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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身上久居高位的气质近乎不言而喻,但又相当微妙地融合着少许的书卷气,这种奇怪的特质混合着强烈的压迫感,让人根本猜不透他的背景。
太奇怪了、这个人身上的一切都太奇怪了,很多地方甚至在自相矛盾,尤其是他自己的异能【堕落论】在对方身上折戟而归,无法得到任何信息这一点也很异常。
那位太宰治的【人间失格】应该是独一无二的才对,目前为止,他们收集到的情报一直都如铁一般证实着‘世界上不可能存在同样的异能’这一事实。
但是,不只是长相,就连在自己身上缠绷带这种罕见的癖好也一样的话……他们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想再强调一遍,你跟我们做的交易内容是只是向书页提问而已,不包括任何其他的东西,并且要由我来判断最后能不能将那句话落笔……没有问题吧?”
太宰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那只鸢色的眼眸中的神色深深浅浅,就好像是不定的晚秋,“没有。”
坂口安吾原本还想继续例行进行些警告工作,却被对方不太客气地打断了,“可以了。”
他说,“我想我们都明白残页是有效力上限的吧?不然你们也没必要留着白麒麟了吧?能靠那种程度的‘许愿机’得到的东西,我用其他手段得到也不会费什么力,只是以特地跑过来跟那群……交易,也只是为了提这一个问题而已。”
喂喂,虽然这个人那个词念的很轻,但是他的确是管异能特务科的高官们在叫‘虫豸’吧?!
坂口安吾冷汗都快要掉下来了,“如果你是想要用它来找书——”
“你是在侮辱我,还是在侮辱异能特务科所有人的智商?”太宰友善地问他,“如果真的能找到的话,不会等到现在吧?”
“不……这只是例行公事。”坂口安吾放弃了跟这个人交流,他推了推眼镜,突然开始开始怀念起了自己那些无穷无尽的公文……至少公文不会出声嘲讽他吧!
在穿过了漫长的走廊之后,坂口安吾带着对方通过了多重身份核对,最后踏入了一间密闭的白色房间。
房间的四角都安置着监控摄像头,随着他们的脚步缓缓转动。
无机质的摄像镜头光圈微微收缩着,显示着对面正有人警惕地注视着这一边的动静。
太宰漫不经心地用余光扫过室内,略微调整了一下站位。
“书是不会直接回答你的疑问的,你只能用陈述的形式来想办法让它用‘具现’的形式回答你的问题。”坂口安吾小心翼翼地从透明的防弹玻璃展柜里取出了薄薄的半页纸,拿出了笔,默默等待着太宰开口。
“请让我斟酌一下。”太宰略微垂了垂眸,掩住了自己的视线。
这里的科技水平……还真是熟悉的毫无惊喜呀?
哪怕这里的四个外置摄像头,加上暗处隐蔽着的数个隐藏式摄像头用的是专用的内网,也不过只需要多花一点时间罢了。
“请给我一枚装有横滨境内全部历史在一百年以上的文物珍宝名录和具体来历的U盘。”在斟酌了片刻后,他这样开口道。
“你要这个——?”坂口安吾并不是因为对方的狮子大开口而吃惊,倒不如说,他是在为这个要求的简单程度而惊讶,“只是这个的话,虽然可能需要一段时间,但是异能特务科也可以给你?”
太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我自然有我自己的理由,既然你觉得这个要求没有问题,那可否请你动笔呢?”
坂口安吾本来还想说哪怕是从这样迂回的角度打听书的下落也是行不通的……异能特务科早就已经尝试过,但既然对方坚持,而且考虑到这个要求本身没有什么危害,他还是沉默着提起了笔,写下了这个要求。
在略微等待了片刻后,太宰慢吞吞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衣兜,“啊,不在我这里。”
坂口安吾后知后觉地照做了一下,然后颇为惊奇地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枚U盘,在停顿了片刻后,递给了对方。
太宰抬手越过桌面上的书页,突然开口道,“坂口先生难道不想亲眼看一看里面的内容吗?”
