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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阿年回了宿舍上网,这无聊的日子,接了舅妈一个电×话,说那边要拆迁了,阿年手机贴在耳边说:“总说拆的,都好几年了还没拆,我都没什么太大感觉了,舅妈你开心吗?”
跟舅妈聊了一会儿,阿年心情好了不少,舅妈和舅舅还没有定以后真拆迁了,是搬走,还是继续留在小镇上其他地方。外婆说住哪里都可以,总说自己活不了几年了,有个窝,你们都好好过日子,就知足了。
蜷在沙发床上,抱着笔记本上网,跟舅妈聊天时,鼠标乱点乱移动的。阿年看到娱乐新闻了。
仔细看完,才知道,这几天没有看到管止深,原因是他本人不在Z市,去了一趟北京,接着又去香港参加了一个私人大型派对。管止深先抵达北京参加了“财经峰会”,两天后,一个夜晚香港的私人派对上被人拍到。
大幅图片中,管止深和一个女人,女人一条红色皮短裙,长腿高跟鞋格外性感火辣,上身一个小外套,黑色皮的,白皙长臂露着,头发是盘起的,五官也是极美,大胆的是,上身小外套里面是一件透视装,黑色薄薄的,肉色隐约,最吸引人眼球的莫过于胸前了,完全没有穿什么,胸垫都没有,乳头在高耸的地方清晰可见。
穿着如此大胆却显得不艳俗,娱乐新闻上说,这是个法籍模特,被人牵线搭上了管止深。毕竟,管止深是个有权家世不简单的金主。管止深和那个女人举动倒不是多亲密,一同入场,为表绅士风范,男人被女人挽一下手臂,倒也常见。
只是,招来多少嫉妒声音。
娱乐新闻底下有人评论说:哦,原来管止深好外国妞儿这口啊……
还有人说:秀乳透视装,尼玛完全把持不住啊!有钱就是好,姓管的肯定上了这妞儿,一夜还不止上了一次!
多不堪入目的评论都有。
阿年拧眉,想评论,可是提示,要先注册用户。不太会弄,阿年注册了一个马甲花费了二十几分钟,然后想说的话都在心里沉淀下去了,最后,只回复了四个字:你们瞎说。
╮(╯0╰)╭回复完试着删掉,可是删不掉。
懊恼,又不了解他多深,在香港干什么了你上哪去知道,为他说话,多余。
一天,无聊中过去。
第二天,向悦上午来了阿年这里,把一些好同学送的礼物值得纪念的装起来了,先送来阿年宿舍搁着,等到6月下旬再做打算。
每天刘霖都会打给阿年,或者发消息。
今天也一样,见不到方默川了。
刘霖说,方默川要气疯了。
阿年趁管三数不在病房的空子,接了方默川的来电,方默川说想她了,说不如不住了,不如不治疗了,就这样吧,死不了不是吗。
“怎么能不住,忍到伤好的差不多了,再出来我不拦你,可以吗。”阿年劝。
方默川说,好。
他说,阿年,我一点儿都不敢不听你的话,我一点儿都不敢触怒你,我可怜不可怜,不可怜,我在苦笑,即使我妈不同意我也坚持,我想我一辈子也放不下我们走过的那些时光,这是我坚持爱你的理由。
阿年听了很久,说:“我,知道。”
方默川了无情绪,却是真的笑了:“阿年,我,太爱了……”
“我知道。”阿年,重复着,我知道。
下午。
放放给阿年打过来,说要请教阿年一些学习上的,放放现在学习跟不上,方云要给放放请家教,可管止深说他在物色,方云就没插手这事,家教是要物色一个好的,要女的,男的不行,教的还要对路、用心。
“你没上学?才下午三点多。”阿年说。
“小嫂子,星期六啦……”
阿年窘迫,原来已经到了星期六了,脑袋里到底整天都在想些什么呢,日子过糊涂了。
放放说,我哥去省委见爷爷了,小嫂子你怎么也不在家?快回来。
放放说,真的没人帮她,谁也不懂,也不能现在去找同学问,太麻烦了。小嫂子你不回来我就找我妈来了。
小姑子,也知道嫂子怕婆婆。
有钥匙在手,阿年到的时候,放放切了水果出来了。
一个问,一个讲解,最后放放解答出来答案,阿年再看。放放的疑问很多,课也不补,以前家里来过家教,放放心野,完全神游没听。这会儿阿年讲的有些吃力,也好久没有这样了,超负荷。
管止深说他要回来了,放放说小嫂子在家,管止深说让她别走。放放说,哥,这是小嫂子和你的家,小嫂子还能去哪儿?
