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去听的三个字:价钱高是因为……活儿好!
反感,阿年特别反感。
他胯间挺起的粗硬上端分泌着粘液,顶着内裤的顶端上渐渐湿了晕染开,阿年抵触他。管止深腹间和胯间的肌肉都在轻微抽动,喘着粗气:“阿年,我喝醉了什么事都干得出来,还走吗。”
“走……”阿年哭。被欺负哭了,第几次了,她怕什么他做什么。
他蹙眉,拿出她衣服口袋里的手机,随意地拨了一个号码,阿年看着,那是方默川的号码。阿年哭的更凶,摇头。
可是,已经打通了。
方默川的声音传来,阿年屏住呼吸哭声都静止了。管止深倾身吻下来,手中拿着在通话中的手机,贪婪的唇,从阿年的嘴唇到耳后,延伸着到了她脖颈,吮了个便。他很轻的弄她,也许只是喝醉了敢这样。
阿年吓得瑟瑟发抖,不敢出声,怕方默川听见。
他认真地在阿年额头上吻了一下,看了她哭花的脸几秒钟,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把手机给了阿年。
转身,他进了浴室。
阿年按了挂断键。
马上,她还没擦完眼泪,手机响起,是方默川打来的。
阿年没敢接听,擦干净了眼泪,用力吞吐了几口空气,让自己气息喘的自然匀称一些。才接了,哭过的声音跟刚睡醒没什么差别,阿年说谎,说睡醒了去洗手间,开灯时手不小心按上了手机,就这么拨打了出去。
刚好,打给了你。管止深在浴室中,有水冲洗的声音,他换了浴袍出来时,阿年还在跟方默川通话中。他眼睛发红,喝了酒的缘故。
他把她的旅行箱拿到了书房去,锁上了书房门,出来,他站在她面前等她。
方默川跟阿年说了好些句,阿年点头,说好。
挂断了。
他一改之前的态度,蹲下身,拉过阿年垂下的手,掰开她一点力气都没有任他摆布的手指,放在他的脸庞上,哄着:“别哭了,讨厌我就打我。”
手指碰在他的脸上,阿年眼泪一滴一滴掉在地板上。
管止深抬起阿年的脸,阿年拧着脾气,他脸上有醉意,扳过阿年的脸,拇指擦着她的眼泪:“阿年,这样对你我不舍得。年龄差距使我们需要不同,我需要你,不只是你在我眼前被我这样看着。如果默川给你的压力你顶不住了,跟着我吧……”
阿年的悲伤情绪,在听完他这番话后,更浓。她觉得自己就要倒下了,是被什么打倒的不知道,想要求饶,都不知应该去跟谁求。在他打给方默川那一刻,阿年心尖儿上在抽搐。方默川是她的男朋友,她和他背着方默川在这里这样,这是爱情中的一种犯罪,也许他心里没有什么罪恶感,可阿年的心里罪恶感泛滥了,她不敢保证自己日后会不会承受不了,继而死在这泛滥的罪恶感里。
他,管止深,阿年认为他是对自己侵袭而来的灾难,避无可避,防御措施都不抵用,一旦沾上了,不是彻底把他杀灭,就是她被彻底俘虏。哪一种结果,都不是阿年想要的。
心里对他一再放宽的优柔是什么。
同样,别追问原因了。
没有原因。
让她来这里,是方云的功劳。让她离不开这里,是方默川的功劳,阿年对管止深,很不由心的讨厌他,这种讨厌算不算得上讨厌也不清楚,手指发抖,阿年没有打他,在他脸上的手,被他攥住,一根根的手指被他攥住。
次日清晨。
阿年在他的卧室里醒过来,床上的被子已经滑到地上了,阿年和衣而睡,他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他搂着阿年,一条长腿压在阿年身上,阿年醒过来时没有惊讶,他说他虽然醉了,可还没糊涂,对她真的做了什么,那叫“强*暴”。
其实跟他一起睡,从来都很安全。
管止深蹙眉翻身,没有睁开眼睛平躺在床上,喉结动了动——“阿年,我头疼。”
“喝酒喝的。”阿年说。
“嗯。”他转移她的思想,让她的注意力集中在他头疼这事上,别怨他为什么到床上来了。
