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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的海城很冷,风吹在脸上,干燥的空气,佟亚楠从婚前就在忍,婚后一样在忍,不被爱,要生他的孩子,佟亚楠清楚自己这纯属是个人犯贱,如果这犯贱能换来幸福,那也是一种成功的方式。
只是没有幸福,也在多少个日子里想哭过,认识秦安森一百多天了,现在忍不住了。
秦安森一句话不说,就那么看着佟亚楠陷入痛苦中。
“她的男人是谁?你说!”佟亚楠泪流汹涌,她认为这是真的,没有比这再合适的理由能说明秦安森身体上的问题了,不受她的勾=引,完全木头一个。
在林唯唯面前,佟亚楠尚且装作信任老公,给他一点面子,可是没人了,她想知道答案。
秦安森把自己的所有,从认识左琛,到喜欢,到今时今日,到怎么跟她在一起的,都说了个便,全都是实话,一字不假。
佟亚楠流着眼泪摇头,“秦安森,你真诚实,你太诚实了……你大可以对我撒谎,请你,求你了,对我撒谎吧……你是吃了药才跟我?”
“没有撒谎,一个字都没有。”秦安森的嗓子干干的,说话无力,如果佟亚楠不愿意再继续留在他这里,他马上带她去民政局。
佟亚楠痛哭失声,“你觉得,我会因为爱你,就算这样也给你生孩子是吗?”
“不,我没有资格做一个爸爸。”秦安森忽然心上很疼,疼她的样子。
“你想跟我离婚?”佟亚楠问他,然后身子冷的瑟瑟发抖,哭的一抽一抽,她对loadads9;天发誓,这辈子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男人,这辈子第一次哭的这么想死,在秦安森面前,许多事情都是第一次,她曾那么无忧无虑的生活着。
秦安森矛盾,他想要她腹中的孩子,至于这个孩子的妈妈,他觉得是自己配不上,她值得更好的人呵护,但给他生过孩子的这个女人,会不会被别的男人瞧不起?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里的想法,对佟亚楠正式地颔首,说了一句对不起,转身,笔直地身影竟然就那样离开。
留下她一个人泣不成声,眼泪在冷风中像有毒的药水一样淌在脸颊肌肤上,生疼生疼的感觉让她把嘴唇都咬破了。
可是,秦安森没有回头。
……
回到家中,林唯唯将这件事都跟林母说了,她自己一个人会疯掉,只想跟母亲说,然后让母亲给她喝彩,支持她这样做。
可她精神有问题林母没有,林母怜悯那个孕妇,声音不大地对林唯唯说,“唯唯,这样做是不对的,别人怀孕生孩子,跟咱们有什么关系?”
“我不好——谁也别想好——”林唯唯完全陷入了嫉妒别人可以怀孕的那个充满憎恨的世界中。
林母只得祈祷,那个秦家娶的儿媳别因此太难过了。
……
下午,佟亚楠腹痛如绞——折腾的死去活来,送了医院。秦父到处,也找不到秦安森。
这天的下午,左氏也是一团乱。
本该是休息日,可那位领导的妻子知道了丈夫在外面玩女人的事,这么多年也习惯了,本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压下的,但在牌桌上被别的平时攀比的人挖苦,她受不了了,再加上自己的妹妹,也就是那位领导的小姨子添油加醋,就直接闹到了左氏公司。
保安说今天这里没人,那位领导妻子叫嚣,“就是没人我才来!否则你们公司就丢了大人了——”
后来保安知道了这位是哪一位领导的妻子,也自知得罪不起,便打给了吴哥,吴哥联系了林唯唯。
林唯唯赶到公司的时候,见到了这位领导的妻子,四十几岁的女人,打扮华贵,样子高傲。
“抱歉,是我的管理上的疏忽,部门里的女孩子不听话做了出格的事,回头我会警告,并辞退她……”林唯唯上午很闷,精神上累,这会儿说话有气无力。
“警告?辞退?”领导夫人冷笑。
这位领导夫人的妹妹三十出头摸样,对林唯唯说道,“刚才保安说,你是这个公司的总经理,那就是你安排的那个小狐狸精接近我姐夫,当我们都是吃素的?那个小狐狸精根本就不是左氏公司的正式员工,就是你在外面找的专门勾=引我姐夫的!”
