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啦花子。”桂小太郎倒没觉得的月姬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他摸摸头说道,“刚才你问我把你带回家想做什么,我那会儿没好意思回答,我现在告诉你吧。”
桂小太郎抬起头看着月姬迷茫的眼睛,不好意的说道:“其实,我是想告诉你花子,你能不能…”
“加入我们攘夷志士的行列啊…”
假发,只是招募个人你不需要做成这样好像相亲然后求婚的态度,真的!
月姬猛地松开手,直接从那箱清酒里面拎出来了一瓶,打开之后一样脖子干下去一半。然后她擦擦嘴,坐回原处使劲的拍着桌子:“花子你妹呀谁是花子啊!不是花子是月姬!”
“月姬?”桂小太郎一只手托着下巴拄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指着月姬哈哈大笑,“别开玩笑了花子,月姬才不长你这样呢!”他也从箱子里面拎出了一瓶酒,然后打了一个嗝,“月姬长得特别漂亮!月姬的头发是银灰色的,而且月姬…”他闭了闭眼睛,然后颤巍巍的把手指移到了月姬的胸前,“月姬才不是平胸呢!”
“哐”的一声巨响,月姬把手中的半瓶子清酒带着瓶子一起敲在了桂小太郎的脑袋上:“我就是月姬!清水月姬!啧,假发,还是不是好姐妹,怎么连你也不记得我是谁了…你们这帮混蛋…”
“不是假发,是桂!”桂小太郎摇摇晃晃的收回手,把落在脸上的酒瓶子碎片拂了下去,“证、证明!你怎么能…证明…证明你就是月姬…”
“还证明?”月姬冷笑一声,“不记得就不记得了,还找这么多借口,真麻烦…假发我当年约你去偷松阳哥哥的清酒,结果你把事情告诉银时就算了,你还傻不拉几的告诉了矮杉那个家伙!最后害得我们集体罚站拎水桶!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不是假发是桂!是银时告诉高杉的,跟我没关系啊…”桂小太郎开始为自己开脱。
“呸!是你自己承认你告诉矮杉了的!”月姬冷哼一声,扭过头两只手抱着肩膀,不去看桂小太郎。
“你真的是月姬?”桂小太郎眨眨眼睛,认认真真的看着月姬。
“当然了!”月姬重重的点点头,“如假包换好吗!”
“月姬我想死你了!”桂小太郎愣了几秒钟,把手里的酒瓶子往旁边一扔冲着月姬就扑过来一个熊抱,“月姬呀你不知道我看见你的尸体心都碎了啊…换说你怎么又活了啊?你是不是碰上了一个叫做杀【哔——】丸的人然后他用天【哔——】牙把你复活了?”
“假发,我告诉你哦。”月姬从桂小太郎的熊抱之中脱离了出来,扣住他的肩膀,认认真真的说道,“其实我是穿越了。”
“不是假发是桂!其实你是整容去了吧?”桂小太郎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月姬,“你绝对是去夜兔星整容去了,而且你不仅整容了,你还缩胸了闺蜜…”然后他一脸心痛的样子拍了拍月姬的肩膀,“月姬,你为什么要放弃治疗呢?我听说银时其实喜欢大胸的妹子,你胸变小了没前途…”
“假发你给我滚!”月姬抬腿把桂小太郎踹去了一边,然后她自己摇摇晃晃的也摔倒了,“你才整容了你全家都整容了!而且整容是去棒子星球才不是夜兔星球!”
“不是假发是桂!”桂小太郎在地上挣扎了一下,也没能爬起来,他干脆挣扎着爬回了月姬的身边然后直接躺下了,“月姬,我很多年都没有和你这样一起看过星星了,想当年咱们几个人一起在房顶上躺着…”
“拜托了假发现在是白天啊,你看你都醉成什么样子了!”月姬眼神迷茫的拍了拍桂小太郎的头。
“不是假发是桂!”桂小太郎义正言辞的说道,“月姬你才是醉了!现在明明是晚上!你看天上好多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哎!月姬!我觉得我看见那美克星球了!”
