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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被反将一军!
她反应速度也不慢,关键这种时候根本没有其他选择。
于是徐羽薇也笑着点头:“是啊是啊,妧妧你们进去吃吧,我和娇娇能搞定的。”
“好吧。”南妧也不多纠结,“下次,下次我再请你们。”
目送南妧带着小孩在服务员灿烂的笑容下进去,杜娇娇和徐羽薇互看一眼,同时冷哼一声。
显然对对方的把戏一清二楚,都知道对方是个什么人。
“娇娇,你这可不地道啊。”
“那你就地道?故意选那个便宜的,当我没看出来?”
这对“好闺蜜”估计周围有人,说话声音不大,眼底的刀子却不弱。
两人互瞪几眼后,徐羽薇先服软。
“好了好了,娇娇,这点小事就过去吧,更重要的是你不觉得今天的南妧不对劲吗?”
冷静下来,回想从早上到现在,似乎每一件事都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南妧给小孩要见面礼这种事严格来说也算不上失礼。
因为南妧说话从来就不会顾及别人,更失礼的时候都有。
要不是因为是南家的大小姐,徐羽薇怎么会容忍她那张臭嘴那么久!
还有那些见风使舵的家伙,即使南妧说话失礼,他们也会夸赞什么真性情,为人真诚,总之就是南妧做什么都是好的。
凭什么?
不就是有个好出生吗?!
“不对劲?还好吧。”
杜娇娇翻个白眼,“快点去找个地方吃饭,我要饿死了,不然等下那个大小姐吃完又要叫我们了!”
被杜娇娇一说,徐羽薇也感受到了肚子的抗议,她转念一想。
三人都认识这么多年了,南妧是什么样的人她们还不清楚吗?
胸大无脑,三世脑子换一张脸的那种。
如果不是生在南家,换其他家族早就被人生吞活剥了。
今天估计就是个巧合!
等下下午一定要找机会把那八十多万赚回来,不然晚上她都睡不着!
南妧给自己点了一堆吃的,又给斐云瑾叫了一份儿童餐。
趁上菜的时间,她笑眯眯地拿出那两个胸针,至于外面多余又复杂的包装被扔在一旁,随意地好像拿了两个地摊货。
“来,我们来分赃,不对,是来享受胜利果实。”
“这个给你,表现不错!再接再厉!”
南妧把贵的那个胸针移向斐云瑾,另一个则随手丢进包里。
这玩意她那里有一堆,这个勉强只能算一般般,是南妧刚好卡着杜娇娇和徐羽薇两个人的底线选的,再贵她们估计就真拿不出来了。
看斐云瑾似乎没地方放,南妧索性起身把它戴到了他的外套上,一点也不尊重这胸针的价格。
“姨、南……”
斐云瑾脸上露出纠结的神色,让南妧一眼就看穿。
“行了,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无所谓了。”
聪明可爱的孩子总归不会让人讨厌,南妧做事向来随心,也懒得故意去疏远斐云瑾。
他表现好,那自己就多关照几分。
就是这么简单。
“姨姨。”斐云瑾很快定下称呼。
不过可能因为年纪小发音不太标准,南妧听着倒像是在叫“一一”。
有点好笑。
这边斐云瑾应该是第一次收到礼物,还是南妧送的,显然很是爱不释手。
他的小手忍不住来回摸着胸针,笑容一直没下去过。
斐云瑾此刻也已经完全忘了真正付钱的人是谁。
“谢谢姨姨。”
收到礼物要道谢,这是电视上说的,斐云瑾记得很清楚。
“不客气。”
南妧也完全不心虚,很理直气壮地收下这份道谢。
杜娇娇和徐羽薇两人要是聪明点就早点疏远自己,如果还主动凑上来就别怪她再让她们大出血了。
下午一点半,好不容易匆匆吃上几口饭,怕南妧等急的杜娇娇两人正往Which餐厅赶,就看到了群里南妧的消息。
「南妧:我有事回去了,你们自己逛吧」
杜娇娇和徐羽薇:“……”
啊啊啊!气死她们了!
