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有这个意思的,不过现在看来用不着了,你不是要回宿舍睡的吗?”
他反问,一脸麻木,宋悠悠被噎得不轻,又支支唔唔道:“也不是不可以啦!但是得麻烦老大你送我一下,天这么黑,时间这么晚…”
“和我没关系。”
既然好心没好报,他更没有义务去送她,反正,是她自己拒绝掉他的好意的,和他没关系。
“怎么和你没关系啊!要不是为你工作,我会这么晚还不睡吗?”
大多时候,宋悠悠都是理智的,当她理智的时候,她都记得要叫聂冷为老大。而一旦她被惹毛了,她就会自动忽略他是老大这回事,然后对着人家帅气而高挺的鼻子,直接你来你去的指。
“你是为你自己工作,不是为我。”
纠正她,聂冷的表情很认真。
嘴一撇,宋悠悠莫名委屈:“你…哼!走就走,我还就不信这个邪了,我就是爬,也要爬回去。”
“随便。”
依旧是漠然,依然是冷傲!
对这个丫头,他好像确实是有些关心过度了,或许,从现在开始,他便要学会和她保持距离。
“…”
怒极,宋悠悠愤而暴走。
只可惜,一冲出老狼神探家的大门,宋悠悠便瞪着大眼哆嗦了,妈呀!这什么鬼天气啊?乌漆抹黑一点月光影子都没不说,还刮着呜呜咽咽的风,她又没有手电筒,这么回宿舍会不会被风卷进沟里去啊?
怕黑,怕冷,怕掉沟,最怕的是,怕鬼!
这么黑,会不会有什么脏东西乱入啊?
可是不行啊!就算再害怕也得走,谁让自己刚才夸下海口了,说什么,爬也要爬回去。得,爬是不用爬了,就是两条细腿儿直打颤,有些不听使唤了。
仅走了十步,仅用了十秒的时间,宋悠悠便彻底改变了初衷,直接扭头,挠老狼神探家的门。
“老大,我错了!”
“老大,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就饶了我这一次吧!”
“老大,您行行好啊!收留我一夜吧,求您了。”
“大叔,开开门啊!外面有人在哭,好可怕。”
“大叔,外面好冷!”
“大叔,大叔,大叔…”
“…”
尽管宋悠悠将聂冷的房门挠的‘撕心裂肺’,可神探大人却始终装失聪,任是如何也不肯给她开门,她挠着挠着心里发了毛,扯着嗓子便喊了起来:“大叔,你要再不开门我可就喊了啊!我数三声,一,二,二点五,二点六,二点七,二点…”
擦,不数了。
姐姐不发威,你当姐是病猫啊?既然聂大神探这么无情无义,狼心狗肺,六亲不认,那她也只能大义灭亲了。深呼一口气后,宋悠悠亮开嗓门便大喊起来:“爸比,爸比,爸比,爸比,爸比…”
(此处自动无限循环爸比无数次。)
chapter 31:你在勾引我吗?
就在宋悠悠扯着嗓子无限循环了数次之后,聂冷顶着一头*的发,终于拉开了他家的门。
“闭嘴。”
“就不闭,就,就,就…”
宋悠悠就不下去了,因为,她彻底彻底彻底花痴了。
如一股暖风扑面而来,掀扬起她齐耳的短发,飘飘渺渺间,宋悠悠漂亮的大眼眸光迷离,已是冒出无数颗红色小心心。
不是没见过帅哥,可是,能帅到老狼神探这级别的,她觉得只能叫妖孽。人家影视剧里那些帅气无敌的大明星们,有几个是不留长头发的?又有几个是敢亮额头的?可老狼神探不但是亮了额头,还顶着一头湿发明晃晃地在她眼前滴着水。
一滴,两滴,三滴…很多滴!
