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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仲南,你到底是怎么回事?面对商场上的瞬息万变,他从来不会自乱阵脚,再大的困难在他面前,他都可以从容的指挥大局。
可是,自己的感情生活却总是被他搞得一塌糊涂到无法收拾的地步!
看着她施然离去的背影,他坐在车里一动也不敢动,就怕自己一下车会忍不住把她给抓回来。
一直她的背影消失在眼前,他才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Boss?”正在公司协助洛开展新业务的James接到大BOSS的电话,很惊讶。
大BOSS不是暂时离开公司一段时间吗?怎么会有空打电话给他?
“把欧洲贸易金融会议的资料发到我的邮箱。”范仲南直接命令道。
“您要参加吗?”James不大确定的问道。BOSS不是说让洛总裁去的吗?怎么会?
“为什么不要?顺便把邀请涵寄到我下榻的酒店。”范仲南说完直接挂了电话。
她都走了,他不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怎么过日子?
——
BCF集团是全球三大财团的结合体,公司总部依然在原MC投资的旧址,只是大BOSS办公室换了人而已。
新集团成立之后的第一个全球高级主管会议持续了八个小时终于结束,这些精英们也都累得想喘气,而他们的新总裁,那位有着一张与三十岁的年纪所不符合的俊脸的大BOSS却依然神彩奕奕,而坐在他左边的那位美女副总裁亦然,那张五官立体的美丽脸蛋上丝毫不见半点倦意。
这位副总裁,据说跟范大BOSS关系匪浅,具体是什么关系,不清楚。以前一直长住在莫斯科,负责造镇工程,如今圆满完成之后正式回归。
至于她擅长于哪方面的业务,也没人清楚。刚才长达八个小时的会议中,她竟然一言不发,没有任何的意见与建议,也不需要做工作简报,就是坐在那里听着,偶尔会在她自己的笔电上做些记录,看起来比坐在首位的总裁还高上一级。
不过,总裁大人都没有意见了,他们当然也不会更不敢有意见。
现在会议终于结束了,不知道晚上的庆祝酒会她会不会参加?
大家都想看看美女副总裁脱下那一身黑色的套装后会是如何的美艳动人,声音是否也如同人一般性感撩人。
只是,会议结束都过了三分钟了,首位的大人物还没有离席,他们收拾好手上的东西只能静静地等着,还好有位美女相伴,也不算太难熬。
意识到在坐的几十只眼睛都在往身边的美人瞧,柏少倾放下手中的金笔,脸上露出招牌式的笑,“我跟副总裁还有一点公事要商量,储位请便,我们晚上的酒会再见。”
总裁都发话了,他们当然是立马离开,可不能耽误总裁与副总裁的公事之约。
随着观众们离席,最后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两人时,范熙然合上自己的笔电,面无表情地站起来,拉开椅子,就想走。
可惜,某人的动作更快地拦住了她——
“熙然——”这个女人,那天离开饭店之后,就对他没有好脸色过,来公司除了公事上的交集,她看都不想看他一眼,更不要提两人可以好好谈一下了,一到下班时间马上离开。
所以,今天他非要拦下她不可。
“总裁,请叫我Sharon。”
“OK,Sharon。”柏少倾认输,只要她肯跟他说话,让他叫什么都无所谓了。
“我记得我跟你没有公事要谈。所以,请让开。”
“我们难道除了公事,没别的可谈?”柏少倾寸步不让地拦着她。
172公分的范熙然穿上高跟鞋,身高逼近180,与187公分的柏少倾站在一起,绝对是一对最佳情侣的模样。
可惜,面对柏少倾那张脸,范熙然实在是一丁点的笑容也挤不出来,甚至有想把脚下的高跟鞋往上砸的冲动。
她都打算把那一晚的事情当作没发生过了,毕竟他算是救了她一次,她以身相许几次还不够?便宜他太多了。
