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虞心惊,却睁不开眼,只能把脸偏向一侧,而迟晋延已经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切洋葱块。

两人的姿势极其暧昧,思虞浑身不自在,却又不敢动,怕切到两人的手。

好不容易终于切完,迟晋延放开她的手,思虞急忙推开他,打开水槽的水龙头假装冲洗眼睛,以掩饰尴尬。

迟晋延递给她几张纸巾,随后若无其事的接手她的工作,动作俐落娴熟。

厨柜上方的射灯打落在迟晋延身上,莹白的灯光衬得他一头黑发和身上的白色衬衫越发的黑白分明,甚至还隐隐浮现一层透明的光圈,给人一种不真实的错觉。

思虞望着他好看的背影,一颗因冷锡云而扰乱的心久久难以平静。

——如果我不结婚你又怎么打算?

他婚期都已经定下来,怎么可能说不结婚就不结婚?

那通电话里那个甜蜜的女音虽然只说了短短的一句,但字句中对冷锡云的依赖和爱意却毫不掩饰。

寒微爱了他那么多年他都无动于衷,却在她离开后几年传来他和别的女人即将结婚的消息,她想冷锡云应该是爱上了那个女人,不然不可能会娶她。

所以她不能再左右摇摆了,这次原本就是做好回来和他彻底结束的准备,虽然还心存念想,但她也不想毁了他的幸福,更何况,迟晋延为自己付出那么多,现在的确是该轮到她来爱他的时候了。

思忖间,门铃响起。

迟晋延回头看来,“应该是我爸,你去开门吧。”

思虞点头,边脱身上的围裙边走向门口。

“小虞。”门一打开就看到余政廉的笑脸。

思虞笑笑,瞥了眼余政廉手里拎着的一大袋玩具,忍不住抚额:“余叔,晋延才给小佑买了很多玩具,你怎么又给他买这么多。”

“我不知道晋延给他买了玩具,不过没关系,玩具多点可以换着玩,老玩那几样他会腻。”

思虞无语。

以往余政廉总是说迟晋延太宠小佑,其实他自己何尝不是?

接过玩具,两人一起走向客厅。

“小佑,看谁来了?”她唤儿子,小家伙转过头看到余政廉,唤了句‘爷爷’,然后又把注意力落在拼图上。

“小佑,爷爷想死你了,你居然这么不热情。”余政廉抱怨的去捏小家伙的脸,小家伙抓下他的手,拿了块图片模版给他,示意他和自己一起玩拼图。

思虞笑望着专著拼图的儿子,正想说什么,却又听见门铃声。

她楞了一下,有些诧异门外按门铃的人是谁。

走到门口,开门前从猫眼上看了眼门外站着的人,见是一个抱着鲜花的年轻男人,她以为是迟晋延订的花,把门打开,却看到一道人影从门侧走出来,而年轻男人把花递过去,随后便离开了。

思虞震愕的望着突然出现的贵妇,认出她是迟晋延的母亲迟卉,而对方正以比她更震惊的目光瞪着她,同时手中鲜花落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思虞听见声后传来沉稳的脚步声。

“你怎么站在门口发——”迟晋延未完的话在看到门外的母亲后自动消音。

迟卉缓缓将视线从思虞脸上挪开,望向她身边的儿子,胸口急剧起伏,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就是你喜欢的人?”

她一字一顿,仿佛用尽了所有力气,每一个字都咬牙切齿,像是从齿缝里迸出。

迟晋延暗叹口气,手覆上思虞的肩轻按了按,“你先带小佑回房。”

思虞点头,知道眼下的情况不适合她和儿子留下。

迟卉却叫住她:“你是我儿子喜欢的人,而我们接下来要谈的话题和你有关,你务必要在场。”

“妈,您想知道什么问我就可以。”迟晋延向思虞使了个眼色,思虞虽然担心他,却也走回客厅抱着儿子回房间。

而余政廉听到妻子的声音走出来,难以置信妻子竟然跟踪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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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用小多一句:我去,你妹的可不可以再乱一点~PS:每日一念求月票,感谢各位的支持~~明天剧情更激烈~)