阿年从床上下来,一脸愤怒地看他,管止深平躺在床上,可谓是活色生香了,他的全身,乃至内裤下兴奋了会分泌体液的东西,阿年都敢这样看了,当然,隔着一层布料。这种习惯真可怕,对他这个人的性情不熟,身体先熟悉了。
管止深不用看她,便知道她生气了,早上的阳光下他勾唇轻笑。“我在克制。阿年,我向你的方向放出去了一条长线,等你心甘情愿咬上来那天。”
所以,在这之前,她很安全。
阿年皱眉。
这个长线,暂且放着吧,放着放着,他就没有耐心了。
他没有说过心里真话,默川有错,但这不代表他可以对阿年强取豪夺,阿年是一个完整的人,也许一些感觉不由自主的产生了,但阿年有她自己的选择权,她不是物品,任何人没有权利想要便要。如果最后的最后,她依旧选择跟方默川生活一辈子,他会为碰过她而后悔。
这是他心底最坏的一个打算,方默川认识阿年时,阿年应该是17岁左右。一个没恋爱过的女生,这几年的生活里,都是方默川这个正牌男友在身旁,没有第三者,日后,两个人结婚了,阿年非“处”,方默川的性格管止深了解,即使爱的再深刻,也会有心结。
他能确定阿年的第一次还在。方默川要求同居,阿年始终不同意,这已经能说明问题了。如果阿年跟方默川早就在一起过了,不会再矜持,会继续在一起,同居,恐怕不用等到大四,早已开始。
这个事实是管止深意外的,在阿年大三时,招聘会上他遇到阿年。调查过后根据方家的情况,自己的姑姑管三数为人,他明白阿年嫁进方家百分之九十不可能。这姑娘爱上娶不了她的人,被一个没有能力娶她的人带到Z市。
不如,他直接把她收了。
许多原因让他决定一步步接近阿年,心中的空洞需要这样一个人填补,见过阿年温温和和的样子,其他难以入眼,李秋实一样具备阿年的性情,都是温柔。可是——阿年的样子胜过温柔。
接触阿年之前,管止深并没有抱着阿年还纯真的心理。
阿年去洗漱,换了一身衣服。
浴室内的所有东西,他的,都是阿年昨晚放置的。他的客人来之前,他和她在超市购买的。这房子是第一次住人,很多东西还缺,刚好买了,她一样一样的摆放进浴室中。恍惚地,像了一个照顾男人的女主人。
张望开车送阿年回宿舍,一路上,阿年在想事情,为何对管止深这样让步,一觉醒来,愤怒真实的不在了,这是一种什么意义上的原谅?
即将正式入夏的Z市,喧嚣胜了往常,黑夜更甚。阿年回到宿舍后就接到了向悦的电*话,约她一起去逛街,买夏天的衣服。阿年点头,还有40天左右的时间入职上班,上班后还要起码一两个月才拿得到薪水,阿年算了算自己卡里的余额,要省一点用了。
方默川说今天一整天都有事忙,阿年说没关系,忙吧。
也许是在忙工作的事。
向悦在街上问阿年:“不担心方默川是去见了杜小姐?”
“担心,有什么用。”阿年很少忧虑,最近的忧虑比这二十来年的都多,这种状态,要改变,烦心事应该清理清理了,面对生活还是要乐观。
晚上,方默川来了阿年的员工宿舍。门口的保卫处保安大叔放行了。进去时,由于过了熄灯时间,超过了十点整,方默川见阿年很困难,阿年去找了管理员大姐。管理员大姐说,不行,是规矩。
阿年说了很多,还是没能说服管理员大姐,管理员口中振振有词,说我一个打工的,每个月领可怜的薪水,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一个离婚妇女不容易,你一个小年轻的别因为处对象把我工作搞没了。
阿年点头,说,我不出去了。
阿年直接回了房间,站在走廊看不到外面,方默川已经进来了员工宿舍小区里,单元门不开,阿年根本出不去。打给方默川,说了出不去的原因,告诉他以后不要在十点以后来,这个管理员大姐特别难搞定。
“因为找你的是我,她才不让?”方默川无语。
这个大姐这么记仇?
