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到这一刻,她都有一种无路可退的绝望感。

家再也回不了,过去再回不去;离开、无能,放弃、无力。现在她连最基本的自由都没有了,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可以再回家看一下年老的父母而已,连最后这点希望他也不给她了吗?

梁氏集团。

近百坪的办公室里,梁尉霖整个人站在明亮的玻璃前,暖暖的阳光照进来洒在他身上,却让人感觉不到半分的暖意。他的身边总围绕着一层化不去的冰霜。

“阿竟,还有什么事吗?”依然没有回头,冷冷的声音从那边传过来。

“主子…”阿竟欲言又止。不知道该不该说。

“阿竟,你跟了我多少年?”梁尉霖还是没有回头,可是声音里的冰冷之气又多了几分。

“七年了,主子。”阿竟知道主子生气了。他的口气越平静,代表着他的怒意越深。

“最近Sneidjer从泰国运了大批毒品回国,总共分三次,已经全部运抵。”阿竟不敢再犹豫,继续报告刚刚收到的消息。

“是吗?”梁尉霖终于回过身子,脸上竟然还带着笑。

“在半个小时前,他已经全部出手,总价值6亿美金。”也就是说,Sneidjer的私人帐户上现在多了整整6亿美金。毒品的事情,主子管得非常严格,Sneidjer,真是向天借了胆子。敢在梁尉霖的地盘上做那么大的交易。

梁尉霖回到真皮椅子坐下来,没有再说话,嘴角轻勾,眼神复杂。

阿竟低下头去,不再言语。对于这个主子,他心里非常的崇敬,他是他誓要用生命去保护的人。从来没有见一个男人,年纪轻轻,城府如此之深、性格如此狠绝。

梁尉霖,这位掌握着整个东南亚地下黑道的男人,从二十岁从父亲手里接过梁氏集团开始开始,就以残酷的作风著称,他处理事情干净利落,对于背叛和不听话的人,没有一点慈悲之心,所以道上一直流传着一句话,情愿立即死去,也不要得罪梁尉霖。

传说中,他只有在他心爱的妹妹面前才会露出笑容,其它看到他笑容的人都已经不在人世了。

近几年,他渐渐地将事业重心移往国内,除了黑道传统的产业外,他把大部分的精力投资在建筑、工业、电子…只要赚钱的行业,他都有涉足。他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把整个梁氏渐渐地漂白。这些年在他的努力下,梁氏在多数人眼中就只是个从事建筑、财力雄厚的集团而已。

很少有人会去想他的背后竟然是横跨整个东南亚的黑道集团所掌控。当然了,任何事业有黑道的的背景,做什么来都会得心应手。特别是建筑业,不管多大的工程,多大的土地都可以轻易地拿下来。

“放话给Henry,把Sneidjer在泰国的老底揭给他。”Sneidjer,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啊。最近泰国的地盘纷争很厉害,争得最凶的要数Sneidjer和Henry了。

“是,我马上吩咐下去。”阿竟随即退了下去。Sneidjer,你不要怪我们主子,只能怪你看不清形势,竟然敢在梁尉霖的眼皮底下做毒品交易。

今天天气真的很好,晴空万里。梁尉霖重新站回窗边,望着窗外的景色,静默无语。

三分钟后,阿竟再次推门而入。

“主子,已经把消息放回泰国。”

梁尉霖没有出声,走过来经过阿竟的身边,直直走出去。

阿竟没有问,随即跟了上去。

第十一章 等候

宁静的下午,阳光斜斜地透过窗帘照进房内,在光滑的地板上投下淡淡的影,一室的深浅。

若雪坐在拉开的落地窗前,房间位于二楼,视野极佳,从窗口望出去,可以看到远处美丽的山峰、秀丽的森林,在不算强烈的阳光下闪耀着迷人的景致,可是,她没有心情去观赏。

自天那天以后一直到到现在,整整一个月过去了,他一直都没有回来过。而她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联系得上他。

