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拿最高奖学金、从不像别的女孩子那样染头发、穿短裙、她会自己打工赚钱、她可以…一只手提两个暖水瓶…”

说到这里,莫政棠轻轻的笑了一下,那种感觉,让女孩子们都开始有些嫉妒起这个传说中的女孩子了。

叶小拾身形一僵,屏息听着,在听到他说的最后一个“优点”的时候,开始有点不可思议的确定起这个人,似乎正是自己。

上大学的时候,有次他和景长一行人路过热水房,看到叶小拾一个人提着四个暖水瓶,景长特大声的嚷嚷:“哇!那女的一只手能提两只暖水瓶!”

当时叶小拾看到莫政棠也在看自己,很窘迫,狠狠地剜了景长一眼,快步走开了...

没想到,这样一个小细节,他竟然还记得。

气氛很温馨,配上莫政棠动听悦耳的磁性嗓音,仿佛在听夜间广播一样,美好而伤感,那段时光幽幽而至,仿佛羽毛般掠过了每个人心头抹不去的青春。

莫政棠好听的声音再次响起,像是在自言自语:“那时候,很多男生私下都暗恋她,我呢,也试图去接近她,呵呵,可是最后总是碰一鼻子灰。她倔强得好像不需要全世界,固执得让人头疼。”

“那…初吻呢?”小彤将话题带到了主题。

“初吻啊...初吻就在我们毕业的那天…她…穿着湿哒哒的学士服…我跟了她一路,犹豫着要不要表白...尽管后来我还是吻到了她,只不过遗憾的是…我说出的话竟然是,毕业快乐。”

她一直以为他是众星追捧的月亮,而自己却是那浩渺宇宙中的一颗星,靠近他,只能让她失去光泽。

而她不知道的是,她其实是他的太阳,眸光一闪,就照亮整个银河...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二章


【这就是要,洞房了?】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的缘故,纪纯的生日晚会不到九点就散了。

叶小拾可能是听了莫政棠的间接表白,过于紧张,喝的有点高…

怎么到家了,已经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一路上被莫政棠捞着身子,跌跌撞撞的,最后下车的时候,他索性将她扛上了肩头。

叶小拾突然发现自己变得很花痴。

和他结婚后,她总是无意间盯着他的身材出神,看到他肌肉起伏的线条,想象着那种硬朗的安全感...

呃...都说女人三十如狼似虎...她趴在他的肩头想入非非,偶尔能看见他直挺的背。

看来她的确是到了这个年纪...

到家门口的时候,莫政棠一边扶着烂醉如泥的她,一边掏钥匙开门,她一不小心“哐当”一声摔到了地上,手肘处传来一阵剧痛,这才使她稍稍清醒些。

莫政棠骂了句“该死”,赶紧将她从地上捞起来,踢开门,也顾不上拖鞋,直接将她扛到了楼上去。

身子落到软软的大床上,叶小拾舒服的哼了一声,昏昏沉沉的微微翻身。

“叶小拾,是不是很难受?我去给你倒杯水。”

莫政棠问完,刚要转身,却被她拉住了手臂。

迷醉中的叶小拾伸出手臂,指着他的鼻子强调:“我叫…叶小夕!”

叶小拾是个胆小固执的讨厌鬼,她才不要做叶小拾。

莫政棠显然没听懂,以为她胡言乱语。于是白了她一眼,有点嫌弃的说:“我看你是不分东西。两眼顾不到,就喝得烂醉…”

叶小拾躺在床上蜷了蜷身子,用手臂挡在眼睛上,傻傻的笑:“啰嗦…灯…关灯,我要睡觉!”

“你醉成这个样子,怎么睡,起来,喝点水。”

莫政棠拧开一瓶矿泉水了,单膝跪在床边,放低身子,拿着矿泉水瓶往她嘴里喂。

叶小拾很乖的闭着眼,喝了一小口,又躺回去。

“能不能告诉我,你今天为什么喝这么多?”他的声音很温柔,用手指摸了摸她的额头。

小拾的意识不太清醒,昏昏沉沉中只觉得他站在灯光下,太过刺眼,遂扬了扬手,又要求了一遍。

“灯…关灯!”

莫政棠定了定,走去门口将灯关掉,屋子里一下子暗了下来。

他很固执的,又问床上的小醉鬼:“问你话呢,为什么喝这么多?”

叶小拾在半梦中笑了笑:“因为…因为我不开心…”

莫政棠眸色一沉,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你就这么讨厌我?”