和阿年聊了一会儿,方默川离开。研究着要给这个管理员大姐送点贵重东西了,阿年也是这么想的来着。可是没上班呢,手里的钱不宽裕。以前做过家教,但是孩子爸是禽兽,对阿年动手动脚,就一直没再做,主要没熟人介绍的不太放心去,受骗的很多。
夜晚的霓虹映亮了人的眼眸。
同样的十点多了,李秋实坐在管止深的车里,这个晚餐吃的有些晚,她转过头问他:“我想在Z市玩儿几天再住院,可不可以?”
“已经安排了,明天住院。”
他很温柔。
李秋实点头,手伸过去帮他系上了衬衫第三颗快要开了的纽扣:“好,听你的。”


抵抗隐婚老公,昨夜温存……【5000字】
管止深对于在摆弄他衬衫扣子的手指,不躲也不避,曾经,每次他在极度悲伤中用双眼看着身边的李秋实,他就以为,这是不是上天为了弥补他丢失的遗憾,赐给了他一个同样温柔如水的,女子。
以为,到底只是曾经的以为。
车速平缓的行驶在路上,喧嚣之中的Z市夜景,不能吸引他的目光,一句话占据着整个心,有些相逢实属不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寂寞世界,小时候,管止深觉得学习是一件寂寞的事情,做功课时,是他最感到寂寞的。当年从南方返回,辗转几番,不知过了多久以后,精神一度被病痛折磨得抑郁,家人担忧陪伴在旁。最雪上加霜的是,他再也见不到阿年了,那个根本不识得他是哪一个的阿年,
病愈后,年近三十的男子,一切的一切尽握在手,风光无限,可是,也发现,无论无爱,亦或是有了爱,都累辂。
只因,走到身边的那个人,不对。
车开在李秋实在Z市的住所的路上,忽而下起了小雨,有风在吹,薄直而下的细雾一般雨水,被风吹的失去方向,摇摆,次第降下。
这雨,吸引着管止深的眼眸。红灯时,他落下车窗,伸出手触碰薄雨,湿了修长有力的手指。李秋实望着他,沉默着一句话没有说,感受着雨水伴着清风的清新空气绀。
方默川,管止深,这表兄弟,为了一个阿年暗暗叫着劲儿。都对未来有着深深的渴望。管止深曾经绝望过,以为此生不可能再遇到百分百合心意的女子,那么,就找一个心中分数及格的,好命一些,也许会遇见一个心中打九十几分的,虽,不及温和的小阿年。
这几年对于方默川来说,也许不曾彻底绝望过,但一定是由心的忐忑不安过。阿年最初本该是谁的,说不清楚。
不计较最初,只看最终,也没人知道阿年的选择。
就像这凄凉的小雨,他垂直而下,却在接近地面时,遇到了阻碍,风把这雨吹得纷飞无序,最终,这雨必然落在地面上。阿年比作是雨,这阻碍雨水落地的风,很快便会消失,这风,是可以比作管止深,还是方默川?稳稳承接雨水的地面,可以比作方默川,还是管止深?
看似,比作不出。
“绿灯了。”李秋实眼睛明亮地提醒他。
管止深蹙眉,启动了车。
他愿意做被雨水浸湿的地面,即使地面渴望雨水的结果是把自己变得肮脏泥泞,痛苦不堪被人踩踏嘲笑,也甘愿。不愿意风把雨水卷走,漂浮不定带到不知何处,碰撞上什么,雨珠会摔得四分五裂。——他笑自己很幼稚,听说,小孩子才幻想。
李秋实下车时,没有雨伞,这个月份的天气风雨难测,他脱下西装给她,李秋实遮住在头顶上方,问他:“不进来坐?”
