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虞随着他走进那套别墅的前院,海风吹来,呼吸里搀入好闻的花香,她这才注意到院子里种满了各色的鲜花,而围墙上头攀爬着的是她最熟悉不过的蔷薇。
冷锡云掏出钥匙打开门,玄关处的感应灯照亮了前方一片漆黑的视野。
冷锡云率先走进去又开了几盏灯,整个大厅顿时亮如白昼。
思虞以为是套空房子,没想到里头家具电器样样俱全。
她知道冷锡云的专业是建筑,同时也精通室内设计和装潢,而从房子整体的设计和装潢不难看出这些都是他本人亲力亲为,尤其那扇占了一整面墙的落地窗,正面恰好是对着海,打开落地窗走去阳台,能将不远处的海景尽收眼底。
206尾声之他给她的惊喜(2)
“喜欢吗?”
冷锡云不知什么时候绕到她身后,双臂圈住她的腰将她揽入怀,在她耳边呵着热气,似有若无的撩拨。
湿热的气息钻进思虞的颈项里,让她身子一颤,不自觉将身子往后更亲密的靠在那具宽阔的怀抱里。
冷锡云轻笑着拥紧她,“我知道你喜欢海,小时候就常常说将来要住在海边,那样就能天天都看到海,而这栋房子的视角看海景最清楚,我把我们的新房设在这里,你以后就能如愿以偿天天看到海了。”
新房浒?
思虞愕然抬眸,偷微微转过来看他。
冷锡云趁机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又用鼻尖去蹭她的。
“我们的婚礼一拖再拖,这次绝对不能再拖了,而你是时候该回到我身边了,小佑以后每天要上学接送,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爸年纪也大了,所以以后接送儿子的任务就交给你了。旯”
“……”
他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要她回来和他补办婚礼?
思虞嘴角抽了抽,有些啼笑皆非,不知道该说这个男人恶趣味还是矫情。
其实她之所以在S城呆那么久都不回A市,并不是因为她不想回到他身边,而是有段时间宋碧菡接了笔大单,下单的客户是一家在网络上很有名的婚恋机构,这次是该婚恋结构为三十对钻石客户举办集体婚礼,所以要求她们要在两个月之内做出三十套不同款式的婚纱。
就为了这单生意,她们才扩大工作室规模,否则就凭她们两人根本就不可能在两个月之内完成这笔订单,而违约赔偿金是组庞大的数字。
那段时间整个工作室的人都忙得不可开交,等一完成这笔订单把手头的工作做完,她就打算回到他身边,但没想到自己还没动作,冷锡云就已经有了行动,用这样的方式骗她回A市补办婚礼。
但不否认,得知他这段时间都在忙着给她制造这个惊喜,她内心充斥着满满的感动和幸福。
“我当初买这块地的原因就是想给你一个这样的家,让你可以每天很快乐的生活。”
思虞转过身,双臂缠上他修长的脖颈,微仰着头问他:“你就不怕我误会你是变心了所以生气不回来?”
“你不会。”他十分笃定的语气。
思虞挑眉:“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不会?”
“因为你爱我。”
“……”
“每次我打电话给你你都不舍得挂电话,连再见都要说上四五次,通话时长最短也有半个小时,而每次我带着儿子去看你,你都不想工作,只想每分每秒缠着我……你这么爱我,怎么可能在我不和你联系后忍得住不回来问个究竟?”
听他这么说,思虞才知道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出对他这么强烈的感情,难怪他有恃无恐,一副吃定她的得意姿态。
她轻叹了声,踮起脚尖在他唇上落下一个吻,美目璀璨。
“我和碧菡姐说了我可能以后不会再回S城和她一起工作了。”这次回来之前她就已经决定不论他是否骗她,她都不会再走。
就算是他变心了,她也会把他的心重新抢回来。
“我带你去参观我们的卧室。”他扣住她的腰带着她走向主卧室。
“小佑和爸在一起?”思虞忽问。
“没有,他在B市。”
“B市?”思虞一楞,又听他说:“筠尧上次带他女儿回来一躺,小丫头好像很喜欢儿子,一直缠着他连晚上睡觉也要一起睡,回B市时还又哭又闹的要儿子去她家玩,筠尧被她闹得头疼,连哄带骗的把儿子拐去了他家。今天我打电话过去给筠尧,他说儿子和他们一起在参加他一个朋友的婚礼。”
顾筠尧的女儿缠着儿子一起睡?
