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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琰似笑非笑的盯着叶莳，她咬了一下唇，瞪他一眼。
“小莳。”温润的男声响起。
叶莳回头，竟然是宋曳寒。随即打招呼：“宋总？真巧。”
宋曳寒：“买点东西，倒是没想到会看到你。我以为，你连超市的门朝哪儿开都不知道。”
说完又与季琰打招呼：“季先生，又见面了。”
季琰点头算是打过了招呼。
季琰对陌生人，总是有一种从骨子里发出来的冷与疏离感。
宋曳寒也不算热络，只是与叶莳说：“这段时间总是看不到你的人，不如，一起吃个饭？”
叶莳带着几分小炫耀，几分小得意，挽住了季琰的胳膊，摇头，果断：“不呢！我要和季琰回去一起下厨。”
宋曳寒哦了一声，就听叶莳又说：“宋总，你不会吧？”
宋曳寒一愣，随即笑着点头：“对，我手艺很一般。”
叶莳呵呵呵，“也是哦，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我们家季琰这么厉害！你不用自卑。”
宋曳寒：“…”
季琰的嘴角慢慢扬了起来，笑而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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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2
季琰的心情很好, 他几乎是带着笑意做晚饭, 叶莳摆弄手上的0.01，琢磨怎么用, 敲门声再次响起。
叶莳起来去开门，好么，是叶锐过来蹭饭。
叶莳交代他：“去厨房帮季琰。”随即去收拾套子。
叶锐倒是听话, 他挽着袖子来到厨房吹了一声口哨：“原来就觉得你这人牛逼，现在看来, 不是牛逼，是很牛逼。这女人家的东西你都会。”
季琰笑意没减，问：“怎么又过来了？”
叶锐：“没事儿不能过来？”
季琰没抬头, 不过也没搭腔，显然是不信服的。
叶锐：“瞒不过你，赵兴安案子的现场有一只哨子, 叶莳的。”
季琰恍然想到这只哨子的来历, 当初他送给她的。她这人混，不肯好好读书。可是却偏偏聪明的不像话, 为了激励她，他答应考全校第一送她一只金哨子。
那一学期, 她就真的做到了。
季琰送叶莳的东西不多, 这是最有意义的一个。
叶锐：“她原来一直随身携带, 从来不离身。很多人都知道她有这么个哨子。不过现在正主儿都回来了，金哨子也就成了身外物，她没发现不见了吧？”
季琰：“她没有发现, 她一直和我在一起，也不会有时间见赵兴安。”
叶锐：“我知道，但是例行手续还是要做一下的。叶莳是个牛脾气，你该知道的…我这不知道怎么和她说。”
季琰：“我来说，同时，我可以给她做时间证人。”
“什么时间证人？”叶莳抱着杯子来到门口，有点疑惑。
季琰关了火，转身：“还记得你最后一次看见金哨子是什么时候么？”
叶莳一愣，去摸自己的脖子，这才反应过来。
她诧异的看向了季琰。
季琰：“赵兴安被杀的现场发现了你的金哨子…”
叶莳听季琰说完，抿着嘴问：“我丢了的东西出现在了他被杀的现场。”扬扬眉，她问：“不可笑吗？”
她嘴角淬着冷笑：“我又不认识赵兴安，这找了一圈儿都没找到人，倒是惹来一身腥。”
季琰上前抬起她的下巴，低沉的问：“怕了？你该知道，这人就是想陷害你，是冲着你来的。而且是你身边的人，不然没有机会拿到金哨子。”
