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梅贞想,虽然脾气差了点,其实也不错。
聂梅贞想着,唇角不由得高高翘起来。
“你在笑什么?”
峰顶樱红一疼,不知何时,甄崇望已把她剥光,两人坐在浴桶中了。
他总是抓着哪里就捻哪里,聂梅贞又疼又痒,有些恼火,强忍着没有一把抓住甄崇望那里报复回去。
“想什么?”甄崇望又追问了一句。
聂梅贞不知说什么好,情急中道:“我想,那么多女人想嫁你为妾,要挑一个美貌的也不难。”
“你要帮我纳妾?”甄崇望讽道:“怎么?扛不住我索要?”
这话他说得半点不害羞,聂梅贞红了脸,咬紧下唇,憋着一口气,半晌道:“坊间传言,最强男人一夜八次郎,你一夜只得几次?谁扛不住了?”
话才出口,聂梅贞从迷糊中醒过来,臊得站起身要出浴桶,找个地儿埋自己,实实没脸见人了。

 


98啼笑皆非

甄崇望轻嗤一声,抓住聂梅贞的手,很严肃地问道:“娘子是嫌为夫要得不够?”
聂梅贞窘得恨不得立刻从甄崇望眼前消失。
“今晚为夫舍了命不要,亦不让娘子失望。”甄崇望挑眉,“来上十次如何?”
聂梅贞羞愧得粉面着火,是自己说错了话,要驳都不能够,冲口而出道:“一盎茶工夫完事也是一次。”
甄崇斜看着她,抓着她的手臂猛然间收紧,眸里火焰烈烈,似是愠怒极了。
“我……我不是说你每次时间太短……”聂梅贞结结巴巴解释,越说越说不清,急得泪水都下来了。
甄崇望没有再说话,室内陷入静寂中,隐隐的只听到他的粗重鼻息。
聂梅贞愣站了片时,小心翼翼扒甄崇望箍住自己手臂的大手。
才刚按上,一直沉默的甄崇望嗤一声笑了:“娘子等不及晚上了?那就来吧。”
他是坐着的,脸凑过来,舌尖正好对着聂梅贞下腹。
湿热的舔-触从腹部开始,绵延向下,甄崇望一点不温柔,甚至可以说是粗鲁的。
无法抑制的空虚与燥热袭来,聂梅贞痛苦地哼了一声,身体抖地绷紧。
“别……行吗?爹……等我们……没过去,会差人来喊的。”聂梅贞艰难地问道,短短的一句话被甄崇望的动作打断了几次。
“娘子,一夜八次郎为夫怕是不行的,给为夫取巧,连白天也算上,如何?”
不答应他,好像是要故意为难他似的,聂梅贞给激得不知如何是好,犹豫间,甄崇望进去了。
聂梅贞的身体被他点起冲天焰火,只能无力地喘-息抓挠。
要将人融化的热度不断升温,聂梅贞咬紧了牙,山峰随着喘-息起伏不定。
甄崇望好整以暇地做着一切,慢条斯理地进攻,闲闲地摸着她羞人的各处,嘴唇和牙齿时轻时重,咬吮吻着她的肌肤……动作蛮横,却令她几欲疯狂。
浴桶里的水随着甄崇望的动作涌动漫溢到地上,往房门外流淌。聂梅贞强忍着shenyin低声哀求:“换个地方吧。”
甄崇望停下了进攻的动作,在聂梅贞看到希望时嘶哑着嗓子道:“我没有换地方的打算,如果你觉得房间里不够明亮,咱们到廊下也可以,我不介意换个姿势,趴在廊柱上来是个好办法。”
