哥,你说不是,既然不是,你把面具脱下来我看一看,如果真的不是,我立刻就走。当然,你肯定是啊,我都调戏你那么久了,你要不是哥,以后他知道不得劈死你。”
“免谈。”男人拒绝他的请求,墨小白玩味地摸着下巴,笑眯眯地说,“又不是木婉清大闺女,看一眼还要娶你,还是你倾国倾城貌美如花怕煞到我,不怕不怕,小爷长得也拿得出手,不会被你吓到。”
那人沉了脸,墨小白咦了一声,“哥哥,莫非你毁容了?哎呦,不怕,不怕,这没什么了不起的,咱家有好多好膏药,一定能药到疤痕除,你放心好啦。”
墨小白越说越有劲,那人的脸色早就沉了。
“你废话说完了没有,说完就走,我要休息。”
墨小白眼睛一亮,笑着摸过去,那人没避开,墨小白笑靥如花,“我在这里也不妨碍你休息啊,当然,如果哥你睡不着的话,咱们还可以干点别的事情。”
他的手指笑眯眯地爬上他的胸膛,人已绕过去,性感无比地搂着他,在他耳边吹着热气,手慢慢地往下,隔着衣服握住某人的小兄弟,墨小白心中腹诽,果然是我家老大,在外面睡觉从来不穿睡衣或浴袍,要是浴袍多方便调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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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被握住要害,呼吸顿时一停,他不可思议,又觉得震惊,墨小白人跪在他身后,身子灼热地拥着他,灼热的呼吸在他耳朵边不断地盘旋,男人湿润是舌尖钻进他的耳涡里,牙齿轻轻地咬着他的耳垂,墨小白没看见他的脸色,却能感觉得出来他的心跳加速,热力不断地上升,本该是僵硬的身体仿佛失去了力量,软绵绵地在他怀里靠着,墨小白心中激动极了,不认他也没关系,有豆腐吃就行。
墨小白绝对是行动派的执行人,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还嫌不够,他想要亲吻他,可这面具就有点碍眼了,因为这面具实在有碍亲热,他把人的脸全都遮住了,一点都没露出来。他要亲他就一定要把面具拿掉,墨小白一边在他脖子上吻着,挑起他的热情,另外一只手从他的脖子摸上他的脸,眼看就要摘下面具之时突然被男人扣住手腕,擒住,另外一只手也被他握住,拿开,整个人被他一拧,墨小白在床上一跃,免得自己被他折成两半,男人把他丢开,墨小白在床上滚一个圈,又滚到床头来。
墨小白躺在床上的时候想,哎,老子就不该想亲他,要是不亲他估计都扑倒了,等意乱情迷的时候下手多好啊,亏了,这算计出错了,剧情不应该这么演的。
另外一人也好不到哪儿去,呼吸急促,人如陷入一种疯狂的绝境中,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墨小白目光瞄了瞄某人的胯下,嗯,他被安慰了。最起码他这么费劲去挑起人家的热情,人家还是给反应的,不然白瞎他这么努力了,人不记得他没关系,只要身体记得他也行。
他没求到一个全部当然就退而求其次了,墨小白这人觉得自己挺乐观,挺好说话的,知道他有了情欲,墨小白人就更妖媚了,舌尖在红唇上掠过一圈,手指在唇边慢慢地画圈。金觉得这么男人真是一个妖精转世的,明明是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不管哪一方面看都是一个大男人,顶多就是长得漂亮点,矜贵点,性感点,怎么就那么勾人呢,那表情比女人还要妩媚,性感…
真要命的性感。
两人都有些呼吸不稳,一个是想着去勾人,一人是不想被勾,却不由自主地被吸引,这房间里的气氛便越发暧昧了。墨小白一点都不介意自己流露出这一面去勾他哥哥,他恨不得把自己所知道的招数都用出来,全用在这个男人身上。他觉得不够,怎么都还不够。他要得更多,墨小白一不做二不休,甩开衬衫,在金面前抚摸自己的身体,他幻想着他和墨遥还在利雅得的时候,那些热情如火的夜里,这双手仿佛是墨遥的,让他意乱情迷,无法自拔。
