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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第38章 、折她(8)
◎“就今晚。”◎
画里帧帧画面都用了最为直白的方法让人解读出其中的意义。
又或者说,这锦书的主人深谙男女之道,知晓怎样的画面最易勾起人骨子里与生俱来的欲念。
不遮遮掩掩,也不含蓄,只消多看几眼,便会明白他们最为愉悦的姿态与举止。
哪怕是当日在宫里按着茶花手的那次,在这本书里头也仅仅只是最不入流的取悦手段。
“今晚上,你必须全都学会。”
没有一丝一毫的商量余地,男人语气淡淡,宛若铁石心肠般,盯着她面上的泪痕。
他正要抬手有所动作,这时门外却传来了脚步。
“殿下,夏侯嗔出关了。”
赵时隽闻言蓦地抬起眸,当即便松开了对茶花的钳制。
他站起身,低头深深地望了她一眼,这才冷漠地扬长而去。
至书房,俞渊才将记录夏侯嗔住在毓秀行宫的近况递上。
“夏侯嗔出关之后,消息第一时间送去了皇宫,想来这个消息,圣上也很快会得知……”
赵时隽将那簿上的东西一一看去,口中冷笑。
这老东西出关的时间倒是赶巧了。
……
在书房议事到了子时才将将结束。
赵时隽末了对俞渊道:“派人继续盯着他,我倒要看看,他这回还想玩什么把戏。”
说罢才转身踏入了夜色。
等他深夜回到房间时,却发觉茶花已经不在那位置上了。
而那本书歪倒在地上,书皮子上还印了个鞋印,分明是被人踩了一脚。
他冷笑一声,将那书再度捡起,掸干净后放在桌上。
在屋中找了一圈,才在一个檀木屏风后头找到了蜷缩着身子睡觉的小姑娘。
他蹲下身去,见她睡梦里都颦着眉心,眼睫上甚至还沾着未干的泪珠,将自己团成小小的一只,看上去极其可怜。
赵时隽面无表情地看着,抬起手落在她细脆易折的脖颈上,五指渐渐合拢。
他能感觉到掌心下温热的肌肤与脉搏的跳动。
接连着呼吸的部位,只要稍稍用力,她就会毫无悬念的死。
就是怎么个脆弱的小东西,先前却敢那样欺骗他,玩弄他的心意?
他阴沉着脸,盯了她片刻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将她兀自丢在这处,起身回了内室。
直到赵时隽人影彻底消失不见,再没有一点声响,茶花才颤颤地睁开眼,抬手摸了摸被他掐过的脖子。
然而在碰到脖子时,茶花的表情却微微僵凝。
她方才怯怕得几乎出了一身冷汗,竟连脖子上都不曾例外。
那……
他方才掐住她脖子的时候,会不会也知晓她是在装睡?
她不安地抱住自己,不愿去深思他这个举动背后的意义,重新将眼阖上。
翌日清晨,天还未亮时,外面晨露将将凝结,覆在叶片上汇聚成珠,滴坠在叶片尖缘。
待有人步伐又急又快地路过时候,便粘湿了路人的衣摆,抖落下大片的水渍。
“今日早朝圣上倘若提及夏侯嗔,殿下万万不可再与他顶嘴斗气了……”
冯二焦怀疑自己腿短,男人步伐稳健,只稍走得快了些,他跟在旁边想要同他说上句话,都得用上跑的。
赵时隽蔑了他一眼,语气不屑。
“还用你教?”
