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侧脸看着五哥,只见他面色微红的认真在货架上挑选今晚的食材,间或转头回视太子,轻声细语,或微笑,或腼婰,或害羞,太子轻轻笑开,心中溢满温情,这样一个气质高华的男子,自己何其有幸,得其垂青。

“在想什么?”陆戌欢亲亲太子耳廓。

太子歪头思考,看着推车里的食材,无奈道:”陆先生,很不幸的告诉您,这些东西我不会烧!”神情之间不见沮丧,想到陆戌欢的那句:”这算是为我洗手做羹汤吗?”有何不可呢?即使不会……也可以学。

老爷子说的对,人不能因为害怕失去时的痛苦,而拒绝开始,拒绝尝试,甚至连尝试的勇气都没有,信任,要信任,既然曾经自己没有好好经营才导致了失败,那这一次,我就用尽更多心力更多的爱去灌溉,去沟通,试着放开心扉,做个勇敢的人并不难,人生本来就是一次次赌博累计起来的过程,通过之后,再爬起来。

“陆太太,你的陆先生是个烹调高手。”陆戌欢欢笑起来,亲眤的道。

太子脸唰一下红了,孩子气的嗔道:”我也会做,让你吃一个月西红柿炒蛋。”心底因为身边的这个男子而轻松甜蜜。

陆戌欢,他值得自己全心全意去相信。

“好主意,非常乐意!”陆戌欢眨眨狐狸眼。

“许总,有您的包裹,请签收。”

“拿过来!”包裹不大,也不是很精致,但包裹上的字……压抑着心底的激动,泠道:”你下去吧!”

“是,许总!”

温柔的将盒子打开,摩挲着盒子,嘴角泛起点点笑意,待看到里面之物时,面色煞白,身体微微发抖,缓缓的靠向椅背,手抹上脸:真的……结束了。

“陆先生,我给你打下手。”太子兴冲冲的挽起衣袖,帮陆戌欢系上围裙,看着买回来的食材,跃跃欲试。

“好,我们一起做,先洗菜。”

“鱼很腥,我来弄!”没想到大少爷陆戌欢做起这些来十分麻利。

“好吧,我洗白菜!哇塞,陆先生好厉害啊。”太子看着陆戌欢,两眼星星闪烁。

陆戌欢宠溺的对太子笑笑,太子那双手彷佛是为弹钢琴而生般,纤细有力修长,与当下的女孩子所流行的长指甲不同,太子喜欢将指甲修剪的非常干净整齐,与肉齐平,方便兴致来时,随时可以去弹奏一段,十指之尖都有细细薄薄的茧,下棋时,食指与中指有力的夹住棋子,轻轻放在棋盘之上,随着她放子的动作,彷佛能感受到一阵具现化的气势朝对手直扑而去。

想到这样的一双手有天可能会进厨房做饭,便生生不舍,虽然家里有专职营养师和厨师,还是在十二岁那年,便在他的人生计划中加了一项烹饪,计划将来结婚由他来进厨房,太子只要好好享受他做的美食就好,曾有段时间以为这个烹调技术是永远用不上了。

两人静谧的享受温馨和谐的二人世界,一起细细的洗涤青菜,陆戌欢从水里轻握住太子的手,摩挲着那圈淡淡的乳白色指环痕迹,知道那段感情给太子带来的伤就像这指环痕一样,不曾褪去,但……我会用一生的时间来将你的伤痕拭去。

“太子!”陆戌欢轻声叫道,似低吟浅唱。

“嗯?”太子转过头,很镇定很疑惑的看着陆戌欢,却觉得厨房内忽然空气稀薄,一股奇怪的热浪渐渐爬上太子脸颊,两人头越靠越近,彷佛顺理成章般,霎时间,春暖花开。

“嗯?五哥,你有没有闻到什么奇怪的味道!”太子双眼氤氲面色潮红,如身在酒窖一般,醉意朦胧。

“我想……是牛排糊了!”陆戌欢声音沙哑,狐狸眼内闪着绿光,氤氲环绕。

“我们牛排好像只购买了一份吧?”太子抬头不确定道。

“希望抢救还来得及!”陆戌欢缓缓说着,相视一笑,赶紧回身补救,一片手忙脚乱,虽是糊了,却仍玩得不亦乐乎,两人哈哈大笑。

“太子,你这不是品酒,是牛饮!”陆戌欢夺过太子手上的酒杯:”再喝你就醉了!”

