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环住钟离浩的腰,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前:“傻瓜,我是你妻子,她们也是我的妹妹。”
钟离静的姨娘崔氏是先太妃的陪嫁丫鬟,对先太妃忠心耿耿,先太妃病重的日子,都是她没日没夜地在照料。钟离浩4岁那次中毒被当作受寒,先王爷又在津城办差未回,也是崔氏先发现不对劲,想办法让丫鬟通知了她认识的李掌柜去求了大长公主带着其他御医来探病。为了不连累崔氏,李掌柜只说是自己听府里人说了世子的症状,有所怀疑才去求了大长公主。
而钟离嫣的姨娘乔氏原先是先王爷书房里服侍的丫鬟,有一次先王爷借酒消愁,喝醉了突然到书房,看见乔氏在整理书桌,背影像极了先太妃,硬是抱上了榻。乔氏性子温顺,后来又怀了钟离嫣,就抬了做妾。钟离浩十岁那年,有一次去给先太妃扫墓遇刺,幸亏先王爷带着人赶来。
直到先王爷病重,父子俩聊天,说起那事,钟离浩才知道那天早上先王爷收到一张字条“世子扫墓危险”。那张字条的字是刻意写成歪歪扭扭、看不出笔迹,但明显是女人写的。且先王爷闻出了墨的味道,他书房的墨与别处不同,制墨的时候就加入特制的药水。在特殊情况时,他只要加入两滴茶水磨墨,写出来的字一盏茶的功夫就消失了,要用火烛烤过之后才会显现出来。墨里特别的药材味道非常轻微,只有像庆亲王爷这样长期用且知道内情的人才闻得出来。
而能够进出书房的,除了先王爷,就只有抬为妾后仍然在书房侍候的乔氏。回府后,先王爷特意留心观察乔氏,从来只躲在自己院子和书房的乔氏跟在不停询问的吴太妃身后侍候,眼里有着明显的担忧。当她听到先王爷的随从说救了世子时明显松了一口气,告退回书房去了。
先王爷过世后,钟离浩也想关照两个可怜的庶妹。不过一来他习惯了冰冷,二来他相信即使给她们财物也守不住,而且吴太妃作为嫡母要“管教”她们是很容易的。但现在有了安然就不一样了,安然作为王府的主母,两位庶妹的大嫂。要做什么干预比他方便多了。退一万步说,就是“告状”也比他方便,哪有大男人成天因为府里内院的事向大长公主和太后“打小报告”,或在人前“说是非”的?
钟离浩轻吻安然额角:“你怎么知道我想帮她们?”
安然笑道:“我不知道啊,我只知道你关心她们。昨天见礼的时候,其他人过来你都垂着眼。只有她俩过来你才打量了一下,嫣儿走开时,我见你还蹙了一下眉。是看见她额头上的红肿吧?还有啊,你跟我说到其他几个都是直接称姓名,称她俩却是二妹钟离静、四妹钟离嫣。虽然只有一次,我还是听出问题了,呵呵。而且这两个妹妹看起来也很懂事知礼。我挺喜欢。”
钟离浩重重吻了一下安然的唇:“宝贝然然,你还说你不是小妖精?我想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钟离浩把从前的事简单说了一遍:“说起来两位姨娘也算救过我。而且崔氏还是我娘的人。你以后就多护着她们一点,也算我们对父王的一点孝心。怎么说她们都是我妹妹,父王在的时候,还是挺疼她们的。”
一路谈论着,原本较远的路程似乎也短了。到冷府的时候,依然是冷弘文带着所有人到门口迎接,冷弘宇一家也早早到了。