她到现在也没有办法搞清楚,这幢大宅里到底有多少个人,目前仅仅知道的是,主屋的三楼是他的地方,因为有一次她呆得实在是无聊了,就想顺着楼梯往上爬,结果才上了一半的楼梯,又是一个冰冷得没有一点人情味的男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阻止了她:“小姐,三楼是主子住的地方,没有主子允许不可以随便进出。”而她住二楼,一楼是餐厅和大厅。

主屋后面还有几幢矮的房子,应该住的主是管家佣人之类的。但是出现在她面前的一直是那个少言的林妈。

既然他们说梁尉霖住在三楼,那她为什么从来不见他回来过?还是他故意躲呢?她想找他说句话都不行。难道他忘记了那天答应过她的事情了吗?

如果他忘记了,或者他反悔了,那她该怎么办?这样一天天等下去,一点希望都没有。可是她除了等待,还是只能等待。

日渐西下,她却一直坐在那里没有动。任自己那就样淹没在渐渐暗下来的暮色里,连林妈上来敲门让她下去吃饭她都没有听到,最后林妈怕她出什么事情,让保镖上来开门把她摇醒,她才知道天黑了,却不想吃任何东西。只是让林妈先出去,等会再吃。

林妈对这个越来越清瘦苍白的小女孩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在这里做事,多说一句话都有可能让自己失去性命。何况,小姐应该是主子的人,所以她也就由着她去了。

直到一道刺眼的车灯从没有拉好的落地窗扫射进来,若雪才迷迷糊糊站起来,脚因为一个姿势坐得太久而发麻,踉跄了一下扶着玻璃窗才站稳,却在抬头那一刻看到了那个高大而熟悉的身影,是梁尉霖回来了。

真的是他,跟在他后面的依然是那个阿竟。

他终于回来了,若雪顾不上自己有点晕的头,转过身子飞奔出去。她终于等到他回来了。

“阿竟,没有什么事的话,你先下去吧。不要来打扰我。”梁尉霖站在三楼楼梯处,淡淡地开口。

“是,主子。”阿竟转身就要下楼,却看到了一抹白色的影子往这边冲。

“梁大哥…等一下。”

若雪想不到他们竟然走得这么快,她才从房间跑出来差点又见不到他了。

阿竟望着那个因为奔跑,苍白的小脸上染上了淡淡红晕的小女孩,她竟敢拦住主子。可是主子却一句话也没有说地站在那里。

他还是照主子刚才的吩咐,走吧。与梁尉霖眼神交流了一下,阿竟很快就消失了。

梁尉霖只是侧过半边身子,眼神定定地望着那个一脸期待的少女,第一次这么认真地去打量她。

那是一张清纯至极的容颜,不施半点脂粉,雪白的肌肤、嫣红的樱唇、细细的睫毛,恍若不解世事的美丽,像是一个初降凡尘的纯洁天使。娇小的身躯笼罩在略显宽大的家居服里略显纤瘦,却让人平添一种油然而生的怜意。

天使吗?他的世界里怎么可能会有天使?梁尉霖心中冷冷一笑,哪怕是曾经有过,也已经成为最心酸的过往。

这个胆大包天的小女孩,他一定要她付出代价,付出她永远想不到的代价。他最近很忙,暂时不想理她,她却主动送上来了。

“上次,还嫌玩得不过瘾?”嗜血的声音从上面传下来,像寒冷的冰块砸在头顶上一样。

若雪粉红的脸颊,在那一瞬间,就失去了颜色!呼吸,猛地停顿了一下,好难受。

不知道是他的震慑力太大,还是自己胆子太小,每次看到他,都有一种由头冰到脚的感觉。尤其,他还静静地站在比她高的楼梯上,定定地看着她。

“你回来了。我想跟你谈一谈可以吗?”哪怕她现在已经怕得要死,可是为了能见过父母一面,她还是颤抖着开口了。在他冰冷至极的眼里,她记得了那天他让她不许叫他“梁大哥”,但是她不敢直呼他的名字,那就不叫了吧?