“不会,我酒量从很小就被培养,说是在饭菜里放些酒对身体好,呵呵!”太子郁闷,为什么还不醉啊,不醉怎么借酒壮胆?

“乖,你喝醉了!”陆戌欢哄着,还不知道太子已经对他有了邪恶的想法。

可太子仍十分清醒,嘟着嘴咕哝道:”才没有,我喝最后一杯!”

“好,我重新给你倒杯白酒!”太子点点头,将酒杯放下,喝白酒好,两种酒混合在一起就会容易醉。

“来,喝吧!”小狐狸就’白酒’递到太子嘴边,太子满头黑线:”五哥,你真当我是醉胡涂了么?这分明是水!”

“这是酒,乖,喝了它!”

太子眼珠转了转,嘿嘿一笑,端起’白酒’抿了一口,对陆戌欢招招手,见他将头伸过来,猛的拉下他的脖子,将水渡进他嘴里,轻笑道:”这是酒吗?”

陆戌欢可能是君子,但绝对不是柳下惠,何况面对爱了这么多年的人,立刻吻上太子的唇,那里再烚太子说话的空间。

露出奸计得逞的笑,搂住陆戌欢的脖子,就势将他推倒,陆戌欢低咒一句:”果然是酒。”再这样下去他可没把握能把持的住,只想赶快进浴室冲个凉水澡来。

定定神道:”太子乖,我们将这里先收拾好。”

“唔,收拾好!”太子点点头,脑袋尚未清醒,其实她也没有准备好,心里也是害怕的,之前考虑到既然做了决定就干脆一些,直接将五哥抓到婚礼上去,尤其是知道了那十一年之后,十一年,十一年,如果不抓住五哥会后悔终生。

将桌上的残羮都收去,陆戌欢刷碗,太子坐在厨房内的水池台上,靠着墙将脚伸进水池里,跺水,溅了陆戌欢一身,太子哈哈大乐,似乎这样还不过瘾般,见陆戌欢将碗碟都收进橱柜,拿起莲蓬头对着他猛喷,两人在厨房打起水仗来,如同两个小疯子,尽情肆意的玩闹,尽情的欢笑,尽情的拥抱,头发衣服尽湿透。

空气不知怎么就暧昧起来,两人拥抱,相互亲吻对方,如细细品尝一道美食,一杯美酒,每一次接触,都放进了极深的情感,像是找到了命定中的另一个半圆般,那样的楔合。

没有言语,只有莲蓬头细细潺潺的流水声,和两人细密的喘息声,亲吻之后贵人对视,彷佛要将对方都刻进彼此的灵魂般,继而两人哈哈大笑,快乐的这一纯粹,然后又是一阵拥吻,不复刚才的浅尝即止,这次是火热的,深入的激烈的。

太子向来就是个热情的人,也算是个行动派,一旦做了什么决定就不会拖泥带水,她会像一团熊熊火焰一般,将生命燃烧到极致,就如同生活,就如同爱,既然爱,就放下过去的一切,爱到极致,认定了,就是一生。

