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第一夫君 作者:蜀客
“何必”与“理由”
(注意:任何个人或者单位不得盗用本人作品,希望本书能为您带来快乐。)
很抱歉花费您一点时间:
请不要被第一章吓到,本文是言情,以爱情为主,但您若是喜欢一群人叫“我爱你我爱你”死去活来那类,请慎入,呵呵,因为我一直努力想借助玄幻、武侠的奇巧情节,形成一种新的穿越言情文,当然这个过程有成功有失败,望大家多包涵。
我的文素来无万能女主,令不少读者失望。很无奈,我欣赏复杂的男人,却不喜欢复杂的女人,甚至看到就头疼,实在奇怪,何况我以为现代人要在古代混得风生水起,难度系数不低,至少我就是穿回去不幸饿死的那类:)
为了烘托某一个人而贬低另外一群人,这种事是我绝对做不出来的。
在下并非不欢迎意见,但阅读小说主要是为了消遣,良好的气氛很有必要,病态的漫骂只能体现读者水平的差异,希望以平心静气交流为善。
朋友们,谢谢!
本书情节、构思没有借鉴任何一部小说,与《穿越之兰柯一梦》、成人童话《穿越之走进武侠》同系列,文中所有武侠武器名词纯属虚构。
因写时只是消遣,并没去论坛网站打广告也没有任何宣传,如果您喜欢,可以介绍给您的朋友们,感谢支持本书的每位读者!
国 庆 愉 快!
一
“何必找理由,大案小案不发愁。”
这是江湖中、衙门里、市巷间近七年来流传最广的一句话。上至老头老太,下至黄口小儿,几乎人人都知道。因为无论什么繁难案子,只要这句话一出,必定都能迎刃而解了。当然这样大的案子也不多,一年最多不过那么一两件两三件,但就这么一两件两三件,也足以使这句话名震天下了。
近日,江湖忽然又有消息传来。
“何必又找理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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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黄昏,冷雨飘摇,枝头疏疏落落几片残叶也随风飞下,远处不时传来几处寒鸦叫声,更添了几分秋意,引人生起无数乡愁与归思。
这鬼天气谁也不愿出门的。
街上人迹稀少,几处灯笼在风中摇曳,而多数人家的房门,已经早早地关上了,这样的天气,温暖的被窝或者暖被的人,这两样中的任何一样都足以让人心生向往。
当然也有例外。
街头,一个满面菜色挑着担发着抖的老人和一个在墙角瑟缩的孩子。在他们这些为生活奔波的最底层的贫苦人眼里,任何天气都是没有区别的——当你连饭都吃不饱的时候,还会关心天气么?
还有一个例外。
一个黑衣人正缓缓从远处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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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一袭再普通不过的紧身衣,然而穿在他身上,却凭空多了几分挺拔苍劲,看上去他整个人更透着股阴冷、危险之气。
一张俊美的脸在黑色衣着以及天色的映衬下,显得有些苍白,略往下钩的鼻尖,更为这张脸凭空添上了几分冷酷。双目沉沉而冷漠,只望着前方的路,仿佛身边发生任何事都与他无关。所以,当门“吱呀”一声打开,一个人摇着头,端出一碗饭来递给那个可怜的孩子的时候,他还是看也不看一眼,缓步从他们旁边走过去了。
这样一个人,绝对没有人会忽略他,何况他腰间还悬着一把刀。
刀在鞘里。
乌黑的刀鞘也十分普通常见,但只要一看到它,都会叫人不由自主一抖,因为,那绝对是饱饮鲜血、饱经战斗的刀才会有的寒气与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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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外,居然有一座气派而富丽的山庄。
离门还很远,他就停住了脚步,因为那里已经站了两个人。他没有开口,那两个人却已同时转过身来。
二人皆与他年龄相仿,二十五六岁上下。
一个负手而立,洁白的衣衫在风中荡漾,格外醒目,衬得四周昏暗萧瑟的风景也明快了许多。长长的眉毛似也被风吹起,飘逸如墨画,一对修长的眼睛闪烁着睿智而欢快的光芒,带着几分俏皮,使人一见便心生愉快;
另一个华服金冠,但看上去绝不会让人感觉有半点俗气。剑眉下,是一双天生高贵的凤目,平易中透着威严,温文中透着忧郁,笑容更是优雅干净。
黑衣人几乎没怎么动,就到了那两人跟前。
那华服公子忍不住赞道:“好功夫!”
