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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任何事情都强求不得,只要她自己还在坚持着自己所选择的道路就好了。
“冰儿,东西就不要收拾了,你也要找两件素色的衣服给我包起来就好了。 那些饰和衣服全都留给你吧,虽然你以后不能留在我身边了,但是我希望我们还能是好姐妹。之前主仆一场,我让你一直担惊受怕,现在我能帮到你的也只有这些了。”云锦诗异常平静的说道。
“主子…”一时间,冰儿的眼里又满是泪水。
“好了,傻丫头,怎么又哭了呢?以后一个人记得要坚强,你以后面对的还有很多很多。”云锦诗轻轻的帮冰儿擦去眼角的泪水。
就这样,云锦诗和冰儿最终还是走上了两条不同的道路,其中是悲是喜,恐怕也只有等经历过一切以后才能自知。她们两个本以为这次将会是永别,可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不久的将来,她们会被卷进一场腥风血雨之中,待到尘埃落定时,回昨日,如果这一刻她们没有选择分别该有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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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安王府前院的大殿里灯火通明,丝竹声声。
“哎呀,快看看,这是谁惹着我家二哥了啊,怎么今晚一进门就看见你黑这个脸?”宋旭似笑非笑的看着宋昱问道。
一抹精光快的闪过宋昱的眼底,他装作如无其事的笑道:“三弟多心了,我能有什么事?”
虽说二人都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但是生在皇家,长在皇家,他们从小便已认清亲情在这无情的后宫里面是最最奢侈的感情,在皇家,没有平常百姓家最平实的手足之情,有的只是无边无际的迫害和猜测。
“二哥,过几天北疆那边会进献三十名美女舞姬过来,不如我挑选十名上等货色给你,保证让你开心,如何啊?”宋旭一见宋昱那个铁青色的脸,心里就一阵高兴。本来他今天一大早就进宫,和皇上一起等着安王爷宋昱和侧妃云锦诗进宫共赴家宴,可是谁也没想到,他们一直等到午时,等到的却是传来了安王爷废黜侧妃的消息。皇上当场大怒,只不过这怒也只是牢骚而已,至少现在他还是忌惮宋昱几分的,毕竟他手中掌握着兵马大权,在军中威望颇高,军队中的主要将领也都是宋昱的心腹。至少现在皇上还不能公开把宋昱怎么样,暗地里搞得那些鬼,他们兄弟之间也都清楚,毕竟在皇家这些勾心斗角,明争暗斗是无法避免的。
“三弟的好意为兄心领了,只不过那些美人我可不敢享用,这不都是皇兄给你的恩典吗?这几年三弟你年轻有为,后来居上,上个月才平定了北疆的叛乱,不要说几个女人,就是黄金万两也是你应得的。我又怎么能跟你分享呢?”宋昱的心中暗暗冷笑,他这个三弟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只会跟在他屁股后面调皮捣蛋的鼻涕虫了,如今宋旭的野心可以说是他们兄弟三个中最大的一个,还好他早就有所防备,在宋旭的身边安插了眼线。
“哈哈…二哥又何必居于小节呢?我既然已经承诺要给你,就一定会实现,好东西就要和兄弟一起分享,不是吗?难道二哥忘了我们小时候一起偷溜出宫去喝花酒的事情了吗?哈哈!”这些个美人说什么也要送给他,就当是给他的一种讽刺吧,连个女人都搞不定,还怎么跟他争天下。也是时候该给他点颜色看看了,而他自己也再不是那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毛头小子了。
宋昱听闻此言眼睛微眯,端起酒杯来一仰头一饮而尽。哼,想借此机会来羞辱他吗?没那么容易。这一次就姑且让他占个便宜吧,不过他是绝不会让这种情形再次生的。想到这里,宋昱继续低下头喝着他的闷酒。
宋旭见他半天都没有反应,心中不禁好一阵得意,他那双邪魅的凤眼眯成了一条缝,眸中精光一闪而过,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邪邪的笑,朗声说道:“二哥,其实这也没什么的,不就是几个女人吗?其实我也是多少有点私心的,我刚才不是说了吗,兄弟之间有好东西就该共同分享,等哪天你找到了苏暮妍,可不可以也让我来尝尝这赤宇国的第一美人是何滋味呢?”