可她没打算与他继续纠缠下去,偏偏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每天找各种借口与她套近乎,公事上她无法拒绝,但私事,她绝对不与他谈。
“让开。”她怀抱着笔电冷冷道。在公司的会议室动手还真上不大好。她希望他可以识相一点,大家都好过。
“我们之间需要这样吗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要比脸皮厚,柏大少爷自认一向可以的。
她越要回避,他就越要在她面前提出来。
果然,她脸色一变——
“那又怎么样?第一个不代表是最后一个。”
这次,换柏大少爷脸色变了。
“你敢找试试看!”他咬牙切齿道。
“真是好笑,我为什么不能找?找谁都比你这个绣花枕头好。”
男人最不能挑衅的就是某一个方面的能力,这个女人还真是会挑话讲。
“既然你认为我是绣花枕头,我不介意在这里证明给你看。”
听到他这么说,范熙然脸色再度一变,怕他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真的会做出无耻之事,她率无出手,不,是出脚了——
尖细的高跟鞋对准的目标是他的小腿骨——
可是,踢空了,同时,因为用力她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前倾,直直落入早已等候多时的柏大少爷怀中——
抱了个满怀,还没有来得及挣扎,就被他技巧性将她整个人连带着身前的笔电压到了大会议桌上,而且压得无法动弹。
该死的男人,不是小白脸吗?身体怎么会这么重?压得她快要喘不过气了!
“放开——”
“不放,又如何?”他在她身上邪气的笑,这一向耻高气扬的冰美人压在身下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
这个星期以来,每天看到她在他身前进进出现无数次,他早就想这么做了。
“柏少倾,你别以为我不敢对你怎么样?”
“我很欢迎你对我怎么样。”他压低下身下,一张俊脸在她眼前不断的放大,而他的唇也是越靠越近——
范熙然愤力地挣扎,奈何双手双手都被他压制住,除了嘴巴能动之外——
嘴巴?他要是敢对非礼她,不,他现在就在非礼她!
这个不要脸的臭男人!
他要是敢用嘴碰她,她一定咬断他的舌头。
可是,柏大少爷好像看穿了她的意图,只是笑意然然地看着她,却又不放开她。
两人就这么对峙着——
直到会议室的门被人豁然地推开——
“Bart——”洛斯叫着柏少倾的英文名推门而入,却没料到竟然看到一幕不该看的画面,“SORRY,你们请继续。”
不等里面的人应声,他已经主动地退了出去,并把门给锁上。
柏大少爷好能耐,竟然在工作时间就开始跟女人在玩——
女人,虽然他没有来得及看清那个女人的脸,但是,那一头散乱在会议桌上的头发好眼熟——
正巧一个女秘书向他走来,“与Bart在办公室的女人是谁?”
“与总裁在办公室的女人?”秘书小姐挑着眉眼想了一下,“噢,是副总裁啊。”
“那个副总裁?”
“Sharon”
洛斯一拍额头,果然是。
柏少倾胆子不小,敢压他们范家的人!
“有什么问题吗?”
秘书小姐不解的问道,她的话音刚落,会议室的门再度打开,走出一脸怒气难抑的范熙然,高跟鞋敲打地面的声音,那力道,像是要把地板敲开一条缝一般。
看到洛斯眼皮也不抬一下,面对女秘书的招呼也不应一声,直接就往电梯方向而去。
“Sharon——”洛斯想追上去,柏少倾也从里面出来。
“洛斯,找我?”他仍旧一副气定神闲地走过来。
洛斯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柏少倾,最后目光定在他左边脸颊上,嘴角勾起明显的笑意:“第一次挨女人巴掌?”
柏少倾不置可否地耸耸肩,算是承认了。
“你还真敢!”洛斯不得不佩服他的勇气。
“这个世上,还没有我搞不定的女人。”柏大少爷信心十足。
“那我拭目以待了。”
“你是想看笑话,还是真心祝福?”
洛斯笑了,“Fran知道吗?”