冯二焦霎时闭上了嘴,心道真要再得罪了天子,下回挨打躺床上的反正肯定不会是他。
但转念一想,他们这样的人要是敢去跟赵时隽一样得罪天子,只怕根本就没有被打开花的机会,直接送去做花肥了。
待早朝两个时辰之后结束,外面的太阳才刚刚露出了脸,朝臣一脸如释重负,舒展了僵硬的四肢,往殿外陆续走出。
赵时隽却随着天子进入了承德殿中。
果不其然,天子昨夜里就已经收到了有关夏侯嗔的消息。
“夏侯先生德高望重,且闭关了一整年,他在朕身侧服侍了十几年,与朕又是多年的挚友,这一次朕无论如何都该去行宫亲自接他回来。”
自打几年前夏侯嗔热衷于闭关之后,几乎便再也没有踏足过皇宫。
天子往往见他一面都很难,尤其是这一次又闭关了一年之久。
天子想要亲自去接他出关,也是想要将他重新带回宫中。
可在他耽搁的这些天里,朝廷上的政务虽然不忙,但遇到事情却还是需要有个人来主持大局。
可天子选中的却并不是赵时隽。
“朕不在宫里的这段时日,还望你好好辅佐珩王,督促百官,万不可再惹是生非。”
那位珩王是唯一一个手中没有兵权的王爷,也是赵时隽的亲叔叔。
不过这宗室里的关系向来都错综复杂,即便是亲叔叔,赵时隽打出生后也没和这人对付到哪里去。
天子这样做,显然不单单出于对珩王的考量,将赵时隽叫来跟前特意交代,分明也更是在敲打他。
“你身上的伤可有好些?”
说完这些,天子才流露出几分关怀。
赵时隽自是顺从地解开上衣,让对方看见了背上的伤痕累累。
他口中柔顺道:“上回的事情是我的错,我不该为了陈茶彦的案子顶撞陛下,还惹得陛下气怒冲心。”
天子见他背上的伤口虽已经结痂正在愈合期中,但看起来依旧是凄凄惨惨的模样。
天子霎时冷哼了一声,摇头道:“你哪一回不是这样说?事后说的好听,但真要有什么你想做不让你做的,只怕你不还得把天给捅了窟窿?”
说完,却又叫来身边的太监总管拿些宫廷上等的御用药物送去昭王府里。
“等朕这次带夏侯先生回宫之后,便让他亲自给你取消这臂上的红痣,再给你择一门良妻,也好叫你房里有个人管束管束。”
赵时隽但笑不语,低头瞥见自己臂上那刺眼的东西时,眼底却是一抹冰冷嘲讽。
一直近晌午,温浅带着一些丫鬟婆子过来时,正见着茶花从赵时隽的屋里走了出来。
温浅见她一副才睡醒的模样,心口便好似被针扎了一下,不由想到昨晚上会发生的一切可能。
她拧了拧掌心的帕子,上前对茶花道:“姑娘即便是侍奉昭王,也该住到别的地方,这里是我表哥的寝居,你昨夜呆在这里过夜已经是破格,往后却不好再如此行事。”
茶花见她唤赵时隽一声表哥,隐约也知晓了她的身份。
只是对方这样说,便是想要将她打发去旁的地方了。
茶花手指抓着门框,却好似没什么太大反应。
小姑娘身上穿着的仍旧是昨日一身豆青色的绣花长裙。
她一身肌肤润腻,被青色衬得更是宛若白雪。
一双眼睫轻颤如蝶,那双琉璃似的雾眸亦是敛着几分娇妩,看着分明纯良清澄,可一开口,软软嗓音说出的话却令人心头窒堵。
“殿下没有让我离开,我哪里都不能去。”
一旁丫鬟闻言,反倒觉得茶花这幅模样妖妖媚媚,恍若是在明晃晃的挑衅。
温浅挑了挑唇,却亦是柔声道:“姑娘是外人,恐怕都还不知道我表哥向来都有洁癖,他不喜屋里太脏。”
“而且,侍妾自该有侍妾的院子,倘若个个女子都像姑娘一般,赶在主母进门之前就住到男人的主屋里去,那还不都得乱了章程?”
更何况,哪怕赵时隽日后成了亲,王妃也会有自己的院子,不见得也能天天与他睡在一处。
话说到这处,温浅本以为茶花能识抬举些。
可茶花却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敛眸仍旧继续道:“我……我要跟在殿下身边伺候才行。”
不然,她这些日子以来所承受的煎熬就真的是白费了。
温浅倒是没想到茶花竟会这般厚脸。
旁人几乎就差指着她鼻子说她不知检点,她竟还强行要赖在这处,似乎没有廉耻之心。
“你……”
就在丫鬟终于气不过想要上前推搡的时候,这时便听见身后传来了赵时隽的声音。
“我这院子里难得这么热闹,是怎么了?”