话音未落,大殿里的气氛顿时凝结,宋昱周身上下寒气逼人,眼中分明在酝酿着一触即的暴怒。
可是,这位不怕死的宁王宋旭却丝毫不以为意,脸上挂着深不可测的笑容,他心中暗笑,苏暮妍永远是宋昱的软肋,即使赤宇国的安王爷对外界再怎么冷酷无情,再怎么心狠手辣,但是苏暮妍永远都会是他的软肋。只要抓住了这一点,那他还有什么可怕的?一想到这个,宋旭眼中的笑意不觉又加深了几分。
而此时的宋昱紧紧的攥着拳头,恶狠狠的瞪着宋旭,恨不得一下子扑上去先给他一拳头打得他满地找牙,然后再将他千刀万剐以泄心头之愤。他决不允许任何人觊觎和染指他的暮妍,暮妍在他的心目中永远都是最最纯洁的。
一时之间,宋家两兄弟之间波涛暗涌。
“真是没想到,二弟人长大了,胃口也是越来越大。不过,为兄还是奉劝你一句,有些东西可是不能乱吃的,哪怕是碰一碰,想一想都不可以!”宋昱冷冷的厉声说道,脸上的表情虽然还是一往如常,但是声音中却透出一种与生俱来的,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宋旭也并非胆小怕事的鼠辈,他轻轻的扯了扯嘴角,笑着朝宋昱举了举酒杯,然后自顾自的品了一口,用一种十分失望的口吻说道:“酒倒是好酒,只可惜冷了就失去滋味了。哎,可惜啊,可惜,既然二哥不答应,也不必如此动气,小弟我以后断了这个念想也就罢了。况且,北疆的那些个美人个个身材火辣,功夫了得,很会讨男人的欢心,既然最近二哥的心情那么差,干脆我就将那些美女全都送给你了!”宋旭一边开着玩笑,一边转移了话题。
只是,这两个人心里都很清楚,对方到底是何用意。是时候找个台阶下,对双方都有好处。宋昱也毫不客气的大笑道:“哈哈,既然如此,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喽。”
两个男人各怀心事,谁都没有再讲话,只是闷头喝着酒,正所谓有人欢喜有人愁。
对饮几杯之后,两个人的眼神都飘向了台上正在买了跳舞的舞姬身上,只是心里确实心怀鬼胎…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九章 出府名单
秋天总是会带给人一丝萧索的气息,仿佛只是在一夜之间,所有的叶子就都变黄了,院子里时不时的就会飘落几片黄叶,秋风阵阵萧瑟,将安王府后院的女眷们精心梳好的式吹得凌乱。 惹得那些个女人们个个唉声叹气的,是不是秋天这个季节本就引人哀怨呢。
王府的下人们每天三更就起床,一大早都会扫出成堆成堆的落叶来,黄的、红的堆在石板铺成的小路旁边,就像一个个多色的小土丘一样立在那里,等着府里专门收垃圾的人收走。
夏天刚过,安王府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就重新粉刷了一遍,红墙绿瓦的院子焕然一新,屋顶上的琉璃在秋高气爽的天气里显得明亮耀眼。府内下人们各自做着自己的本职工作,一天到晚忙忙碌碌的倒也活得充实。
安王爷是当今皇帝的二弟,他办事利落,手腕强硬,新皇刚刚登基的时候,他一人统领百万大军剿灭变了青岩国的叛乱,功绩和声名一时无人能及,偏偏又生的俊美潇洒,所以朝廷之上那些芝麻大的官员阿谀巴结也是常有的事,不过最常有的便是每月送来几个绝色姬妾,安王爷也从不推辞,照单全收,久而久之府内姬妾成群,王妃却没有一个,半年前好不容易迎娶了一个,结果大婚当日新娘子便在花轿里割腕自杀,使得安王爷成为了整个京城,乃至整个赤宇国茶余饭后的谈资。更令人想不到的是,这位侧妃只做了短短的三日,不知道又因何而激怒了安王爷,王爷一怒之下把她贬为了侍妾,丢进了后院里从此以后再也不闻不问。不过,长久以来也正是这位安王爷的这种性格,使他落的一个风流成性的名声,就算是当今皇帝听说了也是一笑置之,还时不时的赏赐他几个番邦进贡来的美人。