坂口安吾下意识地抬眼对上了对方的视线,就见到黑发的青年勾了勾唇,“但是这并不在交易的范围内呢~之前说的是你们同样具有向我交易这份情报的权力,所以,要行使这份交易吗?”
——就在对方分神的片刻,太宰已经得到了他想知道的另一个问题的答案。
在难辨喜怒地收回视线后,他不动声色地清除了自己骇入的痕迹,从坂口安吾那边接过了那枚U盘。
这枚U盘当然不可能出现在他身上……他的存在可是【人间失格】本身呀?但是书的属性注定了‘多出来的物体’不可能出现在有观测者正在观察着的其他毫无遮盖的地方,所以,只要注意好站位,这样的机会就绝不会是偶然,而是绝对的必然。
“这个我们还需要商议一下。”坂口安吾听了一会耳机那边传来的指示,停顿了片刻,抬手将那页书重新放入了防弹玻璃展柜中,又示意太宰和他一起离开了那间戒备森严的房间。
的确,书的确无法直接找到同为规则产物的潘多拉,但是如果逆向操作的话,只要排除了所有的不可能……那答案也会是唯一解。
而且和默默无闻的书不同,宝石本身所具有的价值属性也注定了它不会一直默默无闻下去呀。
在再度等待了片刻后,坂口安吾神色复杂地告诉他交易就此结束……恐怕异能特务科的大部分人都觉得他疯了也说不定?
太宰兴味索然地轻哼了一声,转过身,背对着坂口安吾摆了摆手,“再会了,安吾。”
他没有再管被他突如其来的亲近称呼给惊到了一瞬的坂口安吾,径直离开了异能特务科,抬手抱起了街边纯黑色的猫咪,略带恶意地对着正对着这边的监控摄像头微笑了一下。
……
就在我靠着小泥鳅怪查文件的时候,他突然冷笑了一声,神色微冷。
但在我问起的时候,太宰治却并没有急着回答我,而是凑过来偷偷吻了我一下才心情由阴转晴地回答我,“我找到掘墓人了~”
可如果只是这样一个罪犯的话,不至于会让他有这么大的反应才对?
我略带迷惑地挡住了在注视了我片刻后再度试图凑上来跟我贴贴的小泥鳅怪,被他心不甘情不愿地抱住轻哼道,“没什么啦,就是些烦人的家伙而已。”
他说着,又露出了沉思状,“本来应该让黑蜥蜴去的——但是果然还是让敦君稍微多一些历练机会吧?”
刚刚洗漱完毕的小青花鱼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清爽劲儿,以至于哪怕他此刻在拼命吐黑泥都难掩他本身容貌的出挑……
还真的有点怀念,太宰在他这个年龄的时候好像很少有展现过那种独属于少年人的轻狂与不计后果来,怎么说,虽然同样是‘太宰治’,但是没见过的总归更加稀奇一些?
就好像是在见过了宝石被打磨的熠熠生辉的模样后,在回眸之间再度望见宝石的原石之时,那种和初见时截然不同的观感。
结果刚刚按下通话键就在猝不及防之下被我捏了下脸蛋的太宰治连情绪都不连贯了起来,原本略显冰冷的命令在他卡壳了一下之后反而带上了少许的人情味,不再显得那般冷酷。
“真是的,这样会有损我身为上司的威严嘛。”在挂了电话后,那么抱怨着的小青花鱼嘟嘟囔囔地把电脑放到一边,凑了上来。
“抱歉抱歉,没忍住。”被我这么敷衍着的太宰治不满地蹭了蹭我,活像是只真正的皮毛柔顺的猫咪一样。
啊,说起来,太宰给我的那只猫咪好像很不喜欢太宰治来着?我和他待在一起的时候好像就从来没有见过它,现在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敏锐地发现了我在分神的小泥鳅怪不满地扒拉着我,“再不专心,就对你做点过分的事情?”
