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雪平静道：“因为他们超脱于生死，他们早已把对方看得比自己的生命更加珍重，你为了妻子句芒沉沦，却又让他们步上了你的后尘，哼，这就是你所谓的天道！”
玄冥愈发的痛苦，他猛然站立起来，走到林风旁边，便伸手将林风抓了起来，冰儿大声道：“你要干什么！你这恶魔，你杀死了哥哥！”
冰儿伸手凝出数道岩锥，用力的打在玄冥的身上，玄冥却不反抗，身上很快出现出现了数个血洞，血流不止！
清雪似乎看出了什么异样，于是立刻按在冰儿的肩膀上，轻声道：“冰儿不要着急，看看他想干什么！”
冰儿失声大哭，无力的倒入清雪怀中。\\\\
清雪看着林风紧闭的双眼和苍白的脸庞，心中一片悲切，可是自己却无从依靠，冰儿和苏姗都已经失去了所有力气，必须有人照顾她们。
玄冥将林风的身体放置于高台之上，他昂首看向天空，那里居然是一片星辰浩瀚！
方歌阙手捂着伤口，厉声喝道：“你想干什么，放开林风！”
玄冥如同没有听到一般，他腾空而起，立于天地之间，抬头望天，悲戚长啸道：“句芒啊句芒，我心爱的妻子，你若在天有灵，就请赐我万千重生神力，让我挽回过错！”
天地无语。
过了好半晌，月华大陆猛然震动起来，三道绿色光柱自大陆的三个角落里冲天而起，直接没入血红色的云层之中！
无数民众望着那硕大的绿色光柱，惊叹不已道：“那是什么，难道是神迹吗？”
半空之中，正在飞行的诸葛灵等人猛然停住身形，看着遥远的光柱，惊诧道：“那是什么东西，好强大的木系灵力！”
罗波道：“今天的异变实在太多，我们速速赶往遗迹处！”
“嗯！”
正在这时，忽地飞来两道虹光，正好与诸葛灵等人撞个正着，却是虚空云和虚空雷两兄弟！
罗波看到虚空云身负重伤，口角有鲜血，于是关切问：“云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手中的枪式何物？”
虚空云眼珠一转，立刻悲切道：“老师，院长，林风疯了！他为了夺取上古遗迹内的宝物，他居然杀死了陆维和风无双！现在方歌阙和苏姗她们生死未卜，不过，遗迹的天幕已经快要消失了，你们过去也毫无裨益！”
“什么？林风杀了陆维和风无双？”诸葛灵大惊失色，却又摇头道：“绝不可能，林风那孩子不是大奸大恶之徒，他绝不会干出这等事来！”
虚空云大急道：“院长你还不相信，若不是我和弟弟拼死抵抗，恐怕我们也被他杀死了，你看看我的背后的伤势，不正是林风的烟云剑气所伤吗？还有，虚空雷胸前也有伤，同样是林风那恶徒所为！”
诸葛灵震惊不已，喃喃道：“怎么可能这样，怎么可能呢…”
罗波怒道：“诸葛老鬼，都这个样子了还有什么不可能，我看那林风小子狂妄自大，目无尊长，他定有可能干出这等事情！我们现在就回去吧，过去也根本就进不了遗迹！”
诸葛灵却摇头道：“不行，我徒儿方歌阙和清雪都还在里面，况且苏姗小丫头同样在遗迹内，要是丢了他，我可如何跟苏阳交代！”
说完，诸葛灵回头对虚空云兄弟说：“你们两兄弟回虚空之城养伤，我们过去一趟，一切事情回到通灵学院再说！”
一阵啸声，诸葛灵等人消失于天际。
望着几名院长远走，虚空雷道：“大哥，你把一切推到林风身上，万一他出了遗迹，我们该如何是好？”
虚空云冷笑道：“哼，就算他出来又如何，我们先回虚空之城造势，将他的恶行添油加醋一番，我就不相信描不黑他！”
“那，方歌阙和清雪他们…”
“弟弟，你想清楚了！那个古神玄冥的实力足以旷古烁今，林风他们根本就不能活命出来，就算能出来也会死掉一半在里面，哼哼，侥幸逃生的几个人，难道我虚空云还没有能力将他们击杀在回虚空之城的路上吗？”
