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这延禧宫,除了他额娘魏夕儿,腊梅,冬雪,奶娘,其他人碰小阿哥一下,他都要哭的震天响。
魏夕儿还好些,其他人都累的人仰马翻,不过也只能在心底暗暗告诉自己。这是荣幸啊,你看其他人,想碰一下十七阿哥都要被嫌弃啊,怎么说自己还是唯几被允许碰他小少爷的。
“我看小十七还挺喜欢我给他换的,呵呵。”
大概是魏夕儿怀孕的时候经常抚着肚子与小十七说话,所以小十七即使刚满月没几天,但是对于魏夕儿的声音,触觉还是很敏锐的。只要感受到了她说话的声音,他似乎就愿意哼哼唧唧,只要魏夕儿抱起了他,他就没事了。
也许是因为小十七太闹人了。
那天,小十五永琰摘了一朵好看的花过来送给魏夕儿,魏夕儿高兴的无以复加,问他为什么要送额娘花花。小十五奶声奶气的说,小弟弟这么爱哭这么不听话,他小时候一定也是这样的,他对不起额娘,他要送额娘花花。
虽然小十五孩子气的踢着小脚,头也不抬,但是还是给魏夕儿萌的左啃右啃,真是她的小贴心。心肝宝贝的叫着,她告诉小十五,不是每个孩子都是一样的,他是最听话的乖孩子,人人都喜欢。小十五相信了他额娘的话,乐的眉毛弯弯。


79 老乾的火气

79、老乾的火气
乾隆生气了。
今日早朝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下了朝,老乾就是一肚子火气,在御书房议事的时候把傅恒纪晓岚等人都骂了。在老佛爷那儿看见了请安的五阿哥及侧福晋陈氏,又是一通火,给人撅的恨不得找个缝儿藏起来,下午的时候白贵人好心的过去送吃食,也被骂个狗血淋头。
一时间还真是宫里人人都胆战心惊,不知该如何是好。
魏夕儿在延禧宫也是听说了乾隆发火的事儿,不过她并未前去劝慰,如今他正在气头上,而且大家都知道,一定是因为国事,那她过去干啥,找骂吗?谁不知道啊?白贵人都被骂哭了。
相较于魏夕儿的淡定,很多人还是不淡定的,连太后老佛爷都派人过去过问了,在她那儿骂了永琪,还没等他们反映过来,这老乾人都走了。
晚上的时候,往常都是祈祷老乾翻自己的牌子,可今天却不是了,谁愿意伺候一个喷火的暴龙,又不是活腻歪了。各宫妃嫔反而暗暗祈祷老乾上别的地儿。
老乾还是去了延禧宫,如今一个月,老乾几乎有一半的时间都宿在延禧宫。
看着仍旧气色不顺的老乾,魏夕儿叹了口气。
屏退了左右,魏夕儿伺候老乾洗漱,这都什么时辰了,如果不是他事先差人过来通知,说今晚歇在这儿,她是断不会等他的。
看他皱紧的眉毛,魏夕儿摇了摇头,手就这么抚了上去:“眉毛皱的这么紧,不准这样,国事是国事,既然回来休息了,就该放松心情,将那些不愉快的都放下。何苦这么累着自己?”
“又怎能说放就放?”
老乾仍旧那样。
魏夕儿将双臂环在他的脖子上,“我不准你这样,只要进了这延禧宫,你就不是皇上,你只是我的丈夫,我一个人的丈夫,我女儿儿子的父亲,我不准你不开心,那些事在有我们吗?有你自己的健康吗?心情不好身体也不好。我要我的丈夫好好地,健健康康的长命百岁。”
老乾终于乐了:“人家都说万岁。”
“万岁说的那是皇上,我的丈夫,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只需要长命百岁就好。”魏夕儿说着大不敬的话。可是老乾却并没有不开心。
一把抱起魏夕儿,将她扔到床上。
“既然是我的小妻子,那么就好好伺候一下你的丈夫吧。”
一番**过后,两人躺在床上,魏夕儿枕着老乾的胸。
“你还真是老当益壮哎!”