“太子,你抓住我的手,就再也甩不掉了,明白吗?”彷佛发誓般,平日里无波无浪的狐狸眼内此刻就像是汹涌澎湃的海潚,卷起层层海浪,两人都深深沉溺其中。

“陆戌欢,你知道我很固执,很倔强,很认真,既然抓住了你的手,就一生不会再松开,无论如何--都不会松开!”太子声音很轻却彷佛侵入了生命的力量。

这两人的爱情就是时而激情如火,时而平淡如水,是时时刻刻的想念,是一段刚刚开始便已经刻骨铭心,青春,就是要张扬,要释放,要冲动。

想,就去做。

太子一直都很勇敢,她清楚的知道自已要做什么,该做什么,看着陆戌欢,定定的将上衣褪去,在陆戌欢氤氲迷离的目光中。

第106章

太子不是个做事没有计划的人,虽然像陆戌欢那样夸张的将整个人生都计划好了,但至少在做出每件事之前她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唯有这件事,冲动的好似不是她,但人生在世总要冲动的几回的,这样的人生才完整不是吗,如果生活全部照着你的计划来进行,有时侯想想是否会太过无趣单调。

太子看着陆戌欢,心脏跳动的彷佛随时都要从嘴巴里蹦出来一般,身上淡淡的一层红色晕开,她紧张的甚至连手都不知道那里放,可还是面色绯红装作很镇静的直视陆戌欢,不让自己露出半点怯懦来,一个女人要在一个男人面前脱光衣服,那得花多大的勇气,除了爱,没人能让她这么做,至少太子是这样的,那是将整个灵魂都掀开曝光在太阳底下的,心底有害怕也有不安。

但太子也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她虽然不是传统如修女般的禁欲者,却是一个十分自重自爱的女子,她的前世经历的几段失败的感情,与太子的这一性格特点不无关系,她在对这个人是否是自己共度一生的伴侣这个命题仍有怀疑或不确定时,她无法将自己彻底交给对方,前世好友林舒舟,担心那里侯的许寒会在追逐金钱的过程中迷失,常常打电话不厌其烦的提醒许寒:

“女人,一定要记得自尊、自强、自重、自爱!”

这句话每次都像一盆清凉的水,让浸泡在都市的纸醉金迷间的许寒瞬间清醒过来,从而重新审视自己。

陆戌欢目光迷离的看着太子,无措的像个孩子,这样的情景在梦里出现过不知道多少回,他也在心里想过很多回,他和太子的第一次,想过是在新婚之夜,想过房内有个华美柔软不会伤害到太子的大床,想过将房间内摆满了荧荧独火,但从来没想到是在厨房内。

他是个正常的成年男子,这早已不是他的第一次,陆戌欢的第一次早在十四岁那年给了太子和……他的手,甚至也常在梦里和太子……

太子的头发上还滴着水,水珠一颗一颗的从太子光滑如玉般的皮肤上滚落,直滴落在他心间,猛地颤动,荡开一圈一圈的涟漪,又彷佛有根羽看轻轻从心尖滑过,眼前一片雪白,脑中一片空白,只觉这样的太子美的不可思议。

太子在陆戌欢痴迷的目光下浑身如火烧般,或许她是太过冲动了,她有些不自在的想穿回上衣,可上衣已经被太子扔在地上,且是湿哒哒的一团,即使厨房纤尘不深,太子也决计没勇气再穿回身上的。

像描绘一幅精致的画卷,陆戌欢如同醉酒身在云层一般,慢慢的伸出手轻轻抚上太子的额,眉,鼻,脸颊,最后是唇,细细的,珍惜的,轻轻附在太子彷佛涂了阳光色彩的唇上,细细品尝,在这样的眼神之下,太子所有的不安都顷刻间消失,感觉自己彷佛是五哥心尖上的一颗珍宝,闭上眼,微微的笑了。

这样的时侯似乎是不需要语言的,只需要好享受现在这美好的时光便可以了,男人都有一种本能,即使他之前没做过或只在梦里做过,他也明白这个时侯该怎么做。

令陆戌欢无可奈何的是,他解不开太子身上内衣的暗扣,他有些挫败和着急的看着太子,不知该如何下手,目光氤氲委屈,像个吃不到美味糖果的孩子。

太子顿时又羞又好笑,轻轻将肉衣的暗扣给解开,美好的胸型两只活泼柔软的兔子,像逃出封闭憋闷的笼子,欢快的蹦跳出来,由于突然接触空气,两只小兔子有些战栗,胸前的两颗红豆慢慢挺立,染着清浅的胭脂色,那色泽令人赞叹,像煞了爱人美丽的嘴唇。