因为还要去大长公主府,安然他们只是在冷府用过午餐就离开了。冷弘文当然不会发对(也不敢),亲友们羡慕的眼光都让他一直在飘飘然,庆亲王爷啊,大长公主啊,谁不想巴着?冷老夫人则是求之不得,又是王爷,又是王妃的,身份太高,反而让他捞不到一点好处,还要反过来跪拜,她巴不得他们留下那车回门礼赶紧走,她也好去淘淘都有什么好东西可以给她孙子留着。
安然离开时,无意中瞥到站在一棵大树下的冷紫钰,今天天气晴好、艳阳高照,阳光透过树叶,在地面上、以及冷紫钰身上映下斑驳的树影。从安然这个角度看过去,他的一边脸侧像是长了大胡子,安然突然一震,盯着那半边脸,想起为什么那天会觉得那个大胡子眼熟了,如果给冷紫钰粘上一脸胡子,可不像极了?连个子都一样,矮壮敦实。
上了马车,安然当作笑话讲给钟离浩听,钟离浩愣住:“真的那么像?”他从来没有正眼看过冷家那几个人。
“当然是真的,你还不相信我的眼神?”安然笑道,“找个化妆师把冷紫钰化老一些,再粘上大胡子,保证一模一样,难怪我那天会觉得那么眼熟呢。”
钟离浩呆怔了一会儿,似乎在努力回忆冷紫钰的相貌,可惜实在没多少映像,突然想到什么,眼睛一亮,捧起安然的脸重重亲了几下:“宝贝儿,你又帮了我大忙了。”
安然好笑,不过也没追问,想起那天钟离浩的着急模样,应该是急于追查什么跟那个大胡子有关的事,可能自己说的哪句话刚好给了他灵感吧?她自己就经常这样获得灵感。
回到大长公主府,安然才真正有“回门”的感觉,君然带了安菊夫妻俩过来,一众人高兴地聊天,其乐融融。瑾儿也是多了一个玩伴---秦宇风,一大一小两个“小朋友”在一旁比赛拼图。
大长公主坐在正中的主位上,笑得一脸开心,似乎年轻了十岁,“然儿,浩儿,以后你们要经常回来陪陪我这个老婆子,府里太静了难受,把静儿和嫣儿也带来。”
安然笑着应下,钟离静和钟离嫣则是受宠若惊,大长公主姑母根本没有像传说的那样凶悍,还很慈爱,不但给了她俩很多见面礼,还一人赏赐了一个大丫鬟。她俩原本都只有一个贴身丫鬟,还是刚进府不久的小丫鬟。不知道为什么,吴太妃几乎每隔一两年就找各种借口换掉她们的丫鬟。丫鬟的身契都在吴太妃手上,她们也没有发言权。刚才,钟离静悄悄地把大长公主赏的两个丫鬟的身契递给安然:“大嫂,能不能求您帮我们收着?”
安然知道她们在担心什么,笑着让舒霞收好:“其实,嗯,她们是姑母送给你们的,于情于理都没人可以动她们。”其实她想说的是府里没人敢动。不过既然两个小姑觉得放在她这儿安心,她就替她们收着好了,这古代庶女若是没人护着,有时比丫鬟还不如。
大长公主又看向安菊:“夏府离这边近,安菊也可以经常过来陪我说说话,府里也有专门的太医定期过来请脉,时间君儿知道的。”安菊赶紧应下。
现在安菊俩口子住在夏府,君然不好呆在大长公主府,好在距离不远,他每日从宫里回来,都先到大长公主府请安,陪大长公主说说话,才回夏府。大长公主很赞赏安然姐弟对安菊的善待,这两姐弟最吸引她的地方就是重情重义。
刚才安然也跟她说了钟离静姐妹的事,当年崔氏找人求她救钟离浩的事,她也记得,而且,不管怎么说,钟离静和钟离嫣也是她的侄女,她那个最小的弟弟本来子嗣就不多。当然,吴太妃和许太侧妃那两个恶毒女人所出的四个子女,自动被她忽略不计。尤其那个钟离麒,真正是恶娘没好儿。
用完晚餐,安然四人才回到王府。钟离浩直接去外书房找幻影谈重要的事了,安然带着钟离静和钟离嫣去向吴太妃报归请安。
吴太妃、许太侧妃两对母女看见大长公主赐给钟离静姐妹的两个大丫鬟,鼻子都要气歪了。这算什么?监控?她们以后不是不能那么容易对那两个贱丫头搓圆捏扁了?