思虞想起儿子面瘫时绷紧的脸,心想顾筠尧的女儿真是重口味,喜好与众不同。
“对了,我听说新娘的婚纱还是你设计的。”
冷锡云打开卧室的射灯,循着暗淡的光线走向落地窗,将窗帘往两边掀开,让窗外的月色透进来。
“新娘是谁?”思虞边打量卧室边问。
“岑欢,你见过的,在筠尧的婚礼上。”
思虞当然知道岑欢是谁,顾筠尧婚礼那天她看到岑欢被那个她叫做小舅的男人冷着脸推上车,之后的几年虽然她再没见过那两人,但一直对他们印象很深,以至于接到署名岑欢的订单时她一下就想起是谁,但她没料到和岑欢结婚的男人就是她的小舅。
“婚期我已经选好,现在万事具备,就只欠一个新娘了。”
冷锡云走到她身边站定,凝着她的目光灼灼,闪烁着让人心悸的光痕。
思虞每次被他这样看着都会觉得紧张,下意识就想做吞咽口水的动作。
“你准备好了么?”他问。
思虞以为他是问自己准备好和他补办婚礼没有,连忙点头。
冷锡云倾了倾嘴角,低头含住她的唇轻喃:“那就开始吧。”
咦?思虞错愕的瞠大眼,在冷锡云的手伸过来脱她身上的衣服时急声问:“开始什么?你刚才问我准备好了是什么意思?”
冷锡云无辜的朝她眨眨眼,轻咬了口她湿润的唇瓣吐出两个让思虞双腿发软,耳根爆红的字眼。
“我们快两个月没做过了。”
冷锡云边吻她边熟练的剥她身的衣物,体内爆发的情/欲迅速凝聚在小腹下方那处,骤然膨胀、勃发。
上一次带着儿子去S城看她,晚上小家伙一定要睡在他们中间,让他根本就什么都做不了,这一忍就忍了快两个月,听得到声音看得到人却吃不到,他担心自己再不释放可能就要憋出病来了。
思虞被他带倒在身后那张柔软而弹性很好的大床上,而他并没有立即压下来,而是拉直了身体慢条斯理的一件件剥除身上的衣物。
思虞近乎全身赤/裸的仰躺在床上,白皙的身子在透进来的月光笼罩下美得不可思议。
虽然已经开始进入夏季,但她仍觉得有些冷,不自觉蜷缩成一团,顺便遮掩那两道流连在自己身上的放肆目光。
冷锡云将自己脱干净,随后俯身捉住思虞一只手伸向自己小腹下方。
思虞猜到他的意图,耳根烫得厉害,在微凉的小手触及那根火热如烙铁般的硬物时,如同触电般,身子明显抖了一抖,惹得全身赤/裸的男人一阵低笑,越发恶劣的捉住她另一只手也覆上来,包拢住自己硬挺的那处交换着套/弄。
房子的隔音效果很好,门窗关上,根本听不到外头涨潮的声音,静谧的空间只听得到彼此随着情/欲高涨而渐渐紊乱的呼吸声。
冷锡云俯身将她压在身下,滚谈的那处清晰抵在她柔软的小腹上,还不时跳动两下,仿佛在示威。
思虞内心的渴望完全被挑/诱出来,双腿不自觉缠上身上男人紧实的腰部,而双臂攀着他微湿的脖颈,将自己整个身子完全贴上去,磨蹭着他的,邀请他贯穿自己。
冷锡云却不急着进入,热烫的火舌探入她口腔交换着彼此的津液,饥渴的吮/吸,等到她身体滚烫呼吸急促了他才餍足的放开,之后沿着她尖巧的下颚往下,一路吻过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连大腿内侧都不曾放过。
“锡云……”思虞被情/欲折腾得难受至极,水蛇般扭着细腰圈着他的腰舞动,带着一丝哭音的嗓音柔媚诱/人。
冷锡云硬得发痛的那处不时被她黏湿得一塌糊涂的那处柔软蹭过,好几次都忍不住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但最终他还是忍住了。
“你等等。”
他拿开她的腿和手臂,翻身下床。
身体的空虚让思虞分外的难受,死咬着唇瞪着下了床然后又拾起西裤,然后在西裤口袋里掏出一包东西的男人,满目哀怨。
“我忘了戴这个。”他扬了扬手中的安全套,撕开包装盒拿出一个,却是递过来:“你代劳。”
思虞愣怔接过,等意识到这是什么东西,迷茫的美目顿时掠过阵阵羞涩。
“快,忍不住了。”冷锡云催促,手指不安分的在她坚/挺的蓓蕾上弹了一下。
思虞身子一紧,坐起来颤着手从他撕开一个口子的小包装里取出那枚软滑的东西,慢慢的逼近那处青筋鼓动的勃发。
“咝——”
在她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他蘑菇头上的嫩肉时,冷锡云不自觉倒抽冷气。
思虞吓了一跳,立即把手缩回。
冷锡云望她一眼,低笑了笑,熟练的给自己那处套上战衣,又做了个极色/情的动作——以食指轻弹了弹他裹着战衣的凶器,而那处立即彰显天威般的又胀大了几分。
“它要进去了。”他抬高她的双腿分开,滚谈的那处抵上去,让她彻底为自己敞开到最大限度。
思虞心口一跳,羞窘地闭上眼,感觉自己湿热的那处被他的勃发一点点撑开挤入,最终完全和她合为一体。
