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不是她,要不然…

可是几秒后,女孩扯过背在身后的包,低下头拿手机。

“飞扬哥…”

“你在哪里?”他沉声问道。

“我呀,跟夏夏还有几个同学出去玩啊!”

“司徒瑶,老实说,你到底跟谁在一起?”

“都说是夏夏啦…”这时候,红灯转绿,梁公子可不管她是不是还在接电话,机车很快窜了出去,司徒瑶手中的手机差点没掉,气得她抬手捶他的肩膀,“飞扬哥,我晚上回去再打给你。”

说着,她便挂了电话。

这一慕,看得云飞扬怒不可遏,眼冒火光,再加上后面车辆在按着喇叭催他,他恼火地将手机丢到一边,踩下油门冲了出去。

可等他过了这个路口后,那辆嚣张的机车已经不知窜到哪去了。

看了眼被他扔到一边的手机,他咬了咬牙,掉转车头回家。

梁公子带她们去的是一间B城有名的俱乐部,喝酒,唱歌,跳舞,打牌(当然是带有赌博性质的)都可以,姜恬对这种地方本来就不感兴趣,但是被逼着前来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进去。

说好的逛街看电影呢?唉!

倒是司徒瑶与纪初夏兴致勃勃的,平时来这种地方的机会不多啊,就算有,身后也有‘监护人’,司徒瑶是那些哥哥,纪初夏的是龙震霆,怎么能玩得尽兴?

就连赌桌也只是随便瞄几眼就过了,难得今天跟梁公子过来玩,当然要玩个尽兴的。

司徒瑶在包厢玩之前,悄悄地洗手间打个电话给云飞扬,可惜对方不接,她想着他可能在忙,便不管了。

一行人又唱又跳,吃吃喝喝玩到晚上十点,司徒浩南的电话过来时,司徒小姐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

被灌了不少酒的她只能老老实实地坐上司徒浩南的车子回家,梁公子他们自然不会这么快撤了,十点,夜生活才刚开始呢。

三个女孩走了,还有更多的来陪他们继续。

车上的三个女孩,纪初夏及司徒瑶都有些醉意,司徒瑶一上车就叫着要喝水,还不小心泼了姜恬一身,外套都湿透了,她还笑咪咪地说不好意思!

回到蓝山城,已经十一点了。

司徒瑶扯着纪初夏与姜恬跟她一起上楼,晚上不回学校。

其实她就是要拉两个垫背啊,要不然她玩成这样回家,绝对会被她哥训,有恬恬还有夏夏两个客人在,看他怎么训!

但是,姜恬不想去她哥家,让司机兼助理将两个喝得有点高的女孩送回楼上,她自己站在公寓外面的路边打算坐计程车回去。

夜晚的风很大,带着些许的凉意。

外套刚才被水泼湿了,连带里面打底的衣物也湿了些,这让站在夜风中等车的姜恬觉得寒意更甚几分,不由得缩了缩身子。

这种高档住宅区,一般很少有计程车候客,她正考虑要不要走到外面一点等车或者打个电话叫车时,一辆轿车在她身边停了下来,车窗降下来,车里面的人还未看清,但是那熟悉又陌生的声音让她整个人都僵住了——

“去哪?我送你。”

刚刚开完会议回到这边的龙震恒没想到会在路边捡到姜恬。

“三叔,不麻烦您了。我自己打车回学校就行了。”她下意识地拒绝道。

此时,夜凉如水,站在夜风中的女孩不自觉打了个哆嗦,让坐在车里的龙震恒眯了眯眼,只吐出两个字:“上车。”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却带着男人特有的不可抗拒的威仪,姜恬抗拒不了。

司机已经兼助理小杜已经下车,给她打开车门,她除了上他的车,别无选择。

车上并没有开暖气,但也比外面的暖和很多了,可刚才的着凉还是让她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龙震恒蹙了蹙眉,将放在一边的深灰色西装外套递了过去,习惯了发号施令的男人又是简单而又让她无法拒绝的两个字:“披上。”

