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晴后知后觉发现,水面的那一个个水泡是雨点。
原来还高挂空中的太阳已不见了,乌云越积越重,沉沉地堆压在天边。一声闷雷响过,小雨珠瞬间变成大雨点。
看样子,马上会下倾盆大雨,怎么办?衣裳都淋湿了可怎么回城?
诗晴把眼四处瞧了瞧,唇角微扬,轻快地朝重锦刚才撞上的那棵大树走去。
那棵大树身粗枝壮,树顶枝叶茂如华冠,别的地方都湿了,独它枝叶遮挡的地方干净清爽。

 


108包子番外

雷鸣开始在云层里闷闷响着,后来冲破云层直往大地欺压,滂涝大雨席卷而来,诗晴焦灼地朝重锦消失的方向张望,突地,背后一股大力袭来,诗晴给拉进倾盆大雨里。
诗晴拿出怀里的痒痒粉想朝来人洒去,又及时止住了。
“吓死我了。”重锦声音颤抖,“以后下大雨时不能在树下躲雨,千万记住。”
“你怎么从那边回来的,吓了我一跳。”诗晴气恼地跺脚。
“我去找避雨的地方了,那边有个山洞,咱们去山洞避雨吧。”重锦笑着安抚,脱下自己是湿淋淋的衣裳拧了拧,遮到诗晴头上。
山洞很宽敞干燥,约摸是猎人经常在里面避雨,角落里堆的干柴,靠里侧还有干草铺成的床铺。
“雨这么大,不知什么时候才停?”诗晴看着瀑布似的豪雨叹气,“咱们太晚回去,重华哥哥和重秀哥哥会很担心的。”
“突然下大雨,他们猜得到咱们给雨阻住了。”重锦笑着安慰,心中暗暗窃喜,这雨下得真妙。
搬了柴枝点火堆,重锦殷勤地道:“小晴,把衣裳脱下来烤烤,一会雨停了,咱们的衣裳也哄烘干了。”
“都怪你,不带雨具。”诗晴嘟嘴。
料得到也不能带的,重锦挠挠头表示自责,眼角有些贪婪地看诗晴。
夏日衣裳穿得少,诗晴只里面一件抹胸,外面短衫,一件轻纱半袖,衣裳湿透了,滴着水珠紧贴在身体上,曲线玲珑曼妙婀娜,重锦差点移不开眼。
衣衫那么少,怎么脱?诗晴咬着唇苦恼。
不脱,湿淋淋贴在身上,忒不舒服。
像是猜到诗晴的想法,重锦干笑了一声,飞快地脱下自己的长袍拧干了递给诗晴。
“我出去,你把衣裳脱了,穿我的,烘干了再换回去。”
似乎只能如此了,诗晴接过外袍,想着重锦要出去淋雨,有些过意不去,冲他歉然一笑。
火光在她脸上跳动着,但见明眸皓齿,尤其那凝脂如玉的锁骨,在火光映衬下更是别具诱惑。
重锦眼里光华大盛,急急转过身,吞口水的声音被雨声掩盖。
火光熊熊,木柴爆发出一阵劈啪声,天色在雨幕里暗沉沉的,诗晴翻转着手里的衣裳,一双剪水瞳眸不时偷偷看一眼重锦蓬勃壮迈的胸膛。
上辈子三个哥哥经常在她面前赤膊,可为什么没有像现在,看着看着,心坎有小虫儿在爬行,臊得慌呢!
火光明灭闪烁着,洞里的气氛越来越暧昧,浓烈的阳刚气息里夹杂着少女的馨香,重锦蠢蠢欲动的心跳得越来越快,眼里的火苗越来越灼热,快把诗晴烧着了。
诗晴瑟索了一下,手一抖,衣裳一角着了火。
“小心。”重锦急切中,竟用手去拍打火苗。
火苗灭了,衣裳只烧了一小块,空气里泛起烤肉味。
“你傻呀,干嘛用手灭火。”看着重锦通红的手掌心,诗晴心疼得掉泪。
“我怕拍晚了,火苗烧到你。”重锦傻笑,靠得那么近,诗晴身上的馨香更浓了,重锦的呼吸变得急促。
闪电从山洞外划过,雷声隆隆,不知是谁主动,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到一起。
“小晴……”重锦颤抖着叫了一声,轻声问:“小晴,可以吗?”
