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三王子既然明面上就有文臣支持,那么便不会是对皇位没有想法的人,怎么与他挂上钩呢?主动了就没有开价的份量,不主动嘛,卜壮这边还等着她的答复呢。
宁睿发愁,在房间里越坐越闷。
顾墨牵起她的手,揉揉她眉头:“睿,别愁了,到甲板散散步吧。”
太阳把海水映红了,海面上闪耀着一串串五彩缤纷的光圈。海水荡漾着,翻起一个个浪花,浪涛拍打着岸边的礁石,机灵地闪过礁石的阻拦,欢快地与金黄的沙滩嬉戏。阵阵海风夹带着海水的咸香与湿润,迎面扑来,
眼前的一切涤荡着心灵,宁睿慢慢地放松下来。转头看看顾墨,顾墨也正在看她,两人相对一笑,宁睿轻轻倚在顾墨身上,时光在此刻停住……
海天相接处燃烧着瑰丽的霞光,落日的余辉,给大海铺上一层薄薄的温软的红纱。
顾墨把宁睿往怀里紧了紧:“睿,冷吗?要不我们回船舱了?”
“嗯。回去吧。”
两人依偎着往回走。一种极怪异的感觉袭上宁睿。她猛地一回头,甲板处一个人直直地进入她的眼帘,那是一个兵士装束的人,十八九岁模样,坚定挺立的身影,飞扬的剑眉,秀美中透着勃勃英气。
宁睿皱了皱眉头,抑不住心头怪异的感觉,是的,很怪。
这个士兵宁睿没有注意过,她确信以前没有跟这个士兵接触过。普通士兵见了她都是诚惶诚恐的立刻低头行礼,宁睿对于士兵对她那样恭敬并不能坦然接受,然而眼前这个士兵愣愣地看着她,半晌没有过来行礼,宁睿更觉不舒服。兼之那个士兵虽是愣愣地看她,却似是透过她看着别人,更让她感到怪异了。
那人不过来行礼,宁睿也懒得问什么,转头与顾墨朝船舱走去。
吃过晚饭,也没哪个队长来找她献计,宁睿闷闷的思索着,把前世着过的各种电视剧小说里兵变啊夺嫡啊什么的扫了个遍,也没个适合她眼前这种情况的。必须尽快想出个对策来,不然那个卜壮夺位不行,要给她们一行人下绊子却容易,在人家的地盘上,她吃了亏也不能挥师上岸报仇的。
又开了两次会议,众人各执一词,有说干脆直接去找三王子应嘉献计相助其夺位的,有说不麻烦了直接离开培根……宁睿均觉不妥,行程拖下来了。这事不解决,他们也不能开展贸易。
三天过去了,宁睿一筹莫展。
这天顾墨与翻译们一起上岸打探情况,宁睿坐在案前苦思,甲板上那个让她感到很奇怪的士兵来了
“越泽参见夫人”那人不卑不亢施礼。
“免礼”宁睿虚扶了一下,这人气质出众,实不像普通士兵。
“夫人,眼前僵局我有法子解决。”越泽开门见山。
“哦?说来听听。”
“夫人,可以用美人计。”越泽胸有成竹。
“美人计?”宁睿沉吟,三国中王允用连环美人计离间董卓吕布,美人作用不亚于几万精兵,可是?
“美人计是好,可是眼下我们上哪找美人去,还要以前不引人注意的美人,能不动声色地接近王子们,找到美人了还要美人能配合我们的计划,再说还要跟三王子挂上钩,不能白做功,这?”