“还有事。”他看着她进去。
李秋实点了点头,用他的西装遮着雨水,进去了。
管止深眼神深邃,望着车外半晌,才启动了车,开走。
李秋实上了楼,站在二楼窗口,拉开窗帘。笑意温柔在脸上,她目送着那辆车和那个男人离开,走远。
始终,还会再来。
手机响起,她在窗边接听:“喂,CC,嗯,回Z市了。”
……
“手术痊愈后再回老家看我妈……”
……
“还没定呢。是他送我回来的……”
……
“他的晚安吻?你猜。”
……
突然而至的雨夜,对喜欢雨的人来说,这样睡觉才舒服。对于不喜欢下雨的人来说,心情会很不好,会被雨声干扰的失眠。
阿年在宿舍没睡,用了安电池的台灯,无聊的翻书看。
手机响了。
她手伸到床上拿过来,看了一眼号码,深呼吸,吐气,吸气,接了起来。
“还没睡?”他问。
“睡不着了……”阿年答。
“怕下雨的天气吗。”管止深走到里面。
阿年想了想,摇头:“不是怕下雨,是怕打雷吧……其实就是还不困,困了打雷我都听不见。”
“我在你宿舍外。”他突然说。
阿年心里暗叫糟糕,早知道就说很困了,马上睡觉了,他估计就不会说在宿舍外了。正不知怎么办,阿年想起了严厉的管理员大姐,告诉管止深:“你快回去吧,我们宿舍的管理员很严格,不会让你进来。”
“我在你门外了。”
“……”
阿年觉得这是比雷声还可怕的六个字。
放下手机,回头,听到走廊有人走动的声音,大半夜的……这比见鬼还可怕好不好。
来她的宿舍干嘛。
打开门。
管止深只穿了一件衬衫,有一点淋湿了,管理员大妈拿着雨伞,刚收起来,看来,是亲自去接的管止深。
他进来,还关上了门,阿年平时就老实,话也不多,其实阿年都奇怪,从初中就有同学早恋了,可是没人追她,阿年是觉得自己性格太闷了,话少,跟谁谈恋爱谁都觉得没趣,不知怎么就入了这人的眼。
阿年低头,通常不知道该干什么的时候就低头原地不动,可是,能让她这样不知道干什么的人,也少之又少,管止深是最厉害的一个。
往她面前一站,她就木了。
“管理员,是我的员工。”他说。
阿年抬头,什么?
点了点头,懂了,他是回答她前面说的关于管理员不给开门的那句话吧。难道手机这么高科技的通讯工具也不靠谱的说话会卡壳?她都已经说完快两分钟多了,居然才到他这里被他听见……╮(╯﹏╰)╭
也许是下雨信号不好。
阿年觉得。
一转身,坐在椅子上拿起书,阿年突然直直地盯着他的侧脸看,怎么,就,让他进来了……这种头脑一热做错事的感觉,阿年告诉自己,只此一次。
“还想做编辑?”他看了看她小书桌上的材料。
阿年点头。
“还在犹犹豫豫的,决定不了。”
管止深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不明白:“你怕什么。”
“别人都怕因小失大,可我没有那个资本,我现在连因大失小都豁不出去……总怕大的拿不住,小的还不想拿,可我需要工作,需要暂时在Z市站住脚跟。做得好,是这块儿料,以后跳槽也不晚。”阿年低头,翻书转移视线:“可我同学有的直接进了大的杂志,我又怕我资质不如人。”总之,说来说去,真的毕业了心里是这么烦的。
管止深看她:“你这样的性格,很好。但也有不好的地方,优柔寡断,会错过很多。”
阿年低头:“我胆子小我知道,天生的。”
“生气了?”他笑。
阿年摇头。
“如果有两家招聘公司在招聘,一家大的企业招聘设在二十楼楼顶,一家一般的小公司在二楼楼顶。二十楼的看似危险极高,也许会摔死。阿年,你恰好恐高,上哪一层?”管止深问他,阿年眨了眨眼睛,他看阿年:“要说实话。”
“二楼。”阿年老实说。
阿年犹豫不定,总觉得自己刚出校门,没有自信挑战大的企业。可是她也记得,管止深上次在那边家里跟打吊针的她讲了,大企业你认为你进不去,可某些大企业每年都招很多应届毕业生,何况你一个中文系的想做编辑而已,这没有多大难度。
他开腔。给她分析:“你完全可以上去二十楼的顶层,看似危险,其实它会危险吗?它一点都不危险,招聘公司是傻子吗,会让你上去后有生命危险?”