虚空云望着手中的祝融枪，又笑道：“况且我有祝融枪之利，就算是方歌阙，我也不会放在眼里！”
虚空雷轻叹一声：“算吧，你想怎样就怎样，可惜苏姗她不知道能否逃生…”
虚空云张狂笑道：“弟弟，别在大哥面前惺惺作态，你若是真爱苏姗，还会弃下她而独自逃生吗？依我看，你也只不过是苏姗的美色而已，哼，天下女人多的是，以后大哥给你选个更好更风骚的！”
虚空雷不禁语窒，半晌也说不出半句反驳的话来。
…
上古遗迹内，一片废墟之中。
古神玄冥宛若天神般的立于半空，狂风呼啸，吹着他乱发狂舞，那张不带丝毫感情的面孔越发显得冷峻。
“句芒，你真的已经不在了吗？若你能听到，就请给我回应吧…”
玄冥声音颤抖，希冀的望着天际。
正在这时，厚厚的云层猛然被撕开，一道绿色光芒破开云层直接挥洒下来，点点荧光洒落在林风的身体之上。
几秒种后，另外一道光柱同样破开云层泻落在林风身上，第三道绿色光柱的来临让玄冥激动不已，三道光柱渐渐重合，浩然正气在遗迹内荡漾开来，万物复苏，枯死的珍奇花木生出新芽，死去的灵兽伤口渐渐愈合，睁开了眼睛。
方歌阙的伤口亦在瞬间恢复很多，他惊叹不已：“这就是春神的回复之力吗？”
苏姗缓缓睁开美目，赫然看到林风正在高台之上，一道炫目光柱零落在林风身体之上，细小的木系星光莹莹飞舞，煞是好看！
林风的伤口快速愈合，速度惊人！
两分钟后，光芒渐渐淡去，苏姗也和冰儿跑到高台下，却只见林风的手指轻微的动了一下！
苏姗欣喜之极，轻身一纵来到林风身边，伸出雪白的小手拉住林风的手臂，轻唤了声：“林风～林风～～快点醒来啊！”
“呃…”
林风长长了出了口气，醒转了过来，睁眼便看到苏姗绝美的脸蛋，于是问道：“苏姗，这是怎么回事，我刚才不是已经…”
苏姗抹着泪水笑道：“呜呜，你终于醒过来了，是玄冥又把你救活了！”
林风微微惊诧，双手扶着地面，在苏姗的帮助下站了起来，平望过去，只见玄冥正立于半空之中，一脸平静的看着自己。
林风愣了一下，便说：“谢谢你救我…”
玄冥面无表情道：“不是救我，只是此时杀你胜之不武，不如待你修炼有成再杀你也不迟！”
说完，玄冥面露欣慰之色，道：“原来，句芒的元灵真的没有完全泯灭！”
第一百七十八章句芒枪（今日第
林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口，完好无损，这才醒悟：“原来，是春神的神力救活了我！”
玄冥仰天长笑道：“没错，句芒化身的句芒枪内果然藏着她的灵魂，我一定要找到句芒枪，让句芒重生！”
话毕，玄冥毫不犹豫的飞向了上古遗迹的结界边缘，蓝色的身影犹如一道闪电般的划破天际！
林风拉着苏姗跃下高台，却发现方歌阙的胸口尚且有血迹，于是林风立刻过去看了一下，问道：“没事吧？”
方歌阙微微笑道：“没事，小伤而已，死不了。\\\\”
冰儿抹着泪水，笑道：“哥哥，刚才我以为你要永远离开冰儿了！”
林风笑了笑，拍了拍冰儿的肩膀说：“哥哥这不是又活蹦乱跳了吗？”
冰儿浅浅笑，林风来到清雪面前，看着这美丽的师姐，说了句：“谢谢你，师姐！”
“嗯…没什么…”清雪突然有些羞意，她抬头看了看林风，又看了看远方，便说：“我们赶快过去看看吧，玄冥这个上古魔神难以捉摸，千万别让他再大开杀戒了！”
林风点点头，方歌阙则从地上捡起凌雪殇留下的冰晶，道：“拿着这个，应该可以回去向院长复命了，不过，祝融枪和玄武甲都已经被虚空云那个卑鄙小人夺走，哼，回到虚空之城再跟他算账！”
几个人点头，环视一周，十一个人来到山谷遗迹，可是此时却只有五个人了，陆维，风无双和另外一名高手惨死，云清不知去向，虚空云两兄弟则已经逃窜回了虚空之城。