“哎?好像真的是哎…”月姬顺着桂小太郎手指过去的方向看了一会儿,眨眨眼睛说道。
“对了假发,你不能把我就是月姬这件事情说出去,听到了没有!”月姬已经醉成了浆糊的大脑之中终于还算有那么一丝清明,“这件事情很重要很重要!你记不记得啊!你要是说了我就跟你绝交!”
“不是假发是桂!为什么呀,”桂小太郎一侧身,单手撑着脸卖萌,“为什么不能说嘛说嘛~”
“因为这是秘密啊!”月姬也撑着脸转过来了,两个人对视,“听到没有,我都说了我是穿越的啦,现在时机还不到,如果你说了,那么穿越大神就惩罚你这辈子永远摸不到肉球!”
“好的!记住了!老大!”一听摸不到肉球,桂小太郎立刻妥协。
“你要记住的哦。”月姬翻过了身去,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不行了我要睡一会儿,实在是太困了,你别吵啊,当心我揍你!”
“不是假发是桂!”
“没有人叫你假发!”
“肉球~~快让我摸一下~~~”
“拜托你安静一点好吗…”
“吾等攘夷志士,今日在此将取你土方十四郎的性命!”
“请你不要发酒疯了,话说为什么会是副长啊?难道你暗恋他么?”
“高杉,你快离开江户,危险!”
“要是传出了高桂的传言,裟罗会杀了你的…”
“银时,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左手~~~”
“哐”的一声巨响,世界安静了。
“混蛋假发,少打我男人的注意!”月姬迷迷糊糊的收回手,嘟哝道。
“不是假发…是…桂…”
38032|美女大多都很腹黑
月姬醒来的时候,她觉得自己的头昏昏沉沉的好像要爆炸一样,太阳穴一跳一跳的疼,整个身体则好像是被车碾过一样。
靠…在我睡着的这一段时间究竟发生过了什么…月姬一边嘟哝一边揉着眼睛从地上直接爬了起来,等到她看清屋子里面的情况之后,她的下巴一下子掉在了地上再也收不回来了。
吾靠!这种仿佛经过了激烈的野战的场面是要闹哪样!而且和她一起横七竖八躺在地上的人是谁!
等等等等!月姬看着桂小太郎怀里抱着的那个高杉晋助的等身抱枕,她觉得自己有必要仔细回想一下发生了什么…
坂田银时那货失忆了,自己在咖啡店扣了他一脸的巴菲,然后跑出来被落跑小太郎给救了,然后因为这样的那样的原因而跟他回了据说是攘夷志士大本营的地方,然后伊丽莎白做了一锅芥麦面,然后两个人开始畅谈理想。期间因为假发的脑洞开的太大了导致几次被歪楼,后来假发上了酒,两个人就喝醉了,再后来…
我好像…说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呢…
果然…喝酒误事…是么…..
糟糕了!月姬心中唯一出现的念头就是这个。不管是谁先知道都好啊,可是为什么是这个大脑开满黑洞的假发啊!这要怎么办?瞬间有一种被玩坏的赶脚啊!
月姬一只手摸着脸蛋,蹲下了身子另一只手去推假发:“喂,混蛋假发,醒醒啊!我是谁?”
“肉球!肉球回来!”假发抱着高杉晋助的等身抱枕蹭蹭蹭,一边蹭还一边流口水。
“这种东西究竟是谁给你的啊…”月姬两只手都捂上了脸,“要是让裟罗看见了你就死定了好吗!快起来啊!我是谁啊我是谁!”