166意外受伤(3000)

漂浮着浓郁饭菜香的客厅里,一家三口脸上表情各异。

迟卉在看到思虞抱着一个孩子走向卧室后,心头的震撼言语难以形容。

地毯上是一副完成三分之二的拼图,而旁边是一堆小孩子的玩具,这些仿佛是在提醒迟卉她刚才所看到的是真的,并不是她的幻觉。

真的有一个孩子。

她努力克制自己濒临失控边缘的情绪,气得浑身颤抖汊。

“看来你完全把我当年说的话当作了耳边风?”良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失望的望着眉心微蹙的儿子,声音不自觉拔高,“我不是说过你不可以和冷家的女儿交往!”

“迟卉,小虞是个很不错的女孩子,晋延怎么就不能和她交往了?”余政廉不满妻子跟踪自己,此时还莫名其妙发怒攻击思虞,说话的口气不由得有些重,“再说婚姻大事还是以儿女是否中意为主,他都那么大的人了,他自己喜欢就好,你是不是管太多了?”

“我管太多?”迟卉瞪着丈夫冷笑,“你知不知道她是谁和谁的女儿?朕”

余政廉望着妻子,“迟卉,晋延和小虞的事和她是谁和谁的女儿无关,上一辈的恩怨你不要牵扯到他们这一辈。”

以前是他对不起冷家,不该因为嫉妒妻子即使离开了冷邺霖却还爱着他而兴出陷害他的念头,虽然后来冷邺霖的儿子设计报复自己,但他并不恨他,只当是自己当初作恶的报应。

“就是因为有你这样糊涂的父亲帮着他隐瞒,我才会一直被蒙在鼓里,连他们生了孩子都不知道!”想到这一点迟卉便气得眼前发黑。

余政廉却是一楞,和同样怔了怔的儿子对望一眼,后者道:“妈,您现在不论说什么都已经晚了,更何况就算您反对我也会坚持和她在一起。”

这番话让迟卉怒气难遏,忽地俯身一把掀起地上那副未完成的拼图便撒向四周。

余政廉想阻止已经来不及,瞪着四处散落的拼图模版冲妻子恼道:“你这是发什么疯?小佑那么认真拼图被你一下全毁了,他会不高兴的。”

迟卉见丈夫和儿子都那么在乎思虞母子,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抬步便往思虞刚才走进去的卧室而去。

只是还没到门口就被迟晋延拦住。

“妈,您有什么话好好说,别吓到孩子。”

“你怕吓到他怎么就不怕气死我?”迟卉高声反驳,脸上的神情因为极度的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你现在是要故意和我作对,我越是讨厌的你偏偏就越喜欢是不是?”

迟晋延担心母亲尖锐的声音会让卧室里的思虞听得一清二楚,强行拉着母亲走回客厅:“爸,我和妈出去。”

余政廉点头,巴不得妻子赶紧走。

“你居然赶我走?”迟卉怒视儿子。

迟晋延不语,拽着母亲的肩走向门口。

被儿子和丈夫孤立的迟卉只觉得心灰意冷。

她忽地大力甩开儿子的手,快步走到玄关口抄起鞋柜上一只长颈花瓶往鞋柜上猛敲一下,花瓶碎裂开,而花瓶的长颈一端握在迟卉手里。

“你们父子都嫌弃我把我当作外人,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话落她把手里握着的残留花瓶长颈十分尖锐的那端用力刺向自己心脏的位置。

只是等她刺下去,身体却感觉不到半点疼痛,耳边却是清晰的倒抽冷气的声音。

她震惊望着儿子突然变色的脸,目光一点点移到他血流如注的手上,呆了几秒,随即发出尖锐的惊叫声。

原本在收拾地上拼图模版的余政廉早在听到花瓶碎裂的声音时就跑出来,当他看到儿子受伤的手,顿时瞠大眼瞪向妻子。

“迟卉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卧室里思虞捂住儿子的耳朵呆呆望着窗外,听到尖叫声心里顿时一惊,忙站起来。

“小佑,妈咪出去一下,你乖乖呆在房里别出去好不好?”

