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伍元用力的挣脱,可是跟本扯不了自己的胳膊,只能叫小白。
小白到是听话,凶狠的对着旭日干大叫,旭日干跟本不以为意,“本将军与你在一起,狼群来了又如何?”
“恶心。”伍元扭开头。
这个冷血的男人,她是一眼也不想多看,想到当初对他的付出,想到对他的信任,可是他对她做了什么?在他的眼里,她只是一个可利用的棋子罢了,而她的付出,只能让她看清有多讽刺。
其实这些年来,她想过很多次自己为什么那么恨他?想到两个人从开始到最后的接触,只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她让他住进了自己的心里。
然后在她还没有确认自己的心思的时候,就遭受到了背叛,这种背叛对她来说,是奇耻大辱,是她人生失败的证明。
而那种相信一个人,最后被背叛的感觉,那样才是更让她心痛的,哪怕每一次帮他,都是他在威胁,可是她知道,若是自己不愿意,跟本不用听他的,或许在心底她就一直在默默的认同他,而这样的感觉她自己也是到最后才发现。
所以在见到人这一刻,所以的恨意都涌了上来,让她想疯狂的指责他为什么要那样对她?但是偏偏她没有那个权利。
是的,她对他来说,连吃醋的权利都没有。
他们从开始到现在,都只是陌生人,都只是彼此的过客。
或者说只是强者和弱者之间的关系,除此之外,没有旁的关系。
“你在挑衅本将军的忍耐力是吗?”旭日干不知道为何,这个女人总是能挑起他的火气。
在听到乌恩说见到她那一刻,他控制不住自己的跑过来,在看到被杀死的马,他知道她就在不远处,看着灌木丛里躺着的身影,他怕了,怕什么?他没有来得急多想,大步过来时,看到她无事,只是在睡觉,心里不由得又火了。
伍元一句话也想说,挑衅?他以为他是谁?以为他的媚力很大,还是把她当成以前那个他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那个傻子?
真是可笑,面对他,她再也不会像疯了一样去与他争吵,她只需冷着他,就不信他还能弄出什么事来。
“说话。”旭日干不喜欢被她无视。
伍元任他摇晃自己,就是一句话也不说,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
“很好,本将军就不信你一辈子不开口。”旭日干用力一扯就将人抗到 肩上,随后扔到马上,随后纵身上马,一路往突厥而去。
马背上的颠簸让伍元的胃极不舒服,却也一声不吭,交紧了牙,她不反抗也不骂,就像木头一样,到要看看他还能怎么样。
小白叫着追在马的后面,直到天黑前,旭日干的马才追上大部队,乌恩带着人一直等在那里,看到马背上的人一句话也没有说。
“将军,贤王逃进了乱石堆。”乱石堆是没有尽头,进到那里的人从来没有走出来过。
乌恩追到那里之后,没有敢进去,转身带着人回来了。
旭日干冷着脸,“让人守着那里。”
跨着马直接走了,乌恩吩咐一队人马去守着,这才带着人追了上去。
到罕庭的路有近一个月,直到天黑伍元才被从马上仍下来,在火堆旁,坐着全是突厥人,没有人理会她,只交头接耳。
旭日干把伍元仍下,便走了,去了哪里伍元跟本就没有看,夜晚漠沙很好,好在有火可以烤。
一整天没有吃东西了,可伍元一点胃口也没有,胃现在还难受着,小白的靠近,到让那些突厥人移了移身子。
身边的位置大了,伍元靠着小白躺下,她是真的累了。
她更想借机会让小白叫来狼群好逃走,可是想到白天那个男人的话,他知道只要他说的,就一定会做到。
“如果还想让你的狼好好活着,就不要动不该有的心思。”
她怕他真的对小白下手,从他抛出她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有多冷血了,人如何,何况是一只狼呢。
逃不掉就承着,反正她一个人,也没有什么可利用的,到要看看他 有什么目地,把贤王追杀看着了,现在他将是可汗了吧?不日李子夫也能回到汗庭,那时在求李子夫也不晚,带着心事,伍元沉沉的睡了过去,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直有一双眸子在盯着她,深沉的眸子带着不可遇知的心事。
