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赵九在自己脸上亲了几下,守元帝才说:“把水放下,你俩都下去罢。”
秋月如蒙大赦,赶紧地拖春花跑了。
合上门时,又传进来春花的抱怨——
“秋月!你每次都这么急!姑娘只不过是喝醉又不会吃人!”
秋月心中惨叫一声,捂住了春花的嘴,半拖半抱地将她扯远了。
守元帝只当没听见门外的动静,将赵九拉到水盆旁边,拧了巾子要给她擦脸。
赵九全然不配合,在守元帝脸上胡乱亲,手也在守元帝身上胡乱摸。
守元帝也由着她,好不容易将赵九收拾好了,自己也被她扯得衣衫凌乱,亲得满脸口水。
“好了。”守元帝将巾子扔回水盆里,打横将赵九抱起,往床榻走去:“洗干净了,就该吃了。”
————
喝醉了的赵九对于在上面一事十分执着,三番两次要反扑守元帝。
守元帝临危不乱,一次又一次地化解了赵九反扑的攻势,最后还拿了衣带,将赵九的手捆在床头。
赵九这才消停。
屋里烛影长长,被中佳人如玉。
守元帝吃了赵九两回,看着她人倦了,这才意犹未尽地从赵九身后将人抱在怀里。
手指轻抚赵九手背,守元帝在她耳后问到:“这个赵孝廉,你看如何?”
赵九似睡非睡,答道:“脸上刺字什么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
守元帝的手微微一僵,复尔沿着她手臂往上滑,滑过锁骨,落在胸前。
握住那处柔软,守元帝又问:“你喜欢他?”
“嗯…”赵九闷声回答,“就是性格有点像石头…以后再慢慢调|教罢。”
“调|教?”
守元帝咬牙切齿说了一句,抱着赵九在被窝里一翻身,将人压于身下,劲腰一摆,从后堪堪没入。
赵九嘤咛一声,抱怨道:“轻点。”
握着赵九的腰缓缓捣了几下,守元帝才说:“谁叫你故意那样说。”
赵九脑中一阵发胀,身下也一阵发胀,只喘着气儿,无奈地说:“就知道欺负我。”
守元帝一边顶弄一边回答:“朕就只欺负你一人。”
还在“欺负”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赵九喘息声渐频繁,仍不忘谢恩:“圣恩浩荡…感刻无地。”
守元帝腰间狠狠一撞,才将将攻势化作疾风骤雨——
“若越卿心中只想着朕,便是报答皇恩了。”
————
次日,越青城带着赵孝廉去巡营。
两人在马车上僵持许久,赵孝廉才淡淡开口:“今日…为何不见四小姐?”
越青城的表情又僵硬几分,才回答:“那个,她昨晚上喝多了,这会儿正因宿醉头痛着呢。”
“如此。”
赵孝廉回了一句,便又不再说话。
越青城忍住嘴角要抽筋的冲动,心中一万匹草泥马狂奔而过——
青山!你和皇上也合适一点啊!!这种欲盖弥彰的暧昧关系什么的…面对外人的询问作为你哥我很为难的啊!
————
此时,赵九除了承受宿醉的恶果,还承受着,守元帝纵欲的恶果。
喝了醒酒汤,又喝了好几碗不知道干嘛的药,赵九面目狰狞地瞪着在给她上药的守元帝:“昨晚上你…几次?!”
“大约是七八次,又大约是十五六次…具体我也不太记得了。”
守元帝一派正人君子模样,回答得很是坦然。
“乘人之危!落井下石!雪上加霜!火上浇油!”
赵九捶床怒喝。
赵九痛心疾首。
守元帝给她上完了药,淡淡然擦着手:“昨晚上可是你惹的火,也是你自己浇上的油。不信可以寻秋月前来一问。我,不过是个受害者。”
赵九噎了一噎,继续捶床——
“你!你就不能学学别个柳下惠吗?!”
守元帝淡定回答:“不能。”
赵九又噎了一噎,干脆不说话了!
——这事不能说啊!说多了全是泪啊呜呜呜呜!
————
关于赵孝廉,小喜很是后知后觉。
等到赵孝廉与越青城去了城郊大营,她才欢天喜地激动万分地找到赵九:“啊啊啊九九!!听说来了一个脸上刺青炫酷到不行的人啊他在哪里啊我要偷看他洗澡!”
赵九抽了一抽:“小喜…为什么是偷看他洗澡?!”
虽然开春了但是塞北还是冷出翔啊啊!你要趴在他屋子窗口偷看吗?!
关于赵九这个问题,小喜回答得很理所当然:“当然是要偷看洗澡啊!我和蓝可一致认为,一个男人,在洗澡的时候,才是最迷人的!”