我想了想,平静地把电脑拿地离他远了点,“敢对我的论文动手,我就把你油炸了。”
太宰治:???
他一脸不可置信道,“你的论文重要还是我重要?!”
我被他问的一愣神,神色复杂地看了他片刻,充分运用起了自己的语言能力,有理有据地回答他,“会帮我写论文的你比较重要。”
而且,真的好JK啊你!
太宰治明显被我气到了,他胸膛起伏了片刻,闷闷不乐到了极点。
不得不说,熟悉了太宰的不动声色之后,小青花鱼的情绪可真好猜,就好像是做惯了六级题之后回去做四级题一样,我感觉我又可以了!
当然也不排除是他在演着逗我玩的可能性,随意了,谁会想不开跟他比套娃啊,反正只要我开始摆烂,最快乐的就一定是我!
在把电脑放到一边,抱着气鼓鼓的小青花鱼吸了一会之后,他的手机再度响了起来。
太宰治啧了一声,神色冷淡地接起了电话。
“太宰先生,我已经确认了目标就在2号位置……但是现在只看到了一个人。”少年的嗓音里带着点明显的瑟缩之意,显然对他正在做的事感到了异常的不习惯。
“不用请示我,我已经把必要的情报都传给你了你要学会自己独立做出判断。”太宰治露出了少许略显不耐的神色,但在被我安抚性地顺了顺毛之后,猫咪眯着眸下意识地放缓了少许声线,原本漠然的语气中也染上了一丝人情味,“……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
在对方情绪略显激动地挂断了电话后,太宰治不太满意道,“你是不是在心疼他?”
我叹了口气,“我不否认这一点,但是……我也希望你能好过一些?”
在他怔愣的神色中,我摸了摸他柔软的发尾,“明明你其实也并不希望他那样畏惧你吧?太矛盾啦。”
“我并不在意。”他敛起了那双漂亮的眸,视线集中在虚空中的某一处,就是不肯望向我,“这样是能实现我的计划的……最便捷的方式。”
我有些头疼地看了他片刻,“你们这些人怎么就这么喜欢钻牛角尖?但凡有个人能想开一点也不会……太固执了小泥鳅怪!不对,泥鳅至少钻地钻到墙会换个方向,你就只会在那撞墙!”
太宰治毫无威慑力地瞪了我一眼,“随随便便给干部起绰号是重罪!”
“判我有妻徒刑吗?”我毫不留情地吐槽他,“放过自己吧,稍微慢一点也没事?还是说,你现在依旧觉得未来是如此黯淡无光吗?你给我想清楚了再回答,无妻徒刑警告!”
他像是突然被一颗跨越了漫长距离的子弹击中了似的,露出了怔愣的神情,又像是刚刚从一场长长的梦境之中骤然惊醒,懵懂的神色在那只鸢色的眸中缓缓晕染而开。
直到良久之后,他才把脸埋到了我的身前,闷闷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
第116章
“看来不是最坏的情况呢……”正在指尖把玩着某样物件的青年单手支着下颚,半倚在桌边,神色飘忽不定地微笑了起来,“能不用冒着让她亲眼见到自己最差劲的那一面的风险,这也算是好消息吧?”
“不过,居然会在那里……这就是命定的巧合吗?”他将手中托着的白骨放下,漫不经心地抬手遮在了白骨的眼眶处,看着摇着尾巴的猫咪叼来了一颗红色的异能结晶,声线淡雅,“抱歉,涩泽君,我也是迫不得已呀?”
“——但是,既然你也有拼尽性命也要去追逐的存在,想必你也能理解我吧?”
