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
翩翩:皇上,您要看戏吗?
黄桑:要,妖精打架那种。
翩翩:得嘞,明天就唱!


第6章 太后误会
“秦采女,你敢!”
高菁被气得七窍生烟,她厚着脸皮赖在后宫里,就想让高太后逼迫皇上收用了她。
但是哪怕这些宫妃娘娘们,背地里如何瞧不上她,当着她的面儿,谁都不敢给她难看。
毕竟她如今可是高太后身边的红人,得罪了她,就等于得罪了高太后。
可是秦翩翩就敢,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地告诉众人,高菁就是一个气质和容貌次等的丫鬟。
这巴掌比真扇到她脸上还要疼。
“你们秦家出来的姑娘都是贱人、混账!”
高菁察觉到周围戏谑嘲讽的眼神,心中的羞愧感更甚,直接冲上来就要打她。
几个宫女愣了一下,但都反应还算快,立刻想要拦住她。
“啊——”秦翩翩看她过来,装作脚一崴就坐到了地上,顿时眼泪又下来了,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
周围把她一系列动作看在眼里的妃嫔们,一个个脸上都是一言难尽的表情。
秦采女,你碰瓷的时候,敢等高菁凑近一点再摔吗?这样让围观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都糊弄不过去啊!
“怎么了,怎么了?”
太后坐在高位,但是秦翩翩那边挤得人多,正好把她给挡住了,还真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事儿。
高菁被人拦了一下,火气也降了下来,她若是真在延寿宫打了皇上的女人,哪怕这女人才是正八品的采女,也会被萧尧找借口撵出宫去。
她必须得忍!
小不忍则乱大谋!
“不是高家姑娘推我的,是奴妾自己摔倒的。不关她的事儿!”
秦翩翩边急声解释道,边拉着小宫女的手想要站起来,但是却摇摇晃晃地又坐回了地上。
围观的妃嫔们,都想给她这逼真演技鼓鼓掌了。
“秦采女,我碰你了吗?我没碰你你摔什么!”高菁咬牙切齿地怒吼道。
“对对,不是高家姑娘推得,她真的没有碰到奴妾。奴妾今儿身体不太好,昨儿晚上一夜未眠,皇上要奴妾用功一点,奴妾就腰酸背痛的,真不赖高家姑娘…”秦翩翩连连点头,满脸都是真诚的表情,让人信服。
信服她大爷!
高菁只觉得自己嗓子眼儿里堵着一口血,秦翩翩这还不如不解释,简直越描越黑,而且这不要脸的女人,竟然还炫耀皇上宠幸她的事儿。
“你,你无耻、下流、不要脸!”
高菁气得要爆炸了,心里堵得不行了,眼睛泛酸,竟是控制不住地流泪了。
“姑母,您要替我做主啊。我没碰她,她尽诬陷我,还欺负我。把侍寝的事儿都说出来,这简直不成体统了。姑母…”
这眼泪的阀门一旦打开,就如何都控制不住了。
高菁呜呜咽咽地哭起来,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好不可怜。
她是真的被气到了,都已经完全不顾仪态了,怎么哭得爽就怎么来。
周围两三个宫女一起,才好不容易把秦翩翩从地上拉起来。
她左顾右盼地看了看周围,然后悄悄地按了按自己的腰,完全是昨晚操劳过度。
她这表现好像是想偷偷按腰,不让别人看见,但是落在别人眼里,就是这戏精表现出来:你们快看我,老娘的腰好酸啊,昨晚皇上好用功啊,嘻嘻…
不怪高菁被气哭,她们这些人也撑不下去了。
“高家姑娘,你、你别哭了,都是我错了,我也想哭了…”她说着说着,当真是拿起锦帕擦眼泪,又强作镇定道:“但是奴妾看一眼太后,就不想哭了,太后娘娘长得真好看,气质又好。让人见了就心生孺慕之情。”
高太后看着这一团乱的场景,重点完全不在她的身上,顿时就想发火。
结果一眨眼,那个秦采女已经把话题引到她身上来了,还狠狠地夸她,不由得神清气爽。
“成了,莫哭了。秦采女也没说什么,都说不是你推的了。她自己摔成那样,都没哭,你哭什么。”
高太后看高菁哭得那么丑,心底顿时生起了几分嫌弃的意思。
原本秦翩翩不说的时候,高太后还觉得高菁挺漂亮一小姑娘,性子虽粗野一些,但是粗野有粗野的趣味,不过被秦翩翩一形容,高太后立刻觉得高菁这样的女人,配不上皇上。
毕竟皇上可是她亲生的儿子,月神娘娘的儿子,能睡一个粗野的女人吗?