“谈?你要跟我谈什么。滚回你的地方去。我想找你的时候自然会找你。”梁尉霖盯着那张苍白的脸,一抹熟悉的笑在脑中再现,忽来的的痛涌上心头让他难受不已。

他不认为他跟她还有什么好谈的,一看到她只会让他更气恼,只想不折手段去折磨她才能让自己那颗仇恨的心好过半点。

他呵护了十八年的宝贝就这样消失在他面前了,他怎么可能不恨?他的恨既使是让凌家所有人都陪葬也不能减少半分。所以,他不会让他们这么好过!

而她,就是他握在手里玩弄的对象。

她竟敢说要找他谈?好,他让她谈。

第十二章 满足我,就答应你(1)

“你答应过我的,不可以食言。”眼看他就要转身离去,若雪不知哪来的勇气竟然敢飞奔上楼拦住他。他应该是个注重承诺的男人,怎么可以欺骗她一个小女生呢?

“我不可以食言吗?”真的是个胆大包天的小女生啊!梁尉霖任她拉住自己的衣角,居高临下地望着她已经开始发抖的纤白小手。明明就是怕得要命,还装什么勇敢?

“我只想回去一次。就一次,可以吗?”若雪承认,自己是没有胆量看着他的眼晴说话。哪怕现在是这样低垂着头,他那冰冷而强悍的气势依然让她吓得心脏失去了原有的频率。他不会对她怎么样才对吧?

“你想用什么样的方式来说服我?”薄薄的嘴唇勾起了冷笑。十八岁,还真是个单纯的年龄啊!竟敢跟他梁尉霖谈条件?

啊!?上次他不是说过只要她起得来他就答应她可以回去了吗?难道他又反悔了?说服他?他说要说服他?

“不明白?那就滚回你该呆的地方去不要来烦我。”一只手只用上了半分的力气就已经把她整个人推开,迈开步子往他的地盘而去。他今天没有空理会她,也没有时间调教她。

“不要。”看着他真的离去,若雪今天第二次上前拦住他,这次不是拉住衣角了,而是抱住了他整个腰身,纤细的手臂紧紧地用力搂着。

她不能让他走,她一定要他答应她。哪怕是付出任何代价。

这个女人,表面上一副娇娇弱弱的样子,谁知道胆子比谁都大。他梁尉霖活了二十七年从来没有碰到过哪个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敢这样拦住他。

好,很好,非常好!就凭她这个胆识,他倒是要看看她可以做到什么地步。

“回去把自己洗干净,一个小时后到我房间来。迟一秒你试试看会有什么下场。”修长的大手用力地钳住她小巧的下巴,霸道的口气不容拒绝半分。他还有一点事情没有处理,等他处理好了,他倒是有兴致跟她玩一玩游戏,就不知道她玩不玩得起了。

冷冷地下了命令后,梁尉霖头也不回头的走向自己位于三楼最左边的书房。

愣愣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整整一分钟之后,若雪才回过神来。他让她到他的房间等他?那是不是她想的那样呢?

会不会又是像上次那样的事情?小脸蛋瞬间又红又白起来。那样的疼痛她承受得了第二次吗?十八的身体啊,对**还是那么的陌生,却得逼着自己去伺候着那样一个对男女之事轻车熟路的男人。

可是,她根本没有说不的权利了。当初是她同意这场没有尊严的交易,她再怕再不愿意也是身不由已。哥哥,为什么你要犯下这样的错?

不敢再有半秒的迟疑,若雪马上回到二楼的房间,开了满满的一缸热水。像是怕会迟到一样,不到15分钟,她就起来了。

穿着放在一边的浴袍,迅速地把长发弄干后看了看时间,还好还好,还有20分钟。

也许是刚才他吩咐下去了,也许是藏在暗中的保镖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所以这次,若雪小心翼翼地走上三楼时,并没有人出来拦住她。

可是,他的房间是哪一间呢?站在长长的走廊外面,若雪一下子失去了主张。她不敢一个个去打开看,可是又怕在规定的时间内没有到他房间等他,他会反悔。

要怎么办?