从没这样赤身的站在一个人的面前,太子又有些慌乱了,本能的用胳膊将胸前挡住,试图挡住那恼人的羞怯和五哥炙热的眼神。

可当初被奶奶说’太小’两只雪白的小鸽子,已经在奶奶每日不懈的药膳食补下,已经成长为两只活澄好动的小白兔,太子赧然的将两只胳膊都挡在胸前,依旧拦不住它们好奇的脑袋,它们探头探脑窥视这个新鲜的世界。

陆戌欢只觉脑中忽然又万千姻花齐齐绽放,绚烂多姿,呼吸也随着太子胸前的颤动而粗厚,急切的想要窥见它们的全貌,狐狸眼内一片迷雾,那里还有平日的半点平静无波,太子也有点被他沉暗如夜灼热如火,承戴在无穷欲望的眼神给微微吓到,却依服没有躲闪。

两个人羞怯的少男少女,生涩的探索这令人欲不能的神秘感觉,有些无知,有些无措,在我们看来甚至是有些好笑的,这个城市多的是快餐般的爱情和性,那里还会有像他们俩这样傻呆呆的如同初中生般的第一次。

即使羞赧,太子还是主动牵起这个平日里精明的跟暗夜森林里的猎人,此刻却笨拙且不知所措的小男孩似的陆戌欢的手,附在自己胸前的柔软上,顿时那细腻比海沙还要温软细致百倍的触感由手心直传入陆戌欢的脑中,细密的感受到顶端那颗粉红豆豆在自己炙热的手心里慢慢坚硬,如小白兔细嫩的米牙轻轻啃咬着手心般,让他脑中只残留了男人的本能,本能的捏了捏,远比想象中柔软,本能的将头倾过去,浅尝它的美味,甚至伸出舌头拨弄,轻轻的用牙尖啃咬。

太子只觉一股酥痒如电流般的感觉由乳头瞬间流变全身,直达尾椎和股部,痒得她想用手去挠,可浑身像是被抽干了力气般,瘫软如泥,即使想挠,她也不知道要挠那里,似乎是尾椎酥痒,又似乎不是,那是从骨髓向外渗透的一种感觉,貌似极其难受,可又有说不出的美妙。

美人爱财,男人嗜胸,不知道是不是这个道理,陆戌欢似乎也未能免俗,沉醉在太子胸前欲罢不能,彷佛置身于伊甸园内。

两人就像走进一座从没去过的游乐园,在这个旅程当中探寻一种新奇且美妙到不可思议的感觉,如果只有太子一人将衣衫褪去似乎并不太公平,所以太子动手脱陆戌欢的衣服。

两人都像是刚出蛋瞉的小鸡,白嫩嫩红彤彤,身上都滴着水,陆戌欢额间甚至渗出细细的汗水,显然忍的十分辛苦。

感受到陆戌欢的急切,太子动作干净而利索,像个惯犯般,十分粗野的将他身上的衣服给剥去,她想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害羞,想表现的更自然些,可越是这样却越是慌乱。

太子的动作倒是让陆戌欢有几分清醒起来,狐狸眼内多了几分笑意,少了几分迷离,伸出手阻且了太子的动作,深汲口气,压抑着体内蠢蠢欲动的欲望,认真的看着太子问题:”你确定在今晚?你要现在喊停的话……”

本已经面红耳赤的太子听到陆戌欢这样的问话,只觉一股热浪从脚底直往脸上漫,整个人成了一个小西红柿,太子恼羞成怒,一口咬在陆戌欢身上,气急败坏道:”陆戌欢,你好啰嗦!”