必须不能!
高菁见高太后语气不喜,立刻就深呼吸平复心情。
她能留在宫中,就是靠高太后一人死扛,若是把这个金大腿给得罪了,她就等着收拾东西滚蛋吧。
她才不要回高家,庶女能嫁什么好人,不如留在宫中睡了皇上以后,她就飞黄腾达了。
秦翩翩坐到椅子上之后,颇有些垂头丧气的模样,明显是被刚刚的事情给刺激到了。
高太后觉得她可怜极了,立刻哄道:“秦采女不必丧气,皇上昨儿宠幸你,还没来得及封赏。哀家就先赏你几件小玩意儿,你拿着玩儿。”
秦翩翩抬起头,眼神在看到太后的瞬间,立刻变得亮晶晶的,完全是一种孺慕的状况,这让高太后很受用。
“奴妾谢太后赏。昨儿晚上睡得不好,奴妾有些身体不适,在太后您这里待上一段时间,竟是觉得大好了,太后果然是月神娘娘下凡呢!”
“好好好,小坤子,哀家记得前一段时间,番邦献上来的礼物里,有一个红绿宝石做的石榴,待会子记得给秦采女带回去。要趁着皇上宠幸好好表现啊。”高太后一挥手就是大手笔。
殿内明显有人倒吸一口冷气,番邦送上来的东西,那都是极其贵重的,哪怕是个小玩意儿,也不容小觑。
更何况还是石榴这东西,多子多福。
当今皇上虽然年富力强,但是至今无子,哪怕太后摘一个新鲜的石榴,不是宝石做的,那这些人也会甘之如饴。
要的是那层寓意,谁在乎宝石。
不过秦翩翩在乎啊,一个宝石做的石榴,不枉费她昧着良心说了那么多好话,值了!
高太后得了一圈的恭维,总算是放这些妃嫔离开了。
高菁头一回没有立刻冲上去搀扶太后,反而跟着人群一起往外走,她要找秦翩翩算账。
没想到秦翩翩出门之前,还是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等到出了宫殿之后,看到高菁气势汹汹过来,她立刻提起裙摆,一路小跑溜走。
“秦采女,你给我站住!”高菁在后面边追边叫。
秦翩翩就这么跑,还回头喊道:“你说什么,风太大我听不见,皇上让我回龙乾宫,我不能耽搁了好时辰,你一个人不懂这感觉。”
高菁更是被气得要吐血了,发足狂奔,越跑速度越快,完全是被秦翩翩那话刺激的。
怎么就嘲讽她没爬上皇帝的床呗?娘的,抓到小贱蹄子就要挠她一脸血。
秦小贱蹄子也跟着咬紧牙关跑,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连跟在后面的小宫女都被甩拖了。
最后秦翩翩畅通无阻地冲进了龙乾宫,高菁就被拦在了外面。
“大胆,瞎了你们的狗眼,我是皇上的表妹,凭什么她能进我不能进?”高菁对着一众侍卫叫嚣。
领头的侍卫虎背熊腰,状实得很,丝毫不懂得怜香惜玉之心,中气十足地道:“皇上让秦采女进,不让你进。高姑娘,您多担待,请回吧,别让小的为难。”
秦翩翩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当场就倒在了偏殿的床上,殿内弥漫着一股龙涎香的味道,这香气跟名字一样,极其霸道地刺激着人的感官,丝毫不容忽视。
她咧着嘴无声地笑,想起高菁的狼狈惨状,她就喜不自禁。
此刻得意忘形的秦采女,殊不知自己为了刺激高菁说出来的话,已经酿成了大祸,并且会为之付出极其惨痛的代价。
皇上下朝之后,召集几位大臣在书房商量完大事儿,准备回去的时候,却被人拦住了,说是高太后有请。
“母后。”他给高太后行礼,立刻就有老嬷嬷扶他起来。
“尧儿啊,哀家今日瞧见秦家姑娘了。”高太后语气平和地开口。
萧尧想起自己的前媳妇儿与亲娘之间的斗争,不由得有些头疼,以为这位秦家女也惹高太后不高兴了,立刻道:“母后,她是不是错了?儿子本来想给她一个采女的封位,如今看来也不用了。”
“胡说!人家小姑娘懂事听话的很,怎么就错了?一个采女的位份,哀家还嫌低了呢,你瞧瞧把她累得。今儿早上哀家让她来请安,那都累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是初次承欢,你悠着点儿,真不懂你们这些男人什么臭德性,你父皇——”
高太后对别人耍小性子,那对自己亲生儿子更是矫情得没边了。
萧尧一听她要说起和先皇的情事,立刻出声阻拦:“母后,她说她是晚上承欢累的?”