出一趟门就净赚将近两百万的南妧心满意足的回到别墅,她倒没骗杜娇娇她们。
是真有事。
不过她本来也没想下午和她们继续逛街。
“斐夫人。”
坐在沙发上等了快一个小时的吴建伟迅速起身迎了上来,脸上没有一丝不耐烦。
“吴总,坐。”
让女佣带着斐云瑾上楼,南妧自己先坐了下去。
“不用不用,我站着就行。”
吴建伟没坐,他这次就是专程来赔礼道歉的,态度自然要谦卑。
本来还应该带上他妈和儿子,可那两人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带了反而坏事。
吴建伟不坐,南妧自然也不勉强。
她知道吴建伟来的目的,不就是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趁事情没发酵之前赶紧解决。
两人就这样虚与委蛇一番,对于吴建伟带来的那些赔礼南妧都懒得看。
“吴总。”
眼看就要陷入无话可说的沉默,南妧终于迈入正题,“听说你接了一个清城的项目?”
吴建伟心里一咯噔,难道南妧是要这个项目?
这项目对吴建伟来说当然是很好,做成了公司就能上一个台阶,但对南家和斐家来说根本看不上吧。
“是是是,斐夫人您也有兴趣吗?”吴总赔笑道。
“还好,我无聊想找点事干。”南妧表现很平淡,“想以自己的名义入一份,吴总看可以吗?”
似乎真的只是钱多到没地方花,想做一个项目来证明自己。
这些大小姐不都这样吗?拿着家里的钱做点稳赚不赔的买卖,给自己镀层金,到时候说出去也好听。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斐夫人您愿意加入,是我的荣幸啊!”
这项目耗资本就大,吴建伟还担心自己耗不起,南妧愿意加进来当然好。
虽然利润肯定会少一些,但成功率高了啊。
他可不管是不是大小姐想玩游戏,只要有钱就行。
这事不急,也不可能这么快定下,南妧和吴建伟另约了时间后就打发人走了。
南妧今天也算超额完成任务,正想上楼去休息会儿,赵叔皱着眉过来了。
“小姐,斐家人刚刚来电话,他们明天要来看你。”
这不是过年过节的,也没什么喜事,斐家人突然说要过来,赵叔总觉得奇怪。
南妧倒不奇怪,甚至还觉得他们来的慢了。
她搬出来一个多月,斐家终于坐不住了吗。
第7章
“清城那个项目?”
电话里,南霁的声音有些模糊,因为背景音十分嘈杂。
南妧知道他现在肯定又在酒吧。
不过很快,声音重新变的清晰,应该是到了安静的地方。
“对,我想参一股。”
“那个项目啊,我是听过几句,算一般般吧,你怎么突然……”南霁疑惑道。
不是他看不起自家亲妹,而是这姑娘从出生到现在是真的没赚过一毛钱。
有些人家为了名声好听会特意弄些“大”项目让子女参与,到时候说起来就是他经手操办的。
或者送出国镀层金,拿几个奖。
但南家就完全不搞这些虚的。
南妧只要不违法乱纪,她想干什么都行。
但大概也正是这份宠溺,让南妧经受不了一点挫折,也习惯了自己想要的一定就能拿到。
最后有这样的结局,因早就种下了。
“无聊试试呗。”南妧漫不经心道。
随后把吴建伟的事大概和南霁说了一遍,“刚好有这个机会,我又觉得不错。”
——你觉得不错?
南霁一瞬间真想吐槽一句:妹啊,你都没参与过半个项目,觉得不错啥啊?
女人的第六感吗?!
喝了几口酒的南霁忍不住按了下太阳穴,“是不是因为斐以峥?”
“啊?”
“你是不是觉得这样会和他有共同话题?”
