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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怒之下,她直接踢开了董事长办公室的门,却正好碰到陆祈安跟魏霞雨那个假惺惺的女人与爹地正愉快的交谈。
看到门被她踢开,而秘书则在身后紧张兮兮的模样,杨德昌皱了皱眉,“容容,什么事?”
杨容容踩着高跟鞋昂首走进来,睨了一眼陆祈安与魏霞雨,“你们出去。我有话跟我爹地说。”
就算现在陆祈安坐上了总经理的位置,她依然没把他放在眼里。
“董事长,那我们先去工作了。”陆祈安倒是了解杨容容的脾气,也不打算与她计较太多,但魏暇雨就不服气了。
“容容,你是不是气爸爸把总经理的位置给祈安哥?”
她心里明明很不服气,可是,在杨德昌面前,她就是装得一幅体贴可人的模样,想要激起杨容容的脾气,好让杨德昌对她更不放心。
杨容容是不想在公司跟他们直接吵架了,可是人家都当面这样说她了,她真是忍无可忍。
“你这个外人没有资格插手我杨家的事情,滚出去。”
“容容…你…”魏霞雨气得身子发抖,眼眶红红得似乎马上要落泪一般。
“杨容容——”杨德昌忍不住吼了一声女儿的名字。
“怎样?我说得有错吗?爹地,你要搞清楚,谁才是你女儿?她,还有他,都不过是两个外人罢了,凭什么坐总经理的位置?你想让我在公司让别人笑话?”杨容容直接跟她老爹拍桌子。
脾气一向很好的陆祈安因为杨容容的话脸色也变了,一边伸手安抚着魏霞雨一边朝杨德昌道,“董事长,如果杨经理对公司的决定有异议与不满,我可以卸下总经理的职务,我们来一次公平竟争。”
他工作一向努力,又一直在杨德昌身边工作多年,当然也培养了自己的人。如果真要公开公平竟争,他未必会输给杨容容。
杨容容工作能力确实强悍,但为人处事方面太过于嚣张,脾气又坏,所以杨德昌才想再磨磨她几年。
他从来没有想要插手他们杨家的事情,就算他坐总经理的位置,掌权的还是杨德昌。可是,这对于一向爱好面子的杨容容来说,输给他,便是输给了魏霞雨。
对于她,他还是了解的。原来也不打算追究太多,可是,刚才她对小雨说的那些话实在是难听。
他不明白,为什么过了这多年,她还是恨小雨。
小雨是他的妻子,他总是偏向于她的。况且这些年,他与杨容容早已越走越远,那些年培养出来的友情,早已消失贻尽了。
“不必了,就她这个脾气,就算给她这个位置坐,都不知道要得罪多少人。还好今天是你们,要不然她惹出的口祸不知道要怎么弥补!”杨德昌也被女儿气得不轻。
都已经在商场上磨炼这么多年,还是这么任性,不知进退。
“爹地,你什么意思?你这是在否定我的能力?”
“杨容容,我以董事长的名义命令你,休息半个月,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的工作态度。”好久不管她,她真的是又爬到他头上了。
“你不如直接把我辞掉算了!”杨容容想不到自己来找老爹理论,却是理论出这样的结果。
她扔下话,怒气冲冲地直接离开董事长办公室,出去之前还把门给重重地踢了一脚。
对,她脾气就是这么坏!一看到魏霞雨心情就超级不爽。
休假就休假,天知道她已经多久没有休过假了。
离开爹地办公室后,她连自己的办公室也没回就离开公司,一个人在外面的街道上走了好久,觉得又累又饿后,走进了一家餐厅,点了餐还没有送上来,却又碰到让她想砍人的魏霞雨,还有林晓熏。
“这不是杨家大小姐嘛?一个人吃饭心情不好?”自从多年前在校园里被杨容容一番冷嘲热讽气得哭着跑开后,林晓熏恨杨容容恨得要死。
今天约了魏霞雨出来吃饭,刚听说了杨容容在公司的事情,她着实是乐开了花,没料到马上就见到人了。
不落井下石一下都对不起她自己。
杨容容睨了一眼眼前来者不善的女人后不再理会她们,她现在没心情跟她们斗嘴。
可是,她们却不愿意放过她,给她片刻的安静。
“霞雨,听说你们家的祈安哥刚坐上总经理之位,这一餐你请好了。”
“祈安哥能如愿,还得谢谢杨大小姐让贤呢。”魏霞雨声音很温柔,可是眼里的怒意与嘲讽却明显十足。
今天杨容容在办公室那一番话真是气死人了,不扳回一局誓不罢休。
“看不出来,杨大小姐还有这气度。”
两人一言一语地冷嘲热讽着,杨容容努力地压了又压心中的火气,豁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拿起桌上才喝了两口的果汁直接朝她们泼了过去。
“啊…我的裙子…”
“杨容容,你这个泼妇!”