白衣公子却只打量了他几眼,随即露出十分有趣之色,故意摇头叹道:“南宫兄有所不知,这人一旦吃上了公饭,别的不行,轻功是一定要好好练的。”
华服公子不解:“何出此言?”
“打架的时候太多,若不练好轻功逃命,万一打不过,岂不是要挨揍?”
闻言,华服公子忍不住摇头笑了。
黑衣人并不生气,只看着那白衣公子冷冷道:“记得‘好奇懒猪’轻功江湖第一,莫非正是被人追得太多的缘故?”
“在下逃命的时候似乎不多。”
“自然,你只是逃情而已。”
“想不到,轻功还当真有这许多用处,”白衣公子一本正经地点点头,随即负手侧过身,“人生苦短,忙于拼命不如及时行乐,南宫兄,你看如何?”
“你二位尽管逃命的逃命,逃情的逃情,不如在下清闲自在的好,”华服公子忍住笑,“说不定在我等眼中,何兄是忙于拼命,但他自己却正是乐在其中。”
“说得好!”冷漠的脸上露出赞赏之色,随即黑衣人转向白衣公子,“你就不怕哪天被天上掉下来的女人砸死?”
说完,他竟不等邀请,直接走进门去了。
二人并不奇怪,似早已知道他的个性。
白衣公子喃喃道:“看来交朋友,还是交善人的好,至少他不会乌鸦嘴咒你。”
华服公子微微一笑:“善人总是倒霉的,否则又怎会莫名招出这等祸事,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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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别苑虽人丁不旺,却是江湖一大世家,别苑上一代主人南宫钰剑术超群,品行方正,是江湖有名的大侠,可惜天妒英雄,四十多岁竟早早亡故了。时过十年,物换星移,如今的主人正是昔日南宫钰之子。
据说这位南宫公子从小被南宫钰送与别人养育,直到十岁上才接回别苑,但他天资聪颖,当日便深得南宫钰疼爱,加上南宫钰膝下只此一子,不由更加用心栽培。这位南宫公子也的确没有让人失望,小小年纪便赢得江湖朋友颇多赞誉,南宫钰常常引以为傲。如今十几年过去,南宫公子已生得一表人才,为人处事又十分得宜,加上他生性仁义,爱交朋友,所以年纪轻轻却名声颇好,上至大侠名士,下至市井妇孺,甚至黑道杀手,提起他必定都是交口称赞。据说,他从来没有仇人。因此,自南宫钰去世十年来,南宫别苑非但声名未衰,反而更盛。
然而人们称赞之后,总会不由自主带上一声叹息——
天下总无两全之事,这位聪明机智温和有礼的南宫公子,竟然天生经脉异常,不能修习内力,是个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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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庭院宽大富丽,后花园更是不小,景色错落有致,秀丽无比。几处雕花游廊,几处山石,几处池塘,几点菊花,几片竹林。
三人并肩走在石径上。
白衣公子皱起长眉:“今日正是十五。”
华服公子点头:“不错,这个月失踪的是‘一刀斩江南’张明楚,只怕此事又要落到南宫别苑了。”
白衣公子点头正要说话,却见先前那个黑衣人突然伸手指着前面:“就是那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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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前面一座小阁楼边,有棵高大的树。
分明是秋季,这棵树的叶子竟还十分茂盛,硕大的树冠,将旁边小楼几乎遮住了一大半,地上也堆着一层枯叶。
华服公子略有些惊讶,看着他点头:“正是,何兄果然好眼力!”
