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莉急着打断她的解释:“照片不可能是假的!照片上楚蔚然勾着你的肩膀,你怎么还否认?!”
关心慕觉得好笑:“对,重点是楚蔚然勾着我的肩膀,你怎么说是我勾搭他呢?”
王莉语塞,在看到关心慕和楚蔚然的“勾搭照”的第一瞬间,她就给关心慕下了死刑,认定是她趁着工作之便处处引诱楚蔚然,楚蔚然或许是一时迷惑,或许是无法拒绝,总是一切都是关心慕的错,她就是这么想的,现在被关心慕一反驳,她没话可说了。
“小莉,我知道你喜欢楚蔚然。”关心慕认真道,“但这不能表示你有权利质问我,而且随随便便用勾搭和觊觎等字眼污蔑我,我记得你们纪哥一直说在办公室里不许道人是非,多做少说,如果让他知道你对我说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对你的形象分会大大降低的,你还在试用期吧。”
王莉脸立刻苍白如墙纸,眼圈越泛越红,这一刻她觉得自己终于看穿了关心慕的真面目,她就是一个水性杨花,四处招惹男人的女人,还用辈分压人,爱威胁新人和打小报告,是自己一直天真单纯才会识人不淑,竟然还亲切地喊她关姐,如果不是这张“勾搭照”,自己也许会一直被蒙蔽。
关心慕悠悠地喝了一口咖啡,擦着王莉的肩膀离开了茶水间。
这天王莉在办公室里大哭了一场,哭势凶猛,别人怎么劝也劝不住,怀孕大姐一边慢吞吞地嚼着牛轧糖一边努努嘴说:“小莉那点心思谁不知道啊,但她也不想想自己的条件是人家楚总会看上眼的吗?仗着年轻就做不切实际的梦,诶,早该醒醒了,再陷下去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
关心慕盯着电脑屏幕的眼睛有些疼,从包里掏出眼药水点了两滴,然后叹了口气,心里骂道,无耻的楚蔚然,竟然偷袭她,还给她造成了这么多麻烦!
“关心慕的包裹。”快递小哥准时出现在了门口。
关心慕赶紧睁开眼睛,从座位上起身跑去门口接包裹,签收后打开一看,果然是一盆粉紫色的风信子,窸窸窣窣的粉嫩花瓣,翠绿的叶子,显得非常明媚绚丽。
“心慕,你老公对你真够好的,这都多长时间了,还送呢?”怀孕大姐笑着摸了摸自己桌子上的风信子说,“托你的福,我们每个人都有一盆了。”
关心慕笑得甜甜的,恨不能哼上一首歌。
“心慕,幸福吧。”怀孕大姐说,“看你的表情,多美滋滋啊。”
“是啊,挺幸福的。”关心慕将风信子放在窗口,很直接地承认。
自己的确感受到了幸福,像是在米缸里打滚的小老鼠,像是睡在胡萝卜堆里的小白兔,虽然费大野狼时常欺负她,但是他很明确地给了她一种叫做幸福的感受,在这个婚姻里,她很自在,没有刻意做任何改变,而他也没有要求她做任何改变,虽然他常和她斗嘴,但是在关键时候,他还是懂的退一步让让她的。
大半年过去了,入冬的时候,谷曦冉签约费氏旗下的传媒公司后首部参演的电影首映了,首映典礼上,费钧也在,他递给主创人员鲜花,给予他们赞美,在和谷曦冉握手的那一刻,他表情疏离却很有礼,谷曦冉顿时觉得心如刀割。
影评人对谷曦冉第一次在大荧幕上的表现打了极高的分数,说她对角色分析很透彻,情绪表达很到位,虽然表演有些青涩,但胜在自然不做作,谷曦冉谦虚地说因为自己是新人,第一次演电影难免会紧张,她花了大量的时间研究和剧本和原创小说,分析了自己在剧中饰演的打女姜玉凤的成长背景和性格形成,还阅读了那个朝代的相关史籍,用勤奋来弥补自己的经验不足。导演大赞谷曦冉很刻苦很用功,每天清晨六点就和大家一起慢跑,练剑,拉筋,有时候吊一整天的威亚也没有半点怨言,不顾颈椎受了伤,小腿上都是淤青等种种不适勇敢地坚持到了最后。
谷曦冉谦虚地接受着众人的赞美,眼睛却不知不觉地移开,落在了不远处的费钧身上。
首映后有个小酒会,作为资历最浅的谷曦冉很有礼貌地一一为影坛前辈,投资方,主创人员和幕后工作者敬酒,敬酒到费钧的时候,费钧说了一句:“表现得很好,祝贺你。”
谷曦冉抿了口酒,突然主动一个贴身,凑近了费钧,手指轻轻贴在费钧胸口的西服上,用轻到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钧哥哥,我真的好嫉妒你太太。"