赵九有点理解不能,于是决定转移话题:“蓝可…蓝可喜欢的是女人吧?他为什么会和你讨论这些事?”
“我俩的聊天内容一直很广啊。”小喜自觉拿了赵九桌上的糕点咬了一口,“而且最近他和那个季繁锦处得有点别扭,很需要我给他做心理辅导。”
赵九静默——
让你做心理辅导,蓝可是活腻了吗?
小喜继续巴拉巴拉地往下说:“我看啊,就是那个季繁锦还对你家皇上死心不改想进宫当娘娘呢,蓝可就是她现在一张饭票…哎,但这话我也不敢和蓝可直说,真是纠结啊。”
赵九闻言心中一动,问:“你怎么看出她对元…皇上还不死心的?”
小喜瞟了赵九一眼:“女人的,直觉!”
赵九嘴角抽了一抽。
小喜做明媚忧伤状:“哎…像你这种在男人堆里混久了的女汉子,是不会明白我们真·女人的心理活动的。”
赵九:“…小喜。”
小喜:“嗯?”
赵九:“我觉得…我们的友谊,走到了尽头。”
“尽头就尽头!老娘怕你啊!哼!”
————
睡前,守元帝在给她梳理头发时,赵九说到:“我觉得,那个季繁锦,不太对头。”
守元帝手上不停,微微一笑:“你终于记起来醋她一醋了。”
“我不是要捻酸…”赵九回头看守元帝,“我只是凭着多年的话本经验,得出一个结论——季繁锦这样心高气傲的人,是不会愿意委身于蓝可的。”
守元帝握着她一簇头发,又说:“蓝可年轻有为,待她又是真心。我倒是觉得,嫁于蓝可是个不错的选择。”
细细看了守元帝表情半天,赵九说:“你是不是瞒着我什么?”
守元帝伸手在她头上拍拍:“居然让你料到,我便说了罢。当年,季繁锦的确是奉了太后的密令去接近我的…只不过没在我这儿起到作用,便成了太后的弃子…只是不知道这时候她怎么又蹦跶出来了…”
赵九眉头微微一动:“你远处塞北,京中怕是…虽说太后被你压得不能动弹,但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难说有变…你还是早早归去的好。”
守元帝拉起赵九搁在她自己膝盖上的手,叹息一声:“我到底为什么拖到现在还不走,你不是比谁都清楚吗?”
赵九眼中神色闪烁,又选择了沉默。
守元帝叹息一声,俯身将人抱起——
“也罢。我说过的,不逼你。”
作者有话要说:上帝说,要有肉!
于是世界就有了肉。
第78章 凉凉
二月初一那日,守元帝到底还是没有走成。
他还在等,等赵九放下心中那个越家背负了数百年的包袱。
夜深人静,守元帝看着赵九将两人头发结成一个辫子,又要慢慢解开。
一把将赵九的手儿与辫子一齐握住,守元帝才说:“我…再给你半月时间。”
赵九的手微微一怔,半响,人才呐呐“嗯”了一声。
————
二月初,赵九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十分积极地将军中事务一项项交接予赵孝廉。
守元帝乐见其成,每天只放了她和赵孝廉去,点滴醋也不喝。
——真是莫大进步!
这日,赵九给赵孝廉说完关外十城守将优劣点,才无奈一笑:“可叹时间太紧,要不然,少不了要带着你去一一见过他们。”
赵孝廉听赵九这样一说,愣了一会,才问:“你…何时走?”
“这倒是还没定。”赵九说着,望墙上地图一指,说,“接下来我给你说说这关外地形。”
赵孝廉只摇摇头:“这倒不必。自小我父亲就让我熟记大吴边疆各国山形图,启程来塞北之前,我又温习了几遍,应是不会错。”
赵九很是同情地看了赵孝廉一眼:“你们赵家,也忒严格了吧。”
“祖上挣来荣耀不易,怎么可以辱没在我辈手中…”赵孝廉静默片刻,又说,“…我本以为赵家复兴无望,天可怜见,皇上愿意为我爹翻案,给我这个镇守塞北的机会…我一定不会妄负圣恩。”
听赵孝廉这样说,赵九想起赵家十多年前那一场大难,叹息一声:“我记得,你有个妹妹?”
赵孝廉脸色变了又变,说:“我…的确是有个妹妹。若她不…现下也和四小姐一般年纪。”
“说来也算是缘分。”赵九像是想起了什么,“我小字枕心。听说你有个堂妹,也是这个字?”