林风有些唏嘘，这时清雪走到身边，笑着说：“刚才真的好险，我真的以为你会就此死去！”
林风笑道：“嗯，我也那么认为，当时我似乎真的已经死了。”
清雪抿嘴轻笑，问道：“我听说，人在死前的一刹那，能够看到自己的来世，你看到什么没有？”
林风想了想，说：“我看到，一片漫天的大雪，雪景很美，师姐和苏姗都在雪中等我，所以我就走过去了，可是，没走几步就被玄冥给救了回来！”
清雪不禁莞尔：“这算什么来世嘛～”
林风呵呵一笑，转身看了看另一边的苏姗，只见她只是微笑不语，似乎在想着什么。
于是，林风在低头在苏姗耳边问道：“想什么呢？”
苏姗微微一惊，便笑道：“什么都没有想！”
林风揶揄道：“嗯？刚才，在我弥留之际，似乎听到有人在我耳边说话，好像是在骂我傻瓜，还说我这样保护她，要她拿什么回报，我觉得，很简单，救命之恩以身相许啦，古来有之，苏姗你说对不对？”
苏姗顿时腾的一下羞红了小脸蛋，嗔声道：“我才没有那样说…”
见小美女又不认账了，林风也不追问，只是笑道：“好吧好吧，你可以当自己没说，我可是一直记在心底的，等哪天一定要找个机会连本带利收回来～～”
苏姗抬头望了眼林风，浅浅笑道：“是么？那你就慢慢等机会吧！”
…
方歌阙一手一个，将风无双和陆维的尸体抄在手中，拿回去也算有个交代，至于另一名自杀的武者，林风则将其略微冰冻了一下，扛在肩上，顿时苏姗和清雪闪了老远，毕竟，一具死尸，女孩子可不愿意有多接近。零点看书
来到古殿废墟的外面，树林里早已不见云清的身影，大概早已经离开了。
向着虚空之城的方向行走了几分钟，却只见上古遗迹周围的天幕依然存在，而在天幕前，一个蓝色的身影正在急剧的膨胀，一道道灵力光芒四射开来！
那人正是玄冥！
此时的玄冥积蓄了掌间的水系灵力，猛然轰出，只见华光大盛，掌力轰在天幕之上居然引起了连锁反应，天色大变。
“啪嚓～！”
一道红色轨迹划破天际，紧接着是第二道，光芒照耀着天地之间一片通明，天际隐隐雷动，下一刻，无数道天雷破开云层猛然吞噬了玄冥的身体！
“轰～！”
巨响之后，玄冥已然狼狈不堪，浑身发出“嗤嗤”声，衣衫破裂，发梢亦被烧毁，天雷虽然并未夺去他的生命，但是却也令他受了些轻伤。
玄冥不甘，仰天怒吼：“伏羲！万年了，你还想要困住我吗？你所谓的天条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说完，玄冥再次凝聚神力猛轰天幕，但是每次轰击均会引下九天神雷的轰击，连续数次之后，玄冥终于无法支撑，从高空中落了下去，伏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林风等人上前，问道：“为什么会这样？”
玄冥惨然笑道：“伏羲早就设了这天幕阵法等我自投罗网，万年的岁月磨灭了我太多神力，现在我已经没有力量破开这可恶的天幕…”
玄冥神色悲伤，遥望远方，银色眸子中居然透出丝丝眷恋。
“句芒…”
玄冥一声轻叹，终于无力的倒了下去。
林风便问：“句芒化身为句芒枪，不是已经灵魂消散了吗？为什么你还能感应得到她的存在？”
玄冥摇头道：“并非如此，每一位上神均拥有神格，句芒的神格并未泯灭，当年她化为长枪便将自己的神格隐于句芒枪内躲过了伏羲的击杀，但是伏羲击败我之后，却将句芒枪折为三段投入人界！”
玄冥咬牙切齿，杀妻之恨令他浑身颤抖。
林风便问：“难道你出了这遗迹，找到句芒枪之后就有所转机吗？”