阿年==。
管止深回来之后,让阿年和放放去超市买菜,他在一楼的书房工作一会儿。阿年和放放两个小朋友去买菜了。回来后,某人还在忙碌,落地窗大片通透,管止深只穿了一件衬衫,在里面认真工作,蹙起眉头。
“我哥真帅,小嫂子好多女生羡慕你拥有我哥,你会流鼻血吗平时。”放放说。阿年囧:还好还好……
夸自己家人夸的好狠,为毛不是管止深对她流鼻血……
丰盛晚餐是管止深下厨做的,放放喋喋不休的对阿年夸她哥,长得帅死了,厨艺棒死了,事业成功,虽然偶尔脾气大,不过,小嫂子你真是捡到便宜了。
放放吃完东西离开时八点半了,放放走阿年还不能走,要在放放走了才可以走。可是放放刚离开不到五分钟,管止深手机就响了。
“妈来了?”
……
“妈怎么有钥匙?要钥匙你就给?!”这人,生气了。
……
挂了,管止深说:“妈来接放放,趁机,要突击检查我们,想不想以后,妈再也不来突击检查?”
“想。”阿年呆呆地点头。
“过来……”管止深让阿年靠近了一步。
他却推倒阿年,迅速的压在沙发上,他看到母亲隐约已经进来,马上会开门。阿年“啊”地一声叫了出来,管止深吻住她吵闹的小嘴儿,此时门被打开了,管止深饥渴的姿势进攻着身下的阿年,大手已粗鲁的拉开了阿年牛仔裤的拉锁,拽下来许多,阿年的翘臀在他手中捏揉。
阿年红了脸,吓傻了!
方云,也吓傻了!虽然阿年没露多少,儿子完整,可这已经让长辈尴尬了。方云赶忙说:“妈寻思……寻思……没什么没什么,妈先走了……”
“楼下窗帘没拉——你俩注意啊!”方云慌张的往出快步走。
抵抗隐婚老公,阿年,给我……【5000字】
方云匆匆的离开了,屋子里静了下来,浅浅的呼吸,逐渐,变重。
阿年的胸口,微微起伏,在他身下,吞咽着空气,吓得不会动了。尤其臀部和双腿,不敢再动一下,动了,就变成和他身体的,摩擦。
“下去……”阿年说。
胆怯温吞的声音,猫挠一样,准确无误的,挠在了管止深的心头上,痒死。
管止深喉结上下滑动,伸手,拿过了茶几上的遥控器,按下,那层遥控窗帘合上了,室内与外面的夜色已隔开。他的视线落在阿年的脸上,放下遥控器的手摩挲着阿年的小嘴儿,鼻尖,秀气眉眼攴。
阿年,心跳急速,管止深的眼眸里,某种东西,深邃浓烈,融化了一般,风情万种地铺陈在阿年的眼底。
他的手,碰在她的脸颊上,拇指,轻轻在阿年微微泛红的脸上,画着圈圈,阿年害怕的闭上眼睛,缩着头皱眉,躲。男人湿湿的吻印了下来,咬住她的下嘴唇,反复舔弄,吮咬,他让阿年的浑身都痒,被他鼻端触碰的脸颊每一寸肌肤,热了。阿年害怕,所以胸口起伏的更厉害,喘着的气,却盖不过他粗重压抑的男人呼吸。
管止深把腰肢重重地沉下,裤下支起肿痛的地方——抵着阿年娇小的身体,他感觉到阿年和他一样,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扩张的疯狂膨胀感,让他喉间声音变得异常嘶哑,吞咽着阿年的所有抵触,挣扎,与恐慌,掌心颤抖的握住阿年的臀部,往他的胯部紧送,急促喘息,低喃:“阿年,给我……咫”
