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听到这话,却诧异地打量她腰侧一眼。
“可方才我瞧见你腰间并无玉佩……”
“胡说!”
一旁婆子连忙打断,“分明就是你拿了东西不想归还,就问你一句话,你是还还是不还?”
茶花再是迟钝,也瞧出了她们哪里是丢东西,分明是刁难人的架势。
她攥着掌心道:“我不曾拿过,再不然便等王爷晚上回来后再说……”
她说着转身便要出门,却被两个仆妇一左一右按住。
那婆子冷冷说道:“这点小事情何须劳烦王爷?只要搜个身就能清楚的事情。”
“我瞧着指不定就藏在了这件衣裳底下……”
茶花甚至都没来得及张嘴阻止,后肩处便传来一声“咔嚓”,单薄的夏裳便就轻而易举地被婆子撕烂。
茶花后背一凉,脑中几乎一片空白。
她猛地挣脱其中一个大意的仆妇,反手想要拢住衣襟都来不及……
那雪白的后颈乃至雪背上都是令人触目惊心的斑斑吻痕,顺着脊背一路没入了股间。
甚至让人怀疑那裙摆下是不是也都是这般光景,甚至会更加不堪入目……
温浅在看到这一幕时,手中刚端起的茶盏都惊地失手打翻在地上。
脑海中更是不可避免地想到赵时隽与这女子私下在一起时的模样。
“姑娘,殿下这个时辰差不多该回来了。”
言下之意,得赶在对方回来之前,将人送走。
温浅这才回过神,隐忍地让婆子给瑟抖得不像样的小姑娘上身裹了件衣裳。
那婆子一面裹上,却一面冷笑道:“搜是搜过了,但茶花姑娘下回见着我们姑娘可不能再平起平坐,该知晓点礼数……”
“要不然,下一回,老奴失手撕碎这衣裳时,便该是在那露天的地方了。”
说罢,便料想这女子往后不管到什么时候,恐怕也都再不敢轻易越过温浅头顶上去。
……
赵时隽下了朝便回了府来。
只是今日踏入寝屋时,却发觉榻上没了茶花的人影。
他在屋中等了片刻,才瞧见茶花打外面进屋来。
“你方才去了哪里?怎叫我一回来就找不到人?”
茶花却怔怔地坐在榻侧,没有答他。
赵时隽见状不由冷嗤,“这才几日,就甩脸子给我看是什么意思?”
说着便将手里那份特意路过糕点铺子,让人排队买来的点心丢了桌上。
他转身走去她面前,凑近了才发觉她今日身上穿的陌生,顿时眉心微拢,“你穿的是谁的衣服?”
一旁丫鬟打量了一眼,口中“咦”了一声,嘀咕了一句:“好像是婆子的衣服……”
赵时隽抚了抚指腹,好似又惦念起天黑后才能触及的香腻滋味。
听了丫鬟这话后,却颇是阴晴不定地打量着茶花。
这几日是有些食髓知味了一些。
可也不至于叫她自以为当下在他面前便能拿乔起来。
“怎么?”
他声线沉了三分,“是嫌我给你准备的衣服脏了?”
“往后也宁可要穿个婆子穿过的衣服不成?”
只一想到她身上会沾到那些粗鄙婆子的汗味及气味,他的脸色便愈发阴冷了几分,语气略是嫌弃。
“把衣服脱了。”
茶花眼睫猛地一颤,才下意识护着襟口,闷声道:“我……不想脱。”
他道她是故态复萌,故意要和他对着干了。
自是冷笑了一声伸手去解开她衣扣。
茶花眸底露出几分惊恐,甚至带上了哭腔,却还是被他按着解开了外衣。
只是尚未完全解开时,便叫他看见了她里头被人撕烂的衣裳。
小姑娘一想到方才那一幕便再忍不得眼底水光,重重地将他手推开低头便扑倒在枕上哭得肩头耸颤。
赵时隽错愕地望着她。
松开了挟制她的力度,目光掠过那破碎衣衫下半遮半掩的酥腻身子。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下一瞬却立马沉了脸,走到桌旁打摔了套茶具。
他戾声道:“人都死哪里去了?还不滚进屋来——”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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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鹅好可怜】
-完-
第40章 、折她(10)
◎他要帮茶花彻底摆脱赵时隽的禁锢◎
在昭王院子伺候的仆人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只是昭王殿下回来后没多久,忽然就发了好大一通脾气,让他们底下人不得不跟着战战兢兢。
堂前跪了一地的下人,左右两边都是提着藤条的打手。
但凡有一句说不对的,当场打死都是使得。
赵时隽问茶花什么,她不肯张嘴,底下却有人知晓她白日去过了哪里。
“姑娘是从表姑娘那里回来的。”
一个丫鬟怯怯地说了一句,却被旁边婆子暗暗扯了一把。
那婆子心道她到底是年轻不懂事了。
平日昭王的宅院都是温浅那对母女在打理,这小丫鬟直接说出来了,岂不得罪人?