他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心思,她就这副反应,不开心…

叶小拾没说话,粗重的喘息着,身体里似乎有一股复杂的情绪涌动着,搅乱她整个梦境。

“莫政棠…我不开心…”

到底是她笨,还是他,怎么互相喜欢,竟然都不知道。

“不开心就忘掉吧,我去给你洗个毛巾擦擦脸。”他误会了她的意思,昏暗的夜色撞进了他茶色的瞳孔,有种失落倾泻而出。

“别走…”她朝黑暗中伸了伸手,似乎有话要说。

“嗯?”

“我们…还没…”她半睁开眼,突然想起自己今天策划的主题,遂含笑望着他。

“还没什么?”莫政棠不解。

“还没洞房呢…”她毫无羞怯,理直气壮地拽着他,弄得面前的人整个傻掉。

呃…

莫政棠愣住,听着她鼻息间浓厚的微醺粗喘,开始怀疑自己耳朵有问题。

他右膝盖跪到床上去,床边顿时陷下深深的一块,他的动作,像是捕食猎物前的伏击动作。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叶小拾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抱住他的手臂,趁着醉意,闭眼,用脸颊享受的蹭了蹭,像只性感的小野猫,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小伎俩给暴露了出来:

“我们…还没洞房呢…我喝了这么多,就是要…嘿嘿…要扑倒你…”

莫政棠一怔,随即嘴角缓缓勾起…

“你喝酒,不是因为我表白让你不开心,而是想要…洞房对么?”他循循善诱的问。

叶小拾蹭着他的手臂迷乱的点点头。

多么诚实的孩子…

莫政棠全然放弃了走的意思,坐到床边去,透着月光看她。

他修长的指尖触上她白皙的脖颈,在那起伏的筋络上画着圈。

“叶小拾,你知不知道矜持两字怎么写?”

“嗯…”叶小拾认真的思考了一下,露出一个和姐姐酷似的妩媚笑容,竟真的回答起来:

“矜持…一个矛…一个…嗯…今,一个手,一个寸土。意思就是说,今天我要是再不手拿矛枪去捍卫寸土,就要夜长梦多了…”

他那么受欢迎,单位的女同事又那么多,就像今天一样,小彤抱他的时候,叶小拾简直都要喘不过来气了。

于是在生日趴的后半段,叶小拾听完他的告白后,就做了一个决定。

若不在肉身上再加一道锁,她真的很担心…

嗯,于是酒壮怂人胆!叶小拾就猛给自己灌酒!

莫政棠被她别具一格的解释给逗笑了,手指渐渐向下,轻轻的挑了挑她起伏的领口,道:

“哦?不愧是叶主编,见解果然独到。”

“嘿嘿…佩服…”她打了个酒嗝:“我吧?”

“嗯,佩服。但是…”莫政棠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摸了摸她发烫的脸,心下犹豫,没说话。

不得不插一嘴,关于莫政棠的家教背景。

莫政棠的父亲莫钦华,是万中罕见的老古董,铁腕局长。而其母袁素素却是思想开放的圆滑外交官。莫政棠从小由父亲教管,受他的思想熏染居多。诗书礼义无其不精,对待女人这方面,却更是谨慎君子得多。

所以…

夫妻之间该有的礼节和尊重还是要的:“你确定不要等你清醒的时候,我们再…嗯?”

这样好像有点,趁人之危啊...

叶小拾抱着他的手臂等回应,几乎快要睡着了,听到他这么说,便很迷糊的点点头。

“好吧…反正你也…跑不了的…”

她醉后,真是格外的直白。

莫政棠笑着点点头,伸手替她掖了掖被子,恋恋不舍的站起来,转身出去,为她关好门…

他走了。

叶小拾抬手打开床头的小壁灯,屋子里稍稍亮堂了些。

翻过身去,呼出一口气,微微的睁开眼睛。甜甜的笑了起来。

刚才的醉意,少了一半。

就像是,用过了,就不能再恢复的能量。

摊开手心,竟是一层细密的汗。

她在心里不断的提醒着自己…

我是叶小夕…

是叶小夕,直白,而勇敢,从不唯唯诺诺的叶小夕。

不要再让那个自卑、彷徨、唯唯诺诺的叶小拾活在世上,她要代替姐姐,酣畅淋漓的活一场,勇敢的追寻生活,追随这个,一直爱着自己的男人。

伴着夏夜甜暖的空气,叶小拾正欲入梦,却听见门被重新推开一个缝的声音…

他的脚步渐渐靠近,让她不禁惊奇的转过身去,望着他…

“你怎么…”

回来了啊…

莫政棠很利索的往床上一坐,掀开被子,长腿伸进来,钻进她的被窝。自顾自的说道:

“你说的对,夜长梦多。”

没等叶小拾反应过来,床头的壁灯便被他按灭,一瞬间,天昏地暗。

莫政棠的手透过她身上薄薄的布料,伸过来的时候,叶小拾特不应景的打了个酒嗝,然后整个身子的汗毛都好像竖起来了一般,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这就是要...洞房了?


