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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梁九功听到了一个骇人的流言蜚语,从底下的干儿子那里传来的,太子不满太子妃,新婚就开始暴虐,听说,还是皇阿哥们亲眼所见……
吓得梁九功连忙将此事禀告给皇上,皇上大怒,彻查,肯定是有人故意传出来污蔑太子名声。
只是,刚让人彻查时,又想起了保成的身体状况,该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小心被人知道了吧?
比如,保成身子不行,因此不满太子妃,对太子妃做出什么虐待的行为,也不是不可能……
“梁九功,传,太子过来,先去叫太医,再去找太子。”康熙这个老父亲真的为太子操碎了心,朝政都放置了下来。
以前太子还喜欢拿鞭子打奴才,后来长大了些,就没有这个行为了。
现在开始鞭打自己的太子妃来了??
“宫中的流言蜚语,该抓的抓,送去慎刑司。”他不信,若是没有别人的推波助澜,怎么可能传得这么快还这么广?
敢诽皇太子的坏话?
梁九功领命,连忙出去……吩咐自己的几个干儿子和小弟,先去叫太医,然后请太子,同时宫里关于太子的流言蜚语,该噤声的噤声,该抓去慎刑司的就抓。
也因为乾清宫皇上下达的命令,来审查的人来势汹汹,好几个高位后妃都不敢出声阻止,只是私底下怨那些出手的人,怎么牵连到自个儿身上了?
她们也才知道,这里面还涉及到太子殿下,谁不知道皇上将太子当成心肝宝贝儿一样宠着,涉及到太子,别说她们,就是皇贵妃都不管用。
这不,一个个开始小心行事,别惹皇上不高兴。
皇贵妃不满背后的人搞事情,她家胤禛就快要大婚了,现在在宫里搞事情,要是被她知道是谁,肯定打爆她狗头。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
现在将时间放回康熙召见太子的时候,太医已经在等候着了,等到胤礽来到乾清宫,看到了宫人被屏退左右,只剩下皇阿玛跟太医在。
“皇阿玛?您怎么了?”胤礽心里一紧张,该不会是皇阿玛的身体出什么毛病了吧?
旁边的太医垂头,什么都不敢想,念头也没升上来,生怕会在自己脸上表露出来引得皇上不满。
宫里的太医,医术是其次,最关键的是知道怎么保住自己的这条性命,情商太低,容易被后妃们搞死。
除非医术高超到让皇上非你不可,否则……
“保成,你成婚了,也算是长大成人了,该懂事成熟了,知道吗?”康熙语重心长,就算心里不舒坦,也不能够这么对待自己的太子妃,是不是?
胤礽听着皇阿玛的这话,有些茫然,“皇阿玛,儿臣觉得自己现在挺成熟稳重的啊……”
“对,成熟稳重的人,就算不如意,也不会拿自己福晋出气。”康熙意有所指。
胤礽不知皇阿玛的意思,但总感觉皇阿玛隐约是在说他?
他拿福晋出气?太子妃?他对太子妃挺好的啊,今日还帮太子妃理清账簿问题。
先是疑惑,然后又有些得意的小骄傲,让康熙无语了。
他记得,太子妃不是心悦保成,对保成情深根种吗?
“保成,朕,近来听到一些关于你不好的流言蜚语。”康熙说起这个,都很是痛心,不明白自己亲手教导的太子,为什么会如此坎坷。
“什么?”胤礽地处毓庆宫,位于乾清宫、奉先殿等外宫地段,并不知道后宫流传的那些流言蜚语,底下的人就算听说了,也不敢在毓庆宫乱讲。
加上胤礽自从有了这‘读心’后,身边伺候的人都换了好几遍,能在跟前伺候的,大多数都是忠心或者没什么想法的奴才。
其他人很少有机会接近太子殿下,所以,此时胤礽疑惑皇阿玛这话的意思,能有什么流言蜚语?
“保成,宫里都传,你因为新婚夜不满太子妃,对其进行……听说你还经常责骂?”康熙不会变态到去监督自己儿媳的房间事,只是太子若召幸会有记录,类似后宫侍寝也有彤印盖章,以证以后子嗣是否能与侍寝时间对得上。
至于晚上他们做了什么,康熙不知道,只知道保成大婚到今日为止,只有一次记录,就大婚那天。
“皇阿玛?儿臣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胤礽听到皇阿玛这么污蔑自己时,立即气得大声反驳,同时还有些委屈,皇阿玛竟然以为他是这样的人?