“不是承欢累的,那怎么累的?小姑娘都站不稳了,你不要沉溺于美色,以江山社稷为重…”
皇上听了一耳朵的适可而止言论,脸色暗沉如锅底出了延寿宫,直接坐上龙撵回龙乾宫。
有些女人,撒谎的时候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是该让她知道一下,什么是天子之怒了。


第7章 初次同寝
“秦采女。”
秦翩翩刚用完晚膳,瞧见张显能进来,立刻起身。
“张总管,有何吩咐?”她放下碗筷,心里想着必定是皇上记起给她封赏了。
这都一个白天过去了,封赏依然没到,她都许诺给小宫女金裸子了,结果大话说出去,屁都没瞧见。
“吩咐不敢当,是皇上让老奴来问候几句。秦采女今儿睡足了?”
对于张显能这种问题,秦翩翩有些莫名其妙,九五之尊日理万机,怎么会有闲心思关心她吃喝拉撒睡。
“睡足了。皇上的龙乾宫是最尊贵的地方,自然睡的香。”秦翩翩谨慎地回答。
张显能点点头,继续问道:“那您吃饱了吗?”
“很饱,御膳当然好吃。”秦翩翩越发疑惑,皇上这究竟是要做什么。
她总有一种吃饱喝足好上路的感觉,心里顿时就不大稳当了。
“吃得饱睡得香就成,您请按照昨儿夜里那样,做一个时辰的动作,老奴亲自看着您,皇上说了不许停。”张显能始终都是笑眯眯的表情,要多慈善就多慈善,只不过说出来的话,却让秦翩翩双腿一软。
这不是要了她的命嘛!
昨儿晚上她还偶尔偷懒歇歇,这会子张大总管亲自看着她做,她可逃脱不了。
秦翩翩冷静了一下,准备就做一字马这种稍微简单的动作。
“秦采女,皇上说了让您做那个撅屁股往地上擦胸的动作。”张显能似乎是看出了她的意图,立刻尖声尖气地道。
秦翩翩瞪大了眼睛:“皇上真如此说?”
张显能笑得脸上都起褶子了,道:“皇上的原话是,让她给朕撅屁股往地上擦胸,直到撅不起来为止。”
秦翩翩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得罪皇上了,明明今儿早上还好好的来着,最后挣扎道:“公公,我其实身体还有些累,昨儿晚上动作太多,腰酸呢!”
“皇上还说了,您做了多少遍那个动作,就能活多少日。秦采女,老奴可是盼着您长命百岁的啊。”
秦翩翩哆哆嗦嗦地坐在地上,开始撅屁股往地上擦胸了。
她昨晚为什么要做这种勾引的动作,让狗皇帝刻骨铭心地记得,然后反过来折腾她?
“时辰到——”张显能就这么看着秦翩翩从斗志昂扬,到哆嗦成狗,不过大总管脸上跟戴了面具似的,嘴角翘起的弧度都不曾变过。
他的话音刚落,秦翩翩就已经瘫软在地上了,根本爬不起来。
“伺候秦采女沐浴更衣。”张显能一甩拂尘,立刻就进来几个老嬷嬷,两人拽胳膊,两人抬腿直接将她从地上抬起来。
“张总管,这是何意?”秦翩翩心里咯噔了一下。
张显能脸上的笑容更加深了些:“秦采女,大喜了啊,皇上说了今晚收用您。”
秦翩翩还想问什么,她却已经被抬去沐浴了。
重复一个小时那个天杀的动作,秦翩翩连一根手指都不能动弹了,她完全不知道皇上究竟是何意,把她累成这副德性之后,还要宠幸她。
光他一个人动弹,能兴奋得起来吗?