“不是假发,是桂!”假发翻了一个身,把半个抱枕压在了身下面,“月姬,别吵吵,肉球都跑了…”
“好吧,看起来是知道了我是谁的样子…”月姬扶着腰站了起来——该说果然还是不习惯睡在榻榻米上的感觉么?整个人就好想先被那啥了再被那啥了的感觉。慢慢的走到了桌子边,月姬在抽屉里翻了好久,也没有翻出来纸,最后她只能拿了一块伊丽莎白用来举的白色板子,然后在上面给桂小太郎留言:
假发:
说实话,虽然很郁闷,但我还是担心小银,所以先去看看他了。有一件事情很重要,你一定要记得,我还活着,我就是清水月姬的事情不能告诉任何人,原因请恕我现在不能说,有一天会全部告诉你的,在此之前请你帮我保密,现在只有你我知道这件事情,如果你说出来的话,我会死的,会永远消失的。好吧,就是这个样子,我先走了,你自己保重。
月姬
把白板插在了桂小太郎的脑袋边,确保他一醒来就会看见。月姬轻轻的叹口气——如果不把后果说的严重一点,假发那个前科累累的人转头就会在不经意之间把事情泄露出去的啊!不是我不说,而是根本没法说,抱歉了假发,你还不如相信我就是穿越了或者说去夜兔整容了什么的呢。
月姬想了想,转身去了屋子里面,想帮桂小太郎找床被子来盖上,却在推门进屋的那一刻愣在了门口。
刚才还在想他那个看起来十分适合进行羞耻play的等身矮杉晋助抱枕是从哪里来的,结果现在就在眼前出现了一大堆么…月姬默默的踏进了这间里屋。屋子的墙边一个接着一个,堆了满满的等身抱枕,有吉田裟罗的,有坂本辰马的,有伊丽莎白的,有桂小太郎自己的,有坂田银时的,甚至还有吉田松阳和清水月姬的。月姬蹲下来,伸出手指在那些等身抱枕上面缓缓的划过,最后轻轻的搂起了那个坂田银时的抱枕。
源照片不知道是桂小太郎从哪里翻出来的,抱枕上面的坂田银时一只手摸着头发,满脸不耐烦的样子,另一只手却向着前方伸出来。这个抱枕足有一米七七高,比月姬现在这个夜兔的壳子要高出了整整十七厘米,所以月姬在保住抱枕的时候,坂田银时的下巴刚好到达了月姬的头顶,看起来就像是抵在了头顶上。
那边有个不算小的镜子,月姬很清楚的从镜子里面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
月姬把头埋在坂田银时胸前的地方待了一会儿,就默默的放下了抱枕。假发你真是犯规,把这种东西摆在屋子里面真的大丈夫吗混蛋!
拎着一床被子走出门来,月姬把被子盖在了桂小太郎的身上。她看了一会儿假发奇葩的睡姿,忽然灵机一动,把矮杉的抱枕从他的怀里面抽了出来,然后努力的塞到了他的身下。
呦西!摆好了姿势,月姬一边拍着手一边笑。咩哈哈哈假发,如果你醒来看见这一幕会怎么想呢?我帮你把矮杉压了啊哈哈哈哈!
月姬原本只是想和假发开个玩笑而已——反正那家伙就算醒了看见自己压着高杉晋助的抱枕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但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场景却被一个人给看见了,以至于假发委屈的受到了很长时间的冷处理…
月姬从号称攘夷志士大本营的地方出来大摇大摆的走出来,并且没有一个人过来阻拦。走到了大街上,月姬才发现天已经蒙蒙亮了,她这一醉不只是一下午,根本就是连整整一晚上都过去了吗!这算是夜不归宿吗?想起来之前冲田总悟说的“不要在外面过夜,土方老妈会担心的”,月姬就有一种囧囧有神的感觉…
也不知道坂田银时那个家伙后来怎么样了。
去看看他吧?其实你特别担心对吧?
不不不我绝对不去!反正有那么多人关心他桃花遍地朵朵开,才不需要自己多心呢是吧是吧!
可是不去又好担心啊岂可修!
混蛋你担心什么啊,反正他都不记得你了!
不对话不能这么说,他本来就不知道你是谁吧你又没说过,而且你还把伞落在咖啡店了好歹回去拿一下吧?
才不去呢现在天还没怎么亮不需要伞了!大不了今天一整天都不出门了,哼!
…
这边月姬才离开攘夷志士大本营没多久,那边吉田裟罗就穿着一身十分朴素的粉色和服,拎着一手提袋的东西来到了这里。因为裟罗经常来给桂小太郎送点东西,所以守门的人们都知道裟罗是友非敌,也就没有盘问阻拦,直接放她进去了。
裟罗在一楼碰上了正在围着围裙扫地的伊丽莎白。
“你好啊,伊丽莎白,小太郎在吗?”裟罗拍了拍伊丽莎白的翅膀,问道。
“桂先生和花子夫人喝酒喝醉了,正在楼上睡觉。”伊丽莎白从身后亮出来一个白板,上面写道。
“花子夫人?”裟罗眨眨眼睛,她觉得自己有什么认知被颠覆了,“你是说…这个花子夫人,是小太郎的…?”