镁光灯闪烁不停,不少记者的照相机对准了这一幕,费钧很冷静,不动声色地推开了谷曦冉,离开会场之前嘱咐刘副总说:“我不想在任何报纸,杂志和网站上看到刚才那一幕的照片,你去处理一下。”
chapter32
费钧回到家的时候,关心慕已经在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还打起了小鼾。客厅只留了一盏暖黄色的灯,关心慕闭着眼睛,睡颜恬静,暖光在她脸上流动,她此刻安静美好如一个孩子,他看着她,嘴角不由地勾起微笑,觉得一身的疲倦慢慢地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足。
他走过去抱起她,缓缓上了楼,她贴在他怀里的脑袋挪了挪,睫毛发颤,慢慢睁开眼睛,说:“你回来了?”
“嗯。”费钧说,“以后不用等我回家,困了就先上楼睡觉。”
“切,谁等你,我在看碟呢,剧情太无聊了,看着看着就困了。”
费钧扬眉一笑。
“费钧,我就喜欢赖在沙发上睡觉,因为睡着了你可以抱我上楼,我就不用走了,多省力啊!”
“你还能再二一点吗?”费钧目露无奈。
关心慕倒在柔软的大床上,片刻功夫后就睡着了,费钧脱下西服后照例看了看自己的手机,就在两个小时前母亲沈婉打过电话。
有段时间,沈婉每天准点在七点打电话过来,问关心慕身体状况怎么样,那个问题有没有解决,不仅如此,每个周末都将关心慕喊去“训话”,搞得关心慕压力超大,最后还是费钧的一句“妈,关于我们要孩子的事,您别管了,心慕是您的儿媳妇,不是您的学生。”直接拉走了关心慕。
他知道关心慕现在承受的压力,虽然他一直让她放轻松,但是母亲沈婉的态度和想法让她无法完全放松下去,而他最不喜欢看到的就是她有压力的样子,如果可以,他愿意她永远和一个“小屁孩”似的没心没肺,长不大也好,不会做家务,饭菜煮得难吃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和以前一样,无忧无虑。
三天后是沈婉的生日,关心慕正愁着送什么礼物给婆婆,费钧拍了拍她的脑袋说了句:“别费心了,礼物我会准备的,到时候一起陪妈妈吃一顿饭就好了。”
谁知到了那天沈婉不领情,淡淡说了句:“你们不用来了,我和几个姐妹要去吃饭。”
不得不说,沈婉挂下电话后,关心慕松了口气,被费钧逮到,戏谑地说了句:“这么怕我妈?她会吃人吗?”
“男人不会懂婆媳之间的问题是永恒难解的问题,讨好婆婆是很不容易的事情。”关心慕说。
“你不用讨好她,讨好我就可以了。”费钧系上领带,走过去捏了捏关心慕的脸蛋,居高临下地说,“我才是你的金主。”
关心慕作势扑过去咬他,他轻松地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带入怀里亲了亲她的脸蛋说:“去换一件宽松的衣服,带你去出去玩。”
费钧载着关心慕去了枫红葡萄酒庄园。
枫红酒庄酿酒葡萄基地占地3000余亩地,主要栽种的品种有赤霞珠,品丽珠,霞多丽,玛瑟兰,蛇龙珠,西拉等世界着名酿酒品种。这里依山傍水,风景很好,放眼望去,一棵有一棵的葡萄树连绵成一片或翠绿或紫红的海洋,深深吸一口气就可以闻到属于葡萄醉人的味道。
关心慕玩得很开心,和费钧一起参观了地下酒窖,摘了满满的一筐葡萄,很快背脊上出现了一层薄汗,费钧问她累不累,她想了想说好饿。
两人去了酒庄的露天西餐厅,点了羊扒和海鱼,还开了一瓶百年陈酿,关心慕吃得很舒爽,时不时放眼向远处连绵起伏的青山看去,还伸出手掌合拢,仿佛那青山和绿树都在她的一手掌握之中,这孩子气的举动让费钧莞尔一笑。
不一会儿,空荡清冷的露天西餐厅来了贵宾,一位相貌英武的中年男人,他微笑地在服务员的引领下走进来,发现有客人在时有些意外,再一看,客人竟然是费钧。
“蒋伯伯好。”费钧起身打了招呼,顺便为他介绍关心慕,“我的妻子关心慕。”
“蒋博渊。”蒋博渊笑着伸出手。
关心慕赶紧伸手和他相握,恭敬地叫了一声蒋伯伯,心里想的是,他就是蒋博渊?龙江实业的创始人兼董事长蒋博渊,胡润排行榜前十名的富豪?