说着抱着他的头,凶狠的吻上他的唇,将舌探入他口内,狠狠的啃咬陆戌欢。

陆戌欢似得到了特赦令一般,将太子悬空打横着抱起,别看陆戌欢和太子一样,身材偏瘦,看起来有些清减,却不像当下男子流行的那样纤弱,他身体精简有力,太子由下向上看着他,却不知怎么想到了古代羽扇纶巾的智者。

陆戌欢将太子抱进房间,轻柔的放在他那张淡蓝色被单的大床上,凝视着太子,缓缓将身上衣服尽数褪去,太子睁大了眼,看着陆戌欢,羞怯与不安也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的感觉,期待,温馨,还有心底涨满的爱意。

番外。初夜

陆戌欢的身子缓缓的压上来,滚烫的肌肉贴合在太子柔的肌肤上,肌肤相贴皂感觉只叫人想要更深的接触,却又不知道让怎么做,只凭着本能般缓缓的一阵摩擦,两个人都是舒服的喟叹出声。

太子被自己的呻吟声吓了一跳,脸红似霞,媚眼如丝,半睁的眼眸里染着些水气,似雾非雾看着陆戌欢,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在期待什么,在渴望什么,只想抱着陆戌欢再蹭蹭,好舒服。

身体随着自己感觉微微扭动,这便是古人口中的肌肤相亲吧,其滋味妙不可言,不禁勾起腿,寻找这样撩人的滋味。

陆戌欢初尝情欲之果,被太子这样无心撩拨之下,只觉理智尽失,而太子口间溢出的呻吟声对陆戌欢来说就是天然的催情药,身体微微发红,额上沁出细密的汗珠,身体像是要炸开一般,只想也些找到出口,将体内的这股火一般的热浪给宣泄出来,手也在太子身上探索起来,手心下细腻的肌肤他欲罢不能,太子在他身下似舒服又似难受的扭动。

应,却又十分好奇,胆子瞬时大了起来,看着顶头上红红的东西,竟伸出手做弹指神通状,在上面弹了弹,惹得陆戌欢倒吸了口泠气,一下子按住了太子不规矩的手,太子手躲闪不及,再次按在陆戌欢举头昂扬的某弟弟上。

这第一次的代价也太大了些,太子觉得自己以后若会脑淤血定与今日有关,可见五哥喜欢这样倒也不像刚才那样飞快的将手抽走,虽然还是微微挣扎了下,但她情怯的发现,她越动五哥便越难受,便握住手中灼热似烧的火红铁棒动也不敢动。

陆戌欢的手握着太子的手,太子的手又握着滚烫的烙铁,两人均是害羞,陆戌欢还看不出来脸上是羞红的还是憋红的,见五哥那样便起了调皮的心思。

她并不是一个以为两人接个吻就能怀孕的白痴,自然也知道人的身体上有些地方是十分敏感的,太子虽然不知具体该如何做,但至少撩拨还是会的,竟想着勾引起陆戌欢来,嘿嘿一笑,倾身向前,笨拙的含住了陆戌欢殷红充血的樱桃,也学着他伸出舌头舔了舔,再用牙尖轻轻啃咬,但这个感情白痴不知道的是,这个时侯的陆戌欢那里还用得着勾引?他没立刻化身成狼将她吃掉就已经阿尔陀佛,所以太子对陆戌欢的勾引绝对是又甜蜜又磨人的折磨。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这个折磨人的丫头!”四肢百骸都涌出一股电流,陆戌欢一边喘气一边用粗噶沙哑的声音道,凝视着太子,体内的恶作剧因子忽然出现,太子邪恶的笑了,手上也不规矩的动起来,亲吻陆戌欢的喉结。

第一次经历这青果的陆戌欢太子恶作剧没一会儿之后便射了,这对男人来说绝对是极其丢脸的事,况且太子还极其无辜的看着自己的手愣了一下,再看看五哥忽然软下去的某弟弟,好奇的用手掏了掏,然后抬头对陆戌欢笑了笑,很天真,此刻太子在做什么估计她自己也不知道。