南霁没有客气,直接把自己的猜想或者说已经认定为事实的话讲了出来。
没想到南霁会往这方面想,但好像这样更符合自己“恋爱脑”的形象?
南妧没有说话,南霁就默认了。
“你们约什么时候谈?我让律杰过来。”
柳律杰是南霁的首席助理,负责了公司很多事情,本人更是年轻有为、一表人才。
之所以用以上的形容词,还是因为南母曾经动心思想撮合南妧和这位,当然肯定是被南妧狠狠拒绝了。
南霁倒不担心吴建伟敢在合同的事上坑南妧,毕竟南妧背后可代表着南家和斐家。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派出了自己的心腹。
南妧没有拒绝,她又和南霁交流几句后就挂断了电话,只是最后还叮嘱一句。
“哥,少喝点酒。”
“哈哈哈,知道啦,就随便喝几口。”
南妧放下手机,她这位亲哥什么都好,就是情路不顺,最后也可以说是败在一个“情”字下。
如果南霁不死,南妧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她想接下去能好好混吃等死,自然要把南霁这件事给解决,不然可比现在才四岁的斐云瑾严重多了。
第二天下午一点,南妧的别墅迎来了以斐行霖为首的五人老年团。
赵叔在一旁奉上茶水后就安静退到一旁,而南妧和斐云瑾则坐在他们对面。
“夫人这段时间看样子过的很不错。”
斐行霖看着明显健康白胖不少的斐云瑾,露出满意的笑容,“小少爷也被照顾的很好。”
至于脸上的抓痕被他直接忽略。
斐行霖的思想还很传统,觉得女人结婚后只要安心顾好丈夫和孩子就好。
斐家又不缺钱,不需要夫人去抛头露面。
他更不喜欢现在很流行的什么女强人,在斐行霖心中只有普通人家和暴发户才会这么做。
真正的贵族怎么会让女方这么辛苦。
斐云瑾的来历虽然不光彩,但严格说来不算私生子,南妧能好好照顾他就算合格了。
对于斐行霖这种宛如评价一只小猫小狗的语气和神态,南妧微不可见地皱了下眉。
她伸手摸了摸低头的斐云瑾,似乎在安抚什么,然后扬起嘴角,微微一笑:“大概是搬出斐家后,心情好就显得人精神。”
斐行霖后面的四位老人:……
他们一瞬间想批评南妧几句,和长辈说话怎么可以这么没大没小。
什么叫搬出斐家后心情就好了?斐家是龙潭还是虎穴,是虐待她了还是怎么的。
但斐行霖一时没说话,四人也忍住了脱口而出的话,想看斐行霖会说什么。
斐行霖倒是很淡定,无论是动作还是神情都没有透露出一丝不悦,反而点点头:“夫人觉得开心就好。”
四两拨千斤,似乎说了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说。
南妧就知道斐行霖这人难搞,不过她和他严格来说并没有利益上的冲突。
在原著里这人古板、重规矩还看不起女性,可对斐家那是一等一的忠心,为了斐家的利益和名声可以牺牲一切。
南妧之前闹的那些和搬出斐家住都还没触及到斐行霖的底线,除此之外以后她不觉得还有什么两人会冲突。
至于离婚?
离婚后南妧和斐家就更没关系了。
“所以几位今天过来是?”
南妧也懒得和他们打太极,直奔主题。
如果只是简单的拜访探问,何苦出动这么多人,本来她以为是来劝自己回斐家,现在看来……
一定是有事。
还是一定要她答应的事!
“夫人。”斐行霖头微微向左偏转,旁边的人就递给他一份似乎是请柬的东西。
斐行霖到手后又递给了南妧,“下周六是北堂家老爷子八十大寿,我们斐家必须出席。”
“家主大人实在赶不回来,所以需要夫人您代表斐家。”
南妧即是斐以峥明媒正娶的妻子又是南家大小姐,在斐以峥不能出席的情况下的确是最合适的人选。
但之前她的一些行为也让斐家人看出这位夫人任性且不好欺负。
生怕她觉得丈夫不在自己一个人去宴会太可怜丢面子就不去,所以才出动那么多人。
最关键的,还是……
“要带上斐云瑾?”