那倒是,阿年低头。
“所以这个社会上工作也是如此,好的单位,你有胆子你就上,没胆子找胆子你也要上,要么就干脆别觊觎大企业。上了,大不了不成功,这跟上二十楼会不会死是差不多的道理。你发愁的所有事情,都不是人生里的悬崖,这个社会就像二十楼招聘的负责人。社会这么大,它几乎可以比作地球一样,它是圆的。你再落魄,也死不了,跌不出这个社会圈子。”
管止深的话,阿年听进去了,跟他小小地抬杠了一句:“地球外面还有月球呢。”
“可你去不了。社会在这摆着,和尚这年头都吃肉了。”管止深紧盯着小阿年,很愿意开导她。
在找工作的事情上,他没想用钱用权帮她,有些路,要靠自己站直了走。
“可杂志社是有限的呀。”阿年言下之意是,编辑位置也有限,“我去了干什么,应聘高职位,我怀疑自己的能力是次要,人家要不要我是主要。”
“企业平台决定员工站的高度。”管止深在这个小雨夜里跟她讲了许多,他把职场比作一栋大楼,阿年想站在高处,她需要拿出一份勇气。阿年不是生在富贵家庭,方默川什么未来的保证没有给他,她这样一个只身一人来了北方的女孩子,刚毕业会因为生计而恐慌,是再正常不过的。
阿年先前想暂时做小的工作,赚钱稳定生活。她嘴上是说以后会变行到编辑界,但她一定是有了“宁做鸡头,不做凤尾”这八个字退一步的想法。阿年在小行业里做了鸡头,她的水准会低,且随着周边的环境接触的人,水准变得越来越低。
如果阿年有勇气一毕业就去做凤尾,当然,这是管止深建议的。因为那只凤凰会带阿年这凤尾飞的更高,见识和眼界与鸡头相比,必然不在一个高度上。如果阿年有信心,他希望她尽量进去好企业,进大公司,可以让她学到很多东西,那都是未来阿年跳槽的黄金资本。
最后的最后,马上十一点多了,阿年决定了,准备准备,过一段时间去大企业应聘,哪里缺凤尾,就做一次凤尾好了。
眼下,阿年胆子小是真的,没勇气没信心。
就这么一个破孩子。
管止深给她讲的东西,对她都有帮助,阿年居然听得不困了,总想问他一些事,又觉得是不是太啰嗦了他会觉得她很烦?
他说明天带她去练一下胆子。
怎么练没说。
今晚,他说先试一试。
管止深问她:“阿年,我喜欢你,这也许是在你眼中,但我是爱你,男人爱一个女人那种情爱,你相信吗?”
这个月份,屋子里至于这样热吗,阿年脸烧的慌,不敢对视他的眼睛,不回答。管止深笑:“大企业应聘,什么变态的问题保不准都会问出来。我问这个,你就怕了?”