所谓血气方刚,刚刚才泄过的某物,太子好奇的拨弄下居然再次昂起脑袋,雄赳赳气昂昂的蓄势待发,丝毫不比刚才弱势,目睹了它的变化全过程的太子尴尬的缩回手,呵呵干笑,还没逃走,便被陆戌欢扑在身下,并且上下其手。

曾经太子说过,陆戌欢是天生用来打击人的,不论什么一学就会,有了第一次的经验之后的陆戌欢明显熟练了许多,将太子刚刚对付他的那招十倍的还给了太子。

太子的身子本就十分敏感,在他的揉捏下渐渐放软,瘫成一汪春水,柔柔的撩动着陆戌欢紧绷的快要炸开来的神经。

“你……忍一下……”他的嗓音里夹带着浓浓的欲望,还有千万重的珍惜。太子早已经不知所措,所以他的大手如何拉开她的双腿,揉弄的她渐渐湿润,采摘那未经人事的桃花源地,她一概昏昏沉沉的不知,只觉得浑身有小蚂蚁在爬,好痒,好渴望……不自觉的抬高了身体,只想着填满体内的空虚。

陆戌欢轻轻安抚着太子,身下壮硕的昂扬缓缓摩挲着身下幽静湿漉漉的花核,沾染着丝丝的花液。

“啊!”太子漂亮深邃的美目暮地睁大,痛的尖声的叫,指甲不由自主在他背上挠出一道道的红印子。陆戌欢不比她好过,俊颜上一片潮红,眼里泛着野兽的光芒,直直的看着她倒抽泠气。

可这个壮硕的某弟弟并没有全部进去,见太子痛成这里,陆戌欢心疼的抱紧身下的人儿,细细的亲吻安抚,身下就这样进不去出不来,动也不敢动,额上一滴汗珠缓缓滴落,待到太子身体渐渐放松之后,他才缓缓将身下剩下的部份轻轻给推了进去。

“好些了吗?”陆戌欢咬着牙,声音哑得不像他的,带着浓厚的欲望,额上的汗珠随着他垂下的发丝轻轻滴落。

太子睁开眼,带着氤氲的雾气,微微点头。

“太子,我想动!”陆戌欢喘着粗气,显然忍得十分辛苦,太子迷乱的看着他,痛楚已经缓和了很多,便微微笑开,轻声道:”嗯,动吧!”

得到特赦的陆戌欢开始还能忍着慢慢将深埋在太子体内的某弟弟给抽出来,再轻轻送进去,但这不仅是太子的第一次,也是他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很快便迷失在这样的快感当中,速度渐渐越来越快,越来越用力,每一次进出彷佛都要撞进太子的灵魂深处。

“不要了……好痛……你不要动了呀!”太子挣扎起来,手脚乱蹬。下身撕裂般的痛楚尖锐的刺激着她的神经,她觉得整个人都被撕开了。

“我也痛……”陆戌欢咬着她的耳朵,低低的呢喃,”所以--你不要夹的那么紧……”

太子羞红了脸,尽量放松了身子去配合他。可是那庞然大物生涩的在体内进出的胀痛感,让她不由得又疼又麻的哼了起来。

被太子叫的清醒的陆戌欢正在极力的控制自己不要大进大出的弄疼她,可她软软的哼哼声……实在是诱人。

“……放了我……”太子被他猛烈的冲撞摇得头昏脑胀,疼痛之中又带着一股说不清的酥麻,身体越来越酥麻的陌生感觉也不好受,她鸣鸣的哭了起来,哀哀的在他身下一直的求。

陆戌欢正在兴头上,那里能放了她,反倒被她嫩嫩的叫声勾得更加不能自持,奋力的捏着她的蛮腰,顶弄的越发深,抽出来时越发的过份,再重重的一记插进去,弄得太子花液直流,神智渐渐不清。

最后他终于尽兴的时侯,太子已经半垂着媚眼哼哼唧唧的软倒了,他看着身下的小女人,面如桃花,肤若凝脂,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低头狠狠的啃吻她的唇,抵在她的最深处射了进去。

  大结局

  “五哥,你在做什么?”太子不经意的朝正在专心做未来详细计划的陆戌欢面前的电脑看去,第一行是未来五年短期计划,太子大致一扫过,生三个孩子?满头黑线,至此以后对结婚二字闭口不提。

  陆戌欢心底暗暗焦急,许易航对太子还没完全死心,要尽快把太子拐回家才好。

  “太子,明天休息,我们一起去看摄影展!”陆戌欢抱着太子,狐狸眼内闪动着狡猾的光芒:

  “是个知名摄影家的摄影展!”