“你是第一个知道的。”
“那我真是荣幸。祝你好运。”
——
十几个小时的飞行回到新加坡,正好是上午十点半,而伦敦正好是半夜时分,这个时候不适合给孩子们打电话,还是等那边天亮了再说。
这次回来,决定很匆忙,所以她没有通知任何人,包括容容在内。
几年没有回来,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没有变,但却有些陌生。
江心朵手里拿着脱下来的大衣,拖着简单的行李往出口处而去,打算先找个酒店住下来,然后随意地走走。
“江小姐——”
就在她准备往计程车停靠站走时,一个陌生的男声从身后叫住了她。
江心朵惊讶的回头,看到那个陌生又有些熟悉的身影时,久久没有回神。
“怎么,不认识我了?”林耀文走到她身前,英俊成熟的脸上有着一抹惊喜。
“你好。”江心朵没想到回到新加坡碰到的第一个熟人竟然是林耀文,她的前任姐夫。
听闻着江心朵客气而疏离的两个字,林耀文仍旧保持着淡淡的笑,“一个人回新加坡?”
五、六年前她与范仲南离婚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不知道后续如何,而他最关心的不是她的婚姻与感情,他只想知道江靖雅现在怎么样。
江心朵避开了他的问题,“有事吗?”
她现在实在是没有心情与半生不熟的人聊天。
看得出来她脸上的疲倦,林耀文也不想过多纠缠,“可以告诉我靖雅在哪里吗?”
当年在机场送走她之后,他曾经给过江心朵名片,希望孩子出生后可以打个电话给他,后来他没有接到她任何的消息。
这些年,他从来没有停止过找她,可是,却只知道她去了澳洲,其它的仍旧没有线索。如今好不容易碰上江心朵,他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江心朵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还会找她问靖雅姐的事,“你找她做什么?”
“我想知道她跟孩子——”
“靖雅姐跟孩子都过得很好。如果这是你想知道的。我还赶时间,先走了。”江心朵抱歉地笑了笑,往最前面一辆计程车而去。
“我想去看看她跟孩子——”林耀文跟在她身后道。
“不必了。他们过得很好。”如果靖雅姐想让他知道的话,她一定会主动联系他的,但显然并没有。
“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她们。”
现在才想要珍惜,会不会太迟了?而且当年他自己说过,姐姐不适合他们林家,那现在六年过去了就变得适合了吗?所以才想要找回她们?
江心朵没有回应,也没有回头,她径自拉开计程的后门,抬脚上车。
“我没有再结婚。”
在车门关上的前一秒,江心朵听到他如是说。
那又怎么样?
最后,林耀文只有眼睁睁地看着江心朵坐着车子消失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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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外话------
亲们再不来领奖,某薇会自动把它们变成鲜花朵朵开,
第135章 多生几个孩子才热闹
江心朵回到新加坡三天后才去找杨容容。
这几天,在这片自己出生长大的土地上,她把以前自己没有走过的地方都走了一遍。甚至回了一趟以前的江家及范家大宅。
江家早已不再是当年的模样,换了主人,宅子全部翻修成新的房子,如果不是地址不变,她大概也认不出来了。
而范家大宅却依然数年未变,她在大门外的那颗大树下站了许久,许许多多的往事在心头涌现——
一直里面有些面生的佣人走出来,她才转身离开。
在离开范家的路上她给杨容容打了电话,原本以为她与季哲的事情应该处理好,没料到他们在僵持中,这次僵持的不是两个当事人,而是当事人的双方父母,或者说是杨父单方面的拒绝比较恰当。
“你爹地为什么不同意啊?”