在他面前,她似乎永远只有乖乖听话的份。

披上似乎还带着他体温的外套,她整个人都觉得笼罩在他的气息里。

“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龙震恒淡淡问道,语气比刚才柔和了许多,因为她的听话。

“不用啦,只是不小心吹了点风。”姜恬急忙摆手,不就是打个喷嚏嘛,哪用得着上医院?要真是这样,就算有48个小时,医院也接诊不完那么多病人。

“这么晚了怎么在这边?过来找朋友玩吗?”像上次一样,龙震恒又给她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是同学的哥哥住在这里,今天她喝醉了我送她回来,嗯,夏夏今晚也在她这里。”她接过手,喝了一小口后才道。

“夏夏也在呀,她也喝醉了吗?”提到夏夏时,龙震恒声音有些讶异。

“有点。”

“跟你们出去的是哪个同学?”龙震恒又问。

“司徒瑶。”

“是司徒的妹妹啊!”

难怪呢!刚才会议结束后,他就匆匆忙忙地赶回来了,原来是担心自家妹妹在外面闯祸。

“三叔,您认识瑶瑶的哥哥呀?”

“嗯。”龙震恒只应了一个字,他跟司徒何止认识?还很熟呢!

姜恬觉得自己好像问得有点多了,于是,没再开口。

龙震恒忙了一整天,其实也有些累了,但看到这女孩,她坐上他车开始,心情又变得轻快许多。

只是,看到女孩又有些拘谨的模样,他便也沉默了下来。

上次送她回来一次,小杜是知道她宿舍的位置的,但那天晚上与现在的情况不同,那时还没有正式开学没有多少人,现在虽然已经挺晚了,可要是被同学看到有男人送她回来,到时肯定会被嚼舌根,所以,龙震恒的车刚行至B大校门口,姜恬便叫停车。

龙震恒猜得出她的意思,沉默了一下后便让小杜靠边停车。

在下车前,姜恬想要将外套还给他,却被先一步开口,“天气凉,披着回去。等你有空的时候再还给我。”

他这么说,她也只能照做。

披着那件明显过大的外套与他告别,下车,然后看着那辆车慢慢消失在黑夜中。

第二天,龙震恒只要有空,就会下意识地看一下自己的私人电话,但一直到他睡觉前,一个电话也没有。

第三天,亦是如此。

一直到第四天中午,他正参加个午餐应酬,在觥筹交错中接到了她的电话。

她说要还外套,他说暂时走不开,便让她自己搭车过来。

只是,两个小时之后,他是从助理小杜手里接过他的外套的。

小杜说,他正好在门口碰到她,她便让他转交给他。

姜小姐说:“谢谢您。”

龙震恒看着那件明显已经送洗过的外套,淡淡地问:“她还说什么?”

小杜据实道:“没有了。”

“我知道了。”他将外套放在一边,正要闭目养神时,那张他只给特定人物的名片从口袋里掉了出来,他一怔,随即将它收了回来,闭上眼。

司徒瑶好不容易送走哥哥司徒浩南这尊大佛,从机场回来连下午的课也不去上便直奔云锦集团。

连续四天了,她打给飞扬哥的电话他不接,信息也不回。

她都不知道她哪里做错了?

是因为那天晚上她喝醉了忘记打电话给他吗?

不管了,她今天要逮住他的人,问个清楚。

谁知道,她刚从计程车上下来,正要进去找他,恰好看到他的车子从地下停车场出来。

她兴奋地奔了过去,和张嘴叫了声:“飞扬哥…”

他的车子竟然从她身边擦身而过,然后消失在她眼前。

有没有搞错?

司徒瑶惊讶地张大了小嘴,心中的喜悦被一幕全都打散了!

她做错了什么吗?

她决定去云家堵他,问个清楚。

来到云家,正好钟楚楚从学校回来。

两人一边聊一边走进屋。

“下午又逃课啊?”