玄冥点头道：“没错，只要凑齐句芒枪的三个部分，再次合为一体之后，我便有把握重新唤醒句芒的神识，继而重塑她的身体！可惜的是，我的神格早已在万年岁月中丧失，堕落成魔之后，我就已经失去了开启天幕的能力！”
玄冥猛然扫了一眼林风等人，忽然道：“你叫做林风吧？可不可以，接受我一个…请求…”
身为古神，“请求”两个字令玄冥难以启齿，但是他还是说了出来。
林风道：“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情，我们都会尽量帮忙，但是，你一定要答应我们，要脱离魔道，不要让自己堕入杀戮与嗜血之中！”
玄冥沉吟一声，当即点头道：“好，我答应你便是！”
苏姗手持含光剑，她对玄冥还是有一些戒备，见玄冥态度恳切后，才说：“说说你的要求吧？”
玄冥沉声道：“希望你们能够助我寻回句芒枪的三个部件，分为枪杆，枪尾与枪头，一旦收集到这些部件之后，就请你们送到我这里来，如此恩德如同再生，玄冥愿意为奴为仆！”
苏姗看了林风一眼，轻轻点头，林风便说：“好吧，我们答应了。只是，这句芒枪的部件，我们凭什么来确认呢？”
玄冥失笑道：“这个简单，刚才治愈你的力量便是句芒的再生之力，你只要循着这个力量，自然可以找到句芒枪的所在！”
林风“哦”了一声，便点头答应。
但是，玄冥却又拉住了林风，沉声道：“林风，如果你不嫌弃，愿意认我当大哥吗？不知为何，我在你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林风一怔，自己又何不是一直有这种感觉，玄冥的无奈、不甘与愤怒，一切都与阳生如此的相似，也难怪玄冥会提出这种要求！
林风心中有那么一丝欣喜，毕竟，有这么一个通天彻地之能的古神当大哥，这是何等的殊荣，要是带着玄冥回去虚空之城的话，还不天下无敌，横扫**了？
苏姗也颇为欣喜，拉着林风小声道：“还犹豫什么呢，这个机会千载难逢呀！”
清雪也笑着点头。
于是林风便转身，对玄冥道：“那么，我先见过大哥了…”
玄冥哈哈大笑：“想不到，万年之后，我居然有这么一个修为不俗的弟弟，看你年纪尚轻，将来的成就必定令人瞩目！”
林风万没有想到古神也会吹捧人，于是尴尬的一笑，道：“大哥请放心，我一定会带句芒枪回来，让你和妻子再次相见！”
一提到句芒，玄冥的目光都变得柔和起来，他怅然笑道：“好！句芒，万年之后，我们再次重逢，又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呢，当初的杨柳依依，今日的人界宁静，我定要带你四处遨游，信步江湖！”
任谁也能感受到玄冥对句芒的浓浓情意，颇为难得的是，经历了一万年，这份情居然并未消减半分！
告别了玄冥，林风等人踏出了天幕，并未受到任何阻隔，看来这天幕只对玄冥这种神级的强者才有效果！
刚出了森林，就只见空中虹光一闪，五个修炼者踏风而来，正是诸葛灵等人！
罗波一落到地面上，目光便落在林风肩上的尸体上，顿时暴怒，立刻扬掌喝道：“林风，你好大的胆子！”
第一百七十九章试金石（今日第
“洪～！”
罗波不由分说的击出一记神龙掌，金色神龙立刻扑咬过来！
林风一惊，万没有想到罗波会如此的蛮横，一旁的苏姗则紧咬银牙，猛然一荡含光剑，神剑过处，一道璀璨冰晶破空而出，直接轰击在神龙掌的能量之上！
“嘭～！”
剧烈爆炸声中，金色能量碎屑纷飞落地，而苏姗的天晶决能量也同样告破，碎裂成一片片的紫色冰晶落于地上，莹莹泛光，苏姗一收灵力，那些冰晶碎片立刻化为粉尘消失无形！
“咦？苏姗小丫头的修为提升不少嘛～”诸葛灵惊奇的笑了一声。
诚然，苏姗拥有四阶神兵含光剑，实力大幅度提高，甫一过招，丝毫不逊色于副院长罗波，这种情形也让周围的其他人惊叹不已。