尖叫声在餐厅里响了起来,所有用餐的人都望了过来。
“太过分了!”
“快去洗手间…”
魏霞雨及林晓薰气得马上往洗手间跑去。
“这位小姐,公众场合你怎么可以这样?晓柔,你没事吧?”一个不满的声音响起,杨容容望过去,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竟是钱晓柔,而她的身旁边站着两位衣着高雅讲究的老人家。
刚才说话的正是那位老太太,而那位老先生刚是皱着眉头不说话,但也可以看得出来他不高兴。
“季妈妈,我没事。”钱晓柔拿出纸巾拭了拭自己被黄色的果汁沾染的衣袖不在意道。
“小姐,你是不是应该道歉一声?”老太太再度开口要求。
但是杨容容在听到刚才钱晓柔的那个称呼后,脸色变得冰冷异常。
她叫那个老太太‘季妈妈’,那应该与季哲关系匪浅。看年纪应该就是他父母吧?
他们自从那一次在EquinoxComplex餐厅见过一面后,相互呕气,一直到现在都没有见面,也没有联系。
“发生什么事?”
杨容容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刚刚想到的那个人熟悉的声音就传进了耳朵里,她寻声望过去,是他一如平常在外面那张冷淡的脸。
“季哲哥哥,没什么事。”钱晓柔淡淡道。
“阿哲,你来了。”老太太看到自己儿子,脸上扬起了笑,但是却又转向杨容容,“这位小姐把果汁泼到晓柔身上却连声道歉都不肯说,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
季哲看了一眼钱晓柔袖子上那一抹明显的黄色,镜片下的眼眸闪了闪,望向杨容容倔强的面容,淡淡的开口,“是你泼的?”
许久不见,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质问她,真好!
“是。”
“道歉。”
“是她自己不长眼撞上来关我什么事?”杨容容拿起包,看也不看一眼钱晓柔直接从他的身边走过,一秒钟也没有停下来。
季哲咬着牙,眸光闪烁着怒火,这坏脾气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季哲哥哥,不要为这点小事生气。”钱晓柔向前浅笑道,“季爸爸,季妈妈,我们过去点菜吧。”
“还是晓柔懂事。现在的年轻人怎么回事,半点礼貌都不懂。算了算了!”季家两老与钱晓柔往预定的包间而去,季哲回头往门口看了一眼,已经不见杨容容的身影。
——
晚上十一点,喝得有点高的杨容容,在马培育的陪同下,醉意醺醺从他的车子里下来,脚步有些不稳。
她一整天心情都超不爽,公司的事情是一桩,可是更不爽的却是在餐厅碰到的那件事。
一对未婚的男女,与家长一起出去吃饭,代表什么,也不必去想了!
原来在两人失去联络的这段时间,他已经另有他人了,害得她以为只是闹脾气呢!反正他们以前一两个月没联系也正常呢。
不过,以后不会再有了。
玩了几年的游戏就这样无声无息地结束了。
连句分手也没有说。不过,他们又没有公开交往过,说不说也没人知道。
结束就结束吧,她杨容容又不是没有男人要,犯得着吗?
“喂,你干嘛心情这么糟糕?”
马培育在酒吧碰到她的时候,她一个人已经干掉一瓶了,随后看到他,两人又开了一瓶,可他只是喝了一杯,剩下的全进她肚子了。
但是她始终没有说明为什么会忽然跑去买醉。
“关你屁事,不懂别问。”她懒得跟他说什么多。反正他也住这幢公寓里,搭个顺风车而已,有必要知道那么多吗?
“我是关心你,一个女孩子喝成这样。”
“少啰嗦,我头很晕啊,别再我耳边嗡嗡嗡讲话,好烦!”她推开他的手,要一个人走,可是醉得厉害,身子晃了一下眼看着就要倒下,马培育跟上来正欲扶过她,另一双大手比她更快地扶住了她的身子。
马培育定眼一看,看清来人时,心下虽然有些惊讶,却还是有礼地叫了声,“季总…真巧!”
是啊,真巧!
季哲点了头,低下头看着那个醉醺醺的女人眉头紧锁着。
她手机一直没开,他等了她一个晚上,担心了一个晚上,可她呢?
跟别的男人去喝酒喝成这样?
