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怜,即使朕不这么做,他们也已经两情相悦了,世事就是如此,凡事很多都不能两全。”乾隆安慰魏夕儿。
“臣妾懂的,臣妾并非是因为新月住进了将军府而叹气。只是为雁姬可惜,就努达海这样的伪君子,能够为了一个女子,连自己家人,母亲,妻子,儿女的性命都罔顾了,这样的人又怎么配得上雁姬呢?唉,好白菜都让猪拱了。”
“噗。”乾隆最后倒是乐了,“本来听着还挺伤感,你这最后来了这么一句,都跟谁学的啊,还好白菜都让猪拱了,哈哈,这话听了,话虽然糙儿了点,但是,还真是理不糙儿。”
“我就不待见这样的渣男。”
“渣男?”今天她怎么那么多怪词儿?
“残渣,废物。”
“哈哈,你呀。不过,这雁姬经常进宫?”乾隆问。
“还行吧,也不太经常,不过我遇见过几次,她最近稍微频了点也是为了她那个女儿。这不再有一段时间就选秀了吗?雁姬说她女儿不懂事儿,不想让她进宫伺候,希望舒妃能帮帮忙,让她第一轮就被撂了牌子。”
竟是这么个事儿?
“那舒妃找你了?”
“恩,我答应了。少个青春貌美的对手,我干嘛不干啊?”魏夕儿斜睨他。
乾隆又笑:“可朕偏偏不喜欢那青春貌美的,怎么办?朕就喜欢眼前这个不着调的。”
“我哪有不着调?我最懂规矩了。”魏夕儿轻捶乾隆,逗的乾隆哈哈大笑。
“懂规矩你这是在干嘛啊?哦,我知道了,你这是在勾引我。既然爱妃这么急切,那朕也不好伤爱妃的心,那爱妃,咱们回内室吧!”
一把把人捞起来,两人打打闹闹的就进了内室。
腊梅看着两人耍花腔,知道两人是要亲热滴,眼明手快的把门关好。
这主子得宠,她们也跟着高兴。
87、他他拉家
87、他他拉家
努达海高兴了,他觉得自己庸人自扰了,是啊,一个小孩子,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威胁呢?亏他一路上还担忧,担心皇上不会放过她们,没想到,皇上不仅放过了,他还能奉旨抚孤,努达海看着身后的轿子,笑的嘴都合不拢了。
事情真是太顺利了,他官升两级,又能和新月朝夕相对,他的月牙儿,他美好的月牙儿。
轿子里的新月更是高兴,她可以和他在一起了,近距离的一起生活,多么美好啊!
当她落难的时候,他像天神一般的出现,他不仅是救了她的命,还拯救了她的灵魂,如今,她有机会和他同一屋檐下,天啊,这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马车来到他他拉家,众人都在门口迎接。
努达海连忙给自己的老母亲请安,之后起身,过去掀开轿帘,扶下新月格格与克善世子。
众人不懂。
骥远一脸猥琐的看着新月,似是被她的容貌惊呆了。
一旁的骆琳见状掐了骥远一下。
“这位是?”老夫人开口。
“额娘,这位是端亲王的后人,新月格格,克善世子。皇上有命,努达海奉旨抚孤,以后,这小世子与格格,就住在咱们将军府了。”
“奴才给哥哥、世子请安。”众人连忙跪下。
“快起来,快起来。”
众人起身。
一行人进门。
商量过后,努达海决定将新月安排在府内新建好的一处院落,望月小筑。
“格格,这望月小筑啊,原是打算给我哥哥成婚用的,字都是我阿玛提的,那个时候,咱们可不知道有一个新月格格,更不知道这新月格格能住到这里?你说巧不巧了,这望月小筑啊,倒像是专门为格格盖的。”骆琳挤到新月的身旁,一副自来熟的样子。
新月只是浅笑,并未答话。
“格格,您千万要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和我说,来,看看这望月小筑,可还合心意?”雁姬在新月的右边。