“啪!”屁股上挨了一下。
“让你胡说。”老乾啃了啃魏夕儿的耳朵。
“你看,这样多好,总是皱着眉毛多吓人啊!听说你还四处骂人,你怎么能这样?”魏夕儿开着玩笑。
“朕四处骂人?你从哪儿听得?还是说宫里都这么说朕?”
“当然了,不然我能这么说吗?”
“这些人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老乾没有说完就被魏夕儿用嘴堵住了嘴。
亲吻过后。
“不准碎碎念。有烦心的事儿,你可以说给我听,如果觉得说给我听不方便,可以说给太后听,如果太后也不方便,还有你那一班朝臣,那么多人,总有一些是你的心腹吧。你可以与他们商量,自己这样发火算是怎么回事呢?”
“唉。”乾隆叹了口气:“你这小丫头,还有谁比你会开解人,都给人开解到床上了。”
魏夕儿脸红,锤了他两下。
“其实是朝中的事儿,可朕没法直说,只能生闷气。”
“朝中的事儿?皇上不能直说可以拐弯说啊!自己生闷气干嘛?对身子不好。”
乾隆也许是真的不介怀与魏夕儿讲这些吧。缓缓将今日朝堂之事说了出来。
原来,乾隆是因为努达海在生气,他让他上荆州平叛,走前明示暗示,希望端王府一个不留。可是结果呢,这努达海八百里加急,说是救了小世子和新月格格。给老乾气的一口气差点没上来。你说救了不要紧,你竟然还救了小世子,你这不是找事儿吗?你当我在你临走前说那些是假的啊?你这是明睁眼漏的违抗圣旨么?
可乾隆不能明着和朝臣说,自己是希望端王府一门覆灭吧,于是乎,他就只能一个人生闷气了,其实朝中稍微有点眼力见的人也都知道他生气的原由,可有事要禀,又不能不来。于是这遭殃的人就多了,而远在荆州往回赶的努达海倒是不断的打着喷嚏,没办法,这北京城骂他的人太多了,挨了骂的诅咒他,没挨骂的也诅咒他,谁也不能明天不上朝啊!
听着努达海,荆州,世子,新月格格等字眼,魏夕儿觉得自己心里的小火苗开始熊熊燃烧了,她有点小沸腾啊!
这是新月格格的剧情要开始了么?如今,太后换了人,皇上换了人,哪个都不是好想与的主儿,这新月还能顺利的嫁给努达海吗?
这努达海不是个精明的,看起来就和原著中的努达海差不多,是个不着四六的。皇上都这么不愿意了,你还能将人带回来,说你没点别的心思,鬼才信啊!不行,她要给皇上打预防针。
“皇上――”
“嗯?”
“臣妾斗胆问一句,您走前,您走前有没有暗示过什么呢?”
听到小妃子这么问他,老乾有点不好意思,不过还是直说了,她家里人口简单,而且只有一个父亲在内务府,也不算是朝堂上的人,老乾是喜欢魏夕儿,可是却也没有让她的家人登上权力顶峰。他这个人要是真的对一个人好,就不会拿这些东西做试金石,他输不起。
“暗示?朕都明示了?他看着也没蠢笨到如此地步啊?可做出来的事儿,真是让朕恨不得杀了他。”
“皇上,你说,圣旨是不是不可违抗的?”小妃子又问。
“这还用说吗?”她想说什么?
“那他既然知道圣旨不可违抗,也知道您的意思,可却仍是这样做了,是不是有什么很特别的原因呢?”魏夕儿这话说完。老乾倒是不出声了。
是啊,他是气极了,可又能有什么原因呢?小世子身份在显赫,可他是皇上,孰轻孰重,他不会分不清。
乾隆根本不会往那方面想,但是魏夕儿看他的表情,知道他没想到,于是引导:“什么能让一个男人罔顾圣旨?”
“你,你是说?”乾隆听明白了魏夕儿的意思。震惊的看她。
魏夕儿很坦荡的看向乾隆:“皇上,你们都是当局者迷,臣妾是一个妇人,并不懂那些朝堂上的大事,可臣妾也知道,圣旨是不可违抗的,可能让一个男人罔顾自己的性命与圣旨,都要保全的,臣妾倒觉得,一定是一个美女。”
“美女,美女――”乾隆仔细思索了下。
“新月――”乾隆反应过来,不过随即:“可新月年纪尚小,她应该是比努达海的女儿还小,这么短短的时间,努达海怎么会呢?”