太让人伤心了,“难道儿臣是什么样的人,您不知道吗?”
同时又有些愤怒的瞪圆眼睛,“皇阿玛,你调查清楚了没有?儿臣怎么可能做这种事情!肯定是有人欺上瞒下,儿臣对太子妃可好了。”
可恶,到底是谁在皇阿玛面前乱说话,他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事情了?
“真的没有?朕还听说,是因为你身子不行的缘故。”康熙板着脸,看着就十分的威严霸气。
胤礽差点没被这话给气吐血了,男人怎么能说不行?跟皇阿玛据以力争,“皇阿玛,儿臣没有,儿臣,儿臣可行了!!!!!!”
语气慷锵有力,激昂陈词,就怕皇阿玛没听懂自己的意思。
“是与不是,得让太医诊脉过后才清楚,太医。”康熙冷着脸,似是很不相信太子的话,一心认定保成就是故意虐待太子妃的神情。
气得胤礽气鼓鼓的伸手让太医诊脉,“皇阿玛,儿臣身子绝对没问题,肯定是有人在背后中伤儿臣,您可要给儿臣查清楚!”
太医:果然还是皇上厉害。
胤礽疑惑的看向了太医,太医说的是什么意思?皇上厉害?皇阿玛当然厉害了。
康熙自然知道这些流言蜚语真假性,不过是以此为借口哄得太子诊脉,可,看保成这个神情,不像是恼羞成怒,自己误会了?
太医沉凝,这脉相,不像是……不行的样子,还挺健康,再次确认了一下,总不该是皇上耍自己玩吧?
好一会儿之后,收回手,“皇上,太子殿下脉相沉稳有力、从容缓和,只是近来有些虚火……”
巴拉了一大堆,重点强调太子殿下身体健康的脉相,没问题。
康熙沉默,既然不是不行,那就是……不够持久,或者……软?
“知道了。”康熙脸色不太好看,难为富察氏了,不过,既然不是不行,就好,其他的……“保成,你年纪也不小了,是该早些生个孩子了……”
催生。
脑洞大开的康熙又不好直接跟保成谈论这种问题,只是思考着让人给保成多弄些补阳的药膳,最起码,得在年轻的时候生下子嗣,不然到老一点了,想生都没得生了。
“皇阿玛,您刚才还说儿臣刚长大成人,现在怎么就说儿臣年纪不小了?”胤礽不乐意,他才刚大婚没几天,怎么不见皇阿玛去催老大?老大比他大好几岁呢。
“朕想抱孙了,行不行?”康熙大拍桌子,纵使保成不乐意听,他也要说,他不是个宠溺孩子的人,给我早些生孩子。
对了,如果是那种问题的话,就先不要四处撒种了,专注一个坎。
不然没个种子发芽,岂不是白费了?
“保成,富察氏对你心悦已久,又一心一意,你可要对你福晋好些,不要让人给欺负了。”康熙觉得富察氏也名声受损了,该补偿一下。
“儿臣知道了。”胤礽觉得皇阿玛眼瞎,竟然没看出自己对太子妃很好,后院中馈的账簿都帮她处理了,还不好吗?孤还帮她擦药呢!哪个男人会这么伺候自家女人的?
康熙以为保成这表情是对自己的话不乐意,更加确定了自己内心想法,也对,如果不是那问题,也不会对满后院美艳风情漂亮的格格们视若无睹。
最后,胤礽被皇阿玛先是质疑一番,后又被教育一番(对太子妃好些,早些生下嫡长孙),才带着一大波赏赐回毓庆宫。
乾清宫的对话,除了他们三个没有其他人知道,只知道皇上不仅偏疼太子,现在爱屋及乌,还偏疼太子妃。
特别是大阿哥知道时,气得爆炸,“皇阿玛就是偏宠太子,我福晋怀上了,都没大波赏赐过来。”
大福晋坐在那儿喝鸽子汤,看着大阿哥跳脚的臭骂太子,风轻云淡的睨了一眼,任由大阿哥发挥。
今日的鸽子汤有些咸,下次记得让膳房那边放淡些。
“福晋,你说,皇阿玛是不是偏心?太过分了,太子妃没怀上,皇阿玛就这么重视了,你还怀着爷的嫡子,皇阿玛的嫡长孙呢!爷不服!”