正因为安王爷从不拒绝,才造成府内姬妾多如牛毛,随着数量越来越大,姬妾们在府里的地位也急剧下降,一开始还当夫人一般的供着,独门独院,身边还有几个丫鬟伺候着。 后来就直接当丫鬟使,每月倒也有月钱,再后来直接连丫鬟也不如了,任人辱骂,偶尔几个得宠的还算幸运,好歹身边有丫鬟伺候,那些不得宠的便在府内做牛做马,粗活累活样样都干。
这一切只是因为安王爷招人侍寝时,从不会去在意那女子的脸,这世上他唯一在意的那个人就是苏暮妍,至于其他的女人只不过都是供他泄欲暖床只用而已。但也不乏有几个和苏暮妍眉目之间有几分相似的,凡是能入得了安王爷法眼的,那姬妾便会一步登天,所以侍寝的姬妾们会用尽方法搜集一些之前关于苏暮妍的信息,然后力图在安王面前留下深刻的印象。有的苦练舞技,有的则是在妆容上取胜,此间方法,应有尽有,一时间,这安王府大院几乎变成皇帝的后宫,明的暗的,阴的险的,女子间无硝烟的战争无时无刻不在进行着。
庭院深深,究竟埋藏了多少女人的血与泪,没有人能够算得清,只知道这每一块青砖之下都是一寸寸暗红的土。再重的脂粉也掩盖不住那刺鼻的血腥,再多的佛经也无法度那飘忽于庭院之间的孤魂野鬼。
有多少妙龄女子,为了那一场虚华而跻身于这高墙之中,而最终能够登上高位的不过屈指可数。更多的却是在还没来得及享受荣华富贵之时便不明不白的死去,或是在无依无靠中孤独终老…
话说,这一月又送来几个姬妾,听说还是极难得的大理美女,王府的李总管寻思着放几个出去,毕竟后院那些女子人数太多,细皮嫩肉的不好使唤又浪费粮食。
凡是侍过寝半年内再无招寝的便可出府,有的姬妾不愿出去,站在大门前等着,希望能再次得到安王爷的宠幸,存这个心思的可不止一个两个,一天到晚哭哭啼啼的装可怜,有一次惹得安王雷霆大怒,结果第二天统统遣出了府,连他也被打骂一顿,从那以后到再也没有敢心软的让那些女人们赖着不走,被谴走的虽然哭哭啼啼,却也没有办法。其实临走的时候府内都会给她们一笔数目可观的遣散费的,只不过她们还一心存着攀高枝的念头不肯放手罢了。
李总管将这一次遣送出府的侍妾名单列好了送到书房,书房里安王宋昱正在考虑着治理江南水患的事情,他眼睛微闭倚在红木云头雕花椅上,修长白皙的手指在放满文房四宝桌上有节奏的敲着,身后黄杨木花几上的**已然盛开,男子俊秀的容颜和修长的身形与这花交相呼应,果然应了那句话,君子如玉。
安王的贴身侍卫孙新一如既往的像一尊金刚一样站在他的身后。
书桌旁是一个青花瓷画筒,里面竖放着几轴画,再一旁是小巧的雕花琴案,一张古琴静静躺在案上,并不是很起眼。
书房两旁各放着一个紫檀木多宝格和放满书的书柜,那多宝格上放满了珍奇异宝,古董宝玉。
李总管捏着那份名单杵在门边也不敢贸然上前打扰,只是偷眼瞄着那多宝格上的一只白玉花瓶出神,忽然听到安王清朗冷淡的声音响起来:“什么事?”
李总管不敢怠慢,急忙上前双手举起那名单递过去,只见孙新接了过去,李总管又拱着身子往后退了几步,“这是奴才拟的这一期侍妾的遣散名单,请爷过目。”
宋昱往孙新的手里淡淡扫了一眼,看到那黄的纸不起眼的角落里写着一个叫云锦诗的名字,心中不由一动。
这个名字,他似乎在哪里听过,为什么会有一种莫名的熟悉…
“云锦诗…”宋昱玩味的念着这个名字,挑了挑眉:“可侍过寝了?”