南妧翻开请柬,里面话到没那么直白,但意思就是这个。
难怪连斐行霖都来了,又没有老公作伴还要带上继子,怎么想都很委屈。
这个圈子又是最爱传八卦的,南妧不用猜都知道如果自己这么出场那些人背后会这么说。
一向受宠的南大小姐怎么能忍?
在南妧原先的记忆里,这场宴会她和斐云瑾都没去,她是因为刚好生病人起不来,斐云瑾则是因为北堂家根本没提起他。
上辈子既然没有提起,那这辈子为什么又有了变化?
仅仅是因为自己带着斐云瑾搬出来住了?
因为这件事太小,又没亲身参与,南妧也没记在心上,现在情况不一样,自己总不能为了一场宴会还故意把自己弄病。
但就这么简单答应也不行。
南妧可不是受了“委屈”自己往肚子咽的性格。
“是的,北堂家对云瑾少爷不闻不问那么多年,突然来这一遭恐怕有什么想法。”
斐行霖看出了南妧的不乐意,这也在他的预料中,“如果不是家主大人实在脱不了身,我们也不至于麻烦夫人。”
他尽量把这件事往公事上扯,还搬出了斐以峥,就是希望南妧能顾全大局。
再说,他们这位夫人对家主可是真爱,小女孩总是容易为爱多付出一些。
斐行霖说这些的时候并没有避开一旁的斐云瑾,一来这孩子从他们出现后就低着头一副自闭模样,看起来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二来,一个四岁孩子能知道什么。
斐云瑾恐怕一到百都不会数,之前因为他的身体原因没有请专业的育儿师教导,自学成才也没那个条件。
可以说在斐行霖心中,斐云瑾已经被踢出继承人候选名单,只要他乖乖听话,别惹是生非就行。
因此他也不会注意到斐云瑾放在膝盖上微微握紧的双手和被咬的发白的唇瓣,或者说即使注意到了也不会在意。
「真的真的?还有这种事?真不要脸,普通人都做不出来!」
「谁说不是呢,要不然你看云瑾少爷也不至于……」
「啧,所以人就要知足,想要不该有的东西,就会有这种下场!」
良好的记忆让斐云瑾至今还能想起那些女佣背后说的话,他知道,她们说的是他的生母。
一个用了很不好的方法生下他,却也因为生下他而死去的女人。
即使年纪还小,斐云瑾却已经明白了什么是死亡。
一个人死了,就代表她永远永远不会再出现。
好几次被掐,被饿肚子的时候,斐云瑾也会幻想,如果他母亲还在,是不是会保护他,是不是会给他做好吃的?
是不是、会笑着摸他头,告诉他——云瑾很棒,我最喜欢云瑾啦。
明明知道是不可能出现的事,可至少心里会好受点。
斐云瑾记得,她就是姓…北堂的。
头顶似乎还残留着南妧掌心的温度,让斐云瑾又慢慢放松了咬紧的牙关。
——没事的,没事的。
——小瑾已经很乖了,一定一定不会被送回去…的吧。
“是啊,以峥真的好忙啊。”
南妧的长睫毛微闪,神情是十足的不开心:“我搬出来都快两个月了,他一个电话都没。”
“哼,他不给我打,我也不给他打!”
斐以峥:“……呵、呵呵,夫人您要体谅家主大人。”
他没关心过这对夫妻的私事,但南妧长的这么漂亮总以为斐以峥会稍稍有些不同。
男人嘛,都是看脸的。
没想到……
想到斐以峥,斐行霖真怕这位家主下一秒就突然告知他看破红尘要出家做和尚去了。
“体谅?我还不够体谅他吗?!”