不同于他一贯冷淡的声调,微有戏虐的意味,聂梅贞被捉弄狠了,忍无可忍,趴到甄崇望肩膀,狠狠地一口咬了下去。
微有腥味,聂梅贞侧身吐了一口,骂道:“暴露狂。”
”你没露过吗?”甄崇望一点不恼,也不害臊,捏捏聂梅贞的樱果,似笑非笑道:“如果我没记错,这两粒沐浴过阳光,也承过夜露,咱们在溪水里时,好像游鱼也从它上面擦过。”
“不要脸。”聂梅贞给气哭了。“我不要了。”
哪能不要,甄崇望看着行有余力悠哉适的模样,其实比聂梅贞更受煎熬。
不理聂梅贞的哭骂,甄崇望顾自动作起来,浅浅地撞了数下后,甄崇望的动作变得粗鲁。
聂梅贞呜咽着,无助里流淌的欢愉刺激得甄崇望更加勇猛。
一次又一次的深深进-入,退出,进-入,反复着,毫不停歇。
……
这一番激战,自然不只盏茶工夫。
聂德和使人来唤聂梅贞几次,丫鬟在门外喊得一次,聂梅贞便给吓得颤抖一回,偏甄崇望似是一声不闻,每有人声时,更用力冲刺,聂梅贞无力地随着甄崇望的撞击摇晃,惶恐之中,身体却更敏gan,被整弄得下头丢了一次又一次。
甄崇望大吼着出来后,聂梅贞软瘫在浴桶里,如果不是甄崇望扶着她,就要滑下去喝洗浴水了。
甄崇望喘了会儿气,揽着聂梅贞帮她搓擦身子。
被他擦干抱放到床-上时,聂梅贞迷迷糊糊强撑着要下地。
“怎么?还不够累?”甄崇望环臂抱胸,啧啧摇头。
累也得出去,这是在娘家又不是在只有两人的山上,聂梅贞狠瞪甄崇望。
欢美事儿刚过,她面若桃花,眼笼烟波,这一眼含嗔带怨,春水漫溢,甄崇望给瞪得又冒了火。
“看来不用让你休息了,为夫也不用休息,就可以做二次郎了。”甄崇望取笑着,眼神得意。
着火一般的眸子,粗重的气息,还有高高起立的一物,都真实地反映了他的内心。聂梅贞悔之不迭——不该口无遮拦挑战他男人的尊严。
甄崇望把聂梅贞推倒,抬起她双腿架到肩膀上,刚结束没多久的进出继续。
一波波酥潮冲刷着身体,聂梅贞想要忍住shenyin,忍得脸孔通红,没多久便只能放弃.
甄崇望不会给她忍,她越忍,下面的力度就越狠,总会冲撞到她无法吞咽吟叫。
看着聂梅贞纠结沉沦,痛苦又欢快的神情,是甄崇望最大的乐趣所在,他的脸色很好看,眉开眼笑,开怀畅快,只是迷乱中的聂梅贞看不到。
这一番激战后,聂梅贞已经完全人事不省。
甄崇望出去端来膳食,一口一口喂进她嘴里时,她下意识地吞咽,其实不知自己在做什么。
昏沉沉睡到红日西斜,聂德和差来的丫鬟连叫了许多声,聂梅贞方醒了过来。
甄崇望不在房中,也不在厅里,聂梅贞有些意外。
“爹,崇望呢?”
“说是到街上走走。”
他还敢到街上行走?聂梅贞犹疑不定,走到厅门外翘首远望。
“看到你夫妻恩爱,爹就安心了。”聂德和长叹,“爹后悔,当年不该不顾你哥的意愿退了阮家的亲事。”
自家不提退亲,阮家后来也会提出来的,阮梨容爱的是沈墨然。
聂梅贞不知怎么说好,跟着叹气,忽想起此次下山的目的,急切地问道:“爹,崇望那年第一回到咱们家提亲,拜贴和礼单上写的什么名字?”