李总管一听,额头上顿时渗出涔涔细汗来,偷眼瞄了瞄宋昱的脸色,忐忑的回答道:“回爷,侍过了。”他心中暗道爷可真是够冷酷无情的,曾经皇上钦赐的侧妃,如今竟然忘得一干二净了?不过这个主儿倒是一心变着法的想出府,自己也已经心软答应下来,如今看来他之前的揣测是没错的,王爷果然已经把那一档子事忘得彻彻底底的,而且他还特别把云锦诗的名字给写在了一个极其不起眼的小角落里面。这回可别在名字上出了岔子,她出不了府不说,得罪了王爷,自己的差事估计也就丢了。
“这名字是谁起的?”宋昱端起右手的上好白瓷茶杯抿了一口,目光又轻轻扫了那名字一眼。
“回…王爷,名字是…她自己起的。”李总管脸上的汗顿时从毛毛细雨变成豆大雨点。
“嗯…”宋昱应了一声,再没说话。
“爷…”李总管可猜不透安王爷此刻在想什么,他咬了咬牙迟疑的开口问道:“要不叫那女子留下?”
“谴了吧。”宋昱回过神来,朝李总管摆了摆手,也没放在心上,只不过是一个有些诗意的名字而已。
李总管见状,总算是松了口气,他偷偷擦了擦额头的汗,双手接了那名单弓着身子退了出来,关了那扇精致的雕花廊门,他才算将心放到肚子里,心里想着可得让那丫头好好谢谢他,一边想着,一边乐滋滋的奔向后院。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十章 遭到骚扰
安王府整个分为两大部分,前院为安王办公和娱乐的地方,后院为住宿的院落,前院主要分为书房、会客厅、宴请宾朋的大殿以及安王爷居住的寝室,会客在前,书房在其后,寝室位于书房的后面,单独成为一个幽静的小院落,大殿和大厨房位于前院和后院的分界线上。后院主要是留给那些个侍妾们居住的地方,分为若干个小院落。不得宠的或是刚刚侍过寝的姬妾们就分别居住在那些个院落之中,而得宠的 姬妾们自然是可以独居一院,不得宠的便住在院落里的平房里,睡得是大通铺,吃的是和丫环们一样的大锅饭。
云锦诗如今就住在兰趣苑中的一间平房里,与她合住得还有九个人,加上她,算是十个。
俗话说得好,三个女人还一台戏,更别说是十个了,这些女人们叽叽喳喳的跟个小鸟儿似的七嘴八舌,说些女儿家的心事,有时候说些闺中房事,没侍过寝的羞红了脸,侍过寝的也是春心荡漾,面带**。
云锦诗听得无聊便起身出门,关门的那刻还听到一个尖锐的女声:“哼,装什么清高,还真以为自己是个王妃啊,还不是被王爷丢弃在这院子里,恐怕这会子早就忘了你是哪一号了。”
“嘘…小声点。”
“怎么了,我还怕她不成?”
云锦诗不屑的摇了摇头,理了理身上布料稍显粗糙的衫子,想到今天托付李管家的事,她的嘴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快了,就快了…
想到这里,心中不禁一阵欢快,脚上的步子也轻快起来,穿过层层假山走廊,驻足兰趣苑大门前紧张又兴奋的张望。
想着李总管从书房走到这里还要很长时间,云锦诗也不着急,看着面前石砖铺砌的道路上生起翠绿青苔,远处渐落的点点黄叶,湛蓝的天际,眼前一幅秋日美图,一时有些恍惚。
秋天到了…
她来到这里已有半年…
云锦诗失神的想着,并没有留神一个高大粗壮的身影缓缓朝这边一动过来,直到身旁响起那男子猥亵的声音,她才惊觉却为时已晚。
“小美人,是在等你哥哥我吗?”
