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蠡(越国大夫,西施的爱人)
阿青(越国一名牧羊女,从白猿那里悟得高超的剑法。后来喜欢上范蠡)
西施(越国美女,范蠡的爱人)
白猿(又叫白公公,一只白色猿猴,会剑术,阿青的师傅)
勾践(越王)
夫差(吴王)
文种(越国大夫)
伍子胥(吴国大夫)
欧冶子(铸剑大师)
风胡子(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徒弟)
薛烛(铸剑大师、欧冶子的徒弟)
干将、莫邪(铸剑大师)
吴国剑士
越国剑士
关于越女剑的传说悠远,散见于正史和野编,最早、最详尽的记载是东汉赵晔的《吴越春秋》,在后来的《艺文类聚》及《剑侠传》中亦有记载,小说《东周列国志演义》中也有。
《吴越春秋》中有这样的记载:
《越女剑》
《越女剑》
“其时越王又问相国范蠡曰:‘孤有报复之谋,水战则乘舟,陆行则乘舆。舆舟之利,顿于兵弩。今子为寡人谋事,莫不谬者乎?’范蠡对曰:‘臣闻古之圣人,莫不习战用兵。然行阵、队伍、军鼓之事,吉凶决在其工。今闻越有处女,出于南林(是指古歙县的南乡地区,主峰搁船尖,这里一直有传说36把越女剑,又称36把徽剑),国人称善。愿王请之,立可见。’越王乃使使聘之,问以剑戟之术。
“处女将北见于王,道逢一翁,自称曰‘袁公’,问于处女曰:吾闻子善剑,愿一见之。’女曰:‘妾不敢多所隐,惟公试之。’于是袁公即杖箖箊(竹名)竹,竹枝上颉桥(向上劲挑),未堕地(‘未’应作‘末’,竹梢折而跌落),女即捷末(‘捷’应作‘接’,接住竹梢)。袁公则飞上树,变为白猿,遂别去。
“见越王。越王问曰:‘夫剑之道如之何?’女曰:‘妾生深林之中,长于无人之野,无道不习,不达诸侯,窃好击剑之道,诵之不休。妾非受于人也,而忽自有之。’越王曰:‘其道如何?’女曰:‘其道甚微而易,其意甚幽而深。道有门户,亦有阴阳。开门闭户,阴衰阳兴。凡手战之道,内实精神,外示安仪。见之似好妇,夺之似惧虎(看上去好像温柔的女子,一受攻击,立刻便如受到威胁的猛虎那样,作出迅速强烈的反应)。布形候气,与神俱往。杳之若日,偏如腾兔,追形逐影,光若仿佛,呼吸往来,不及法禁,纵横逆顺,直复不闻。斯道者,一人当百,百人当万。王欲试之,其验即见。’越王即加女号,号曰‘越女’。乃命五板之堕(‘堕’应作‘队’)高(‘高’是人名,高队长)习之教军士,当世莫胜越女之剑。”
《剑侠传》则说:“袁公即挽林杪之竹似桔槔,末折地,女接其末。公操其本而刺女。女因举杖击之,公即上树,化为白猿。”
《越女剑》
《越女剑》
“桔槔”是井上汲水的滑车,当是从《吴越春秋》中“颉桥”两字化出来的,形容袁公使动竹枝时的灵动。
越国的谋臣范蠡,原为楚国人,字少伯,出仕越国为大夫。吴越夫椒之战,越国大败,退保会稽(今浙江绍兴)。范蠡献计越王,卑身厚赂(包括献出美女西施和郑旦)向吴求和,自己也陪同越王勾践至吴为人质,终于迷惑吴王,放虎归山。归国后,范蠡与大夫文种协力治国,加强战备,公元前473年,越兵破吴,迫使夫差自杀,越国因此强盛。勾践称霸后,范蠡辞官归隐至齐国,曾任齐相。据说他善于经营,积财千万,成了大富翁,号陶朱公。