罗波气不过，立刻双掌凝成能量团，大声喝道：“目无尊长的小丫头，我今天要代你爷爷教训教训你！”
苏姗不由轻笑：“少说那没用的废话，我爷爷可从来不舍得打我，哪像你，又凶又不讲理，还好意思当副院长呢！”
罗波顿时被激得胡子都翘了起来，怒道：“你们在遗迹之中杀死风无双和陆维，还打伤我徒儿虚空云，现在倒说我不讲道理？”
林风扬声道：“罗波副院长，你哪只眼睛看到我们杀人了？虚空云那奸诈之徒的一面之辞你居然当真？”
罗波哼声道：“少废话，接过我神龙掌再说，哼，刚才我只不过用了五成的力道，这次全力以赴，倒看你苏姗小丫头如何的飞扬跋扈！”
“吼～！”
神龙乍现，却是两头，狂吼之声令人心惊胆寒！
副院长唐洪惊诧道：“罗波老鬼真的药拼命了，十成力来打两个小辈，合适吗？况且这林风和苏姗也未必是杀人凶手，诸葛院长，要不咱们阻止一下？”
诸葛灵却摇头，眯着眼睛笑道：“我倒是很想看看苏姗小丫头和林风那小子的修为到底进阶到什么地步了，就让罗波这老小子当***试金石吧！”
唐洪犹豫了一下，随即点头。
场中狂风四起，神龙掌强横的能量在空气中激荡不已，两头光质神龙威风凛凛，在罗波掌中大声嘶吼，急欲吞噬周围的一切！
苏姗微微一惊，笑道：“两条龙耶！林风？”
林风立刻心领神会，抽出刚刚开锋的飞羽剑，笑道：“好吧，一起上！”
清雪在旁笑道：“要不要我帮忙？”
苏姗抿嘴轻笑：“不用，清雪姐姐和冰儿帮我们压阵即可！”
清雪想了想也就点头答应了，毕竟苏姗和林风两个人在一起时间长了，有了默契攻防起来也就更加配合得当了！
结果罗波听得真切，须发张开，怒道：“几个臭小子，居然如此小觑我罗波，你们不需要让我，一起来都可以，我今天要好好教训你们这些小辈！”
神龙掌能量愈发的充足，当达到零界点的时候，罗波终于大喝一声，双掌猛然一推，神龙破空而出！
罗波这一击气势如虹，林风和苏姗均是不敢大意，毕竟罗波作为五阶中级的高手，决非易于！
苏姗擎起含光剑，娇喝一声：“冰龙破！”
顿时一道冰锥在掌中凝成，迅即破碎成为一条巨大冰龙，气势丝毫不输于神龙掌，猛然与一头神龙扑咬在一起，顿时劲风肆虐，冰屑和金色能量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
而林风则左掌凝出一记冰风盾，向前一挡又迅速收回，结果就把另一条神龙吸引了过来，脚下一纵，七彩光芒泛起，乘风决飘逸轻灵，居然带着神龙掌的能量就向后方滑了过去！
神龙势不可挡，冰风盾立刻告破，林风也不担心，飞羽剑轻轻挥洒，竟放出数道烟云剑气劈砍在神龙的头颅之上，飞羽剑锋利无比，结果“啪啪”几声之后，神龙的气势马上弱了下来！
苏姗的天晶决属于神物，自然可以正面抗衡神龙掌，但是林风的烟云剑诀却只是人世间的法诀，自然无法相比，只能运于灵巧，配合着乘风决来连消带打，半分钟内就让那神龙一声哀鸣化为粉尘能量消散风中！
与此同时，苏姗亦惊艳的一剑破开神龙的胸膛，天晶决催谷之下，神龙体内爆出无数冰晶，瞬即便被炸得粉碎！
罗波大惊失色，全力积蓄的两头神龙竟然就这样被两个小辈给干掉了！
一时间，罗波恼羞成怒，猛然飞身上前，左掌一张，神龙波芒闪现，悍然便向苏姗雪白的脖颈处拍了过去！
“罗波老鬼，你疯啦！”
诸葛灵一声惊呼，身形如同鬼魅般的闪现至苏姗身前，黑色的袍子猛然一震，劲风立刻鼓荡开来！
“嘭～！”
罗波悍然一掌印在诸葛灵的胸口，但是却如泥牛入海，丝毫使不上力气！
诸葛灵深吸了口气，劲力一放，顿时一股柔劲将罗波稳稳的送了出去。\\\\