耳畔破锣似的声音响起,云锦诗不着痕迹的打开他游弋在自己腰间大手,冷眼瞟着来人,不禁皱了皱眉。
来人叫吴长山,长得说不上难看,但是唯一讨人厌的就是他那一双色迷迷的桃花眼和异常轻浮的举止。吴长山是安王爷身边的一个带刀侍卫,跟随安王多年,听说还曾在战场上救过安王一命,正因为如此,他仗着自己是安王的救命恩人,平常在府内横行霸道,谁也不放在眼里,院子里的丫环姬妾们经常被他调戏,却又敢怒不敢言。
自从云锦诗到后院来了以后,他就经常缠着她,她刚被贬为侍妾的那会儿,吴长山因为身份关系多少还有些顾忌,如今半年的时间都过去了,人们都已经渐渐淡忘了之前生的一切,所以他便连那仅有的一点顾忌也没有了。
安王爷向来是爱英才不爱美人,平常也有把侍妾赏给手下的例子,所以姬妾们被调戏苦楚无处诉,一个不小心还有嫁给侍卫的危险。
“怎么,不愿意?”猥亵男见云锦诗避开,便眉毛一挑,也不顾云锦诗的挣扎一把抱住她,见她黝黑的眸子中闪过几丝慌乱,得意地笑起来:“我这就向王爷讨了你来,怎么说我也救过他一命,他不能吝啬的连个妾也不给我。”
云锦诗厌恶的避开他靠过来的嘴脸,好不容易才按捺住心中涌上来的呕意缓缓地开口道:“我可是安王爷明媒正娶的侧妃,岂是你 这等身份的人可以觊觎的。”
“就算你是正牌的王妃又怎样,还不是王爷一句话就把你贬到了后院里来,不要说你现在只是个 的侍妾,就是个得宠的,我照样能把你讨了来。”猥亵男见云锦诗不信,像是标榜这是自己的似的,用力的将她纤细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
“你先放开我,这是外面。”云锦诗余光扫过匆匆忙忙跑过去的丫环,皱了皱眉。遇上这人都忙着自保,谁还会傻的过来搭救。
“外面又怎样,外面我照样能要了你。”猥亵男毫不在意的说着,一只大手时不时往云锦诗的翘臀上摩挲。一双色迷迷的桃花眼在她突起的双峰间瞄来瞄去,恨不得马上练就一双透视眼,把云锦诗从上到下,从里到外瞧个干净。
云锦诗本就对他极其的厌恶,见他那般举动,心中自是怒气难平,垂在袖中的双手倏得握起,抬眼冷冷看向那人,嘴中缓缓迸出两个字:“混蛋。”
吴长山听她这样说,冷不丁得一愣,没皮赖脸的还想继续上前问个清楚,谁知下身猛然传来一阵剧痛,“唉呦”他痛得喊出声来,呲牙咧嘴的捂住下身,再看却是云锦诗弓起腿,用膝盖在他胯部狠狠一击。
“好你个小**,你好大的胆子。”猥亵男痛得直跳脚,额上的汗流过变得狰狞的嘴脸,他恶狠狠地看着云锦诗,恨不得一把上前把她撕碎。
云锦诗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目光,直直的站在那里,没有丝毫要跑的意思。
她不能跑,若是李总管办的顺利,她今天就能出府,她若跑了,只怕眼前这个难缠的主儿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到时候他插上一脚,自己出府的希望就彻底没有了,所以她直直站在那里,冷眼看着吴长山,手紧紧握起拳头,指甲掐进了肉里渗出殷殷血丝。
“啪!”