“是感觉,”冷漠的俊脸更沉,他直直地看着那棵树,锐利的眼神如同看到猎物的老鹰,“在下吃这行饭,有时候感觉比眼睛还要灵得多。”
“难怪你属狗,”白衣公子喃喃自语,似乎明白了什么,俊逸的脸上又露出有趣之色,“你还感觉到什么?”
“我感到,”黑衣人似乎沉思了一下,居然真的转过身,一本正经地看着他,冷冷道,“我感觉,你要倒霉了。”
白衣公子苦笑:“是么……”
话音未落,居然真的有一团黑影从天而降,朝他当头砸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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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第一的轻功,要躲开自然是小事一桩。
可惜,他左边站着华服公子,自然不能撞开他;右边站着冷漠的黑衣人,此路也不通;正要往前跑,一柄黝黑的刀鞘居然已莫名其妙横在面前,挡住了去路;待明白过来,再要应变已来不及了。
当然,谁也不会那么笨呆在那里挨砸。
剩下的办法只有一个——后退一步,张开双手。于是很不幸,或者应该说很幸运,那团黑影正好被他双手接住,抱在怀里。
看看怀中的东西,他叹了口气,喃喃地下了结论。
“原来有的人不但乌鸦嘴很准,还很会害朋友,下辈子若再交朋友的话,在下宁可选善人,也不能选你了。”
无奈的“恩人”
“小念,去坐船怎么样?”一个样子十分文静的女生叫道。
“好哇!”一个十七八岁、眉目活泼的女孩子应声站起来,拍拍手,满脸神采飞扬地看着周围一圈人,“我和睿睿先去水上玩玩,你们要等我回来再吃哦!”
“你们放心地去吧。”一个女生半开玩笑地说。
“切你个乌鸦嘴,”她笑骂了一声,“我们只去玩一会儿,很快就回来了,一定要给我留着啊,不许多吃!”
一男生笑着站起来,语气有些担心:“说真的,你们会不会啊,这可不是公园,要不要我陪你们去。”
“哟,要当护花使者了!”旁边一群人哄笑起来。
“小CASE,我以前玩过那个,”习惯了玩笑,她干脆扬臂攀着那男生的肩膀,“要不要我开给你看,当我们小P孩儿呢!”
“得,懒得管你们,”那男生白她一眼,又重新坐下,“你那点水准,我坐着不放心。”
其他人也有些好笑和担心。
“别去了吧。”
“小念,你行不行啊?”
“没问题!”她潇洒地一摆手,揽着好友就走,“我办事你们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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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高气爽,正是野游的好季节,周末,十几个大学生相邀到这小湖边来玩耍、烧烤,反正野外不像城里,烧几堆火又没人管,而且水源什么的又很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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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水明净如天空,淡淡的云层倒映在水里,凉风拂过,波纹层层漾起,水底下那些白云被搅乱揉碎,阳光下更跳跃着点点波光。
两个女孩子面对面坐着,任那小艇在水上飘荡。
“小念,你小心点。”那文静的女生担心道。
“不怕,你也来洗洗,”回答的,正是先前那个一脸活泼的女生,她正捋起水洗了洗手,又往脸上擦了擦,大惊小怪,“哇,这水好凉!”
文静女生摇头。
洗完手,那叫小念的女孩子正要抬身起来,忽然又愣住。
她仔细地看看湖水,像发现了新大陆似的,抓住朋友的手臂使劲摇晃:“睿睿!睿睿!太奇怪了!快看!”
见她骤然这样,那叫睿睿的文静女生也吓了一跳,慌忙也朝水面看去。
湖面,奇异的景象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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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星!
艇下,那片本该是白云丝丝波纹重重的湖面,竟忽然变成了夜空的倒影,漆黑的天幕,撒着几颗疏疏落落的星星!
明明是大白天,怎么会变成晚上,还有星星!
可这一切都是事实!