可以什么?诗晴晕沉沉的,这一刻,奔涌的血液渴望着与重锦溶成一体。
“可以吗小晴?”重锦又小小声问。
诗晴没有说可以,她说的话比说可以还更让重锦发狂。
她说:“重锦哥哥,我好热……”
“我让你不热。”重锦狠狠地吻了下去。
雷电在他们背后拖曳着尾巴闪过,密如串珠的雨点奏起乐章。
重锦抱着诗晴,跌跌憧撞,踉踉跄跄朝山洞一侧铺着软草的床铺移去。
身上只穿着重锦的外袍,汗巾子轻轻一扯,眨眼间,诗晴整个裸裎在重锦眼里。
心中的女神秀眉轻蹙,娇靥羞红,一双妙目漾满秋水,白玉似的身体婀娜有致,隐密之处在腿间若隐若现,一对饱满柔软的峰峦随着呼吸的起伏颤动……重锦的眼睛看了上面看下面,只恨没多生几双眼睛,可以一次把小晴全身上下都看在眼里。
火苗烧得旺,底下叫嚣着,重锦想狠狠地撕咬占有,动作却出乎意料地温柔,他轻轻地伏下去,温柔地,点点滴滴细碎地吻着,膜拜着他的女神身上的每一个部位。
渴望像决堤的河水覆卷了诗晴,诗晴柔顺地任重锦动作着,嘴里逸出似喜似悲的轻吟,低细虚软,柔弱而无助。
重锦的嘴唇含住樱红时,诗晴羞涩窘迫的同时,身体不自觉地颤了颤,欲念被挑起,像一股股野火,从体内各处渐渐汇齐到一处熊能燃烧,诗晴被抛进高涨的情火熔炉里。
“小晴……”重锦下物压近,抬起头看诗晴,欲-火簇拥的眸瞳带着问询。
情火的蔓延灼烧,已经迫近到必得爆发的关头。
紧贴的一物狂-野吓人,诗晴感到害怕,看着重锦直插入鬓的剑眉,看着他刚毅之极的眉眼变得湿软,她不想拒绝,又很惶恐。
“重锦哥哥,我……”诗晴语音颤抖,脸上满是晶莹的泪水,柔弱害怕无助地看着重锦。
小晴还害怕着,不能强要。
重锦硬生生压下自己那焚身的欲-火,侧身躺倒,勾抱起诗晴,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脊,小声地表白安抚。
“小晴别害怕,你不想要重锦哥哥坚决不胡来。”
雷雨闪电交加,害怕与不安被重锦赶走了,诗晴感到宁静舒适,轻轻地贴进重锦怀里,感受着他带给她的温馨甜蜜。
心底有些失落,身体还在躁动,两人赤条条像初生婴儿紧紧地拥抱着,彼此清楚地听到对方心跳喘-息声。
不远处木柴哔叭响着,柴火正旺,火光照着诗晴娟秀可人的粉颊,那份娇柔绮妮,较之日常的纯真明净,却又大大不同,重锦只看得一眼,刚压下的情-火又旺涨起来。
“小晴……”重锦喃喃叫着,求欢的话说不出来。
“嗯?”诗晴低问,见重锦不答,有些儿明白,颤抖的一双春葱般的玉手,插-进到重锦的头发里,轻轻地抓着,幽幽然轻叹:“重锦哥哥,咱们这样子,重华和重秀哥哥怎么办?”
两个弟弟怎么办重锦无法去思想,小晴的粉面轻贴着他的脸颊,在他头部轻轻挠动的双手每动一下,就带起一股激流往他下面冲。
再会隐忍,重锦也是血气方刚的少年,怀中搂着的,又是两辈子梦寐以求的人,如何抵抗这软腻緾绵的柔情?
重锦霎地翻身覆盖上去。
抵着自己的那物粗砺狂放,劈啪着燃烧着,磨擦间火星四溅。
诗晴愣愣看重锦,慢慢地闭上眼睛,无声地默许了重锦的热情如火。
感受到诗晴变得小猫般的驯服,重锦不再询问,亦不再克制。
疼!真疼!诗晴咬着牙,含着莹莹泪光,痛苦而喜悦地承受重锦加诸在她身上的一切……
不知何时,雨已经停了,天色已经暗黑,重锦的野蛮的动作慢慢变得温柔。
……
云收雨散,耳边很静,像置身万籁俱静的深夜,诗晴周身疲软,无力地仰躺着。
“小晴,我给你揉揉。”重锦眼睛亮晶晶的,宽厚的额头满是汗水,两道俊朗的剑眉高高扬起。
“光揉揉,可不能再来。”诗晴哑声哼哼。
重锦平素看着体贴温和,刚才却像野兽一般,体力那么好,以为他要停下来了,谁知又是一波更猛烈的攻击。
“好,光揉揉。”重锦笑着,双手轻轻重重各处揉-捏。
这一刻的酸甜苦辣,心满意足无法言表。
山-洞-里春-光浓浓,沈府里,重秀的房间里,酒杯“叮叮当当”的碰响,重秀一手一个杯子,两个杯子互碰,然后脖子高仰,哗一下往嘴里倒。
“重秀,你别喝了,快想想,重锦和小晴会去哪里。”重华恼怒地去抢重秀的杯子。
“不用想。”重秀喝得半醉了,扔了杯子揽过重华的肩,一手摸了重华一把,嘶声笑着,道:“重华,你后悔吗?”
重华嫌恶地别开脸,狠命推开重秀:“发什么酒疯?后悔了你就回原来的家去,我跳进池子里时,有一个声音对我说,给我们从头选择的机会,若后悔了,可以回去的,别说你没听到这话。”
“我没听到……我那时,只想着跟小晴一起死去……”重秀喃喃低语,悲凉的死字尾音拉得幽长,仿佛能延伸到他们的前世。
“酒鬼,你就喝吧,我去找小晴了。”重华拿起酒瓮,哗哗把酒全倒到重秀脸上。
明明是夏日冰镇过的酒,浇到脸上却火辣辣的热,重秀伸出手,狠狠地抹了一把脸,嘶声喊道:“不用找了,小晴……小晴……”
“小晴在哪里?她怎么啦?”重秀的反常吓得重华周身发抖,“你回来前已经找到小晴了?”
“找到了。”重秀跌坐到地上,双手抱膝,整张脸埋进臂弯里,低低地抽搐起来。
“小晴出事了?”重秀周身冰凉。
“出事了!”重秀肩膀抽搐,声音很小:“我找到时,重锦正在……正在对小晴做我们一直想做的事。”
“那家伙乘人之危欺负小晴,你怎么不揍他?你孬种!”重华怔了怔,一脚朝重秀踹去。
“小晴不答应,他敢胡来吗?”重秀扬起泪痕遍布的脸,狠狠瞪重华,“我要是冲进去揍他,小晴羞臊了,怎么办?”

 


109包子那啥P慎订



重秀的质问凶悍狠厉,重华趔趄着,后退了几步,跌坐到椅子上,呆呆看半空中,好半晌,低声问道:“那个时候,小晴快乐吗?”