“是的,裟罗小姐!”白板翻了个面,上面写道。
“哎?小太郎什么时候有的夫人啊?这也太…”裟罗掩唇,略微显得有些吃惊。不是吧?这才几天啊?桂小太郎那个这辈子注定单身的人就结婚了?花子夫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该不会是幕府的骗局,想用美|色|色|诱桂小太郎然后再将其抓捕?还是被那些骗钱的女骗子给骗了?
可怜的假发啊,你是看起来多么没有女人缘,连裟罗都不相信你…
“能跟我讲讲吗?伊丽莎白?”裟罗拉过了一个椅子坐下来。
伊丽莎白点点头,开始在白板上给裟罗讲述事情的经过。
五分钟后。吉田裟罗笑的无比温柔的对伊丽莎白说道:“麻烦你了,我上去看看他吧,醉酒可不好呢,容易伤身,我正好带了能够解酒的东西。”然后她就拎着手提袋子上楼去了。
果然…自己还是高估这个从小到大一起长大的脑残闺蜜了,估计就算连骗都不会有人骗他…小太郎你的脑补能力究竟是有多强大啊!裟罗一只手按在了额头上,轻轻叹了口气。除此之外,还有让她比较在意的,就是那个伊丽莎白说的,被桂小太郎拐回家的夜兔族小姑娘。现在夜兔这么稀少,除了春雨海盗团的那一帮子,剩下的在江户满打满算就只有两个了吧?一个是万事屋银时那里的神乐,伊丽莎白不会不记得;还有一个就是…那天自己在祭典上遇到的,和银时在一起的自称是月姬的夜兔。
说起来总是很怀疑,那个夜兔月姬看着银时的目光那么的怪异,让裟罗不得不在意,眼中眼神儿明明就是喜欢你很久了但是怎么才能告诉你的样子。还有她身上十分熟悉的气息…想想自己曾经占卜出来的那个结果,裟罗的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如果今天能够当面问清楚的话那是最好了——你究竟,是不是清水月姬呢?
等到裟罗登上二楼的时候,她没有看见月姬那头显眼的樱红色头发,只看见了满地的狼藉,还有在地上抱着什么东西打滚儿、现在依旧睡的很熟的桂小太郎。
好大的酒味啊,这两个人究竟喝了多少杯…裟罗把东西放在了一处干净的地方,拎着裙摆走到了桂小太郎的身边。
首先映入眼帘的不是那块月姬插在桂小太郎脑袋边的写满了真相的白板,而是被桂小太郎大半压在了身下,只露出的半张脸但是都具有那么浓厚的中二气息、一看就知道印的是谁的抱枕。
“啊啦,我看到了什么…”吉田裟罗拎着裙摆在桂小太郎的身边蹲了下来,伸出一只手戳戳他的脸蛋:“小太郎,醒醒,别睡了。”
“月姬别吵…”桂小太郎挥开了吉田裟罗的手,翻了个身抱紧了矮杉的等身抱枕。
吉田裟罗:“…”
“小太郎,起来了呦,我不是月姬,我是裟罗…”果然啊!能这样在梦中叫出月姬的名字,是因为已经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吗?只是既然月姬连银时都没有告诉,那又为什么要告诉假发呢?
裟罗你高估这两个二货了,他们纯粹是因为喝醉酒了所以把真话都吐[一声]露[轻声]出来了啊!
这个时候,吉田裟罗注意到了那块白板,她偏了偏头去看上面写的内容。看完之后,她有点惊讶的捂住了嘴巴。
虽然已经有了猜测,但是被证实的时候还是这样让人吃惊。随后,心中有淡淡的喜悦浮了上来,月姬,你果然还活着啊,活着真是太好了!不管怎么样…
不过,等一下——刚才月姬在和假发喝酒,而伊丽莎白说假发在和花子夫人喝酒…所以说,小太郎,你的大脑是不是真的没救了啊!