两个女孩子望望水面,又望望头顶,面面相觑,都说不出话来,她们已经说不清楚,到底是害怕多,还是惊奇更多些。
终于——
“快,快回去叫他们来看!”那个叫小念的女孩子欣喜若狂地扯着好友的袖子,“这太奇怪了,不可思议!”
然而,在她还没有来得及做出下一步举动,水底的夜空忽然急剧地抖动起来,似乎正在被什么撼动,同时,她也感到有一股巨大的力量从背后袭来,将她掀翻,推入水里!
“睿睿!”她吓得一把抓住好友的手臂,“快拉我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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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她落水,那叫睿睿的文静女生顿时也吓了一跳,急忙抓住她的手往上拖:“怎么回事?快上来!”
她也吓得白了脸,抓住好友的手就拼命想往上爬。
然而,刚才那股力量又回来了!还将她往水下拖!
“怎么回事?”睿睿发现了不对劲,另一只手使劲抓着小艇边缘,“你怎么这么重了?”
“下面好象有东西在拉我!”她吓得哭起来,“救命!”
立刻,睿睿的脸也白了。
一个女生的力气有多大,怎能与那强大的力量相抗。幸好睿睿一直紧紧抓着她,否则她早被拖下去了。
然而,小艇却已承受不住两股力量的挣扎,在水上急剧摆动起来,似乎要翻了。
“它要翻了!”睿睿颤抖的声音。
泡在水里,身下那片夜空更加清晰而真实了!
巨大的恐惧袭来,她顿时感到无比绝望。难道有水鬼?平日恐怖片里的那些镜头刹那间都浮上来了,她害怕至极地望着好友:“它就要把我拖下去了,怎么办!”
睿睿脸煞白,只抓着她用力往上拖:“你快点爬上来,使劲!”
小艇摆动更剧烈,随时都可能翻入水中。这里离岸边很远,何况岸边根本没什么人,离管理处也很远,别说求救,叫破喉咙声音都没人听见的。
“睿睿!”她看看身下的夜空,更害怕。那片夜空似乎离她越来越近,而拖住她的那股力量也变得更大了。
小艇已经倾斜!
眼看两个人都要落水,睿睿也顾不得什么,只边哭边叫:“小念!”
“睿睿……”
随着一声绝望的惊叫,水面上的人终于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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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面,那片奇异的夜空景象竟然也随之消失了,白云片片,依旧在水面荡漾,头上,淡淡的阳光依旧柔和地撒下,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小念……”睿睿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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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有的人走到哪里都有女人投怀送抱。”冷冷的声音。
旁边的华服公子也忍不住笑了:“李兄当真艳福不浅。”
“不是艳福,是麻烦。”白衣公子皱着长眉,看看怀中人,俊逸的脸上露出头疼之色,一副哭笑不得的模样。他摇头喃喃道:“交错了朋友,南宫兄还嫌在下不够倒霉么?”
华服公子莞尔一笑,不再言语。但看看旁边黑衣人,那冷漠俊美的脸上居然摆出了少有的看笑话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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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睿……”
“姑娘,你并未昏迷,不如下来自己站着可好?”一个带着磁性的声音响起,温和得如同春日的风,让她不知不觉放下心来。
水下怎么会有人?
她张开眼睛。
帅!
一张男人的脸,二十五六岁左右,虽然是在苦笑,修长的双目却依然带着几分好奇有趣的神色,更罕见的是,那双迷人眼睛上还有两排长长的睫毛,又黑又密,潇洒而俏皮地翘着。
杨念晴敢保证,自己活这么大,从没见过眼睫毛这么长这么美的男人!
帅哥!
“我没死?”她欣喜若狂,一骨碌跳下来就抓住救命恩人的手,“你救了我?”
“也可以这么说,”救命恩人摇头,“但你大可不必谢我。”
“怎么?”虽然有些文绉绉的,她还是听懂了。
恩人帅哥郁闷地叹气:“因为在下倘若不救你,自己更倒霉。”
耶?什么意思?