越泽淡笑:“夫人,不用非得扶持三王子。我已有人选,美人也已找好。只要夫人能放权给我处理,我能做得圆圆满满。只不过有些地方还得借助夫人之力。”
越泽详细说了他的计划,宁睿边听边点头,一举三得,这个扶持人选比三个王子都更合适更能保障旭日的好处。他说的人选是凡提五岁的儿子苏。苏是凡提的正妃姍娜所出,越泽介绍说,姍娜美得那是天上人间难得一寻的美人,当年凡提为得到姍娜,硬是顶住皇帝与皇后的压力才得以立姍娜为正妃的,可惜这个美人得来不够光采,姍娜之前是有婚约的,凡提硬要娶她,姍娜与未婚夫青梅竹马两情相依,在父母支持下两人私奔了,凡提竟杀了姍娜与她未婚夫两家家人,后来她们被捉回来,未婚夫被关,姍娜被协迫嫁给了凡提,这些年凡提用她未婚夫的命逼迫她,无奈替凡提生下一子,日夜寻思报仇。越泽探知这些陈年旧事,已见过姍娜,两人达成协议,旭日这边助姍娜除掉凡提,扶持她儿子上位,培根以后是旭日的属国,岁岁进贡,商业方面对旭日全面开放。
“夫人,二王子来找过你,你只须假意答应二王子,与他虚与委蛇,待时机一成熟,咱们把他或毒杀或武力解决,三王子那里我再与姗娜商量着解决了,苏作为太子嫡子上位便简单了。”
计是好计,宁睿皱眉,与卜壮虚与委蛇?她可怎么做的来?前世作为商人,她一惯是讲究言而有信的,哪怕是小事,办不到的她都不会说出口。现在要她先答应人家,再背信弃义?
“我不答应卜壮,你这里没法解决吗?我不想出尔反尔啊!”宁睿左思右想,还是不想拿自己的信用开玩笑。
“夫人,大丈夫于世,成大事不拘小节,夫人现在代表的可是旭日,不是你个人,要想利益最大化,如此是最便捷的。”越泽嗤笑。
宁睿嘀咕:你跟我有仇么?怎么看起来一直针对我?俺也不是大丈夫,俺就小女子一个。
不过这话面上不能说,怎么着在下属面前也要保持面子,其他人也不能跟顾墨比,顾墨那是凡事以她喜好为准则的。
“你先进行与姍娜那边的有关事项吧。卜壮这边我想办法。”宁睿咳了咳,摆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其实心中没底。不过,她想,先把大王子与三王子解决了再说,卜壮这里慢慢想办法。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年过得真伤心,路上奔波六七天,到哪都主人不主人客人不客人。
费尽心思写出来的文也不讨喜,点击还没年前多,收藏好可怜,真想来个急刹车完结掉。不过,就为那可怜巴巴的44个收藏,偶也得坚持到底,还得多多反省,向晋江的大神们学习。
坚决不弃坑。
63
63、泼醋 ...
““睿……”顾墨人未到声先到。
越泽正告辞欲离去,两人差点撞个满怀,顾墨皱眉:“你是何人,来此做什?”
宁睿抚额叹气,顾墨虽然已有所改变,然而对于靠近她的人仍是戒备森严。她摆摆手,示意越泽退下。小两口有什么不愉快私下里好解决,摆到人前就变成大矛盾了,她还不想给人看她夫妻两个的笑话。
她起身圈住顾墨腰身,脸部往顾墨胸前磨蹭……糖衣炮弹奉上,顾墨软了下来,宁睿一主动,顾墨从来都没免疫力的,抱住妻子狂亲,也不顾天色未晚了,当下亲热一番……
云收雨散,顾墨得意地说:“睿,给你解决一难题了,我们跟三王子搭上勾了。”
“啊?”宁睿失色,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计划有变了啊!
“怎么?意外吧?说来可好笑了,你猜怎么回事?”顾墨咧嘴笑,等着宁睿表扬。
宁睿僵硬地扯扯嘴角,不能泼冷水,她只能兴致盎然地问:“怎么回事呢?”
“哈哈……睿,那个三皇子就一兔儿爷。”
啊?这可不是好事,宁睿大吃一惊:“他看上你了?先说好,我可不答应,就是白走这一遭,我也不允许搭上你,你别想着搞什么美男计,告诉你,别说门啊窗啊,老鼠洞都没有。那个呼奴儿也就算了,你要敢招蜂引蝶,咱们一拍两散……”
宁睿越说越恼,呼地从顾墨怀中挣开,一把坐起来,滚圆双眼瞪着顾墨,呼奴儿的事虽然她吞咽下去,却郁郁难平,此时也有几分是借题发挥。
“睿……”顾墨起身,牵起宁睿的双手,默默地看着那双他日夜难忘的眸光,静默片刻,道:“睿,我跟你保证,我与呼奴儿没有你想的那种关系,至于其它的,你不要问了,我给你的,什么时候都是一心一意,我想要你的一心一意,你能给我吗?”