“费钧,你太太很漂亮,你很有福气啊。”蒋博渊笑得很和蔼,看了看关心慕又说,“我很喜欢费钧,以前我就在想自己没有女儿真的可惜了,如果有的话,一定让她嫁给费钧。”
关心慕笑得甜甜的:“那幸好您没有女儿。”
彼此寒暄,应酬之后,蒋博渊就用“不打扰你们谈情说爱”为理由而去邻桌享用他心仪的蛤蜊肉羹面了。
“他就是那个富豪蒋博渊?”关心慕轻声问道。
费钧点头。
“他一点架子也没有,看上去亲切又和蔼,我挺喜欢他的。”关心慕说。
费钧淡淡地笑了:“你不过是和他聊了几句话,就喜欢他了?他能有现在的身家和地位,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么简单的。”
“也许吧,有钱人是深藏不露的。”关心慕点头,随即又打趣,“你是不是在可惜他没有女儿?如果他有女儿的话,你很可能是第一富豪的女婿了。”
“我娶老婆不看重对方的附加价值。”费钧笑,“在我眼里,那些还不如长相。”
“原来你这么肤浅。”关心慕抿了口酒,托腮笑眯眯地看他,心里却很甜。
晚上,两人入住酒庄唯一的五星级酒店的情侣套房,套房布置得很有情调,有一只半月形的鸳鸯浴缸,看上去很引人遐思,当费钧提出一起洗鸳鸯浴的要求时,关心慕一句“流氓”就将他骂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地洗完了澡,费钧出来的时候,关心慕正站在窗台处看远处暗得发紫的夜色,葱葱郁郁的树木,沉稳的大山,头上的月亮,以及风中淡淡的蒲公英味道,这一切都非常美好,她看得入了迷,笑着发呆,完全没注意到费钧已经站在了她的背后。
他伸出手臂环住了她的腰,将纤瘦的她带入自己的怀里,紧贴着自己的胸膛和小腹,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地嗅了嗅,属于她的牛奶花果味道瞬间让他有些意乱情迷。
他的手掌很自然地探入她的浴袍,解开了她的内衣扣子,探入其中,很快就触摸到了她雪腻柔软的一团,用粗糙的指腹搓着她的蓓蕾,有些恶意地亵玩,低头埋在她的颈窝,吐出热气:“你好香。”
关心慕的脸蛋逐渐泛红,随着他的手掌在她胸口泛起涟漪,她心跳飞速,身体慢慢酥软下来,他探出手,不紧不慢地横抱起她走向大床,将她放在床中央,手指滑向她的腰间,解开了她浴袍的腰带,瞬间,她莹白柔嫩的身体展现在他眼眸里,他的眼眸越来越深,呼吸越来越灼热,低头埋入她柔软的胸口,含住了她的一个娇美,肆意品尝,而手掌流连在她的皮肤上,从她的脖颈到胸口到大腿,他的爱抚时间很长,长到足够让她的身体彻底柔软湿润,为他敞开。他太熟悉这具敏感而娇嫩的身体了,手指探入她下面的花朵,里面的充沛让他很满意,他扶住她的腰,拉开她的腿将之挂在身体两侧,然后将早就炽热如铁的自己送了进去,他进去的速度很缓慢,但没有犹疑和退步,逐步尽根而入,彻底充满她狭窄的地方。
他低头依旧咬住了她的一颗娇美,开始用力的律动,关心慕伸出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随着一阵又一阵凶猛而来的快感和舒爽,她终于忍不住开始发出好听的声音,而那声音仿佛是鼓励战士的号角声,让费钧更为热血沸腾,一次又一次,他只想疯狂地索取她的甜美和滋润,只想永远和她合二为一,彻底占有她,没有一丝空隙,他眼眸里的占有和征服意味越来越浓,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她,要她,和她一起上天堂。