  “好啊!”太子阴霾的那段时间陆戌欢给她带来不少摄影作品,让她对摄影作品充满兴趣。

  次日,二人双双在摄影展出现,刚进展厅,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巨大的幸福双人照,新郎新娘二人,新娘眺望远方的风景,新郎凝视新娘,画面朦胧却充斥着爱意,即使是看的人都能感受到画面里二人的幸福。

  行至展厅内,满目都是世界各地风俗婚礼上的新人,一对对,也有新娘子一个人的画面,也有新郎一个人的画面,陆戌欢一路牵着太子的手,狐狸眼内盛满温柔与深情,细细的为太子介绍里面的每一个展出,观察太子面上的表情,展出结束,陆戌欢还买了几个太子眼神流连多时的展品带回家挂在显眼处,家中沙发,书柜,桌面等,多处都放有关于婚后幸福生活的书籍和婚纱摄影方面的书籍,太子闲暇之时,随手翻到的,必是与此相关。

  某日,太子家,二人陪程母翻阅相册,相册内多是太子和泰蓝小时候的相片,且都在二人不知道的时候抓拍的,每一个瞬间都是一个永恒,哭的,笑的,吃东西的,喝水的,睡觉的,走路的,看书的,打架的,太子欺负泰蓝之后偷笑的,泰蓝挺小胸膛骄傲的望天的:“哥哥小时候好可爱啊!”太子看着相册里的照片爱不释手,抱着妈妈的胳膊蹭啊蹭。

  陆戌欢宠溺道:“我们以后的孩子也会这么可爱。”说完眼睛看向程母:“到时候也向伯母一样,将他们从小到大的照片都搜集起来,让他们长大后看!”见程母赞同的微笑,陆戌欢狡猾的问太子:“太子说好不好?”

  在母亲的希翼闪亮的目光下,太子艰难的点头,接着是程母兴致勃勃的问太子什么时候结婚的话题,太子投降,狐狸偷笑。

  陆戌欢和太子约会的地方很多,平常去的最多的莫过于那个孩子们最常去最热闹的公园了,偶尔和太子去孤儿院看孩子们。

  某日下班后,陆戌欢接太子回家,‘无意间’路过一家幼儿园,幼儿园内家长带着孩子在大型玩具上玩耍,孩子笑语轻快,映着晚霞,煞是可爱,便将车子停在路旁,太子想起小时候有一次也曾和爸爸妈妈哥哥去游乐园玩的场景,一时看的呆了,有些遗憾的呢喃:“我没上过幼儿园!”

  陆戌欢搂住太子:“我们的孩子会弥补这个遗憾!”太子点头,看着那些无忧无虑的孩子,眼内放出光芒,转头对陆戌欢道:“五哥,我们结婚吧!”

  狐狸偷笑:“好!”

  太子不是个喜欢拖沓的人,陆戌欢更是怕夜长梦多,当晚便告诉了程父程母陆父陆母这个好消息,老爷子年岁已大,最大的心愿莫过于看着这个最小的宝贝孙女成家,当年许易航那事可没少让老爷子操心,对于陆戌欢,老爷子十二万分的中意,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马上着手婚礼的事情,一切大小事务完全不用两新人操心,他们一手包办。

  对于成功将太子拐进礼堂,小狐狸也是付出了极大的代价的,至少他小舅子那一关就难过,在两人使尽全力的对战过一次之后,结局虽以狐狸惨败收场,可成功赢得小舅子的支持,输即是赢。