这是什么话?宁睿恼怒:“就只是人家来找我商谈一些事,这有什么?”
“不说刚才那人,睿,你心中放下贺将军了吗?”顾墨祈盼地注视她。
冤枉啊!宁睿想高呼,她什么时候心中放不下贺柏了?贺柏从来没有进驻过她的心好不好!她比窦娥还冤,为什么老天不来场六月飞雪,证明她的清白。
老天当然不会来场六月飞雪,所以宁睿只能自己辩白:“顾墨,那事只是阴差阳错,并不是我想要的,你不要纠緾不放好不好?已经发生的事我也没法改变。”
“那不是你想要的?睿,你想要我吗?我越来越怀疑,你到底有没有想要过我?我们那时日夜相伴……我不懂,可你懂的,你却一直克制着自已,为长恭守身如玉,后来我们那样……也是因为长恭已经成亲了,你无奈之下的选择吧?至于你跟贺将军隐居期间没有动心,那是因为你心中仍有长恭,不是因为你心中有我,对吗?在挝越,一见那把剑你就想起贺将军?睿,贺将军一直存在于你心中,即便他不在你身边。”
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是百年身。
这是宁睿的最真实写照。
沉默……沉默……
宁睿的心在汩汩滴血,面上却一丝不露,顾墨期盼地看着她,他在等她解释,那时镇北将军府,桓安也是这样的神色,那时她没法解释,现在,她不想解释。有什么好解释的?一着错满盘输。她一次次离家出走,换来一个比一个不如的笑话。她第一次离家,顾墨紧粘着她不让她接触任何人,第二次自绝离家,换来顾墨的忏悔,她以为自此云开月明,原来只是顾墨怕失去她暂时的克制掩饰。出了呼奴儿的事,她也明白,要接受爱人的孩子,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的孩子,都不容易。现在连她自己都被顾墨纠緾得也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心中有贺柏了,如顾墨所说,她是真的一见那柄古剑就想起贺柏。也许,在她不知的某个角落里,真的有贺柏的存在的。
宁睿抽回被顾墨握着的双手,淡淡道:“睡吧,不要再说了,我会好好考虑,我是不是心中有他人。”
“你什么意思?”顾墨发狠扳过宁睿身子,脸孔是宁睿没见过的张惶。
“没什么意思,你不是说我心中有其他人吗?我还真得好好想想。”宁睿掰开顾墨的手,侧身。
身后顾墨急促的喘息,宁睿深深吸气,她不想妥协,也不知怎么妥协,她再怎么妥协,也没法抹杀掉峰儿的存在。
砰地一声,顾墨摔门出去,以前她们闹什么矛盾,顾墨从来都不离去,只会在她身后低泣,她总是熬不到天亮就心软了,总是又翻身把顾墨搂进怀里安抚,宁睿的手伸展……搂住的是一团空气。
宁睿坐起身,屈膝,两手抱膝,呆呆地看着舱门。
“夫人……夫人……顾爷投海了,夫人……夫人……”舱外传来惶急的呼叫。
“啊?顾墨……顾墨……”宁睿哭喊:“顾墨,你误会了,我心中只有你,你不能丢下我……顾墨……”
“睿,醒醒……醒醒……我在这里,我没有丢下你……”
顾墨猛摇宁睿,宁睿从床上跃起,跳到地上,疯了似要冲出舱门。
“睿,你怎么啦?”