“费钧…我受不了了。”关心慕开始求饶,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低着他的胸,“你慢点慢点…”
但她的手细软又柔腻,按在他腰间给他的触感很舒爽,似乎在变相地鼓励邀请他,他反而更是强烈地前进,牙齿重重地在她胸口柔嫩的皮肤上一口,她一阵惊呼,那种强烈到如电流过身,带着痛感的极大快感充盈在她脑袋里几乎让她快挺不住,心脏快要飞出胸腔,全身半点力气也没有,就如一滩水在他身下流动,她彻底没有反抗的力气,任由他猛烈疯狂的占有。
“你是我的。”他粗哑的声音带着坚定,像是道出了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重复,“是我一个人的,完完全全是我一个人的。”
“无耻的混蛋。”关心慕懒懒地笑了笑,手指划过他结实健美的胸肌,戳了戳,“你也是我的,完完全全是我一个人的。”
“好。”他吻住她的唇,“你是我的,我也是你的。”
这一夜,两人不知哪里升起的浓烈欲望,一直折腾到近天亮,似乎用一种最原始的方式彼此占有,彼此缱绻,彼此缠绵,来昭示对方是完全属于自己的,彼此的眼眸里都带着浓烈的占有和爱意,温热的呼吸萦绕在一起,最私密羞耻的部位镶嵌在一起,胸口的心跳重叠在一起,直到太阳升起,他才感到疲倦,出了她的身体,手臂却依旧箍住她的细腰。
然后,两人一起睡到了近中午,关心慕肚子咕噜噜地叫响,费钧按了服务铃,叫来了可口的饭菜。
关心慕边吃饭菜边刷着微博,却看到了一则即时消息,谷曦冉失踪了。
chapter33
谷曦冉失踪的消息立刻引起了轩然大波,据她的经纪人faye说这段时间谷曦冉一直忙于电影宣传,马不停蹄地周转于各个城市,中间只有一天的空挡,她从B市飞回了S市休息,就是这一天的空挡之内,她失踪了,faye已经报警,警方已经介入此案。众媒体开始猜测这是不是谷曦冉在任性妄为地玩“离家出走”,但faye哭称谷曦冉是一位责任心很强的艺人,不会因为自己压力大或者工作不顺而肆意妄为地丢下一切让关心她的人找不到她,众媒体又猜测谷曦冉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对方要给她一个教训,或者是被一些行为偏激的粉丝绑架了…一时间,各种说法都跳出了台面。
结果,一天班后,警方就有了线索,循线追踪后在一家废旧的工厂仓库内救出了被绑的谷曦冉,戏剧化的是绑匪竟然是谷曦冉的亲舅舅,他的舅舅因为交友不慎,和两个兄弟在澳门狂赌欠下了近千万的巨债,他向谷曦冉的母亲求救被拒后生了怨恨和歹心,找借口约外甥女谷曦冉出来,用迷药迷晕了她,然后和两个兄弟将她捆绑个那到了城南一家食品生产工厂的仓库内…
当警方问到谷曦冉舅舅绑架的动机是什么时,他明显有些吞吞吐吐,这让警方感到疑惑,谷曦冉虽然是个艺人,但入行不久,赚的钱有限,而谷曦冉家境不算好,她是单亲家庭,母亲谷淑英目前在一所音乐高中执教,收入不厚,一千万也不是说能拿出就能拿出的,这些情况谷曦冉的舅舅应该很明白,但如此冒险犯法应该是有明确的意图和目标的,所以警方揪住这个问题不放,她舅舅最终松口,摸了把脸说:
“因为曦冉的爸爸是那个蒋博渊。”