钟离菡和钟离青则是对那两个丫鬟捧着的大长公主的赏赐虎视眈眈,就听到安然淡淡的声音:“太妃没什么事,安然就告退了。静儿、嫣儿,大长公主姑母的赏赐,你们都要收好,以后再去看望姑母,可要轮换着穿上戴上,否则姑母会不高兴的。如果你们院子里的丫鬟不会裁衣,明日我让刘嬷嬷来教她们。”
吴太妃恨得直咬牙,拿大长公主来压她们?不过她们还真是不敢动大长公主的东西,那个霸道大姑姐舞起飞凤鞭是毫不留情的。而且,姑母给侄女赏赐再正常不过,别说赐两个丫鬟,惹恼了她,说不定明日就赐两个宫嬷来,太后一定乐于配合,她可不想真有两个宫嬷来王府里挑剔规矩。
她忍着气,让自己“和蔼”地对安然笑:“安然既已进门,府里的事务就应该交给你打理,明早过来,我就把账目什么的都交给你了,我也会把大管事们都找来。我的年纪大了,也需要好好休养休养,享享儿孙福了。”
安然面无波澜:“既是太妃想休养,安然没有理由偷懒,依太妃之命就是。”

第205章 想扑就扑
安然回到静好苑,见钟离浩还没回来,赶紧去浴室泡温泉,洗了个舒舒服服的澡。心里祈祷着,让那个色郎(狼)在书房多忙一会儿,千万别那么快回来妨碍她的美容澡兼放松澡。
浴池里放了很多新鲜的茉莉花,滋润着安然的肌肤,也滋润着她的心情,迷人的茉莉香最是有助于放松心情,舒缓压力,嗯,然后美美睡个好觉,生活真美好!哈哈!
如安然所愿,直到她裹着睡袍出来,钟离浩筒子还没回来。得意啊,安然笑咪咪地靠在榻上喝着蜂蜜水,舒霞拿着一块大棉帕子帮她绞干头发,主仆俩乐呵呵地谈着锦绣布庄新出两款花色面料的事。
“那件用国色天香拼合藕色雪缎做的八片长裙样衣今天已经在总店穿到模特身上了,按王妃您吩咐的,外面还罩了一袭青烟罗纱,简直华丽得不得了。听说来看的人都在门口排队,眼珠子掉了一地,庄嬷嬷来回报时嘴都笑歪了。”舒霞眉飞色舞地说道。自从美丽花园和锦绣布庄启用了木制模特,顾客挑选时看得轻松、直观多了。只是其它衣铺、布庄都跟着学,太便宜他们了。不过王妃说,用木制模特的一大用途是方便给顾客做服装搭配、色彩配搭的示范,这可是她们家的强项,脑子里的东西,别人学不去。咳咳,王妃说得对,做人要大方些,做生意更要大气点,有人跟风说明你强,这就叫作“范儿”。
安然笑骂:“你就夸张吧!小心把牛皮吹破了!呵呵”
两人正谈得高兴,钟离浩回来了,舒霞见安然的头发也已经差不多干了,赶紧着再梳理通透了,拿着棉帕退了下去。王爷一进屋眼珠子就黏糊在王妃身上。她都不敢抬头了。
她刚出门,就看见墙角那个小门里两个小丫鬟也出来了,那个小门是通向王爷王妃屋里那个浴室的,俩小丫鬟刚清理完浴室出来。
舒霞摆了摆手,她们退了出去,王爷王妃屋里从不用人值夜,以前在夏府或者大长公主府,她们几个大丫鬟会轮流睡在外屋,现在王爷说不需要,她们当值的时候就睡在旁边的耳房。
安然见舒霞红着脸低着头匆匆退出去。嗔了靠过来的钟离浩一眼,“没个正形,你看舒霞她们都不敢呆屋里了。”
钟离浩被那一眼瞪得浑身发热发软。嘿嘿笑了一声,急急从身后搂住人就扑在那瓷白的鹅颈上种草莓。安然忙道:“别在这里,领子都遮不住了。”幸好这两日穿的衣服领子都比较高,要不都别出门了,丫鬟们帮她穿衣服都个个脸红红的。
钟离浩“哦?---”了一声。坏笑地移高一边手握住安然胸前的挺翘轻轻楼捏,“那在哪里?是不是这里?”,唇舌沿着安然的脸部线条上移,贴着安然的耳廓轻声问道,边说还不时吹进一口热气。
虽然隔着睡袍和胸衣,那温热大掌的揉捏还是让安然忍不住“嗯---”了一声。该死的,这个身体真是太敏感了。
“还是这里?”钟离浩继续使坏,搂着安然的另一边手也慢慢下滑。罩在那最羞人的部位。
“讨厌,快去洗澡,一身的汗味。”安然扭了扭身子,想摆脱捂住那处的大掌,却是让钟离浩的呼吸更加粗重了。“宝贝儿,小妖精。等着爷,爷洗洗就来。”