第二十章:仇恨(中)
一个月的路,眨眼之间就过去,看着突厥的汗庭,伍元皱了皱眉头,在一路上,她有些庆幸无可还在这里,只要能逃出来,找到无可,她知道自己一定可以得救。
仍旧是那个将军府,只是这一次与第一次不同,整个将军府似曾经被洗劫一空过,到处是萧条这色。
打进了府,伍元就被关在屋子里,外面有侍卫把守,跟本出不了屋。
昏天暗地的日子,过了整整五天,这天晚上,门被打开,旭日干带着一身的寒气走了进来。
汉朝那边才刚入冬,可是突厥这边已进了大寒,遍地是在雪,一到外面厚厚的衣服马上就被打透了。
“过来。”旭日干坐到炕上,对着炕梢的伍元招手。
伍元动也没动,更是看也不看他一眼,这几天她也想好了,与这个男人对抗,那就是两个字,装死。
任他吹胡子瞪眼的,伍元全当没看到,就是凉着他。
旭日干见她无视自己,脸一沉,起身一个大步就将伍元扯了起来,面对面,脸只差贴上了。
“你是不是一定要惹怒本王才高兴?”
“本王?恭喜了,左大将现在成了突厥的王了。”伍元直视的讥讽他。
旭日干朗声大笑,坐回炕上,直接将伍元带到怀里,“只要本王想要的东西,没有本王得不到的,包括你,你放心,如今我是突厥的王,这几日就派使臣去汉朝通商,两国交好,以后我们的毛线和布料也有能换来粮食了。这都是你的功劳,本王一直记住。”
“大王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大王的王后是子夫姐姐,还是大王这么快就将人忘记了?而我也不过是大王的一个囚奴罢了。”伍元奋然的从他外怀往外挣扎。
可身子就像被锁住了一样,跟本就移不了一点地方,反而让他搂的更紧。
“这些用不得你提醒本王。”每次好心情,这个女人总是有办法让他发火。
旭日干冷着脸,对这个女人,在这几天把一切安排妥当之后,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到她的身边来。
把高兴的事与她分享,可是看看她,这是什么态度?
“天色不早了,歇了吧。”旭日干松开她,“给本王宽衣。”
伍元双手盘在胸前,“大王弄错了吧?我现在就去叫下人进来。”
“你这个该死的女人。”旭日干大步跳起来,将人拉住,“本王就让你。”
“做梦。”伍元盯着他,又一字一句的重复,“做梦。”
‘嘶’伍元看着自己的衣服又被扯碎,当场就急了,“旭日干,我跟你拼了。”
知道打不过,伍元用了女人习惯的手段又挠又咬,旭日干先是一愣,不被人看到的脸上,升起一抹笑来。
伍元紧紧的咬着他的胳膊,直到尝到了血腥味,才松开,看着他笑意的盯着自己,打了个冷战,这男人是不是傻了,被咬了不但不生气,反而不笑。
“要不要在咬几下?”旭日干把手递过去。
伍元把衣服往一起拼,可哪里能挡住胸前的春色,她这样半遮半掩的,自己不觉得有什么,旭日干身子却被勾起一抹**来。
“干什么看。”伍元发现他眼神不对,往后移了移身子。
旭日干的声音沙哑,“过来。”
想起以前的事,伍元又往后移了移身子,“咱们俩之间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不要在继续了,你这样做不觉得对不起子夫姐姐吗?就是我面对她时,也觉得愧疚。”
见他只盯着自己,伍元深吸一口气,“我知道我这样说你不喜欢听,可是我说的不对吗?你既然心里爱着子夫姐姐,背着姐姐碰别的女人,对得起子夫姐姐吗?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还是在你们男人眼里,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你是最了解子夫姐姐的,她真有能接受你碰别的女人,而且那个人还是她相信的好姐妹?你知道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是什么感觉吗?生不如死,那样的恨也能将一个人折磨死。”