这问题真的是为了练她胆子和勇气吗,阿年怎么觉得他动机不纯了,╮(╯﹏╰)╭可是身边一个在这方面帮助她的人没有,对他,信任中。
“羡慕当了主编又很厉害有才华的人,我还在这儿迷茫。”阿年叹气。
“你的情况,迷茫没人会怪你。”没有同学给参谋,妈妈不在了,爸爸有跟没有是一样的,管止深安抚她:“不用羡慕别人,国家主席永远只有一个在任,羡慕那些不现实。”
阿年点头,心砰砰乱跳的回答他的问题:“呃……我喜不喜欢你吗?哦,不对!是你喜不喜欢我,我相信不相信。”
紧张,阿年脸又红了,可是在忍着,回答这个问题,仿佛真的可以挑战胆子和勇气,也可以叫做锻炼脸皮,不是有这么五个字——脸大吃四方。
管止深忍不住笑她。
阿年对他皱眉,让他别笑她,咳了咳说:“以前,你说你喜欢我,我觉得这不是真的,一定不是真的。你说是爱,男女情爱,我也觉得这不是真的。”
“你怎么看我,评价。”管止深蹙起了眉头,仿佛,问的很认真。
其实,说是锻炼阿年的勇气,他何尝不对她的心里话好奇?阿年是认真的在吐露心里话,也是在发挥自己的勇气,认真起来了,就跟上课时一样,跟整夜整理论文时一样。“你的成功自是不必我来认可。单从这个角度来看,你这种男人,对于没有资本拴住你的女人来说,你永远可能只留给她四个字。”
“哪四个字。”“昨夜温存。”
“是吗。”他听着这四个字,还真不知道他是这样,可是,她知不知道,那是对别人,唯独,与阿年无尤。
阿年点头,将他看做一篇文章一样欣赏分析:“性情中冷漠与温柔交织到恰到好处的人,本就很迷人。但是,你这样的男人……”
阿年性子就是如此,认真起来,就真的很真,她说的这些,他侧耳倾听。记在心里,他不用去问任何人怎么得到她,他只需要,用些技巧,侧面的来问问她本人。他是一个人,不是全能的神主,预料不到什么,有精明的头脑可以布局,张开一张网,阿年会不会走得进这张网,他不清楚。
阿年翻开桌上记事本的某一空白页,低头写着好看的字:爱上管止深,犹如,得了一场病,怎么会,轻易,到了要去世这程度。
阿年写完了推过去,给管止深看。
“这个,是我舍友说的,听说以前一个外语系的学姐喜欢你,夸张的用英文写下的,我这是中文翻译过来的话,意思对的。”
管止深站在阿年面前,拿过来看,头疼。
他蹙起眉头,把这记事本扔在了一旁,双臂撑着阿年的椅子和书桌,把她圈在里面吻住了她恰好仰起的小脸儿,灵动的舌头舔吮阿年的脸颊。阿年低头,恐慌,缩在椅子里。他停住,声音沙哑,眼眸盯着阿年忽闪忽闪的睫毛:“你依赖我。”
“没有……”阿年抬头看他,睫毛下的眼睛里闪着泪光,说话近乎哭腔了。
没有吗?
管止深离开阿年那里时,快到凌晨一点了,她安静的睡着了。车上,他独自一人沉淀着情绪,她说“没有……”,真的没有吗?她像个偷窃的孩子一样做着徒劳的辩解。


抵抗隐婚老公,如果你能让我是想象过的那样爱你【8000字】+加更
第二天,雨后的外面一片阳光明媚。
管止深说要带阿年去练胆子,可是,他最终没有来。
第一次两个人约好,食言了。
中午,是张望打给阿年的,张望对阿年说:“抱歉了,管先生今天临时有其他的事情要处理,恐怕抽不开身过去你那里。”
阿年点头。“没关系,他先忙吧。攴”
“我这里也有事要处理,就先这样?”张望问。
“嗯嗯,您忙您的。”阿年微微错愕,张望干什么对她这样客气,不用这样搭理她的。阿年羡慕这些忙人,有用的人。
觉得自己,好差辶。
呆在员工宿舍里翻书看,网上找资料。稀里糊涂的就这样日复一日的过,在跟大家一起熬着快点到毕业的日子。也和大部分人一样,思想上丰满又积极,到了行动上很艰难才挪动得了一步。
张望在医院。打给了管止深:“管总,李秋实手术之后,你过来吗?”张望会称呼这个自己爱人的朋友为“总”,习惯难改。但私下里,会是“你”,不是“您”。
“今天——恐怕没有时间,那边你安排。”清冷的声音,说完挂断了。
张望拿着手机,在医院走廊里凝神想了半天,这事情棘手。她斟酌着到底该怎么安排李秋实,怠慢待遇?管止深的意思是允许怠慢李秋实么?特殊照顾?管止深的意思似乎也没有明确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