神呐!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将洗澡后的性感气质,诠释得如此风度扁扁又撩人心神?如果此刻,非要让她说一句什么的话,她只想说:帅呆了,酷毙了,迷死人了呀…
与宋悠悠的感觉正好相反,聂冷此刻已被她的行为气得彻底狂抓,粗鲁地将她狠狠拽进屋里,神探大叔面色铁表,表情狰狞:“该死的,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摇头,轻笑,春心已荡漾,眼神已迷茫。
就算神探大叔此刻对她凶神恶煞,就算神探大叔现在横眉冷对,宋悠悠依然觉得神探大叔帅气逼人,风流倜傥,玉树临风,丰神俊秀…
呃!好吧!她承认自己已经语无伦次了,可是,面对着这样的神探大叔,她好像有些hold不住了。
小丫头迷乱的眼神,暧昧得令人发指。
只盯了那么一小会儿,淡定如聂冷,也开始变得呼吸急促。狼狈地松开还紧揪着她衣服的手,他的口气异乎寻常的暴燥:“我警告过你的,不许那么叫我。”
“那么叫是怎么叫?”
许是刚洗过澡的原因,老狼神探的身上有清新宜人的味道,好像是某种很熟悉的香皂,淡淡的,很好闻。大约是急着出来开门,他的板寸上面还沾着水珠,那种*的诱惑,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但就是让宋悠悠觉得很勾魂。
宋悠悠是个眼光很挑的人,同样也是个非常有原则的孩子,可是,面对着聂大神探,所有所有的原则,都已被她抛到了九霄云外,所有所有的节操,也都被她踩到了脚底板。脑子里来来回回只盘旋着几个大字,扑倒,扑倒,再扑倒!
未发觉小丫头的异样,聂冷的表情只是越发的凶残了:“别特么跟我扮无知,老子不吃你这套。”
宋悠悠傻笑,表情有点痴:“我还以为老大你从来不说粗话呢!”
“再特么给我废话,就立马给我滚。”
惹毛了,逼急了,他真是被这丫头快逼疯了,如果要问聂冷这辈子最怕的东西是什么,以前他一定会说是女人,而现在,他最怕的,应该是这个叫宋悠悠的小妖精。
看老狼神探脸都涨红了,宋悠悠一笑,大眼眨巴着撒娇:“好嘛好嘛!人家不说了还不行吗?”
那小眼神儿,有点纯,有点萌,还有点赤果果的媚,聂冷难以抵挡地别开脸,喝道:“赶紧滚去睡。”
“大叔。”
软软的声线,拉得很长很长的尾音,宋悠悠的声音,听得聂冷心都酥了。
“又怎么了?”
“大叔,我睡你房间好不好?”
不耐烦地吼着,却换来宋小妖精更为直接的要求,只一句话,聂冷只觉得全身的肌肉都硬了,当然,也包括那里。
见老狼神探不回答,宋悠悠善解人意地解释道:“我是说,那个,那个客房要是没有收拾,就别收拾了呗!反正我也不占地方的,只要你一半的床就好。”
“…”
老狼神探还是不回答,宋悠悠又改变策略开始讨价还价:“不行吗?那就三分之一?四分之一?再小我可不行了,我再怎么地也有165啊!那个四分之一是我的极限了…”
忍无可忍,他突然欺身而来,吓得宋悠悠伸着舌头都不记得要怎么转,摒住呼吸,她瞪大了眼睛瞅着眼前的男人,那一刻,时间仿佛也静止了。
他靠得太近,她几乎能看清他脸上细软的绒毛。不过,老狼神探的皮肤真好啊!又白,又滑,手感一定很好,不过,他真的已经过了三十么?这好像不科学。
“你在勾引我吗?”
“没,没啊!”
哇喔!神探大叔好直接。被他看出来了吗?这么明显啊?唉呀呀呀!她的演技真是太烂了。
“给你三分钟的时间,立马在我面前消失。”
“喔!”
消,当然消,立马消!识时务者为俊杰,反正她近水楼台总是要先得月的,不差这一晚。嘿嘿,嘿嘿嘿!