不同与以往的一次贯穿,这次他如同慢镜头回放的动作在她脑海里本能的勾勒出一副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她似乎能看到他进入自己的每一个画面,而这种感觉更让她头皮发麻,仿佛全身的感官都凝聚在了那一处,刚被进入就有一种遏制不住的快/感席卷全身。
“好热……”冷锡云在完全进入她后发出愉悦的叹息。
她的身体外冷内热,进入后被湿热的内壁紧裹住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他低头吻住她胸口硬实的蓓蕾,下身做着俯卧冲刺的动作,出入的瞬间有暧昧的液体捣弄声从那处传出,回荡在静谧的空间,让人止不住的脸红心跳。
思虞在他的抽/送中,神智渐渐迷乱,忘我的完全投入在这场欢爱中,放肆的呻/吟和爱抚,将一/波/波的快感推到最顶端,汇聚成一次次的高/潮。
冷锡云不时变换着姿势,在思虞第三次高/潮后他才释放一次,之后两人又在浴室的浴缸里和花洒下及浴室的墙壁上翻来覆去的做了两次。
最后思虞终于累极而昏昏欲睡,不知餍足的某人却还在奋力拆第四只安全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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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的酸痛如同被车轮碾过全身。
思虞蹙着眉不想醒来,偏偏某人晨间勃起的那处危险的抵在她臀缝间,让她不得不睁开眼瞪向盯着自己不知道看了多久的男人。
“你如果再不醒,那我就打算继续昨晚没做完的第四次。”某人边说边示威的挺了挺腰,而思虞僵着身子不敢动弹。
她翻个白眼,“你是要把那两个月没做的全部一次性做完吗?”
冷锡云亲亲她微撅的嘴,黑眸染着笑意:“有这个打算,只是你不够配合,才做了三次就不行了。”
“……”难道其他女人的老公也像她家这位这么神勇,动不动就几次几次,而且每一次的持久度还长得吓人?
“饿不饿?”他把玩着她一缕发黑问她。
思虞点头。昨晚消耗了那么多体力,不饿才怪。
“那起床吧,我们开车出去吃,这边还没开过伙,冰箱里没有吃的东西。”
他说着退离她,光着身子下床走向浴室。
思虞拖着酸痛的身子坐起来,目光触及地上那一堆凌乱的衣物,耳根遏制不住的滚烫。
冷锡云出来时思虞已经穿戴好。
“里面有新的洗漱用品,你洗漱完我们就走。”
他走向思虞,在他弯身拾地上的衣物时,思虞冷不丁一巴掌拍在他结实的臀肉上,顿时现出一个明显的五指印。
冷锡云愕然探来,似乎不明白她为什么打他。
思虞也没解释,别扭的一点点往浴室挪。
冷锡云望着她连走路都双腿分开明显的姿势,像是明白了什么,揉着额低低笑了笑,心想思虞一定是在记恨他昨晚把她做得浑身酸痛,才给他那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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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别墅冷锡云带她回到市区吃早餐。
“对了,以后我们一家是不是就在A市生活?”
思虞突然想起这个问题。
冷锡云把一杯热牛奶递到她面前,点头道:“爸习惯了在这里生活,我也想过以后如果我们两地分局也不太实际,所以不如干脆就在A市。”
“可是……”
“我知道你是在忌讳我们在别人眼里还是兄妹的身份,不过你难道没发现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都从来没熟人对我们指指点点么?”
经他这么一说,思虞才想起的确是这么回事,好几次她和冷锡云一起出门碰到熟人,明明他和她是以情侣之姿牵着手相拥,但那些熟人却只微笑招呼,似乎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反倒是她每次一碰到熟人就立即把冷锡云推开。
“是不是你做了什么?”
冷锡云抬高一边眉,“我对外说我不是爸妈的儿子。”
“……”
“不管他们信不信,我都决定无视,因为我不是为他们而活,所以不论他们怎么议论,我都不会在乎。”
思虞凝着他,微笑:“好,我们就在这里生活。”
“当然,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现在是我老婆,我在哪,你当然就要跟着在哪。”某人嘴角勾起一丝得意。
思虞本来想笑他把自己比喻成鸡和狗,这时冷锡云的手机响起。
黑眸掠过屏幕,见是父亲打来的,他接通。
思虞喝了口牛奶,见他脸色微沉,不由挑眉,等他挂了电话后问:“怎么了?”
