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锦正得趣着,突然被晾在火堆上,气得破口大骂:“重九,你痿了还是怎的?不行你就把本公主解开,由本公主来。”
“公主,解开你了能原谅我的冒犯吗?”修七眼光光渴望地看苻锦。
你个死太监,该停不停该干的不干,现在才来担心我会不会生气。苻锦万分恼火,扭动着身体喝问道:“你到底要不要做?”
这声喝问中气十足,看来,被秋后算帐的可能性极大,修七惊得魂飞魄散,眼前一纸休书飘啊飘,底下虽没吓软过去,却没了斗志。
修七慌慌张张退了出去,颤颤惊惊爬下床,抓起衣裳手忙脚乱往身上套。
“重九,你要干嘛?”做一半停歇,苻锦那个气啊,无法言表。
“我……我去小遗。”
“床侧后角有马桶。”
“我……我不上茅房拉不出来。”
修七狂奔出门。
沈墨然让阮梨容躺着歇息,自己上灶房要来汤汤水水,放在托盘里端着,正要进房,修七一阵风冲过来,哗啦啦碗碟交响,滚烫烫的浓汤和青脆的小菜洒落地上。
修七在热汤歪倒时已先自跳开,沈墨然没武功,反应没他那么快,滚汤淋了一身,好巧不巧落在他的伤痕密布的大腿上,疼得想不嘶声吸气都难。
“墨然,怎么啦?”阮梨容在房中听得声响,惊问着,脚步声朝门口传来。
修七那中衣裤子胡乱穿着,外袍也没遮掩住春-色,沈墨然顾不上料理腿上的伤痛,大声道:“没事,手歪了盘碗摔了,你睡觉。”一面说,一面急忙推修七,“有什么事到那边说去。”
两人贴到墙根,修七颇有良心,先摸了一瓶伤药给沈墨然,苦着脸把方才自己的所作所为讲了,无比凄惶请教驯妻妙招。
本来没大事儿的,他这么做到一半走人,不是诚心惹恼苻锦吗?沈墨然暗叹。
“怎么办沈墨然?你快说啊,我得赶紧回去。”
“你才用了小皮鞭一招,后面不是还有很多招式吗?接着用,不要停,饿了喂饭,喂完再来,一直不要停,来上三天三夜,公主力竭气衰时,你再停下来,养一天,公主力气稍为恢复了,再接着上别的招式,一年下来,公主脾气儿都没了,似水柔情却有了。”
“万一不小心给公主挣开了,公主要休掉我怎么办?”修七惴惴。
“公主儿子都给你生三个了,还休了你,有谁敢娶她?没有夫妻名份,坚持有夫妻之实就行了,大不了休后再来拜堂成亲一次。”沈墨然快给修七气笑了,苻锦想休他,还得太后和皇帝同意,太后和皇帝怎么可能同意。
而且,苻锦是嘴硬心软之人,与修七几年夫妻育有三子,怎么可能说休就休。
“我还是有点害怕。”修七长期处于被压迫状态,深吸了很多次气,还是胆气不足。
“还有一招。”沈墨然笑附到修七耳边。
“这一招妙,好,就用这一招。”修七朝沈墨然竖起拇指,乐滋滋跑了回去。
103修七反攻
沈墨然让修七使招数,简单来说,叫苦肉计,也可以说是置之死地而后生。
修七乐颠颠跑回房,苻锦的满腔欲-火过得这么长时间,早消退个干净,换上来的,是熊熊怒火。
“公主,我回来了。”修七歉然一笑,心中有主意,虽察觉到苻锦满脸怒火,亦不惶恐,按沈墨然教的,不急着继续来事儿,先泡上一壶清香四溢的花茶,小心吹得温热适中,半扶起苻锦,把茶送到苻锦唇边,软语款款赔礼道歉。——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苻锦在修七方才跑出去后,大声喝骂许久,口干舌燥着,修七这杯茶,不亚久旱送上甘露,当下冷哼一声,就着修七的手,把杯里的茶喝光。
吃人嘴软,苻锦不好翻脸不认人喝过茶马上训人,忍下怒气,哼道:“把绳子解开给我起来。
“公主,我这次冒犯你,我真的很后悔……“修七声泪俱下,深刻地检讨错误。
修七口里说着,一双手恋恋不舍地摸苻锦,想到苦肉计用上后,即便得到苻锦原谅,以后这可口诱人的肌肤不知还能不能摸到,修七是真的无限伤感,泪水也是真情流露的。
苻锦被修七肉麻兮兮的泪水弄得起鸡皮,不过那鸡皮很快给修七摸没了,消退的火苗又给摸出来了。