一夜好梦,天明时分宋悠悠是被一盆冷水给活活泼醒的。
据说,神探大叔早上起来后,已经敲锣打鼓叫了她不下十来次,不过,睡功一流的宋小妖精,任凭神探大叔叫得声嘶力竭,仍旧只是翻个身继续会周公打呼呼,于是,神探大叔怒了,后果很严重,所以最后导致整张床都湿了。
半眯着眼,宋悠悠睡在滴水的床单上扮无辜:“大叔,就算您不懂得什么叫怜香惜玉,可这床,这被子总是您自个儿的吧?不心疼我,也心疼心疼您自个儿的手吧?洗床单很累的。”
“有洗衣机。”
神探大叔依然不解风情,宋悠悠闻声,嘴角不自觉地抽了又抽,抽完后她又不怕死地说道:“大叔,洗床单这种事儿偶尔干一下没事,要是洗多了,人家会误会的。”
“误会什么?”
一不留神,聂冷好像又上了宋悠悠的当,话一出口他就后悔了,只是,后悔已来不及。因为宋小妖精很快就说出来了她早已准备好的最佳答案:“专业术语好像叫,梦遗。”
聂冷气得肺都疼了:“你还像个女孩子吗?这种话也敢说?”
眨巴着迷人的大眼睛,宋悠悠表情很真挚:“大叔,梦遗不能说吗?生物课上学到的,老师说这叫知识。”她可是好学生,对学过的知识都是过目不忘记的,所以,不懂就要问这是原则,原则怎么可以不遵守咧?
“住口?”
爆血管的节奏,他真想什么也不管直接将这小妖精按到腿上打屁股,可是,一想到屁股这两个字,他身体的某一处,又开始不听使了。靠,这小妖精,非折腾死他不可。
“喔好,马上闭。”
说话的当口,宋悠悠又对着自己的嘴巴做了一个拉拉链的动作,意思是她真的乖乖闭上嘴了。可是,闭上嘴,眨眼睛,双手按腿,跪坐在床的姿式,为什么越看越撩人?
聂冷真想一巴掌抽死这小妖精,但在抽死她之前,他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这小妖精做。所以,忍无可忍,还是得忍,于是乎,神探大叔为此整整蛋疼了一整天。
chapter 32:打好领导的预防针
早上十点左右的时候,宋悠悠顶着黑眼圈回到了z+侦探社,不过,大家看着她顶‘包’作业的同时,还是深深地为她掬了一把同情泪,当然,宋悠悠对此并无感觉,她唯一有感的仅仅是,神探大叔一整天都没来看她了。
一直坚持到了晚上,神探大叔还是没有来,宋小妖精寂寞了,无聊了,思念成灾了。所以,眼珠了转了一转,她决定给自己制造一个机会,一个绝无仅有的,只属于神探大叔和她的机会。
“赵探,有突破了。”
搓着手,宋小妖精的表演很浮夸,那表情,那笑容,就跟中了五百万特奖差不离儿。
赵探本盯着自己的电脑在干活,一听宋悠悠这么乍乍呼呼的,马上便奔了过来,兴奋道:“解开了?这么快?”
摇头,宋悠悠回答得很老实:“没有,不过,按我的进程,最迟不过后半夜,一定可以解开。”
神呐!原谅她吧!她确实撒谎了,可是,她顶多也就是将解开密码的时间谎报了一天,一天而已,所以也不算是大错吧?应该也值得原谅吧?
越探很高兴,非常器重地拍着宋悠悠的肩:“真的吗?那太好了,悠悠啊,今晚上就只能辛苦你了,一定要尽快把这台电脑解密,老大等着要的。”
“没,没问题。”
可是赵大叔,您可不可以轻点拍啊?她可不比那些糙汉子,这么拍下去会散架的,唉哟喂!
“对了,能预计一下时间么?大概的也成。”
宋悠悠下意识地看了看屏幕上正飞快滚动的数据,很认真地说道:“大约三四点钟的样子吧!我也不确定,只能推断。”
运气好的话,明天早上应该可以交差了,运气不好的话,明天下午也一定可以交差,不过,这些实话可是不能拿来说的,所以,她现在只希望自己能运气好一点,明早解决的话,神探大叔应该也没理由再训自己了吧?
“好,好好好,我马上向老大汇报,让老大后半夜过来一趟。”
在宋悠悠看来,这样的时间已算是久了,可在赵探来看,这样的极速能让他兴奋到发狂,在这一行,除了韩易扬以外,他还真没服过几个人,可这个小丫头,不服不行啊!
“不用吧赵探,万一我后半夜没解开怎么办?”