叶莳眼中有火，她带着几分倔强：“呵呵，姑奶奶我怕过谁。有本事正面儿刚啊！杀不了我就陷害我，使这么多下三滥的把戏，还不是因为干不过我。”
季琰突然就笑了，他不该笑，可是这样的叶莳，很叶莳。
“那就没事儿。凡事儿有我。”
叶莳觉得，这话有点爷们了。
不过…她撇嘴：“你收我十万块，不保护好我，好意思拿这钱吗？”
还念念不忘十万块，季琰似笑非笑的倚在了门上，“拿都拿了，那怎么办呢？”
叶莳：“肉偿。”
叶锐没眼看了，“你们考虑一下我这个单身汪的感受好么？再说叶小莳，你是个女孩子，别给我来流氓那一套行不行？”
叶莳：“你在我家，打扰我和我男人调情。你觉得说出去像话吗？”
叶锐竟然无言以对。
叶锐嘴炮的功力不行，然而并没有撤退，单身汪，宁愿吃狗粮也不想回家饿肚子。
吃饭的时候叶锐说起：“金哨子是窗台发现的。”
这并不奇怪。
叶锐又拍头说：“操，我怎么就没想到，金熔点高，高温下不易溶化。火势一起来消防车就会来，高压水枪一喷，窗户那儿肯定最先灭火。既然要陷害人，这里就是最合适的地方了。”
季琰扫了叶莳一眼：“这么多年，你都干了什么？有人这么恨你？”
干了…什么？
她多良好的一个公民。
叶莳想了想，说：“这两年还好吧？保嘉是大拍卖行，有自己的分寸。不过你知道的，人不是机器，总是有那些拿不准的。同意不同意的，难免触动别人的利益。保嘉的大股东傅老年轻的时候受过我外公的指点，一直对他都很信服。连带的，我这种无名小卒也就鸡犬升天了。所以基本上我认为有疑点的，他都不同意竞拍。宋曳寒又是我老师的儿子…你懂了，保嘉没说我叶莳是一言堂的霸王，也差不多了。其他几个小股东看我很不顺眼的。”
“那其他的鉴定师呢？”季琰问。
叶莳：“那倒是还好，你该知道，我们这个行当很注重门派的。冲我外公，我叶莳也是一块香饽饽。而且，说句更难听的，拍卖公司生意好盈利高，我们顶多多赚点提成。要是拿了一个不打准的东西让我外公掌一下眼，多少钱呢？”
说到这里，叶莳笑容有点飘。
季琰不喜欢这样笑的叶莳，伸手挡她的脸。
叶莳莫名其妙：“你干嘛？”
季琰顿了顿，他也不知道他干嘛，只说：“笑的没意思。”
叶莳：“你真矫情。”
她放下筷子：“说说你？这么多年，你干什么了？”
季琰：“进了部队，后来出了意外，再后来回来开了安全保障公司。”
叶莳哦了一声。
叶锐果断的放下了手里的碗：“吃完，我先走。”
走到门口，又说：“明早去队里录个笔录。”
迅速关门。
叶莳似笑非笑：“我是老虎么？”
季琰想了想，说：“他宠你，才会怕你。”
叶莳被这话取悦了，高兴：“我这种小仙女，当然人人都喜欢。”
季琰上下打量她，笑：”是么？“
叶莳看他有点不忿，一下子就跳到他的身上，她捧着他的脸问：“不是么？你不是也宠我？”
她的小手儿滑到了季琰的衣服里，暧昧的咬他的耳朵。
“季琰，你这个人最大的缺点就是不肯说实话。”
酥酥麻麻的感觉，季琰想到叶莳白滑的像骨瓷一样的肌肤，捏了捏手：“实话是骗你也说实话？”
叶莳咯咯的笑，灵巧的舌头滑到了他的脖子上，在他的脉搏处轻舔：“你跟我妈承诺了什么？”
季琰眼神深幽的看不见底，她微微挪了挪自己的小屁股，凑近他又问：“我太了解我妈了，她吃人不吐骨头的。要不是你承诺了什么，你根本没道理还在这里做保镖。”
叶莳的小手儿滑上了季琰的腿，她的手带火，走到哪里都让季琰觉得欲/火/焚/身。
叶莳没什么更多的经验，但偏是能让季琰欲生欲死，一下子就上了天堂。
他控制不住自己，手指滑上她的腰。
她腰很细，他觉得自己似乎稍微一使力就能折断她。
叶莳动了一下，蹭到了他的那个地方。