阿年摇头。
“唔呜……”
被他压制的,一句完整的话说不出来。
“给我……阿年,给我……”管止深抑不住了,重复对阿年请求。
大手隔着阿年的牛仔裤,在她的腿根部磨着,脸庞贴着阿年的脸,阿年张口:“管止深——”合紧了双腿,全身紧的发抖,侧身蜷缩着在沙发上,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抵抗,不给管止深一丁点机会。
终于,迷离眼眸,越发清冷了下来。
他停在阿年身上,身体里汹涌的感觉,潮水一般,渐渐,退了下去,只剩,躯壳里头,小腹之下,狼狈的悸动在跳跃,心痒,身体痒,却不得伸手一抓,难受滋味。
管止深皱眉,叹息着,坐在了沙发上,一根烟放在唇边,拿过打火机,点上了,眉头锁的更深,抽了一口,拿着打火机的那只手,紧攥成拳,整个人的状态,显出颓废。
沙发上,阿年从身体绷紧防范,到放松,这个过程很痛苦,根本不敢仔细去想,到底自己是怎么回事。管止深不是她的什么人,还不是!心理意义上,真的还不是!即使,阿年想,即使有一天,跟他爱了,也还不太能接受马上发生关系,总要完全卸下防备,百分百愿意一生跟他了,即使他坏,也甘愿了,那时才可以。
外婆总说:固执的孩子,没人疼。
可是阿年很固执,从小固执。这种事上,也固执了。未来牵她手一起走的那个人,疼不疼,随便了。
“管止深……”阿年叫他。
那个抽烟的男人,根本不理,许是,气得不轻。
她说:“我流血了……”
那个抽烟的男人,蓦地,转头望她,怕了,捻灭了烟在烟灰缸里,吓得俯身问她:“哪里流血了,怎么回事?起来,让我看看……”
五官慌张,寻找阿年异样的地方。
阿年见他如此关心,心虚了。说流血了,是想让他别生气了才说的。
阿年摇头:“不是。”
“什么不是。”他问。
阿年拿过自己的包,拉锁拉开,一包绿色包装的女生用品在包包里放着。阿年把脸埋住了,大姨妈呀……巨心酸……T0T
管止深心放下了,笑了:“如果没有,你愿意?”
“不愿意……”阿年摇头。
管止深的脸色顿时又冷了,拧眉:“那你刚才那样说,说你流血了才……”是他误会她的意思了吗?难道她的解释,其中意思,不是说她因为流血了才不能?
阿年摇头。
“你在我因为这事生气之后,以“那个了”为由,安抚我了。”管止深认为自己的思路没有错。
阿年沉默不言,闭嘴就对了,因为说不清楚的,越说越错。他一定误会了,不过误会倒也正常,他的思考角度是对的。只是阿年自己乱了,其实就是让他别生气了,大脑短路,觉得除了说自己流血了没有其他办法。如果他当成了什么暗示,就当成吧,反正她就随口一说。
阿年挣开他,拿过毯子蒙在管止深头上,迅速拉好自己的牛仔裤的拉锁。管止深仍旧保持俯身姿势,伸手拿下头上的毯子,第一个敢用东西遮住他头的人,他捏了一下阿年的小脸儿:“几天才结束。”
他问大姨妈么==。
“关你什么事。”
“关我事。”被他捏着鼻子,宠溺地说。
...................
