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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薄柔对这些玄学鬼神,一直都是这种状态,虽然大部分都是跟风随大众搞一下乐呵。
但是谁不希望美好的事情一定会成真呢。
“夫人的态度,倒是很中肯呢。”贝洛克笑了笑,然后从包里拿出两条红绳来,递给薄柔一条道:“既然都来了,夫人也可以试试,许个愿望然后挂在树上。”
“记住,只能许一个愿望,多了就不灵了。”
薄柔接过他递过来的红绳,看了一眼绳子,想着自己有没有什么愿望,想了想果然是……
她默默地心里祈祷希望以后可以干票大的早点退休当个社会废人,钱不用太多,够她一辈子随便花就行。
她边想边把红绳系上,一旁的贝洛克也将红绳系了上去。
他转头过来看薄柔,见她一副神色认真的样子不由得问道:“夫人许的愿望是什么?”
薄柔有些疑惑,问道:“愿望说出来,不就不灵了吗。”
贝洛克一怔,然后失笑道:“我倒是忘了这个……”
虽然心里有点遗憾,但是他也没多说什么,只是说道:“夫人知道我许的愿是什么吗?”
薄柔:“别说,说出来就不灵了。”
刚想借此机会隐晦示爱的贝洛克:……
她的神色看上去实在太严肃了,一点都不像她刚才说的那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样子。
他只好轻轻闭嘴,将他的话咽了回去。
他不知道,有些玄学是相不相信都行,但是只要一旦选择了相信,那就不希望被破坏。
毕竟谁希望自己的美好愿望半路被破坏掉呢。
所以最后贝洛克并没有把他准备好的环节说出来,不过他并不气馁。
因为还有下个环节。
他走到岸边支起了画板,对薄柔说道:“我给夫人在这里画幅画可以吗?”
他或许是灵感来了,一双眼睛都闪烁着金亮的光芒,唇角都带着轻快的笑意。
薄柔见此也只好同意了,她坐在贝洛克给她放在树根下的软毯子上,将裙角压平整齐摊开,然后背靠在树干上,双目直视贝洛克,唇角带着淡淡的微笑。
微风袭来,吹落岸边细碎的银草花蕊,大片的花蕊瞬间落在了她的黑裙上,发间,还有肩膀侧。
正在定点的贝洛克抬眼看到这一幕,眼睛微眯,说不出心里什么感觉。
只是有些可惜她今天穿的是一袭黑裙。
如果她穿的是白裙,配上这一副场景,那该是怎样震撼人心的场景。
不过可惜归可惜,贝洛克也并不遗憾,快速的将大概轮廓位置都勾了一遍以后他就快速上色。
画画的过程是十分漫长的,哪怕贝洛克一直在跟薄柔聊着天她也很快的就感觉到了睡意。
只是她觉得这样睡着是种十分不礼貌的行为,所以薄柔一直都在强打着精神,以至于她忽略了贝洛克的问题。
贝洛克没听到她回答,所以只好又问了一遍。
“夫人觉得我大哥怎么样。”
薄柔听到他问题后,抬起眼皮用着混沌的脑子思考了一下,然后回道:“是个很有礼貌的绅士。”
贝洛克唇角弯着,轻声道:“是吗,那真是太好了。”
大概夫人不会知道这位有礼貌的绅士,是位天天在脑内幻跟她求欢示爱共度美妙时光的绅士。
有时候连贝洛克看到菲尔看向夫人背影的目光都会觉得太过火热,都会当场脑补了他的脑补。
“那夫人觉得,我怎么样。”贝洛克轻轻问着,他的声音很柔和,并不会让人觉得这种问题很冒犯。