季琰呲啦一声，一下子就把她抱了起来。她的腿圈住他的腰，故作天真：“季哥哥，你这是干什么啊？”
许多年前，她骑在他的身上，就这样说：“季哥哥，你想要我吗？”
当时季琰是怎么回答她的？
哦，一把把她推到了一边儿，说：涩牙。
她来劲了，小手儿在他后背上撩：“季哥哥真是好倔，不肯说答应我妈什么；也不肯说爱我爱的要死；更不会说…唔。”
她的唇被季琰堵住，季琰呼吸急促，箍着她亲吻，仿佛要将她吸入自己的骨髓。她很轻，就这样挂在他的身上，任由他激烈亲吻，叶莳回应着，但是却敌不过季琰的狂野。
季琰很快就将她按在湛蓝色的床单上，她像是一只天空中的一只白天鹅。
季琰盯着她，她雪白的胸脯不断的喘息，那满是水雾的眼神儿似乎正在渴望他的疼爱。
他霍然低头啃咬上叶莳胸前的雪白。手也不闲着，拉开她的裤子，就这样伸了进去。叶莳嗯了一声，手指插/入了他凌乱的发中。
“季琰，我爱你。”
叶莳迷迷糊糊的呢喃着，仿佛是本能一样。她从来都不吝啬自己的感情，热烈的像是一团火。
季琰突然发疯的就扯开了她的衣服，随即一挺而入。
叶莳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生疼，睁开眼埋怨：“不舒服。”
季琰不管那些，动作越发的快了起来，很快的，燥热的感觉逐渐升腾而起，叶莳陷入了感官的狂潮里。
今晚的季琰很凶狠，他拉着她反反复复做了好多次，直到叶莳轻泣着睡了过去…
收拾好一切，季琰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烟，风吹过他的脸，季琰清醒了很多。
季琰不知道自己当初怎么就和叶莳这个小女生好了。
但是他知道，他放不下她。
谁也没有规定谁会等谁一辈子。
可是，她等他了。
季琰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脆弱的人，但是他不敢想，有朝一日苏伯母的话会不会变成现实。
她妈妈说：季琰，我不是原谅你，我是不想看我女儿难过。我如果现在拆散你们，她只会记得你的好，只会想着你。日子久了，成了执念，她就更放不下你了。我是最好的生意人，我不会这么做。我等着，等着她腻了你，你这样无趣的人，她很快就会发现，你身上的缺点多于优点。她会不爱你，会冷了你，会厌烦你，更会不爱你。所以，我就当我女儿养了一只鸭。
季琰深深的吸了一口烟。
没有得到过的时候觉得自己可以放下，可是得到过就发现，得到过最好的，食髓知味，永远都没有办法放下。
他，怕了。
作者有话要说：多谢仙女姑娘~
Chapter 23
春拍在即, 这几天叶莳每天都回公司, 因为季琰一直跟着她，引得议论纷纷。
叶莳向来不管别人怎么议论, 就算是季琰没有在她身边，很多不好的传言也都伴随着她。这么看，能和容湛在一起最重要, 其他的倒是也不care。
中午一起去公司的食堂吃饭，宋曳寒主动来到叶莳身边, 微笑问：“能坐下么？”
叶莳点头，她来公司食堂不多，季琰想看看, 她也就跟着过来了。
宋曳寒坐在叶莳的斜对面，季琰的身边，微笑：“你们倒是形影不离, 鲜少看到谈恋爱谈得你们这么如胶似漆的。”
说不准这是个什么口气。
叶莳飒爽的笑：“有一种感情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再说, 他们公司承揽了保嘉的安保工作，他现在也不算陪着我吧？只能说, 连带工作？”
叶莳在季琰身边热情的像是一团火，但是在其他人面前从来都是冷冷的像是三九天的寒冰, 能这样微笑真是不多。