阿年要走了,他拽住她,让她陪他工作一会儿作为补偿。
陪?阿年听了,小声吐了个字:“呸。”
管止深笑,他家阿年,连呸都不敢用叹号的“呸!”只敢用句号的“呸。”温和至此。阿年抱着一盘子水果,窝在沙发里跟时间死磕,抱着一个本本浏览网页,乱点一通!他用他的手提在认真工作。
管止深坐在沙发上,长腿交叠,伸展到茶几上,阿年时不时瞥他一眼,安静相处,阿年开始纠结,想起了医院里的方默川。
正望着本本失神,突然听管止深问:“嗯,你是不是,喜欢我?”
“你有证据?”阿年问。
管止深依旧低头工作,勾唇:“我吻你,你要醉了。”
嘁,阿年鄙视他。“被你吻醉的女人不在少数吧……”
管止深转头,看阿年。
阿年尴尬,懊悔,这是在没事给自己找事呢。看他样子,就是朝她要证据,他何时把别的女人吻醉了。
“法籍模特。”阿年找到那条娱乐新闻,得意!管止深放下手中的手提,把阿年的电脑接了过来,看了看,哦,是香港被拍的新闻。他拉过阿年的手,指着底下的某一条评论,说:“你认为,这条评论的内容,是真的吗。”
阿年抬头,迎上他询问的视线,相信他身边根本没有女人,一直一个人,品行端正?还是相信他女人无数,就像评论上说的,这种身份的男人,走到哪里都会,与人先温存一番?阿年不说话了,瞄了一眼评论区域,那条“你们瞎说”评论,早已经被掩埋了,评论太多了。
“我早就评论过了……”阿年说。
管止深怔了一瞬,专注地看着评论区:“哪一个?”
“开玩笑嘛你以为我会告诉你我是哪一个?”阿年突然精神满满,暂时忘记了刚才让她忧愁的方默川,盯着屏幕再盯着管止深,他很好奇哈哈╮(╯0╰)╭摊手,虽然不是故意勾起他的好奇心,不过还是恶意的希望,他就百爪挠心好奇着去吧。
阿年吵着要回家,他说找不到评论就不送她,阿年说:我叫出租车!最终,他送!虽然心思还在评论上。
第二天清晨。
方云打给阿年,问阿年在哪?阿年尴尬地说:“我在宿……家,妈,怎么了?”差一点,说成了在宿舍。说错话被察觉,婆婆准会炸的!
方云说:“起床了之后,你和止深回来家里一趟,妈要去参加一个长辈的生日宴,你和止深回来,他开车送妈去,家里司机被你爷爷指派别处去了!”
囧,平白无故还多了个爷爷,阿年从被子里钻出来,在床上呆住:“妈,他开车送您,我……”
“你也要来!妈有话跟你说!”方云不可抗议地道。
吓的阿年手抖。好冲的语气╮(╯0╰)╭
放下手机,阿年纠结了。早上要去医院,还要跟管止深去见他妈,时间不够用了,事情都挤在了一起,昨天和前天那么闲没人找。
放放昨晚就知道,老妈今天要去参加别人的生日,然后计划着把老哥叫回来,还有小嫂子。趁机带小嫂子去检查身体。其实方云是带阿年检查怎么一直还没怀孕,儿子明明,那么努力制造宝宝。
放放觉得小嫂子那么好,应该告诉老哥,就早在方云打给阿年之前,放放打给了管止深,通风,报信儿了。
所以,管止深来到阿年宿舍的时候,阿年刚放下跟婆婆通话的手机。
发呆的,拿起内衣,跪在床上叹气,伸一条手臂,把肩带搁在肩上,穿文胸的过程很麻烦啊阿年觉得,可是不穿又不行,她脑海里又想起了昨天,管止深看娱乐新闻时,难道就不对那种透视秀乳装,有异样感觉吗。正常男人,面对身旁那样的美女,会有反应一定。
宿舍的门被打开了,阿年回头,见到来人是管止深,一个枕头扔了过去:“你怎么不敲门就来——”
管止深已经看见了,关上.门,站在了门外。
阿年深吸一口气,匆忙的穿衣服,一件一件穿上。管止深在外面叫她:“阿年,可以开门了吗。”
“等我洗漱完再开!”阿年又炸毛了!