小晴那个时候快活吗?重秀回想着,那时,小晴的细腰妖娆似蛇,眉眼含情,雪白的双腿挂在重锦腰上……重秀酒意上头,恍恍惚惚中觉得一切那么不真实。
“小晴真美……”重秀醉了,身体摇摇晃晃,眼睛却贼亮贼亮,面上酒渍泛着水光,像醉鬼,又不像。
“我想看看那个时候的小晴……”重华低喃,扳住重秀的肩膀,狂热地叫道:“重秀,他们在哪里,你带我去。”
“小晴已经选择了重锦,你去干嘛?”
“我就看一眼,看一眼我死而瞑目。”
“小晴知道了会臊的。”
“咱们偷偷看,你不想看吗?”
当然想,他下午差点挪不开步。
重秀不再说话,拉起重华往马棚飞奔。
山洞外越来越暗,重锦搂着诗晴,怎么也不愿提出回家。
诗晴的头发干了,如墨的发丝披散着,衬得嫩白的小脸更加玉雪可爱,刚刚过去的激烈事儿在她脸颊晕染开一抹嫣红,看得人心下越发荡漾。
“还疼吗?”重锦轻轻揉按。
事毕时很疼,可重锦给她清洗后抹了随身携带的碧玉膏,又帮她推揉,这时已没不适感,诗晴羞臊地摇头,细声哼道:“不疼,你别揉了。”
那里已给重锦揉出很多水了,羞死人。
总怕巨wu伤着小晴,事先悄悄练了推揉疏导,这时真的派上用场了,重锦很得意,小晴说不疼,他下面又蠢蠢欲动。
“重锦哥哥,我以后怎么面对重华哥哥和重秀哥哥?”诗晴想起重华重秀,愧疚地低泣。
“让他们娶别的女人就是,对了,甄家姐妹不错,让他们一人娶一个吧。”重锦笑着安抚,心里隐隐有些失落,好像伤心诗晴的一颗心不是整个放在自己身上,又好像不是。
“我怕他们不肯……”诗晴蹙眉。
“不然。”重锦也不知自己怎么的,突然间脱口而出就道:“小晴,要不,你嫁给我们三个吧。”
“嫁给你们三个?”诗晴吓了一跳,推开重锦猛一下坐了起来。
“嗯。”重锦那话是脱口而出,说出来后,心底深处却长舒了一口气。“小晴,我觉得行,上辈子我们三人是三辈子人,这辈子是兄弟三人,听说民间也多有兄弟几人娶一个妻子的,咱们爹娘又不是很反对。”
“这能行吗?”诗晴六神无主,心乱了。
“其实咱们四个人上辈子这辈子都从小一起长大,从来没分开过,我想了想好像也能接受。”
上辈子他们三人争侍寝,其间争着搂诗晴,三人你抱一会我搂一会,除了那物儿没有进小晴那里,好像也算是一起拥有小晴了。
“重锦,你说的是真心话?”
“重锦,你真是太好了!”
重华和重秀在山洞外偷听偷看着,听到重锦的话,两人脑子热乎乎的,飞快地冲进山洞。
诗晴坐着的,猝不及防,光洁的身体显露无遗,羞得急忙找衣裳,衣裳离得很远,得起身去拿,羞急间只得往重锦怀里钻。
埋得了脸埋不住背部,重秀看到诗晴雪-白的背上被重锦激动中失手按捏出来的青紫痕印,心疼得皱眉,蹲下去用指尖轻轻触碰,对重锦怒目而视。“你怎么不轻点儿来?”
他这里责问,重华也心疼得慌,小心翼翼问道:“小晴,疼得厉害吗?”
想来是不疼的,诗晴肌肤白-腻,轻轻地按就出来青淤,那个时候,要忍着连抱-揉都不要,可是要人命的。重锦轻笑一声,已经决定兄弟三人一起拥有诗晴了,也不再吃醋抗拒,挑眉看重华重秀,逗弄道:“这是闺-帏之乐,你俩还嫩,不懂。”
重秀看着诗晴身上重锦留下的痕迹,已是嫉妒,重锦的戏语勾起他的火气,趴过去从背后抱住诗晴就亲,把那些青淤印上自己红红的吻痕,亲了一会儿,又惶急了,怕诗晴恼,嘴巴停了咂弄,抱住诗晴闷闷问道:“小晴,就如重锦的提议,你嫁给我们兄弟仨好不好?”