赵时隽瞥见她们这些下人的小动作,心里又有什么不懂。
“冯二焦,给我赏她。”
那婆子被男人冰冷刺骨的目光扫过,瞬时浑身一个哆嗦,将身子压得低低地,再不敢多事。
天黑下来后,到了用晚膳的光景,温浅却在早几日前就约了赵时隽今夜过来院中一道用膳。
她是借着母亲的名义央求了赵时隽几回,又道自己有了钟意的心上人选,赵时隽才答应了今晚赴她这小宴。
唯一让她不安的地方便是今天下午生出的那桩事情。
但温浅不是傻的。
她是一早就想好了合适的说辞,就算是茶花向对方告状,想来亦是无济于事。
温姨母知晓温浅想要与赵时隽更近一步的心思,她自是不愿破坏女儿的机会,早在这之前便去了寺庙祈福,给他们制造独处的时机。
今夜赵时隽过来时,温浅便主动为他斟了一杯酒水,先是说起了茶花的事情。
“殿下,白日里我陪着茶花姑娘说话的时候丢了块玉佩,那玉佩是殿下去年赠我的礼物,也怪我心急,竟就让婆子搜了茶花姑娘的身。”
“不过那婆子许是做惯了力气活,手劲儿大了一些,这才不小心扯烂了她的衣裳,事后婆子心里也很过意不去,当场便脱了自己身上的给茶花姑娘套上。”
温浅一脸歉意,语气内疚般,“我已经让丫鬟们将我新定的裙子整理出一套,回头送给茶花姑娘当做赔礼道歉。”
她这一通说辞说得是滴水不漏。
婆子手劲大确实是很正常,撕扯后立马套上了自个儿衣服给茶花,可见婆子也并非有意。
该道歉的道歉,该赔不是的就赔不是。
倘若茶花这边回去是告了状的话,反倒会显得很是小肚鸡肠。
赵时隽捏着酒杯的动作顿了顿,却漫不经心地问她:“阿浅还没告诉我,你钟意什么样的人家?”
温浅见他神态不似在乎,话里话外也并没有要追究的意思,这才微微松了口气。
想到他方才的问题,她心思又腼腆起来,“我……我还不想出嫁……”
她与对方说话的功夫,自己却给自己灌下了数杯酒水,企图借此能积攒出几分勇气,将多年的爱慕可以倾吐而出。
倘若错过今日,她只怕这辈子都寻不到如赵时隽这样身份尊贵,且俊美温柔的男子……
况且他二人表兄妹的关系又非外人可以比拟。
温浅对他,第一眼时几乎便生出了少女的心思。
她的心口渐渐涨热。
温浅轻轻抬手,指尖落下时却不经意间碰到了男人的袖摆。
她曾偶然间看到茶花也是这般揪住男人的袖摆。
许是醉意借给她的胆量,让她也想试试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分量是不是也非寻常人可比。
赵时隽余光瞥了一眼没有避开,反倒意味不明地启唇。
“都这么大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
温浅心口下意识一喜。
赵时隽却起身离了坐席,低头与她道:“随我过来。”
她双颊微热,“殿下难不成是想给阿浅什么惊喜?”
赵时隽闻言却只是勾了勾唇,抬脚便在前带路。
温浅目光掠过他面庞,只觉怦然心动。
乃至她跟着男人往外走出一段距离之后,才渐渐听见了一些凄厉的动静。
温浅皱了皱眉,起初没听出来这是什么声音。
直到跟着赵时隽出了庭院,终于看见竟是几个下人被人按在地上挨着板子。
温浅定睛一看,那几个下人竟然都不是旁人,而是与她关系向来都亲密的婆子与仆妇。
两个是今日按住茶花的仆妇,一个是今日给她出主意,扯烂小姑娘衣裳的婆子。
那瞬间,温浅的醉意才猛地清醒。
在她过来之前,那婆子一动不动,都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
细看后才借着灯光看见腰以下的部分全都浸在血水当中。
甚至原本肥胖的背臀,在这一刻也都被板子一下下打凹了下去,溅出肉末与血泥……
温浅脸上蓦地褪去血色。
“表哥……”
“阿浅方才说什么?”