修七把人摸出火来,自己也着火了,却又胆怯起来,磨磨蹭蹭摸了许久,一眼瞟到桌上的水晶碗,忙跳下床洗了洗手,拿了水晶碗过来。
“公主,这荔枝是沈墨然刚给我的,很新鲜的。”
红衣缓缓脱落,露出里面洁白饱-满的果肉。
苻锦粉面霎时涨得通红,“重九,你要敢将这东西放进本公主的身体里,我……我……”
苻锦那表达抗议的声音,虽然想强作镇定,但一想到自己那里要真含过这东西,以后还有什么脸面?惊惧得牙齿颤抖,面色红过后,又变得发白,竟娇怜软弱无比。
修七剥荔枝是要喂苻锦吃的,不是要放进苻锦里面捉弄她,可此时看强悍勇猛的苻锦竟吓得脸色雪白浑身颤抖,刹那间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苻锦裤子本来就已扒没的,心念一转间,白滑肥嫩的荔枝被他送了进去。
荔枝冰过的,里头方才被修七摸得发热,这么进去了,凉浸浸的居然很舒服。
不过,这娘们儿似的家伙太过分了,居然敢将自己的威胁当耳边风,苻锦气得咬牙切齿。——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修七见苻锦白腻的粉面漾起红霞,不觉暗道:沈墨然能把阮梨容宠得温柔顺服,原来真的是靠手段的么?也许,我可以多一些情趣,作弄一些游戏。
“公主,这么玩好不好喜欢吗?”修七像小孩刚发明新奇的游戏,一脸兴奋,说完还一脸邀功的表情眨眨桃花眼。
苻锦粉面气得尽染彤云,手脚被缚,虎威被削弱了好几分,倒显得媚眼如丝分外撩人。
嫩白的山峰耸动,底下流出莹白水流,也不知是荔枝汁液,还是苻锦动-情起念,修七又拿过荔枝。
苻锦真个恼羞成怒了,大喝道:“重九你敢,你要再这样,回头我杀了你。”
你不杀我我也要自杀的,修七默念,对苻锦的恐惧渐轻,虽不敢出言反抗,双手的动作却没停。
苻锦再悍猛,被修七一粒一粒果肉往里填,也臊得慌,后来,修七越填越多,填得苻锦饱饱胀胀,填完了又一粒一粒追逐。
大抵男人对这事儿都有本能的感觉,修七只摸-弄了会儿,便知该怎么做最好,最能让苻锦舒服,进步之快,可说是从菜鸟片刻间便跃身花丛老手。——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苻锦气息越来越不稳,那处更是相当湿滑。
修七看火候已旺得不能再旺,开始一粒粒往外勾出荔枝。
”你别少勾出来了。”苻锦开始是羞臊着恼,后来想像着自己那里含着一颗颗嫩白的荔枝,又蒸腾起异样的刺-激,此时,虽不是水做的,也是白嫩的水豆腐一块,绵绵软软说话像黄莺吟唱。
“不会的,我数着呢?”修七比苻锦还上心,万一留了一颗在里面,苻锦那处生起病来,受罪的可是他的小di弟。
荔枝勾完,苻锦那处已成汪洋,修七不再想花样,扒了自个衣裳放出了凶器。
他那物儿喊凶器可没冤枉他,经过苻锦各种各样冷热交替的折磨,小di弟突飞猛胀,勇猛壮-硕实非常人可比。
苻锦里面正痒着,看到狰狞吓人的物件,喘吁出一口气,快慰无比迎接巨兽的到来。
两人都痒痛得甚,苻锦又是毫不做作之人,巨兽一入港,便欢快地喊叫起来,修七高兴不已,停顿歇气儿都不用,迅猛地持续不断抽-动起来。
苻锦的身体随着凶器的进犯如落叶般荡来荡去,大概与手足被缚处于弱势时间太久有关,极度动情之时,苻锦浑忘了要保持威严,只知顺着感官意识作出本能的反应。
练武之人的体力自是不凡,修七床-上进攻方面的功夫,和他的暗卫队长的职称相匹配,接连不停冲刺上千下那是很平常的半点不心悸。
这些日子为寻找沈墨然,与苻锦两个久未上阵厮杀,需索更强进攻的力度无以伦比。
苻锦在他强劲的冲撞下,片刻便丢一次。
爽得几度欲生欲-死后,苻锦终于熬不住,尊严面子丢到一边,只不住地低泣呻-吟求饶。
修七见了,男子气慨暴涨,一边爱怜地亲吻抚-摸苻锦的身体,一边道:“好,好,我这就出来,你不要哭了。”
苻锦哭得他的心都要揪起来了,可是这么难得的看到苻锦软弱的机会,怎么能放弃呢?