罗波呆立在那里，半晌说不出话来，全力一掌居然根本就伤不到诸葛灵，这个通灵学院第一人何止是高深莫测？
平日里，罗波与诸葛灵亦有切磋，但是这时却已经醒悟，诸葛灵从来就没有真正的使出全力与自己切磋过！
“吁…”
罗波忍不住倒吸了口气，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
诸葛灵瞪眼道：“那么多年了，罗波老鬼你还是改不了你那臭脾气，跟两个小辈至于那么动真格的吗？哼，幸好林风和苏姗实力不俗，换成别的学生恐怕早就命丧神龙掌下了！”
罗波面露愧色，却又强辩道：“林风和苏姗杀死本校学生，就应该严惩，我也只是做了该做的事情而已！”
诸葛灵微怒，扬眉道：“我没有说要惩罚他们，谁敢动手？哼，虚空云的话岂能当真，待我回学院详查之后再说此事！”
这时，方歌阙上前，恭敬道：“老师，这是从上古遗迹取到的冰晶，该是凌雪殇留下的东西！”
诸葛灵接过冰晶，道：“好，先交由我保管。歌阙，你说说，遗迹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方歌阙望了罗波一眼，却发现罗波正瞪着自己，于是，方歌阙微微一笑也不在意，不卑不亢的将遗迹内发生的一切事情详细讲述了一遍，其中就包括虚空云和虚空雷两兄弟杀死风无双陆维并且夺走祝融枪和玄武甲的事情。
诸葛灵听罢，立刻大怒道：“好个虚空云，居然如此胆大妄为！”
罗波却阴沉着脸，怒道：“一派胡言，我云儿岂会干出那等不齿之事！”
林风扬声道：“我们所有人看个真切，难道就因为虚空云是你的弟子就袒护不成？”
罗波哼了一声，却也说不出什么话来。
诸葛灵看了眼林风和苏姗等人，有回头看看另外三名副院长，结果他们均是摇头苦笑，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诸葛灵沉吟了一声，便说：“林风、苏姗、清雪，歌阙，你们几个人先回学院好好修养一下，与玄冥的激战一定也耗费了你们很多精气，这件事情，等明天再处理吧！”
众人点头，五个院子一纵身便跃上高空，洒脱的飞了出去。
而林风等人则都需要御剑飞行，苏姗看了看林风，美目一扫飞羽剑，便笑道：“飞羽剑开锋了，属于几品的呀？”
林风猛然醒悟，居然都忘了看看飞羽剑开锋之后的能力了！
单手一拂剑锋，神剑信息立刻映入脑海之中――
【飞羽剑（可进化）】（五阶法宝）
攻击力：320
法术威力：+15
效果：风系武技攻击加强40%
…
长剑的信息很是清楚，一股股风系灵力犹如涓涓细流一般流淌于剑锋的纹理之间，并且让人清晰的能够感受到，神剑内尚且拥有很多混沌的灵力尚未开启，也难怪是可进阶的武器！
林风不知道如何激发飞羽剑的潜在力量，但是想必还有很大的升值潜力，而且目前的飞羽剑已经是五阶神兵了，实力足以晋升十大名剑，仅仅是这一点就已经让林风欣喜不已，毕竟神兵难求，在灵山，拥有五阶宝剑这样神兵利器，就足以横行无忌了！
清雪看到飞羽剑晋升五阶神兵的时候也欣喜不已，开心道：“再回灵山，咱们就不用再矮人一截了，飞羽剑从今以后就是咱们天一门的镇派至宝了！”
林风呵呵一笑，却又说：“师姐，我们恐怕真的要回灵山了，至少，要把风无双和陆维的遗体带回去…”
清雪咬着红唇，为难道：“可是…风无双是雪风师伯的爱徒，陆维是雪煞师伯的爱徒，他们两个惨死，两位师伯会不会迁怒于我们身上，毕竟，雪煞师伯的脾气你也知道的，我总觉得，要是带着陆维和风无双遗体回灵山，咱们是在自讨苦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