薄柔这会已经困得有些睁不开眼了,不过听到他的声音还是强打起精神道:“很温柔体贴,像个田园艺术家。”
听到她这个回答,贝洛克不仅有些失笑。
要是夫人知道她印象里这个田园艺术家是个不折不扣想拖着她下地狱的混蛋,不知道还会不会留着这么美好的印象。
接下来他没有再说话,沉静的给薄柔画着画。
而薄柔也因为太困支撑不住开始一点点睡了过去。
薄柔会困,不是因为累,而是因为熬夜看小说。
当然,她曾经因为熬夜点灯看小说被娜丽莎敲门劝睡过一次,所以为了以防她知道,薄柔晚上的时候都在被窝里偷偷的看。
她自制了个小灯光,夜深人静的时候只要照亮整个被窝就可以增加幸福感。
所以又熬夜又早起,又出来走了这么一趟路,坐在这里一歇息,耳边是柔顺的风声和湖水波澜的声音,面前是温暖柔和的光,身下又是柔软的小垫子。
在这种氛围营造下,她一点点就睡着了。
所以等贝洛克发现以后她都已经睡得很沉了。
贝洛克顿住了手里的笔,看着手里差不多要完成的话,感觉这个计划也要泡汤了。
本来他打算画完以后把画送给她,然后趁着她高兴隐晦的示爱。
结果现在她睡着了,并且睡得他根本不忍心将她叫醒。
她的脸白净细腻,红唇润红,乌黑的秀发带着点银色披散肩头,看上去十分宁静温馨。
温馨到贝洛克忍不住起身走到她面前,轻轻弯腰在她润红的唇上落下一吻。
“睡得香甜,我的夫人。”
第125章
等薄柔清醒的时候她人已经在马车上了,她抬眼看到的是摇晃的顶棚帐纱,耳边传来贝洛克清晰温软的声音:
“夫人可以再睡一会,距离到家还有一段时间。”
薄柔下意识朝着声音看去,抬了抬头就对上了他温柔浅淡的金眸。
他的眼眸很好看,是那种暖暖的淡金色,而她的身影就在他金色的眸底盛放,清晰又明亮。
薄柔这才发现她似乎是睡在他的腿上的,并且姿势看起来或多或少都有点暧昧。
她的侧脸贴着他的大腿,透过薄薄的裤子还能清晰的感受到肌肉纹理,有些硬硬的。
而他此时正低头看她,他们中间的距离也不过只有两个拳头的距离,他的呼吸浅浅的扑在她面孔上,带来阵阵热风。
这距离有些太近了,近的薄柔下意识想要起身,然后她的肩膀就被按住了。
“夫人不用紧张,我只是看夫人太累了,所以自作主张让夫人靠了过来。”
停顿了一会他才接着温声说道:“夫人应该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吧。”
他将薄柔突然睁眼面对的尴尬都揽在身上,并且用春风细雨一样语气将眼下的气氛化解,成功的让薄柔不再觉得尴尬。
反而会有种好大儿如此贴心的感觉。
“没有,我没有生气,相反很感谢你我的孩子。”
她浅声说着,声音里还带着因为睡觉有着的微微沙哑,又软又带着淡淡低哑的勾人。
听到她后面那四个字,贝洛克的眼瞳微沉,唇角却带着淡淡笑意,“您没有生气真的太好了。”
他语气虔诚,话语真挚,好似是个真切关心母亲的孩子。
但是事实上怎么想的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于是薄柔也在他半推半就的言语引导下也成功的没有起身,就这样躺了一路,在到家以后这才从他的腿上起来。
然后被他搀扶下马车回了古堡。
刚一推开门就看到了守在沙发上等候多时的菲尔,菲尔的视线从贝洛克搀扶薄柔手臂的动作上划过,然后淡声对薄柔询问道:“夫人累了吗?”