“原来真是你救了我!”大难不死的侥幸占了上风,她也顾不上细想为什么会有“在下”这些词,只感激地握着他的手,像被国家主席接见一样的兴奋:“谢谢,太谢谢了……啊你叫什么,我回去一定写封感谢信!”
恩人帅哥愣了愣,随即又笑了。
刹那间——
修长的眼睛闪着睿智迷人的光泽,灿烂的笑容如同阳光一般,明朗欢快,绝对不会让你感到有半丝恶意。
帅得不像话!
面对这样一位白衣帅哥,谁都不会讨厌的。
然而她正在发呆时,一个冷冷的声音突然响起:“若是女人,在他面前最好老实些,这些手段还是收起来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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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吓了一跳,这才发现不对,望望四周,分明是个花园。除了恩人帅哥,旁边居然还站着两个人,而且,两个都是帅哥。
一个华服金冠,笑容优雅和气;
一个穿着紧身黑衣,冷漠俊美。
说话的正是那个黑衣帅哥。脸如刀削,神情冷漠,居然还长着个酷酷的鹰钩鼻——有星相!只是太不友好了……
她有些莫名其妙,不再理他,只笑嘻嘻地转脸看向恩人白衣帅哥,然而才笑了一半,脸上的肌肉居然再也提不上来了,模样十分奇怪。
因为她发现了一件很不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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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上上下下打量了白衣帅哥半天,这才摸摸他的衣服,又扯扯他的头发,然后拉过他的袖子仔细瞧了瞧,怀疑不已:“你们……怎么穿这个?”
三位帅哥脸上又露出古怪之色。
华服帅哥愣了半晌,这才笑着摇摇头,一片好心地提醒道:“姑娘还是莫要对他动手动脚的好,你可知他是谁?”
“呃……动手动脚?”
她只顾拉着那片衣袖思考事情的来龙去脉,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哭笑不得——不会吧?拉拉衣服就搞得像是在吃帅哥豆腐,我有那么色吗!
“我?动手动脚?!”
翻翻白眼,她干脆扬臂攀上白衣帅哥的肩膀,摆出哥们的架势,还用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胸脯,没好气道:“是不是这就算吃豆腐了?”
华服帅哥与黑衣帅哥立刻愣住。
白衣帅哥也没料到她如此大胆,还当着别人的面,不由也愣了愣。片刻,那迷人的双目中渐渐兴起一抹有趣之色。他不动声色地叹了口气,喃喃道:“姑娘若果真想接近在下,其实可以有更好的法子的。”
晕倒!开个玩笑就当真,倒搞得自己真像花痴,投怀送抱了……见他神情暧昧,她立刻条件反射地跳开,又好气又好笑地瞪着他:“自恋!”
自恋?
白衣帅哥脸上的神色更有趣了。
华服帅哥却已回过神,俊美的脸上露出温和亲切的微笑,叫人不自主生出信任之心。
他微笑道:“姑娘怎会从天上掉下来?”
第一的“神”和“人”
天上掉下来?!已到了嘴边的话又吞回去,她这才发现十分不对劲,想想,立刻吓了一跳:“等等,你们这是哪里?”
三人对视一眼。
华服帅哥笑着开口了:“此乃舍下,南宫别苑。”
“南宫别苑?”她莫名其妙。
且不说她奇怪,另外三人全都面露古怪之色——南宫别苑不论在朝廷还是在江湖上,都十分有名,连三岁小儿只怕都会说这几个字,居然还有人不知道!
终于——
“你们这里是不是有皇帝?”她几乎是喊出来。
“自然,国不可无君。”三人觉得有趣极了。
完了完了!这下好,没死成,却穿了!真的穿了!她生平第一次目瞪口呆站了好半天,面前三个帅哥看着她的表情,也欣赏了好半天。
黑衣帅哥开口:“你是谁?”
受不了他这么不友好的态度,她有些没好气:“我叫杨念晴!”