“爹没有看。”聂德和莫名其妙,道:“爹在香檀当了那么多年父母官,甄家也算望族,甄崇望到访,不用看拜贴名字也知是他,至于礼单,没有应承亲事,要退还人家的,没有看的必要。”
原来如此,想必禀报通传的差役也和她爹一般,认得甄崇望,通传时说的是甄家公子,也是没看拜贴。
聂梅贞暗叹暗恼,却又无可奈何。
父女俩说了会儿话,甄崇望回来了,聂梅贞看到他身旁走着一个女人,脸色霎地变了。
女人风姿绰约,行走间暗香飘溢,不需得见过,只闻得那沁人肺腑的清香,聂梅贞亦知她是何人。
聂德和也变了脸,面色又红又白,眼神闪闪烁烁,精采纷呈。
“梅贞,这位是柴小姐。”甄崇望微笑着介绍。
往日他面上有嬉笑有调笑有虐笑,独没见过这般做作的温文尔雅的微笑,聂梅贞周身冰冷,忽而又有烈火在炙烤着心脏,冰火交替中,酸楚妒嫉悲伤各种情绪上涌。
自来男人三妻四妾也是平常,甄崇望虽说隐居山林,到底是皇子龙孙,想纳个妾,自己没理由阻止的。
聂梅贞想保持风度,微笑着得体道欢迎柴妹妹或柴姐姐,柴福儿比她大了好几岁的,嘴角扯了又扯,再牵不出笑容,欢迎的话在喉头转了转,终是说不出来,脱口而出的话却是:“柴小姐天人之姿,梅贞不敢委屈柴小姐作妾,愿下堂求去。”
“我做妾?你下堂?”柴福儿嘴巴张得老大合不上。
“好贤惠。”甄崇望的笑容更深,“柴小姐请自便,爹,我和梅贞先回房商量一下。”
被远远地扔到床-上,甄崇望如阴戾的猎豹无声地朝聂梅贞逼近。
看着压到自己眼前的冷酷面无表情的甄崇望,聂梅贞惊吓得不断往床里侧移,大床能有多宽,退无可退时,涨潮般的愤怒上涌,聂梅贞愤懑地伸了腿朝甄崇望蹬去。
甄崇望大手一抄,稳稳地捉住,顺便剥掉红绣鞋,另一只脚的鞋子也扯下扔到床下。
两只脚被捉住,聂梅贞抓起枕头扔过去,泪水忍不住哗哗掉,咬牙切齿骂了起来:“快给我休书,陪你的柴小姐去。”
甄崇望本来满脸阴霾,被聂梅贞砸中枕头后愣了愣,随后像被砸傻了,哈哈大笑起来。
“要休书可以,总得让我当过九次郎以后。不然,你到坊间宣扬我无能,我的面子往哪搁?”
哧哧连声响,聂梅贞的衣裳一件件裂开。
“混蛋,你放开我,和你的柴小姐九次郎去。”
“当过九次郎后,我自然会去找柴小姐。”甄崇望一寸寸推进。
聂梅贞拼命挣扎,小脸变得煞白,额上疼得汗淋淋。
“你这样子,倒让我想起咱们的第一次……”甄崇望声音沉哑。
聂梅贞抬起头看他,苍白如纸的脸颊泪痕斑驳,目光带着仇恨和悲痛:“咱们好歹有儿时情谊,有五年夫妻之情……”她顿住,凄凉地哀求:“你不能给我留点颜面,好聚好散吗?”
“好聚好散?”甄崇望低低笑,“因为柴福儿?”
“我……我决不和别的女儿共侍一夫。”聂梅贞大声喊叫。不贤就不贤,她做不来贤妇。
“你可以说出来,说你不喜欢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你忌妒,你要独占我,而不是这样冷酷无情地不要我。”甄崇望低低说,委屈无比,控诉着聂梅贞抛弃他。
“你都把人带回家了。”聂梅贞不想哭,却忍不住放声大哭,骂道:“咱们从小约好的,你这么薄情狠绝,我反对有用吗?”
“你也说了,咱们从小约好的。”甄崇望停下挺进的动作,拉起聂梅贞的手,十指交緾,紧紧握住,“我向你第二次求亲时想,如果这回还不答应,我就强抢民女。这辈子,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休想我放过你。”
宣誓般的话语,新婚夜他强占她时便说过。聂梅贞怔怔看他,泪水在眼眸打转。
甄崇望长叹,幽幽道:“柴福儿想当你后娘,我哪来的妾室,你可不能不要我。”
“什么?柴福儿喜欢我爹,想嫁给我爹?”聂梅贞呆滞了。“我爹比她大那么多。”
“没很多,也只有十五岁。”甄崇望从袖袋里摸出一个瓶子,拔出塞子倒了几滴香水到掌心里,嬉笑道:“这是柴福儿贿赂我们的,她让香坊里的师傅特制的,据说,能乐得神仙也不想当,咱们试试。”
香水果不是凡物,甄崇望这晚哪只九次郎,只多不少。聂梅贞迷迷朦朦想,他打破记录了。

 


99成双成对

甄崇望一夜十次郎,翌日只是略起得迟些,午时不到便起身,神清气爽出门去,聂梅贞却直躺了一夜一日方下床。
幸而因她自小多病,聂德和以为她还身体虚着,只使了丫鬟不时来问安好,没想到别处去。
聂梅贞起床后,丫鬟抬了香汤进房给她沐浴,迷迷糊糊沉进水里,闻到水里的药味时,聂梅贞脸涨得通红。
这是熬的药浴汤,甄崇望说过,泡这种药浴汤,有助消除她身体的疲劳,缓解床-事过后下面的疼痛。
昨日是她说错话惹恼了他,其实成亲后他顾忌着她的身体,纵是胡来,也有所节制,那一次被他作弄得需得泡药汤,是新婚那夜。
想起新婚夜,聂梅贞抖了一下,忽然间又无法自抑地笑了。
那时她还太纯善了,甄崇望新婚夜行的臭事,很可以拿出来羞他一羞。
等不到儿时约定的小伙伴来求亲,带着破碎的一颗心拜堂成亲后,聂梅贞委委屈屈地与甄崇愿喝了交杯酒,甄崇望要解她的衣裳时,聂梅贞却紧抓着领口抗拒不依。
“今天晚上我是一定要过洞房花烛夜当新郎的,不想闹到岳父那里,就松手。”甄崇望的声音带着狠厉。
为了不想父亲操心才应承亲事的,若闹到父亲那里……聂梅贞流着泪松了手。
甄崇望吻住她,强硬而坚决,还挑着她的舌头要她回应。
聂梅贞一阵气苦,甄崇望在她的喜服上搜索一阵后,找不到解衣的方法,也不问她,重重一扯,随着裂帛声,她的新娘服被撕开。
隔着亵衣摸索了几下肌肤,甄崇望的呼吸变得粗重,聂梅贞怕得不自觉又挣扎起来,可她本就柔弱无力,甄崇望又有功夫在身,她哪里挣脱得了?