此时,两人就坐在杨家的客厅里喝茶聊天。
“那天在医院我给他妈跪下来的情景被我老爸看到了,他那个气啊…”杨容容一想到那天的情景,还觉得好笑,又忍不住为自己拍手称赞。
要说她杨容容这辈子还真没给谁这么委屈的跪过,除了她早已上天堂多年的妈咪之外。
那天,她对季母确实是有些不安与内疚的,必竟她住院也是被她的口无遮拦气出来的。可是,季哲要她道歉,她在心里明白,单单的一句道歉说出来不难,难的是以季家人早已对她不满的情况下,就算她一百遍对不起,他们也不会因为就此原谅接受她,不如来个最直接强烈的——
她没多想的,就直接朝她跪了下来——
古人结婚的时候不也要跪拜公婆吗?既然她无论如何也舍不得季哲,那就当作是给未来公婆下跪好了。
他们被她的举止吓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而季哲当时也是被她肚子有孩子的事情给吓得不知所措。
等他回神过来的时候也直接跪到她身前,紧紧地抱住她,“对不起,容容,对不起,我不知道你有孩子了,我真的不知道,我们马上结婚,结婚…”
最后,他将她小心翼翼地扶起来,朝还没有回神的季父季母义不反顾地一字一句道:“爸、妈,纵然容容有不对,做得不好的地方,但我还是要跟她结婚,马上。”
首先反应过来的季父张了张嘴,最终只说了一句:“我不管你们了。”然后就走了出去。
而还躺在床上打点滴的季母看到季父走了,最后闭上眼说了句同样的话:“我也不管。”
“然后应该是你们就要准备婚礼才对啊!”江心朵想不到好友竟然可以使出这么一招直接震住了季父季母,然后让人家季哲连她怀孕未告知的事情不但不计较,还为她那一跪心疼得估计是一辈子也忘记不了,以后只能任由杨大小姐差谴,做牛做马绝对毫无怨言了。
“后续没完呢!”杨容容捏起一块芝士蛋糕放在进嘴,慢条斯理的吃完后才继续道,“那天我爸正好去医院做体检,好死不死经过急诊室外面,不小心听到外面的病个及护士在说有个女孩跪下来给人道歉,他就不经意地瞄了一眼进来,看到他们嘴里说的那个女孩正是他女儿——”
虽然那时候她已经被季哲扶起来了,而且当时还有一个钱晓柔也在里面,可他老爸却也知道,下跪道歉的人肯定是他任性的女儿。
可再任性再不对,也没理由让他杨德昌的女儿给人下跪认错吧?
当时杨德昌完全没有时间去想自己本应是在墨尔本分公司的女儿怎么会回新加坡,又做了什么要用这样的方式给人家道歉。
他怒意冲冲地冲进急诊室病房,一把推开抱着他女儿的季哲,“走,跟爹地回家。”
然后不顾一切的将她直接带回杨家大宅。
就算明白了女儿的对像是季哲,就算女儿肚子里已经有了人家的孩子,那又如何?他杨德昌的女儿岂是随便给人跪下的?
“你爹地不同意你们的婚事?那你打算怎么办?”看来她这段时间,不但她的日子过得跌荡起伏,眼前这位小姐也是一样精彩不容错过啊。“可是杨爸爸看起来不像是那么固执起见的人啊!”