薄柔打了个哈欠,朦胧的泪水在她眼眶浅浅浮出,她轻轻道:“有点累了,说实话,我有点困了,菲尔。”
“看来跟贝洛克出去太累了,下次夫人还是不要跟他去那种没有人的荒郊野岭了,这让我很担心。”
菲尔说这话的时候视线淡淡的看向贝洛克,贝洛克则是耐心的回他一笑,看样子精神气很足。
薄柔听他这么说,也抱歉的说道:
“抱歉菲尔,让你担心了,但我其实还好。”
她当然知道自己会困是因为她熬夜看小说的原因,这跟贝洛克无关,但她又不能直接说她熬夜看小说,不然一旁的娜丽莎到了没人的时候又该叨叨她了。
所以她只能让可怜的贝洛克背锅了。
“这确实是我的错,所以夫人请让我扶你上楼,不要拒绝我的好意,不然我会很内疚。”
贝洛克接过这个话头,顺理成章的把握了送薄柔上楼的机会。
这让一旁的菲尔看到也不由眯了眯眼睛,心里生出一股憋闷的火,但是这种火还没办法发,所以只能憋在心里,自己生闷气。
薄柔被贝洛克送到门口就松开了搭在他手臂上的手,转头对他道:“谢谢你贝洛克,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她说完这话就转身回去,本来以为就此别过,结果贝洛克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臂,轻轻拿起她的手指弯腰在其上轻轻的亲吻。
他带着温度的呼吸从手指上轻轻拂过,微哑湿润的声音从他的嗓子里发出:“祝好梦,我的夫人。”
薄柔缩了缩手指,还没等说什么的时候,他就放开了她的手指,微微后退了几步,然后朝她笑了笑。
手指上似乎还停留着湿润的触感和他潮湿呼吸拂过的温热气息。
“好的,好梦。”
薄柔说完这话以后就将门合拢了,独自留下还对着她门看着的贝洛克。
贝洛克唇角的笑意逐渐消失,最后舔了舔唇角,明亮金黄色的眸子闪过种种迷恋和暗沉的欲望最后都收敛成平静。
他转过脚步准备下楼,结果脚步刚一动,就停住了。
他视线看着蜷缩在墙角的少年,温声道:“克莱德,中午好啊。”
瘦弱的少年手指抓着袖子往墙角又缩了缩,恨不得将自己的存在感都压榨于无有,小声的回答道:“中……中午好。”
他的声音实在太小了,小到注意力不集中仔细听的话可能都会听不见。
贝洛克缓缓迈开步子走到他面前,看他紧张的都快扣进墙里才说道:“你不用这么紧张。”
“这是我们的家,我是你哥哥,不会对你做出什么危害你的动作。”
贝洛克的声音温暖,像是阳光一样又柔又暖。
克莱德从发丝间微微抬起那双褐色的眼睛看去,就对上了站在他面前的贝洛克那双笑意融融的金色眼眸里。
他没想到对方竟然盯着他看,被吓了一跳以后连忙又低下头去,将头埋的低低的,不肯抬头再看一眼。
像是个极其缺乏安全感的鸵鸟一样,死死地守着自己的世界,不肯抬头看一眼外面的世界。
贝洛克轻笑一声,没有将他放在心上,随口说了几句话以后就转身下了楼梯。
经过这几天的摸索,他已经充分了解了这位弟弟的性格特点。
胆小怯懦又自卑,这样的性格先不说他喜欢上夫人会不会有什么举动,就算他喜欢上夫人了,夫人也不会喜欢他。
所以这样的人对贝洛克来说一点危害都没有,完全不需要顾忌他,甚至都不用把他当个隐患,当个空气看待都算是高看他。
看到贝洛克远离开的身影,克莱德那颗因为哥哥靠近而狂跳的可怜心脏,这才缓缓重新恢复了正常的律动。
他抬眼看了一眼刚刚贝洛克站立的位置,知道那里刚刚上演了什么。
他也看到了贝洛克掩饰在那个温柔和善外表下的真正欲望和掠夺意味。
可怜的那位夫人怕是还不知道自己的处境正如同一个可怜的小羊羔在被猎人诱哄着赶往狼窝吧。
只是……这些跟他都没什么关系。
他只要装做什么都没看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依然可以保持他正常的生活。
克莱德知道刚刚贝洛克那一番举动代表着对他的一些警告。
但是哪怕他不警告,克莱德本来也会装作没看见。
因为无论是菲尔是贝洛克亦或是其他人,都不是他能招惹的起的。