钟离浩知道安然有洁癖,自己也爱干净,本来只是想逗逗安然就去洗澡,谁知自己那么容易就要起火,实在是从昨晚憋到今天太辛苦了。
安然看钟离浩狼狈地冲向浴室,笑着摇了摇头,将自己的长发松松挽起,靠在榻上看一本游记,是她从钟离浩内书房找来的。
钟离浩走出浴室的时候,安然一抬头就呆住了,这厮越来越开放,竟然光溜溜地就出来了,不过,他还真是有本钱啊,胸肌、腹肌、倒三角、健硕修长的双腿,呃,还有双腿间那避不开的昂扬,怎么那么大?怪不得第一次疼得她几乎要断气。
“宝贝儿,喜欢不喜欢?”钟离浩弯下腰抱起还在发愣的安然走向大床。
“什么?…喜欢什…么?”安然刚回神,却又被钟离浩贴近的笑脸闪晕了眼,鬼神差使地伸手抚了上去,嘴里还喃喃着“帅…真帅…”
钟离浩笑得更灿烂了。
安然蓦然回神,想到自己刚才的言行,羞红了脸,紧闭双眼往钟离浩怀里躲。
钟离浩抱着娇人儿一起倒向大床,直接吻上爱不释口的粉唇:“宝贝儿,喜欢就多看几眼。我是你的,全身上下都是你的,不看浪费了。”
安然似乎找到了自己花痴的理由,突然“理直气壮”地睁开了眼睛,用力一个翻身骑在了钟离浩身上:“是嘛,你本来就是我的,看看怎么了?我想看就看,想扑就…扑”对上钟离浩熠熠发亮的黝黑眼眸,以及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安然气短了,怯场了,最后一个“扑”字堪比蚊子哼哼,嗫喏着想要退下去,却被身下的某人眼明手快地握住了小蛮腰:“怎么了,宝贝然然?不敢了?还是不会?不怕,浩哥哥教你。宝贝儿,浩哥哥让你扑,想扑几次就扑几次。”
安然梗着脖子,“豪气”地辩驳,却不敢正视钟离浩的眼眸:“谁…谁说我不敢了?我一个现代…大女人,还怕你不成?我…我怕吓到你。”
钟离浩沙哑的声音无限魅惑:“夫妻敦伦,天经地义,哪个时代都一样,宝贝儿,快,夫君我等不及了,快扑我,快要了我,宝贝儿,你夫君很强,吓不倒的。”钟离浩火热的大掌把安然按向自己,褪下了安然的睡袍,隔着丝绸胸衣咬住一边雪团吮咬吞噬,手上继续解着胸衣的系带。三下两下,安然身上也不再有一丝布条。
之前几次都是被压在下面,不好意思就闭上眼睛。可是这会儿被强制在上头…d(甜蜜的)!我还怕一个古人?反正没得退,安然决定豁出去了,尝尝做狼女是什么滋味。她轻声娇喝:“你别动,我来,我才是在上面的,你闭上眼睛。”
钟离浩咧嘴:“好,我不动,宝贝儿来。”说着真的闭上眼睛,不过手还是卡在安然的柳腰上,一是防止小丫头“耍诈”逃跑。二是怕她摔着。
安然回忆着钟离浩的动作,以及电视里的活人“教程”,扑在钟离浩身上。从额头开始慢慢地吻下来,吻到唇时,她故意磨蹭在唇上不进去,钟离浩急了,一手固定住安然的脑袋用力将舌头顶进小檀口。卷住安然的小舌试图将其弄进自己嘴里品尝。安然暗笑,迅速找回主控权,含住钟离浩的舌大力吮吸,小灵舌学着他之前的样在他嘴里到处捣乱。一双小手也在钟离浩胸前大肆使坏,又毫无章法,完全是模仿钟离浩的动作。
钟离浩爱极了小丫头生涩但“认真”的动作。就像有人拿着羽毛尖儿在扫弄他的心窝窝,很痒,但极舒服。只是…太慢了。他已经快要爆炸了,他身下的硬挺靠着安然的雪臀磨了两下,似在撒娇,也似在催促。
安然感觉到了,涨红着脸伸了一边手下去握住那硬挺上下蹭动。脑袋也移到钟离浩胸膛上咬住一颗红豆吮吸舔邸,钟离浩舒服又难受地直哼哼:“宝贝儿。求你了,快,快坐上去。”
安然看到钟离浩满额的细汗,知道他忍到极限了,抬起身子往下移,对着手中那烙铁似的硬挺坐了下去,…
当娇喘吁吁的安然瘫倒在钟离浩胸前一动不动的时候,得到极大满足却激起更强欲望的钟离浩一个翻身将安然压在身下:“宝贝儿,累到你了,你躺着好好休息,这次让浩哥哥侍候你。”
安然累得想骂人,可是没一会儿就被钟离浩挑起了热情,嘴里不断哼哼出声,那声音让她自己都脸红,却是钟离浩爱极的天籁。这厮太聪明,学什么都快,没几次已经将安然身上所有的敏感点都搞清楚了,很容易就能挑得她同他一起激情共舞。