据谷曦冉舅舅的陈述,谷曦冉是S市龙江实业董事长蒋博渊的私生女,蒋博渊是名副其实的“假慈善家”,当年对谷淑英始乱终弃,后来谷淑英一个人生下了谷曦冉,含辛茹苦地将之抚养成人,而谷曦冉的存在是蒋博渊不知道的,他这次绑架的目的就是问蒋博渊捞钱。
舆论顿时像是炸了锅一般,沸沸扬扬,因为这个事情融合了大家需要的所有娱乐因素,“私生女”“单亲母亲”“富豪和负心郎”…一时间只要点开各大门户网站的社会和娱乐板块,这则匪夷所思的绑架案牵扯出来的狗血十足的身世谜团都显示在最明显的位置。
几天后,情绪平稳后的谷曦冉一脸平静地对面众媒体说:“请大家不要再对此事议论纷纷了,多给我一些空间,谢谢。”
“谷小姐你和蒋博渊先生是什么关系?你打算怎么处理这个关系?”记者立刻发问。
谷曦冉沉默片刻后说:“我从小就没有爸爸,所以…以后也不会有爸爸,这个事情我不会再回应了。”然后在经纪人faye的护航下,迅速转身进了酒店。
谷曦冉坐在休息室里,打开手机,又翻到相册里的那几张费钧的照片,呆呆地看了很久,然后颤颤地发了条短信过去,只有四个字:我好难过。
足足等了十五分钟,才等来费钧的回复,她心跳如擂,点开一看。
“别再发信息给我。”
…
“费钧,你在干吗呢?”关心慕突然跳到费钧身后,试图要夺他的手机,“给谁发短信呢?”
费钧发挥自己的身高优势,长臂一举,很轻松地让关心慕捞不到,浅笑着说:“之前是谁说过的,彼此的隐私不能干涉?”
“…”关心慕语塞,那是在费钧偷看她的日记本后她提出的一条夫妻同居协议。
“所以,无可奉告。”费钧说着,用一只手捏了捏关心慕的脸蛋,“饭做好了没?”
关心慕只得恹恹地再回厨房,心里却一直在猜,费钧在给谁发短信呢?一副不给她知道的样子。
吃饭的时候,关心慕问:“刚才是不是给你小情人发短信呢?”
“我只有小屁孩,没有小情人。”费钧反问,“你难道是要我去找一个?”
“你敢!看我不剪掉你的JJ!”
“你舍得剪吗?”费钧夹了一块橄榄菜到碗里,抬眸看着关心慕,“你不一直是爱死他的吗?”
关心慕的脸颊飞上两片红霞:“去屎!我哪里有爱死那个东西!长得那么丑!”
“口是心非。”费钧喝了口汤说,“有本事以后都不要用。”
“谁要用!你有本事自己管住他!”反驳。
说说闹闹一直到晚餐结束,关心慕和费钧照例用石头剪刀布决定洗碗,结果费钧输了,很无奈地去厨房洗碗,关心慕正准备悠闲地给自己削个苹果吃却接到了展硕的电话。
“过两天是琪琪的生日,能不能帮个忙?”展硕笑着说,听起来心情不错。
“想给她一个惊喜啊?”关心慕也笑了,“没问题,你说。”
展硕将自己的计划很完整且很有条理地说给关心慕听,关心慕听着就觉得非常浪漫,情绪也随之兴奋起来:“展硕,看不出你这个榆木疙瘩也会搞这么浪漫的东西啊!越来越有觉悟了!”
“我也是想了很久。”展硕说,“只想琪琪能开心点,不再生我的气。”
“欸,你要体谅她,毕竟失去孩子对她来说伤害很大,她现在不愿面对你只是怕看到你想起没了的孩子,并不是针对你本人。”关心慕开导,“琪琪是个乐观豁达的人,只是有时候会钻牛角尖,只要想清楚一切就OK了,我想再过没多久她就会自己想明白,自然而然地开心起来,所以你也别太沮丧了。”
“嗯,我会等她的。”展硕说。
刚挂下电话,费钧已经穿着浴袍,性感十足地站在关心慕身后,问:“谁的电话?我听到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我的小情人啊~”关心慕准备刺激刺激费钧。
谁知费钧非常笃定地笑了,慢悠悠地说:“除了我,谁会看上你?”