宋曳寒眼神闪了闪, 有些微怔, 不过很调整，他看向叶莳，眼神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似乎是藏不住的深情，又或者是其他，只是开口：“看来秋拍也要早早的和季先生的公司预定了，这样二位又可以一起工作。作为师兄，我该给小莳制造一个机会的。”
叶莳立刻：“好啊！宋总既然这么说，可就别反悔，季琰赚得多才好养我，我这个人金贵，不好养的。”
宋曳寒虚应的笑，有些坐不住，他说：“那我现在就去办公室打电话请示傅老，争取早日给你争取下来。”
虽然是玩笑，不过宋曳寒还是端着餐盘起身点头，很快的离开。
从始至终，季琰没有说一个字儿，只是低头吃东西，间或抬头看叶莳，眸光充满了情谊。
叶莳看宋曳寒走了，扬着嘴角吃饭，心情似乎不错。
季琰哼了一声，说：“笑得跟朵花儿似的。”
叶莳：“你觉不觉得今天饭菜味道不太对？”
季琰：“没觉得。”
叶莳一本正经：“那不对，你味觉有问题了，厨师肯定不小心把一瓶子醋都倒到了菜里。哎呦喂，这个酸劲儿哦。”
季琰：“既然菜是醋倒多了不好吃，那么回家…”顿了顿，他笑容意味深长：“给你别的吃。”
叶莳硬生生的就被这人调戏了一把，不过她在季琰面前女流氓的人设是一万年不会崩的。她抬起腿，轻轻的蹭着他，一点点往上。等小脚儿搭在了他的不可言说之处，轻轻的踩了一下。
也亏得长长的桌布垂了下来，不然季琰还真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不过这样也不好。恐怕要站起来了。
他低声呵斥：“别乱来。”
叶莳无辜的很：“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呢？”
随即笑眯眯又问：“怎么？你不是要给我别的吃么？我看看伙食好不好啊？”
季琰的手攥起了拳头，恶狠狠：“你个小妖精，看我回去不收拾你。”
叶莳就喜欢他这么生气的样子，小脚儿又动了动：“咦，好像有点起立了呢。又不需要升国旗，为什么要起立呢？”
“叶莳！”季琰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随即一把抓住了她的小脚儿，“别闹。”
叶莳也不好闹得太过，毕竟是她工作的地方，总归还是要做人的，对着他天真的笑了一下，随即收回了脚。
她还不客气呢：“说起给我吃别的，也不知道吃不吃得饱。我可是蒸蒸日上的年纪，你是日落西山，喂不饱我哦…”
季琰的手按住了叶莳的小手儿，眼神幽幽暗暗的带着几分侵略性：“你要我现在就给你拉出门回家证明自己吗？”
叶莳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粗，想必是真的有些那个意思了。总算是收敛了一点，只是季琰并没有放手，还是盯着她。
叶莳顾左右而言他：“那个倒是不用啦，你看哦，你看那边…咦，哎，对！”叶莳总算是瞄到了人，招呼：“老周。”
一进食堂就准备转身往回走的老周看到叶莳，带着笑上前打招呼，他挺胖的，四十来岁的年纪，个子不高，看着就让人相信的大好人一个。
老周：“小叶啊，你今个儿怎么还来食堂了？这可不是你风格。”视线落在季琰身上，点点头打招呼：“你好。”
季琰回应一下，有点冷淡。
老周也不介意，他说：“我突然想到办公室还有点事儿，我先回去，你们慢慢吃。”
转身要走。
叶莳一下子想到之前的事情，问了起来：“等一下，老周，前两天那副文征明先生的画作，您去看了么？怎么样？”