胤褆越想越气,越想越亏,背着手,气得走来走去,晃得大福晋只觉头晕。
“既然你这么生气,那你就去找皇阿玛说理去呗。”大福晋慢条斯理的放下手中的碗,整天听他跟太子之间的官司,他不烦她都腻了。
“爷这就去。”被福晋一怂恿,大阿哥立即就出门去乾清宫找皇阿玛去。
大福晋见他还真去,有些傻眼,刚想叫住他,最后又咽了回去,算了,反正出了门就清醒过来了。
谁知道,胤褆此时真去乾清宫了,心里的憋屈在荡漾,他福晋怀着孩子这么辛苦,皇阿玛都不嘉奖一下,太不公平了!
刚送走保成,就迎来保清的康熙有些无奈,特别是保清咋咋呼呼的说:“皇阿玛,你不能够有失偏颇,我福晋还怀着孩子,这是您嫡长孙呢。”
康熙能咋办?都是儿媳妇,只是他觉得太子妃有些受委屈了,所以赏赐一波以表安抚,但……
“你怎么就确定是嫡长孙了?”康熙没好气,之前刚查出有喜时,不就已经赏赐一波了吗?
不仅是他赏赐了一波,就连是皇太后跟惠妃都赏赐了一波下去,他也知道,胤褆怎么就不满了?
只是康熙这话说得让胤褆生气瞪大眼睛,声音调高,诸多不满,“什么?皇阿玛,难道你也以为我福晋怀着的是格格吗?你怎么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滚!”康熙气得拿起奏折就砸向了胤褆,胤褆快速闪躲开,奏折砸在了地上。
“皇阿玛,儿臣,儿臣就不服。”胤褆梗着个脖子,非要在今天给福晋讨个说法,“我福晋勤俭持家,操劳家务,持以中馈,还为我们爱新觉罗开枝散叶,您怎么可以不嘉奖鼓励一番?”
康熙冷着脸,“那是给你生儿子,你多嘉奖就成。”
“皇阿玛,那是您的嫡长孙,您怎么这么冷酷无情?”胤褆惊愕,满是指责。
看着胤褆这矫揉做作的范儿,康熙看着就脑门生疼,指着他大骂,“给朕滚,朕现在不想看见你。”
胤褆生气,胤褆委屈,但离开之前还不忘提醒皇阿玛,记得我福晋的赏赐啊。
没说几句话就被赶走的胤褆才不管,反正不能让太子得了便宜。
可惜皇阿玛不吃自己那一套,上次看揆方这么对明珠,明珠就答应揆方的纨绔无理要求啊……
不过,没过多久,皇上就让人送赏赐过来,胤褆的心情一下子就好了起来,还乐滋滋的去他福晋面前邀功,“要不是爷,皇阿玛才不会记得你呢。”
大福晋冷着脸的将大阿哥赶回了前院,说话一点儿都不中听,难怪经常被皇阿玛骂。
胤褆从来不认为自己说话难听,他有什么就说什么,这叫直率。
还有,福晋怎么又生气了?
第29章
胤礽刚被皇阿玛误会,此时心情正不爽呢,冷着脸的样子颇为有气势,小顺子不知道太子进殿后跟皇上说了什么。
只知道一出来,还带着愤怒,板着脸,他都不敢乱说话,只是默默地跟在后面。
不过,胤礽既然是带着皇上对太子妃的赏赐回来,直接就前往了毓庆宫的正院。
此时的嘉萝挺悠闲的,算账这东西,又不只是她能做,太子底下能人众多,她可没有吃苦耐劳的精神,能将这种事情推出去就推出去。
再说了,怎么看也猜得出来毓庆宫的水很深,免得自己当了坏人,结果太子又饶了对方,自己白忙活一场。
在那儿涂着蒄丹(涂指甲),颜色艳丽,配搭在白嫩的手指上,显得十分漂亮,她啊,就适合吃吃喝喝美美哒。
见太子带着人回来,嘉萝连忙上前迎接,这么好看的她,怎么能够不给太子好好瞧瞧?