“大王还是想想大王想要的是什么吧?如今你是大王,想要多少女人就能拥有多少女人,可是那些真是你需要的吗?别到了后悔,到时也晚了。”伍元又往后移了移,扯过被子捂在身前。
不管安不安全,总算把露光的地方给遮住了。
“过来。”旭日干深吸一口气。
伍元瞪大了眼睛,随后轻蔑一笑,“也是,你怎么可能是真的爱子夫姐姐呢。”
“住口,你懂得什么?”旭日干一拳拍在炕上,瞪红了眼睛。
当年他被人追杀,一路逃到了郡府,在那里快要饿死时,是子夫救了自己,其甚给自己地方住,那一年里,在失去了母妃后,他冰冷的心头一次找到了温暖的地方。
后来当他决得自己有能力取回自己的一切时,他走了,因为他也想拥有保护自己喜爱女人的能力。
可是后来,他所有的努力换来的都被拒绝了,让他又变成了别人眼里的冷血将军,偏命运又让他们相遇了。
那时他想过要用一切办法让心爱的女人留在自己身后,在挣扎和矛盾中,最后他终于把心爱的女人留在了身边。
可是这几年下来,他知道不管他怎么做,子夫从来没有真正的开心笑过,所以每次面对她时,他的心也越发的沉重,哪怕到最后外面没有事了,他也不想回家。
他知道这样躲躲不了一辈子,总是要面对,这样挣扎着,在他不知道要怎么办时,父汗去了。
他竟然松了口气,他觉得这样终于让他能找借口松口气,甚至在把她送回郡府的那一天,想着她永远都不会回来,竟也没有觉得伤心。
在他以为一切都平静后,竟遇到了这个女人,波澜不惊的生活再一次被击起了涟漪。
伍元一动也不敢动,他脸上的狰狞让她害怕,她知道他一定是想起了才能,才会这么激动。
可也不后悔刚刚说的,若在与他扯在一起,她真的不知道在怎么去面对子夫姐姐,她那样相信自己,若是让她知道了一切,该是怎么样的伤心,她最懂得。
直到旭日干怒气的离去,伍元才躺回炕上,今晚这样让人走了,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情况,万一在有,该怎么办?还使这招?
迷迷糊糊间,伍元只听到门被踢开,就被惊醒了,还没有看清眼前的景像,一股浓烈的酒味扑鼻而来,人就被压在了身下。
“为什么?为什么我一心一意,你从来不露一丝笑脸给我?既然不喜欢我,当初为何又要留下来?明明知道我不会强迫你,只要你说的我都不会拒绝。”
“既然不喜欢,就不要折磨我了。”
听着身上男人的醉酒话,伍元抽了抽嘴角,躺着也中枪,就是这样吧,好好的躲在这睡觉,竟然也要受牵连。
“喂,喝多了怎么还动手动脚的,你老实点。”
“滚蛋,快放手。”身上感到了冷意,伍元知道衣服都被拔光了。
这个该死的男人,不会是借着醉酒来占她的便宜吧?不过想想他是那样骄傲的人,不可能干出这种事。
最后弄不过对方,只能任他胡做非为。
哪里注意到身上的男人眼里闪过的一抹皎洁之色,深夜里,屋里不多进便传出女子的娇喘声和男人的粗喘声。
一晚上的春情,恶果就是第二天早,伍元浑身酸痛的中午才醒来,看着空空的火炕,要不是昨晚的激烈场面,她只以为还是一场梦呢。
外面的下人算的很准,伍元才起来,就有婢女进来了,端着洗漱用的东西,还有一身新衣服,不过却是突厥女子的衣服。
突厥女子的衣服与汉人不同的是,胸口露的地方很大,将女子的胸很突出的显出来,该说有点露骨。
伍元黑了脸,看看自己胸前的红痕,那个男人一定是故意的,小心眼,一定是在怪自己昨晚说的那些话,才在这里等着自己。
他都不怕丢人,自己又怕什么。
伍元一来气,咬着牙把衣服穿上来,想不到到是出奇的合身,如今这几年她的身材也瘦了,哪像以前穿件衣服像杠是的。
婢女又端了饭上来,看着全是羊肉,伍元到也喜欢,手抓羊肉虽然汉人吃不习惯,伍元毕竟是现代穿来的,对这一口到是很喜欢。
吃了一大盘子的肉,伍元才躺回炕上,就这样吃了睡睡了吃,不出几天,她这几年减下来的肉就得长回来。
第二十章:仇恨(下)
这一晚,旭日干没有来,伍元也松了口气,次日,更是难得的让她出屋了,一得到自由,伍元就府里四下里打探,其实她更想出府。
一路寻着上次的狗洞去了,翻了半天,竟看到狗洞被堵上了,有没有搞错?那男人竟然连一个狗洞也不放过?