“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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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多不见,薛曼还是一样的端庄娴雅。
“锡云,你妈特意回来参加参加你和小虞的婚礼,还给小佑带了不少礼物,你看看,这些全部都是。”冷邺霖指着堆满整个单人沙发的一大堆玩具道。
冷锡云垂眸揉着额角,并没看紧盯着自己满目期盼的薛曼,只道:“婚礼还只有一个星期,还有些细节上的事没做完,我们先走了。”
薛曼见他刚来就要走,显然是不欢迎自己,顿时脸上浮现掩不住的失望。
没想到过了一年多他还是没办法接受自己。
冷邺霖也心急儿子这态度,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劝,于是连忙向思虞使眼色。
思虞会意他的意思,点头拉住冷锡云。
“婚礼的事不急,你坐下来和曼姨聊聊,我和爸去准备中饭。”
“对对对,我们去准备中饭。”冷邺霖附和着起身。
冷锡云在父亲及薛曼看不到的地方瞪了眼思虞,后者笑笑,又露出一个央求的表情,像是在求他卖她个面子留下来。
哼了声,他沉着脸有些不悦的重新坐下。
思虞见状松了口气,和父亲一同离开。
薛曼在冷锡云侧面的沙发坐下,目光一直胶在他脸上不舍得移开。
冷锡云仿若未曾察觉,微弯着身双手交握着搭在腿上,望着地面仿佛入了神,沉默着不开口。
“锡云,我只是单纯的想回来参加你们的婚礼,并不想要求你做什么,毕竟你能答应让我参加你们的婚礼我已经很满足。”
“如果可以的话,您想要求我做什么?”冷锡云反问她,目光却依旧盯着地面。
薛曼一楞,还没回答又听他说:“我现在并不恨您,但也没办法认您,我曾经说过,在我心里永远只有一个母亲。”
薛曼脸色白了白,却勉强扯出一抹笑:“我知道,我虽然很想你认我,但也知道这不太可能。是我对不起你,这点我只能怪自己当初恢复记忆时也选择漠视你的存在,是我的错。”
“我不想听这些,以前的事您以后还是别再提了。”
“好,我不会再提。”
冷锡云蹙了蹙眉,颊边的肌肉也像是紧了紧,似乎在纠结着什么,而过了好一会他才又开口:“您一个人在那边无依无靠,不如回国,爸年纪也大了,你们就算不再是以前的关系,也可以在一起做个伴,顺便……帮忙照顾小佑。”
薛曼闻言震住,难以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
冷锡云像是有些局促的站起来,黑眸扫向厨房门口正偷偷往这边瞧的思虞,嘴角抽了抽:“走了。”
思虞应了一声跑出来,而冷锡云已经走向门口。
“怎么锡云就走了?你们说了什么?”冷邺霖走过来问还在楞神的薛曼,后者回神,脸上绽开一抹惊喜:“他说我一个人在国外无依无靠,让我回国,这……他这是在关心我对不对?”
“……”
207尾声之婚礼的祝福
“锡云,你刚才和曼姨说了什么?”
一上车思虞便迫不及待问。
冷锡云发动车子故做专注的开车,“没说什么。”
“那你为什么脸红?”
某男人神情一僵,还真的下意识去摸自己的脸浒。
思虞笑出声:“我骗你的你还当真,让我摸摸看脸烫不烫。”
冷锡云抬臂格住她伸过来的手,轻飘飘冒出一句:“你别急,晚上我让你摸个够,从头到脚你想摸哪里都可以。”
思虞立即缩回手,涨红着脸啐了声:“流氓。窦”
被骂做流氓的某人不以为意的挑眉,长臂探过去揽住她的肩稍稍一用力带向自己这边,不等她反应过来就已经在她唇上用力啄了下。
“趁这几天儿子不在,我当然要好好享受我应得的福利。”
思虞耳根烧红的瞪他一眼,拨开他的手,转移话题:“其实曼姨和爸在一起能做个伴也不错。”她现在想开了,不会觉得薛曼和父亲在一起是对母亲不忠,毕竟母亲已经去世。
而且父亲经常去母亲的墓地看她,这就已经够了,没必要一定要父亲为母亲陪葬他的以后。
冷锡云从后视镜瞥她一眼——既然偷听到了他说的话那还问他说了什么?
“离婚礼还有一周,你要不要通知他?”
思虞看过来:“谁?”
“……余政廉。”
思虞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