南妧更不“开心”了,这老头就会说些冠冕堂皇的空话,什么实质东西都不出就想让自己办事。
不愧是专业十级画饼选手。
可惜南妧不吃。
说着说着,被“激怒”的南妧直接起身把请柬往桌子上一甩,大有我绝对不会去的架势。
斐行霖眉间的深痕又重了些,如果这是自己儿媳妇早就让儿子和她离婚了,一点也不贤良淑德,真不知道南家是怎么养女儿的。
然而心中不管怎么想,斐行霖也必须请动南妧。
“夫人,您如果愿意出席,我一定会如实告诉家主大人,他肯定也会明白您的委屈,心疼几分。”
心疼个鬼!
南妧心里翻个白眼,就斐以峥那成仙模样,估计她就算死在他面前,都只会淡淡来一句:万事皆有因果,一切随心即可。
又想和小姑娘打感情牌,这老头子忒不要脸。
“那不如现在打个电话,看以峥怎么说?他要是愿意说几句好话,也不是不行。”
打呀,有本事打。
她倒要看看斐以峥能说出什么心疼人的话。
“家主很忙的。”
斐行霖当然也知道斐以峥的性格,打过去那真的是彻底凉凉。
本来这件事告诉斐以峥,他表示来不了时,斐行霖就建议让南妧代表出席。
结果斐以峥怎么说?
——她愿意就去,不愿意就算。
这是愿意不愿意的问题?
“那感情就委屈我一个人是吧?就我有空,就我不忙是吧?”南妧这次的嘲讽是明目张胆了,“呵,这婚结的!”
斐行霖被一个小辈当面如此嘲讽,面上是真有些挂不住,偏偏旁边还有一个管家对他们虎视眈眈。
一副他们敢欺负南妧就要和他们拼命的样子。
到底是谁欺负谁啊!
但是斐行霖很快冷静下来,给其他四人使了眼色让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那夫人要如何才愿意出席?”
他也不绕弯,直接问出口。
南妧重新坐回沙发,似乎也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她对上斐行霖的目光,缓缓开口。
“第一,不许逼我回斐家住。”
“可以。”
“第二,我会和我哥一起出席。”
“……可以。”
“第三。”
在斐行霖愈发严肃的眼神下,南妧仿佛没看见般继续说下去:“我要那副《万里春光图》。”
第8章
《万里春光图》是三百年前著名画家斐诺的代表作,无论是收藏价值还是历史价值都算得上顶尖,而且一看这名字就知道这位画家是斐家的祖先之一。
之前这幅画曾因为一些原因流落在外,直到二十多年前才被找回,现在完好的收藏在斐家,只有偶尔才会拿出来炫,不对,是展示一下。
“你要它干什么?”
南妧的前两条要求可以说在斐行霖的预料之中,可这第三条那就真的很让人奇怪了。
《万里春光图》价值不低,如果单单拍卖的话起码能卖三亿以上,比不上一些传世名画可也着实排的上号了。
但这些对南妧来说,都没有任何意义。
“哦,我爷爷明年也要过寿了,我想送他这幅画,不行吗?”
南妧给出了一个看似没什么毛病却又觉得没必要的答案。
好画那么多,为什么南妧偏偏看上了斐家的。
斐以峥虽然是斐家的家主,但并不意味着所有斐家的东西都是他的,像戒律堂的长老们在任期同样有一部分权利。
那就更不用说南妧了,正常情况她要拿画肯定是失败的。
除非斐行霖这个戒律堂的老大和斐以峥同时同意。
对于斐以峥,南妧几乎能肯定他会同意,所以只要搞定斐行霖,《万里春光图》就能到手。
“夫人,如果您想送画给南老爷子,我这边也收藏了几副,价值不会低于《万里春光图》……”
“不行!我就要这幅!”
斐行霖未说完的话被南妧打断。
双方开始大眼瞪小眼,最后还是南妧小声嘀咕一句:“我会和爷爷说是以峥送的。”
好了,破案了!