见宁睿失心疯一般,顾墨不由害怕,死死圈住宁睿。
“放手,我要去救顾墨,放手啊!顾墨,你不能丢下我,我只爱你啊!你为什么不信我啊?放手……放手……我要跟顾墨一起死。”
圈住宁睿的手松了紧紧了松,半晌一只手环着她,一只手扶住她的后脑勺,灼热的熟悉的气息包围了宁睿。
“顾墨……”熟悉的气息让宁睿慢慢静下来,她贪焚地吮吸着……
……
顾墨,好好儿在她身边,还好,刚才是做梦。宁睿狠命地在顾墨刚才恩爱中已伤痕累累的胸前又咬了一口,呜呜哭起来……
“睿,你刚才梦见什么了?”顾墨眸色深沉
“我梦见……”宁睿把梦中情景讲了,拉着顾墨的手按在自己心上:“顾墨,我真的只爱你,你别不信我,峰儿的事过去了就让它过去,好么?看见那把古剑想起我哥,那也只是觉得做为礼物合适,没有其它想法的,看着呼奴儿大肚子,我很难接受她有你的孩子,我也明白要你接受峰儿是难为你,可是,顾墨,那是我没法抹杀的过去。你也不是我无奈之下的选择,如果我心中没有你,我不会接受一个我不喜欢的人的。那时我回城之日,长恭刚跟英华公主成亲,如果我想挽回,我可以露面的,也不是不能挽回的。那时我就放下长恭了。顾墨,我是爱你的,在不知不觉间。我们把过去都抛下,好好过日子,好吗?”
宁睿靠在顾墨怀里,泪水湿了顾墨胸前一大片。
顾墨发抖的双手扶起宁睿的脸,望着涕泪滂涝的妻子,低低地问:“睿,你爱我,为了与我在一起,即算呼奴儿有我的孩子也能忍下?你只爱我,心中没有他人?”
“嗯”宁睿死命点头,“只要你心中有我,你不爱呼奴儿只爱我,我便无所谓。我心中也没有他人,如果有他人,我有的是机会离开你,不是吗?你知道,在我前世,离婚另嫁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睿……”顾墨狂吼,低头含住她的嘴,宁睿张开的嘴被对方的唇舌全部侵入,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含糊声响,激吻的唾液收不住地溢出嘴角。
倾身压倒妻子,顾墨恨不能把身下的人吞掉……
……
“睿……”顾墨抚摸着爱人,轻咬着爱人耳垂,灼热的气息捂热了宁睿的心,说出来的话更让宁睿心花怒放,只觉自己幸福得快要死去,沉重的心防顷刻间寸寸崩毁,唯留爱人温软舒缓的声线,徐徐在耳边回荡……
“睿,呼奴儿的孩子不是我的,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至于为什么会带她回来,睿,我答应她不说出来的,原谅我不能说。我前些时确实是因那时见你拿着古剑沉迷不已伤心失意,那段时间又因呼奴儿的事,我心头烦乱不堪……睿,你不要在意,我永远不会离开你……”
呼奴儿与贺柏的阴云散去,两人浓情蜜意,一番挨挨擦擦,顾墨的小兄弟又蠢蠢欲动。
我的妈呀!宁睿惨嚎,今晚都几次啦?她应付不来啦。
没办法,转移话题是正经。
“顾墨,我刚才梦到你与三王子挂上钩了,你说三王子是兔儿爷。”
“什么做梦?刚才我在你耳边说的,都不知道你怎么一边听我说话一边能睡着,还做梦自已吓自己。”顾墨不怀好意地*笑:“睿,我厉害吗?让你做完累得就睡着了……”
啊!宁睿满脸绯红,艳若三春桃花,爱人讨赏,也不能不表示表示,厚着脸皮表扬了顾墨一通。两人腻腻歪歪半天才回主题。
“那个三王子是怎么回事?”
“哈哈……”顾墨未开口笑得扑倒床上,半天止住笑:“宁睿,今天诸天在街上被应嘉调戏了。”
啊?这是什么国家啊?一个王子强娶有婚约之人,一个王子更好,断袖不藏着掖着,还公开在街上调戏人。
“这不是什么好事啊?你乐什么?”宁睿不解。
“怎么不是好事?应嘉答应我们,由他想法应付凡提与卜壮了。”
“他提没提我们的兵出动帮他?”宁睿心头疑云密布,别是那个应嘉假装对诸天心动,为的是利用他们的兵力。
“没有,我问过,他说不用,他完全有把握解决,他还说他不做皇帝,事情解决后要与我们一起走。皇位由大王子凡提的儿子坐。”
啊?这怎么跟越泽的想法凑到一块儿去。
顾墨详细说了应嘉的想法,跟越泽差不多,应嘉打算联合姍娜对付凡提卜壮,应嘉说,卜壮对姍娜垂蜒已久,姍娜稍加撩拨,便可使两人相斗,再些微动动手脚,兵不血刃解决掉两人。
宁睿皱眉:“这些人怎么这么没兄弟手足情,应嘉既然无心皇位,为什么对兄弟如此狠绝?”