“小晴,好不好?”重华也蹲下,兄弟三个把小晴夹在中间,灼热的气息把她裹得严严实实。
诗晴哪说得出那个好字,身体颤抖得厉害,从重锦怀里轻轻挪了挪脸,长睫扑扇着含泪看重华重秀。
柴堆的火苗不知何时熄了,昏黄朦胧的霞光流泻进山洞中,顺滑的发丝半遮着诗晴的倾城貌,重秀看着朝思暮念的心上人,喝下的酒全上了脸。
重锦看他发-春的毛头小子般的模样,忙叮嘱道:“小晴今日刚破了身子,你温柔着些来。”
“好好好!我一定温柔着些来。”重秀觉得身体变得飘渺,从重锦怀里抱过诗晴,想轻些儿来放倒,还是一个不注意把诗晴甩得太狠了。
诗晴疼得shenyin了一声,仰面躺着,峰峦耸动,无遮无挡,羞臊了,双手怀抱遮上面,猛想起下面也露着,又急忙去捂下面。
“小晴,别挡了,早晚他们都看得到。”重锦拔得头筹,变得大方,拉起诗晴一只手,从粉白的手臂,到手掌手指,热情地吻着,咂吮得啾啾有声。
重华和重锦被诗晴莹白滑腻的身体蛊惑着,已自血脉贲张,再被重锦这么点火煽动,两人昏着头三两下扒了衣裳,不请示征求诗晴意见了,凑过去蹭动胡啃乱吻。
他俩不似重锦虽然没经验却研究颇多,砸吮得毫无章法,诗晴被三人夹击,软得动弹不得,又痛又痒,流着泪喘气道:“别啃那里……啊……轻点儿……疼……”
重锦看得火旺,不过,既已打算三人一起来,他也不会抢着在重华重秀得到之前又接着要,看重华重秀猴急得浑,遂笑嘻嘻道:“轻些儿,别弄疼小晴,看着我,这么来……”
他传授教导着,把诗晴周身上下又吻了个够。
诗晴被湿滑滑热烫烫的舌头一遍遍舔过,又难堪又麻-痒,小声哭泣,心里也不知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只不住道:“小晴难受……”
重秀毛躁着,欺身就欲抵上,重锦一把按住他,伸了手指到诗晴下面摸索。
诗晴那里很湿滑了,四根手指都能轻松进出,水声随着重锦的手指进出哧哧作响,重秀红了眼,迫不及待就想把自己送进去。
“给重华先来,他排行第二。”重锦却不让,嗤笑着要按兄弟排序来。
其实他是怕重秀是习武之人,体力惊人,等他做完了,诗晴吃不消重华再上。
重华的鸟儿是三人中最小的,他平时又专攻诗词歌赋,缺少运动,重锦猜,重华可能一刻钟能完事。
重锦想的,重秀脑子一转也想到了,咬着牙退开。
饱胀的一物进入渴望的湿热柔-软的所在,重华吼了一声,闭了眼猛力狂送起来。
他那物儿较细小,深度不度,只凶狠地撞击门口。诗晴内里刚受创,正不堪重击,重华这么着,恰好合了下面的意。又兼那物虽小,硬度却强劲着,将门撞得一阵阵收缩推挤,撞出来一股股蚀-骨的麻-痒,诗晴初初羞涩着,后来难抑情-动,忍不住挺腰迎接,重华见她意动,激动着泪流满面,抽-动愈急,啪啪连声,竟是须臾不停。——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重锦和重秀眼见诗晴柔-软娇-嫩的花蕊羞答答的绽放合拢,晶莹剔透的水流从颤抖的花芯滴落,兴奋得血脉逆冲,重锦伸了手出去,蓦地捧挤诗晴的花芯,使那个小嘴更小。
“重华哥哥……”诗晴哀凄地吟叫,那里那么小,冲撞和挤压更强烈,她麻得要死了。
重秀一手托起诗晴的脸,癫狂地吻咬住她的嘴唇,另一只手在她山峰上不住揉-捏。
诗晴无法挣扎,软着身体接受三人的逗-弄,重华重秀青涩生猛如小老虎,不知轻重胡作胡为弄得她四肢发软,重锦却技巧十足,逗得她如置身熔炉,渴切需索更甚。
“小晴小晴……”重华甜蜜地叫着,低低吼道:“小晴你真美,你要我的命我也愿意……啊……”
诗晴迷乱中听得重华的表白,止不住眼睫湿润,弓起身抱住重华脖子,主动磨挲他的颈背。
“小晴,我也要,摸摸我……”重秀眼热身火,拉了诗晴一只手放到自己颈上带动磨-擦。
满心满眼都是他三人的阳刚气息,靡昵昏乱,诗晴的心神被一波波快-意扰赶涣散开,一手勾着重华,一手勾住重秀,痛苦而哀怨地吟哦轻叹……
下面被灼大不断冲击着,ying物撑开花芯入侵退出,再进再退,麻-酥充实的感觉把诗晴包围,诗晴快美得脚趾都蜷缩弯勾起来。

 


110包子那啥P慎订


好爽!重华吼叫着,舒服得整个人都快着火了。
他觉得自己快活得要死了,可是,却还是要不够。
不够,还不够,还要更用力地来!
……
重华的火热比重锦和重秀预想中持久得多,一刻钟过去,两个一刻钟过去,重华仍没有要停下来的迹象。
重锦得过一次的人都忍得要大声吼叫,重秀更不消说,看得眼红火烧,忍了几下,坐到重华身后,两手握住他的腰部。
重锦和重华同时被他惊得一抖,重锦急忙去拉他:“重秀,你做什么?慢点来。” 他以为重秀要把重华拉开。重华也是如此想法,怒道:“你放手,我胀得要炸开了,不给出来这时停下来不行。”拼力扭动要挣开重秀的钳制。
“没要你出来。”重秀闷叫,挟住重华腰部猛送,道:“再弄快些儿,我熬不住……”
原来是要帮着自己让快些,重华不再抗拒。
重秀这么扶送,重华那事儿更快了,猛捅乱撞,诗晴被整得哀叫连声。