“参见太子殿下。”嘉萝刚想问‘殿下,我这蒄丹好不好看’,就看到了太子殿下的脸色好像不太好看。
这,怎么了?
“奴才参见太子妃,这是皇上派奴才赐下的赏。”乾清宫的奴才捧着还几个托盘过来,上面还盖着红布。
在说这话的时候,红布已经被掀开,呈现在太子妃面前。
大抵都是金银珠宝首饰珊瑚一类的东西,闪亮亮的登场,嘉萝顿时眼球就被吸引住了。
【皇阿玛真大方!万岁!】
“公公辛苦了。”嘉萝看了一眼太子殿下,发现太子殿下没有任何指示,连忙上前,并给小青使了个眼色,小青掏了个荷包递了过去。
太监接过手时,还捏了把荷包的银子大小,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胤礽看着嘉萝这么眼皮子浅,不由心里嗤笑,不就是些小玩意儿,这么开心做什么?还不是因为皇阿玛冤枉了孤?
这是补偿。
明天他就开库房,让太子妃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大方。
等到那群送赏赐过来的太监离开之后,嘉萝让人将这些首饰都放好,嘿嘿嘿,真好看,她喜欢。
太子等啊等,等了好一会儿都没等到太子妃将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脸上的神情愈发难看。
小青等人就站在旁边,见太子妃一心看着那些精美耀眼的首饰,而太子盯着太子妃很是不爽的神情,有些惴惴不安。
伸手,在太子看不到的另外一个方向,伸手扯了扯太子妃的衣角。
这会儿,冬梅端茶上来,声音略微有那么一丢丢高,“太子殿下,请喝茶。”
两人的一番‘操作提醒’,令嘉萝终于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回来就臭脸的胤礽身上,漂亮脸蛋笑盈盈,软柔的嗓音泛着甜,“殿下是有什么烦心事儿吗?”
冬梅端上来的茶,被嘉萝再次捧起,捧在了太子殿下面前,“殿下出去这么久,先喝杯茶润润喉吧。”
胤礽睨了一眼她手中的茶,因为刚才被太子妃忽略了,他现在心情正不爽着,哦,不,应该说是火上加油般的不爽,“不用。”
“虽然说大夏天冰水比较爽快些,但也要注意身子,喝了太多冰水对身体不好。”嘉萝恍若是没看出太子殿下的拒绝,继续温柔的哄着。
还是男子好,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喝什么就喝什么,不像她,大夏天想吃个水果冰沙,都被嬷嬷劝阻了。
哎,也对,月事快到了,得多注意一点儿。
胤礽淡淡的瞥了一眼嘉萝这张娇美温柔的脸,看不出来满是羡慕别人的嘀咕意思,既然如此,勉强喝一口,也不是问题。
“感觉如何?之前听大夫说,多喝桂圆枸杞茶,保养身子,不然容易衰老秃头呢。”笑盈盈的小可爱灿烂的道。
顿时,胤礽一口闷。
【我的太子真可爱,好想亲亲贴贴。】
这举动,让嘉萝看着洋溢起了又甜又娇又直白的笑容,**辣的眼神一直盯着太子不动。
刚喝完温茶的太子殿下听到这话,又感受到她迫不及待的神情,冷淡而自若的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保持身为太子的君子风范。
芝兰玉树的骄矜,令嘉萝更加喜欢,坐在了太子的旁边,嘘寒问暖,“殿下饿了没有?”
在嘉萝细如春风般的关怀下,胤礽的心情终于是没之前差了,算了,皇阿玛误会就误会吧,反正太子妃知道自己能行的,就够了。
胤礽自我心理安慰着,没办法,不安慰自己,又不能够□□阿玛,还能咋办?
“不饿,刚用过膳不是很久。”胤礽淡淡的看了嘉萝一眼,想说‘你是猪吗’。
见太子殿下的心情好多了,嘉萝才黏糊在旁边,扬起了自己漂亮的手指,“殿下,你看我这蒄丹,漂亮不?”