赵孝廉点点头,说:“是。我与枕心,说起来倒还比昀儿还亲些。”
赵九笑了:“若赵兄不嫌弃,就把我当妹妹看待罢。”
赵孝廉目光一动,反是拒绝了:“孝廉,愧不敢当。”
赵九看了他许久,才说:“那便随你。”
————
日子慢慢悠悠过,看着赵九日渐纠结,守元帝心中幽叹。
这日,春光正艳。
看着天上日好,守元帝便叫掌旗套了车,携了赵九,曰出门踏青。
秋月看着赵九热情高涨春花也跟着莫名热情高涨,心中那煞风景的话儿到底还是没有说出口——
姑娘你在塞北混了一年多了还没发现今天出门最大的问题吗?!将军府里面的雪还没化呢郊外能看得到毛线新草啊!!
踏青?!我看是去招冻。
秋月默默吐槽完毕,到底还是老老实实上了车。
赵九与皇帝坐一部,春花与秋月坐另外一部。
春花秋月那车上,还装了许多好吃的。
马车晃晃悠悠出了将军府,往城郊驶去。
谁知才拐了两个弯儿,就出了大状况!
一声震天巨响,赵九还未反应过来,守元帝便将她扑倒在车内。
“怎么回…”
赵九还没把话说完,又是一声巨响。
继而一震热浪涌来,将马车掀翻在地!
“有刺客!”
耳边传来掌旗急切的叫声。
赵九心中一慌,却不想守元帝已经将她的手拉住,拖着她从已经散架了的马车中爬了出来。
重见天日,赵九才发觉眼前一片浓烟滚滚,伸手不见五指。
“还好离将军府不远,我俩先回去。”
耳边,守元帝的声音低低响起,让她觉得安心。
赵九反握住他的手:“好。”
也不管身后如何混乱,赵九此时只与守元帝两人一起,蹿上了房顶。
视野顿时一片开阔。
两人废话不多说,只往将军府疾奔。
——刺客一事自有掌旗处理,现下,只需确保自身安全。
好不容易,看到了将军府的大门。
赵九心中一松,正欲掠上围墙…
兀然凭空许多冷箭射来!
赵九见状心中一急,长啸一声,高呼——
“蓝可!有刺客!”
赵九这边以肉掌疾风打退流矢,守元帝那边已经解了披风,望空中一挥,便揽下许多箭来。
虽说将军府近在眼前,可弓箭如密雨般射来,两人正是,举步维艰。
好在将军府里有了动静,这箭不得不分散了许多去阻碍府中涌出将士。
赵九与守元帝终于掠到了将军府外墙之上。
赵九正欲往下跳,谁知守元帝呼了一声“小心”,就冲过来将她一把抱住。
刀光剑影时间,赵九余光看到一支利箭望他俩射来。
耳边传来守元帝一声闷哼,赵九与他两人一起滚下了围墙,重重摔在草铺之中。
府内下人将士大呼小叫朝两人奔来。
心中纷乱如麻,赵九忙不迭以手撑地,起身回头看守元帝。
——只见一支筷子粗细的钢箭射在守元帝左手之上,隐隐泛着绿光。
————
看着御医小心翼翼地将守元帝胳膊上中了毒的肉剜掉,再上药,包扎,赵九心中似火烧油烹,难受至极。
——那刺客本是冲着她来的,却不想守元帝为了保护她,硬生生将那一箭,挡了下来。
处理好守元帝的伤,太医才后退一步,恭敬说到:“幸好中箭后皇上及时服了解毒丹丸,纵然此毒凶狠,到底还是制住了。眼下皇上只需静养便可。”
听太医如此说来,赵九这才才松了一口气。
众人退下后,赵九才急急坐到守元帝身边,查看他的伤势。
守元帝叹息一声,用未受伤的手将赵九揽入怀里:“莫忧心,无碍。”
赵九看了一会儿,确定真的无碍了,才将最后一丝担忧放下。
静默片刻,赵九叫了一声:“元宵。”
“嗯?”
“这个刺客,其实是你派来的吧?”
为了让我意识到塞北危险,应早早与你离去…
听赵九这样一问,守元帝微微一怔,继而苦笑:“这个,还真不是。”
赵九:“……”
“我安排的那个,是后天才出手…”
————
越青城办事效率很高,第二日,便抓住了那批刺客。
一番严刑拷打,刺客中终于有一人招供,是契丹王派他来的,目标是…大吴皇帝。
唔…
赵九无语看向守元帝——
你那一箭,也不算是替我挡的嘛…
守元帝只低眉沉思,半饷,才说:“依我看来…不是契丹王使来的。”
在场的越青城闻言略一思忖,回答:“皇上的意思是…有人故意栽赃于契丹王?”