方形汤池里飘满了花瓣,淡淡的花香萦绕鼻尖,温热的水将她的身体包裹,疲乏逐渐淡去。
伺候她的嬷嬷都是老手,她沐浴的时候,就有两个嬷嬷在那边剥熟鸡蛋,鸡蛋剥出来光滑异常,还是烫得就这么替她滚脸。
等她一出来,身体擦干之后,又浑身贴满了桃花瓣,之后再一瓣瓣摘下来。
“采女的皮肤真嫩、面若桃李,会讨得圣心的。”其中一个面容和善的嬷嬷轻笑着道。
等一切收拾妥当,尚服局的宫女奉上侍寝时穿的纱衣,薄薄的一层纱衣,只在三点处绣了图案。
位份高的妃嫔可以自选图案,像秦翩翩这种,就是最普通的月季花了。
“慢着,皇上那边有吩咐,秦采女要画花背。”一个面色严肃的嬷嬷冷声开口。
她边说边挽起衣袖,旁边的椅子上是大小不一的毛笔与各色颜料水粉。
“采女,劳烦您趴在桌上。”
秦翩翩看着这位嬷嬷的架势,颤颤巍巍地趴在桌上,她现在还光溜溜的,胸前接触到冰冷的桌面,整个人都缩了一下,沾上了颜料的笔尖,在她的后背笔走龙蛇,那感觉实在太过诡异。
第一次侍寝还没开始,她就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皇上真会玩儿!
“邢嬷嬷这一手许久没露了。”和善的嬷嬷开口。
“不行,有些生疏了,这还是皇上登基之后,我头一回接到吩咐。”邢嬷嬷愁眉不展,看着自己画的画总有些不满,低头对着秦翩翩道:“秦采女,到时候皇上那边,还请您多替老奴说些好话。您是皇上第一个要求画花背的,足以见得皇上对您的重视。”
“嬷、嬷嬷,敢问画的是什么?”秦翩翩感觉自己哆嗦的,嘴巴都秃噜瓢了。
邢嬷嬷嘴角轻扬,勉强露出一丝安抚的笑意:“这得皇上告诉您,老奴从进宫起就学这个,都是替皇上办事儿的,规矩就是这样。这图案,您会喜欢的。”
秦翩翩哆嗦得更厉害了,她觉得这个特殊待遇并不是什么好的,要不然其他妃嫔怎么都没有,就她一个被折腾的有。
难怪这天下的男人都想当皇帝,在女人后背画画助兴,如此骄奢淫逸的场景,也只有狗皇帝能想的起来了。
“这画不用特殊粉水洗,要维持半个月不掉。秦采女下回沐浴之时,若是洗不掉不必惊慌。”邢嬷嬷收拾好画具,退到了一边。
立刻就有宫女替她穿纱衣和软底绣鞋,她的身上裹着厚披风便被送往正殿。
龙乾宫的寝殿里一片灯火通明,张显能手持拂尘站在殿外,早已恭候多时的模样。
“秦采女,皇上正等着您呢!”他替她开门。
秦翩翩见他笑得满脸褶子,又想打哆嗦了,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迈进门槛里。
殿内没留伺候的人,萧尧不喜欢自己尽兴的时候,还要有人看着。
因此只有他一人在。
皇上此刻已经换上明黄色的里衣,头发披散,显然是刚沐浴过不久,慵懒地歪在床上,半眯着眼眸,像是懒洋洋的猫咪一般。
“奴妾见过皇上。”她轻咳了一声,乖巧地行礼。
在她起身的瞬间,身上裹得严严实实的披风,慢慢地松散落地,露出那身纱衣以及纱衣下莹白的玉体。
秦翩翩完全对得起她的名字,翩翩佳人,婀娜多姿。
萧尧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这女人果然是尤物。
没了衣衫的遮挡,她的好身材一览无遗,昨晚所有残存在他脑子里的想象,今晚都可以实现。
“过来。”男人的声音偏沙哑,带着几分模糊的尾调,却透着性感。
秦翩翩整理好面上的表情,莲步轻移走到他跟前,伸出手臂想攀附上他的脖颈。
猫咪总是要先顺顺毛,才会乖的。