作者有话要说:别着急,我马上...马上再码出一章来...

 


第二十三章


【我可能…换一种方式教训你,你说说,你这么不解风情,该怎么调、教你好呢?真是头疼。】

莫政棠的气息凑过来,扑打在小拾耳边,痒痒的。

她不由自主的向后缩了缩,却被他大掌一揽,轻轻的扣住了后脑勺…

好想笑…

怎么办…

她努力瘪着唇,压抑着想笑的冲动,死死的闭上眼睛。

“你笑什么?”他突然顿住,不悦的看着她。

“没事没事…继续…继续…”

她摆摆手,挺尸般躺着,好像把自己变成了可食用的冰棒一样,等待着莫政棠撕开包装。

“你很紧张么?”他看了看她绷直的手臂,耐心的问。

“啊?没有没有。被子里…被子里太热…”

莫政棠眼睛一眯,不理她,冰凉的唇凑到她的颈子上,浅浅的啃食…

小拾痒痒的缩了缩脖子,一动也不敢动。

该死,怎么会这么想笑呢?明明就是一件神圣而严肃的事情。

可能是,太紧张了。

大手探进她的衣领,莫政棠彬彬有礼的褪下了她肩上的文胸肩带。

她的圆领衬衫被解开一颗扣子,随着他的手,一大半肩膀暴露在空气中。

圆润的肩头在夜里泛起珍珠般温润的光泽,反射着月光,仿若肌骨通透般美妙绝伦。

莫政棠心念一动,逐渐升温的吻落在上面,先由温柔有礼,变成了诱人心魂的细微啃食。

他一翻身,整个沉重的身子就压了上去,带着男子身上动情的坚硬,让她一下子睁开眼,惶恐不安。

毫不顾忌她紧张的情绪,她的唇被他封死,灵巧的舌攻破贝齿深入其中,痴痴缠缠,让叶小拾忍不住嘤咛一声。

“唔…”她略显紧张的推开他,嘴里突然冒出一句:“莫…莫政棠,我想喝水…”

被燃起的火苗瞬间弱了几分,莫政棠本想不理会她的不解风情,可是念及她酒醉后难熬的身体,还是不满的哼了一声,起身去床头给她拿水喝。

咕嘟咕嘟,喉咙间发出剧烈的响动,叶小拾抹抹嘴,不好意思的笑笑,看着他:“你也要喝吗?”

莫政棠夺过水杯重重的扣在桌子上,欺身上来,皮笑肉不笑:“谢谢,不、想!”

“那个…对了!我听说那个人体每天摄入八杯水对健康很有好处的!”

叶小拾突然用掌撑着他的胸膛,嬉皮笑脸的拖延时间。

怎么办,是挺紧张的...

莫政棠的眸光精明一闪,一字一句的说道:“我只知道,再这样下去,我的身体状况也会出问题的!”

“你身体很不好么?”她咬着唇,看他坐起来,开始当着她的面脱衬衫。

“好不好一会不就知道了。”

当着他的面,他将自己的衬衫扣子解开,那个另叶小拾想入非非的健壮胸膛一览无余,细腰前腹的六块腹肌随着他的呼吸起伏着,看得人脸红心跳。

叶小拾鬼使神差的伸出食指,在他的小腹上面戳了戳…

好硬…

那腹肌下面,是裤子与肌肤接触的细小缝隙,缝隙下面,有若隐若现的毛发…

叶小拾的脸蹭的一下就红了。

幸好没有灯光,否则被他看见,真要笑她了。一个年近三十的大龄女青年,就跟没见过男人似的…

莫政棠被她冰凉的指尖摸了一下,倒吸一口气,双手撑在她的头顶虎视眈眈的看着她。

“搂着我的腰。”他指导着她。

“哦…”伸出手臂搂上他的腰,叶小拾不自觉的将柔荑在他线条起伏的后背上游走。

“你身上这么多肌肉,是经常打架吗?”她怯怯的问。

他双手撑着身子,看着身下柔弱似水的她,笑笑:“我从小到大,都没打过架。”

“不可能,我要是有一身肌肉,谁惹我我就打谁。你怎么可能没打过架?”