身侧男人仍旧是以往待她的那副温柔嗓音,“你说她手劲儿大,不小心撕了旁人衣裳?”
赵时隽望着那下半身被打烂的婆子,口中冷嗤。
“你往后嫁了人,手段这么软,怎么管得住底下人?”
“你既是我赵时隽的妹妹,走到哪里是不是也都不能丢了份子?”
温浅猛地转过头去,再不敢往地上噩梦般的情景多看一眼。
她哆嗦着唇连忙说道:“表哥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一直以来都喜欢表哥,心里也只有表哥,从没有要嫁给旁人的念头……”
赵时隽听得这话,才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
随即却弯唇轻笑了声。
“你方才说什么?”
温浅对上他唇畔柔和的浅笑,陷入冰冷的手脚恍若也逐渐回温。
她想他们之间至少是有情分的,毕竟他对旁人从来都是那么的不客气,对她却也从来没有过一次严词厉色。
至少,她在他面前也该是特殊的。
“关于我嫁人的事情只是母亲逼得急了罢了,我一直以来都没有去想过。”
说到这处,她的语气几乎带上了一抹哽咽,“表哥当看见了阿浅的心意才是……”
赵时隽笑,“你先前不说,我又怎么能看得到?”
言下之意,他也是当下才知晓这件事情。
温浅心头难免生出期盼,可赵时隽的下一句话却让她没有丁点的预料。
“喜欢我的女子多了去了,你是不是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这番毫无顾忌的回答,既没有她想象中的温柔答复,也没有她想象中的惭愧拒绝,亦或是安慰。
甚至是掺杂了一丝讥讽她自不量力的口吻,俨然待她不屑一顾。
赵时隽行事哪里来的那么多含蓄?
但凡她自欺欺人能少一些,便会知晓他这语气比起对待外面的女子算是客气的了。
说罢,那袖子更是从她指间扯出。
随即在温浅耳畔便传来让她几乎绝望的冰冷回答。
“别说当哥哥的没给你时间准备。”
“你自个儿跟姨母说好,也省得到时候你都已经嫁去了外地,姨母都还不知道呢。”
他话音落下,温浅身后便过来了两个陌生的仆妇,将她一左一右按住,叫她须得全程看完那几个与她关系亲密的下人受刑完成之前的凄惨下场。
赵时隽掸了掸袖摆,冷着眉眼道:“不过这嫁人之前,该学的规矩也是一样都不能落下。
“当哥哥的也只能帮你帮到这儿了。”
他感念她们母女俩当初的一点小恩小惠,可不是让她们骑到自己头上来的。
耳畔温浅的哭饶声丝毫没能令男人离开的脚步停留半分。
只是这是与他嫡亲的表妹,他都可以这样狠心绝情。
平白让旁观的仆人们生出一阵心寒。
这位昭王殿下的心中焉能有半分的情念?
哪怕是近日夜夜都歇在他榻侧的女子,若是哪日再出了什么岔子,恐怕结果也不见得会比这位表小姐好到哪里去吧?
冷清的月色洒满银霜。
赵时隽是沐浴后才回的屋。
进了寝室后,瞧见榻上的小姑娘仍是卧在榻上,却是背朝着外。
他走到榻侧,俯身见她面朝里的姿势,眼圈竟仍是红的。
赵时隽单手将她扶到怀里,抚了抚她眼角,缓声与她说道:“我已经罚过她们,她们往后也再不敢了……”
茶花本不欲再提及这件事情,可他偏要提及。
自己在那么多人面前被撕烂衣襟,被那么多双掺杂着异样眼神的目光望着。
哪怕事后想起这些画面,都只觉难以接受。
她语气愈发哽咽,“都……都被看见了……”
这副受了莫大委屈的模样,即便是哭声都令人微微心碎。
赵时隽眸色沉了几分,一手拍抚着她后背,将嗓音压低,“莫要哭了……”
“殿下那么讨厌我,为什么……不杀了我?”
背上被人看去的斑斑痕迹,又何尝与他无关?
若当日真就被他掐死,他高兴,她后来也不用这样丢人……
赵时隽听到后者,唇角亦是压平了几分。
他实在不喜她这动辄就提及晦气字眼的习惯。
“我不过是想叫你学个乖,何时想杀你了?”