“季总,是你啊?这么晚了来找人啊?”杨容容嘴里说着客气的话,可是身子却不客气地全都赖在他身上,心里又酸又痛。
“季总,我女朋友喝醉了,我来送她上去吧!”马培育一脸尴尬地想把杨容容扶回去,却又有点不大敢伸出手。
“他是你男朋友?”季哲声音冷淡,却多了一抹冷咧。
“是啊,季总有意见?”杨容容娇笑着问道。
“既然如此,马先生,麻烦你把你女朋友送回去,这样赖在一个陌生男人身上很不好。”
“容容,我送你上去,走吧。”马培育朝杨容容伸出手了。
“滚啊,谁要你送,滚开,滚开,滚开…”杨容容忽然发起酒疯,脱下脚下的高跟鞋朝马培育扔过去。
马培育措手不及,被杨容容的高跟鞋砸了个正着,痛得他直跳脚——
“杨容容,你——”
“你什么你,还不走?”
不知道自己额头有没有被砸伤的马培育也是被她气得掉头就走。
“闹够没有?”季哲一把扯起蹲在地上的杨容容冷声道。
“没闹够,季总,要不要送我上楼啊?”她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笑得魅惑十足。
季哲一言不发地把她打横抱起来往电梯走去。
才一进入她公寓门口,两人就迫不及待地在玄关处拉扯着对方的衣服——
很快的,一场难以控制的激情戏马上要上演——
他们好像都等了很久很久——
当一切平息下来后,季哲想抱她去浴室洗个澡,她却推开他的手,“我会自己去…”
“什么意思?”季哲明显地感觉到她今晚的不同。
以前她总是赖着让他抱去洗掉一身的黏腻,可她现在拒绝他,是什么意思?
“我不想再跟你试下去了…”杨容容低下头道。
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觉得好累好累!
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季哲眯着眼冷声道,“你再说一次。”
“我的意思很明白,你不会笨到听不懂。”
“你确定?”
“确定。”
“好。我知道了。”
他很快地把扔在地上的衣服捡起来穿好,在离开之前,背对着她,“杨容容,为什么你还是这么任性不懂事?”
“所以,以后你不必容忍我的任性及不懂事了。”
两秒钟之后,回应她的是重重的关门声。
从来不轻易流眼泪的杨容容,这一晚却一直流泪到天亮。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像个傻瓜似的一直哭!
——
不知自己睡了多久,当江心朵清醒地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竟然在飞机上,她惊吓地从床上坐起来,脑海里闪过一些画面——
范仲南那个混蛋要把她带到哪里?
他人呢?
睡了长长的一觉后,她整个人精神好了许多。
她刚从床上下来,却刚巧迎上端着托盘进来的他。
“醒了?肚子饿不饿?过来吃东西。”他把托盘放到桌上后招手让她过去。
江心朵却站着不动,“你到底想怎么样?”
竟然把她打昏然后带上飞机,他还有什么事做不出来的?
“我只是想让你回我身边而已。”
“强行把我带走,就叫回你身边吗?范仲南,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还要回来找我?我已经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你明不明白?”
“你不想跟我在一起,可我想跟你在一起,怎么办,朵朵?”他并不生气,反而走过来,伸手强行搂住她的腰,动作强悍不容拒绝,声音却是温柔得让她心惊,“听话,吃东西。还有六个小时才到莫斯科。”
什么?他要带她去莫斯科?要干什么?
似乎看出她的疑惑,他伸手抚了抚她的脸,“你以前不是很喜欢那里吗?我带你故地重游。以前我没有时间陪你,现在我会带着你,把你想去的地方都走一遍,好不好?我们去莫斯科,去普罗旺斯、泰唔士河、维也纳、阿姆斯特丹、布拉格、哥本哈根、苏黎世…”
当那些地名一一地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江心朵的思绪渐渐地飘远了…
那一年,在莫斯科,他承诺着,在机会带她去这些地方…
那时候的她很期待,很期待…
期待着,等她生下宝宝,然后与他一起去那些美丽的地方看看——
可是,她等到的是什么呢?
他曾经说过的那些话,她早已没了期待。
可现在,他却在她耳边温柔地低喃——
“那些地方,我早已不想去了…”她轻轻地道。
“不,你想去的。只要我陪着你,你一定想去的…朵朵,我陪着你,我会陪着你…不管去哪里,都陪你…”他完全忽略了她的话,只活在自己的臆想中。
第九十八章 为爱痴狂(2)
莫斯科的秋天,云淡风轻。成片成片金黄叶的白桦叶飘落在仍旧翠绿的草地上,金黄的色彩勾勒出是浪漫的场景,那么的浓抹重彩,那么的引人无限暇思。
还是效外的那幢木质别墅,所有的一切似乎都保留着当年她来时的模样。
只是,心情不一样罢了。
江心朵觉得范仲南真的疯了,这根本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人。
她想打电话回去给贝贝,他却拒绝了。
“为什么?我连打电话的自由也没有了?”