“霖,Sneidjer最近有可能会回国,你小心一点。”安静的书房里,坐在书桌前的梁尉霖整个人轻松地往后靠,不理会黑色笔记本里那个有着一脸痞子笑的男人。他的目光被角落监视器里那个穿着白色的睡袍,像个无辜的天使一样,无措地站在走廊上的那个身影勾引过去了。她来得可真快啊。就那么迫不及待?

“散家之犬。”梁尉霖从来没有把Sneidjer放在眼里。敢在他的地盘犯规,那就得有勇气承担后果。

“什么时候回来?”电脑那头,男人再度出声。

“不一定。”眼角余光处,那个蠢女人还是愣愣地傻站着。

“我听说你家里养了小女生?”电脑那头的男人明显感觉到了梁尉霖的眼神有了闪烁。

“…”不是养,只是他用来泄愤的工具罢了。

“我还听说你最近不近女色?工作太忙也要调剂一下才行。”有的器官太久不用,可是会造成功能障碍的,这一点,绝对要相信医生的话。

“霖,有些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已经没有办法挽回了。”梁家小妹妹的事情,他也难过。他知道霖一直把妹妹当做是心头肉来疼。可是,一直沉溺下去有用吗?

梁尉霖回以他的,是直接断开了联接。严君昊这个多事的男人。

第十三章 满足我,就答应你(2)

“这么急着跟我玩游戏?”不带一丝感情的冰冷声音在背后响起,不用说,已经知道是谁了。若雪低着头不敢回头也不回话。

“怕了?玩不起?玩不起就不要跟来。”这算不算是激将法呢?修长的腿儿一迈,梁尉霖已经轻轻松松越过她身边,朝左边最里面的房间走过去。在他穿过她身边时,那股强烈的男性气息一扫而过,让年轻的心颤抖了。

怕他了吗?竟然真的没有跟上来?梁尉霖轻轻扭开房间的门把,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原来他还是高估她了,这点胆子都没有,好像不好玩了啊!

他扭开房门,后脚还在外面,细碎而焦急的脚步声快快跟了上来,在他关上房门前,人已经站在他身后。很好,今晚还有得玩。

“进来。”低沉的男性嗓音在头顶上响起。若雪气都不敢喘跟了进去。

“到床上等我。”有这么害羞?看都不敢看他一眼?他的女人怎么可能是这样的?待会,他一定会让她连羞字怎么写的都不知道。

就着房间内昏黄的睡觉灯,若雪的眼角在瞄到那个尺寸超大的大床时,马上坐了过去。

“把衣服脱好,等我出来。”这个女人,对他的话执行得真够底的,一个命令一个动作,服从得妥妥贴贴,真是个难得的乖女孩啊。

“啊?”对于他故意把大灯打开,那像是要把人心都可以透视进去的强光,让若雪开始知道了什么叫紧张。

她以为他不会开灯,这样不管做什么,至少她还可以不用那么的紧张与害羞。可是,这个愿望在前一秒彻底打破了。

“在我的床上,女人不需要衣服。不要让我再看到它。”他故意低下身子,在她红透的耳边像恶魔般的低喃后转身走向浴室。

他暂时的离开让若雪提着的心终于稍稍放下的些许,也才会有心情去打量他的房间。

房间的格局及布置让她感到有压迫感,因为这房间的主人用的都是深沉的黑色系,让人的心情跟着暗沉起来。

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让她竟忘记了他进去之前要她做的事情。她就那样,坐在黑色大床的中央,一脸的紧张与不所措。

他说要满足他?怎么样才叫满足?像上次那样用手?还是用嘴?

一想到那个画面,不用做,光是想,她已经有点受不了,全身的气血全涌上了脸上,通红透顶。

因为沉思,所以她没有留意到浴室的水声什么时候停止了,直到那个开门的声音响起,她才回过神来,双手紧紧拉着睡裕的领口。天啊,他出来了,而她没有照的话去做。现在做还来不来得及?