金觉得真的够了,他不知道为何已经忍受了他这么久,他明明很讨厌这件事,明明很排斥他,身体却被他吸引,为何自己也不清楚。
就像如今,脱了上衣的他,在他眼前如此安慰自己,他觉得身体里的热血都不断地滚烫起来,那么的灼热,那么的想要发泄。他的表情很**,小麦色的胸膛滚裸着汗珠,一点点地汇聚,落到皮带之下,他仰着头,闭着眼睛享受着,双手在自己所知道敏感带不断地fumo。
两人仿佛都着了火,金竟然鬼使神差地伸手,想要拥抱眼前这一具完美的身体,等他察觉的时候,墨小白已经抓住他的手,人迅速窜在他怀里,扬手就把他的衬衫撕了,刚一撕开衬衫就愣住了。
他的身体并不是他熟悉的身体,胸膛上有很多利器划伤造成的疤痕,疤痕很大,且很醒目。墨小白是暧昧的人,并不认为他哥哥完美的胸膛上有这么多疤痕是很美的画面。
他的眼光再像情人眼里出西施转移也没觉得这样的很美,其中有一条疤痕是墨小白熟悉的,那是墨遥身上有的伤痕,基本上更确定这是墨遥的身体。
可那么多疤痕又是从哪儿里的?墨小白不顾墨遥的抗议,伸手到他背后,抚摸到一处更宽大的疤痕,好了不算很久,摸上去感觉还很鲜明。
墨小白在欲火中也心疼他曾经受过这么多的伤,他亲吻着他胸膛的伤口,柔声问,“哥,你这些疤痕怎么来的,是不是爆炸弄出来的?”
金很讶异,“你怎么知道?”
墨小白说,“我当然知道,我有什么不知道,我什么都知道。”
墨小白更深地吻着他每一条疤痕,虽然丑陋,却是他最中意的人身上有的痕迹,他全部都接受,且觉得美好,至少这些疤痕覆盖下,有一颗热火跳动着的心脏。
正因为有这些疤痕的保护,他的心脏还能呼吸,于是他活下来了。
墨小白感激这些让他活着的疤痕。
墨小白觉得他如今的防备都在脸上,他也懒得去纠结亲不亲到嘴唇,他低头直接含住他的小红豆,给予更直接的刺激。
“墨小白…”金大喊着他的名字,想把他推开,力气也没那么大,倒也不知道自己是享受,还算想要抗拒,然而他自己却觉得那么点抗拒的味道还真微弱得自己都想唾弃。
这男人太妖了,能蛊惑人的神智。
他想要勾一个人的时候,你的灵魂都无法逃避。
只能接受。
**和被蛊惑是没有性别之分的,就如灵魂的吸引,也无性别之分,美丽是这么的动人。
身体慢慢地热起来,墨小白抽去他腰间的皮带,拉开他的拉链,突然听到门铃声,两人都是一震,金如梦初醒,慌忙抬腿想踢墨小白,墨小白岂会让他如愿,早就压住他的腿。
墨遥的身手比墨小白好,两人在床上仿佛肉搏一样,又如两头野兽在一起撕咬,厮打,两人都没了衬衫,下身都有点不太整齐,这一打起来扩展空间就更小了。
墨小白没一会儿就被墨遥制住了,突然听到门外有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金,你睡着了吗?金,开门…”
墨小白停下挣扎,墨遥也停下来,这是大公主费玛丽的声音,墨小白哪怕欲火焚身也有点不悦,指着墨遥想是墨遥偷腥过几百回一样,“她大半夜不睡觉,找你做什么?”
墨遥声音冷漠,“我怎么知道?”
门铃继续,声音也继续,墨小白指头戳着他的胸膛,“你是不是背着我和这公主有什么不纯洁的交情,说,上过床没有?背叛我没有?”
他问得理直气壮,完全忘记他和季冰的事情,墨遥说,“没有!”
他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劲,他为什么要这么老实?这人是他的谁啊,墨小白又继续戳,似乎是故意的,每次都戳到某人最敏感的那一点处,害的墨遥总是去躲。有这么一个噪音和门铃在响,能做下去的简直是圣人,墨小白也享受这种姿势,嗯,墨遥正压在他身上,他美滋滋地想,其实老大你不用压我也不会反抗的啦。
“她是不是喜欢你,为什么你一个保镖还能住这么好的房间?”