“哪有大学生不逃课的啊?”

还好她只是逃课,并没有挂科啊,很好啦。

她家妹妹一个学期都没上三分之一的课呢,这不一开学就请假了。

当然,她与龙太太不能相拼并论,龙太太可是总裁,她司徒瑶顶多就是一个只会伸手拿钱的千金女。

唉,所以,目前来说读书还是她的正经事。

不,应该要多加上谈恋爱这一点。

可是,她还未正式公布恋情就有变故了!

唉,都说女人心复杂,现在她怎么觉得男人心也挺复杂的。

“你逃课还有理了?”钟楚楚笑她,“今天一个人跑过来这边,心情不好?”

司徒瑶叹了口气,“是有那么一点不好?楚楚姐,你要给我疏导疏导吗?”

钟楚楚将买好的菜交给佣人后,到沙发上坐下来才道:“过来我们聊聊。”

司徒瑶一脸不开心地倒在沙发上,管家送上了一碟水果,一碟小点心,她也没心情吃。

“失恋?”钟楚楚看小女生一副没精打彩的模样,猜得出七八分了。

“也不算啦。”司徒瑶一双长腿直接搭上沙发扶手,自在得像在自己家里一样。

“那是吵架还是冷战?”

“这几天我不是被我哥监督嘛…”

司徒瑶大概说了她与云飞扬的事情。

钟楚楚听了分析道:“那肯定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误解了。你把他找出来当面问清楚,要不然越拖下去越影响你们的感情。”

司徒瑶郁闷极了:“他电话不接,人也跑得不见影,我怎么问他啊!”

不过,她今天打定主意赖在这里,等到他回来为止。

钟楚楚:“脾气这么坏?是我们学校的男生吗?”

若是站在她的立场来看,一有矛盾就跑得不见人影的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好男人,若是次数多了,你会担心,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从你的世界消失了。

当然,瑶瑶与她男朋友的情况肯定不会这么糟糕的。

应该只是有了误会闹小别扭而已。

司徒瑶想了想后才道:“不是。”

钟楚楚有点惊讶:“他工作了吗?做什么的?是不是比你大很多?”

司徒瑶轻咳一声:“他确实是比我大一些,跟我哥差不多!”

钟楚楚:“所以你担心家里人不同意才没让他跟你哥见面?”

司徒瑶:“也不是啦,我们刚开始交往没多久,还没到见家长的程度嘛!”

这个慌她说得有些忐忑,因为她现在就在见他的家人,是家人,不是家长。

他现在摆明了就是云家最大的家长了。

“年纪比你大,若是他真心喜欢你,一定舍不得让你担心难过的,见到他的时候,你跟他撒撒娇就没事了。”男人嘛,只要是自己喜欢的女生,谁会忍心拒绝?

“好了,我先去做饭,晚上在这里一起吃。”钟楚楚站起来往厨房去。

司徒瑶躺在沙发上无聊刷游戏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汽车声。

她手机一扔爬起来就往外面跑。


第139章 到底谁玩谁呢?

听闻院子里传来的汽车声,司徒瑶像只雀跃的蝴蝶般飞了出去,瞥见那从车上下来的人时,欢快地冲过去——

“飞扬哥,你终于回来了?”

她有些激动地就要扑向他,却被一脸阴晴不定的男人伸手按住她的肩膀,“有客人。”

客人?什么客人?

司徒瑶这才发现刚从副驾驶室下来的陆子惟。

“陆总…”

上次她去公司找飞扬哥的时候见过他一面,没想到他们今天会一起回来。

陆子惟看了眼司徒瑶,脸上露出淡淡的笑意:“又见面了,司徒小姐。”

司徒瑶对着陆子惟露出灿烂的笑,“你还是叫我瑶瑶吧。”

陆子惟也笑:“瑶瑶…”