看着真像是个好东西啊，现在冒头的好东西不多，叶莳也是喜好这些的，问了起来。
老周立刻：“哎，别提了，我去看了。图看着是真，可等我去现场一看，这就看出问题来了。照片到底还是失真，他那副画是个高仿，压根不是文先生的作品。”
叶莳皱眉：“高仿？”
老周：“可不么？不仅是个高仿，还是个近代的高仿。就是手艺特别不错，做的真。还别说啊，现在这些人真是越来越厉害了。东西做的不凑近了根本看不出来。你说有这样的手艺干什么不好，要去干这个，愁。”
叶莳没说话。
老周又说：“咱们拍卖行可不兴弄这些假货，毁名誉，丢人。我这不就婉拒了那位吗？他自己也挺失落的，不过倒是接受了，毕竟价钱不高买的。能是真货也挺奇怪。”
叶莳哦了一声，扬了一下嘴角：“所以说，东西还得专家，我还以为东西不错。”
老周：“你可别这么说，就算不专攻，你的眼力也是不差的，这点我可懂。隔着屏幕呢，拍的失真谁不懵。哎，得得，我不打扰你，我还有事儿，你们也忙，呵呵，呵呵呵。”
老周走了，季琰回头看了他的背影一眼，没言语。
叶莳：“哎，看走眼了，失落。”
季琰：“其实，你也不用怎么失落。”
叶莳：“哎？”有点不解。
季琰笑：“回家告诉你。”
叶莳想到刚才两人打情骂俏，低语：“流氓。”
季琰无奈了，他怎么就流氓了？他说的都是正经的话啊？这丫头！自己是个女流氓，看谁都流氓。
为了证明自己十分的正人君子，季琰拉着叶莳出来吃饭，叶莳一下午都有点心不在焉，被他拉着来到一家私房菜馆。
老板娘风情万种，看到季琰，笑着迎了上来，妖妖娆娆的：“季哥过来了？”
季琰笑：“两个人。”
老板娘的视线落在叶莳身上，笑的有点怪异：“快请。”
季琰十分自然的牵住叶莳进门，私房菜馆很有特色，布置的也温馨。
叶莳进了包间坐下，就看老板娘的手搭在了季琰的肩膀上问：“老几样？”
季琰点头：“对。”
老板娘拧着腰出门，叶莳冷笑：“怎么着？你让我心情好的方法就是看你这样？”
季琰：“哪样？”
叶莳又冷笑一声，吐出一个词儿：“聊骚！”
季琰直接就捏住她的腰，一把将人带到怀里，叶莳小爪子毫不犹豫的就掐他的腰。
季琰呲了一下，在她的小屁股上撂下一巴掌，这死丫头，手劲儿还不小。
“你…唔。”
小嘴儿就这么被他堵住了，季琰像是一只狼，能吃人的！叶莳不甘示弱，不过终究不是他的对手，等到她被放开，气喘吁吁，脸蛋儿绯红，眼神儿飞刀子扫他：“你真的再没和别人好过没和别人睡过？”
季琰哭笑不得：“我犯得着骗你？”
叶莳抿抿小嘴儿，想问那你为什么技术这么好，不过一转念又决定不问。
都是新手上路，不能给他这个骄傲的机会！
她大爷一样，点他：“往后再让我看到你聊骚，我就关门放狗。”
季琰微笑：“那只小狗，是姓叶名小莳么？”
眼看这丫头又要撒泼，他将人圈在了怀里，“外人面前人模人样的，在我面前就发疯。”
随即凑在她元宝一样的小耳朵上亲了一下，说：“你想不想知道我要说的话了。”
叶莳：“你说话就说话，撩我干嘛。”
Chapter 24
叶莳的失落来自于自己看走眼, 而季琰倒是认为, 看不看走眼，另说。
季琰：“我倒是觉得那个老周说谎了。”
叶莳：“为什么？”她皱眉。
季琰：“三点。第一, 看到你的时候明显是想闪躲的，闪避不开才没有办法迎了上来；第二，语速很快, 说话的时候动作配合表情很多，但是却不敢看你的眼睛, 表现表演痕迹太重；第三，提到字画的时候语速和吞咽口水的动作明显加快，眼神游移, 他在紧张、思考、斟酌。综合以上三点，你想到了什么？”
叶莳明白过来，她蹙眉, “你的意思是字画是真的, 而他说了谎。”