“恩,合心意,太合心意了,谢谢,真的很感谢。这里很好,我很喜欢。”有喜欢的人在,哪里都是天底下最好的地方。
“那就好,我啊,生怕你不喜欢。你这刚搬进来,生活上难免有些不适,我年纪大,如果你觉得和我说不方便,那就和骆琳说,她啊,最是自来熟了,有什么事儿你就吩咐她,她定能让你满意。”
“额娘,人家哪有自来熟,人家只是比较喜欢格格。不过,格格,有事你真的可以找我啊!我做不了,还有我哥哥,呵呵,相信他也是很乐意为你帮忙的。”骆琳看出自己哥哥骥远对这个新月格格有意思了。
“好了好了,新月格格刚刚过来,一路舟车劳顿,咱们啊,也别在这儿烦她,让她好好休息一下。你看小世子,都有点困了。”努达海不喜欢儿子骥远看新月的眼神,打发众人离开。
“恩,好的。既然这样,那我们也就不在这里叨扰了,你好好休息休息。”雁姬带领众人离开,骥远与骆琳都是一步三回头。
新月目送努达海的身影离去,心里很是欢喜。
他的妻子,他的妻子雍容大方,可到底是不年轻了,新月有点自得,来之前,她很担心,担心他的妻子,怕她是一个绝色美女,可如今一见,她倒是安慰很多。既没有她年轻,又没有她漂亮,她,应该是没有什么可担心的吧。
“格格,大将军那个儿子,叫骥远的,好像对您有意思哎!”云娃开口。
新月也看出来了,她甚至知道努达海为什么那么快的离去,还不是因为那个骥远,呵呵,他吃醋了,为自己,想到这里,新月心情更好。
“不管他对我有没有意思,我是不会喜欢他的。”
云娃笑:“那是当然,格格是什么身份。”
“云娃,这和身份没有关系,你不懂吗?人和人都是平等的。没有谁比谁高贵,我不喜欢他,是单纯的因为我有喜欢的人了。”
“格格有喜欢的人了?谁啊?”云娃与新月这么说话习惯了。不经思索就开口。
一旁的蒙古尔泰倒是看出了一二,他喜欢他们格格,爱一个人就会关心她,关注她。所以第一时间,他就发现了格格与努达海将军的感情。
他曾经试图劝劝格格,那个威武大将军努达海,年纪已经可以做格格的阿玛了啊?他们根本不配。可是格格并不听他的劝告,反而说,如果他执意干涉她,那就请他离开,他怕了,他不能离开啊,他是决不能离开他的格格的。只能看着大将军与格格含情脉脉,心里痛苦着。
“你猜呢?云娃,现在我不想说,以后你就知道了。好了,快带克善去休息吧。你看他都困成什么样儿了。”
“是,格格。”
午夜。
他他拉家主房的内室,努达海与妻子雁姬两人翻云覆雨,极尽缠绵。努达海虽然与新月两情相悦,但却还并未突破男女大防,而他又外出打仗许久,身体自是极度渴求。
努达海在雁姬身上活动着,心里却想着新月,想着她年轻的身体,她娇美的容颜,她含情的双目,一时间他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身上有使不完的力气。
**之后久久。
雁姬趴在努达海的胸膛上,脸色潮红。
“憋太久了吧,你以前都不这样。”
“外出打仗,也没心思想这事儿。”
“我就知道,你是天底下最好的丈夫。”
“呵呵。这段日子我不在家,家里有什么事儿吗?”努达海问。虽然他知道,雁姬会把一切都交代好的。
“家里没什么事儿,不过过些日子就要选秀了,骆琳是待选秀女,你也知道骆琳的性子,让她进宫,不是害了她吗?我也问过她的意思了,她也是并不想进宫的,我和额娘商量了一下,既然不想让骆琳进宫,就不如让她第一步就被撂了牌子,这样也省下了接下来那些个环节。到时候合适了,咱们再为她找一门好的亲事,这样不是更好?”