他能做到的,只有保持安静。
第126章
薄柔睡了一觉起来被仆人告知有一封送给她的信。
她接过来一看发现是名为科得拉夫人的邀请函。
大概意思就是邀请她去参加晚上的宴会。
但是这个科得拉夫人她在脑子里根本找不出来这个人的形象,也就是说她根本都不认识。
她拿着这封信想去找人问问怎么回事,只是娜丽莎现在没在家,她只好去找菲尔。
找菲尔并不是因为别的原因,只是因为菲尔的房间距离她的房间近一些,而且菲尔身为老大,可能知道的事情比较多一点。
菲尔并没有在大厅,薄柔询问了下仆人这才知道菲尔在自己的房间里,薄柔犹豫了一会这才抬手敲门。
门里很快就给了回应。
“什么事?”菲尔的声音有些冷淡,听起来跟以往与她说话的状态不太一样,感觉态度疏离了很多。
薄柔捏紧手里的信封,轻声说道:“刚刚仆人给了我封信,我看的不太明白,你能帮我看看吗。”
她话音落下,门里很快就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随后眼前的门轻轻打开。
菲尔的脸出现在薄柔眼前,他的样子看起来也跟往日有些不太一样,以往出现在薄柔眼前的菲尔向来都是整洁而干练的。
如今或许是因为在他自己屋里的原因,他领口上的扣子并没有系上,微微敞开的雪白领口露着里面的锁骨,看起来有几分慵懒。
而他以往干净整洁的金色短发如今则是有些微的凌乱,只是这份凌乱不显邋遢,反而多了一丝生活气息。
薄柔看着眼前的菲尔心里有些犹豫,感觉自己应该是打扰他休息了。
看着有些犹豫的薄柔,菲尔出声道:“夫人,发生什么了?”
眼前的女人似乎一副很困惑的样子,那对红润的唇也轻轻抿起,黑亮的漂亮眼瞳里也泛着迷人的光泽。
这让他心头有些火热。
毕竟刚刚还在思念的女人如今活生生的就站在他门边如何不让他内心火热。
不过他表面还是很好的抑制了自己的情绪,没有泄露出来一丝叫薄柔看出来。
“是这样,一个叫做……”薄柔说道一半停顿了下,视线扫了下周围,感觉这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所以询问道:“我可以进去说吗?”
菲尔听到她这个询问停顿了片刻,不过是仅仅片刻,并没有让薄柔察觉出来,然后他就答应道:“可以进来,夫人。”
他说完就让开身让薄柔进去。
这是薄柔第一次进菲尔的房间,他的房间很大,装修的极其繁华,通向外面的那扇窗户极其明亮大方,将外面的世界看的清清楚楚,也将屋内的世界点亮。
只是有些奇怪的是,这种季节并不会感觉到热,他竟然打开了窗户,细细的凉风从窗外飘进,刮动着雪白的飘纱。
微风吹来带着点清爽的凉意,同时还有一股子不知名的味道,薄柔形容不出什么味道反正怪怪的。
薄柔稍微打量了一眼室内就收回了视线,因为随意参观别人的卧室是种很不礼貌的行为。
但是要薄柔说,菲尔这个房间装修从她目前的认知来看,应该是仅次于老伯爵的。
毕竟位置又好,格局又大,装修又极其华丽,看着就上档次。
“是这样的,一位科得拉夫人给我送来了一封信,叫我去参加她晚上的宴会,但是这个人我并不熟悉。”
薄柔轻轻的表达着她的疑惑,同时将手上的信件递了过去。
菲尔接过信件大致看了一眼,然后在信件的结尾上看了眼印章,说道:“应该是父亲在世前的朋友的夫人。”
“大概是觉得因为父亲的关系,所以不邀请夫人去不太礼貌。”
他淡淡的解释着,然后对薄柔道:“如果夫人不想去也没有关系,毕竟就算夫人去也算是他们高攀了。”
他这话的潜在意思就是这个邀请薄柔去的科得拉家族并不是个大家族,比起菲尔父亲老伯爵的身份属实是差了不止一个阶层。
毕竟这个年代很讲究阶层身份,贵人只喜欢跟贵人的阶层打交道,像是这种降低身份的阶层就很少会来往。
所以就算薄柔不去也合理,去了算他们高攀。
只是菲尔虽然这么说了,薄柔依然在犹豫要不要去,毕竟她从来没去过那种场合万一在出丑。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担心,菲尔说道:“如果夫人想去,我可以带夫人去。”