后半夜是一定解不开了,所以,以此之前,她也一定得先打好领导的预防针,以防万一。
一听这话,赵探也一愣,犹豫道:“可是,老大交待过了,一定要在第一时间看到电脑里的数据的。”
“那怎么办?让老大来办公室里等着我吗?那样我会有压力的。”明明心里哈皮得要死,可宋悠悠嘴上还是咬得很严,那表情,整个一完全不希望神探大叔来盯的样子。
“不管了,我先跟老大汇报,怎么办听老大的。”
“喔!那好吧!”
小样儿,还骗不过你们?
后半夜这电脑是肯定解不开了,不过,既然神探大叔来了,恐怕也不甘心就那么走吧?就算不能单独相处,能相伴至天明也不错啊!
嘿嘿嘿!奸笑ing…
赵探一个电话便直接打到了师部,接到电话后,聂冷直接放下了手头上所有的工作,飞速地赶来了z+侦探社,不过,在他亲自问过宋悠悠进程后,很快便又离开了。
宋悠悠正郁闷着都没来得及和神探大叔多说几句话的时候,神探大叔突然又折了回来:“收拾一下,马上跟我走。”
“马上?可这个呢?”
指了指还在运行数据的电脑,宋悠悠表情有点痴,不是说急要的吗?这下又不急了?
“带上一起。”
不怎么耐烦地开口,聂冷的表情有点冷,而且,除了冷之外,还有点烦,有点恼,有点急。总之,那叫一个变幻无常,那叫一个翻脸如翻书。
不过,宋小妖精可不管这些,听到说她要带上电脑一起走,马上便意识了神探大叔的用意,于是又故意问道:“老大,咱们去哪儿?”
她笑得那样贼,两只眼睛就仿佛是会发光的宝石一般闪亮,那种刺目挠心的感觉,总让聂冷觉得自己就像是她碗里的一块肉,她正在张口等吃的感觉。忍了忍,又不耐烦地吼道:“怎么那么多废话?让你跟你就跟。”
“遵命,老大。”
笑眯眯地敬了个礼,宋悠悠乐不可支地收拾起了桌上的东西,很快便提着电脑包随着聂冷离去。
而他们身后,吴探又掐着下巴纳闷了:“老赵,咋个情况?”
赵探:“不知。”
吴探:“老大可从来没这么干过啊。”
赵探:“所以,以上种种,推断是亲闺女。”
吴探点头:“绝对是亲的。”第三次来到神探大叔的家里,宋悠悠的心情特别特别的愉悦,一边摆着电脑,一边手舞足蹈地哼起了歌儿。
“我的世界,变得奇妙更难以言喻,还以为,是从天而降的梦境。直到确定,手的温度来自你心里,这一刻,我终於勇敢说爱你。
一开始,我只顾著看你,装做不经意,心却飘过去,还窃喜,你没发现我,躲在角落,忙著快乐,忙著感动,从彼此陌生到熟会是我们从没想过,真爱,到现在,不敢期待…”
宋悠悠的歌,其实唱得很好,天生就有一幅天使脸孔的她,也有着天使一般的嗓音,甚至在十五岁的时候,就有星探找到学校来请她拍广告,不过,宋悠悠从来不屑于去拍那样低成本,劣制作的广告,因为,就她黑客所得的收入,已足以让她衣食无忧,还能用匿名的方式,为孤儿院一年捐一点。
她并不像一般的同龄女孩一般向往着那样星光闪闪的生活,在她而言,快乐就好,为了赚钱,成天把自己整得跟工作机器似的日子,不适合她。而且,她有几斤几两自己很清楚,她那些黑得跟沥青般的累累前科,也足以让她在成‘星’的道路上一路坎坷,那样的生活,想一想都觉得很悲催,她自然也不可能再去向往了。
不过,当不当明星是一回事,唱不唱歌是另外一回事。做为坏女孩,宋悠悠也是地地道道的麦霸,谁要是和她一起上ktv,必然是得自备一个话筒的,否则,从头到尾,她能连唱六小时不哑嗓,以至于聂家那位大小姐聂小萌,一提要和宋悠悠去唱k,就能瞬间头痛欲裂。
毕竟,再好的嗓子,再好的声线,听上一整晚的无线循环,也那能让人想去死。
不过,现在不同,现在她唱得很用心,而且,也会顾及到神探大叔的情绪,选择在恰当的时候,适可而止。偷瞄了一眼,神探大叔貌似还没拧眉头,代表听得挺舒心?