  太子殿下和陆戌欢结婚的消息一传出,当年那些沉寂下去的后援团们纷纷冒出水面,一时之间,加仑校园论坛上皆是太子殿下要结婚的消息,两人光是请帖就发出去千份,婚礼人数近万人,异常浩大。

  光是伴娘伴郎就达数对之多,吴语桐与水清煦,郑巧与陈哲然,朱欣怡与王瀚则,施嘉欣与莫成奇,程泰卿与刘伯臣,华晨与邱丽琴……太子见邱丽琴时愣了愣,待看到她身边的华晨时,才恍然知道这两人是情侣,邱丽琴对陆戌欢眨眨眼,对太子笑着伸出手:“陆太太!”

  婚礼的过程也是惊心动魄的,半途中不知怎么混进来一个程咬金,不,是欧小舟,做了几年牢之后,欧小舟被释放,出来之后从新闻里见到黄太子现在活的这么舒坦,想到她这些年在牢里被人特殊‘照顾’,才二十几岁的人不过几年时间便已经像三十几岁的人,她本人当初也是娇艳的鲜花一朵,现在看看黄太子,再看看她自己心中的愤恨可想而知,后来偶然得知黄太子与其姐程泰卿不合,二人勾搭上之后,计划在黄太子最幸福的时刻将她毁了。

  沉浸在幸福之中的太子完全不知危险即将来临,但不知是欧小舟忘了,还是程泰卿无意间忘了提醒,黄太子的老公是做什么的。

  婚礼进行时,众人尚未见到他们的太子殿下,都在婚礼大厅真心祝福,期待着太子殿下穿上婚纱时时何等美姿,却不知婚礼后厅在上演着怎样的精彩。

  当婚礼间着火后,以为太子葬身火海的欧小舟得意而疯狂的叉腰狂笑:“黄太子,你也有今天!想不到吧,连你姐姐都帮着我害你,哈哈……”

  “泰卿,你……”众人看到程泰卿与欧小舟站在一起时,全部面色大变,就连程泽华也不禁对这个女儿完全失望,心中沉痛。

  其他人赶紧着急救火,得意之中的欧小舟没有想到,为什么大家都急着救火,却没有一个伤心流泪的,而太子,此时正在另一化妆间化妆呢,陪在太子身边的赫然是吴语桐,施嘉欣,朱欣怡,高梓欣,几人正有说有笑,聊着这些年的趣事。

  这五人无一不是天之骄女,论长相,吴语桐最为精致美丽,高梓欣美得夺目,施嘉欣是热情奔放的美,朱欣怡即使过了这么些年,依然天真可爱,与她的工作完全不配,而今日婚礼的主角太子殿下则在化妆师精妙绝伦的巧手下,将她内敛的气质外露,一时之间,只让人想到一个词——奥黛丽赫本,在此,它只是一个形容词。

  五人被他们的男人们保护的很好,完全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今天,送给太子的将是个完美的婚礼。

  程泰卿看着程泽华,低下头,再抬起头时嘴角已经噙了笑意,十分美丽,她对着程泽华和黄胜男道:“父亲,母亲,对不起!这是我和欧小舟犯罪的所有证据,这些证据足够我和她做几年牢了。”

  “程泰卿,你疯了吗?你耍我?你要把我送到牢里去?我要杀了你!”被抓住的欧小舟歇斯底里的大叫.

  “姐姐,你……”泰蓝也诧异的看着泰卿。

  “欧小舟,即使我再讨厌程太子,也没笨到合着你这个外人来害自家妹妹!光是这些贩毒的证据,就够你在牢里好好的待个够了!”被警察扣上手铐的程泰卿回头对泰蓝轻笑:“蓝蓝,带我向泰紫说声:这些年,对不起!”

  “为什么不亲自对我说呢?”穿着洁白婚纱跑出来的太子,看着杂乱的事情被解决之后即将被带上警车的泰卿:“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