季琰点头。
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道道儿，但是季琰知道, 他们这些鉴定师也不是像叶莳说的那么风平浪静。
叶莳没动，低头似乎想着什么。
正好这个时候老板娘上菜, 季琰为叶莳布菜：“尝一尝, 他们家的山药羹很好的。”
叶莳哪还有什么心情吃饭, 她的心情更差了。相比于看走眼的失落，现在的问题更大。她没什么胃口，捏着勺子不动。
季琰：“我发现, 自己不懂女人。”
叶莳：“哦？”
季琰：“我原以为自己给你解惑，但是很明显，你更不开心。所以，我果然是不懂女人的。”
叶莳起身跨坐在了季琰身上，他扬眉，眼中有笑：“怎么？”
大手落在她的腰上，又说：“回家喂饱你，现在你乖。”
叶莳手指滑在了他的衣服里，扬了扬下巴，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你每天，都想这事儿？”
季琰眼神幽暗：“如果你没有坐在我的腿上，手没有放在我的胸上。我想，说出这话更有说服力。”
叶莳无辜的眨眼：“我这是解决你的单身老大难问题。”
季琰觑着她，稍稍抬了一下下巴，直接亲上了她的小嘴儿。
***
叶莳一回家就开电脑，不知道和谁交流，噼里啪啦不断。
季琰洗漱出来，看到叶莳连衣服都没换，站在阳台打电话。
等叶莳再进门，一脸冰霜。
季琰坐在沙发上摁手机，季琰从来不用微信这种时髦的东西，他的一切都好像停留在十年前，连手机也是早古到不能上网的老年机型。
短信声音响起，季琰点开，那头是梁清越。
周源，T大历史系文博鉴定专业99级，毕业后进入保嘉拍卖公司工作至今。家中三套房产，单身。无不良嗜好，为人忠厚老实。
季琰盯着忠厚老实四个字又看了看，没有笑意的扬了扬嘴角，觉得这个词有点讽刺。
“干什么？”叶莳收线回来，好好的沙发不坐，直接坐到了季琰的腿上。
她穿着睡裙，又是站在阳台，腿有些冰凉。
季琰：“冷了吧？”
叶莳点头。
季琰笑：“借点火给你？”
叶莳一下子就拉下了季琰的头，吻了上去。季琰反客为主，咬着她的嘴唇，凶猛如野兽，直到两人气喘吁吁。
“小莳…”他专注的看着她，亲昵的蹭着她的鼻尖，每每将她抱在怀里，他都满心欢喜没有别的话语可以表达。
叶莳戳戳他，小妖女一样：“你去拿小雨衣。”
季琰没动，抱着叶莳不撒手，一点都不想撒手：“你帮我戴…”
叶莳脸蛋儿绯红了几分，迟疑着。
季琰激将法用的□□裸：“你不敢？”
果然，相爱的人，总是会轻易中计。
叶莳像是一团火，认真：“不敢？呵呵，笑话，我叶莳有什么不敢的。来啊！”
季琰微微笑了出来，打横将人抱起回了房间，他动作很急促，叶莳看他这样激动，咯咯的笑，原本的紧张也缓解了不少。她捏着小雨衣，低声说：“这东西…？”
她有点笨，扶着他想套入，但是却因为太过滑腻而错开。
越是着急，越是不成功。叶莳焦急的紧，被汗打湿的头发一缕的在额头前晃荡，模样儿性感。
季琰低沉的笑，偏着头看她，就是不肯帮忙。
叶小姐的脾气来了，一口咬在他的胸上。
倒是巧合，正好这个时候，戴了进去…
季琰一激灵，一把按住了她，她的小屁股就这样直挺挺的坐了下去。他牢牢的抵着她的最深处，叶莳有点不适，往上挪了挪，却被他使劲儿按住，不准她走。两个人都压抑不住低喘，季琰立刻就动了起来…
***
漆黑的夜。
季琰一个人站在阳台上抽烟，天空中繁星点点，他似乎想着什么，一根又一根，已经快要抽掉一盒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