左琛和向启在外面跟人吃饭,顾暖的电话打到了向启的手机上,是吴哥找不到左琛,顾暖打也一样,暂时无法接通,只好问了乐乐,向启的手机号码,顾暖告诉了左琛,林唯唯安排女人笼络那位领导,被那位领导的妻子和小姨子找人给打了,在医院……
佟亚楠那边的事顾暖还不知道,但隐约的右眼有点在跳,顾暖用力按着右眼皮,嘀咕了一句,“怎么回事,跳得厉害,越按越是跳……”
乐乐跟顾暖都在沙发里窝着,电视里播放着广告,芒果台的,乐乐皱眉瞧着她说,“没事,神经问题,你太紧张了。”
“不过这个林唯唯真是蠢,安排女人给那位领导,被人家妻子发现,肯定是没安排好,在哪儿出了岔子。”乐乐叹气。
“嗯。”顾暖食指的指甲按着右眼皮,低头说,“觉得手里搬的是枚稳稳的棋子,她也没想到现在棋子变成了没用的石头,还砸了自己的脚。”
左琛晚上七点多去了医院,天气冷,身上是风尘仆仆中带着一点醇香酒气。
林唯唯被那位领导的妻子和小姨子挠的脸上好几条血红的印子,头发也被揪的头皮这会儿很疼,很委屈,见到左琛就扑进了左琛的怀里,呜呜地哭,“阿琛,公司门口那个保安就是个废物……我受了委屈你管不管啊?”
左琛挺拔地身体不曾动,没有任何对她的亲昵举动,只是林唯唯的唇去吻他,而后她正沉浸在对他的迷恋中时,听到他低沉地声音,说,“唯唯啊,这样下去你累不累。”
林唯唯攥拳锤他,“左琛,终此一生,我最爱的就是你。我不管你是不是喜欢男人,你别叫我名字时加那个‘啊’字,我听着就心里惶惶的。我累,我累了能怎么办?终点还没到……你我谁看见了终点,你能告诉我,最终相伴你一生的是谁吗。”
抬头,她见左琛双眼布满血丝,声音冷淡到苍白程度,他问她,“要我这个人,还是要我的公司?”
“……”
林唯唯停顿了很久,深知他不开玩笑,若她,要的是他,若父亲,要的是他的公司。
ps:肉一次能挺至少到结局吧
?再要肉就胖十斤呜呜呜,不会写肉的俺你们表伤害~~
第257章 走吧
“阿琛,你说什么呢,公司是你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她端笑地看着左琛的脸庞,打心里对左琛的公司不感兴趣。
左琛平淡如水,让她的手,从他身体上拿下去罩。
她嘴唇颤抖地望着他走出去的高大背影。
很多个夜晚她不知那是梦还是现实,她觉得自己是能生孩子的,摔下台,切除子宫,都没有发生过。左琛也不认识别的女人,只是牵着她的手,和她站在结婚的礼堂,许下宠她爱她一生一世的誓言。
醒来才知天已亮透,那是梦吗,她纠结的头疼,精神状态越来越差琰。
左琛走出医院,从大衣口袋摸出烟盒和打火机,捻了根儿烟出来,他望着冷冷的城市街道,在心中衡量她的话,到底有几分能真?
若是她对他这个人感兴趣,那么陈海洋又是什么,无论男女,身体与某个人结合,总该是感官和精神上都欣喜的才对。
否则,不觉脏吗。
否则,妓都不如不是吗。
林唯唯如此纠缠,只和她父亲一样为了公司?