“不怎么办!”杨容容不在甚在意道,“他现在才想要做个好爹地,那就让他做呗。反正我现在在家里住得很舒爽。”
有人全天候伺候,什么事也不用她动手,晚上季哲下了班来这里报道,最初爹地是不让季哲进来的,但拦了两次后,怎么样人家好歹是堂堂范氏亚洲太区总裁,以后还需要合作的,想要拿到最低利息的贷款,他也不好这样不给他面子,所以第三次他来访后,就让他进来了。最后不但一起吃了晚餐,还讨论了不少公事,一副相见恨晚的模样。
杨德昌还是很欣赏这个未来女婿的,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家脾气这么坏的女儿还能找到一个这样的精英男,比起他看中的马培育成熟稳重很多。
如果没有让他看到女儿那一跪,他一定马上准备丰厚的嫁妆把女儿嫁过去,可惜——
女儿未出嫁就已经这么委屈了,他不再拿拿乔怎么行?人家以为他杨德昌的女儿好欺负。他承认,这些年他已经忽略她这么多了,现在她真的要嫁人了,他才领悟到,那个缠绕膝盖的女儿以后经属于另一个男人了,而他作为父亲,确实没有尽到责任。
一个劲地指责她太任性,骄傲,不懂事。或许用另一方面来说,她只是用这些任性来换取他的注意力,他却——
“未婚怀孕,还觉得自己日子过得舒爽,也只有脸皮这么厚的大小姐觉得了。”刚从楼上下来的魏霞雨忍不住出言讽刺道。
杨容容离开总公司去了墨尔本,她以为这是他们最好的机会,趁机拉拢公司的各方人马,到时就算杨容容要回来,就算她握有她妈咪留给她的股权,只要公司董事会人员站在他们这边,她也无立足之地,哪怕能回总公司,也握不住真正的实权。
而他们此时正在私下积极与各个董事们联络,想要买到他们手上的部分股份,已经有一个同意要转手百分之杨氏1。5℅的股分给他们。
只要他们再继续游说,相信最终赢得杨氏主导权一定会是他们。
可惜,杨容容在这个时候竟然回来,不过,幸好的是她怀孕了,没到公司去,又因为杨父反对她的婚事,她大概也是没心情理会公事了。
不过,看着她悠然自得回家来住,她还真是看不过去。
不是说不稀罕回来吗?现在又回来干嘛?
“我未婚怀孕,总比有些人几年孵不出半个蛋好啊,是不是?”杨容容脸上笑得更开怀了。
一语戳中魏霞雨的痛处,让她脸上青红交白。
她与陆祈安结婚多年,一直没有避孕,却始终没有孩子,这一点,不是不遗憾的。
“是祈安哥说我还年轻,不想让我那么早有宝宝。”她咬着牙恨恨道。
“呵呵,那就等你不再年轻的时候再慢慢孵蛋好了,慢走不送。”杨容容看着她着公事包像是要出门的样子挥挥手道。
“杨容容,你说话客气点!”魏霞雨手里紧紧地捏着公事包,忍着想把它砸到杨容容身上的冲动。
“我为什么要对你客气?”杨容容收起脸上的笑容,“这里是我家。”
一个外人在她杨家住了这么久,还真当她是主人。
“爸爸我说进了这个家门,我就是这个家的主人。”魏瑕雨高昂着下巴。
“你是这个家的主人,那我是什么?你最好去问问我爹地,我姓杨,你姓什么再来跟我讨论谁是主人的问题。”
“不管怎么样,我妈嫁给了爸爸,总有一天,杨家的一半是属于我们的。”
“原来这才是你们的目的,忍了这么多年,终于说出来,不好受吧?想要杨家的一半?那得看看我同不同意!”
杨容容豁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杀气腾腾地瞪她,吓得江心朵急忙跟着起来环住她的身子,“你当心点,不要这么冲动。”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魏霞雨转移了话题,“是啊,别太冲动,小心肚子里的蛋还没有孵出小鸡就摔坏了,那可得不偿还。”
“滚出去。”她再说一句不吉利的话,她一定会上前煽她几耳光。
“我为什么要滚?这是我家啊!”魏霞雨理了理身前垂在身前的秀发。
“一个不姓杨的外人,白吃白喝我杨家十几年也就算了,如今嫁了人还好意思赖在这里,你哪来的脸皮?还是你男人差劲得连房子也买不起给你住?”
“杨容容,我撕烂你的嘴巴!你这个贱人!”魏霞雨尖叫着就要冲上前,吓得江心朵急忙挡到杨容容面前护着她的肚子。
“你们吵够没有?”