又一声布帛破裂的声音,眨眼间,大红亵衣被扯开,露出鸳鸯戏水抹胸,抹胸包不住高耸的雪白山峰,女性荡漾起伏的波纹出现在甄崇望眼前。
第一次被人看着,聂梅贞粉面涨得通红,想着不是儿时约好的那个虎头虎脑的人看着自己,泪水如泄洪的水喷涌。
甄崇望痴迷地紧盯着她,呼出的热气洒在聂梅贞肌肤上,抵在下面的那物越来越灼热坚硬,聂梅贞突然很后悔答应嫁给他,想着自己违背儿时的承诺,她的泪水流得更快了。
抑制不住的抽噎终于把甄崇望痴迷的目光自山峰拉到小脸上。
聂梅贞流泪看他,眼里带着祈求。
甄崇望棱角分明的嘴唇动了动,深眸里的痴迷和喜悦在欲言又止里转为苦涩。
盯着聂梅贞看了许久,甄崇望慢慢的低下头,粗暴地吻去她的泪水,在聂梅贞慌乱无措时,他凑到她耳旁,咬牙切齿宣誓般道:“这辈子,你愿意也好不愿意也罢,休想我放过你。”
然后中,他腰-胯挺动,胡冲乱撞着,许多下后,他大吼了一声,声音里冲满了喜悦。
好疼!为什么疼的是后面?后面整个被撕裂开,聂梅贞疼得嘶声哭泣。
“啊!好紧……”甄崇望沉迷着呢喃。
聂梅贞疼得抽搐,在她快疼得晕死过去时,甄崇望大吼了一声,她的苦刑终于结束了。
甄崇望伏在她身上喘了会儿气,退出后拿了巾帕替她抹擦,聂梅贞恨恨地抢过巾帕把他推开。
“屏风后备的有热汤,可以去洗一洗。”大约是得手了,甄崇望的声音带着莫名柔情,他轻吻过她的脸颊,柔软,灼热。
不愿当着他的面抹拭,聂梅贞下床往屏风后挪。
掏洗时,聂梅贞气得哭起来。
难怪那么疼,难怪怎么觉得疼的是后面,甄崇望根本没进对地方,他跑后面去了。
聂梅贞哭了许久,外面寂静无声,甄崇望也没出声安慰她。
踏出浴桶时,聂梅贞想,要不要提醒他,往后若一直跑错,自己岂不是每回都要遭罪?心思一转,心里对自己唾弃讨厌起来。
才这么一遭,居然想着以后就随甄崇望之意了。
外面没有人,静悄悄的,甄崇望不知何时离开了。聂梅贞松了口气,忽又想,新婚夜新郎不在新房中歇息,以后,自己在甄家婢仆面前,可如何抬头?