“宁睿,你太心慈手软,又太多疑。”顾墨毫不客气。“早知道你有这些想法的,我们问清楚了,回船前诸天也多方打探了。应嘉对他两个兄弟,那是恨不得食其肉喝其血,他们三人不同母,从小一直斗,前两年凡提与卜壮还在皇帝面前进馋言,设计使皇帝将应嘉的爱人身首异处。应嘉为此还在朝中拉拢朝臣与两个兄长对抗,此情倒也不用怀疑。”
应嘉不用怀疑,越泽便很可疑了,他与姍娜已经联系过,那么应该清楚姍娜可以解决掉卜壮,为什么还要给她出难题。宁睿把疑问跟顾墨说了。顾墨沉吟,片刻后晒笑:“宁睿,那个越泽不是普通士兵,我想,他不是长恭派的,就是贺将军派的,他这是替派他上船的人不平呢。”
宁睿不舒服:“怎么就不能是公主派的?你非得哽噎人。”
“公主派的?用得着瞒着你?再说了,你在公主眼里,就是万能高人,会担心你安危的不能自保的,也就他们两人了,都这时候了,还对你不死心。我的妻子我自己不能保护么?”顾墨咬牙切齿。
转头又安抚宁睿:“别睬谁派的,能摆平这事就行。明天碰个头,详细备个章程,别两边冲突了。应嘉既然有心归顺,就让他事成后跟我们一起走,如何?”
“嗯,有应嘉相助更好,只是诸天?太委屈他了吧?”
哈哈……顾墨大笑:“应嘉这样对诸天的。”学着应嘉的样子给宁睿抛了个情深无限的媚眼。眉眼间,霎时烟波万里,欲拒还迎的眼神,撩人情丝。
宁睿绝倒,这是男人还是女人啊?比贺之还娘气。
“还别说,人诸天就喜欢上了呢!所以啊,你就不要操那份心了。”
行。好省事,只要是两情相悦就好。看看舱外,都快天亮了,两人抓紧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很开心还在榜单上,感谢编辑给我名额,我得加倍努力。这一期榜单争取多更些,或许能把这文完结了。
很感谢看《情深如此》的朋友们,谢谢啦!自己养的孩子再差也希望得到肯定,感谢你们的点击评论与收藏,那变化的数字是对俺无声的鼓励与肯定,深表感谢!
64
64、脱困 ...
“唔……”宁睿舒服地伸伸懒腰,脖子底下空空的,顾墨没有搂着她,她往右钻了钻,没热呼呼的怀抱,翻身又往左钻,还是没有。宁睿睁眼一看,床上没有顾墨,木隔子舱窗打开了,阳光暖烘烘透过纱窗照到舱里,那道金灿灿的亮光,把整个舱房映成金色。那是一片让人眼前一亮的颜色,看这光景已是午后。床头几上有一纸条,展开一看,顾墨留的,让她安心睡觉,他跟越泽碰过面了,现在和越泽诸天先去约上应嘉与姍娜商量具体事仪,让她不用操心。
随后几天顾墨他们并没有回船,只派了随从回来告诉她不用担心,事情进展顺利。
宁睿便在船上晒太阳吹海风欣赏日出日落美景,心里想着以后她可以不出海了,瞧这一次出海,她基本上没起到什么作用。
这想法若让其他人知道了,必定要反驳她。这次出海她只是没有身先士卒,却起到定海神针的作用。再说换成一个古人作领导,是不能如宁睿这般放权由着别人放手去做的,不过没人知道宁睿的想法,当然没人去反驳她拍拍她马屁了。
七天后传来丧钟,培根老皇帝薨了,京城被白色蓝色紫色这些阴冷肃穆的颜色包围着,街上随时可见穿着素色衣服的官员,整个培根京城的气氛格外沉重忧伤悲痛……
顾墨他们回来了,面上没有多大喜色。啊?宁睿不解,看样子不象是没有成事,不是传回消息来姍娜引了凡提与卜壮两人相争决斗,争到最后然后一死一伤,卜壮当场身亡,凡提后来伤重不治也死了。凡提与卜壮无故决斗身亡致老皇帝气急身亡么?最新传来的消息也是姍娜的儿子苏登基为帝了啊?难道?