“恩,这个事儿这么办行。”
“你呢,这次在外面是不是很惊险?”雁姬在努达海胸上画圈。
“还好,这次倒是没什么。你准备下,明天晚上,咱们家请客,你也知道,我这官升了两级,又赏赐了黄金千两,还奉旨抚孤,众人总是要来道贺的。”
“恩,好,这事儿我来安排。”雁姬想了下:“对了,你看没看见骥远那小子今天的表现?他好像是喜欢那个新月格格?眼睛都看直了。”
努达海皱了一下眉毛,很不愿意听这个话题,语气不太好:“这事儿你管着他点,断不能让他乱来,他是什么身份,新月格格可是亲王的女儿,虽然现在还没有封号,可那是因为她如今刚刚父母双亡,又年纪小。日后封号什么的定是跑不了的,咱们家的条件怎么可能尚主?你别让骥远陷了进去,最后弄得自己伤心。”
“恩,我晓得了,那倒是,尚主也未必是个好事,你这出门打仗,怕是还不知道吧?这明珠格格已经和额驸和离了,如今明珠格格带着孩子住在宫里。”
“什么?”努达海听到这个有些吃惊。
雁姬继续说:“还不是那个白吟霜,她又回到京城了,还勾搭了明珠格格的额驸福尔康,后来事情爆发了,这福尔康还逼着明珠格格接白吟霜进了门,那白吟霜之后又利用自己假怀孕的身子陷害荣郡王的家眷,说是当时福尔康还打了明珠格格。这不,皇上不乐意了,他哪能看自己的女儿受苦?如今福家已经是平民了,而白吟霜被打入了天牢,三年后处斩,任何大赦,此女都不在特赦之列,这是摆明了皇上不肯善了啊。明珠格格已经被接到宫里生活了。这额驸,哪是那么好当的,咱们家骥远又是个不着调的性子,一旦有个什么?咱们一万张嘴都说不清楚了,恩,等我明天说说他,不能让他接近新月格格。”
这事儿倒是让努达海挺吃惊,不过听雁姬说到最后,说是不能让骥远接近新月,心里倒是高兴的。
“恩,对啊,咱们骥远的性子不适合尚主,我看他年纪也不小了,你也留意下,有合适的姑娘,就给他定下一个,估计成了亲,他也就定性了。”
“好,一切都听你的。”
两人这厢在这里夫妻夜话,那边新月倒是一脸愁苦的站在窗边,倚着窗框。
过了刚来的兴奋,新月又失落了,她在想,努达海在做什么?他刚回来,是和他的福晋在一起吗?他们,他们会不会做那些夫妻之事?新月痛苦极了,也矛盾极了。整个人异常的不开心。
“格格,您怎么还不休息?”
“云娃。我很不开心。”
云娃有些不解,刚来的时候不是还很开心吗?
“你说,他在做什么?他有没有想我?有没有把我放在心上?”一副为情所困的少女样儿。
云娃这么一听就明白了,虽然她不知道是谁,但是还是开口:“当然会,格格这么美好,任何人都会很喜欢格格的,那个格格喜欢的人,定然也是把格格放在心上。”
“会吗?”
“格格,你怎么能不相信你自己呢?你是荆州最美好的女子啊?即使来了京城,也无法掩盖您的光芒,您怎么能这么自怨自艾?格格,那个自信的你呢?”
“自信的我?”新月呢喃。
“对,那个自信,漂亮,聪明,能干,那个我们荆州最美好的女子。”
88、暗示亦或是明示
88、暗示亦或是明示
延禧宫
魏夕儿始终是觉得,这样对雁姬有些不公平,雁姬这个人她见过几次,都觉得其实还是很好的一个人。
“皇上,臣妾不知道你想怎么做,不过臣妾有一件事想问您。”
“嗯?”老乾的手不老实的上下动。
“我可不可以暗示一下舒妃?只要我暗示了她,她一定会和她表姐说的。我想让她自个儿心里有个准备,而不至于发现□的时候太过伤心。不过,如果这会扰乱了皇上的计划,那我就不说了。”魏夕儿是个明事理的。
“唉,傻丫头,不管是什么时候知道,她都一样会伤心,你暗示了她,她也只不过是提早知道罢了。她又能做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就是不想让她一个人蒙在鼓里,如果她知道了,她应该会进宫吧,她会求舒妃,她会想让皇上或者是太后为新月格格赐婚,然后,她的全家都会怪她,怨她,她有苦难言。”魏夕儿知道剧情,如果雁姬知道了,应该就会这么发展吧。
乾隆听了她的话若有所思。“你觉得是这样的?她就不能接受新月?”