“不知道。”
“你什么都不知道,那你还知道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
…
两人好像绕口令一样,以这样不纯洁的姿势,门铃声消停了,墨小白突然说,“你赶紧脱了面具让我亲一下,不然我喊了,让你的大公主知道你和男人正在床上打得火热没空理她。”
“你敢!”厉声喝住。
墨小白啧啧地笑,“小爷我有什么不敢的?费玛丽,我和我男人…呜呜呜…”墨小白刚一喊出声就被人捂住嘴巴,墨遥没想到墨小白还真能这么无耻地喊出来,虽然有点晚了。墨遥真想揍死身下的男人,墨小白眉目都是含着风情的笑,墨遥的手捂住他的唇,墨小白伸出舌尖在墨遥掌心舔了一舔,墨遥如触电一样地缩回手。
墨小白妖娆一笑,他身体柔韧性很好,就这么起身,攀着他,笑得蛊惑,“摘不摘下来,不然后果自负。”
墨小白一点都不在乎被人发现他在墨遥这里,也不在乎旁人怎么看他今天的行为,他觉得很正常,可他觉得墨遥一定不想让大公主发现,不管是处于什么原因也好。
墨遥在他小腹上打了一拳,不算重,但也多了几分力道,墨小白仍然笑着,墨遥暗忖此人真心不要脸,他不想摘下面具,突然听到门上有转动的声音,墨遥蹙眉,忍不住转头,墨小白以闪电的速度挥落他的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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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遥没想到墨小白会挥落他的面具,愕然转身,墨小白便直直和他打一个照面,墨小白眼眶含泪,他一直告诉自己,这是墨遥,气息不会错,感觉不会错,眼睛会骗人,可心里一些东西是不会骗人的,然而他仍然是害怕,害怕自己产生幻觉,只能用幻觉和思念来解释他所接触到的这个人,他心情很复杂。
他以为墨遥会毁容,或者因为伤的太重,做了整容手术,不管做了什么,变成什么样子他都喜欢,因为都是墨遥,若真的不习惯他如今的模样,那就整回他原来的模样,这也没什么难处。如今和他打上一个照面才知道,自己所担心的完全是多余了,他右边脸颊有一道长三公分的伤疤,伤口刚愈合一段时间,新长出的肉是粉色的,这和他的肌肤并不相称。疤痕不长,并不难看,墨小白最激动是,这仍然是他熟悉的人。
他熟悉的哥哥。
他突然含泪,墨遥觉得诧异,从他遇上墨小白那一刻,他一直都装疯卖傻,无赖耍赖,从没见过他哭,这人似乎**得人谁都舍不得惹他不开心,所以谁都不会让他哭泣。
突然含泪,他有点怔然,墨小白突然扑上去,抱住墨遥,狠狠地吻上他的唇,用力撬开他的唇舌,灵巧地钻进去,深深地吻住了他。
费玛丽进来开灯的时候,室内一片寂静,地上有一件不太整齐的衬衫,床上凌乱,如打斗过一般,浴室里传来了水声,费玛丽松了一口气,原来金在洗-澡,她以为房间有人呢,她刚刚分明听到别的声音。
“金,你怎么这个时候洗--澡?”费玛丽在外面等着,随口问他,地上只有一件衬衫,看着款式似乎不是金的,费玛丽蹙蹙眉,很快又打消疑虑,男人的衣服都差不多,或许他也有。
浴室里,气温热得惊人,在费玛丽进来的那一刻,墨小白扫起那件被他撕碎的衬衫,连吻带推把墨遥推进浴室,刚一关上门就把墨遥压在冰冷的墙面上,狠狠地亲吻。
费玛丽进来的时候,他才随手开了花洒,墨小白抱着他的头,如一头野兽在觅食一般,吻得十分情色,十分的激烈。揪着他的舌尖尽情地挑逗。
墨遥有些抗拒这样的热--情,这样的热火,这样的性感,墨小白松开他的唇,舔着他的脖子笑说,“哥,有人在外面和你说话哟”
何必墨小白提醒,墨遥自然知道费玛丽在外面,他被墨小白弄得喘不过气来,身体火热叫嚣着,理智也在崩溃,一想到费玛丽就在外面,他的身体更是紧绷。
“金…”费玛丽见没人回答,扬声喊着他,墨小白的舔着他的脖子,他的喉结,轻轻地用牙齿去磨,墨遥全身都在战栗,脑海里哪有什么费玛丽,都是眼前这性感的妖精。
墨小白压低了声音在他耳边说,“打发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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