不知什么时候进来的陆祈安脸色很难看,手里还提着公事包,也不知道刚才听到了多少。
而魏霞雨听到陆祈安的声音,原本往前冲的身子僵住了,许久没有敢回头去看他。
“陆先生,是你啊!你太太在我家撒野,还请你带回去好好管教才行。我是个孕妇,经不起惊吓的。”杨容容一手揽着好友的肩膀,一手抚着开始变得圆润明显的小肚子,口气淡淡却充满了嘲讽。
他不就是爱他家夫人温柔似水嘛,如今看到她的另一面,相信一定会让他大开眼界的。
“抱歉,打扰了,我们马上离开。”陆祈安走过来,拉住魏霞雨的手,“走吧。”
杨容容笑眯眯道,“慢走,不送了。”
魏霞雨再气,在陆祈安面前全都忍了下来。
“让人把你的东西收拾好,以后不要回这边住了。”走到玄关处的时候,陆祈安隐忍着开口。
他们结婚几年,她一半时间都跑回杨家住,说想要多陪陪她妈,他也没有多大意见。
但是被杨容容这么一说,他还真是不愿意让她回来了。
他陆祈安再不济,也还养得起妻子的。
如果以前杨容容不住在家里,她回来倒是没什么,如今再这样只怕是见一次吵一次。
而且,他今天才见认识到,再温柔如水的女人,一但撒泼起来,可真是吓人,什么话都讲得出来,什么事都做得出。
“凭什么她能回来我不能回来住啊?”魏霞雨不甘心咬着牙怒道。
“凭你现在已经结婚了,凭你不姓杨,这个理由够充足了吧?”陆祈安放开她的手一个人先行大步离去。
“祈安哥——”魏霞雨紧张地跟了上去。
一直到人家小夫妻走得没了声息,杨容容才努努嘴,“坏我心情。”
“好了好了,你这个孕妇就不能安份一点吗?忌冲动,忌发脾气,懂吗?”江心朵提着的一颗心总算是放下来了。“你还是早点搬回季哲那里吧,免得哪天真要跟人动手就麻烦了。”
“可我觉得偶尔有人吵吵嘴也挺好的。”杨容容才不在意她们母女俩,她但心的是公司,“晚上我得问问我爹地最近公司怎么样。”
“你不是担心她们母女俩抢了你家的公司吧?”江心朵蹙着眉毛,“她们有这么大的本事吗?”
“她们处理公事的能耐有几斤几两重,我最清楚。不过,要玩心计手段,她们绝对是高手。我要提醒我爹地,要不我直接回公司好了。”
她就怕她爹地哪天被那对母女俩给算计了!
她回家住这几天,感觉爹地与魏瑾颜的关系似乎变得有些疏离了,虽然还没有闹到分房睡程度,但是也不如以前那般亲密无间。
哼!她其实同意住下来,除了摆摆姿态给季家父母看之外,也想看看爹地与魏瑾颜之间怎么了!
照魏霞雨刚才说漏嘴的模样,他们对杨家还真是别有目的呢,她倒是想看看,她们有多少能耐使出来。
“你着大着肚子回公司?又要整天忙得连吃饭时间也没有?不要,你让季哲帮着盯一下。”江心朵不同意她回公司。
“不行,这个问题很严重,我得好好计量计量。”杨容容摸着下巴道。
“别想那么多了,他们就算想私吞你们杨家,你手上不是还有你妈咪留给你的股份吗?她们动不了的。”
“可是我手上才15℅,你说我有什么办法让我爹地提前把他持有股份转到我名下来?”
“除非你肚子里的这块肉姓杨,你爹地应该会龙心大悦。”江心朵摸摸好友圆润的肚皮道。
不过,她这么一说,杨容容倒是觉得可行,“你的主意不错。值得一试。”
“我随便一说你就当真啊?人家季哲同意吗?”
“这个问题我会处理。”杨容容点了点头,随即转过脸,一手抬起好友尖细的下巴打量着:“光说我的事情,你怎么样?干嘛一个人回新加坡?范先生哪两个宝贝呢?你看起来比在墨尔本的时候瘦了很多,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