于是嘴里不停说着要出来,可直撞击了几千下,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不过,眼看着苻锦一口气上不来时,会停下给苻锦喘一下气儿。——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原创网
修七和苻锦这边厢春深意绸,沈墨然和阮梨容那边,阮梨容的泪水流个不停,哭得嗓子都哑了。
沈墨然的大腿上本来就没一块完好皮肤,热汤里有滚油,比烧开的水淋上去更严重。他被淋之后,被修七拉到一边说话没有及时处理,到回房时,大腿上的皮肉起泡加上血水烂开,裤子粘住褪不下了。
他本不想给阮梨容知道的,只是必得回房换衣裳无法隐瞒。
褪掉裤子后,大腿跟剥了层皮似的,血肉模糊红红白白血水淋漓,阮梨容当时便哭了起来。
清洗了洒上药粉,阮梨容哭道:“姐夫也忒糊涂,汤水淋下去时,就该快些让你脱裤子清洗敷药。”
“没洒到他身上,他又没受到,觉不到痛。”沈墨然笑道:“再说了,暗卫总在生死之间彷惶,这点儿伤,在他眼里,许不值什么。”
阮梨容听沈墨然说暗卫的危险,猛想起聂远臻昏迷时自己看到的他胸膛上狰狞密布的刀伤,瞬间沉默了。
“想什么?”沈墨然笑问道。
“想聂大哥。”
阮梨容提起聂远臻,沈墨然霎那间也静默无言,许久,低低叹气,把阮梨容搂进怀里,道:“若是你能分了三个出来,就一个给胜风,一个给远臻,咱们承他俩的情太多了。”
“真分三个出来,可不别扭死。”阮梨容轻嗔,“羽衣纯真可爱,聂大哥沉稳寡言,两人其实蛮配的,你觉得怎么样?”
“细论,倒是蛮配的,羽衣今天也二十了,旁的女孩这个年龄,早成亲了,说不定她心里便喜欢着远臻。”
“羽衣可是一直叫着要嫁给你。”阮梨容打趣。
“那时是小孩子心思,提它做什?我们成亲时,羽衣一点伤心的样子都没有,哪是喜欢我?”
阮梨容自是清楚着,眯眼想了想,道:“聂大哥不会主动,羽衣无心无肺,你说,要怎么掇合他们?”
强扭的瓜儿不甜,聂远臻一颗心都放在阮梨容身上,自己和阮梨容却去掇合他和陶羽衣,聂远臻怕会很伤心,认为未婚碍了他们,依他的性子,为了不给自己和梨容增加困扰,也许真会与陶羽衣成亲。
聂远臻这几年默默爱着,已够苦了,何必为使自己安心,去强人所难。
阮梨容其实是好意,聂远臻姻缘美满儿女绕膝,她方能不感到负疚,沈墨然不想点破,笑道:“顺其自然吧,说说咱们的女儿,长得像你还是像我,什么性情……”
“不像你也不像我,美得不像话。”说到女儿,阮梨容眉飞色舞。“诗晴可聪明了……”
阮梨容一一讲着女儿的一切,尽管女儿是其他人转世的,到底是她辛苦怀胎生下来的,自然就是她的亲生女儿,何况诗晴乖巧伶俐,那么可人疼。
“诗晴和重锦是不是真的有前世姻缘?”沈墨然问道。
“像有也不像有,重锦着迷重视的很,可是诗晴迷迷糊糊的,看样子不像。”阮梨容对此感到奇怪,诗晴对重锦很是依赖信任,可作为过来人,她却觉得,诗晴对重锦不像是看待情侣,更多的是待亲密的小伙伴,像妹妹对哥哥的感情。”
两人说了许多话,末了,沈墨然问起修七和重锦的双胞胎儿子。
“刚出生的这两小子,不会像重锦那会那样,一直粘乎着你不认爹娘吧?”