小家伙乖巧点头。

思虞出来就看到玄关口混乱的场面,余政廉手忙脚乱的从医药箱里翻东西要给迟晋延手上不停往外渗血的伤口止血,而迟卉目光呆滞的瘫在一旁。

“爸,您别弄了,里面有碎瓷片,我还是去医院。”迟晋延挡开父亲要来给自己包扎的手,转身要回客厅拿车钥匙,回头就看到小脸苍白的思虞。

思虞瞥了眼地上那一瘫血,又迅速挪开,哆嗦着回客厅拿了迟晋延的车钥匙走过去。

“余叔,我送他去医院,小佑在房里,您帮我看着他。”

余政廉连连点头,目送两人离开,扫了眼妻子,皱眉:“闹成这个样子你满意了?晋延那只手如果废了我看你怎么办!”

语毕他没再理会妻子,而是走向思虞和小佑母子的卧室。

途中迟晋延拨了电话给容柯,所以一到医院容柯已经等在那。

对于思虞和迟晋延的事,容柯是唯一全部知情的人,也知道他们今天刚回国,只是没想到刚回国就发生流血事件。

在等待容柯给迟晋延手上的伤口清创期间,思虞整个人都好像一座雕塑,站在迟晋延身撤一言不发,两只手却死死绞在一起。

迟晋延伤的是右手,花瓶刺中了一根小动脉,所以才血流不止。

容柯给他清创包扎好,又开了两瓶消炎止血的大输液给他挂上,才让思虞陪他去他的休息室。

思虞望着半躺在沙发床上靠着的迟晋延,心头涌现一股歉疚。

“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她,他和他母亲也不会发生激烈的争吵,而他也不会受伤。

迟晋延伸过完好的那只手握住她的,察觉她手心冰凉潮湿,眉心蹙了蹙。

“我受伤和你没关系,你不要感到自责。而且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是我没想到我妈会跟踪我爸找过去。”这一点他早该在打算带她回国前就应该想到并堤防的,所以是他的失误。

“你别对我这么好。”思虞眼眶泛红。

他越是对她好她就越对他内疚,恨不能自己失忆把冷锡云给忘了,全心全意回报他的付出和感情。

迟晋延无声叹口气,掌心揉着她的手背道:“你是我喜欢的,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可你妈不喜欢我。”思虞苦笑,心想亲生父母不喜欢她所以遗弃她,后来养父养母也讨厌她,现在又多了个迟卉,她不知道到底是她天生就没有长辈缘,还是她这个人真的太让人讨厌了?

“又不是我妈娶你,她喜不喜欢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了。”

“可我不想你们母子因为我而反目。”

“放心,我毕竟是她儿子,只要我坚持,她不可能反对一辈子。”

思虞望着他神情坚定的俊容,心头涌过阵阵让她感动的暖流。

在爱情这条道路上,他比她更坚持,而她之前一直在摇摆不定,伤人又伤己。

“我还是先和小佑住酒店吧。”思虞忽地开口。

迟晋延愕然望着她,没有立即回应。

思虞反握住他的手,“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不想让小佑看到我和你妈争论的画面。”

她想迟卉既然找去一次就会有第二次,虽然今天她并没有正面面对迟卉和她发生冲突,但如果还要继续住在迟晋延那儿,往后肯定避免不了,而那样的画面她不希望儿子看到。

迟晋延拧眉沉吟了会,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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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两人离开医院回到家,已经快十点。

玄关口的血迹和一片狼藉已经被余政廉收拾干净,思虞刚进门就听见客厅里传来儿子和余政廉对话的声音,问她和迟晋延去哪了。

“妈咪!”小家伙一见到母亲立即扑过来。

思虞抱起儿子在他脸上亲了亲。

“小佑吃晚饭没有?”