“为什么不会?皇上,荆州失守,端王爷已经不在了,你说新月一个弱女子,带着自己的弟弟,她要怎么办呢?努达海大将军虽然是年纪大,可你又怎么知道这新月格格的喜好呢?也许她就是喜欢年纪大的,就算是不喜欢年纪大的,她也喜欢救她命的。”
“可努达海与夫人伉俪情深,他甚至连一个妾都没有,又怎么会被一个新月**?这太不可能了。”乾隆怀疑过努达海许多,但却在这上面从来没有怀疑过他。
“皇上,您是男人,您不了解男人吗?以前没有,也不代表了以后没有。也许新月格格倾国倾城,也许新月格格我见犹怜,也许新月格格端庄秀丽,许多个也许,也许,努达海将军就喜欢这个类型的,您想,如果一个像我刚才描述的那么美好的女子,全心全意的信赖着努达海将军,爱着他。你猜,他会怎么做呢?”
乾隆仔细想了一下,觉得魏夕儿说的有道理。
“看来,朕真的是该早点来你这儿的。”
“皇上,国事臣妾自是不在行,不过,臣妾听完这件事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努达海将军与新月格格有什么?不然,一个男人干嘛连皇命都不顾了也要保全一个女人与她年幼的弟弟?难道他有恋童癖?就喜欢小男孩?怎么可能?”
魏夕儿越说越不像话,也是为了混淆一下。
“啪啪。”屁股上又被拍了两下。
“说什么呢?跟谁学的?还恋童癖!”听听,这哪儿是什么好词儿啊。
“人家帮你分析,你还打人。真是,没地儿讲理了啊!”魏夕儿在床上打滚。
看的乾隆苦笑不得,她干嘛啊?
“好了好了,是朕错了还不行吗?真是朕的小福星,你这么一说,朕倒是觉得茅塞顿开,弄不好,事情还真就是这样。看来那边我也该派个人过去看看了。知道了事情的**,朕就有后招了。”
“皇上,你要偷偷的派人观察,这样才能透过现象看本质。”
“透过现象看本质?”皇上没明白这现代术语。
“呃?就是拨开他们那些外表的伪装,发现他们实质上真正的关系。”
“你这一套一套的。”
“嘿嘿。”
老乾被哄好了,第二天众人见皇上又恢复了原来的模样,不仅感慨,还是人家令贵妃有本事啊!当天早朝结束,乾隆就在御书房召见了傅恒。
傅恒走后,乾隆彻底恢复正常。


80、姐妹俩的忧思

80、姐妹俩的忧思
最近小燕子很伤心很难过,她不明白,知画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也不知道,永琪为什么不相信她。明明,明明就不是她的错啊!明明是知画碰了她,她才闯祸的,小燕子觉得好难过。
伤心难过的小燕子这个时候迫切的想见紫薇,想向她倾诉,而她确实也是这么做的,直直的冲出了荣郡王府,奔着学士府就来了。
见到小燕子的紫薇有些吃惊,不过更多的就是喜悦。
“小燕子,你怎么一个人过来了?快进来。”紫薇也是有许多话想和小燕子说的。这段日子她过得也并不开心。
早上她还和尔康吵了几句,尔康摔门而去,她一个人在房间落泪,听说丫鬟来回报,说是小燕子来了,她这才好起来。
“紫薇,紫薇――”小燕子看见紫薇就开始哭。
“出什么事儿了,小燕子。”
“紫薇,永琪他不爱我了,他变了,他现在甚至都不相信我了。”
“小燕子,来,坐下慢慢说,你这么慌里慌张的,是要让我担心死吗?”
“今天,今天永琪带我和知画去一个赵大人家里赴宴,赵大人家里有一个架子,上面摆着很多的瓶瓶罐罐,漂亮极了,我就想过去看看,我很小心的,我真的很小心的,可是,知画在后面推了我一下,于是我就碰到了架子,当时很多瓶瓶罐罐都碎了,我说是知画碰了我,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他们都不相信,永琪也不相信,他让我道歉,他说我做错了。知画也是一个劲的和那个赵大人还有赵夫人道歉,还说都是她的错,可是,可是,我知道,他们所有人的意思都是我的错,回府后永琪就说我,说我莽撞,说我做错了事不承认还推到知画身上,说知画不能好脾气的惯着我。紫薇,紫薇,我没有,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相信我?”小燕子大哭。
“别哭了,小燕子,别哭了。你确定是知画推了你?”毕竟小燕子的莽撞是人尽皆知的。而知画又怎么会做这种事?