又一记狠撞,电流一般的麻-酥从连接处抽搐而上,诗晴乐极麻极,承受不住,两眼翻白,两手无力地下垂,竟自晕死过去。
虽是乐至极致如此,于身体无碍,重锦看诗晴身底下淋淋漓漓,想着她是初次,不敢再让重华弄下去,重秀当然也只能忍着。
重华兄弟两个见诗晴晕过去,当时就吓得软了,两个也不是只图那事之人,心中诗晴才是重中之重,重锦才嗽了一声,两人一齐道:“我们不会再要了,你赶紧给小晴把脉。”
诗晴片刻后便醒了过来,嘤嘤啜泣,缩在重锦怀里,像被吓坏的小羊羔。
重锦小心翼翼抱了诗晴上马,也不敢催马跑,三人慢悠悠回家。——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到家时爹娘都不在,重锦带着重华钻进灶房给诗晴熬药浴汤药膳,重秀给诗晴守着房门,让她先睡觉,不给人进去扰了她。
甄家姐妹来探望诗晴,重秀虎着脸把她们轰走了。
睡了一觉,泡过香汤,身体舒爽,吃过药膳,诗晴想走一走,却被狂野热烈的视线扫射得臊得再受不住。
粉纱轻幔流泻,点点烛光里,诗晴薄如蝉翼的轻纱下身姿轻若杨柳,衣袂飘飘间,整个人袅若仙子。
看着诗晴的纤腰,看着她水嫩的粉脸,还有莹莹玉肤,重锦三人觉得身体很热。
空气像加了醇酒,热意不断攀升,他们很想很想化身恶狼,把诗晴扑倒。
诗晴想加薄绸衣裳,三头色-狼一齐不让,还脱了自个的,美其名曰陪着她。
“小晴,你还难受吗?”重锦小声问。
“不难受。”诗晴的话比蚊子哼哼还小,三兄弟却都听清了,重秀一个饿虎扑羊欺身便上。
“刚才在山洞里,我还没出来。”重华抗议。
重秀抓住他伸过来的手推开:“先给我尝尝,一会就给你。”
“不准争。”诗晴怕他们争着争着失和,红着脸睁开眼睛,“再说,今晚不要了,都出去。”
“好,不争!”重华退开,如玉的面庞点漆瞳眸像两颗璀璨的星星,乖巧纯澈,“小晴,你说谁先来就谁先来。”
重秀却没退开,也不敢再进一步,ying棒不安分地动着,抵着诗晴敏感的粉-嫩,眼眸可怜兮兮看诗晴。
诗晴无法取舍,苦恼地颦起眉头。
重锦的主意多,笑着拍拍重华的肩膀,道:“别怔了,先让小晴想要起来。”
重秀和重华顿悟,只要小晴想要,总是能轮到的。
诗晴恍惚间,胸口被重秀握住,重秀习武,一双大手很粗糙,诗晴觉得他揉-捏着时,细嫩的肌肤有一种被粗沙磨砺的痛感,那痛感带出来的快-意渴求,较之重锦和重华动作时,却又更加强烈。
重秀的动作越来越狂野,诗晴有些无法适应他狂风骤雨扫射似的搓-弄,正想止住他时,重秀却俯了下去,一口含住小粒。
他的吸-吮和揉-搓一样很有力,越嘬越紧,诗晴整个被紧紧箍住,呼吸随着嘬-吸变得急促,迷乱的脑子渴盼起人间至欢,在她还没感觉到时,她已经张-开-腿,自投罗网地往上挺腰。
重锦那物是最粗的,可他功夫做得足,诗晴并不难受,重秀比重锦的小,比重华的却大了许多,进去的角度没把握好,诗晴瞬间疼得掉下泪来。 ——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小晴,很难受吗?”重秀有些慌,混乱的脑中不住想着,重华进去时,诗晴明明很快活,自己这么笨,弄疼了诗晴,诗晴以后会不会不要自己了?
“轻点儿,先别急着快进快出,在里面摇一摇。”重锦哭笑不得地指导,这时不止吃不得醋,还这教导情敌怎么取悦心上人。
重秀得了指点,试探着轻轻摇动,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比当年初学武还辛苦,憋出一头汗水。
漫长的煎熬后,诗晴逸出一声细软的低吟,重锦看重秀呆头鹅似的还在轻摇,忍不住笑了起来。
重秀后知后觉发现可以抽-动了,不禁舒了口气。
他学乖了,知道能动,却没有狠着来,初初是缓缓进出,后来,几下轻间着一下重,轻轻重重辗压撞击,不错眼看诗晴,耳朵更是竖得高,诗晴点点滴滴的shenyin都不放过。
大抵虽是本能,却还要靠天份,重锦借着学医之便,研究了好几年的工夫,重秀却初次办事便尽得精髓。
重秀时松时紧,轻重勾人,诗晴给整得不住摇头,每次重秀略松得一松,便着急地直挺腰,重秀奋力出击时,她又受不住欢乐的麻颤,小声哭泣着,嘴里不时逸出甜腻腻又悲惨惨的哼吟。
重秀巨蟒吐着红信,在溪流里尽情撒野。
难以言喻的快-美把诗晴整个人烧融化了,她忘我地喘-息,双腿緾着重秀的窄腰,两只小手勾着重秀的脖子,下面不断的吸-绞着,包-容紧-裹,剪水瞳眸泛着春-潮,在汹涌的波涛里起伏荡漾。
快活接连不断,仿佛极-乐之境已阅尽,未能有更美-春-光,偏偏重秀进一步退三步之间,一次次磨击出更折磨人更销yun的快活。
下头嫩红的蕊芯汨汨地冒着清流,将自己的草丛弄湿了,又沾湿了重秀的。
诗晴初尝其中滋味,便给重秀抛进生死边缘般的境地里尽情搅弄,美便美得快意,终是挺不住了,丢盔弃甲软了下来,一汪春-水般瘫着,抽泣着求饶:“重秀哥哥,我不行……不行了……饶了小晴……呜……”