床褥单子已换过了,洁净舒适,聂梅贞抓过被子蒙住脸默默流泪。
聂梅贞哭着哭着,迷迷糊糊刚睡过去,又被一双大手在她裤腰上摸索的手弄醒。
“疼死我了,我不要。”聂梅贞吓得缩成一团。
“没要,你流血了,我给你涂药。”甄崇望恶声道。
他刚才是上医馆要药去?聂梅贞有些许感动,随之又羞恼,新婚夜上医馆求药,这不是把两人之间的丑事讲给别人听吗?也不知会不会传得人尽皆知。
羞恼间,裤子被甄崇望剥掉了。
聂梅贞听得甄崇望吸了口气,静看着许久没有动作。怕他进错地方,抹药也抹错地方,聂梅贞咬着唇小声道:“疼的是后面。”
“我看到了。”甄崇望的声音有些闷臊。
聂梅贞忍着羞臊悄悄看去,只见甄崇望注视着她缝隙,脸庞暗红,竟像是羞色。
注意到聂梅贞在看他,甄崇望恶狠狠地瞪她,虎目本是很威风,可配着一脸暗红羞色,聂梅贞突然觉得好笑。
“你前面太宽松,敞口子进驴车都可以了。”甄崇望恶声道。
他这话是说自己婚前已失贞吗?不是,他又没进去过。
看来他进后面不是进错,而是他嗜好走后门。
聂梅贞再温顺,也无法受此折辱,她狠推开甄崇望,跌跌撞撞爬下床,扯了衣裳往身上套。
“你做什么?”甄崇望一把抓住她手腕。
“回家。”挣扎不开,聂梅贞低头一口咬上去,眼里泪水忍不住又流了出来,“你既嗜龙阳之好,还娶女人做什?自个廉不知耻,却污辱于我,你……”
畜牲不如!话没说出口,眼神将愤怒和鄙视清楚表达出来了。
“龙阳之好?我?”甄崇望神色阴晴难测,眉眼扭昵纠结,在聂梅贞哭得肝肠寸断时,粗暴地把她往床里侧一扯一推,聂梅贞给摔得头晕目眩,张口要骂时,甄崇望的脸压了下来,牙齿磕撞着她,舌头伸进去胡搅,凶狠如同饥饿的猛兽,聂梅贞被侵扰得喘不过气来,无法再抗拒他。
唇舌被强硬地勾撩,鼻端充斥着阳刚的气息,聂梅贞渐渐感到迷乱,无法言明的陌生感觉席卷而来主宰了她的感官意识。
甄崇望在她喘不过气来时停了下来,有些不耐烦地道:“刚才太急切了,我不知进的是那里。”
这算是解释吗?
“本来今晚想着你受伤了。”甄崇望神情更加纠结,在聂梅贞怔神间,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扶着硬物,缓缓地推了进去。
很疼!聂梅贞低吟,可是经过后面撕裂般的疼痛,这疼好像算不得什么。
“我以前没碰过女人,也没看过。”甄崇的嗓音里带着戾气。
刚才那话没听清是不是解释,这一次,可是再明白不过了。
甄家也算望族,他有人才有家财,却连女人的身体都没见过,聂梅贞心头没来由的有些窃喜。
莫名的情绪掩盖了先前的悲伤,伤心绝望渐远,随着甄崇望的摸弄和撞击,聂梅贞的脑海渐渐空白……
身体的感觉无法压抑,痛苦的shenyin声里,不知何时已带了愉悦和娇媚,甄崇望得到回应,更加兴奋,更加的不知魇足。
一次又一次被送上浪潮高处,疼痛已经被完全忽略,聂梅贞在欢愉中痛恨起自己。
为何明明不喜欢,心中是绝望和恐慌的,身体却能感受到快意。
甄崇望越来越放开身手,短短的时间里,他便修炼成了床-第高手。
他的嘴唇不再是乱咬胡啃,而是温柔地舔允咂-吸,轻轻重重交错着挑弄,
因习武而强健的身体使他底下的施为更便利,力度的操控更加恰到好处。
……
“小姐,水凉了吗?用不用添加热水。”敲门声打断聂梅贞的遐思,清醒过来看到自己的手指搁在不该搁的地方时,聂梅贞臊得薄面着火。
“小姐,要加热水吗?”没有听到回答,丫鬟又追问了一句。
“不用了。”
泡过药浴,周身的不适也消失了,聂梅贞身心舒畅。
梳洗妆扮齐整,聂梅贞起身往前面正厅而去。
厅门外有几个下人在擦廊柱,样子摆得好看,手却没动,聂梅贞看在眼里,微微皱眉。
“小姐。”几个人看到聂梅贞过来,瞬间作鸟兽散。