阮梨容扑哧笑,摇头道:“重锦后来一直跟着我,不理爹娘,公主和姐夫给吓着了,重华和重秀两个连看都不让我看到。”
沈墨然想着修七和苻锦把儿子捂得紧紧的模样,也笑了,道:“咱们是不是得找他们要重锦的生活费?”
“可不是,白给养儿子,女儿有可能也是替他重家养的。”阮梨容莞尔。
104反攻失败
阮梨容和沈墨然说笑着,两人还不知,京城中,此时沈家哪只是替修七和苻锦养一个儿子。
苻锦和修七一齐离京帮阮梨容寻找沈墨然,公主府没个主子,太后不放心,丁氏也便提出,把重华和重秀一起接到相府由她照顾,和重锦诗晴一起玩儿。
苻锦以前嘱过照顾重华重秀的嬷嬷,不能给重华重秀见到阮梨容,可没说不能给两个儿子见到他们的亲哥重锦,嬷嬷听说要去相府住,忙不迭应承。
她们给两个小家伙折磨得每日肝颤胆寒,有丁氏帮着承担责任,再好不过。
四个嬷嬷还有八个大侍女服侍两个孩子,按理说很轻松,可重华和重秀与寻常孩子不同,两人特别喜欢溜出府。
两岁多的孩子,点子不少,总会想法支开服侍的人,偷偷儿溜出府去。
修七和苻锦离京的这些日子,京城最轰动的是,就是公主府寻孩子。
嬷嬷私心里想丁氏和她们一起分担责任,却不料,自搬到相府后,两个孩子赶都不肯出府玩了,每日里围着诗晴打转卖力地讨好诗晴。
让她们最忧心的也不过是三兄弟一起摔跤较劲,可这个好解决,三人摔得再使劲,也不敢在脸上弄出伤来,而且,见着他们在摔跤时,只要说一声诗晴来了,三人便齐刷刷停了下来。
苻锦要知道自己三个儿子的现状,定得给气得七窍生烟,此时不知,便沉醉在修七的花样里晕陶陶地气并快乐着。
修七奋力拼搏,把苻锦弄得咿咿哦哦,到后来,竟然真有几分柔情似水的味道。
修七乐得找不着北,努力捣腾了几千下后,忽想起要实施的苦肉计,于是强忍着欲-望恋恋不舍退出苻锦的身体,拉起苻锦的手,喘着气声情并茂道:“公主,此番冒犯你,我只能一死谢罪,我死后,三个儿子拜托你好好照顾,我九泉之下,莫齿不忘公主大恩。”
沈墨然教的,是让修七事后使苦肉计,自己找根皮鞭什么的抽打自己,使苻锦心软感动,修七擅改了剧本,决定来个假自杀。
反正他有内力护体,怎么着把角度控制好只流血不死人这个对他也是小菜一碟。
为了加强效果,他还决定,在做得正来劲儿时停下来,让苻锦充份感受到他的诚意。
再一次做到一半被晾着,苻锦那个气啊,刚才的怒火能把修七烧得渣儿不剩,现在的火旺得可以烧掉整个阮府了。
怒火使直肠子没心计的苻锦也耍起心计。
弓起身子主动吻了吻修七,苻锦口气慵懒地道:“这次的时间很长,你逗得我实在舒服,算了,不用你以死谢罪,改日让我还像今日这般舒服便成。”
“公主,你不怪我?”修七激动得泪流满面,又无限失望,他方才打算了许久剑尖刺在自己身上什么地方呢!