那好,继续唱。
chapter 33:红果果的打击
“要证明自己,曾被你想起,really?我胡思乱想,就从今天起iish,像一个陷阱却从未犹豫,相信。你真的愿意,就请给我惊喜。
关於爱情,过去没有异想的结局,那天起,却颠覆了自己逻辑,我的怀疑,所有答案因你而明白,转啊转,就真的遇见mrrightrepeat…”
“别唱了。”
唱得正起劲儿,突然便被神探大叔冷声打断,宋悠悠不情不愿地喔了一声,末了,又追问道:“大叔,你不喜欢听歌吗?”
当着外人的面儿,宋悠悠也会入乡随俗地叫聂冷老大,但,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她总是喜欢叫他大叔,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他很适合大叔这两个字,而且,是那种非常有魅力,非常有吸引力的大叔。
“很吵。”
“…”
神探大叔果然一针见血,很吵两个字,瞬间便将宋悠悠所有的热情都扼杀了,啊擦!她这么天籁的声音叫好吵?打击啊!红果果的打击有木有?
见小丫头没再哼哼,聂冷也没有抬头,只是继续埋首于书桌前,一本一本地看文件,宋悠悠淡淡瞥了他一眼,发现他跟前的文件,已堆得有好几个新华字典那么厚。探神果然非同一般,三更半夜了还要看文件,简直是日理万机呀!
“房间借给你用,累了可以适当的休息一下,不过,要是你敢睡死了不记得解密的话?”抬眸,聂大神探用刀片一般的眼神冷冷刷过宋小妖精的脸,威胁道:“你懂的。”
我不懂啊!我不懂啊神探大叔,我要是睡了您的床,您睡哪儿呢?难道,您是想和我共一张床?宋悠悠的心底在呐喊,但嘴里还记得把着风,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小丫头又有主意了:“大叔,要不,我还是睡客房吧!”
“被子没干。”
神探大叔的解释很清楚,当然,意思也很明显,人家不是别有用心,只是,恰好没有多的被子。
眉眼儿一弯,宋悠悠笑意十足:“那,您睡哪儿呢?”
“不睡了。”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帅气,更何况是神探大叔这样长相妖孽的极/品,宋悠悠流着无形的哈拉子,垂涎欲滴地问:“您为什么不睡啊?”
“忙。”
“…”
闻声,宋悠悠好看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抽搐起来,神探大叔的解释,还真是言简意赅,给力到让人无可驳辩啊!
可是,多说一个字会死吗?会死吗?
万般不服气,宋悠悠还想说话的,只是,未及开口,神探大叔终于自书桌前抬起了头:“你,电脑解开了?”
“没。”
“没有还不快去?”
“喔!”
瞬间老实了,什么也不想再问了,这不解风情的老东西啊!难道是被自己昨天的表现吓着了?不该说那些什么自己不是很随便的话的,要知道,对方是神探大叔这样的妖孽的话,她是可以考虑随便一下的嘛!
唉!悔之晚矣!
做为工作狂人,聂冷一旦做起事来,基本上是日夜不分,三餐不定的。为了不影响工作,也为了不因为工作而错过那些重要的数据,聂冷最终选择了对宋悠悠进行让步,也就是,再一次让她到自己的房间里工作。
其实,这样是非常不合他原则的,不过,好在他和宋悠悠年龄差比较大,自己又是她的挂名监护人,所以,就算他做出了这么不‘英明’的决定,也暂时没有人怀疑什么。只是,当宋悠悠真的跟自己回来了,聂冷自己又不淡定了。
其实宋悠悠唱歌并不吵,而且很好听,如若不然,他在她开口的那一刻便会叫停,忍了那么久才开口,已是他的极限。只是,越来越控制不了自己的感觉,让他很恼火,他不是什么柳下惠,但也绝不是什么登徒子,可是,遇上这小丫头,他每每都会想到那些刺激的片段,还有那些旖旎的,略带点颜色的画面。
那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真的就像她骂的一样,是个老狼。他一定是没有女人太久了,久到连一个孩子都能勾起他的欲/望了。这感觉,让他非常有压力,或者,他是应该考虑一下自己的生活问题了,那些七大姑八大姨们经常会拿出来在他面前晃来晃去的女人的照片,也是时候仔细瞧一瞧了。
也不要很漂亮,也不要很贤惠,只要及格就行。
正这么想着,突然听到一声重物落地的声响,聂冷条件反射地起身,一眼望去,他是哭笑不得。那丫头到底是有多困啊?居然掉到地上也摔不醒?