“好像你没有把我的话听进去啊!是不是,这场游戏不要玩了?”梁尉霖一边擦着**的头发,锐利的眼紧紧盯着她。真是个大胆的小女生,一而再再而三的违抗他的命令。

“我…”她怎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呢?那种快要窒息的感觉又来了。

“要么脱衣服,要么不要影响我睡觉。滚回你该呆的地方去。自己选吧。”恶魔的低语,也不过如此了吧?眼睛干干的,可是,却流不出眼泪。

“再给你一分钟。”他对她可真仁慈啊,还给她时间去考虑。

若雪心中一擅,立刻明白了,他只给她一分钟的时间考虑。

其实,还用考虑什么呢?她会作怎样的选择,她心里早已一清二楚了…手颤抖地、僵硬地拉开睡袍,很快,轻便的衣服像白色花瓣般剥落,晕开在黑色的床单上,黑与白的差异,晃花了眼。没有试图伸手去遮挡,还要遮什么、挡什么,反正,到最后她就连自尊,都不会剩下。

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如此裸露,可是,却不会因为有过一次经验而不感到害怕、羞辱,她努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发抖了,如果不能改变命运,那么,至少要坚强一点去面对。

可是,不行。在这么强烈的灯光下,她做不到的。少女稚嫩的身子像早开的花朵,在早春的寒风中擅抖着,那么的楚楚可怜。

“过来。”扔下手中的毛巾,梁尉霖在床边站住了。像个猎人般高高在上的俯视着自己已经到手的猎物。

她吸了好几口气,才能抬起腿,像踩在云端一般,软软的软软的爬了过去。

他们越来越近,近到能感觉到他身体辐射出来的热气,突然,他像是不满意她的速度一般伸手猛地一拉,让她跌入了他的怀中。

长期握枪而带着茧的手指,拈起她粉嫩的脸蛋,用薄茧去摩挲着:“知道怎么做了吗?我教过你的。”

第十四章 满足我,就答应你(3)

知道,她怎么敢忘记?可是,能不能提个小小的要求?

“关灯,可以吗?”颤抖着带着尾音,在他结实的胸膛前响起。

“你觉得可以吗?”声音明明很轻,可是听在若雪耳朵里却是那么不容拒绝的命令。

他伸手起她的下巴,直直地望入她如清泉般纯粹的眼眸之中,“只要能回去,是不是任何代价你都愿意付出,嗯?”

不能动弹,她只能被动望着他,那双可怕的如鹰利眼。

“那就开始吧!”

半山腰的大宅,夜色朦胧,春情荡漾。

“嗯…”男性的闷哼声,在这宽阔的房间里,显得几不可闻,却又那么的撩人心神。

强壮而宽厚的结实胸膛,此时紧紧地绷着,手臂上一块一块的都是硬硬的肌肉,伸掌抚住那小小的头颅,漆黑的眼眸里,此时酝酿着一场**的风暴。

“唔…”不行了,嘴好酸,好累,而且快要喘不过气了,头好痛,为什么都过去那么久了,他竟然还…这个男人的持久力真是太可怕了,她弄得死去活来了,他还不出来。

“继续…”冷冷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他明明都已经那么激动了,为什么声音还可以的冷静?而带着强烈的警告意味。

“可以休息一下吗?”人家比赛都有中场休息的,何况她已经那么卖力了。

“可以。”嘴角勾起笑,带着几分邪气几分冷酷,将她推卧在柔软的床上,“你自己来。”

“什么?”嫣红的粉颊上那一抹无措奇迹般的取悦了他。

“我让你自己来。不懂吗?自己用手。”她不懂吗?那他来教一教她好了?她可是个好学生呢。

男性大手牵着女性柔软的小手开始探索着那陌生的男女世界。

脸蛋热得再也不能更热了,在这样明亮的灯光下,在一个男人面前自渎,想想,都羞愧地想要钻进地洞或者在下一秒就死去算了。

自己的一切都在他的眼内,既羞耻却又有着诡异的刺激,她的心跳,不断地加快,呼吸也变得又绵又重。

梁尉霖望着床上那个娇弱的少女,那双如水一般的眼眸,是这么的熟悉而心痛。只有这般折磨她,看她在欲海里翻滚、挣扎,他的心,才会莫名地平静下来。

“够了。”长臂一伸按下床头的开关,本来明亮的房间里顿时一片漆黑。

他不想再看那双如水的眼眸了。今晚的游戏正式结束,而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身体盛宴啊。