哪知道突变忽生,男人一把扣住她的手腕,直接将她扯到了床上,她身上的纱衣三两下就被扯得粉碎,乖顺的猫咪瞬间变成了凶猛的猎豹。
秦翩翩根本没有感受到龙床的舒服,只有无尽的颠簸,像是激流之中的一页扁舟,在男人的带动下起起伏伏。
他尽兴了一回,又将她翻过身来,伸手摸上了后背。
“啊,疼,皇上您别咬。”她惊呼。
也不知道邢嬷嬷在她的后背上究竟画了什么,原本就凶猛的猎豹更像是进入了躁动的发情期一样。
“朕批完奏折之后,特地睡了一觉再招幸你,今晚彻夜不眠。不然你在母后面前夸下的海口,朕不帮你达成,不就成了假话?”他凑在她的耳边冷笑,张开嘴咬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吮吸了一下,把秦翩翩的魂都要吸掉了。
秦翩翩几乎是哭着求饶:“奴妾知错了,奴妾只是说腰酸背痛,没提——”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已经泣不成声。
九五之尊那么努力,她怎么可能还说得出话来。
“你先前勾引朕那个动作,现在趴一个。”他抬手拍拍她的脸蛋。
秦翩翩挺了挺腰,酸得根本动不了,求饶道:“奴妾没力气,之前趴了一个时辰,早就动不了了。下回,下回成吗?”
萧尧看着她被折腾得面红耳赤、香汗淋漓的模样,不由扯着唇角一笑,眼中充满了戏谑,直接抱住她亲自将她按趴下。
“不成,你没力气,朕有就成,还是使不完的力气。”
秦翩翩又哭了,她终于体会到君无戏言这句话了。
皇上说了他有使不完的力气,那就是妥妥的,把她弄得七窍生烟,哀求连连。
秦小贱蹄子初次承欢,就知道自己戏过了是什么后果,比如说长夜漫漫,皇上说不许睡就闭不上眼。
作者有话要说:
黄桑:妖精打架唱的不错,下次继续!
戏精:…
声音喊到沙哑,说不出话来。


第8章 大小蹄子
事毕,秦翩翩趴在龙床上,已经不成人样了,一直不停地抖。
情欲涌上来的时候,她不知该哭还是该叫,总之完全沉浸在萧尧的掌控下,被他拨弄得完全失去理智,像是在云里雾里修仙一般。
皇上的手掌一直在她的后背上游走,偶尔咬两口,像是一个贪玩儿的孩子。
秦翩翩勉强偏过头,正好看到他脸上兴奋的表情,顿时身体抖得更像糠筛一样。
她在皇上的脸上看到了食欲,他想吃掉她,绝对的!
“你是在邀请朕吗?秦采女可能不知道,你身体一抖啊,朕就觉得快活得很,好似在让朕别走,再陪你玩一会儿。”他轻笑,笑声爽朗,显然九五之尊的心情很好。
秦翩翩努力让自己不抖,她真的来不了了。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小贱蹄子,没想到跟九五之尊一比,她还真的太天真了。
绿帽子狗皇帝绝对是个大贱蹄子。
他命令张总管看着她做了一个小时的胸擦地鬼动作,累得四肢酸软,而皇上则养精蓄锐那么久。
上了床之后,他自然是虎虎生威,而她则是烂泥一摊,随着人家揉捏成各种形状,还喊不了停。
“跟朕说说,你这个小骗子嘴巴厉害,把太后诓得团团转,太后赏了你什么?”
皇上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石榴,宝石做的石榴,太后说了赏给奴妾。太后真是天下最好的——啊,疼!”
秦翩翩这话还没说完,后背上就被用力掐了一把,疼到说不出话来。
她转头才发现男人的面色变了,彻底冷下来,像是数九寒冬的冰碴子,一点点冻得心慌。
“多子多孙的那个石榴?”萧尧挑起眉头,反问了一句,还不等她回答,便冷笑出声,讥讽道:“你配吗?”