……
在应了我一声后的太宰治慢吞吞地调整了一下抱着我的姿势,不太情愿地摸出手机,给中岛敦发去了一条新的命令。
“本来是打算让敦君稍微犯一下错误,先吃点苦头长长记性再说的,但是既然小绮你不喜欢这样的话,那就对他宽容一些吧。”
他说完又开始撒娇,“如果你是我的部下就好了嘛,办公室恋情什么的我都可以!”
我认真地想了一下那个场面,非常诚恳地回答他,“首先,如果没有特殊理由,我绝对不会加入港口Mafia,其次,我应该会相当讨厌‘首领的命令是绝对的’这一点,劳动保护法警告!而且既然是加入后就不能随便退出的组织……那最方便的果然是升官发财死上司了吧?啊,上司不是指你,既然要做当然要一步到位?”
“这么一说,如果是你的话,我们说不定会成为竞争对手也说不定?”我犹犹豫豫地琢磨着,“不对,我才不会没事给自己找麻烦,更可能是在你上位时我就会找机会脱离港口Mafia吧?”
太宰治对着我眨了眨眼,“为什么没有其他可能呢?”
“还有什么可能?”
“如果你愿意成为首领夫人的话,这些问题不是都不存在了吗?”
“就你现在对下属的态度,我觉得如果我是你手下的话我没有想暗杀你的念头已经是我很克制了……”我毫不留情地吐槽他,但太宰治却意外地没有跟我闹腾,而是眉头紧锁地深思了一下,然后又更加用力地抱住了我。
“不要再说了,小绮,那样的可能性,光是想一想就快要窒息了。”他这样小声念道,隽秀的面容上难得显出了少许沮丧的神色来,“无论怎么想都……”
……
是呀,如果不是有着跨越世界、颠倒时间的‘奇迹’,她绝不可能就这样安心地躺在自己怀中……
就算太宰治有让任何的不可能化为天命的手腕,但倘若是从一开始就行将踏错,或者干脆就此擦肩而过,化作陌路……这样的可能性,光是存在着就已经足够让他肝胆俱裂。
在此之前,他几乎从未产生过畏惧的情绪,但是此刻,他却在恍惚间感受到了那种连正常呼吸都显得像是奢望的战栗之感。
太宰治没有办法想象夏绮对着他冷眼相对的样子,一旦她决议收回那份独一无二的优待,那她与生俱来的天性将展现出它真正冷酷的一面。
如果被她举枪相对的话、那样的画面,光是从思绪的角落里浮现出一隅,都已经足够恐怖了。
对于太宰治而言,如何伤害他人似乎是他与生俱来的天赋,但若是将伤害一词换成挽留,那结果就开始截然相反了起来……对他这样的人来说,哪怕是‘保护’,也往往是伴随着伤害的呀?
为了这个世界,为了另一种可能性中的友人……
……
好家伙,这就是没有条件emo也要创造条件emo吗??
眼看着太宰治又焉巴了下去,还时不时拿委屈的眸光瞥我一眼,我彻底无语了,“那你也没那么讨厌平行世界的自己嘛,居然还在为他们的终身大事考虑?”
“谁会管他们死活?”太宰治先是毫不犹豫地否定了我的说法,又有些犹犹豫豫地接了一句,“但是,如果是仅此一次的孤例……”
好,我懂了,又是樱花妹不安,老毛病了。
“对所有看不到平行世界的人来说,仅此一次的孤例才是唯一的解?不然按你的说法,难不成我要是能看到平行世界的自己跟谁在一起了,我就要——”
他抬手挡在了我的脸前,止住了我的话头,毫无感情色彩地勾了勾唇,“不可以、不可以说出那种话来。”
那双鸢色的眸中此刻鲜明地氤氲着翻涌的恶意,就好像是将要续满滴落的琥珀树脂,浓重到了近乎要呼之欲出的地步。
我熟练到令人心酸地抱着太宰治顺了顺毛,然后平静地把小泥鳅怪本能地试图往我衣服里钻的手拽了出来……
怎么说,我要再跟自己强调一遍,虽然这条小泥鳅怪是很容易被其他世界的自己影响共情的类型,又因为他和太宰是同一个人所以我对他的态度也比较随意,但是不要忘了我其实和这个年龄段的太宰治其实压根没认识多久好吗!!
