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繁华如三千东流水

我只取一瓢爱了解只恋你化身的蝶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我等待苍老了谁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rap:

你发如雪凄美了离别我焚香感动了谁

邀明月让回忆皎洁爱在月光下完美

你发如雪纷飞了眼泪

我等待苍老了谁红尘醉微醺的岁月

啦儿啦啦儿啦啦儿啦儿啦啦儿啦啦儿啦啦儿啦儿啦

铜镜映无邪扎马尾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深深凝视着清胥,仿佛要将他刻入灵魂的最深处,嘴角扬起,随着清胥指尖滑动的音乐,轻声唱着,或许这首歌并不是最合适目前的环境来唱,但却是我此刻最想说的,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也要告诉清胥,要快乐的活着,永远记得还有一个像爱她自己一样在爱你的姐姐,这样明净的你,永远也不要忧伤。

我不知众人是什么反应,我只是在表达,表达自己对清胥的爱,对清胥的依恋,我钟爱紫色,却因为你,使我发现其实白色也并不是那么脆弱,它原来也可以美的那么洒脱、那么自在。

唱完,清胥相视而笑,温婉动人。

静,很静。

不去想现在众人的心理活动,眼中、心中只剩下清胥。

四下一片岑寂,不理会众人的呆滞,只是看着清胥,就这样看着他。

看着鸦雀无声的众人,并没有露出局促的神色,心中却暗暗惭愧,现在只怕十个人之中就有十个人将我当成娈童了吧。还是感谢小娘亲给我生了个好嗓子,才能将这首歌表达得如此得淋漓尽致。

半响之后,众人才从刚刚的琴声中苏醒过来,眼中似有钦佩,似有惋惜,似有不屑,还似乎有一些肮脏。

转头看向海棠熏,却见她脸色煞白,震惊的看着我,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海棠?你~怎么了?”看着她的样子,有些担忧的唤她,她怎么了?怎么一副深受打击的样子?

海棠哀怨不解的看着我,默然不语。片刻之后,才颓然说道:“我输了。”

闯棋局

她输了?我不解,虽说我唱的也不错,但与海棠比起来,不论是曲还是词,都还相差一截,怎么就认输了呢?知道自己在刚刚的那种情况下,或许唱《水调歌头》更合适,或许赢的几率还比较大,可我偏偏就是选择了《发如雪》。我一向随心,凭着感觉,我想唱《发如雪》就唱了出来,并不在意是否会不能通过考核,因为我心里没有什么强烈的欲望,说一定要通过或是怎么样,即使通不过,我想,也定有其他方式进西憷书院。

“海棠,我让你手下留情也没让你当众放水啊,很明显你没有输嘛!你琴声中情感真挚凄哀,气格含蓄深沉,都不是我的歌声能比的。”我蹙眉,不喜欢别人故意让着我,就像小时候和清胥下棋一样。

“我输了,若寒,清胥琴艺高超,若寒歌声飘逸自在,你们配合得天衣无缝,我自叹弗如,。”说罢,笑得恍惚,瞬间却又恢复了她一贯的洒脱,“恭喜你若寒,可以进入下一关的考核了。”

“好,既然海棠熏认输,那就请兄台抬头,我们来进行下一关的考核。”青衣书生拍拍手,从三楼直直的降下一个硕大的棋盘,棋盘古旧沉重。

“这一关,是棋!于你们对局的乃是西憷国第一棋士范仲。”青衣书生的刚刚说完,在二楼玄关处就出现了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儒生,优雅的朝着棋盘方向走去,然后在横竖一米多的棋盘下的一个小棋盘前落座。

众人惊呼:“是范先生?”语气中含着敬仰。

“不知这一关三位由谁来?”儒生温润的问着。

“他!”我指着身边的清胥。清胥从容的走过去在棋盘的另一头落座,淡淡的,似乎不是去对弈,而是去喝茶般。

那位范仲的儒生见对手落座之后,眼神立刻就变了,由一个儒生转换成一个棋士。

“你先来吧!”儒生慢慢的说。

“不,用互先吧!清胥,你来抓子。”我可不想让别人说是要人让的。

抓子数目,清胥执黑,范仲执白。

“请多指教!”清胥微微颔首,下棋之前的这个礼貌用语也是受我影响,而我则是在前世外公的影响下一直保留至今。

“请!”范仲眼神似剑一般锐利,直射清胥而去。却如同一把锋利的韧剑刺在了棉花上,清胥只是闲闲的拿起黑子,缓缓的放在了棋盘上。

第一手由清胥下在星的位置,接着,他抬起头,看着淡淡的看着范仲反应。随着清胥黑子的落下,众人都倒吸一口气,清胥第一手竟下在星的位置上。

这样的下法在古代来说是想都不能想的,范仲看着清胥,沉吟了近半柱香的时间,才将白子落在了十七之四。

第三手清胥仍旧下在星。

随着侍童将清胥的第三手放入了墙的大棋盘中,众人看清胥的眼神就更惊讶了;他们当然不会知道,清胥幼时常常和我下棋,深受我现代围棋的影响,现代围棋经过几千年的洗礼与进步,自然不是这些人所能想象的。也因为我常下现代围棋,才使我的围棋老师对我说朽木不可雕的话。