他想加个妹妹的,但敏感地发现身侧的飞扬哥脸色沉了几分,最后那个‘妹妹’硬生生地吞了回去。

陆子惟第一次到云家来,自然倍受礼遇相待的,钟楚楚亲自给他沏了茶,送上水果及点心。

开始司徒瑶只是坐在一边听他们两个男人谈话,原本是要陪在不知为何生了她几天闷气的男人的,结果在知道陆子惟是她在国外念预科时的学长时,两人的话题就扯开了。

从学校生活到伦敦的大街小巷,无一不谈,最后反而冷落了一边的云飞扬。

云飞扬看着他们俩越聊越投机的模样,脸色就越难看。

陆子惟偶尔抬眼,只见云飞扬面无表情地瞪他,那目光像要杀人似的锐利,为此他决定暂时离开再说。

“咳咳咳,瑶瑶,我烟瘾上来了,先到外面抽一根。”

识识务者,俊杰。

他陆子惟是回来工作兼休假的,老婆都没娶呢,瞧他一脸妒夫样,要是被他揍死了怎么办?

陆子惟匆忙离开后,司徒瑶将目光转到阴沉不定的男人身上,讨好地叫了声:“飞扬哥…”

云飞扬轻哼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我也去抽烟。”

司徒瑶:“…”

混蛋,混蛋,混蛋!

晚餐,钟楚楚亲自下厨,寒旭也过来一起用餐。

气氛还算很愉悦的,特别是陆子惟这没见识过道地中式菜肴的伪国人,一直惊叹口味太正,让司徒瑶忍不住吐槽他:“子惟哥,难道这几十年你都是吃猪食吗?”

陆子惟本来还想跟她抬两句的,但是瞄到某人脸色不大好时,他忍了忍,算了。

晚餐结束后,陆子惟先行告辞,要是再呆下去惹主人不开心,以后晚餐也没得蹭了。

呀,这小两口到底在闹什么别扭呢?

他百思不得其解。

送了陆子惟,钟楚楚与寒旭也要回去了,走之前,钟楚楚看了看那两个今天都不怎么说话的人,最后看着司徒瑶道:“瑶瑶,要不要我送你回学校?”

司徒瑶一点也不焦急:“谢谢楚楚姐,等会我男朋友会来接我。”

话音刚落,对面的男人从沙发上站起来黑着脸上楼。

钟楚楚好不疑惑:“飞扬哥怎么了?”

寒旭:“可能工作太多了,累吧。瑶瑶,我们回去了。”

“再见。”

司徒瑶挥手送走了他们,屋里除了管家佣人,就剩下他们俩了。

好了,可以上楼好好沟通了。

司徒瑶完全一副主人家的模样直接上楼,朝自己上次睡的客房而去。

一阵子不在,她的一些衣服及小东西还在,房间也保持得如同每天都有住一般干净舒适。

她决定先去洗个香香喷的澡,然后再去找那个臭男人好好‘沟通’。

竟敢晾了她那么久!

半个小时后,她洗澡出来接到云锦溪从T国打回来的电话。

两个小女生谈了一会后,云锦溪忽然问她:“你现在还在我家吗?”

司徒瑶心一噔,没敢否认,“在啊,等会就走了。你怎么知道?”

云锦溪笑:“刚才跟姐姐通了电话。听说你都有男朋友了,这速度够快啊,说说看我认识不?”

你不仅认识,还很熟!

日后你得叫我一声“嫂子。”

可这会,她与人家哥哥还有事情没搞清楚,这话她可不敢说。

最后呵呵地笑了两声:“机会成熟了再让你们见面。哎,不说了,他来接我了,我出去了。”

不等云锦溪回应,她快手快脚地挂断电话。

所谓的说多错多呢!