赵时隽身上的衣裳都还未更换,显然是刚从宫里回来。
温浅见到男人后,脸上浮起的笑容略显牵强
她转身迎上前去,向赵时隽盈盈一福,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一旁丫鬟却忍不住道:“殿下有所不知,我们姑娘是好心想要带着丫鬟婆子们过来给殿下这处拾掇拾掇。”
“见这姑娘杵在这里不肯离开,我们姑娘也是好意劝告她,她一个侍妾,住在殿下的屋里头于理不合。”
赵时隽闻言这才抬眸看向这对主仆俩身后的茶花。
小姑娘被他的视线扫到身上,神情愈显得不自然。
他口中不禁冷嗤一声,“侍妾?”
“那阿浅可真是抬举她的身份了……”
“只是个伺候人的玩意儿罢了。”
言下之意,她与这屋里的任何一个丫鬟兴许都毫无区别,更没有资格有自己住的地方。
温浅微微诧异。
不待她开口,赵时隽便蹙眉看向她带来的这些下人,“我院子里有冯二焦负责,将你的人都带回去。”
温浅知道自己这举动许会触犯他的忌讳。
她往日从无这样的举动,这回也是因为夜里念着表哥与这女子之间莫名古怪的氛围,这才不安地想要过来窥探些什么。
见赵时隽发了话,她当即话也不敢辩驳,低声应承下来后,便立马带着仆人离开。
待走远后,丫鬟才拉着温浅道:“原来殿下竟连个名分都没给那个女人呢,说明那女子只是他的一个玩意儿罢了,指不定过两日便该踢出府去。”
“是这样吗?”
温浅心思愈发惴惴,反倒觉得自己是时候该找个机会让表哥知道她心意了……
至少,在表哥娶妻之前,她才该先成为他的枕边人才是。
这边温浅带着人离开后,男人便连个眼风都不曾赏给茶花,径直地从她面前走过,一脚踏入了屋去。
茶花手指握着衣摆,抬眸望着他的背影,迟疑地抬脚跟上前去。
可还没跟上几步,对方却蓦地停了下来,叫她冷不丁又撞到他的后背。
赵时隽回眸冷冷地望着她,见她眸中惶然,这才缓缓转身寻了把椅子坐下。
“那本书,你看完了吗?”
茶花抿了抿唇,没有回答,却僵硬地走到他手边的几旁,给他倒茶。
“殿下渴了吗?”
她雾眸里覆着一层水光,语气亦是藏着不安,显然是刻意对他的问题避而不答。
赵时隽盯着她问:“书里就教得你这个?”
茶花垂下眼睫,攥着杯子的手指愈发用力。
“不是……”
可很快,在男人耐心耗尽之前,她却半阖着眼睫将那杯茶水递送到自己唇瓣,将那茶水含在了口中。
她手微颤地放下茶杯,屏着呼吸寸寸挪到他面前来,朝他膝上坐下。
赵时隽倚在那紫檀椅上,恍若冷眼旁观似的,既不主动接纳,也不主动推开。
小姑娘双手紧张地攀在他的肩上,口中的茶汤是茶香带着些许的涩意,她喉结微微滑咽,似含不住般吞咽了些许茶液,在凑近他唇畔的时候终于丧失了全部的勇气,将眼睛紧紧阖上。
那柔软的小嘴便生涩地贴到男人的唇上,想要将茶水哺到他的口中。
可他一动不动,无疑是增加了她这意图的难度。
茶花攥住他的衣襟不禁收紧几分,她生涩地伸出小舌笨拙地学着他昔日的举止去撬开他的唇缝。
可无奈男人根本就不配合,叫她急得颦起眉心,复又低头呛喘了几声。
大半的茶水都是她自己吞下去了,一滴都没能送到他口中。
赵时隽无声地盯着她,眸色愈发暗沉。
空杯子被男人重重地重新塞到手里,对方却低沉着嗓音道了句“再来”。
茶花轻轻抹去唇角的茶渍,只能咬着唇继续又喝了一杯。
这次却无需她再如方才那样去费上诸多力气。
男人按住她的后颈自己便主动到她口中去汲取那些含了小姑娘香津的茶汤。
半晌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下。
茶花心如擂鼓,面颊也因为缺氧而染上微微的粉意。
她只当这样勉强可以糊弄了他,却不曾想一停下来,男人便立马沉了脸色,攥住她的手腕厉声质问。
“你今日为何如此识抬举?”