连续“嗨”了三次,钟离浩实在是心疼娇妻,才强行克制住自己继续的热情,抱了安然去清洗、按摩,再抱回床上搂在怀里,对闭着眼睛不理睬他的妻子呢喃:“宝贝然然,我的小妖精,你让本大仙怎么爱也爱不够,怎么要也要不够,如何是好?要不,我们真的去找个洞天福地,远离尘世,日日双修?”
安然霍然睁开眼睛,笑骂:“你这个色狼,色狐狸,你找小狐狸日日双修去,本王妃做人还没做够呢,才不要跟你这个妖孽鬼混。去去去,离本妃远点,本妃明日一早还要跟那个吴太妃斗一场呢。”
钟离浩诞着脸:“本王的爱妃怎么能忍心赶本王走呢?爱妃喜欢做王妃,本王就只好接着做王爷,爱妃想做小白兔,本王就做只跟小白兔双修的狐狸大仙。总之,做人做妖,爱妃都不要想弃了本王。至于府里的那些妖魔鬼怪,爱妃有兴趣就逗她们玩玩,没兴趣就交给本王处理。万一累到烦到,本王可不要心疼死?”
“油嘴滑舌,拿肉麻当有趣”,安然嘴里嘟囔着,心里却甜蜜得不行,窝进钟离浩怀里甜甜睡去。
钟离浩听着安然平稳绵长的呼吸,看着她娇媚可人的睡颜,感觉心里满满的,在那粉嘟嘟的脸颊上轻吻了一下,也慢慢闭上了眼睛。至于那几个讨厌、但一时还甩不掉的女人,他倒是一点不担心,他家然然可不是好欺负的,而且,身后还有他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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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你没有对不起我(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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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睁开眼睛的时候后天已大亮,钟离浩神采奕奕地坐在床边,见她醒了,探过头来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然然早安,饿了没有?”
安然见他披着的头发还湿湿的,像是刚刚洗过,责备地瞪了一眼:“你洗浴了?怎么头发也不绞干?”
钟离浩先叫了冬念进来服侍安然穿衣,接着才答道:“操练了半个时辰,怕汗味熏着你,刚洗好,然然用完早餐帮我绞头发可好?”
安然穿好襦裙站起身,不等梳洗,就先让冬念取了大棉巾过来,一绺一绺地,不是很熟练地细细帮钟离浩绞着头发,嘴里还在念叨:“一大早这么湿乎乎的披着怎么行,以后年纪大了会头疼的。下次要早上洗头,也等我起床了你再洗,听见了没有?”
钟离浩享受着安然的贴心服务(虽然一下一下老是被扯疼),听着耳边的唠叨,心里暖暖的,无比幸福,“是,听见了,下次不敢了”。
安然觉得自己笨手笨脚的,好几次都明显扯到了钟离浩的头发,可是他仍然笑呵呵的,一点异常反应都没有。咳咳,得多练习几次才行。钟离浩不习惯用丫鬟,她也不想让其他女人为自己老公做这么亲密的事,丫鬟也不行,所以有些事自己还是得学学。唉,如果有电吹风多好!
好一会儿才绞干了头发,安然帮他束起发髻,用玉冠固定好,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昨日和前日是谁帮你束发的?”现在小厮进不来,只有丫鬟。
钟离浩看见安然眼里的醋意和警告,把人楼在怀里呵呵笑道:“我自己啊,然然放心,我从头到脚都不会让其他女人碰的。可是然然。我以后都不想自己束发了,你每日都帮我束发可好?”