范蠡归隐后曾写信给大夫文种,提醒他“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他认为越王勾践只可共患难,不可共安乐,劝文种也离开勾践,功成身退。文种没有听从范蠡的劝告。后来勾践听信谗言,令文种自杀。文种叹曰:“我懊悔没有听范蠡的话,才遭到这样的下场!”后人为越王辩曰:范蠡文种之所以不见容于勾践,并不是由于“可以共患难,不可以共富贵”,要知道勾践乃王霸之才,且正是大展宏图,用人之时怎么会杀自己的得力干将呢?当时越已吞吴之地,欲向北争霸扩疆,第一个对手便是楚国(越衰时曾被楚尽夺浙西之地),而范蠡和文种皆为楚人,所以勾践不能信任他们。美女西施亦称西子,越国人,家住苎萝(今浙江诸暨南)浣纱村西。越王勾践从范蠡施美人计,献西施于吴王夫差,在吴王宫中极受宠爱,同时的美女郑旦却不见经传。吴亡后,有说她被越王“沉于江”,有说她与范蠡驾扁舟入五湖(即今太湖)隐居,也有民间传说,他们隐居到了古山越腹地---神山 搁船尖的“石门九不锁”,不知所终。范蠡在无锡留下了不少传说,在无锡有好多地名与范蠡有关,如蠡河、蠡桥、蠡园、骂蠡港桥(现已改名为马蠡港桥)等。
越女剑
“请!”“请!”
两名剑士各自倒转剑尖,右手握剑柄,左手搭于右手手背,躬身行礼。
两人身子尚未站直,变然间白光闪动,跟着铮的一声响,双剑相交,两人各退一步。旁观众人都是“咦”的一声轻呼。
青衣剑士连劈三剑,锦衫剑士一一格开。青衣剑士一声叱喝,长剑从左上角直划而下,势劲力急。锦衫剑士身手矫捷,向后跃开,避过了这剑。他左足刚着地,身子跟着弹起,刷刷两剑,向对手攻去。青衣剑士凝立不动,嘴角边微微冷笑,长剑轻摆,挡开来剑。
锦衫剑士突然发足疾奔,绕着青衣剑士的溜溜的转动,脚下越来越快。青衣剑士凝视敌手长剑剑尖,敌剑一动,便挥剑击落。锦衫剑士忽而左转,忽而右转,身法变幻不定。青衣剑士给他转得脑子微感晕眩,喝道:“你是比剑,还是逃命?”
刷刷两剑,直削过去。但锦衫剑士奔转甚急,剑到之时,人已离开,敌剑剑锋总是和他身子差了尺许。
青衣剑士回剑侧身,右腿微蹲,锦衫剑士看出破绽,挺剑向他左肩疾刺。不料青衣剑士这一蹲乃是诱招,长剑突然圈转,直取敌人咽喉,势道劲急无伦。锦衫剑士大骇之下,长剑脱手,向敌人心窝激射过去。这是无可奈何中同归于尽的打法,敌人若是继续进击,心窝必定中剑。当此情势,对方自须收剑挡格,自己便可摆脱这无可挽救的绝境。
不料青衣剑士竟不挡架闪避,手腕抖动,噗的一声,剑尖刺入了锦衫剑士的咽喉。跟着当的一响,掷来的长剑刺中了他胸膛,长剑落地。青衣剑士嘿嘿一笑,收剑退立,原来他衣内胸口藏着一面护心铁镜,剑尖虽是刺中,却是丝毫无伤。那锦衫剑士喉头鲜血激喷,身子在地下不住扭曲。当下便有从者过来抬开尸首,抹去地下血迹。
青衣剑士还剑入鞘,跨前两步,躬身向北首高坐于锦披大椅中的一位王者行礼。
那王者身披紫袍,形貌拙异,头颈甚长,嘴尖如鸟,微微一笑,嘶声道:“壮士剑法精妙,赐金十斤。”青衣剑士右膝跪下,躬身说道:“谢赏!”那王者左手一挥,他右首一名高高瘦瘦、四十来岁的官员喝道:“吴越剑士,二次比试!”
东首锦衫剑士队中走出一条身材魁梧的汉子,手提大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