伍元胸口憋着一口气,她就不信除了狗洞她出不了这个府了,把整个将军府走了一遍,也在没有寻到狗洞。
看着有坏了角的墙,伍元一提裙角,往后退了几米,助跑纵身一跃就跳上了墙头,这几年她也不是白练的。
出了将军府,伍元穿着突厥衣裙走在大街上,到也没有人注意,到是让她方便了,她随手拉过人打听,可一开口才发现,突厥话跟本听不懂,人家也听不懂她在说什么。
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伍元也不敢开口问了,只自己往人多的地方寻,一路上也没有见到一个汉人。
直到她要失望的时候,闻到了一股檀香味,激动的寻味道找了过去,等到了门前,不正是寺庙。
伍元步子都迈错了,一路进了寺庙,拉着人就问,“汉朝来的禅师呢?”
小和尚到是听懂了,随手往后院一指,伍元跳起来就往后院跑,到了后院,只见树下,背立自己站着一道身影,哪怕是三年未见,伍元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
“无可。”
青袍加身,在冬日里看着单薄,可是回头看到那俊美容颜上的笑,竟让人觉得是春日里最温的一刻。
“班姬来了。”没有激动的声音,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让伍元的心一暖。
伍元大步走过去,顾不得四周里拉着他的手,“无可,你见到我不高兴吗?”
三年了,无可竟然一点也没有变。
“班姬还像个孩子。”无可宠腻的看着她。
这样的无可,让伍元觉得自己真像被长者看着的孩子,心里却是暖暖的,拉着他的手也不松开。
“无可,我又被抓来的,要不咱们一起逃吧?”
“出家人四海为家。”无可说了句阿弥陀佛。
伍元甩开他的手,“你是不是舍不得这里的肉啊?我可告诉你,出家人四大皆空,你在这里吃肉,别说你没有私心。”
原来突厥的出家人也跟汉朝的不同,汉朝的和尚吃素,可突厥的和尚竟然是吃肉的,而且是手抓的羊肉。
当初听李子夫说过之后,伍元大喊难怪,难怪无可在突厥那种风沙的地方一呆就是几年,原来是吃肉。
无可听伍元这样一说,摇了摇头,“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阿弥陀佛。”
“行了行了,佛祖是放在心上的,又不是挂在嘴上的,你不走也行,那你让我在这里避几天,再给我找机会送回汉朝。”
面对伍地,无可真不知道怎么办了,“班姬,我是出家人,你是女子,怎么收留你?而且我也不认识人,怎么送你回郡府,即来之则安之,你也不要多想,一切自有定数。”
“为了出来找你,我可一天也没有吃饭了,把希望全放在你身上了,你们出家人不是慈悲为怀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陀,现在有机会了,你怎么不救救我。”伍元现在也算是无路可走了,哪里肯轻意的被打发了。
“大王。”无可合掌又说了句阿弥陀佛。
伍元一愣,回过头,身后站着的不正是一脸似笑非笑的旭日干,神情大变,“你怎么追到这里来了?”