其实要菲尔来说,他巴不得夫人在家呆一辈子不被所有人知道,最好是永远都别出门,只被他一个人欣赏。
只是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就像那鸟儿,哪怕可以在笼子里养着,但也需要隔三差五出笼子透气,不然时间长就会因为心情郁闷而死亡。
所以他尊重她的选择。
“真的吗?菲尔不会很忙吗?”薄柔知道菲尔身为家中长子不像贝洛克那样有充足的时间,他每天要忙很多事情,还要打理家里的运转。
据说这次就是特意请了个小长假回来安排他父亲的后事以及一切房屋财产田地的运转。
“不然我还是去问问贝洛克吧,他应该也可以陪我去。”
本来菲尔就不想让她自己去露面,结果她还要拉上贝洛克,菲尔就更不能同意了。
当时就一口否决道:“不用,我有很多时间,夫人不用担心。”
薄柔还想说什么,结果就被菲尔上前一步问道:“还是说夫人只是想带贝洛克去而已。”
他这上前一步太过突然,一时惊的薄柔连忙后退,眼角又没看见她身后的椅子,所以脚踝磕在了椅子边上,直接跌坐在了她身后的椅子上。
脚踝传来尖锐的刺痛让她瞬间皱紧脸轻嘶了一口气,一张小脸瞬间变得煞白。
她刚想低头去传来疼痛的位置,结果就感觉到脚腕被一只温热的大手托起。
等她低头后就看到了单膝跪在她面前的菲尔,他单手托起她的脚腕,从薄柔的位置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能看到他金色的发顶。
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被他握在手里的脚腕,轻声道:“菲尔,你可以去叫仆人来处理。”
这样的距离有些太亲密了,他火热的掌心像是火炉一样紧紧地贴在她的脚踝,让她有些不适应。
菲尔手单手圈着她的细细的脚踝,另只手试探的摸上她的脚踝上轻轻揉了揉,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立刻轻微嘶了声。
他出声道:“夫人的伤是因为菲尔而起,所以这应该我来处理。”
菲尔说完就接着说道:“夫人,抱歉,我要脱掉您的鞋了。”
他说完不等薄柔回答就直接动手将她脚上的黑色系带高跟鞋脱了下来。
等薄柔再想阻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她的鞋已经被他脱掉并且拎在手里了。
虽然菲尔日夜幻想她光裸身躯应该如何动人,事实上他连夫人的脚都没看过。
而如今仅仅是刚刚看到这一双脚,他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了。
手里的这只小脚,纤细白嫩,小巧的脚趾上涂着红色的指甲油,看起来像是饱满欲滴的樱桃,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直白,让小脚的脚指头都忍不住开始微微蜷缩起来。
这让他很想跪在她面前,捧着她的小脚,细细的舔吮品尝每个脚趾。
他现在真是越来越像个变态了。
菲尔忍不住在脑子里吐槽自己,抬头去看上坐在椅子上的夫人。
或许是因为她刚跌落下来有些狼狈的原因,她被盘好的黑发也有些微微散落,那双黑亮的眸子也有些许惊慌,微张的红唇看起来很可口。
从他这个半跪的位置能看得到延伸到黑裙里的雪白长腿,和她优美锁骨下的勾人沟壑。
或者贝洛克说得对,他们都是混蛋,对她有不良企图的不折不扣的混蛋。
他本想将脑子里这些冒犯夫人的想法都驱除,但是无奈的是他的眼睛无时不刻想追寻这些美好风光,根本舍不得移开半点。
夫人的脚腕很细,夫人的唇看起来好软,夫人的雪白长腿要是能搭在他的腰间,摸起来手感一定很好,夫人的饱满胸脯……
“菲尔!”
菲尔回过神来就看她一副担忧的神情,“你怎么了?”