守元帝颔首。
赵九想想,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契丹王性子毒辣,若是他派来的刺客,定是一击得手之后即刻自尽的,不可能会让我们将人抓住。”
越青城点点头,接而说下去:“就算让我们抓住了,也不可能轻易就将自己的主子供出来。”
守元帝一笑,说:“那那主使之人,你们心中可有人选。”
越青城又一思忖,答:“臣心中已认定一人。”
赵九也跟着说到:“我也想到一个人。”
守元帝叫秋月拿来笔墨,分给他二人:“不若我们将自己心中所想之人写下,再做比对?”
“好。”
赵九与越青城异口同声地回答。
三人各自拿了笔墨,在手心写了个名字。
在守元帝示意下,三只拳头同时展开——
赵九与越青城手中写的是“图卢木”。
而守元帝手上,写的是——
“帖乌”。
————
契丹王族人丁兴旺,光先王御封的王爷,便有三十八位。
这些王爷或从文或从武,无一不身负要职。
而其中,最位高权重的,是契丹王的胞弟,掌管军机大权的图卢木郡王。
说完契丹王的兄弟,再说说契丹王的子嗣。
契丹王全然继承了其父的风流,生了四十五个儿子,十三个女儿。
其中,原配夫人所生的三皇子帖乌,御封为太子。
————
赵九将自己的手掌合上,不解问说到:“这契丹王已经六十几岁,太子再熬个几年就能登基了,何必要铤而走险,派人暗杀大吴皇帝?”
然后,再栽赃自己的父亲?
大吴与契丹不和,对于他,只有弊无力。
越青城思索一番,说:“我们定然不会信那杀手招供之人…所以,他要栽赃的,是我们最会怀疑之人。干戈玉帛我大吴定会偏向于谈和…契丹定然也是如此偏向。所以,他是要让契丹王交出那被怀疑之人,再借大吴之手,拔去心中最大一根刺。”
赵九又说:“万一,大吴不肯求和,一定要战呢?”
“富贵险中求。”守元帝终于开了口,“再者,掌管军机的正是图卢木。若契丹大败,他亦可请奏契丹王与大吴和谈,再主动供上军机王爷性命…当然,这一切的前提,是朕未死。”
听到“死”字,赵九的眉毛跳了跳,脸色顿时阴郁下来:“这样无法无天,还留着契丹做什么!”
说完赵九在守元帝面前跪下:“请皇上下旨,由臣女带兵,讨伐契丹!”
守元帝起身,将赵九扶起:“越卿且…先听朕说完。”
赵九站好,却不语。
“若朕死,则更称他意。他大可先送上图卢木的人头稳住京中新帝,再趁我大吴将乱之时举兵南下…据传闻,这帖乌,带兵很是厉害,只是苦于手中无权…”
守元帝说到这儿,越青城开了口:“臣有一事不明。”
“讲。”
“若皇上您果真…他帖乌又如何能算准我大吴不是先讨伐它契丹而给他送图卢木来请罪的时间呢?”
守元帝微微一笑:“帖乌之人已在京中联络已久。若无十分把握,他怎么会轻易出手?”
“帖乌联络之人…”赵九心中一动,“可是…太后?”
守元帝赞赏地看了赵九一眼——
“正是…太后。”
作者有话要说:基友和我说,看了三章肉,觉得赵九画风已经全然改变了!!!
呐,两个人分开那么久,性格改变很正常的嘛~~
阿噗,谁扔的砖头!
————
这一章,太正剧,那么我预告一下——
下一章书桌PLAY。
捂脸。
第79章 皇上请保重龙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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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守元帝如此一说,越家兄妹双双变色。
“太后也太过…”越青城顿了一顿,又问,“那皇上打算如何?”
“朕打算如何?”守元帝笑笑,“朕有意将此刺客交予图卢木处置…两位爱卿觉得,可好?”
————
晚上,赵九替守元帝换好了伤药,才问他:“你明明可以将太后除去,为什么又留她活着?”
虽说太后娘家已经覆灭,可百足之虫死而不僵,难说太后有一天东山再起。
“若她只伤我,我自然会给她个痛快去了…”说着守元帝眼中杀气笼聚,“但她竟然害得你…我不过让她家破人亡,让她也尝尝这失去挚爱人之痛,罢了。”
赵九听了这话,红了脸,娇嗔一句:“说什么最毒妇人心。我看是元宵心毒更甚蛇蝎妇人。”
守元帝伸手在她脸上捏了一下,打趣她:“你不就是喜欢我的坏么?”
赵九全然没想到他会这样答,嘴角一抽,推了他一把:“少肉麻!”