魏夕儿仿佛听了什么最有意思的笑话,瞪大了眼:“接受?怎么可能?”
“既然你觉得不忍心,就和舒妃说说吧。”
魏夕儿惊喜的抬头看老乾,然后“啵”了他一下,“谢谢。”
老乾的大手放在魏夕儿的臀上,“啪”的来了一下,“你呀,为了别人还和我说谢谢。咱们俩用得着这个虚的吗?该打。”
“呵呵。”魏夕儿笑。
“舒怜,这三四年来,你怎么都没有变,看你的容貌,一点变化也没有,可是你看朕,倒是越来越老了。”乾隆感慨。
其实这个问题魏夕儿也发现了,她似乎是停留在了来的那一年,如今她都来了四年了,可是她的容貌一点变化也没有,甚至没有多一道细纹,生了三个儿子,她的皮肤也没有松弛,有时候想到这个问题,魏夕儿不是不害怕的,她怕,怕这一切都是自己的南柯一梦,回去?她很想回去。可是又舍不得这里,舍不得对她处处用心的乾隆,舍不得她费力生下的三个小包子,舍不得两个贴心的小女儿,甚至舍不得忠心耿耿的腊梅冬雪,她迷茫极了,困惑极了,所以她不敢想,不敢想这件事,也许,也许只是这魏舒怜保养的好,而自己又无忧无虑,才保持了好的状态吧。
“皇上,臣妾之所以不老,没有变,是因为,臣妾凡事都不操心,一切都有皇上,臣妾只有全心全意的信赖皇上,而皇上两鬓斑白,是因为皇上每日为国事操心,劳心劳力,还要为后宫的妃嫔们谋划,就如同臣妾之流。也正是因为皇上的操心,臣妾才能在这诺大的后宫无忧无虑的生活,所以,皇上不老,在臣妾的心里,皇上永远是伟岸的。”
听了魏夕儿的话,乾隆有些感动,轻轻抚着她,“舒怜,如果朕死了,要你陪葬可好?”
魏夕儿不懂他这话的意思。不知道他是在试探她,还是真心喜爱她,希望她能生死相随。不过她知道,他们之间,先死的,不会是他。
“好,不过,如果,如果臣妾不在了,那么,一定请皇上好好活。皇上要健健康康的,快快乐乐的活下去,臣妾不在了,请皇上照顾好我们的孩子,为小七儿小九儿找一个好人家,照顾安儿,琰儿,还有小十七。还有腊梅冬雪,请皇上善待她们每一个人。”
“不准胡说,你才不会不在。”听了魏夕儿这个话,老乾有一阵惊慌,他不该提这个话题的。
魏夕儿没有接话,她知道,她说的,都是真的,她会先他而去,只希望,他会念及她的好,好好对他们的孩子,他们身边的人。
乾隆看她不说话,更有些慌,翻身开始亲吻她,既然心中那么多惊慌与不确定,那就做些确定的事情吧。
一时间延禧宫又喘息声四起。
第二日的清晨,魏夕儿稍微梳洗打扮了下,就奔着舒妃去了。既然皇上首肯了,那她也就可以过去了。
舒妃见令贵妃过来串门,还是有些开心的。
“妹妹怎么过来了?太好了,我正一个人闲的发慌呢,你来了,咱们还能唠唠嗑。”
魏夕儿笑:“闲的发慌也不见姐姐去延禧宫看看我,如果不是我来了,姐姐又哪能见得到我?”
“哎呦,我这还想呢,一会儿啊,就去你那儿,这赶巧你来了,咱们姐妹倒是想到一起了,这看见你我可不是就惊讶了吗?”
“想必是姐姐的雁姬表姐家多了娇客,雁姬表姐不能过来,舒妃姐姐才会想起我吧。我可是吃醋了。”魏夕儿打趣。
舒妃作势要打魏夕儿一下:“这话叫你说的,可是没良心了。不过,我这雁姬表姐啊,确实是很久都不能进宫了,没办法啊!这格格与世子都住在府里,她哪能走的开?”