JK可以不懂事身为成熟的大人的我不可以!!
对方显然很不满意我的动作,但就在他再度跟我闹腾起来之前,他屏幕上倏地出现了一个视频窗口……大概是从中岛敦那边接过来的?
太宰治“啧”了一声,摘下了一边的耳机递给我,“很无聊的,小绮你看过了就知道了。”
我心情复杂地戴上,“那个,你现在没开麦克风吧?”
“当然没有。”他没什么所谓道,“虽然我没有关系,但是那样镜头会晃的根本不能看吧。”
好家伙,所以你其实知道自己在中岛敦心中有多吓人啊!!
只是眼看着屏幕中的镜头一动不动,显然是在聚精会神地等待着太宰治的命令的模样,他叹了口气,“这样真的有用吗,只会带坏他吧?只能依次输入命令后才会执行的机器人很麻烦啊。”
我想了想,诚恳地回答他,“如果你对他的要求是你自己的那种水平的话,我建议你还是趁早放弃比较实际……话说你带了他多久了?”
“怎么会?”他露出了少许理所当然的神色,“我都已经把他带回来半个多月了,只是能独立完成任务这种要求还是不过分的?”
“不,其实已经很过分了……”我吐槽道,“要是一般职场就算了,可是他还未成年啊!而且你让他干的还是直接去对上凶手这种活??”
太宰治看了我一眼,倏地小声道,“可是,我去雷钵街调查荒霸吐的时候,森先生也才把我捡回来没多久呀?”
我顿时愣住了,只看到他在耳机侧边轻点了一下,对着在那边静静等待着的中岛敦发出了命令,“不要惊动里面的人,先四处探查一圈。”
他在说完之后迅速掐掉了音频,压根就没有要听对方的回应的意思。
好吧,不得不说,无论是哪边的太宰治,黑之时代的时候脾气都很烂……
但我还是抬手摸了摸他的发顶,凑上去啄了他一下,被他按住后颈黏糊糊地撒了会娇。
虽然明知道小泥鳅怪就是在借题发挥,可我还是忍不住心疼了起来,“真的不能让森先生去扫厕所吗,让他把全关东的卫生间都扫一遍!”
他噗嗤笑了起来,又略微解开了少许自己睡衣的衣扣,扯松了自己身前的绷带,拉着我的手腕往里探。
就在我下意识地想要挣脱的前一秒,太宰治轻声道,“这是我和兰堂……不,兰波先生对上的时候留下的那道伤?那时候的确有些冒进了,明明应该有更好的办法的,真是难堪,这就是经验不足所带来的问题吧?真是毫不留情的一堂课呢。”
入手处是一道与旁边略显出几分差异的旧伤,但哪怕时隔多年,那道伤口依旧兀自存在着,像是在彰显着往日存在的痕迹。
我顿了顿,又猛地捉住了他的手腕,解开了上面的绷带,扫了一眼他的脉搏处。
这里反倒没有什么明显的伤疤,只有几道看不出到底是多久以前的纹路交叉重叠在一道……大概是很多年前留下的印记了。
太宰治小声道,“这都是……很多年以前留下的了,在我得到书后,就再也没有尝试过了。”
我真是差点没被他气死,尤其是这家伙还在那边期期艾艾地试图以此跟我说明放养也是一种教育方式的时候,我感觉光掐他已经解不了这口恶气了,干脆把他的手腕扯过来,一口咬在了他手腕与手掌的交界处,成功让小泥鳅怪倒抽了一口冷气。
就在这时,对方的音频又接了过来,我下意识地想要松口,却被太宰治直截了当地用空着的那只手按了回去。
我:???