苻锦没有回他话,只是风情无限地拿媚眼斜了斜他。
修七下面还硬着,禁不得苻锦拿眼挑逗,扑哧扑哧喘了会儿气,欲上又止,眼睛不停看苻锦艳光融融的下面。
死木头烂木头,光会点火不会解决……苻锦心中大骂不止,被修七淫-秽的目光看得火热,修七迟迟没有行动,干渴着得不到雨露,委实难受。
等着这太监一样的家伙开窍是做梦,苻锦充分认识到修七的外悍内绵的性子。
“你看看我手腕和脚腕是不是青肿了?”苻锦软声道,温柔的很。
真把苻锦悍妇驯成娇妻了吗?修七激动得头晕脑沉,忙不迭解了苻锦两只手。
“真的青肿了。”苻锦揉揉手腕,举到修七唇边要他哈哈气。
天呀!公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嗲?修七很不习惯。
“脚腕也疼,你解开看看,是不是也青紫了。”苻锦娇声道,软绵绵的,修七差点没听清。
怎么办?修七双臂起鸡皮,太不习惯了,他情愿要那个河东狮一样的苻锦。
修七很快便见识到河东狮一样的苻锦。
他才解开苻锦的双足,一个劲道十足的扫脸腿朝他劈面踢来。
“公主……”修七又喜又惊,身体后扬在床上打了个滚,堪堪避过苻锦扫过来的秀足。
“混蛋,你竟然敢躲。”苻锦大吼,五爪张开朝修七扑过来。
“公主饶命。”修七侧身一滚,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滚空了,骨碌碌落在地上,未及站起来,双手已被苻锦反转卡到背后。
“好你个修七,竟然敢作弄本公主,看我怎么修理你。”苻锦咬牙,床上有修七用过的道具,便利着,纤足一勾一扬,绸巾绳到了她手上。
只是要修理自己?不休夫?修七喜出望外,可劲儿明着挣扎暗着迎合,须叟间,苻锦便把他捆个结实。
“不要啊!公主,不能这样啊!”
阮梨容在沈墨然怀中舒适地睡着,修七响彻云宵的惨嚎把她吵醒过来。
“你不是说,姐夫把公主制住了吗?”阮梨容不解,眯着眼坐起身要下床。
“不要去了,小两口的事,外人最好别渗合。”沈墨然按住阮梨容,话音刚落,修七喊救命的声音凄凄惨惨传来,“沈墨然,快来救我啊!”
难道不是休夫而是杀夫?阮梨容面色变了,“咱们快去看看,拉住公主。”
“我去吧,你……”沈墨然话未说完,修七的惨嚎又传来:“沈墨然,你来救我就行,阮梨容不能给她来。”
苻锦没要杀修七,但是!
看到修七的美好形象时,沈墨然哭笑不得,不上前救人了,只急忙替苻锦清场,把府里的下人都赶回房间,严令不准踏出房门不准偷看,并利索地把大门和后角门都锁上了。
“姐夫还在嚎哭,你怎么回来了?”
“不回来不行,得让公主消气。”沈墨然强忍大笑忍得很辛苦。
“公主这回又出什么花招折磨姐夫?”阮梨容很好奇。
“公主拉着修七在府里散步。”沈墨然笑得肩膀抽搐。
“这么简单?”
“很简单,不过……”沈墨然忍住笑,凑到阮梨容耳边低语。
“啊?这?这不是让姐夫很没脸吗?”阮梨容惊得眼睛瞪圆。
苻锦的最新花招——把修七五花大绑,拉着他在府里蹓跶。
蹓跶没什么,有什么的是,她在修七胸膛上的衣服挖了两个小洞,正好露出修七的两粒小点,下面挖了一个大洞,底下很显眼地露出来,更要命的是,她应该是命令修七不得疲软了,沈墨然刚才一眼看去,修七在满面通红的状态下,下面还雄纠纠气昂昂着。
“没事,我把下人都赶屋里了,大门后角门都锁上了,虽然光天化日,没人看到,也差不多等于在他们房里面折腾。”沈墨然笑着安慰道。
“万一,府里没人公主不高兴,把姐夫拉到大街上呢?”阮梨容担心不已。
“公主虽然蛮横,却不是那种很过份的人,折磨都在情趣范围内。”沈墨然笑道:“刚才,修七都嚎了那么久,我过去时,两人才走到他们住的院子的院门口。”
“公主这是给你时间清场?否则,她有的是办法不让姐夫向你求救?”阮梨容一点即透。
“嗯,睡吧。”