“姍娜反悔了?儿子上位了就不念我们的好处了?”宁睿问。
顾墨摇了摇头,抓起桌上茶水猛灌。
诸天回答:“不是,姍娜想履行协议的,问题是苏现在的皇位都坐不稳,朝臣勾心斗角,现在还没定下辅政大臣。”
“有什么问题?凡提死了,苏作为他的儿子继位,不是能得到前皇后家族的支持吗?文臣方面不是有应嘉搞定吗?”真让人不解。
哪有那么简单的?越泽嗤笑:“军方面子上是支持,却没有实际行动,文臣方面,支持的是应嘉自己上位,换了个人。”他摇摇头“不好说。现在都在观望中。”
真麻烦,宁睿还想赶紧完事了赚了银子走人开拨呢,她不悦地说:“难道我们还在这里长住了慢慢扶持苏?到时可说不准公主会给我们定个叛国罪呢!”
众人沉默,这可不是急得了的事,不过就连越泽此时也没有和宁睿顶嘴的念头,公主不会真的认为他们叛国,却真的搁耽不起,谁都明白他们一行人众多,一天那是多少银两的费用啊?时间长了就算拿了培根的岁贡也不够他们开销的。况且岁贡那是上交朝庭的,东升集团贸易司可是个体贸易独立核算的。
“越泽,你的武功如何?同行的人中有多少拨尖高手?”宁睿眼珠子转动,问越泽。
越泽也不回答,打开舱门,手指往海水中一指,一股水流腾空而起,他手势一转,水流朝岸边的一棵树射去,水流过处大树轰地一声倒下。
哇塞,那是两人抱的大树啊!宁睿惊叹“这是什么绝招,怎么金老先生的武术高招里没见过?”
“谁是金老先生?”众人疑问。
嘿嘿。宁睿干笑。没写过不要紧,有高手就行。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一番嘀咕,连越泽也收起轻慢之色。众人一齐点头。
“嗯?就这样吧。好,诸天,你去通知应嘉与姍娜;越泽,我们去召集士兵,即日起,你任职军队总指挥,怎么安排全权交给你了。”宁睿转头看顾墨。顾墨点头:“我知道了,这就把章程写下来,你们先去开会吧。”
当天夜里,培根除了少数耿直的臣工,其他人不是少了一撮头发,就是身上被画了某个图案,要不就是与小妾入眠时小妾无故跑到院子里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他们还没来得及交换情况,在轰隆隆震耳欲聋的礼炮声中,旭日的一万精兵组成的贺培根新皇登基的仪仗队开拨上岸了进城了,另有一万人绕城环行一周,一万人在岸边表演武术散打。
礼炮的震撼让每一个旭日人热血沸腾,让每一个培根人惊奇。
仪仗队整齐的步伐,笔挺的英姿,强大的阵容,恢宏的气势,展示出旭日威武文明和平的大国之师的傲人风貌,以排山倒海之势,雷霆万钧之力阔步向前。
宁睿赞叹不已,精英就是精英,只昨晚训练了那么一小会,就有这么惊人的效果了。
雄壮高昂的礼乐声中,仪仗队开进内城来到皇宫正殿前,小皇帝与太后姍娜亲王应嘉率文武百官在殿前迎接他们,这是很高级别的接见,大家是合作关系,当然不能以地位论。
见到姍娜的一瞬,宁睿彻底惊艳了,眼前是多么纯洁美丽的天使,洁白的脸蛋,上面镶嵌着一双大大圆圆的碧蓝的眼睛,和一头阳光般灿烂的金发。这才是真正清纯的女孩。白皮肤,蓝眼睛,金黄头发,由这几个浅色系的颜色做成的女孩看上去就是一个透明体,水做的女孩,一脸的无辜,楚楚可怜。圆圆的脸型,大大的眼睛,整一个娃娃脸。水润润的让人想咬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