“紫薇,连你也不相信我吗?连你也不相信我吗?”小燕子受伤的看向紫薇。
“不是,不是的,我只是想知道当时的情况,小燕子,我怎么会不相信你呢?我们是比亲姐妹还亲的姐妹啊!”
“紫薇,我知道自己的性子啊,我很小心的,根本就不敢碰那些东西,我真的感觉到了,是知画推了我,只有她站在我后面,然后她还和永琪说,说让他不要说我,说我是不小心的。为什么,这是为什么?知画为什么要这么做?永琪为什么不相信我?”
“也许知画是不小心的,而她又怕永琪生气而不敢承认?”
“不是的,紫薇,不是的,我感觉的到,她是推了我,知画变了,她真的变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自从欣荣不在了,知画好像就有点变了,她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我,我――”
紫薇沉默了,小燕子这么肯定知画是推了她,而不是不小心碰了她,是啊,知画为什么这么做?自从欣荣不在了她就变了?猛地,一个不好的感觉涌了上来,紫薇脸色瞬间苍白。
会不会?会不会知画是爱上永琪了?
“小燕子,你还记得咱们南巡的时候吗?”
“恩,怎么了?”
“你还记得那个时候的知画吗?”
“恩,记得,那个时候知画总是跟着老佛爷,还讨好永琪,我特别讨厌那个时候的她,可是,可是她说,她是**的。”
“会不会?”紫薇有一个大胆的设想:“会不会,知画一直都是喜欢永琪的,她说她是**的,只是一个借口?一个接近我们,接近永琪的借口?谁都知道,永琪最疼爱你了。只有和你成为了好朋友,永琪才能慢慢接受她?你也知道,那个时候的永琪是多么讨厌她。”
小燕子惊呆了:“天啊,会是这样吗?紫薇,她会是这样吗?天啊,她怎么可以欺骗我们,怎么可以那么坏?她是想抢走永琪?”
紫薇分析着:“你看,如果不是和我们做了朋友,永琪怎么会和她做朋友。还有惊了欣荣那件事,怎么那么巧呢?太后就是利用这件事让永琪娶了知画的,而欣荣,在这里面可是一点好处也没有得到,反而多了一个对手,还有,欣荣怎么就思虑过度早产?还有,还有欣荣的死,天啊!”紫薇越分析怀疑越多,越分析越怕,越分析越觉得是这么回事。
小燕子对于紫薇的分析也是胆战心惊:“会吗?知画会这样吗?她会这么多心思吗?你说,欣荣有可能是她害死的?天啊!不行,我要找永琪,我要告诉他,我要拆穿她的真面目。”小燕子冒冒失失的就要往外跑。
紫薇拦住了她:“你怎么这么莽撞?这都是我们的怀疑,我们有证据吗?没有的,我们都是怀疑,如果永琪不相信你呢?你要怎么样?”
“那我们怎么办?”
“我们先按兵不动,等我和尔康商量一下,等商量完了,我在找你,看看是和永琪说还是怎样。你一定不能冲动,回去之后不要表现出来。知道吗?”说完的紫薇想着早上和尔康的争吵,也有些红了眼眶。
“恩,知道。”小燕子抬头看见紫薇红了的眼眶:“紫薇,你怎么了?天啊,你别哭,都是我不好,我和你说这些干嘛,你别哭。我会乖乖的,我一定不会冲动。”
“不是,小燕子,我只是想到了别的事。”
“紫薇,出什么事儿了?紫薇――”
小燕子后知后觉的发现了紫薇的状况。是啊,今天的紫薇好像特别憔悴。
“没事,没事。”
“不对,一定有事,紫薇,到底是什么事儿?”