【为什么别人恩恩爱爱都会黏糊在一起,我也想坐在大腿上贴贴抱抱……】
嘉萝有些可惜,人家男女朋友交往都黏糊得很,不过明显太子殿下的大腿,不是谁都可以坐的。
嘉萝脑海想象的画面,对于太子来说,有些不够正经,忽视。
目光放在嘉萝手背上,以胤礽大直男的审美,白里透红有些软,艳色蒄丹凸显娇艳妩媚,点了点头,“嗯,确实好看。”
嘉萝娇笑的欣赏着自己漂亮的蒄丹,欢喜的朝太子撒娇。
然后没过多久,胤礽就得知在自己离开乾清宫后没多久,跑了一趟乾清宫后,皇阿玛送了一波赏赐去大阿哥所。
在得知这个消息时,顿时嫌弃胤褆就是个跟屁虫,他做什么,胤褆就跟着做什么,呸!
低头,看了一眼嘉萝的肚子,老大能在皇阿玛面前这么得脸,敢在自己面前这么嚣张,还不是因为大嫂怀上了。
是不是儿子还不确定呢!
恶毒的心思比如弄掉孩子,太子没有,祸不及妻儿,他跟老大之间的争斗是他们的事情。
所以,胤礽现在的想法就是:他的太子妃也怀上了,谁比谁金贵?
于是,当晚,嘉萝跟胤礽两人厮混到半宿,非要在嘉萝身上证明他很行。
一连几天。
不过可惜的是,他想要证明给皇阿玛看,康熙已经认定了:保成被自己说得恼羞成怒,故意折腾这么晚。
相反,胤褆这几天眉飞色舞的在胤礽面前晃荡,皇阿玛可不是偏疼你,现在开始偏疼我了。
胤礽对于胤褆这种炫耀的行为视而不见,不就是有喜而已,他太子妃很快也能怀上了。
憋着一股气,一定要在嘉萝身上耕耘出种子发芽。
嘉萝最近几天只觉腰酸腿软,痛并快乐着,也就不用去哪儿,才能够休息好。
但,嘉萝还有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太子殿下也耕耘到半宿,天天如此,难道……不会肾水不足吗?
在担心这个时,又让膳房那边煮多一些补阳的药膳汤水,同时又传到了康熙耳中。
康熙:朕就知道,保成就是爱面子,算了,不在他面前说这个了,免得恼羞成怒。
拯救嘉萝从腰酸腿软中出来的是葵水来了,太子对此表示十分失望,明明都这么努力了,竟然没有成功让种子发芽。
不过,在看到嘉萝脸上略微苍白难受,胤礽也没有将失望表露出来,反而是颇为怜惜,哦……也没空怜香惜玉了。
因为,他的人将那两筐账簿给搞清楚了,是的,没错,熬夜通宵加班加点,七八个人,还请了外援。
都是亏空,还许多伪造。
太子冷着脸,林嬷嬷是他皇额娘留下的老人,曾经颇为信任,还将前院与后院的事情交给她与章嬷嬷掌管。
突然,他思考到一个问题,前院包括他的库房,皇额娘留下来的嫁妆,是不是也如此?
胤礽没声张,只是让人查,看来,毓庆宫又得换一批人了。
胤礽的动作一开始还很隐秘,只是当他查到林嬷嬷和章嬷嬷身上时,最起码捞了上百万两,不少皇额娘留下的贵重物品,都被她们偷偷带走卖钱了。
康熙在得知此事时,还是因为胤礽大肆换毓庆宫的人,送了一大批的奴才进慎刑司。
林嬷嬷和章嬷嬷的家人,则是被送进了京兆府的大牢。
林嬷嬷和章嬷嬷的家里人被衙役找上门时,还颇为嚣张放肆,“知道我们背后的人是谁吗?是太子,你敢跟我们动手?”
衙役在来捕人的时候就知道,乃太子殿下亲自下达命令,最起码也要抄家流放,根本不怂。
“都给我抓起来!”衙役的捕快老大大手一挥,顿时哀声遍野似的大哭大吵大闹,而周旁的邻居见衙门的人来势汹汹,都吓得赶紧躲起来了。
偷偷张望,以前这家人不是很嚣张的吗?还仗着他们家婆娘在哪儿哪儿伺候贵人,现在被找上门了?