言语在此时变得多余了,剩下的只有征服与被征服。

没有灯光、没有月亮,在黑暗的世界里那股**的漩涡,一直到持续到东方发白。

灿烂的晨光,从未拉紧的落地窗慢慢地将室内扫亮,和着清凉的风送进来的还有早起的鸟儿的歌唱,那么清晰入耳。

“一个小时后,会有车送你回去。在中午之前必须回到这里。”男人的声音在床边响起。

“听到没有?”看到趴在床上的人儿没有回应,梁尉霖低下头扯住她的长发在她的耳边又重复了一次。

“好。”娇嫩的声音已经沙哑,却掩不住那份像是等待了许久的喜悦。

她终于可以暂时逃离这个牢笼了。

第十五章 漫长回家路

若雪想不到那个男人竟会亲自送她回去。

他到底想做什么呢?而开车的人竟然是一直跟着他的阿竟。

他们两个人坐在后座上,若雪连抬头看他的勇气都没有。虽然两个已经有了那么亲密的关系,可是她还是不敢看他,也不敢问为什么他要跟着她一起回去。待会她怎么跟父母说起这件事?哥哥,会在家吗?

一想到待会要面对的这些问题,头因为睡眠不足而疼痛着,脸色更苍白了。她的腰及双腿还泛着酸疼,手指无措地拉着自己的裙角。

梁尉霖忽然转过身子,冷冷地看着她一幅小媳妇样。哼,本来他是想让司机送她回去的,不过转念一想,如果他亲自上门,那不是更有意思吗?他倒是想知道这个小白兔待会怎么跟家里解释?

凌家一辈子为人师表的两老如果知道自家儿子做出了那么人神共愤的事情的话有会什么样的反应?自家的女儿又被一个男人这样强行带走,一定会受不了的吧?

要对付一个小小的凌家,他有上千种办法让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是,这一种大概是最能折磨人心的吧?

妹妹的事情,在瑞士疗养的母亲还不知道,但是父亲好像有听到风声。妹妹可是她母亲拼了小命生下来的宝贝啊,竟然就这样没有了,她怎么可能受得了?

让他们梁家人不好过的人,他一定会拉着他们一起下地狱。

“坐过来。”看着她越来越往车门靠,梁尉霖轻声道。这么怕他吗?哼!他们可是有着最亲密关系的人呢!

娇小的身子一点点的靠近,在离他10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他们已经靠得太近了,近到她可以闻到他身上独特的男人气息。

“再过来一点。”恶魔并没有因此放过她。

小小的身子又动了一下,然后停了下来。再过去就要坐上他的大腿了,她怎么敢?

“坐上来。”

他说什么?坐上去?难道真的是要她坐上他的大腿?他怎么可以这样?车上还有其它人啊!可是面前这个魔鬼男人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吗?

“害羞?在我的床上那么的放荡,现在再来害羞是不是有点晚了?嗯?”修长而冰凉的大手一把钳住她,一个用力已经强行把她抱到了上去。

“不要这样…”她终于抬头看着他,大大的眼晴里满满的都是哀求。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他准备动手拉开她衣襟的手。

天啊,他真的要在别的男人面前这样对她吗?可是前面开车的人好像一点也感觉不到后座的两人在做些什么,眼角动都不动一下。

是已经习惯了吗?

“你想反抗我吗?”冷眼扫过她,让她只得顺从地收回她的手。

“我没有。可不可以不要在车上?”反抗?她怎么敢?可是要她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去做这样的事情,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为什么要这样逼她?

“意思说如果没有人看到,就可以了?”另一只空着的手伸到了前排座椅前的按钮,按下,一幕黑色的玻璃已经完完全全把前排跟后排完全隔开,形成了一个密封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