守元帝笑了一声,伸手去扯赵九衣襟。
赵九连忙按住他的手,道:“你还伤着,别闹。”
“谁说我伤着就不能…了?”
守元帝单手将赵九抱起,一把放在身侧的宽大书桌上。
赵九亦笑了,任凭守元帝脱去她上身衣服:“我倒是记得春宫图上有一幕,是女子在上面的。”
守元帝动作不停,低头含住她胸前蓓蕾:“我还不至于伤到那个地步。”
胸前一阵酥麻,赵九一声娇喘:“我可是女将军诶…哪有将军天天被人骑的。”
威武雄壮的女将军什么的,不都是压遍众人的吗?!
守元帝在她樱桃上咬了一口,惹得她又一声叫出:“朕贵为天子,岂能甘在人下。”
“小气!我不说出去不就成了…唔。”
赵九喋喋不休的嘴被守元帝堵住。
一遍与赵九唇舌追逐,守元帝未伤着的那只手也未闲着,只将赵九亵|裤一把扯掉,分开她白藕一般的双腿。
感觉到一个火热的东西擦过自己的腿根,抵在那处前,赵九又推了守元帝一把:“别太快,唔…”
话未说完,守元帝已经毫不迟疑地挺入。
纵然已经有过几次经验,里面被充满的感觉还是让赵九忍不住弓起了脚背。
因赵九坐着,守元帝这次只进去了小半。
一把将赵九身后的事物扫下地,再将赵九在桌上放平稳,守元帝单手握住赵九的腰固定好,倾身向前。
连根没入。
赵九被顶得背部忍不住弓起。
身体内被充满,又涨又痛,手儿无处借力,只能揪住了自己耷拉在腰间的衣角。
而裸|露的肌肤与平滑而微凉的桌面摩擦,又是另外一种刺激感觉。
守元帝待赵九适应之后,才拉着她的手,按在她自己的肚子上:“你看。”
感觉到手下隔着肚皮的那若有似无的形状,赵九别开脸,唾了一句:“禽兽!”
守元帝看着她红着半边脸躺在红木桌上,端得是肤如凝脂,美人如玉。
情深意动。
“这样就叫禽兽…那等等,该如何称呼?”
守元帝哑着声音说完,才扶着赵九的腰,款款而动。
赵九被那一下一下的顶弄撩|拨得又难受,又期待。
咬了半天拳头,到底还是忍不住低低呻|吟起来。
“方才那样叫禽兽…那现在呢?”
守元帝衣衫齐整,若不看他眉间春|色浓重,定能让人以为他此刻不过书桌之前揽书阅画。
赵九气喘吁吁,却仍吐出四字——
“衣冠…禽兽!”
赵九话音方落,守元帝便是重重一撞,撞得赵九脸边的笔架经不住书桌晃动,跌落下地。
“小九你倒是低估我了罢…”守元帝越撞越快,越顶越深,“再形容一次罢。”
赵九声声支离破碎,在意识模糊之前,又吐出了四个字——
“禽兽…不如!”
————
过了几天,给守元帝查看伤势的太医很是纠结,满脸的欲言又止。
守元帝淡淡说到:“有何不妥,太医就直说罢。”
太医噗通一声跪下:“请皇上恕老臣无礼之罪!这几日里,皇上的伤势多有反复,怕是…的缘故。老臣斗胆,恳请皇上以龙体为重,切莫,切莫…”
守元帝眯了眼看着太医,不怒自威:“切莫如何?”
太医打了个哆嗦,额头重重磕在地上,一声清脆响声:“…切莫纵欲过度啊!”
秋月闻言,忍笑忍得很辛苦。
春花不知笑点何在,仍是一脸迷茫。
赵九早就红透了脸,坐在一旁不知道把手脚往那边放。
守元帝只伸手握住了赵九放在膝盖上的手,淡淡一笑,说:“朕知道了。”
太医不知道今上是喜是怒,只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赵九想要抽出自己被守元帝握住的手,谁知他越握越紧。
“现在没别的事,你们都下去吧。”
守元帝说完,众人各自散去。
赵九只低头闷声不语。
“越卿为何不高兴?”
听守元帝这样问,赵九才抬了头,脸上红云一片:“那个,等你好了,我们再…”
守元帝眼中带笑:“可朕,如何忍得。”
赵九:“……”
禽兽!这样子的话你怎么说得出口!!
握住赵九的手,放在自己胸口,守元帝又说:“伤势事小…憋死事大。”
赵九:“……”
禽兽不如!!
————
守元帝的伤势反反复复,到底还是在二月末全好了。
契丹,也给了大吴一个合理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