茶花见他目光露出几分冷戾,瑟缩着肩。
“我……我害怕……”
她似想到了什么,垂眸又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
“裴大人都已经被打破了脑袋,我怕殿下会报复我……”
小姑娘眼角又浮出湿意,他见状却冷冷一哼。
指腹刮抚过那处,又流连摩挲着。
“你果真是水捏的,说不了几句话就要掉泪,一点出息都没有。”
从前耐着性子会哄,现在却嫌她没出息。
他的话里充满了凉意,仍旧是带了三分严厉的警告,“倘若要弄死你也早就弄死了。”
“之所以会等到今日,便是要你掂量清楚自己的身份,也要知道什么人该惹,什么人不该惹,明白吗?”
茶花自是连连点头。
他这才收回了手,似笑非笑地望着她道:“那你还不下去?没得耽搁我正经事情。”
言下之意,倒叫她真被衬成了个想用尽一切下作手段勾引他的女子。
茶花霎时面颊滚烫地从他怀里起来。
赵时隽抚了抚被她柔软地方坐乱的衣摆,扫了她一眼便又径直出了屋去。
门口那些丫鬟们当着茶花的面虽都没有说些什么,但在男人离开之后,看向她的眼神明显都变了味。
茶花瞥见那些人怪异的打量,只羞耻地垂首,当自己完全不在意这一切。
过了晌午茶花都没见赵时隽回来。
她试着出了屋去,又寻人打听了几句,才知晓赵时隽今夜有所应酬,外出饮酒什么时候回来都是指不定的事情。
茶花听罢面上却平静无比,既不见喜,也不见失落。
她默默转身,又绕了半晌才找到西侧的角门。
茶花与那守门婆子说自己想出去,婆子却显然不敢轻易放人。
“姑娘是什么身份,咱也不清楚,若就这么轻易放出去了,顺走什么东西,咱还说不清咧,最好拿了出门的条子再来。”
茶花余光瞥见门外熟悉的身影,又与那婆子打商量道:“门外有个婆子在等我,我与她说几句话行吗?我就在门口。”
婆子见她面生脸嫩,分明还小着呢,倒也对她没有太大防心,对她说道:“那你可得快些,说话也不许超过一刻。”
府里的丫鬟虽不能时常出府,但这样见家里人亦是被允许的。
茶花松了口气,便走到门外,瞥见了往日在裴倾玉私宅里照应她的那个婆子。
对方见她全须全尾的模样,顿时重重地松了口气,一把握住她的手,微微激动地压低了声音。
“姑娘别说话,只管听我说……”
茶花便果真抿着唇,一声不吭。
那婆子便将打探好的事情一一都告诉她。
“姑娘进府之前,裴大人身边的小厮曾告诉过姑娘那件事情确实确有其事……”
茶花阖了阖眼,攥紧的手掌心终于也渐渐松开。
竟是真的……
只要这件事情是真的,那她这趟进府,就不算白来。
早在茶花离开裴府回到私宅之后,裴倾玉的小厮便私底下找上了门来。
事关茶花的哥哥,也是他告诉茶花,那案子到了赵时隽手中确实有了不小的进展。
关于宫中陈茶彦丢失的那块玉佩,原先是既无人证也无物证,且裴倾玉曾道,即便找到了宫人充当人证,也不足以取信。
可赵时隽却让他手底下的人顺着玉佩这条线索去查,不仅查出了当初知情的是哪几个宫人,更是找到了一本被弃用的账簿。
那是宫中管理内务的澄心殿中当初用来登记官员于宫中丢失物品的一本簿子。
后来因为管事的人员变更,新上任的管事觉得这簿子鸡肋,且要挨着这簿子上将丢失的东西一一找到。