夫妻两个躺下睡觉,修七的嚎叫和喊救命的声音不断传来,两人只当听催眠曲。
接下来的日子,修七的嚎哭声不时响着,大约是想着阮府的下人和阮梨容沈墨然都听过了,也不作克制,越嚎越响亮。
沈墨然和阮梨容不便去打扰,沈墨然也要养伤,两人也不去催回京,聂远臻在修七第一次嚎哭时便走了,留了书信,道宫里有事先行一步。
四个人在香檀住了两个月,坐上马车时回京时,修七神采奕奕,眉飞色舞,因为,在他夜以继日的努力下,苻锦再次大起肚子。
这个孩子来得太及时了,修七没有被休之忧,鞍前马后全心全意照顾着苻锦。
阮梨容很羡慕,她还想再给沈墨然多生几个儿女。
“你最好还是别怀了,生诗晴那会,把我们都吓死了。”苻锦心有余悸,见阮梨容还是满脸羡慕,安慰道:“重锦都不认爹娘了,跟你亲生的也差不多,你如果想要,咱们举行个仪式,把他过继给你和沈墨然做儿子。”
“真这样,重锦得和咱们急。”阮梨容失笑,重锦想做的可是她的女婿。
苻锦跟着也想到了,长叹了一声,道:“你生诗晴那么辛苦,可因诗晴又得了个儿子,也不错。”
岂止因诗晴得了一个儿子,到京城后,苻锦发现,自己的三个儿子,根本就是姓沈的了。
苻锦对付修七招儿不少,对三个儿子却无可奈何。
眼睁睁看着三个儿子在沈墨然和阮梨容回京后,从相府搬到沈府去住,就是不肯回公主府,苻锦发誓,肚里这一个,一定要生个女儿。
“生儿子都是替沈家生的,我就不信,生个女儿还是沈家的。”
105未能胜天
三兄弟一起围着诗晴转悠,最生气的不是苻锦,而是一直以诗晴未婚夫自居的重锦。
上辈子,为了抢得先机,在诗晴死后,他眨睫毛的工夫都没有,一句遗言也没留给爷娘,立马自杀了。
这辈子,他看着诗晴在阮梨容肚里一点点长大,亲眼看着她出生,得到阮梨容的默许,两个讨厌的情敌也一直没有出现,他以为诗晴肯定是自己的了。
谁知,那两个京城里闻名的好逛街偷溜的弟弟,居然就是自己前世的情敌方彦臻和杨仁谦。
自己前世的招牌语言,这世换成他俩的口头禅了。
前世他总拿辈分说事——彦臻,你是我舅公,要让着我。仁谦,你是我舅舅,要让着我。
如今重华和重秀开口闭口就是——重锦,你可是我哥,要让着我。
虽然大了两岁,可半点便宜没占到,重华和重秀一看单打独斗赢不了他,两人便统一成一条战线来对付他,一人抱他手臂,一人抓他双腿,如果不是怕小晴发现,他俊帅的小脸,都不知开过多少回染坊了。
重家三兄弟的不正常,阮梨容和沈墨然看在眼里,暗暗焦急。
几个孩子是转世为人,不能以看待孩子的眼光对待,阮梨容和沈墨然没有粗暴地拆开他们,而是找他们单独谈话。
“小晴一个人,没法嫁你们三个的,你们先回自己的家,等小晴长大了,有决定能力了,再来求亲吧。”阮梨容采取缓兵之计。
“娘,你可是从小晴出生时就答应我把小晴给我做媳妇的。”重锦蔫搭搭地垂着头假意抽泣,他得了自糼养在阮梨容身边的便利,知道阮梨容狠不了心赶他,故意装了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自己确实说过这话,阮梨容调转头看重华重秀,“重华,重秀,你们不能和你们的哥争媳妇,回你们爹娘家去。”
“娘,小晴上辈子为了不跟我们分开才自杀的,娘,我们离开小晴,小晴会伤心的。”重华和重秀喊起娘也不含糊,两个看着忠厚老实,要他们的命容易,要他们离开小晴,窗缝儿都没有。
“小晴上辈子为了不与你们分开而自杀?”阮梨容脑袋嗡嗡响,差点昏倒过去。
“你们胡说,小晴是失足掉下水池里。”重锦愤怒地道。
“我没胡说,如果不是我娘(我外婆)要小晴在我们三个中间挑一个,小晴会失魂落魄掉池子里去吗?”重华和重秀一起叉腰叫嚷,那么小的孩子,表情老气横秋煞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