“好,再一下,一下下就好……”重秀嘶哑地保证,那一下下没有定数,直数千下不止。
这一番浮浮沉沉近一个时辰方住,诗晴被狂潮颠覆,溺毙其中。
重秀心满意足出来后,抱住软瘫的诗晴,强撑着替诗晴对一边咕噜咽口水的兄弟告饶:“诗晴怕是受不住了,你俩忍一忍罢。”
他替为讨饶的话说了出来,重锦两人憋得再狠,也只能作罢,不然,就是他们不体贴诗晴了。
动不了,却不能给重秀得好儿,重锦一拳头撩去,吆喝道:“一身的臭汗,快去洗洗。”
重秀眯眼坐起来,欲抱诗晴一起洗,重华哪愿意,抢着抱起诗晴,道:“你洗你自己,我帮诗晴洗,重锦,你把被子褥子换换,冰盆再加几块冰块。”
自己和重秀都泄了,可怜的重华还没出来过,重锦也不驳他,微笑着扯下满是汗水浊-液的床褥子。
这一晚兄弟三人自然不回各自院落睡觉了,也不用像上辈子那样争着谁贴着诗晴睡,重锦和重秀左右挨着诗晴,重华睡到诗晴脚那头,跟诗晴四腿两两交叉,底下紧紧贴着。
胸前两团被重锦和重秀各裹住一团,下边给重华抵着,诗晴想,身上有空当的地方好像只有小脚趾儿,才刚想着,脚趾儿落进湿热的地方,重华捧起她的脚丫儿迷迷糊糊啃得欢。
脚趾儿被软软地含着咬着,吮-吸如细丝缠裹,其间滋味虽不及胸前被作弄和下面给狂热撞击,因却从未尝过,竟横生出满心骚-痒。
诗晴逸出一丝软声哼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由着重华啃着。
朦朦胧胧间,身底下给撑得慌,原来重华不知何时横着睡了,头枕在重锦腿上,底下棒子侵进她那里,睡梦里兴奋得胀了好大一圈。
诗晴给撑得欲哭无泪,想拔开,却怕把人弄醒,少不得又要来一遭。
诗晴闭了眼假作不察继续睡,梦里却见重华挺-动腰身耸着宝器,撞刺削打,又觉得自己下头软-肉敏gan地绷紧了,骨缝里一阵酥ma,昏昏沉沉睁眼时,哪是在梦中,重华正眯着眼肆意侵-犯着,而重锦两个,早醒了,此时正忙着揉山峰咂-吮樱红。

 


111 老聂的第二春
柴福儿虽高龄二十八了,可保养得好,仍如二八娇花,更兼体带奇香,家资丰厚,聂德和娶她,在外人看来,其实是走了狗屎运。
聂德和却觉得委屈惊怕,倒不是因为他对亡妻念念不忘,忘妻其实只是他不想娶亲的一个借口。
他和亡妻的床-上生活过得太不愉快了。
二十多年过去,聂德和还记得与亡妻屈指可数的几次情-事。
第一次是新婚夜,那时,他血气方刚,扒新娘衣裳的手都在颤抖,新娘子羞怯怯的,满面红晕,他激动得难以自控。
纯洁的他也不知前戏这个词。
他冲进去时,新娘惨厉地尖叫了一声,随后狠狠地咬住唇痛苦地抽泣,聂德和在新娘嘶叫时身体一颤,轰隆隆泄了出来。
新婚夜过后,新娘很害怕,聂德和有时有想法,刚一摸搭上妻子的身子,妻子便吓得抖索,让他深感自己是头没人性的狼,于是只好强忍。
想不到新婚之夜那一次,妻子便怀了孩子。
有了孩子理所当然地要戒房中事,聂德和与妻子分了房。
聂远臻出世后,聂德和与妻子又有过几次,每次妻子都皱着眉头抽泣,让聂德和负罪不已。
聂梅贞出生时,聂德和的妻子难产,下面像山洪暴发,鲜血源源不绝,聂德和亲眼看着妻子挣扎着气息渐弱至死去。
自那后,他连有欲-望的时候都很少,他总觉得,妻子是自己害死的,如果自己不和她来那事,妻子没有怀上孩子,就不会死。
尽管父兼母职带着一双儿女无限辛苦,可怀着那样的恐惧,聂德和根本不敢再婚。
和柴福儿拜堂后,聂德和假意应酬,在外面迟迟不敢进洞房。
柴福儿却不似一般新嫁娘,先是使丫鬟出来追新郎回房,后来,竟自个揭了盖头出来捉人。
聂德和被柴福儿拽着胸前的大红花儿拖进洞房。
柴福儿房门一闩,聂德和无处可逃。
悉悉索索衣料声响起,眨眼东西,柴福儿挺着两个大白馒头凑到聂德和眼皮底下。
真白!真香!聂德和看着柴福儿粉红的小脸和红嘟嘟的嘴唇,还有下面荡漾着的山峰,可耻地起立了。
聂德和叫苦不迭,脑子里亡妻血淋淋的死状渐渐模糊,柴福儿馨香嫩滑的身体侵占了他整个大脑。
聂德和抬脚要夺门而出,柴福儿哪容他脱身。
哧哧几声,聂德和和柴福儿一样精精光光。
“保养的真不错。”柴福儿咽了咽口水,手指从聂德和胸前滑过:“虽然没有胸肌,不过一点也不文弱。”
“皮肤真不错,ru头够敏感,好紧实的小腹,难得难得!哇!好粉嫩干净的小-鸟儿!”
柴福儿连声赞叹,这一夸不要紧,聂德和得了表扬的小鸟更有活力了。
聂德和颤抖着不知如何是好,惶恐间,小鸟进了一个湿滑的所在。
“啊!”聂德和激动难抑低叫了一声,低下头看到柴福儿的红唇在含着自己那物进出时,视觉的十足刺-激和空旷许久的身体得到的满足重合在一起,聂德和再无力推开柴福儿。
多年没有使用,小鸟受不住,在柴福儿檀口中几下进出,轰隆一下泄了。
虽然没多少经验,聂德和也知时间这么短,自己着实算不上男人,一时又羞又臊,脸涨得通红。
“不错不错,时间这么短,看来你这些年来没有胡来很干净。”柴福儿却更加高兴,眉开眼笑得意不已。
聂德和听着赞语,看着柴福儿唇边那丝自己刚才喷-出来的白-浊,忽然间觉得天地开阔,如此的美好!