不像,从正常人的角度分析,左琛已经分析不到林唯唯的心里去,也许她精神上的问题又严重了。做任何事,说任何话,总是反反复复,自己都已拿捏不准了人生的中心轴在哪。
左琛对她,只有利用,她明知道。但她依然不曾后退。
……
天气寒凉,在街上张口说话时,会有白色的雾气可以看到。自从两个人同居持证在一起,左琛的精神压力减了一半,不再挖空心思去想怎么样才能和她见面。
顾暖在家等他回来。
左琛的车刚开进去,车大灯很亮,他还没停车,就看见她听到车声立刻从沙发上下来,拿着遥控器穿着纯棉睡衣往出走。
左琛停车,下车,她站在门口,左琛走过去搂着她,“不冷么。”
“你不冷么。”顾暖伸手摸了摸左琛的脸,拧起了秀气的眉,她要踮脚才能摸着他的脸,是有些凉。
“我不怕冷。”左琛双手掌心捂着她的小脸儿,只这么两分钟,她的脸一吹风就变凉了。他俯身,用嘴唇吻了吻她的脸颊。
顾暖主动吻他的嘴唇,然后,在他挺高兴的时候,说,“左琛,明天抽空去我妈那边吃顿饭可好?你算一算,我们是多久没一起过去了。”
“好……”左琛点头。
有很长一段时间,左琛没有去过董琴那边,这让顾暖不明白原因出自哪。
……
次日。
董琴准备了各种营养的食材,左琛和顾暖到了之后,饭菜已经上桌。
“妈,不是说了我来了做。”顾暖去厨房拿碗。
美啬分着筷子,“没事儿啊,我一样都能帮干妈。”
董琴瞧着美啬和左琛,“真是想不到,我这个干女儿和女婿还有这层关系,美啬这丫头是得有个当哥的给疼着……乔东城那就是个小狼崽子,等他明白美啬的好,不知何年何月了。”
“不开窍儿的人一个。”顾暖笑着说。
美啬想起乐乐总是安慰说,别急,乔东城这人倔,对付他,你要有水滴石穿的精神才行。典型的做任何事,撞了南墙,宁可南墙和他的脑袋一起牺牲,都不会回头的那么个主儿,要是真爱上你林美啬,雷劈他,他都依然对你好。
一直未开口的左琛问美啬,“你的老师联系你了么。”
美啬愣了下,不知该不该叫哥,还是有那么点不自在,“联系了,老师说话顾忌到了我的面子,让我回去,还让几个我同寝过的朋友来说服我回去。”
“那就回去吧。”顾暖说。
美啬点头。
“有什么事打给我,或者顾暖,吴哥,都行。”左琛话里是关心,让美啬明白,生活中有任何大小难题,有人还有能力为她解决,铺平一条路。
美啬点了点头。
董琴一直在厨房里忙活着,收拾做完饭菜的灶台什么的,顾暖去叫,董琴半天才出来。在厨房时小声问顾暖,为什么左琛这么久都不来?不是娶到了媳妇,就嫌弃媳妇
这边的人都是累赘了?又问顾暖,这左琛对你好不好?都说太有钱的男人不靠谱。
左琛和美啬在说话,顾暖怕外面听见,小声跟母亲说没事的,左琛对她特别好,好的不得了。
吃完晚饭不久,美啬和顾暖想去看看佟亚楠,左琛晚上有酒局,顾暖回家也是无聊。
她在房间里打给佟亚楠,接电话的是秦安森的父亲。
美啬和左琛在客厅聊着以后的事,基本属于左琛问,美啬答,就像严肃的谈话,有点严厉的长兄如父的感觉,但左琛真的在努力让美啬自然些。
顾暖从卧室出来,脸色煞白……
“她住院了……”顾暖说。
左琛抬眼,蹙起了眉头。佟亚楠住院?