“太宰先生,这里的地下室是空的……其他地方也都没有藏匿着什么人而留下的痕迹。”
太宰治用一惯清冷的声线应了一声,难得耐心地询问道,“敦君,你觉得在这样的夜晚,尤其是在知道港口Mafia可能正在追捕他们的当口,为什么他们会选择分散开呢?尤其是在你刚刚的搜查中,你应该能看出这是一对情侣在进行共同作案的迹象?”
因为被他刚刚的动作给整懵了,我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松口……主要是这样其实还挺累的来着!但是他这会又死死按着我,我也不好动作太大打扰到他的通讯,只能白了他一眼。
似乎是同样有些惊讶于太宰治的态度,中岛敦略显局促地回答,“是为了引开可能存在的追兵吗?”
太宰治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
我想了想刚刚看到的画面,没敢说其实我也啥都没看出来……术业有专攻,这种细节观察本来就不是我擅长的方面!
但对方好像发现了这一点,关掉了音频,好脾气地安慰我,“没事的,小绮,毕竟你见到这样的事件的机会应该比较少?”
……这、其实也不算少吧?!
就在我更加心虚的当口,太宰治愣了下,冷笑了一声,“那个我是废物吗?”
这其实也不能怪太宰吧!话说那就是未来的你啊!毕竟都是突然发生的事件,事件的主人公跟我也大都不怎么熟,在此之前就算有所端倪也最多只是在几个人之间……要是他能在发生之前就全部阻止那才是真正的细思极恐好吗?!
但在我松口想要替太宰辩解几句的时候,太宰治已经重新连上了音频,没有给我半点出声的机会。
被冷落了一会的中岛敦明显不安了许多,他颤抖着道,“太宰先生……抱歉、抱歉——”
“没事的,敦君。”太宰治平静道,“你是第一次……尝试着解决这种事件,没有经验也很正常。”
对方显然快要喜极而泣了,他呜咽着应了一声,“我绝不会让太宰先生失望的!”
我靠,太宰治是什么邪教头子还是咋的?也没必要这么激动吧?
正处在狐疑之中的我没有注意到太宰治用心虚的眼神盼了盼我,打断了通讯那头的人可能会暴露出他刻薄的那一面的话语,“从刚刚的痕迹来看,人质不久前的确应该是被关在这里地下室存放着的木桶之中,但是现在,想必是其中一位犯人察觉到了什么风声,将她转移走了吧?是为了灭口吗?还是说……”
“我知道了,太宰先生,我一定会在人质被灭口之前就把她带回来的。”中岛敦立刻从窗户中翻了出去,打量着四周的小巷中是否刚刚有任何人经过的痕迹存在。
太宰治在关闭了通信之后想了想,“嘛,其实也不一定要那么急,说不定对方是想一个人顶下所有罪名也说不定?这样的话他在被找到之前是不会对人质下手的……但果然还是这种危机感更能磨练人吧?”
我这下才终于在面临下巴脱臼的风险之前找到机会松了口……说真的这也太奇怪了吧?!一般人被咬了一口之后会是这种反应吗?尤其是太宰治这会还在拿不太乐意的小表情瞄我,怎么回事啊这个人?!
就在我抬手揉着自己的脸颊的时候,罪魁祸首毫无愧疚之意地乘机凑过来想要亲亲我,被我冷漠脸推开后还在那里委屈,“果然吃到了就不会再珍惜了吗?小绮好过分!”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好好措辞!”
第117章
说实话,看着别人找凶手这种事……还挺无聊的就是说。
毕竟又不是那种特意剪辑过剧情,配上了激昂的背景音乐,还附带着各种分镜的刑侦剧,要不是中岛敦多少还能靠空气中残留的气味来追逐凶手,不用经过繁琐的推理定位和反复侦查,我恐怕已经看的阿巴阿巴然后毫不留情地把太宰治推一边去让他自己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