一念之间,他又有了反应。
“哇!太厉害了,这么短的时间就又站起来了!”柴福儿眼冒狼光,炯炯有神,也不上-床了,扶着门趴着,屁屁撅的老高,难耐的扭动腰,媚声呼叫:“来啊官人,快来……”
聂德和自柴福儿开始扭动便发现自己快憋不住了,再听得这一声媚叫,立时忘了恶梦,哆哆嗦嗦扶着小鸟凑了过去。
鸟儿进去了,柴福儿没有惨叫,聂德和长舒出一口气,他开始遁着本能发动进攻。
“官人你好厉害……”柴福儿不住口地夸着,聂德和开始是忐忑,后来,他觉得自己真的好厉害。
这一晚到底来了几个来回聂德和没有记住,翌日醒来时,他发现自己下面竖得笔直,他很可耻地偷袭了累得睡得香甜的柴福儿。

 


112高手过招(重彩沈于飞番外)

苻锦出嫁时已经二十六岁高龄,重彩十岁这年,她已经四十岁,不料却又怀上了。
她不想在重彩嫁人前回京,又没有精力管教活泼好动被她纵得无法无天混世魔王一样的女儿,于是把重彩女扮男装,送到凌宵学院武院。
重彩到学院那天,沈于飞也恰好到来。
沈于飞有两个先生舅舅,本人又集合了沈墨然为人处世的坦然和阮梨容秀美的容颜,小小年纪气度不凡风致翩然,装正经时,一张嘴说话极是妥贴温暖,瞬间便征服了武院一帮纯情的师兄师弟弟。
师兄弟们泛着星星眼崇拜地看沈于飞,争先恐后狠拍他屁屁。
沈于飞的房间大家帮着洒扫,连床铺都是人家帮他整理好,缸里的水帮他打满了。
重彩的房间就在沈于飞隔壁,看看两人的差别待遇,窝了一肚子火。
受追棒的感觉不错,不过,沈于飞深深明白做人要厚道的道理,师兄弟们走后,他主动跟重彩打招呼。
“我这里水缸的水都满了,刚来怪累的,你就用我的水好了。”
重彩哼了一声作回应,能不跑山涧打水不错,她不客气地用沈于飞水缸里的水。
这人好没礼貌,沈于飞大度地没有计较,微笑着自我介绍:“我叫沈于飞,你呢?”
“重彩。”重彩很高傲地把自己的名字说了。
“重彩?”沈于飞一愣,上上下下打量重彩,“浓墨重彩后面两字?”
“鸳鸯于飞后面两字?”重彩不回答,挑眉看沈于飞。
沈于飞点头,重彩瞟了他一眼,轻点了头算回答他先前的问话,从沈于飞水缸里舀了一桶水准备回房。
他是重彩,自己家中围着姐姐转的那三个姓重的家伙有一个妹妹也叫重彩,那他应该是她才对啊!
沈于飞要试探,笑道:“你怎么穿这粗布衣裳不穿软云罗?”
软云罗一般都是女孩子做裙子的,他没直说怎么不穿裙子,是怕弄错了重彩难堪。
自己扮男装很失败吗?重彩上下看自己,没找到破绽,抬眼看沈于飞,沈于飞眼里那抹原来真是如此的笑容来不及收,给她看个正着。
中计了,他刚才只是试探,重彩恼羞成怒,朝沈于飞扑过去。
沈于飞好动好玩好练武,却没人指导,哪是修七和苻锦两个一流高手教导过好几年的重彩的对手。
将沈于飞反剪双手制住,重彩也不打他,把他推到水缸前,后脑勺一按,沈于飞整个头被她按进水缸里。
沈于飞那个气啊!
有仇不报非君子,沈于飞拿出一张纸条,写上大大的“我是疯子不要惹我”几个大字,在师傅集合时,悄无声息地贴到重彩背上。
一整天下来,一个小伙伴和重彩说话都没有,重彩很憋闷,晚上回房后,对着镜子照了又照,不停地想要不要换一张好看一点的脸蛋。
重彩生得像苻锦,京都四美的名声不是吹出来的,容颜说一声倾国倾城不过份。
为了掩饰女子身份,她易容成的男孩子相貌普普通通。
换个脸就得换得名字,太麻烦,而且,那些家伙如果是以貌取人之人,不来往亦罢。
重彩苦恼了一下,立刻想通了。
脱下衣裳看到背上的纸条时,重彩明白过来一整天没一人和自己说话的原因,当即怒火中烧。
好你个沈于飞,姑奶奶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重彩想了一二三无数个捉弄沈于飞的法子,都一一否定。
那家伙太狡猾了。
想了半宿,重彩想到一个让沈于飞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的法子。
沈于飞是武痴,第一天接触正规武学,忘我投入,颇有些累,为了保持翌日精神十足,吃饭洗漱后立即上床打坐然后睡觉。
重彩觑着他房间的灯熄了,便开始行动。
重彩在学院里缓步行走,头发柔顺地披泻着,半遮住脸颊,身上只穿着白色软缎中衣和亵裤,十岁的孩子还没发育开,可是,光看那行走的婀娜体态,谁都能看出那是个女孩子。
武院里都是男孩,重彩没走多远,便吸引了许多个人暗暗注目。
“咱们武院怎么有女孩子?”
“是呀,怪事,这女孩是谁?”