小家伙点点头,又把手伸向迟晋延,“叔叔抱。”

迟晋延微微一笑,正要过来抱小家伙,却听思虞道:“叔叔手受伤了,小佑乖,先自己玩会游戏。”

“你们还没吃晚饭吧?我去把饭菜热一热。”余政廉起身走向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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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新,速度更上。。。。。下章云哥哥出场应该有邪恶画面)

167真实的春/梦(3000)

饭后思虞回房收拾母子俩的行李,出来时余政廉已经走了,而小家伙在迟晋延怀里睡得正熟。

“我已经让秦篆在金沙订好房,今晚你们先住在这,明天再搬吧。”

思虞摇头,“我行李已经收拾好了,反正要搬的,不如今晚就搬过去。”

迟晋延望着她,点头,“也好,你们暂时先在酒店住一段时间,等我忙过这阵再送你们回都灵,我爸可能也还会再过去。”以母亲的现状,父亲和她不可能融洽相处。

“我们还回都灵?”思虞有些讶异,她以为这次回国以后就在国内定居了,还打算明天就开始找房子住下来汊。

“你想留在国内?”迟晋延反问,思虞不知道怎么回答。

“这个问题到时候再说吧,公司这段时间会很忙,我明天下午要飞伦敦,然后转去巴黎,可能最少要三四天才回来。”

而正因为自己要出差,所以他才答应让思虞搬去酒店住,也是为避免母亲再度找上门来朕。

“你手受伤怎么出差?”思虞望了望他受伤的手,俯身从他怀里抱过儿子,小家伙揉了揉鼻子又钻进母亲怀里继续睡。

迟晋延不以为意的表情:“这点小伤没大碍,倒是你,要照顾好自己和小佑,如果你想去宋碧菡那,就让秦篆送你们过去。”

思虞点头。

“走吧,秦篆在外面等着。”迟晋延站起来。

思虞却道:“你还是别去了,早点休息吧。”

迟晋延顿住,黑眸凝着她目不转瞬,捕捉到她眼里的关心,嘴角微倾出一抹笑意,忽地攫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蜻蜓点水的印下一吻。

“我明天飞之前会给你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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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在酒店停下来,秦篆打开后座车门,思虞抱着儿子下了车,而秦篆绕到后备车箱里将思虞母子俩的行李拎出来。

因为是事先预订好的房间,所以秦篆径直带着思虞走向电梯口。

房间是居家式的豪华套房,里头家什厨具俱全。

“冷小姐,你有事可以打电话给我,少爷吩咐,我任你差遣。”秦篆在离开前道。

思虞点头道谢,待他离开后关门抱儿子放到床上。

小家伙睡觉时习惯撅嘴,思虞亲亲儿子的额头,打开行李箱将母子俩的衣物拿出来放到衣橱里挂好,等收拾完时间已经是凌晨。

洗过澡爬上床,困意袭来,然后……她居然做起了春梦。

梦境诡异而清晰,她感觉自己的唇被吻住,随即有一条灵活的舌头闯入自己口腔里横冲直撞,又卷着她的舌尖缠绵吮吸,那力度让她有种自己是真实的在和谁接吻的错觉,就连那具压在身上的身体也仿佛是真人的实体般,她甚至能感觉到对方身上传递的滚烫热度,还有胸前挺立的蓓蕾被隔着衣料揉搓捻玩的鲜明触感。

这太匪夷所思了,思虞昏昏沉沉的想,双手不自觉乱舞,却不小心碰到什么,而下一秒她立即睁开眼,对上的却是一双在深蓝夜色中犹如琉璃璀璨的黑眸。

她瞬地瞠大眼,欲出口的尖叫却又被霸道的吻封缄,甚至更狂热的席卷她整个口腔里的芬芳,让她呼吸不得。

在她感觉自己快窒息时,黑眸的主人放开她,却仍压制着她的身体,唇摸索到她的耳垂低语:“是我。”

“……”

“你别动,儿子就睡在旁边,我不想吵醒他。”话落思虞感觉身上重量一轻,随即听见轻微的一声响,床头的一盏灯亮了,而她也清晰看到那个神不知鬼不觉出现在她房里的男人。

“不用奇怪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难道没听说过手机定位追踪?”