七手八脚地吹干了头发后,她拉了拉身上洁白的小睡裙离开房间,去敲他的房门,没人应声,门没锁她便自己推了进去。

房间里大灯还亮着,她叫了声他的名字,没人应。

他的房间她并不陌生,三两下就窜到他的床前,他人就躺在床上,被子只盖在他腹间,宽厚的胸膛裸露在她眼底,平缓的呼吸一起一伏,她看得入迷。

她站在床边看着他熟睡的脸庞,心里难免有些气,双手插在腰侧,红唇紧抿地瞪着他。

为什么瞪他,因为她好想念他,又气他不知为何不理她。

不管了,她被男色吸引了,先爬上去跟他睡了再说。

不过,她爬上来,却没有马上在他身边躺下来,而是撑着脑袋看着睡着的他,伸出手指想要去碰碰他的唇,只是她的手指刚碰上,手腕就被人给抓住,天旋地转,不到三秒的时间,她的人已被活生生的困于床与他之间。

“你…!”

他不是睡着了吗?

可瞧他双眼炯炯有神的模样,哪像是刚睡醒的样子,根本是在唬她上当。

“骗子!混蛋!”她恼火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巴。

将她压在身下的男人捏住她的小下巴,眯了眯眼,“骗子?谁才是骗子,嗯?”

男人质问十足的语气让原本心里就被他冷落了几天的女孩委屈极了,“云飞扬,你是骗子,混蛋,就知道欺负我!”

这张漫天慌话的小嘴还有理了?

他恼火地低头,对着那些小嘴儿重重地吻了下来。

床上的男人根本可以算是全裸,接触的肌肤满是炙熟,温热的暖和着她的四肢,不过他身上刻意强压下来的重量就有点不太舒适了。

她不安地在他身下蠕动着,试着伸手推他的头,嘴巴得以呼吸,耳垂却被他的唇弄得全身燥熟,伸手护住被他欺负得发热的耳朵,一脸娇嗔的斜他一记。

“停下来啦!”

事情还没搞清楚呢,就想欺负她,没门!

“停什么停,我还不能吻你了?”他嗓音粗哑地问。

熟练的手过她一双柔嫩光滑的长腿,爱不释手…

“不准摸!”

她的手移开他胸膛,缩进被子跟他的手交战,只是气弱的她几个回合下来,战败的她被压在床上无法移动,双手更是被压在床上动弹不得。

“云飞扬,你这个小气的臭男人,放开我!”

“我小气,哪小气?”

“不小气干嘛不理人?混蛋!”

“谁才是小混蛋?敢偷偷跟别的臭男人出去玩还会骗我?嗯,说说看,那个臭男人是你男朋友?”

他越说,火气就越大!气恼之下,不温柔的扯下她的睡袍,想窥见她那身雪白肌肤。

“为什么要撒那种谎?”惩罚性的在她颈间留个红印,听见她低声呼疼声,这才满足的抬头与她双目相望。

“我哪有!”

“还不承认?那天我打电话给你,问你在哪,跟谁在一起时,我的车子就跟你们后面!你还敢跟我说跟夏夏出去玩?”

“啊?那天你看到我了?”司徒瑶慢慢地消化他的话,终于知道症结在哪里了。

“所以,谁才是小骗子,嗯?”他咬牙切齿地逼问,眼眶有些微红,不知是因为气,还是因为难耐的另一把火…

两人这么近距离相贴合的身躯,一柔一刚,一黑一白,处处显示谁强谁弱。

在这样的情景之下,想要没有想法,真的是太难了。

特别是有人还不甘示弱地动啊动的…

“我才不是骗子,那天夏夏还有恬恬坐我哥的车,我好玩才坐同学的机车,才不是什么男朋友。你不信,打电话问她们啊。”

被人故意晾了半天,结果明明不是她的错,她也很委屈的好不好?

她想再次推开他压得让她喘不过气的沉重身体,可整个人被他硬生生的困压住,根本连动都无法移动。

“这件事我一定会问清楚的。我现在要说的是,谁准你随便坐男人的机车,露胸露大腿还要勾肩搭背的?”他一边教训一边将她的睡袍整件地扯到地上后,忽然低吼道:“谁让你出门不穿内衣?”

这个天大的发现更是让他发火,就算在家里,可她也有从客房走到他房间的。

就算基本上没有人会看到,但是万一呢?