秦翩翩不知道上一秒还和风细雨,一脸餍足的男人,为何忽然间就翻脸了。
她盯着皇上看了几眼,便立刻移开视线,心底琢磨开了。
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无疑也是最难伺候的男人。
龙乾宫内处处收拾得井井有条,就连批阅过得奏折,他顺手都是摆放得整整齐齐,证明他这人有强迫症,轻易不允许改变。
又对某些事情特别执着,偏激、易怒,偏偏因为他掌控着整个大烨朝的走向,他也不是昏君,所以不能随意发脾气,那些细小的不舒服都会收在心底。
然后发泄到后宫女人的身上,比如现在躺在床上的秦小可怜。
“奴妾当然不敢奢求多子多孙,只是太后的一片心意——”她试探地开口,哪知道皇上的脸色越变越难看。
秦翩翩就知道,这狗皇帝连亲娘的账也不买。
“奴妾之所以高兴,是因为那石榴是宝石做的,贵得很。其实是不是石榴都无所谓,主要是值钱,面上有光。”她立刻改口。
果然萧尧的脸色缓和了不少,秦翩翩的心底则是疑问重重,皇家最注重子嗣,为何当今九五之尊提到孩子就变脸,他不想要女人给他生孩子?
“秦家总算是教出一个聪明的女人来,乖,石榴不是什么好东西,待会儿让张显能还给太后。朕送你一个更值钱的水果。”
皇上边说边在她的脸上拍了拍。
“也能让奴妾面上有光?”她歪头问了问。
皇上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竟是勾着唇角笑了笑,稍微用力地擦了擦她后背上的皮肤,轻笑道:“不止面上有光,你全身都有光。”
他说完又把她压在身下,不停地啃咬着她的后背。
“鲜嫩多汁,清甜爽口。朕的牙齿一碰,似乎就要破皮了…”
秦翩翩感觉到背后湿漉漉的,就知道狗皇帝爱惨了她的肌肤。
哎,爹娘生的好,真是没法子。
把她生的肤如凝脂赛天仙,瞧瞧真龙天子趴在她后背上,都成了大诗人,这形容说得好像她是一个桃儿似的,把她嚼吧嚼吧就一口吞了。
馋得他都流口水了。
皇上龙腾虎跃地折腾了许久,张显能进来提醒他上朝的时候,他还趴在她身后啃她的后背呢。
位份低的人是没资格伺候皇上穿五爪龙袍的,秦翩翩乐得清闲,趴在龙床上昏昏入睡,直到此刻她才好好感受一番这床的滋味。
“秦采女,替朕更衣。”
萧尧起身之前,扯了一把她的脸。
秦翩翩自然是不敢违抗的,可是她现在光溜溜的,唯一在床边的纱衣,已经被撕的一条一条的。
“秦采女,您的披风。”张显能果然是狗腿大队长,第一时间就双手奉上她之前的披风。
皇上一把扯过披风,将她从床上拉起来,亲手替她穿。
“皇上,您穿反了。”秦翩翩有些受宠若惊,但是一低头就见帽子卡在脖子前面,带子则系在脑后,前面遮得严严实实的,后背倒是光溜溜的。
“反着好看。”他边说边又在她的后背掐了一把,对于自己的杰作满意得不得了。
皇上又给她找了条毯子裹在腰上,这么一折腾,秦翩翩也总算是明白了皇上的意思,就是要她把后背露出来给别人看。
真不知道邢嬷嬷画了什么宝贝,让皇上这么欢喜。
秦翩翩腰酸腿软,走个路哆嗦半天,咬着牙替他系个腰带就要往床上歪。
张显能一直在旁边站着,因为皇上特地给秦采女做的这个造型,所以很轻易就能看到她的后背。
他看清楚上面的图案时,不由得一怔,紧接着看到后背上那些斑驳的红痕,就知道昨儿晚上究竟有多激烈。
“秦采女可要好好锻炼身体,朕不尽兴的话,就会想起一些不高兴的事情,比如你们秦家做的那些错事儿。乖。”他边说边拍了拍她的脸颊,很快便由张显能收拾妥当了,转身便走。
秦翩翩重新躺回龙床,想起皇上的那个威胁,不由得又打了个哆嗦。
人常说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反正秦采女是不相信这句话的,比如现在她就是一块急需休养生息的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