另外一家也是如此,根本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时间。
毓庆宫的林嬷嬷和章嬷嬷被抓起来时,还没反应过来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因为她们都不认为最近毓庆宫风云与她们有关。
自元后薨了后,一直把守着毓庆宫,除了三年前太子突然换了一批又一批的人,将她们的大多数心腹都给换走了。
那会儿才叫风声鹤唳,林嬷嬷和章嬷嬷都夹起尾巴做人,还以为会将火烧到她们身上。
等啊等,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又放下心来。
这不,过去了三年多快四年了,以为又是自己潇洒的好时光,谁知,就这么突然被抓了。
康熙十分关心毓庆宫的事情,特别是这么大阵仗,赶紧让人去查查怎么回事儿,知道是元后赫舍里氏留下的两个老人仗着自己的身份欺上瞒下,以次充好的偷窃贪污……
气得康熙当场大骂,在知道太子只是对他们抄家流放后,更为暴怒,觉得保成就是太心软了,对于这种狗奴才,根本就不需要心软。
于是在康熙的干涉下,林嬷嬷和章嬷嬷与其家人,全部一同处死。
至于那些家产,康熙也知道除了是太子的私产外,还有一部分是他们借着太子之势威逼胁迫他人得来的不义之财。
康熙怜惜保成所受的苦,本以为是可以信赖的心腹,结果却在背后捅他一刀,保成此时肯定伤心极了。
召见太子,好生宽慰,同时给毓庆宫送了一批身世清白的奴才(贫苦人家卖身进宫,没背后势力)过去。
胤礽的大动作,后宫的人消息最为灵通,在知道毓庆宫发生的事情时,还颇为惊讶,不是惊讶那些嬷嬷敢做这种歹事,而是惊讶太子竟然清扫身边的人了?
元后赫舍里氏薨了将近二十年了,再怎么忠心的奴仆也有自己的私心,只是以前太子从没将后院宫人的事情放在心上。
文武学习和政务上确实是个优秀的储君,但其他方面嘛,后妃们有野心的还安插了暗棋,日久年深,皇上看起来正值壮年,谁能保证将来能登上那个位置的,会是谁呢?
只不过现在看来……
延禧宫。
惠妃在得知太子又清洗了一波毓庆宫,三年前的清洗就损了不少人手,现在最后的棋子也被送进了慎刑司。
“不愧是皇上千挑万选出来的太子妃,手段果然了得,什么天真烂漫无邪,恐怕还是富察家故意传出来骗人的吧?”
骗人放松警惕,她倒是没见过富察氏,在得知皇上赐婚富察氏为太子妃时,特地查过一次,不以为意,认为皇上或许不是真心宠爱偏袒太子?不然怎么选了这么一个人为太子妃?
是的,没错,惠妃以为毓庆宫发生的事情,就是太子妃所为,不然怎么太子妃刚嫁进毓庆宫,毓庆宫就出这事了呢?
却不知道,一切的源头,不过是嘉萝想要偷懒,将账簿交给了太子去清算,还送了她特制的现代化账本制作规格与方法。
太子殿下当时还觉得不错,要是他的幕僚们能用得上,将来还可以发展到户部去。
顿时就让人去找大阿哥过来,此时的大阿哥正忙着去跑马场,听说完颜家最近在郊外开了个新的跑马场,还是盛京那边送来的好马!
听说额娘找自己,还有些不太耐烦,“额娘找爷干什么?”
最主要是最近因为福晋怀孕的事情,额娘找了他好几次,张口闭口的孙子,不管嫡孙还是庶孙,她都不在意。
暗暗的指责福晋这么多年就给她生了个孙女,这不,大阿哥去多两次后,就不太想理会额娘了。
额娘根本就不知道他心里的痛,身为长子,却没有老二受宠,还要被送到宫外抚养,而胤礽就靠着他那嫡子的身份直接立为皇太子,自己每次见他都要求行礼。
憋屈!!
所以他经历过的事情,不想让自己儿子再经历一次。
“大阿哥,娘娘说,这次是关于那儿的事……”来请胤褆的公公目光看了一眼毓庆宫的方向,相信以大阿哥对太子的敏感程度,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顿时,大阿哥准备出去跑马的动作就这么停了下来,嗯?关于太子的事情?这他就有兴趣了。
转身,就朝着延禧宫的那个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