而第四手范先生却紧贴着清胥的星挂起了小角,目光森然的闪着光辉。

我眼神立刻一缩,古代围棋的打法与现代围棋稍有不同,这是一个没有让子的时代。在这种打法下,此刻挂小角的确上非常妙的一招,不过~~~这一局是由范仲执黑,且不用像下现代围棋一样让子五目半,清胥以现代围棋手法对古代围棋,除非这位范仲棋士真的高出清胥许多,否则不可能在对清胥背着五目半的负担下,还能轻松的赢清胥。

再者,清胥在棋上的造诣也不差,目前我见过的人中,唯一能与他一较高下的便是北悍国的国主阎炙寒,就连父亲水朝沦都不一定能赢过清胥,何况是在已有的五目半的优势,即使对手再怎么厉害也不可能胜过清胥五目半,所以此局我并担心清胥会输。

清胥的棋风飘忽不定,随心所欲,如风一般,无孔不入。看似步步平淡,实则处处为后面挖好了陷阱。他的心算能力不仅在数学上表现卓越,在棋盘上也将之利用的彻底,清胥的棋简单的概括就是:快、准、狠。

而且清胥不知小时侯受我影响,他喜欢进攻,对他来说,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他会让你见识到什么叫最绝对的进攻,最完美的防守。不论对手是什么人,在他眼里都只是一个普通的对手而已,他不会受别人的影响,将自己的棋风发挥的畅快十足,在最绝佳的位置最绝佳的时机,将对手费力的布局杀的阵不阵,形不成形,逼的对手另辟新局,却不知道清胥早已安排了另一个困境在等着你。

他不论做什么事都能心无旁骛,专心之至,还能将他所知道的其他的东西融会在一起,形成一个新的世纪,属于他自己的世纪。

但清胥也有弱点,他最大的弱点便是缺乏经验,好在数月前每天都与阎炙寒对弈,稍微弥补了他这一方面的缺陷。

阎炙寒的心智较清胥来说就成熟的多,或许和一个人的经历有关,他有着二十岁的外表,四十岁的心智。阎炙寒的棋风简单来说就是:狠、稳、绝。只要给他抓到机会,你便再难想要翻身,他会将你斩草除根,不会给你一丝挣扎的机会。

接着,清胥将黑子下在了十五之三,范仲也紧跟着下在了十七之十五,行棋未几,范仲便率先在左下角发难,但清胥轻快出头后,白棋无几所获,观棋者心中不由感言,白棋让黑棋太舒服了点。

随着棋局的深入,范仲由开始时的轻松转为眉头紧锁,看的出他也开始认真的与清胥对局,而不是之前下的指导棋。

清胥抢先于又上角抢空,范仲在左下角再度发力,将黑棋扭断,发起猛攻:

看来范仲是喜欢力战。我在一旁暗忖。不过善战的清胥还惧怕作战不成?

清胥的确不怕作战,但却吃了亏,在白棋一通劈头盖脸的冲激下,黑棋被迫三线作战,处境险恶,好不容易连回左下角一块,中腹两块却均已落单,苦战在所难免。我暗暗皱眉,不愧是天下人景仰的棋士,竟将清胥逼到如此境地。

不过最难熬的时刻挺过去之后,终于迎来清胥的畅快时刻,范仲在吃左边盘黑棋数子时。莫名其妙的先跑到右盘上连损数手。

他妈的,太损了,不可理喻!我暗自点评。

清胥在右上捞足便宜,接着开始活动左盘边数子,一连串的鬼魅般的实战之后,范仲显然是头都转晕了,结果黑棋不仅安然活出,还在外围收获颇丰,白棋被收刮的惨不忍睹。

在众人看来本应该一柱香的时间就该结束的对弈,却已经过去了三个时辰仍不分胜负,不,严格的说,现在棋盘的整个局势已明显朝那位白发少年那边倾斜。

几个个中高手断言:清胥赢了。话音刚落,范仲中盘认输。

再观范仲,额前隐隐渗出薄汗,而白发少年却仍旧面露微笑。

但每个人都能看的出的一点是,范先生正处于极度亢奋的状态,他在享受这盘棋。

茶馆闲谈

一茶馆内。

“后来怎么样?那白发少年输了没有?”一人急急得问他身边的同伴,那表情真恨不得自己当时就在现场。

“你别急啊,听我慢慢说啊,他们俩本来下的是难分高下,但在两百五十二手的时候,范先生突然下了一招‘压’局面立时朝着范先生那边倾斜。”看着身边的伙伴说的涂沫横飞,精彩之极,赶紧递上一杯水。

“快说啊,是不是范先生赢了?”听者催道,四周的人也都竖起耳朵,静听着下文。

“下了整整四个时辰之后,终于结束了,结局你猜怎么着?”说者卖个关子问着听者,四周人的好奇心立刻被挑了起来。

“怎么着?还有变数不成?”听者疑惑的问。

“当然了,令大家惊奇的是,范先生最后竟然以半目之差输给了那位白发少年。”说者摇摇头惋惜的说着,对那位白发少年有掩饰不了钦佩。

“什么?你说范先生输了?怎么可能?”这一次不仅是说者的朋友惊呼,连其他听客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对呀,范先生可是西憷国的国手,怎么可能会败在一个名不经传的少年手上?”一人问道,满脸不可置信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