“我都交待好了,她们不会担心的,朵朵,来,我们到外面去走走。”他想牵着她的手却被她甩开了。
“我的女儿,不需要你交待。我要打电话给她。”
她一声不吭地就被他强行带到这里来,贝贝及家里人一定是急坏了,她怎么可能相信他的片面之词?
“她也是我的女儿。”
“你的女儿?”听到他说出这样的话,江心朵真是觉得讽刺无比,“是你不要她的。”
“谁说我不要她?”
江心朵觉得自己真是要被他逼疯了!
“我现在不想跟你吵这个问题,你让我打电话。”
“不行,这段时间与我在一起,你只能看着我,不许想其它人。”他口气明明很轻柔,可是那股明显的威胁却是那么逼人而来。
“范仲南,你疯了。”她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是。我疯了。”她再不回到他身边,再口口声声说恨他,不原谅他,他一定会疯掉。
那跟一个疯子怎么讲道理?江心朵无言了,心里无时无刻不想着家里的贝贝,可是她连打个电话的权利也没有,她觉得跟他这样搞下去,她有一天也会他逼疯的。
当年是他不要她们的,现在又用这样的方式来逼她回到他身边?他是不是真的把自己上帝了?
想丢就丢,后悔了,再回头,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强行把你带回身边。
江心朵决定用沉默来应对他,因为,她真的无话可说了。
他要拉她去外面看风景,她就躲在床上怎么也不愿意下来,为了不弄伤她,他只能作罢,可他却在她床边守着不走,她不跟他说话,他也不在乎,自己打开笔电做事情。
晚上,在别墅里唯一的佣人送上晚餐之后,他就让她离开了。
江心朵看着他端过来的放到桌上的精致餐点,却一点胃口也没有。
她好想她的贝贝!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因为妈咪不在家而哭呢?
“吃一点,恩?”他手里拿着精致勺子举到她唇边,哄她开口。
江心朵连看都不看一眼他手里的东西。
他却超极地有耐心,“来,开口。”
她干脆闭上眼不理他。
看着她倔强的小脸,他伸手扳过她的下巴,一个用力地掐了一下,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眼泪差一点就要掉下来。
“我不要吃。”她终于开口,挥舞着双手把他手里的勺子挥到了地下,满满一勺子颗粒饱满的黑色鱼子酱滚了满地…
他却不生气,“没关系,等下我收拾。这里还有几个勺子,慢慢来,我不急,都掉到地上后我让人再送上来…要不,我用嘴巴来喂你也行。”
“范仲南,你无聊,你变态…”她一双泪眼不可思议地望着他。
“随便你怎么骂都好。”他满不在乎地伸手去取另一只干净的勺子,再度装满举到她唇边——
而同样的,也再度被她挥开了——
他要玩变态,那就一起玩好了。
等托盘里干净的勺子一个个被丢到地上后,她仍旧是一口东西也没有吃,他却笑了。
“看来,你真的是想要我用嘴巴喂你…怎么不早说?我很乐意。”
他干脆一把将她强行搂过来,像抱孩子一样把她抱在双腿上——
“你放开我…”她在他怀里挣扎,他却不再说话,真的开始把托盘里的东西一口一口地喂进她嘴里,既使嘴唇被她咬破,他也丝毫不在意。
早已尝不出滋味的食物,伴着咸咸的鲜血,他强迫着她一口一口的吞下。
江心朵觉得他真的是疯了,彻底地疯了。
可是,比起超强的毅力与决心,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她承认,她真的失败了,她斗不过他。
所以,她只能更加沉默的屈服。
她的沉默无言,他根本不在乎,第二日,离开郊外的别墅,他带她去四季酒店的水疗中心,强行把她剥光,然后直接抱起她就往那冒着烟的热水池而去。
她不想跟他说话,只能紧张地搂紧他的颈子,在他怀里挣扎。
他明明知道她不会游泳,他不会变态到把她扔下去吧?