……
窃窃私语在各个角落响起,无数双目定定地看着重彩,不停地在心中说着:“快,把头发撩开……”
像是听到他们的心声,女孩把头发撩开了,光滑的脸颊,一双明亮的眼睛妩媚之极,唇角微翘带着傲然的笑意。
“是于飞!于飞是女的?”众人看着令人倾心的脸,一齐恍惚起来。
沈于飞很奇怪,昨天还和他勾肩搭背哥们儿好的师兄弟们,怎么隔了一夜就换了个样,一个两个见了他羞人答答的。
“于飞,这糖糕很好吃,你尝尝。”
“于飞,打水这种粗活我来干,你的手别弄粗糙了。”
“于飞,你喜欢这花吗?送给你。”
……
沈于飞确定肯定自己被当女孩子看待了。
弄清原因对沈于飞是小菜一碟。
要证明自己不是女孩子,裤子一脱露出鸟儿,立马水落石出。
不过要当众蹓鸟,虽然是男孩子,还是很难为情的。
而且,重彩那家伙能易容假冒自己,拆了这一招,只怕还有更阴险的招儿。
沈于飞嘿嘿一笑,决定安之若素不拆穿。
重彩看着沈于飞与师兄师弟们谈笑风声,满足地享受着女孩子才有的待遇,每日糕点鲜花收个不停,气得捶心肝挠肚肠。
得再想个法儿整沈于飞,重彩还没想出来,沈于飞却开始反击了。
不知是谁先说起的,总之,没几日工夫便传得绘声绘色。
有一个有异僻的人潜伏在学院里面,最喜欢躲在茅厕边,听人家嘘嘘偷看人家的鸟儿。
这还了得,虽然男孩子不怕给看了鸟儿,可谁知那人看过鸟儿会不会有其他变-态行动。
学子们上茅厕时,不约而同的约上师兄弟,一人进去,一人在周围守着兼放哨。
沈于飞那么受欢迎,陪着他上茅厕的,一次换一个人,没几日,听过他嘘嘘声的师兄弟们,再不会把他当女孩子看待。
沈于飞不需当众蹓鸟便破了重彩的阴谋,并且因为了那惊艳的一次露面,大家摔跤什么的激烈竞争时都让着他。沈于飞众星捧月的同时,备受师傅称赞,赞他进步神速,把师兄弟都打败了。
重彩被上茅厕深深困扰,她上茅厕是蹲着的,没法像男孩子一样高高扬起发出嘘嘘声。为怕被人识穿,重彩一直憋着,憋不住时就跑回房间悄悄解决。
重彩的反常被大家看在眼里。
“重彩会不会就是那个变-态?”
“有可能,那个变态是他到学院后才出现的。”
……
重彩更不受欢迎了。
沈于飞禀着冤家宜解不宜结的精神,来找重彩和解。
“重彩,咱们两家颇有渊源,你的三个哥哥看来做定我姐夫了,咱们和好吧。”
“谁和你家颇有渊源,我也没有哥哥,胡扯也要说点靠谱的。”重彩恶声相对。
她没有说谎话,苻锦被三个只要媳妇不要娘的儿子伤透了心,怕女儿知道有哥哥想哥哥,进而跑去找哥哥不小心变成沈家媳妇,连重彩有三个哥哥的事都没告诉她。
难道是自己搞错了?沈于飞问道:“你娘不是公主?你爹不是叫重九?”
“都没错。”重彩高傲地昂头,斜睨沈于飞,用眼神道:沈于飞,知道我的身份,还不来讨好我?
沈于飞没换了声气讨好她,撇撇嘴走了。
他的家世也不差,娘是太后外甥女,还有个相爷外公。
如此不受重视,重彩的小心灵受到深深的伤害。
重彩决定再次让沈于飞丢脸。丢虫子小蛇什么的估计沈于飞不会害怕,重彩也不屑做这么没水准的小动作。
她决定还是利用自己的易容术,破坏沈于飞的名声。
沈于飞料着重彩不会善罢甘休,他早从家人那里得知苻锦易容术天下无双,也猜让大家误会自己是女孩子的那一幕是重彩扮的。
沈于飞先发制人,告诉学院的师兄弟们,自己有个长得一模一样的鸾生妹妹,喜爱女扮男装捉弄人。
“你有个妹妹?她在我们学院吗?”师兄弟们想起那个让人惊艳的身影,一齐流口水。
“没有,不过,她经常来找我舅舅们,那,下回你们要是看到一个长得跟我很像的人,又觉得不像是我,那就是我妹妹。”
“你们长得那么像,怎么才能不认错?”
“这个简单,女孩子总是不喜欢给人摸的,你们……”沈于飞眨眨眼,点到为止。
重彩时时盯着沈于飞,捕捉沈于飞的活动规律。
机会终于来了,这一天,沈于飞拿起鱼捞竹篓出了门。
重彩知道沈于飞又要进山到山涧里捕鱼虾,为保险起见,她悄悄跟踪着,确认沈于飞是一个人进的山,事后找不到人证明清白后,她飞快地回房。
沈于飞的衣裳晾在屋檐下,重彩摸了摸,干的。
太好了,连撬房门偷衣服都不用。
重彩易容完毕,照照镜子看了看,没有破绽,淫淫一笑走出门。
重彩先来到拍沈于飞屁屁拍得最热情的曾峰处。
“阿峰,我水缸里的水不多了,去打满。”
“好咧。”曾峰挽挽袖子拿扁担。
“把上衣脱了呀,小心弄到水湿了不舒服。”重彩上下看曾峰,眼神荡着挑-逗之意。
啊!这眼神儿,还有,脱掉上衫打赤膊?沈于飞不会这么说的,他讲究形象,再热时还要穿束袖劲装。
曾峰看看重彩,灵光一闪,笑嘻嘻极快扒了上衫,挺挺小胸膛,等重彩夸他。
“皮肤太白了,要多晒晒太阳。”重彩扇子在曾峰胸膛划过,调戏的味儿更浓。
“好,我以后一定多锻炼。”曾峰两眼亮晶晶,动作迅速地捉住重彩握扇子的手,飞快地摸了一把调戏回去。
重彩身体一颤,怎么回事?沈于飞和师兄弟们一直这么龌龊吗?
重彩不愿罢休,接着又去找另一个师兄,这一次,人家没曾峰那么露骨,人家很友爱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拍完了,还很友爱地勾住她的脖子哥俩好凑到她耳朵边说悄悄话。
热气直往耳洞里吹,重彩浑身起鸡皮,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