“谁洗澡了会穿内衣啊?你不是什么也没穿…”

被人压得动弹不得,又被教训了一顿后,她干脆也不想着可以反攻了,一只小手不安份地乱窜…

真是讨厌!

明明是他误会她,他还好意思教训她!

怎么像她哥一样,管得越来越多了?

“我是男人,你能跟我相提并论吗?下次你敢给我不穿内衣出门试看看!”

“我就要!你能怎样?”

能怎样?

他能教训她的方式多得很!

他一把抓住她两只腕往床头压去,“再不听话,信不信我绑你起来再教训?”

他低低地威胁着,司徒瑶看着身上的男人那闪烁着怒火与欲火的眼神,吞了吞口水。

她绝对相信,要是她还再惹他,他一定会绑她的。

“我不要,你欺负我…”打也打不过,那只有撒娇了。

“以后还敢随便跟别的男生出去吗?”

“你吃醋啊?”

“我就是不爽,不行?”

“吃醋了还不承认?闷骚男人!”

“你是我的女人,以后再敢随便跟别的男人出去,看我怎么教训你。”

“那你会不会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出去?”

“哪来什么别的女人?”

“要是你敢跟别的女人出去,我也要教训你。”

“你想怎么教训我?”

吻也吻了,闹也闹了,听了她的解释,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小题大作了,火气降了不少,不舍得再强压她柔软的身子,翻身将她给搂到自己身上,任她趴在他身上,享受她重量带来的满足感。

“刚才那么凶要绑我?现在轮到我绑你。”

终于难以翻身的司徒瑶坐在他结实的腰腹上,两只小手抬着他重重的手臂直接挂到床头——

“玩SM?”

他任她在他身上动来动去。

司徒瑶抬了抬小下巴:“没错,我是S,你是M…”

“好啊,来吧。”

她要玩是吧?他陪她玩!

只是——

“云飞扬,你好变态…”

“飞扬哥…不玩了…”

“飞扬哥…救命啊…”

屋子里,男女的喘息声,一点一点地将夜色蚀掉,直到下半夜…

闹别扭的小情侣终于在床上和好如初。

开学一个多星期后,《美丽时光》剧组正式进入B大取景,纪初夏这位忽然窜出来名不见经传的清纯女主角,瞬间刷屏成了红人,与此同时,前阵子传闻中被纪小姐顶替下来的《美丽时光》女主梅小姐,也因为接拍某某品牌的广告及某某真人秀活动,频频出现在公众面前。

当然,还有一则算是与梅小姐扯上点关系的就是她传闻中的金主龙氏的十三爷公布了与蒋子玉小姐的婚期,就在一个半月之后。

钟楚楚看到这则新闻时,拿着手机的手颤了一下,然后放下手机,到厨房洗菜。

过去的终究都过去了!

他们都在爱情这条路上伤得不轻,最后还能相信感情(不管是什么样的感情,真爱也好,感激也罢),各自走进婚姻,那很好。

水龙头的水哗啦啦地响着,让她没有注意到寒旭进门的声音。

寒旭放好公事包,正想去厨房帮她,她放在桌面上的手机震动了起来。

他不以为意地拿了过来,打算拿去给她,眼睛看到那个没存有名字却熟悉不已的号码时,他脚步顿了下来,看了一眼背对他的楚楚,再看一眼震个不停地手机。

想了想,他转身往露台而去。

“阿彻,找楚楚吗?”

电话那边的人明显愣了一下,最后应了一声:“嗯,她呢?”

寒旭呼出一口气:“她现在不方便接电话,有什么事要我转告她吗?”

“算了。”

最后,龙彻挂了电话。

寒旭看了看已经被挂断的屏幕,最后还是删掉了那条通话记录,走回来将手机放回桌上。

“想什么呢?水都冒出来了。”

他从她的背后伸手将水龙头关掉。

“吓死人了,走路没声音的啊?”钟楚楚将湿漉漉的手直接抹上他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