斐行霖瞬间明白了面前人的小心思。
自己过的怎么样自己心里清楚,但在外面总要装出一副恩爱模样,这是很多豪门夫人的常态。
《万里春光图》对斐家的意义不同,传说中还藏着什么斐家的宝藏,当然这只是一个无稽之谈。
不过如果连这幅画都愿意拿出来送给长辈,那足以表明斐以峥对南妧的重视。
现在年轻人间不是有句话叫什么钱在哪,爱就在哪,斐行霖觉得还是有点道理的。
南妧本性骄傲,不想被外人瞧不起,所以一定要这幅画,到时候可以在家人和外人面前充场面,这个逻辑完全没问题。
问题就是,要为了这件事把《万里春光图》送出去吗?
就算是送给姻亲南家,那也确确实实不属于斐家了,没特殊情况是要不回来的。
“夫人,这恐怕不行。”
“这幅画对斐家的意义很大,如果送出去我和家主大人都无法对族人交代。”斐行霖认真严肃道。
南妧“生气”了,“这不行,那不行,还谈什么谈!”
可是涉及到《万里春光图》,南妧生气也没用,斐行霖目光沉沉地看着南妧,一言不发却也是明显的拒绝。
最后还是南妧“妥协”,“那我要那副《星空》总行了吧?”
《星空》比起《万里春光图》来说价值就低了不少,大约两千万左右。
但它的作者却是斐以峥的母亲,当年也是一位挺有名气的画家,画作的价值在她去世后更是连年飙升。
斐家倒是储存了不少斐母的作品,《星空》属于其中比较出名的一副。
“这个,我需要和家主大人商量一下。”
对斐行霖来说这画完全比不上《万里春光图》的价值,当然是同意的。
不过毕竟是斐以峥母亲的遗作,他不可能一个人做主,但斐行霖觉得以斐以峥的性格十有八九也不会拒绝。
斐以峥不是注重形式的人,即使当年父母齐齐出意外时,斐行霖也没见到当时只有十岁的斐以峥有多失态,甚至眼泪都没掉一滴。
算是初步谈拢后,斐行霖一行人就离开了南妧的别墅,他们最迟明天会给答复,快的话画说不定今天就能送到。
倒是他们离开后,赵叔露出一个欲言又止的模样,让女佣把斐云瑾送上楼后,南妧笑了。
“赵叔,想说什么你就说吧。”
赵叔轻咳一声,正正脸色:“小姐,不是老赵多事,这斐家还有斐家主……”
斐以峥出差几个月竟然一个电话都不打,斐家人更是咄咄逼人,哪怕南妧提了要求,赵叔还是觉得自家小姐委屈了。
说起来,整个别墅的人称呼南妧都是夫人,只有赵叔依旧叫着小姐,不知道是不是心中不满斐以峥的所作所为。
“赵叔。”
南妧看着这位关心自己的老人难得真心地回复:“你不用担心,我有分寸的。”
她只是在为以后的幸福单身生活做准备,只要解决完南霁和斐以峥的事,斐云瑾哪怕以后还是变成了那个性子南妧也相信祸害不到自己头上。
至于今天要的《星空》,是的,她从头到尾都没想过要《万里春光图》,也知道仅凭出席一场宴会就要这幅画是不可能的。
南妧真正想要的只有《星空》,这是她做的第二手准备。
万一,虽然几率很小,但万一到时候斐以峥不肯离婚或者斐家作妖,这幅《星空》就是最好的工具。
里面藏着一个秘密,是后来斐云瑾能顺利搞垮斐家的重要工具。
当天晚上,南妧就收到了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星光》,也代表她会在下周六带着斐云瑾出席北堂家的宴会。
当她把这件事告诉南霁时,毫无疑问被骂了两句,当然南霁更多的还是骂斐以峥和斐家。
南妧只能无奈安抚南霁几句,对比其他人的一些看法显然自己过得开心更重要。
可在南霁眼里,自家老妹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气的他直接爆了几句粗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