猥亵男一瘸一拐的走过来一只手捂住裤裆,一只手对着云锦诗白嫩的脸颊甩手就是一巴掌,口中还意犹未尽的骂骂咧咧:“臭婊子,你活得不耐烦了,爷不嫌弃你是残花败柳是抬举你,你还登着鼻子上脸了。”见云锦诗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吴长山心中怒气稍稍平复了些,想着夜长梦多,择日不如撞日,不如今天就跟王爷讨了她,想到这里,他一把抓起云锦诗纤细的手腕拖着她就走。
“你干什么?”云锦诗本以为他打完了出了气这事也就过去了,谁知他不但不放过她,还把她往院外拖,手腕被他硬生生的攥着,这才明白自己事小不忍则乱大谋,坏了大事,心中不由得暗暗埋怨李总管怎么还不过来。
“我这就去向王爷讨了你来。”猥亵男回头对她呲牙一笑,脚下的步子更快了。
云锦诗一听只想打自己一个耳光,刚才逞什么能,忍一忍就是了,她现在可以确定安王爷已经把她忘得一干二净了,这样一来不把她当成个丫鬟赏给他才怪,若是真的嫁给了吴长山,不,不会有这种可能的,她宁愿去死也不会去嫁给这样一个猥琐恶心的男人。这样想着,云锦诗的身体极不情愿的挣扎着,双脚死命的抵住地面,然而,那吴长山就算再不济也是武夫出身,身上也有把子力气,他全然不把云锦诗的挣扎放在眼里,大手一拽,云锦诗便踉踉跄跄的跟着,双脚几乎不用迈步子。
他们二人这样拉拉扯扯的,在院子里极为显眼,这里人来人往,小厮丫鬟们见了二人都是匆匆走过,恨不得躲着走,巡逻的侍卫见了也是全当看不见,因为猥亵男平日里太过横行霸道,还是少惹得好,所以一路走过连个施救的都没有,眼看就出了后院,云锦诗挣扎的头都有些凌乱,却只得被他拖着,一颗心七上八下,只希望能看到李总管救她一救。而她哪里知道其实李总管早就看见他们了,只是一看见他们就躲了起来,躲在角落里一个劲的在心里暗暗道歉,猥亵男他实在是惹不起,所以只好对不起云锦诗了。
眼看就快到书房了,云锦诗的心都提到嗓子眼。
第一卷 一入侯门深似海 第十一章 引起注意
孙新刚好守在书房门口,见到猥亵男身后的云锦诗,他那浓密的眉不禁拧在一起,不知在想些什么。
“王爷正在处理政事,吴侍卫有事的话稍候再来吧。”孙新伸手拦住就要推门而进的猥亵男,冷冷出声。
“姓孙的,你算是个什么东西。连你爷爷我也敢拦?”猥亵男一手拨开孙新的手上前一步就想破门而入,谁知孙新横跨一步,真个身体都挡在门口,硬是不让猥亵男进。
“你连我都敢拦。”猥亵男凶狠的看着孙新,不敢相信府里敢有人拦他。
这吴长山今天一时气急,已经开始口无遮拦的乱说乱叫了,这王府上下谁不知道孙新是跟在王爷身边多年的贴身侍卫,又是王爷的心腹和得力助手。他平时为人底调,一向都非常的尽职尽责,所以安王府上上下下的下人和侍卫们也都十分的敬重他。而今天那个不怕死的吴长山竟然当着孙新的面公然叫嚣起来。
“保护王爷安危,是我们做下人的职责。”孙新冷眼看回去,有意无意的指责他救王爷一命是他的职责。
“你好大的胆子,你知道我是谁么,我曾经救过王爷的命,我…”
“孙新,让他进来吧。”两人正吵的不可开交,门内传来安王清朗冷静的声音。
“是。”孙新拱手退到门一旁,扫了一眼满脸慌乱的云锦诗,不禁目光一黯。
猥亵男得意的朝孙新哼了一声,然后拉着身后的云锦诗推门就进,云锦诗心里也明白事已至此除了面对别无他法,只好硬着头皮跟了进去,站在门边的孙新看着云锦诗进去了,心一横,便也跟了进去了。这样一来,书房里便一下子多了三个人。
安王本来就在为政事心烦,冷冷扫了站在面前的三人一眼,看到孙新倒是一愣,“你怎么也进来了。”他知道自己的这个贴身侍卫做事 一向最有分寸,最懂原则,今天能让他有如此举动,宋昱不禁也很是好奇。
孙新看了安王一眼,忙低下头,又看了看一旁同样低着头的云锦诗,欲言又止,最终却还是没有说话。
宋昱这才注意到一身粗布衣,一直低头不语的云锦诗。
她乌黑浓密的头盘在脑后,身姿窈窕,头低着看不清容貌,微俯的白皙脖颈透过领口可以看到若隐若现的优美锁骨,不过可以确定的是她是他的侍妾之一,因为她的式是盘着的,在这里,只要是破了身的女子都要盘,那些未出阁的少女才可以梳长长的辫子。
“爷,属下想向爷讨个人。”猥亵男见安王的目光在云锦诗身上流连,决定先下手为强,一手拉过云锦诗推到前面:“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