这也太邪乎了吧?她可刚到这里,而且一路走来,她特意注意了身后,就怕被人跟踪。
“无可,你去哪里?”伍元见无可要走,伸手就要拉她。
她身子却被旁边来的力道一扯,跟本靠近不了无可,只能看着无可进了屋,这才愤然的回头瞪向扯着自己的男人。
“你到底要干什么?”
“看来本王让你能自由活动是个错误的决定。”旭日干心里却是扬扬得意。
在回府后发现这个女人失踪了,他发了火,可随后他马上就过来了,除了这里,这个女人没有地方可去,因为这里有她想见的男人。
想到是男人,让他想发火,虽然只是一个和尚。
“错了?这话说的好生没有道理,我又不是战犯,你突厥人将我掠来,还关起来,既然大王要能商,想来就不该随便掠汉人将之关起来吧?不然看你这通商的心也不是真的。我父亲是将军,我仍堂堂将军之女,岂容被人羞辱?我若是大王,就做个君子,而不是做一个小人。”伍元真的火了,唯一的失望也断送了,到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了。
“还以为你不会张嘴说话,现在这嘴不是挺厉害的吗?”旭日干到也不恼,“我是突厥的王,想娶大汉将军之女,想来汉朝的王也会同意,不是吗?”
不知何时,随里的人都不见了,只有两个人。
伍元瞪大了眼睛,“你疯了,你一定疯了。你不爱子夫姐姐吗?你在娶我,你不是在伤子夫姐姐的心吗?你想做薄情寡义的男人,不要扯上我,告诉你,我是不会与子夫姐姐共侍一夫的,你想娶我,可以,我嫁,那你就先把子夫姐姐解决了吧。”
“这样看我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我这样的女人很狠毒啊?可是我想我这样的狠毒,与男人的薄情寡义相比,我这样就算不得什么了。大王不知道吧?女人的心啊,虽然看不到,可是就被男人这样一伤,就在也愈合不了了,那滋味啊,能生生的把人折磨死,痛的让你看不到摸不到,却是真真的存在。你既然是真心爱子夫姐姐,就不要伤了她的心。”
旭日干紧抿着唇,良久才道,“你被人伤过?”
听她的话,不是被人伤到了,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像亲身感受过似的。
伍元淡淡一笑,笑里却着一股说不清的苦涩的味道,“是啊,被伤过。那种滋味生不如死,这世上再没有比男人的绝情更伤人的了,被爱的人伤害后,整颗心拧着疼,像要窒息一般,能重新回过来,那就像死了一回,如果可以,真的希望没有爱过,因为那种痛让你想死都死不了,只能硬生生的承着,病了一场,吃过药也就好了,可心伤了呢?那道口子永远就在上面了,想忘记都忘记了,一辈子提醒着你有那么一道伤口。”
“是谁?”旭日干几个大步冲上前来,一把扯过她的手,力道大的伍元只觉得自己的手脖子要被捏碎了。
“是谁也不关你的事。”说出来是你你会信吗?
想着当初直到受伤后,才发现自己的心思,伍元苦苦一笑,那时自己也被自己吓了一跳,只觉得自己有受虐的倾向,不然怎么能爱上那样的男人,而这份爱在还没有发觉前,被抛出去挡剑的那一刻,就被抹杀掉了。
现在看看他的样子,那神情像被戴了绿帽子的丈夫 发现妻了外面有了野男人一样,若是以前,没有发生那样的事,她一定会感动。
可是现在都晚了,在她重新活过来之后,她就发誓要保护自己的这颗心,一个缝隙也不会留下,到时省着又伤了自己的心。
“好个不关我的事。”旭日干扯着人就往外走。
伍元就是被半拖着的走的,“你干什么?放开我,你个疯子,是谁关你什么事?你又不是我男人,还是大王吃醋了,不会吧?”