这样浪费人力不说,且也不够专注于天子的后宫,便同上头申请取消了这簿子的登记。
因这簿子的作用过于不打眼,存在的时间也不是太长,所以几乎就此被众人给忽略。
茶花得知后,自然又是看到了渺茫的希望。
唯独不确定的便是这簿子启用的时间能不能与陈茶彦丢失玉佩的时间给对应上。
倘若时间是能对应得上,那么簿子上必然会有哥哥丢失玉佩的记录,由此便可证明这玉佩的确是在宫中丢失,而非在老昭王手中丢失。
茶花被赵时隽叫进这府里之后,这件事情便委托了那婆子。
她们也是约定好今日见面。
这婆子答应她,过了晌午便在西角门等到天黑为止。
而婆子方才的言下之意便是查到了时间是对得上的。
可既然如此,赵时隽手里握着这份可以给哥哥洗脱罪证的人证与物证不放,显然目的不会纯良。
而茶花要做的便是找到这本账簿。
只要找到了它,上面有宫里的戳记,哪怕案子握在赵时隽的手中,拿着这证据也一样可以为哥哥澄清。
等茶花回去后,天也渐渐暗沉下来。
她按着自己的记忆找到了赵时隽的书房,趁着无人的时候飞快推门进屋,随即便到他桌前一顿翻找。
可许是她运气不算太差,她翻了不过四五层抽屉的时候,终于在一堆案卷中找到了一本有着宫廷内务印章的账簿。
茶花心口促促,将这账簿紧紧攥在手中,胡乱整理好了抽屉便往门边摸去。
只是甫一打开半扇木门,门口那道无声伫立的身影便猛地映入她震颤的眼眸里。
那门缝霎时被她用力压住,却被一只手臂紧紧地卡住。
男人含着轻笑的嗓音,对此竟没有一丝一毫的意外。
“真没想到,我这府里竟然还出了个偷儿,今个儿就被我给逮个正着。”
茶花连忙将手里的东西藏起,见他一只脚就跨入门槛,她脸色瞬间苍白,几乎是下意识地转身想要往屋里跑去。
下一刻却被赵时隽一把抓住手腕,重重地扯回跟前。
男人冷嗤着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将她径直推到那张书桌前。
他将手伸到她的怀里去够那账簿,茶花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竟不知哪里生出的恶胆狠狠地咬了他一口,然后紧紧地护住那本账簿。
茶花噙着泪连连后退,胸口起伏不定。
他绝不会是临时知晓这件事情来捉她的。
指不定打从她进了府里之后,他就已经知晓她是打的什么主意。
“你白日里分明是故意的……”
她想到那一幕,便觉得羞耻难忍。
明知晓她是有别的目的,还故意默许她哺喂茶水。
赵时隽抚着腕上的牙□□道兔子急了会咬人,这话可真真是不假。
他恍若被她这话气笑,却缓缓启唇:“你学得这么蹩脚,我便是想当你是认真的,只怕也很难。”
“还不赶紧把东西交出来?”
“偷窃证物,你可知道你犯得是什么罪?”
茶花不住地摇头,紧紧攥住手中的账簿,“我不知道……”
“我只知晓这物件死也不要给你……”
赵时隽听得心头火气,大步上前将她一把抓到怀里,咬紧腮帮冷笑:“什么死不死的,总把这样的话挂在嘴边,难不成是觉得我会在意?”
茶花尚未反应过来,账簿便被他猛地抽走。
她再要去夺,他却一手隔在她胸前,另一只手再无犹豫将东西递送到了烛台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