“好,”安然猫在钟离浩怀里很爽快地应下。没让丫鬟帮忙。堂堂亲王爷自己束发?真是好孩子,值得表扬。
两人甜蜜蜜地用完早餐,安然就准备去吴太妃院子里请安了。钟离浩笑问:“要不要我陪你?”
安然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女人之间的战术男人搞不懂,放心,我宁愿吃苦。也不肯吃亏。你忙你自己的事的去吧。”
钟离浩大笑:“好吧,那你好好玩,无论什么事都有浩哥哥给兜着。我今日要去京郊一趟,中午应该赶不回来,晚餐前一定会回府。对了然然,大管家文叔跟了父王30年。很可靠,内管事李嬷嬷是吴太妃的一位远房亲戚。还有,我们静好苑的事务和账目一直是丁嬷嬷管着的。她原先是母妃的贴身大丫鬟,一个多月前她儿媳病得很重,我让她回去帮忙照应,今天应该会赶回来了,你看看有时间就把钱和账接管过来。毕竟现在院子里有你这位主母了。”
话音未落,就听到门口舒安的声音:“王爷、王妃。丁嬷嬷求见。”
丁嬷嬷四十出头,相貌慈祥,一身浅灰色滚边对襟长衣长裙,发髻纹丝不乱,整个人利索大方,除了眼下的青筋和严重的眼黑圈,气质风度倒是比小户人家的夫人还强。
丁嬷嬷恭恭敬敬地拜见了安然,还红着眼眶表达了对早逝的先太妃没能看见王爷娶亲的遗憾,
安然看着总觉得哪里不对,不是说感觉丁嬷嬷不好,而是觉得这个人似乎心事重重,却在用力强掩着,如果家里真有事,钟离浩不会不准假吧?何况是她自己传信说要今日回来的。
不过,她这个王妃刚刚上岗,人家丁嬷嬷又是元老级资深员工,贸然提出疑惑不太理智,也容易产生误会,慢慢看着再沟通吧。
安然亲切地看着丁嬷嬷:“嬷嬷一早赶回,想来路途辛苦了,先回屋歇息,太妃今日要让我接管府中事务,我得先过去。”
丁嬷嬷忙道:“谢王妃体恤,老奴昨日已回京,住在表侄女那里,睡好了回来的,不累。王妃对府中各项事务、旧例不熟悉,还是让老奴陪您过去吧。”
安然看到丁嬷嬷眼里的真诚和关切,想想带着她遇到一些事询问起来也便利,笑着点头道:“也好,我们回来后嬷嬷再休息。”
于是,安然带着丁嬷嬷、桂嬷嬷、舒安、和舒敏走了。钟离浩想着丁嬷嬷对王府一应旧例、规矩再熟悉不过,吴太妃那些人若是想瞒骗安然没那么容易。桂嬷嬷又是宫嬷,说起各种规矩礼制,包括皇家规矩来,王府里应该没有人能说得过她。有这两位嬷嬷陪着,他更放心地出府去了。
吴太妃的院子里,一早就满当当地来了众多管事,在厅外侯着。
安然到的时候,有丫鬟在门口大声通报:“王妃到---”一半的管事跪下行礼,领头的人安然认得,正是大管家文叔。安然扫了站着不动的那一半人一眼,面无波澜,走到文叔面前虚扶了一把:“文叔请起,我先进去给太妃请安,晚点再找文叔。”大管家赶忙恭敬地应下。
安然走进大厅,一堆表妹、妹妹今日总算“知道”行礼了。不知是因为昨日被瑾儿点出,大丢脸面,害怕影响到闺誉,还是做给门外一众管事看的?
安然刚请了安,吴太妃就“语重心长”地说道:“新婚才几日是比较辛苦,不过本妃昨日已经说了今天会请各位管事来,安然迟迟才来会被认为不太体恤大家,管事们都有很多事要忙,以后要注意一下。”
安然笑答:“太妃教训的是,不过,如果安然没有记错的话,王府惯常请安的时间是辰时中,议事的时辰是巳时初。太妃昨日没有特别交待要提早,还是通知了其他人却忘了安然?又或者是,安然看错了沙漏?请问王嬷嬷,这里可有沙漏?现在什么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