被提起到半空的身子,骤然被扔到地上,痛的伍元低呼出声,这个男人真的疯了,这是什么脾气。
“夫人走吧。”半响,头上传来乌恩的声音。
伍元从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还是叫我李姑娘吧,你嘴里的夫人我可当不起。”
乌恩低头不语,伍元狠狠的挖了他一眼,“你们主子又没有说让我回将军府,我干什么要回去,你走吧,今儿我不回去了。”
“请夫人不要让属下为难。”
伍元喊着,“我怎么让你为难了?啊,你主的脸色我要看,我还要看人的脸色是不是?”
“夫人回吧。”乌恩急得一头的汗。
主子可是头一次发这么大的脾气,这要是不把夫人带回去,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乌恩哪里敢就这么让人不回府。
“我偏不回。”伍元心里也憋着口气。
好嘛,你发了脾气走了,我还要乖乖的回去,那我成什么了?岂不真是你受气的小媳妇了?凭什么要看你的脸色?
越想伍元的心里越不舒服,反正那男人也走了,今天她就跟他对上了,就不信他还真能在折回来?
“请述属下失礼了。”乌恩一个纵步跳起来。
伍元也是练过的,早就有防备,一个跃身跳开,避开了乌恩砍下的剪刀手,一身戒备的看着乌恩。
“看样子今天把你料倒了,就不用回将军府了,过来吧。”
乌恩也不多说,几个大步又冲上前去,伍元轻松的避开,几招对恃下来,乌恩喘着粗气,竟一点便宜也没有占到,到是伍元仍旧笑意的看着他。
“不想仍你们主子的人就回去吧,省着被我打晕了,到时你们主子更发脾气。”伍元看穿了他的想法,好心提醒他。
乌恩黑着脸,这也是事实,几招下来,他也知道打不过眼前的女子,不走的下场 就是被打晕,那也是丢主子的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现在回去。
“死要面子活受罪,在不走我可手下不留情面了。”伍元放话。
乌恩一看,只能愤然的转身大步离开,伍元呼出一口气,回头看着紧闭着的大门,无可啊无可,这回我可就是真赖上你了。
第二十一章:心动(上)
伍元几个大步到了门外,用力的拍着门,刚刚外面闹的动静那么大,她可不相信屋里的人听不到。
“无可,你个缩头乌龟,你出来,我知道你听到了。”伍元拍着门,侧耳听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你不出来那我就进去,出家人眼里不分男女,想来在一个屋住也没有什么区别吧。”
语罢,伍元推门就要进去,正好此时门也从里面被打开,无可摇了摇头,“班姬,这里是佛门清静之地,不要闹了。”
伍元推开他,进了屋,四下里打量了一炕,靠着窗口是一铺炕,炕上放着一张方桌,上面放着打开的经书。
伍元坐到炕上,还热乎着,“出家也挺好的,不用干活,天天念念经,又有肉吃,难怪你会愿意出家,走到哪都受人尊敬,我说无可,你是不是当初就这样想的,所以才出家的?”
伍元就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无可真叹气摇头,“你看看你的样子,哪里像个女孩子,你也年岁不上了,该成个家了,我看大王人不错,你也可以考虑一下。”
“出家人也关心身外之事啊?”伍元笑着坐起来,“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成亲啊?我告诉你啊,我孩子都四岁了,我嫁的男人死了,所以我现在可是个寡妇,你说可不可怜,这样的人又怎么能配上一国之君呢?”
无可静静的看着她,这样的眼神总让伍元觉得心虚,“你看我做什么?是不是觉得我在骗你?我骗你也不用扯出自己有个儿子是不是?”
“你、、、算了。”无可坐在桌子另一边,“那你是真的不打算与大王在一起?若是这样,我帮你想办法。”
伍元淡淡一笑,“无可,你要是早和我这样说,也省着刚刚我受了那样一遭,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