“没有,我没事夫人。”菲尔淡声回答着,声音有些轻微的哑。
“你看起来不像是没事的样子,不然你就叫仆人进来扶我出去,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吧,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说。”
她或许是觉得菲尔看起来有些不太好,所以弯腰凑过来打量着他的神色。
殊不知,她这样弯腰凑过来,才是更要命的。
本来夫人天天穿的黑裙都是曼妙贴身的,而今天又是穿的深v领,她这样弯腰凑过来……
“菲尔你的额头都是汗,你是不是也不舒服。”
她柔软的声音在他耳边传来,呼吸的风像是甜蜜的讯息传递过来,让他的理智有点崩溃。
他听不清她在说什么,他只知道他好像有点控制不住他自己了。
他另只手扣在膝盖上的裤子极力的在忍耐,扣的手背都青筋暴起。
她的唇在他眼前晃来晃去,红的耀眼,仿佛是主动送上来的美味。
菲尔幽蓝色的目光瞥开视线不敢去看,他努力找回自己的理智。
“我去给夫人找药。”
他勉强说完这句话就要起身去给薄柔找能涂抹的药,只是他忘记了手里还攥着她的脚腕,刚一动牵动了她受伤的位置。
顿时她细软娇吟的抽气声就从他耳侧传来。
他娇嫩柔软的声音像是风拂过他的耳畔,让他理智彻底崩盘,当时抬手捏起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
好感度也在同一时间变成了红心进度。
他手指轻轻摩挲着她细白的脚腕,一边吻着她的唇一边说道:“我吻吻就不疼了。”
其实他在吻上对方柔软的唇瓣的时候就知道他过界了,夫人瞬间僵硬的娇躯也提醒他应该及时放开。
但是一旦接触上她的唇,他保证上帝都放不开,更何况他只是个普通人。
他贪婪的汲取着她口中的香气,试探着勾勒她嘴里的柔软。
另只手也放开了她的脚腕从而摸向她细软的腰肢。
他像是个热情激进的赌徒,肆意侵犯着她的甘甜。
天知道,他想这样多久了。
如今如愿以偿,哪怕是死,他也得偿所愿。
他的吻又深又重,重到薄柔根本没办法反抗就被他控制的死死地,唇边的口水多到发出了唧唧的水声,她根本无力吞咽只能被他一点点舔吮吞咽。
他的另只手在她腰间徘徊,虽然没有大动作,但是一直揉捏抚摸的动作也让她感觉好像骨头都要被捏碎了。
她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感觉自己要被吞掉了,氧气一点点被剥夺,浑身软绵无力只能勉强依附在椅子靠背上任他揉捏。
好在菲尔的理智最后还是回笼了。
他还不至于在她脚受伤的情况下强硬的对她怎么样。
他将她唇边的水渍吮吸掉以后就松开了她的唇。
经过他这一阵肆意侵犯,那饱满的唇上已经没有了任何口红的颜色,因为都被他吃掉了,但是那张唇上却泛着更迷人的红肿。
那都是他刚刚精心培育出来的结果。
女人雪白的脸泛着微微薄红,她那双迷人的黑眸也蒙上浅薄的水雾,红肿的唇瓣也微张轻浅的呼吸着,看上去极为勾人。
菲尔轻轻弯腰凑过去想将她抱起坐在舒服的沙发上,结果刚凑过去就是一个清脆的巴掌打了过来。
他没躲,所以这个巴掌直接就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也没说话,只是用一双暗蓝色的眼眸盯着眼前因为愤怒而神色动人的女人。
她已经知道了他的心思,所以他也不打算隐瞒,那双眸子里原本所隐藏的炙热情感都一览无余的展现在她眼前。
这时夫人才又惊又怒的发现,他深蓝色的眼瞳里混乱的情绪包含了对她的一切渴望,那哪里是温柔平静的大海,明明是波涛汹涌的暴风雨。
“我爱您,夫人。”
“闭嘴。”
女人愤怒的打断了他的声音,她似乎很生气,也很失望,她想起身离开这里,然而蹲在她身前的男人却把住了她的椅子扶手不让她离开。
而她这种动作也只会让她的脚腕更痛,所以她只能停下这种自残的动作。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的父亲尸骨还没有下葬,你就这么对待你的父亲,让你的父亲蒙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