一人跑了几步奔回,朝厅门口呶嘴,好心地提醒聂梅贞:“小姐,暂时不要进去好。”
为什么暂时不要进去?聂梅贞不解间,厅里面传来说话声。
“我比你大太多了,不合适。”聂德和有气无力的说话。
“我也觉得你比我大得太多,所以,我决定给你女婿做妾。”娇柔抚媚的声音,聂梅贞定了定神,听出是柴福儿。
“崇望,你怎么想?”聂德和像被钉住尾巴企图垂死挣扎的鱼儿,“你……你当时求亲时发誓过,一辈子不纳妾的,梅贞身体不好,你不能刺-激她。”
“柴小姐神仙似的人儿,爹如果不要,小婿也不介意多个枕边人,梅贞身体不好,多个妹妹服侍她也不错。”
自己身体早好了,没有爹想像的那么脆弱,甄崇望也不会纳柴福儿作妾的。
聂梅贞略一沉吟,几步走到厅时口,一手捂着心口,软软地朝地上侧倾。
“梅贞……”聂德和和甄崇望同时惊叫,甄崇望更快,在聂梅贞落地前抱住了她。
“梅贞,你都听到了?”聂德和面色煞白。
聂梅贞轻点了点头,想掉泪的,有些流不出来,然而蛾眉轻蹙,泫然欲泣的神情,更扎疼人心。
“崇望,不准你纳妾。”聂德和以壮士断腕的气慨昂头,看向柴福儿,大声道:“什么时候成亲?”
“明日吧?”柴福儿轻笑。
“我什么准备都没有。”
“我家准备好了,新郎袍服一会我差人送过来,你准备穿上新郎袍迎亲便可。”
柴福儿小姐在高龄二十八岁时终于嫁掉了,而聂德和,也在丧偶二十年后结束了鳏夫生涯。

 


100春涨潮吹

作者有话要说:
此章节内容接第94章
沈墨然和阮梨容没在大厅再呆下去,要说悄悄话,还是回房方便些。
死而复生,久别重逢,话儿说呀说不完。
听阮梨容说到生诗晴那时的凶险,沈墨然整个身体紧绷。
温柔地解开阮梨容的衣裙,小心地抚摸下腹处的刀口疤痕,沈墨然轻声问道:“疼吗?”
“疼死了,那时想,疼死过去,就随你去了也好。”阮梨容偎进沈墨然怀里撒娇。
“这三年,可真难熬。”沈墨然低叹,“我在地洞里,最怕的不是出不来,而是你能不能捱到我出来。”
自己在外面,有亲人朋友关心着,沈墨然在地底下,叫天不应喊地不灵,比自己难熬百倍。
“以后,不管你到哪,我都要跟着你。”阮梨容低泣。
“再也不分开了。”沈墨然抱紧阮梨容,很用力,要把她嵌进自己骨肉里似的。
抱着自己的臂膀格外有力,挨靠着的胸膛结实温暖,熟悉的气息一丝丝拂过耳畔,阮梨容安心又舒适,放软了身子,一手环沈墨然的腰部,一只腿习惯地压到沈墨然腿上,大腿挨蹭他腹下那物。
沈墨然抽搐了一下,身体抖地绷直。
这反应,比三年前还敏感,阮梨容欢喜无限,心尖柔化成水,说不明的感觉挠勾出体内的痒意,惬意酥ma涌动,阮梨容大腿蹭得更用劲儿。
沈墨然那物抬起头,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这才蹭了几下,就迫切得冒汗了!
阮梨容身体如烹油被点上火,顷刻气促心热难耐异常,又狠蹭了几下,忽听得沈墨然吸气,抬头看去,却见沈墨然眉峰攒起。
这样子不像是欲念上涌难熬难忍,阮梨容感到不解,猛然间想起,先前要帮他沐浴擦澡时,沈墨然说自己身上太脏,让她避开,只由她帮着割胡子剪头发。
疑虑涌上心头,阮梨容伸了手去摸,物儿cu壮坚-硬着。
不是那处有问题,他难受什么?
阮梨容又蹭了几下。
大腿传来一阵锐痛,沈墨然疼得抽气,一个没控制住,痛苦的shenyin从喉底闷闷响起。
那处本来惊心动魄地胀大着,这会儿却萎软下去。
阮梨容霎地坐起来,伸手就剥沈墨然裤子。
沈墨然抓住裤束带,阮梨容不屈不挠往下拽,沈墨然转而去按阮梨容的手,又松开了,低声道:“我腿上有一些伤痕,不要看了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