可他根本不在乎,抱着她挣扎的身子走进池子里。
暖暖的热水浸湿了她的身体,江心朵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是不是应该抱着他,还是推开他才开。
直到她确定自己的脚可以踩到池底时,他却又开始拉着她往更深的地方去,没一下子,水深很快淹没到她的下巴了…
“唔…”她不敢推开他的手,则他已经双手抱住她的腰,在水里分开她的双腿环上他的腰,让她不得不争气地抱着他的肩膀,只怕自己真的会被水淹没。
“乖乖的,有我在不会让你沉下去的。”他低下头,轻吻着她颤抖的唇。
然后,他越走越深,一直到光滑的磁砖贴着她的背,而他的胸贴着她的…
两人在水底下的身体紧紧相贴,她不会沉到水里,可也同时被他身子钳制得无法动弹——
而他想要做什么,她再清楚不过了…
她怕了!
他竟然选在这样一个地方来欺负她!
他是想要用这种方式来逼她开口跟他说话吗?她偏不要!
可是,委屈的泪水却开始往下掉——
“乖,别哭!”他抱着她的腰,不断地亲吻她流着泪的眼,她的唇,像是什么也吻不够一般——
她无法投入,却又无法从中抽离,只能跟着他的动作起伏,一次又一次地任他肆意地欺负——
他带着她去游没有结冰的伏尔加河,看漫山遍野的红枫,去红场看白鸽,去圣瓦西里大教堂,站在他曾经对她说过那句最美的情话的地方,他捧着她的脸,轻轻的,像是怕碰疼她一般。
“朵朵,你不能永远都不跟我说话。我知道,我以前做的事情,你可能很难原谅我,可是难道我们要这样一辈子不说话吗?”
一辈子!?
江心朵终于抬眼与他对视,他知不知道,诺言是不能随便许的吗?
因为,女人会当真的。
看着她仍旧不开口,范仲南叹了口气,“如果你不喜欢这里了,我们明天就离开莫斯科,下一站去哪里,你来说,好不好?”
“是不是走完你说的那些地方,你就让我回家?”几天之后,她终于开口跟他说话了,声音却是又低又哑。
“不,不是让你回家,是我们一起回家。”
江心朵再度沉默了。
她这几天,他还是连个电话也不让她打。
她想女儿,已经想得快疯了。
第二日,在酒店醒来的时候,他已经穿戴整齐的坐在床边,什么也不做,就像是专门等她醒来一般。
“起来了,吃完东西我们要离开莫斯科了。”
“去哪里?”终于可以离开了吗?她躺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
“哥本哈根——”
“我不想去。”
“起来,我们吃早餐。”他一手拉起她,然后直接将她打横抱起来。
“我不要去。”她根本没有必要为了他想去哪里就跟着去哪。而且他这根本不是征求她的意见,而是蛮横的强求。
范仲南已经不想慢慢跟她谈了,因为这几天不管他要对她做什么,她都是沉默的抗议。走到更衣室,发现她不再挣扎后,他才放下她。
不过,脚刚落地,朵朵跟着一软,整个人忽然瘫坐在地上。
“怎么了?”他蹲下来,紧张地问道。
“范仲南,这游戏不好玩,我不想玩了。”
“朵朵,这不是游戏,我也没有跟你在玩。我只是想带你出去走走。”他的声音也很坚持。“起来,我们换衣服,好不好?”
看到她又不说话,范仲南从地上站起来,打开衣柜,挑出几件衣物,回过身子却只见她还是坐在地上,他正想把她拉起来时,却发现白色的地毯上多了数滴不明的濡湿。
她没有抽泣,也没有呜咽,她只是在哭,无声无息的掉眼泪。
看到他落泪,范仲南手上的衣服直接丢到了地上。
“朵朵,怎么哭了?”
“我不想去,我哪里也不想去。”
她哽咽着声音,眼眶里的泪珠不断地掉出来。
“我不要去,我不要跟你出去。”她不停地重复着,“我不要出去,不要出去,不要出去…”
他蹲在她身边,抬起她的脸,直接吻上她的唇,堵住她所有的声音。
泪珠不停地滑下来,她不挣扎也不躲闪,她只是任他吻着,只是不断地流泪。
“好,那我们就在这里,哪也不去了,好不好?”他哄着她。
“我也不要在这里。”
“那你想在哪里?你告诉我。”
“范仲南,我要回家。我要回墨尔本,而不是你所谓的我们的家。”她已经装不下去了,沉默不下去了,她从来没有离开过女儿那么久,连她的声音也听不到,她真的要疯了。
“你不能这样强迫我了。就算你这样,我们也回不去了。我花了那么多的心思就是想摆脱过去,重新站起来。可是你凭什么又要把我扯进你的生活?我不想跟你在一起了,不想了,一点也不想…你让我走,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她一边哭,一边大声尖叫着,真的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朵朵…”他安静地看着她,“我只是想跟你重新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