在屋子里乱转,刚起床心情不好外加今天任务很多又重他还不敲门就来,屋子里稍有点乱,阿年先整理了床,又整理了小衣柜,还有书桌上和沙发床上。唉,整理好了洗完脸,才打开门让他进来。
“又跟我耍小脾气!”管止深速度的一手捏住阿年下巴,抬起,唇覆了上。湿热的舌头把阿年的嘴唇和舌头,往嘴里带。
阿年被他松开,差点站不住:“我就耍了!唔……”话没完,管止深恶趣味地吻,她推,后退,他就跟着她的步伐走动,阿年在躲,在退。结果,两个人的身影,一同在这小小的宿舍屋子里转了很久,嘴巴,却是胶合在一起的,虽然,阿年没有任何回应。
吃早餐时,阿年发呆的把吃的都看凉了,他带来的早餐。
“怎么了。”管止深扳过她的下巴,问。
阿年低头,眼神轻轻走过他摸着她脸的手指和手腕,叹气:“管止深,你知道吗,方默川对我很好的,我跟他来Z市读书那年,我以为,来了就是一辈子了,我舅妈把我送上火车,我舍不得,我哭着看火车轨道,不到达目的地,我下不去了。”
“嗯。”他点头,认真倾听。
“和方默川在一起,一个道理,我想过,如果不是方默川背叛我不要我了,我不会对不起他。中途下车,转站,再走,很累吧。我才认识你四十几天,方默川离开家了,你们的关系是表兄弟……”
阿年,哭了。
很小声的,低着头。
管止深望着她,心里有个声音在说:阿年,我认识你,数不清了,是多少个四十几天……
这份爱,能让阿年心有所动,并非是管止深多么有技巧,出自真心的表达和虚伪浮夸的表达爱情,聪明的姑娘可以一眼道破的,阿年属于不过分精也不傻的姑娘,四十几天中,看了他不下许多眼,却道不破他的这份情意,觉得他是个好男人,不是耍她,难道不是因为,他的付出都是情深意切很真吗。
舍不得撇下,他那一眼的温情。
“我不会逼你。”管止深沉默了片刻,才道:“如果我太紧迫,让你有压力,你说。以后我会注意,和你的距离。阿年,如果你真的离不开默川,我不强求,但是。别委屈了,你自己。”
“嗯。”阿年点头,看他。
四目相对,阿年止住眼泪,就是希望他别走得太近,阿年会有一点措手不及,不知如何自处。他的暧昧会让阿年抵抗不了,继而感觉狼狈、可耻,良心不断的自我谴责。
安慰阿年,管止深没有再亲吻她,攥住阿年的手,掌纹摩擦,这温度让人安心。
去医院的路上,阿年问他:“没睡好?”
管止深转头看阿年,阿年指了指他的眼睛,说他眼睛里有血丝,很重的血丝。“我找了评论。”管止深说。
阿年惊讶。
他拿出手机,按了几下,找出一张照片递给阿年,从电脑屏幕上拍下来的,三个用户名,是他怀疑的。
第一个用户名叫“一颗来自南方的糖炒栗子”这人评论说:从管止深的五官看,他就人品很好,你们能住嘴吗!
管止深怀疑的理由是:南方来的,评论且是护着他了。
阿年囧,你才是一颗来自南方的糖炒栗子,你全家都是糖炒栗子……
第二个用户名叫“你们都吃饱了吧”这个人评论道:你们瞎说。
“这个你怎么怀疑?”阿年问他。
管止深看着前方的路,说:“护着我了,护的简短含蓄。这个马甲名字,也很像你的风格,想教训别人,却不会开口直说难听的话。
好吧,阿年是想说,你们都吃饱了没事撑得在这里议论他!
“不过……我觉得你是第三个。”管止深认真地道。
阿年看第三个,这个人的评论说:我好想,跟管止深做.爱啊……
噗——嗲死人的语气,露骨的话!