小燕子这么一问,紫薇的眼泪也掉了下来:“小燕子,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原来,我以为,爱情就是两个人的事,我和尔康经历了这么多事才修成正果,如今又有了东儿,我真的很幸福。东儿那么小,我是她的额娘。凡事自然照顾他比较多,可是尔康他说我变了,我变得像一个普通的女人,说我已经没有了当初的灵气,你知道吗?小燕子,我有多伤心,他这么说简直就是在拿刀剜我的心啊!”
“尔康他怎么能这么说,我去找他――”小燕子气的就要去找尔康。
“别,别去。夫妻的事儿,如果搀和上了别人,就更没有办法调和了,等晚上他回来,我会好好和他谈谈的。”
这些日子,尔康因为在帽儿胡同养了白吟霜主仆,花费自然也是大了起来,而福家都是在一起用的,并未分家,银钱,也全是公中的。福尔康领的多了,福晋自然是要过问的,她在昨日喊了紫薇,过问了这件事儿,可紫薇竟然全然不知,当然,福晋并不认为紫薇不知道,反而觉得她不会过日子,紫薇觉得委屈,而昨晚尔康回来又晚,紫薇没有等到他就先陪着东儿睡了。
今早自然是要说这件事的,可尔康说,他在外面有公务,自然有些花费应酬,紫薇不该过问这么多,听紫薇多念了几句,就想到了吟霜的温柔体贴,自然也是不耐起来,于是两人话赶话,你一言,我一语的就吵了起来。
尔康觉得紫薇越来越俗气,而紫薇呢,更是万分委屈,福晋训斥她不会过日子,尔康又不理解她。
听了紫薇的讲述,小燕子沉默了,这婆媳关系是难啊!即使她大大咧咧的也明白。就像她和愉贵妃,愉贵妃一直不喜欢她,以前她喜欢欣荣,现在喜欢知画,就是不喜欢她。不管她做什么,似乎都是错的。她甚至都不乐意正眼看她。小燕子苦涩的想着。
不知道怎么安慰紫薇,小燕子只能跟着掉泪,为紫薇,也为她自己。
两人哭了一会儿。
就听下人过来禀报,原来是荣郡王来了,永琪知道小燕子跑出了家门,自然是万分不放心的,自然也找来了。
“我不见他,我不想见他。”小燕子听到永琪来找她了,倒是觉得来了脾气,又说不见又说不原谅的。
紫薇忙阻止了她,吩咐下人:“你去请荣郡王过来。说是小燕子在这儿。”
看小燕子又要叫嚣什么,紫薇忙安抚她:“小燕子,你不能这么任性了,你忘了我们刚才商量的事情吗?你不能让知画钻了空子啊。既然永琪来了,你就好好和他谈,至于我们的怀疑,你先不要和他说,不过你要和他吹吹枕边风。这种事情我们该谨慎。尔康回来我会和他和好的,你不用担心我。等我们商量好了会在找你的。”
“恩。”小燕子似是想起了知画这个隐患,总算是答应了。
而这时五阿哥也赶了过来。
看着小燕子,五阿哥也不管事情的始末,直接就开始和小燕子道歉,还说不准她在离开他,不准让他不放心。
小燕子看着这个样子没有原则的永琪,也傲娇起来。两人就在紫薇这里耍起花枪。看的紫薇既欣慰又羡慕。
小燕子连孩子都没有,五阿哥一样很疼爱她,可是自己与尔康,唉。
别人家都是孩子特别,可在自己和小燕子这里,似乎不是这样。
尔康怨自己为了孩子忽略了他,而永琪丝毫不在乎小燕子有没有孩子,一如既往的拿她如珠如宝。
紫薇迷茫了。


81、吟霜的存在1

81、吟霜的存在1
紫薇与尔康和好了,紫薇主动示弱,尔康自然也是顺梯就下,也与紫薇道歉,说他是因为公务上有许多不如意,才这样的。同时也和紫薇提了一下,希望紫薇能进宫求求乾隆,给他换个好些的差事,或者是提升一下。
对于这件事,不仅是尔康,就是福伦与福晋,也是提了很多次,其实紫薇也不是不想尔康升官,但是自从含香的事情,乾隆确实已经对她失望了,几乎没有单独见过她。她要怎么求?