二货小太郎的存在完全冲淡了月姬还活着的喜悦感觉,看着抱着高杉晋助等身抱枕把自己拧得九曲十八弯的桂小太郎,吉田裟罗深深的觉得,应该给他点教训尝尝…但是在这之前——裟罗注意到了白板上面的具体缩写的内容,想到月姬大概是有什么苦衷才没有说出来,自己要配合配合她。于是她把白板拿起来扣在了桌子上面,然后继续叫桂小太郎起床:“小太郎,别睡了,我给你做了芥麦面,趁热吃——”
“芥麦面!”假发突然猛地睁开了眼睛,一下子翻身坐了起来。
“哎?裟罗?怎么是你?”看清楚了自己面前坐着的人是谁后,桂小太郎奇怪的摸摸头。
“不是我…还能是谁?”吉田裟罗心中了然,面上却装作了不解的样子,“怎么,小太郎你约了人吗?”
“没、没有没有,裟罗你说什么呢,我就是在等你呢,结果你总也不来。”桂小太郎一下子恢复了狂乱贵公子的派头,他抱着肩膀点点头,一脸的正经,“我都快饿死了。”
“芥麦面我放在椅子上了,你自己去拿,还有一些别的吃的。我先帮你把屋子收拾一下。真是的,这里又弄得这么糟糕,我刚才还看见伊丽莎白在楼下打扫卫生呢,你也尊重一下人家的劳动成果…”裟罗一边说一边站了起来,装作背过身去打扫卫生的样子,余光瞥见桂小太郎晃晃悠悠的路过了桌子,然后看到了倒扣着的白板,于是捡了起来。
桂小太郎看完板子上的内容之后,条件反射的转过头去看吉田裟罗,但是发现她正一脸平静的收拾着满地的残骸,于是乎放下心来,拎着白板偷偷的溜进了屋子里面藏好。
吉田裟罗微微一笑,拎起了那个被桂小太郎遗忘在了地板上面的高杉晋助等身抱枕。
“呐,小太郎,送我一件东西好吗?”等到桂小太郎藏好了白板又溜出来的时候,吉田裟罗抱着等身抱枕笑得十分温柔,“这个我很喜欢呢,送给我行不行啊?”
“好的裟罗!既然你喜欢就送给你好啦!”桂小太郎大手一挥,然后他突然凑近了裟罗,把抱枕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喔!原来这个是高杉的啊,怪不得…不过我怎么记得我拿出来的是银时的呢…难道拿错了吗?”他自己一个人嘟嘟哝哝,还敲了敲自己的头,显得有点迷茫。
“呐,既然这样,小太郎你慢慢吃好了,我先走了啊。”裟罗微笑着把抱枕翻了个个儿,图案冲着里面,“哦对了,我最近可能都不会再来了哦,生意有点忙呢…那些东西你省着点吃啊,别一次都吃完了。”说完,裟罗抱着抱枕施施然走下了楼。
“啊…”桂小太郎抱着头哀嚎,“肿么能这样啊裟罗!你不能不来啊!你不能抛弃我啊!你肿么能抛弃身为好姐妹的我啊!你不来我就要饿死了啊啊啊啊!”
傻瓜小太郎,难道你没有看出来那是裟罗姑娘森森的怨念和恶意吗…
作者有话要说:我先来一章...二更晚上再发,我还差一千字让我改改的...
@随墨 你想要的裟罗姑娘的出场...→→
写得我好想死啊...otz
39033|都失忆是要闹哪样
就这样,月姬的心中一直进行着激烈的纠结,吵得天昏地暗。等到她一路浑浑噩噩的回到了屯所的时候,太阳已经完全升起来了,没有伞可以打,晒得她有点难受。
进了大厅才发现屯所的气氛不对头,往常随处可见的“每日全民黑副长”的事件今天竟然没有发生!而且屯所前院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这是怎么了?月姬一边奇怪一边拉开大厅和式的门走了进去:“我回来了——哎?你们怎么都在?还都摆成了一样的脸?出什么事情了?”