谁知——
“不能放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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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服帅哥皱眉:“她并无武功。”
黑衣帅哥依旧冷冷道:“没有武功未必不能杀人。”
“有道理,”白衣帅哥饶有兴味地点点头,“反正江湖第一善人在此,南宫别苑银子太多,请个人帮忙花花也无妨。”
这下轮到华服帅哥苦笑了。
“善人总是要吃些亏的。”黑衣帅哥安慰似地拍拍他的肩膀,冷漠的俊脸上居然也泛起几分笑意,只是显得有些僵硬了些,估计是不常笑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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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念晴听得嘴巴都张大了,切,这么快就在讨论怎么处置我了?她终于回过神来,瞪着两眼:“等等……你们这是在说我?不放我走?”
“不放。”冷冷的。
“为什么!”她失声叫起来。
“要找凶手。”
凶手?堂堂大学生莫名其妙掉这里,就被当成凶手了!不行不行,还得快些回去……怎么回去?杨念晴立刻仰头看看天空,又仔细观察了一下周围的环境,逐渐郁闷起来。
“拜托,我什么都不知道,你有没搞错!”
“或许会搞错,”黑衣帅哥点头承认,“但你现在不能走。”
“凶手个P!”她本来心情就不好,又无缘无故被冤枉,不由满肚子火,跳起来指着自己的鼻子:“你YYD我哪里像凶手了!”
三人皆愣住。
这女人居然和男人一样骂粗话!
半晌。
“凶手不一定要像。”冷冷的。
“我身上什么刀什么凶器都没有,你懂不懂,万事都要讲求证据!”
“没有刀也可以杀人。”
话音刚落,两根冰冷的手指已经掐上她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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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杨念晴只觉得一道寒气如利刃般逼来,穿透了她的肌肤,由脖子向全身蔓延,身上立刻冒起鸡皮疙瘩,汗毛也一根根竖了起来。
还没来得及发出叫声,那只手已经缩回去了。
“你……你这人……”她白着脸,舌头都吓得打结了,“莫,莫名其妙……”
华服帅哥摇摇头:“何兄这是……”他没有再说下去,只看向杨念晴,温和的笑容中带着些歉意:“姑娘不必着急,舍下出了些事,姑娘却正巧掉下来,所以何兄怀疑……姑娘不妨小住几天,待事情查出来,在下必定赔礼恭送,如何?”
半晌。
杨念晴恨恨地“哼”了一声,脚下不由自主往这个和气的帅哥身边移了两步:“住就住……不过你们可别冤枉好人,我反正什么都没做。”
“没做就好。”依旧冷冷的。
留就留!杨念晴想了想,忽然又乐了起来——正好你姐姐我来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正愁没地方吃没地方住呢!
你们就慢慢查去吧,反正我什么都没做,查到证据我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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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冷雨霏霏。
小阁楼十分古朴,精美的檐角上,几盏灯笼高高挂起,在风中悠悠摇曳,映出夜空中细细的雨丝。面前桌上,摆着几碟精致诱人的糕点与小菜,还有一只形态优雅的白壶,琥珀色的葡萄酒在玉杯中轻轻荡漾。
四个人坐在栏边。
若不是在古代,又有凶案,杨念晴一定觉得这里美极了。
面对美食,她本来就饿,再说自己是被拘留的,怕什么!于是,她毫不客气地举杯一饮而尽,再倒一杯,继续……有这么品酒的么?还是个女人!看她把珍贵的葡萄美酒当成水喝,另外三人皆露出诧异有趣之色。
一直吃到第三块糕时,杨念晴这才想起忘了件重要的事:“留我在这里,总该告诉我你们什么人吧,说不定是坏人呢?还有……”
她指着黑衣帅哥那酷酷的鹰钩鼻,又忘了刚才被掐住喉咙的深刻教训:“你谁,凭什么拘留我,你是警察?不是,是官差?衙役?”
众人神色更古怪。
半晌。
白衣帅哥眨了眨好看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也跟着扇了扇:“你果真不知他是谁?”
她瞪眼:“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