美啬和顾暖准备走了,去医院看看佟亚楠,董琴听着顾暖说的,是顾暖的朋友,又是美啬的嫂子,就嘱咐她俩,“到那儿能不说话就别说,等那个佟什么平静了,你们好好劝劝,宁拆一座庙,不拆一桩婚哪……”董琴担心顾暖和美啬到那劝人家离,毕竟刚才听这说的,这男的,忒不是玩意儿。
左琛开车送她们过去,只到了医院门口停下,美啬下车,左琛抓住顾暖的手说,“秦安森今早的飞机去了法国,我不知道什么事,也许是夫妻吵架。”
“我知道了。”顾暖下车。
佟亚楠的孩子保住了,她躺在病床上,没人照顾在身边,秦安森的父亲是公公,毕竟是不方便的,秦安森不在,佟亚楠拿不定主意,暂时也没告诉自己父母。
“秦安森呢?”美啬问。
佟亚楠摇头,“谁知道……”说完,红红的眼睛又泛出泪光。
顾暖是听左琛说秦安森飞了法国,才知道。又不能直接这么告诉佟亚楠,只是说,“听说是出差了,你们吵架,他估计是想静一静,回来就好了,他也不知道你住院了……”
“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佟亚楠在问自己,啪嗒啪嗒掉眼泪。
佟亚楠是个孕妇,情绪这样看的所有人都跟着着急,秦父不管是不是跟秦安森一样自私了让佟亚楠进了秦家的门儿,但现在是紧张秦家子孙,紧张这个好儿媳。
秦父在病房外,恨不得打死秦安森!
秦父是那种很沉默寡言的男人,据说年轻时也是如此,到了五十几岁,更是沉默寡言,在家没人知道他是怎么和儿子相处,但在外人眼中,秦父是个眼里没有任何人能存在的男人。这会儿,因为佟亚楠住院,一下子变成了普通的,关心孙子儿媳的好公公。
美啬和顾暖让她自己尽量平复一下情绪,平复好了再说话。
佟亚楠眼角渗着泪水,打着吊针的手捂着脸,“……我接受不了,我觉得我他妈真上当了,我万万没想到……我还给他生孩子,我傻不傻!我一定是他们秦家找了很多年才找到的大傻瓜——”
美啬去掰开佟亚楠的手,让她把手放好,按住她的手,让她哭也要喘喘气,美啬和顾暖也跟着难受,美啬也有点接受不了,接受不了秦安森是个gay。
“他喜欢的人喜欢女人,他比我还傻——”佟亚楠觉得真是好笑,为什么受到了这么大的欺骗之后,心里还是觉得有一丝侥幸?侥幸那个男人是喜欢顾暖的,不是喜欢秦安森的,若喜欢秦安森,她该去哪儿捉住这一丝支撑着她心里承受能力的侥幸。
昨晚保住孩子后,佟亚楠折腾了一夜没睡好,本早就知道秦安森的接近是有目的的,目的是为了救出那个叫左琛的男人,以为是友情,叫个正常人,开始都会以为是深厚的友情。
若深想,也不会发现别的奇怪,因为让一个不了解秦安森的人去相信他是个gay,是为了救自己喜欢的男人,不如让这个不了解秦安森的人去相信秦安森当时是个下流男人,只为了救好朋友顺便占一占女人的便宜。不知情者当时看待这件事,岂不是后者更让人信服吗。
“对不起……”顾暖心里泛着酸,都变成了湿了眼眶的液体涌出来。
佟亚楠睁开眼睛看顾暖,“不关你的事,你知道归你知道,总归还是怨我自己执意嫁给他,所有的错,就是我太傻太犯贱!他太不是人耍我玩儿我!”
佟亚楠的性子遇事不管多难都习惯当机立断心里有个总结。这和刚入警局办案抓小偷一个样,抓住了坏蛋就狠狠收拾这个坏蛋,不会收拾坏蛋的同时连带着坏蛋的父母姐妹一起
数落。所以这事儿佟亚楠不怪任何旁人,只怪自己和那个逃避的不知去哪儿了的当事人。
一想到秦安森那晚跟她的第一次,是吃了药才做到的,她就恶心的要把胃吐出来了……
美啬有事,有人电话催她,重新回学院还有手续要补办,只有顾暖留在医院照顾佟亚楠,让秦安森的父亲先回去了,顾暖跟佟亚楠聊天,多说说话。佟亚楠的性格很倔强,不是会让人欺负住的类型,不会懦弱。
佟亚楠睡着时,顾暖出去给左琛打了个电话,问他,有没有办法联系上秦安森?佟亚楠这边孩子是保住了,但还不稳定,如果秦安森不出面说些安慰的话,佟亚楠的心总是提着。美啬和顾暖都看得出来,佟亚楠情绪能稳定住,主要是还对秦安森抱着一丁点儿渺茫的希望。
左琛已经叫人在联系秦安森尽快回来。
……
第二天早上,佟亚楠的爸妈还是知道了,问是怎么回事儿?秦父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佟亚楠解释,不小心扭了一下,公公担心,非要送医院来检查,检查完还要让住院养几天。
佟妈半信半疑,问秦安森在哪儿?佟亚楠继续撒谎,说秦安森接完她回家当天就出差了,反正孩子没事儿,先不惊动他工作。
佟妈说女儿就知道惦记别人,谁惦记惦记你了?