关心慕抓起沙发上的抱枕就朝费钧身上砸过去,说:“我的行情可好着呢!实话告诉你,每天坐地铁去上班的时候,车厢里总有个背着吉他的小正太在偷偷看我,他长得可嫩了,比你年轻很多,脸上没皱纹!”
“你说的是不是穿着红色衣服,戴着鸭舌帽,在立交桥下卖唱的男孩?”费钧说,“他是斜视眼,你不知道吗?”
“…”关心慕语塞,费钧怎么会知道的?
“有时间多关注一下社会新闻。”费钧走过去拍了拍关心慕的脑袋。
关心慕上网搜索了一下“吉他手”“立交桥”等关键词语,跳出了一串新闻,原来这位背吉他的小正太身世很苦,他只有二十一岁,母亲得了骨髓病,需要天价医疗费,他没有上大学,一直怀着自己的音乐梦在努力生活,白天去立交桥下边弹边唱,讨点钱,晚上在酒吧里打碟,赚来的钱全花在了母亲的病上,虽然生活艰辛,但他很乐观,一直说:“这一切都会过去的。”新闻最后写明了某知名企业的总裁为他募捐了近二十万元,但他很坚定地拒绝了。
某知名企业?关心慕心起疑窦,心想该不会是费钧吧,费钧每年都会资助失学儿童和贫困大学生,尤其是一些怀抱着梦想,不为生活艰辛所打败的年轻人,他一直非常欣赏,为此还建立了相关的基金会帮助他们实现梦想。
关心慕轻轻笑了,心想,费钧有时候也挺不错的。
“在笑什么?”费钧走了进来,他穿了很宽松的居家衣,胸口的扣子都没系,露出大片隐隐绰绰的胸肌,身上散发出浓浓的荷尔蒙味道。
关心慕看了一眼,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视线突然多了一条红色液体,她垂眸一看,自己竟然流出了鼻血。
费钧赶紧上前,托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脑袋固定住,拿起桌子上的纸巾为她擦鼻血,边擦边说:“让你别吃那么多辣的东西,很容易上火。”
“…”关心慕觉得实在丢人,竟然在费钧面前流鼻血,他岂不是更得瑟!
果真,费钧下一句话就是:
“怎么像一只没开过荤的菜鸟一样?我所有的一切,你不都看过摸过了吗?还有这么大的视觉冲击力?”
关心慕正想辩驳,费钧已经很轻柔地将一团棉花塞进了她的鼻孔,然后转身帮她去找清热泻火的药水去了。她按住了棉花,看着费钧高大颀长的背影,看着他很性感地俯身,露出修长好看,滴着水珠的脖颈,似乎还可以感受到他皮肤上细软绒毛的触感,她想着想着又是一阵心动,感觉鼻子里棉花开始湿润了,赶紧抬头看天花板。
睡觉的时候,费钧和关心慕划清了界限,他漫不经心地说:“为了避免你再次因为我流鼻血,你今晚不能碰我,也不能对我动手动脚。”
“自恋狂!谁要碰你!”
“好,关灯。”费钧嘴角勾起愉悦的笑,关上了灯。
黑暗中,关心慕侧身而睡,突然感觉小腿上有酥酥痒痒的触觉,像是羽毛轻抚在皮肤上,有些挑逗,她立刻警觉到那是费钧万恶的手指,立刻收拢小腿,挪开了他半米远,片刻后,身后灼热的身体靠了过来,关心慕再挪,他再靠,她再挪,他在靠…终于,在一声“啊”之后,关心慕掉下了床,落在软软的地毯上。
灯立刻亮了,费钧懒懒地笑着看关心慕:“你怎么睡在地上去了?”
关心慕正准备大骂费钧无耻,却意外发现他的睡袍竟然全部解开,那影影绰绰的肌肉线条在灯光的映射下显得刚毅又性感至极,绷紧的张力,勃然欲发的冲击力,她感觉自己的鼻子里热潮涌动,赶紧抬头看天花板。
作者有话要说:被花花滋润的札札札剧场:
肥札:费叔叔!竟然有人同意加一场心慕和楚公子的船戏!
费叔叔冷笑,捏断了手里的筷子:不是说大家三观都很正吗?男人出轨就被骂到死,女人出轨就可以?这是什么逻辑?
肥札颤抖:所以你对心慕好一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