无可奈何地靠近,当他慢慢蹲下身来,本该将她从地上抱起的,他却突然感觉,无从下手。
瓷娃娃一般的人儿,静静地趴在地板上(姿势略有些不雅),白净的小脸,脸颊红扑扑地诱人深咬,那种娇憨的感觉,让他突然想到了聂小萌小时候。不过,小萌毕竟是妹子,而眼前这个,只是他的被监护人,而且,还是个挂名的。
想了想,聂冷难得地叹了一口气,刚伸手试图将宋悠悠弄上床,小丫头却自动自发地翻过身来,许是身体的动作太大,许是地面的摩擦太强,她胸前的纽扣,在她翻身的同时,业已不敬业地脱离了自己的直属‘岗位’,然后门户大开地出卖了它的主人。
大开的衣领,很容易看清宋悠悠被蕾丝胸衣紧紧包裹住的两团粉软,高耸挺拔,正一上一下地随着宋悠悠的呼吸而暧昧起伏。完美的胸线,深深的沟渠,滑腻如凝脂,只那么一眼,便能引发男人的极度渴望。
聂冷狠吸了好几口气,才勉强说服自己将视线挪开,只是,就算闭上眼,眼前也总晃荡着那两只高耸柔软的小白兔,挥之不去,赶之不走。
霍地起身,很想直接扔下她不管,可一想到地板冰冷,她就这么躺在地上很容易着凉,聂冷的脚步便再难以挪动。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可面对这个小丫头,他总会控制不住自己心底那泛滥的激情涌动。难道,就因为那一纸委托书,他就真的对这个丫头产生了‘父爱’?
嘲讽一笑,聂冷用力甩头,将脑海中那些七零八落的情绪抛开,再回神,已是又恢复成那冰山阎罗一般的表情,不笑亦不怒。
chapter 34:狠狠踹下了地
僵着脸将那丫头拎上了床,聂冷又‘慈爱’地给她盖好了被子,手一边动,脑子里一边在想,就当是临时爸爸好了,照顾一下‘乖’女儿。
这么想着,他又释怀了许多,刚撒手要离开,指尖,却又被人紧紧缠住。睡梦之中,宋悠悠似乎只是下意识的动作,一只小手先钻出被子扯住他的大手,另一只,却又顺势而上,滕缠树一般将他的大手拖回到她的颊边,贴在小脸上蹭。
本已被强行‘镇’压的小火苗,在她极尽挑逗的动作之下以燎愿之势又蹭蹭蹭地蹿了起来,聂冷身子一僵,正打算粗鲁地将她的手甩开,却突然感觉手心一暖。
有晶亮的液体,顺着她白净的小脸缓缓向下,一滴滴滑落下来,继而滚入他的掌心。那样的温度,似乎徒然加升了几百倍,烫得他心尖尖都在疼。
“爸爸,不要丢下我。”
心底,那已积灰落尘的轻弦,那一刻,仿佛被她的眼泪所冲开,那记忆中从未曾嗡鸣过的轻弦,在那一刻莫名地颤动着,继而,一发不可收拾地在聂冷的心头回响。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因为陌生,以至于让他完全都失了分寸,不明白为什么会因为她的眼泪而觉得心疼,更不明白,为什么在听到她的痴梦呓语时,心也会跟着她一起发紧发酸。
招她入社的时候,他便知道宋悠悠是个孤儿,从小无父无母所以才会在孤儿院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