太后?太后更是不太喜欢她的,她并不是傻,这些她都懂。
对于尔康的这个要求,她很为难,不过她还是答应尔康会找机会进宫试一下。尔康这才好转起来。
想到小燕子的问题,紫薇连忙与尔康说了自己的猜测,听完紫薇的猜测,尔康沉默了一会儿。
其实尔康是并不相信紫薇与小燕子的猜测的,他觉得知画是个大气又有才情的女子,不会如她们猜测的那样,怕是这就是已婚女子的多疑吧。
不过尔康还是说,会和永琪提一下,然后让永琪自己观察一下,也判断一下。毕竟,永琪才是离知画最近的。也是最有权力做判断的。
紫薇听到也就答应了。
她支会了小燕子,尔康也找了个机会和永琪说了,听到他们的猜测,虽然尔康说自己并不太相信,但是觉得还是该把这件事儿告诉永琪,至于如何还是由永琪判断。
永琪听到他们的猜测,也仔细想了想,慎重的答应了。
永琪对小燕子的痴心是尔康对紫薇远远比不上的。
听到他们对知画的怀疑,自然也是谨慎起来。
而与永琪分别后的尔康则是没有回府,径自去了帽儿胡同。吟霜竟然有了身孕,尔康觉得狂喜,如今他是每日都要偷偷的去看她的。而吟霜反而很懂事的劝他,说是他来的太频,很容易被紫薇发现的,她只是单纯的爱他,并非想伤害任何人,看着这么美好又深明大义的女子,尔康觉得自己真是夫复何求。
轻轻叩门,今天来开门的是白吟霜,如今小玲会隔三差五的出门买些东西,不过都是用尔康留在这儿的钱。
“吟霜,怎么是你来开门?有了身子要格外小心啊!”
尔康记得紫薇那个时候怀孕。是十万分的小心的。可吟霜如今仍旧为他亲力亲为。
“我这才刚刚怀孕,没有关系的,哪儿那么娇贵,你呀,就是瞎紧张,开个门哪有什么要紧,再说了,小玲不在,我怎么能把你关在外面?”
“小玲出去了?”尔康皱眉。
“恩,说出来怪不好意思的,许是怀了身子吧,我这突然就嘴馋了起来,也就央着小玲去给我买吃食了。”
“哦,原是这样。来,快进门。”
两人亲密的关上了大门。
两人谁都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一个男子玩味儿的摇了摇折扇。
多隆没有想到,这白吟霜又回帽儿胡同住了,倒是有点意思。
想当年,多隆也是见证了皓祯与白吟霜的“感天动地”的爱情。
这也倒是巧了,前些日子,多隆看中了一个姑娘,可那个姑娘虽然家境贫寒,却是对他并无什么好感,这多隆也就隔三差五的过来讨好一下人家父母。那个姑娘就是住在帽儿胡同,这今日多隆刚从人家家里出来,就碰见了这明珠格格的额驸,大学士福伦的公子福尔康。
多隆是谁啊,京城有名的纨绔子弟,对于这些正人君子总是有一种本能上的排斥滴。看见了福尔康,他也闪了一下,隐在了柱子后面。这大下午的,福尔康怎么来这个地儿了?多隆也是好奇的。
结果你瞅瞅,他都看见了什么啊,金屋藏娇啊,藏得是谁?那个狐媚子白吟霜啊,就连住的地儿,都是当年皓祯包养白吟霜的地儿。多隆一阵恶寒,更令他恶寒的是,瞧,他听见了什么,这位狐媚子白吟霜有了身子?这是怀孕了啊?还是这位额驸的种,这事情可有意思了?恩?貌似他们富贵楼又有新戏范本了?哈哈?多隆得意的大笑。
这多隆觉得自己被愉悦了,回到富贵楼也是春风得意了,看他春风得意,魏书元以为他今天是取得什么进展了,一问,哪知不是。再一细问,竟得知了这么一件事儿,魏书元到也是觉得这人真是伪君子啊!装的正义又目不斜视的,结果怎么样,还不是养了一个外室。魏书元和多隆接触多了,对这些伪君子也是十分不喜的。不过魏书元多了个心眼,额驸养外室,那个格格还是每一件事儿都闹的轰轰烈烈的民间格格明珠格格,魏书元回家之后就和自家媳妇儿周氏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