两人围着小几坐下。
舒妃在宫里浸淫多年,岂能不明白皇上对异姓王的排斥?硕王倒了,端王也倒了,本来是大功一件的事儿,愣是让她这表姐夫办了个乱七八糟。怎么就能把人给救回来?这不是明摆着让皇上不高兴吗?舒妃也为他他拉家着急。
“奉旨抚孤,这可是恩赐,想必他他拉家如今可是喜笑颜开了吧?”
舒妃也知晓魏夕儿的为人,状似开玩笑:“你说皇上怎么想的啊,怎么就让将军府抚孤了。这不是该送到哪个王府吗?”
“姐姐,你说这话我可是要生气了啊,你可不能这么说咱们万岁爷,咱们这位万岁爷啊,在这事儿上可真是一千个一万个冤枉,这明明就是威武大将军自己请旨要照顾端亲王遗孤,咱们万岁爷看他刚刚立了战功,也就答应了。可不是咱们万岁爷主动提的啊!”
自己请旨?他是猪脑子吗?舒妃气的啊!
“竟是这样?你说这努达海,他怎么就这么没脑子。”
“昨个儿妹妹还听咱万岁爷说呢,威武大将军请旨要照顾格格世子,这新月格格可是欢喜的都失了态,小世子也是蹦蹦跳跳的高兴极了,也难怪,这威武大将军自己都说了,他与格格世子朝夕相对,感情深厚,很乐意为皇上分忧,给格格世子一个家。”
魏夕儿的话说的很简单,但舒妃却是听出了些不妥,朝夕相对,感情深厚,欢喜的都失了态,给格格世子一个家,这话都是怎么说的,舒妃当然知道,令贵妃是不会在皇上议事的地方出现的,既然她这么说了,就一定是皇上的话。
舒妃开始冒冷汗了,她有一个不好的猜测。可她这表姐夫不是连个通房都没有吗?不是对表姐一心一意吗?不过,舒妃也想,男人都是有劣性根的,说不好,这就,这就......
舒妃有点担忧了,看着笑着品茗的令贵妃。又想想令贵妃的为人。舒妃到底还是开口了:“妹妹,姐姐和你相交这么多年,对你的为人也自是十分了解的,今日,姐姐还是有许多不明白,希望妹妹能为姐姐解惑。你也知道,我这表姐,虽是远房,可却比亲姐妹还亲,我是断不会看着她出什么事儿的。这事儿,还请妹妹帮帮忙。”
魏夕儿倒是没想到,舒妃能这么直接的问她,想了一下,魏夕儿开口:“妹妹不知道姐姐惑从何处而来,自然也无从解惑,不过,妹妹既然坐在这儿了,对舒妃姐姐,还有雁姬表姐,都是很有好感的,妹妹只是希望姐姐知道,也希望雁姬表姐知道一个道理,男人,无所谓忠诚,忠诚,是因为背叛的筹码太低。”
魏夕儿虽然说她无从解惑,但是舒妃听完了她的话,马上明白了,她几乎算是坐实了这件事。努达海与新月格格?舒妃一阵恶心。
“谢谢妹妹指点。我这表姐,为人刚强又倔强,唉!”