月姬往后退了两步,她仿佛看见了众人头顶上汇聚起来的浓浓的怨念黑烟…
“果然是夜不归宿啊月姬姑娘,你竟然学坏了,你的土方老妈好担心你呢。”冲田总悟侧躺在地上,一只手拄着脑袋,懒懒的说。
“都说了我不是她老妈!”土方十四郎原本盘着腿坐在地上,听了冲田的话,他嘴里面叼着一支烟冲着冲田开始咆哮,喷了冲田总悟一脸的二手烟。
“土方君,泥奏凯,我拒绝吸入二手烟。”冲田总悟伸出手把土方十四郎的脸推到了月姬这一边。
“到底怎么了?”月姬脱了鞋走进来,在电视机前面抱着膝盖坐下来。
“月姬,你不是昨天去看了旦那么,他怎么了?”冲田总悟没有回答月姬的问题,而是反问道。
“唉,哎?”月姬眨眨眼睛,“怎、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我怎么没看见菊长呢?”
“菊长他…失忆了。”土方十四郎重新坐了回去,吐出了一口浓浓的烟圈儿之后,说道。
月姬:“…”
“不要开玩笑了。”月姬撇撇嘴说道,“我昨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菊长还是好好的,那身材健康的脱光了站院子里都能cos大卫雕像好吗?”
“啊咧?原来你早晨还是看清楚了菊长的身材啊!”冲田总悟一脸了然的样子,“亏得你的老妈土方君还专门挡在你面前了。”
“谁是我老妈啊!”“谁是她老妈啊!”两个人同时喊道。
“不闹了,说真的,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啊!你们谁能跟我说说!”月姬看了看满屋垂头丧气的队士们,又看了看虽然刚才开过玩笑了,但是眼神中却隐藏着深深忧虑的土方和冲田…她感觉这件事情,搞不好是真的。
“是这样的月姬队长。”路人甲君摸了摸头,在土方的默许之下开始给月姬诉说来龙去脉。
就在月姬盖了她男人一脸巧克力巴菲然后跑出了咖啡厅之后,神乐豪放的拿着月姬那一沓子钱砸给了咖啡店的老板赔了损失,就和新八带着坂田银时那个看起来有点失魂落魄的家伙去了志村道场。聊了几句之后,真选组伟大的老大,自从对阿妙姐一见倾心之后便决定进行每日死缠烂打风雨无阻不管受到怎样的殴打都待妙姐如初恋的近藤勋,举着一盒哈根达斯闪亮登场了。就在妙姐在对菊长进行爱的调|教的时候,坂田银时瞄见了那碗被放在桌子上无人搭理的快化成水了的哈根达斯。
因为刚才在咖啡店没吃成巴菲,坂田银时的怨念已经达到了一个临界点,这个时候看见就算化成了水的哈根达斯也是让他异常兴奋的,所以他拿过了那杯哈根达斯,并且貌似回忆起了什么。神乐和新八见状,觉得有戏,于是就让妙姐去把所有的甜食都拿过来。
结果大家低估了妙姐——当妙姐把一堆黑乎乎的据说是甜味炒鸡蛋的东西塞进了坂田银时的嘴巴里面的时候,大家集体愣住了。
然后坂田银时毫无意外的光荣倒下去了。
原本这不关近藤菊长什么事情,可是坏就坏在近藤菊长他不知深浅的为了表达自己对妙姐的爱意而吃了妙姐的炒鸡蛋。所以继坂田银时牺牲之后,近藤菊长也光荣牺牲了。等到醒来的时候,人已经失忆了…
月姬听完之后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菊长啊,就算你爱惨了妙姐,可是那炒鸡蛋一看就知道是比生化武器还要恐怖的存在啊!普通人根本不会去碰的好吗!
“你们没把志村妙带回来嘛?”月姬接过了路人甲君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问道。现在她还有点醉酒的头疼感觉。
现场诡异的安静了几秒钟,然后就是土方平板无波的声音响了起来:“谁敢。”
说的也是,妙姐战斗力爆表,又是未来真选组大姐头的存在,谁敢扼其锋芒…其实这件事情完全可以换个角度理解嘛,人家夫妻情趣play只不过是后来玩脱了而已,我们管那么多做什么啊?人民警察就得什么事情都管啊?清官难断家务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