佟妈在医院照顾着,让佟亚楠出院回娘家住,秦家里外两个大男人,哪会照顾孕妇?当妈的不放心女儿和外孙。
佟妈三两眼掂量出来秦父的想法了,说,“等安森回来了,让安森想亚楠了就来我们家住,不常住,一周来几天陪陪亚楠就行……”
佟亚楠没反对,秦安森出差总不能处一辈子,过几天总会回来的。
回来后是要把这件事解决清楚,她不是非要赖着他不可,不是个正常男人,她就不要了,除非他想变成一个正常男人,佟亚楠有点不信邪,GAY是个什么?下面长了那个东西,她不信就调教不过来?
如果秦安森同意来她娘家一周住几天,她就要这个孩子,抱着一丝希望。
如果秦安森拒绝,她二话不说,宁可父母伤心,也要去打掉这个孩子,心里也抽疼的难受,不舍得孩子,也不孝心的让父母跟着自己当初的冲动一起埋单了。
……
美啬不想住校,很多事情会不方便,而且她这个年龄的女孩,都是在外面住,很少有住宿舍的。买房子有点浪费,也不是在那附近住的太久,左琛让吴哥在那附近找了一套豪装的一室一厅,刚好美啬可以住的舒适。
乔东城知道美啬要重返学院,只给美啬打了一通电话,当时美啬正在吃饭,乔东城的语气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愤怒,冷冷的压低声音,“祝你前程似锦……”
前程?女人的最终前程是什么?一个好的归宿……
似锦……如何能似锦……
本是没有打算挂断电话,乔东城的声音还是感冒中,可手机那边有女人的声音,是问他什么呢,是那个叫小七度的吧,美啬说‘谢谢。’就挂了。
嘴里含着米香的饭粒,可就是咽不下去,以后一个城市这边,一个城市那边,隔着一个偌大的海城市中心。
怎么算,乔东城都不会途径她的学院附近。
美啬想,日后的月落和晨起,都跟乔东城没有关系了。
董琴见美啬在收拾东西,问她,“这是……”
“打算把这些东西搬去我学院附近那租的房子里,这边儿都没地方放了。”美啬低头在收拾,心情因乔东城的电话有点失落。
“有钱租房子吗。”董琴问,进去帮收拾。
美啬点头,“这房子是……”哥字没说出来,“是左琛安排的,没用我付钱,等以后我赚钱了我再自己付。”
很平常的一句话,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董琴放下东西没帮整理,脸色顿时就拉了下来。
“走吧走吧!”董琴说。
美啬吓了一跳,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转头说,“干妈,我就是把多的没用的东西搬过去,这边儿我和顾暖轮流回来住,不让您一个人,我们早都都商量好了。”
“不用不用,我谁也不用。”董琴说着就帮美啬收拾
,在很强势的发火的情况下,把美啬给送到小区外出租车上。
美啬只能顺着董琴的意,不敢让董琴生气。
上了车后先打给顾暖,说了这事儿,顾暖也没明白母亲这突然的气是跟谁,也不是没有人回去住,美啬和她轮流,眼下已经在想着长远的好办法。顾暖决定早点下班,回家一趟。
左琛开会完毕,就接到了董琴的电话,董琴要见他,左琛说好。
第258章 夺子
顾暖的头疼病又犯了,这种疼法,是隐隐的一阵一阵发作,不记得去年冬天头疼最严重的时候吃的是什么药了,大概要去医院问问,再开一些,偶尔吃一片缓解这头疼罩。
坐在董伟川的车里,出去办事,途经医院,她刚想张口对董伟川说‘停一下车’,恍然闭嘴想起,在香港那两天,还是少吃一些药,没很大副作用的也不想吃。从想要给左琛生个女儿那天起,每个月都在很注意身体,直到月经期到来,宣告没有怀孕为止。
月复一月,如此进行着。
现如今母亲那关已经过了,顾暖就更加期待,孩子的到来。
董伟川注意到她的举动,温声关心地问,“刚才你怎么了?”