冷锡云重新在床边坐下,思虞一言不发地瞪他,见他盯着自己身上某处目光不眨,心口一跳,顺着他的视线看来,顿时抓狂——她身上的睡裙竟然被他卷至了胸口锁骨处,让她胸前的春光无处可藏。

在她脸红耳赤要发怒之际,冷锡云俯身压下来,动作俐落的将她双手反举过头顶压制住,黑眸噙着汹涌窜腾的**。

他埋首在她胸前深吸了口气,然后抬头望她:“你好香。”

思虞羞愤欲死,想说什么,又怕自己控制不住音量会吵醒就睡在身边的儿子。

而冷锡云就是仗着这一点更放肆的欺负她,身体挤入她腿间,滚烫的唇色情的膜拜她泛着沐浴乳清香的身体每一处,看她在自己身下颤栗。

“你、你别闹了……”思虞拼命克制自己欲出口的呻吟,艰难出声制止。

冷锡云抬头吻上她的唇,“我没闹,是它不安分。”话落他挺了挺腰,抵在她腿间的那处勃发触感更清晰。

思虞瞪他,心跳却加倍剧烈。

“你和他到哪一步了?”冷锡云问她,平静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黑眸却蕴着嫉妒的火焰。

晚上他在朝歌和几个发小喝酒,居然怎么也喝不醉,甚至越喝越清醒,脑海里满是思虞抱着儿子跟迟晋延离开那一幕。

他想起她说她爱迟晋延,而迟晋延爱她,就忍不住会想两人到底发展到哪一步了,而他越想越坐不住,于是利用手机定位追踪查到她所在的位置。

原以为她和迟晋延住在一起,没想到却是单独和儿子住在酒店。

她说她和迟晋延是清白的,他也想相信她,可就是忍不住猜疑,甚至嫉妒得要抓狂。

思虞一开始没听清楚他这么问的意思,隔了会等弄明白了,顿时觉得羞辱,却又不能大声反驳也无法挣扎。

她深呼吸,压下迫不及待想冲出体内的怒气,故做无所谓道:“你现在对我做的,我和他都做过了。”反正他也不相信她和迟晋延这几年一直是清白的,那就干脆让他误会得更彻底好了。

而她话一落便清晰看到头顶男人难张俊容瞬间铁青。

“怎么,觉得我脏?那就滚开,去找你的未婚妻或者别的——”

没等她说完,冷锡云已经再度狠狠吻住她,同时单手迅速释放自己硬得发痛的勃发,探向她柔软的入口,在她眼里流露惊慌时猛地沉腰挺入。

紧窒的甬道虽然经过之前的撩拨已经有些湿润,但思虞还是痛得面色发青。

冷锡云也在进入她后眉头猛地皱起,黑眸同时诧异的望着身下痛得小脸变色的人儿,脑海里‘嗡’地响了一下,忽地明白她刚才是为了气自己才故意那么说的,他能感觉得到她这几年一直都是洁身自好,并没有和迟晋延发展到那一步。

这个认知让他内心一阵狂喜,欢爱的动作不自觉变得温柔。

他松开她被自己反举起压制在头顶的手,温柔的含住她柔软的唇瓣吮吻,大手也覆上她胸前的丰盈挑动她体内的**,让她僵直的身体渐渐放松接纳自己。

思虞在情事方面远远不是冷锡云的对手,她所有对这方面的记忆都是来自冷锡云,即使是分别三年多,她的身体仍顽固的牢记着他曾带给她的那些言语无法形容的愉悦,那种如溺人的潮水般能淹没她让她一次次犹遭灭顶一样的强烈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