阿年无语,这人的用户名取的应景,叫“今晚要裸睡”
==。
最后一个,管止深拍下来是逗阿年的。他很难找到具体哪一个是她,不过昨晚把评论都看完了,总会有一个,是她吧。
医院附近管止深很熟,他把车开到一个,医院的人看不到的位置,阿年下车,他突然攥住阿年的手,阿年回头,他请求说:“等你,快点出来。”
这份温情,平平淡淡,刺骨,而深刻。昨夜,今天,阿年不觉,与他之间,已经变了一个摸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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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抗隐婚老公,我身上,随便哪里,都让你咬。【加更!!】
依旧是,刘霖带阿年进的医院病房。
阿年来时,方默川并没有在病床上躺着。阿年问他累不累,他说还好,就是呆的要烦死了!平时爱玩的性子,让他连续多天老实住病房,想想,他也按耐不住。
“早饭吃了吗?”阿年问。
“阿年,说些别的。”
阿年低头,应该,说些什么攴。
方默川向阿年走过来,拉过阿年的手,攥在手里,另一只手抬起摸了摸阿年的头,笑了:“怎么了,别生气啊。”
“没生气。”阿年抬头。
“陪我玩一会儿游戏?”方默川问屙。
阿年点头。
来Z市的第一年,方默川带阿年出去约会,是很单纯的相处。阿年的性格,导致方默川不知如何下手,拉手,是在南方小镇上,追她那一年里,终于拉手成功。吻她,是在那一年即将结束的冬天。到了Z市之后,方默川以为,这是自己的地盘儿了,阿年还跑的了?
十七八岁的时候,方默川这个处男,会跟其他有过性经验的男生一样,认为,发生关系这没什么,交流交流。面对阿年,他完全生不出这龌龊想法,也是第一次正视那种渴望的心理,是要正常的,而非龌龊。阿年没有明确的说过非要结婚才可以,阿年是没特意想过这种事情。方默川琢磨阿年是怎么想的,琢磨不透。
出去约会,两个人手拉着手,一起去吃东西,一起去买东西,一起玩些什么,也有过通宵在一起的时候,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起通宵打游戏,经常的。方默川永远是最厉害的那个,阿年永远是最笨最笨的那一个……
“你不睡一会儿吗。”游戏打了一会儿,阿年觉得他可能累了。
方默川两手一摊,手里的东西噼里啪啦掉地上,整个人躺在了病床上,望着天花板叹气:“我想出院……”
阿年捡起他扔掉的东西,这是在发脾气了,可是,总不能每次发脾气都扔了手里的东西,以前有钱,扔了什么都可以,以后,扔什么都要再花钱买,心疼不。
“拆线以后出院?”阿年问。
方默川点头。
阿年从病床经过,方默川叫她,有话说。方默川说:“我出院了,是不是得先租房子,我买房子行不行?”
“你哪里有钱。”阿年很小的声音,很委婉的语气。
方默川琢磨了半晌,说:“我可以把车卖了。”
“卖多少钱……”阿年试探地问,阿年觉得房子这东西,尤其是Z市的房子,真的是没办法买。上班族怎么买得起,即使有首付款的钱,还房贷也是一大压力。
方默川说了一个大概数字,别人帮问的,他倒是不懂这些。以前也换过车,从17岁没有驾照就开始开车了,到现在换了好几辆,还有管止深买给他的车。后来不喜欢了,不开了,谁去处理了他也不知道。
阿年说。“要看你在哪里买,前几天影子买房子了,她家里给拿的钱,你卖车的这个钱,首付都不够……”
“不够?”方默川拧眉。
阿年点头。
方默川沉默了,他连Z市的房价都不知道,大米多少钱一斤,更不知道。完全没有走进生活中过,没有什么概念。
阿年看时间,一个小时,很快就这么过去了,方云还在家里等管止深,管止深在医院外等她。可是阿年不知道怎么开口说走,心虚,总觉得张口说走会被方默川发现,就不敢开口说,心里不安。
“你有事就先走吧。”方默川突然说。
“……”
阿年点头。
他说。“我下去送你,我妈中午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