“没有。”顾暖的浅笑在脸上一闪而逝,敷衍了一下琰。
车穿梭过广场前那条街,行驶在转盘道上,顾暖的手机响了,她有点困,接起来时眼睛因缺觉而有点微微的眼圈儿发红,“你好。”
“我,林唯唯,这是我妈的号码,我的号码打你手机,竟然是打不通呢?黑名单了?”林唯唯自知这个问题有点可笑,可还是问了出来。
顾暖皱眉看着车外的街道,淡淡地说,“你的号码我可以拉进黑名单,可是你这个人,我还是愚蠢的找不到任何办法,把你拉进我生活的黑名单,你还是阴魂不散的一次次找上我。”
“那是因为你一次次的找过阿琛,如果法律允许,顾暖,我早要了你的命不止一百次。”林唯唯声音平静中透着狠意。
顾暖听着,然后对她说,“林唯唯,法律允许不允许你也试图要过我的命了。事实上你给我造成了很大的伤害,起码我人生中最痛的一次折磨,是你赐予我的。若我记仇,若我及得上你的心肠百分之五十狠毒,你还会是现在这样吗……”想起刚来到腹中便消失的孩子,仍会腹内抽绞的痛一次,如果不是流过产,怀孕也不会这么不容易。
“这么说,我要感激你的仁慈留我在这世上继续跟阿琛一起?”
顾暖抿了抿唇,似乎是笑了一下,“别感激,我受不起,我只是跟很多人一样,怕法律的制裁,怕严重的后果,而忍气吞声……”
董伟川握着方向盘,皱眉,神色复杂的看了副驾驶的顾暖一眼,然后,继续开车。发现即使满腔怒火,也不能说什么。能说什么?有资格说什么?这怒火来的无名,他在心里谴责自己。然后看向前方,红灯了,他停车等灯。
顾暖并未察觉出董伟川的不对,心里活动往往都被董伟川掩饰的很好。时光匆匆,两人都未太注意,彼此已经认识很久了。
“顾暖,你的话不要说得太……”林唯唯刚说,顾暖倏然截住她的话,“林总,打给我,只是闲聊?”
那边的林唯唯似乎在斟酌,半晌,她用铸锭地语气说,“顾暖,把你当年和阿琛生的孩子给我抚养吧,我会善待他,无论如何我要定了你儿子!不管你藏在了哪儿!”
顾暖拿着手机笑的那么轻巧,可是这轻巧在心里却沉重起来。林唯唯心里阴暗难测,能说出这种完全不可能达到目的的要求,必然是心里掂量过。否则,就是稍微懂事点儿的孩子,也该知道,伸手摘天上的星,那是不可能的。林唯唯想要她的儿子,岂不是同伸手摘天上的星星一个道理,更难达成目的吗!
“你真的变成了一个让人无话可说的疯子!”顾暖音落,头疼起来。
那边林唯唯还在说服她,威胁她,林唯唯口中种种的话,利诱也要,逼迫也罢,她都不想听。从知道这个电话里是林唯唯打来的后,顾暖就照例像往次一样录音,发给左琛。
到达目的地,董伟川和她下车,手机还是没动静,那可能是左琛还没听到,在忙。
左琛并没有在忙,到外面去见董琴,车停在饭店外,手机也在车上没有拿下来带在身上。
饭店是董琴约的,左琛没来过这种规模的小饭店,找的有些费力,桌上只有茶水,左琛被服务员带到小包房,“先生,这里。”
“好,没事了。”左琛清清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