奉旨抚孤,却抚到了床上,什么样的下场,舒妃不是不知道,今日令贵妃能来告诉她这个,怕也是皇上授意的,想到皇上对异姓王的态度,舒妃觉得一阵发寒,该怎么办?她可怜的表姐啊。
“妹妹只能言尽于此,至于其他的事情,妹妹倒是出不了什么好的主意,不过皇上曾经说过一句话,这世上,岂能事事尽如人意?如今,妹妹也想把这话告诉姐姐。凡事顺其自然,你要相信,咱们万岁爷啊,就不是一个糊涂的。”
魏夕儿也觉得,皇上既然能让她过来说,一定是有下一步的计划了。经过了这么多年,这么多事儿,魏夕儿也算是逐渐看明白了,这乾隆爷根本就不是个糊涂的,也不是个心狠手辣的,该有的仁慈,他有,而且,他不会迁怒,她相信,即使出了事儿,雁姬,也不一定会有事儿。
本来她也想不通,可是刚才劝慰舒妃的时候,她一下子就想到了这一点。
舒妃听了魏夕儿的话,若有所思的想了想,之后,似乎也是想到了一些什么,总算是放开了脸。
“谢谢妹妹的提醒,我也替雁姬表姐谢谢您。”
魏夕儿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希望,丈夫出轨,妻子不是最后一个知道的,只希望,她能早些知道,早做打算,少些痛苦。”
这么多年,皇上一直宠着令贵妃,也处处护着令贵妃,原来,只是因为,她是一个美好的女子。
89、请旨赐婚
89、请旨赐婚
雁姬心情并不好,本想劝慰骥远不要离那个新月格格太近,可是骥远并不同意,而且还对她大喊大叫,骆琳也是一副全是她的错的样子,雁姬觉得自己难过极了。可巧了,舒妃娘娘在这个时候又招她进宫,她有些不解。
听完舒妃的话,雁姬愣住了,她有些不知所措,怎么回事?这会是,会是真的吗?
她迷茫的离了宫,回了府。
养心殿。
“皇上,雁姬夫人已经离开了。”吴书来禀报。
“恩。”
看了看纪晓岚:“明天早朝,你参努达海侵吞军饷。”
“是。”
又看了看傅恒:“你把纪晓岚要参努达海的消息漏给徐世年。”
“是。”
傅纪二人对视一眼,这徐世年和努达海可是水火不容啊。皇上这一手玩儿的。
果然,第二天早朝,纪晓岚参了努达海,徐世年也参了他,徐世年是御史,天天干的就是参人的事儿。皇上得知努达海侵吞军饷,异常愤怒,严令傅恒详查,徐世年协查。
这一下朝臣也算是看明白了,皇上让徐世年协查,徐世年能饶了努达海才怪。这皇上,对于端亲王后人的事儿虽然当时没说,可不代表不找后账啊!
而雁姬回了府,想了舒妃的话,虽然有些不信,但也不是一点反应也没有,她也自己留了心,注意观察起努达海和新月格格来,这新月格格眼里的爱意完全掩饰不住啊!看着努达海,雁姬也心惊了。为什么刚开始她没发现,这该怎么办?
也就在第二天早朝努达海被参的时候,雁姬又请旨进宫了。
一进宫,雁姬就给舒妃跪下了:“舒妃娘娘,雁姬想请娘娘帮忙。”
“快起来,表姐,到底怎么了?”舒妃想到了努达海和新月,叹了口气,知道必然是因为他们二人。
“如果不是娘娘提醒,雁姬怕是不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事情,事情果然如此。雁姬不能,不能看着自己的家就这么被毁了,只求,只求娘娘想个办法,雁姬相求,太后给新月格格指婚,只要她嫁出去了,雁姬才能放心,不管是努达海还是骥远,都该收了心思。”
骥远?舒妃皱眉:“这骥远是怎么一回事儿?”
“骥远对那个新月格格一见钟情,这我说了他几句,他就和我发火,骆琳也是个不懂事的,唉。”
“这也是两个不省心的。”舒妃想了想,“这样,我去见太后,你和我一起过去,我去求太后为新月格格指婚,你看如何?”
“谢谢娘娘。”
舒妃带着雁姬去了慈宁宫,凭着舒妃的三寸不烂之舌,太后也答应为新月赐婚。雁姬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其实他们不知道,太后并不愿意为新月赐婚,对异姓王,太后也是不喜的,这江山,可是他们爱新觉罗家的,弄个异姓王算是怎么回事?而这新月,到了京城也不来拜见,实在是个没有礼数的。可是之前,皇帝来见过她,和她提了这件事,说是如果有人来求情,就答应下来,而且要找个不好的赐婚。
皇帝还简单的和她提了下自己的打算,太后总算是明白过来。
这厢努达海下了朝,气愤的回了他他拉府,他本就没有做过的事情,自然是不用担心,但是,就怕他徐世年在背后搞鬼,还有这纪大人,怎么能无中生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