“那日掐你脖子,哪里又真的会掐疼了你?”
话是带了三分不满。
可他到底还是耐着性子将她抱在膝上哄了半晌。
末了对方又轻声道:“你不是不喜欢我碰你么,我这几日便先不碰,容你缓缓可好?”
茶花哭得累了,脸颊贴在他心口都快要睡着时忽地听到这话,瞬间又撑开了眼睫。
她软绵的话语里含着一丝期盼。
“殿下说的是真的?”
赵时隽瞥见她眼底略显疲累的青影,皱了皱眉,口中却仍是不情愿地应下这话。
“自然是真的。”
他暗忖她这身子还需补补,待底子补结实了,再叫她好生服侍自己就是。
茶花得了他这份承诺,竟比什么安抚都要有效。
她当夜在他怀里睡得乖巧。
只是睡到半夜时,赵时隽便发觉怀里的小姑娘身子变得烫人。
他醒来后,试了试她的额温,叫她几声都不见答应,又披上衣服,半夜让人寻了个大夫来。
好在灌了几剂汤药下去之后,茶花晌午前便悠然转醒。
可她头晕乎乎,只能无力地倚靠在男人怀里,由着对方给她喂药喂粥。
“殿下别让旁人欺负我……”
生病时的脆弱,在这时候便变得异常明显。
茶花思绪是迷糊的,可潜意识里却认为赵时隽和温浅是一伙儿的。
温浅会让婆子欺负她,也定然是他的意思。
赵时隽见她烧得说起迷糊的话,自是安抚了她半晌。
他今个儿没去上朝,也是那大夫说要给她灌一整日的苦药。
她向来对他有所畏惧,可他不在时,旁人的话她却总敢不听。
他也只得歇了一日的假,专程盯着她喝药,顺道应和着她口中那些胡话。
到晚间茶花神思才稍稍清醒些,依稀记得自己乱七八糟的话。
她有些羞赧地同他解释,“我幼时就总会生病,亏得有神医治疗过我。”
就像只生了病时极容易产生雏鸟情结的小鸟,她比平常都要亲近了赵时隽几分。
赵时隽亦是稀罕她这幅模样,一整日都没见着说半句重话,只消遣似的随意问她:“哦?可有什么名气,是我知道还是不知道的?”
茶花轻轻眨了眨眼,却驴头不对马嘴地问他:“殿下腿上有疾,为何不请赵玄士来看?”
旁边冯二焦肥躯一颤。
赵时隽最忌讳旁人提到这个。
他以为对方当即要拉下脸来,不曾想帐内还传来男人一声嗤笑,语气略是调侃,“你竟还知晓赵玄士?”
茶花是个心善的人,这时候脑袋里容不下太多与这人其他的恩怨,只单纯的揪住他衣襟,语气颇是关怀,“殿下可以找他试试。”
赵时隽却刮了刮她脸颊,低声问她:“可知晓我这腿疾是怎么来的?”
茶花茫然摇头。
“就是那赵玄士给治的。”
小姑娘闻言原本浆糊的脑袋顿时就懵了。
但赵时隽的话却让她渐渐想起了过去的事情。
她记得幼时哥哥找来赵玄士给自己治病的时候,赵玄士就从未露过面。
哥哥说他当时似乎惹了什么不该惹的权贵,一直在四处躲避着对方。
不曾想,这权贵竟就是赵时隽。
但她今日提及到赵玄士,同样也勾起了男人一些陈年旧事。
他那时杀了个人,才起了个头,便颇有些嗜杀成性的苗头,且每杀完一个人都会头疼欲裂。
身上的杀戾过重,府里便给他请了当时名声大噪的六指神医赵玄士来。
不曾想此人疯言疯语,说甚要他直视内心的恐惧。
赵时隽那时候不过也是个孩子,被他那心理治疗的法子治得头不疼了,反倒是一到他母亲忌日前后,腿就疼的厉害。
打那之后,赵玄士便成了赵王八,缩头乌龟似的躲起来竟再没叫他找见过一回。
“殿下,我想我哥哥了……”
茶花想到难过的事情,语气又有些哽咽。
她脸颊在他颈侧轻轻磨蹭,宛若小猫撒娇一般的举止是前所未有的。
先前在他身下承欢,不是在发颤,就是眼泪能积成小溪流。
要想如现在这样,几乎绝无可能。
赵时隽喉结微微滑咽,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摩她细软的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