“没人惹我为什么要打架?”

她细细想想,点点头,也对,他自小家境优越,天之骄子,谁没事会惹局长的儿子呢?

“所以你就买了个沙袋天天挂在房间里?莫政棠,没有对手的感觉是不是很寂寞?”她流连忘返的摸着他的胸膛,他的上半身,现在,可以光明正大的轻薄他了。

“怎么会没有,你不就是?老是惹我?”

“那你会不会揍我啊?”她仰着脸甜甜的笑着。

“我可能…换一种方式教训你,你说说,你这么不解风情,该怎么j□j你好呢?真是头疼。”

“你这个人…”叶小拾刚要和他说话,却明显哽住了声音。

谁有心情和她废话下去?要知道,一个男人脱了衣服,可不是为了和她聊天的。

莫政棠显然对她没了耐心,直接亲身调、教,上下其手,进程和速度上简直比刚才更快,更直接。

她的圆领衬衫已经被他大敞四开,胸衣露出来,被他从后面扭开,挂在她的右手臂上,胸前的私密竟然就这样被他看光光了。

叶小拾抱着他的头,随着他埋头在她胸前的啃食惴惴不安。自蓓蕾处传来的麻酥感,加热了她通体血液。

激情,总是一触即发,来势凶猛。

揉圆搓扁,那柔软被他玩弄在鼓掌之间,显得异常诱人。

叶小拾的身上被他脱得七零八散,上身虽然已经失守,但衬衫和胸衣还挂在手臂上,有了几分半掩的神秘。而下身…

下身穿的白色裹臀裙正升了他的麻烦,手掌探入她的私密地带,食指一勾,她的白色内裤就被拉到了膝盖处,挂在腿上,好一番醉人场景。

“啊…别…”她攥住他想要送进调、教的指头,不习惯被人碰触:“我们还是…直奔主题吧…”

莫政棠也不急躁,且听她的:“你确定?”

“嗯!”狂点头,他这样,让人很不安,干脆省去那些挑人魂魄的触碰,来个痛快!

莫政棠勾唇一笑,咬上她的耳垂,倾吐气息,魅惑的在她耳边说:“那,你帮我脱。”

她的纤细手腕被他攥住,引导似的放在他的腹间,慢慢向下移,摸到了一块坚硬如铁的凸起处…

叶小拾烫手般的缩回手,摇摇头。

他眉峰狠厉,眼眸一沉,惩罚性的扒下了白色小裤,手指探进去,轻拢慢捻着。

“嗯…”异样的羞辱感让她后悔没有听他的,双手攥紧了床单,享受而痛苦的承受着他的惩罚。

她的情、欲被渐渐勾起。莫政棠用修长的中指挑出死死透明的蜜糖来,放到她的眼前,示威道:

“脱,还是不脱?”

叶小拾哪里见过这真是,涨红着脸扭过头,不看他指尖的东西,咬上下唇,怯懦的回答:

“你可以…自己脱嘛…”

莫政棠挑眉:看来调、教得还是不够呢…

含住她的唇,身子压下去,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左手捂住的胸前的饱满,粗暴的揉捏。而右手,则深入她的花瓣处,时而柔情时而无情的逗弄着,简直让她痛不欲生。

叶小拾好不容易推开了他的胸膛,像是脱水的鱼见到水一样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绝望而迷离的眼神,粉色的香舌,在他眼里,都是一副赏心悦目的画面。

“我…我脱!你停手…停手…”

叶小拾再不敢违命,赶紧伸手替他往下腿裤子…

“叮铃铃!”

楼下有人按门铃。

两人动作全都停住,竖起耳朵听动静。

“政棠,小拾,我是松子。”

松子?9点多了,她怎么来了?

叶小拾无辜的抬眼看他,手还搭在他的裤子边上:“这…还要不要脱…”

莫政棠狠狠的戳了戳她的脑袋:“让你废话多!现在又要夜长梦多了!”

“我…我们又不是就剩今天一晚了…急什么…”

“该死!”莫政棠下床,利落的穿上衬衫,一颗一颗的系着扣子,叶小拾也坐在床上披着被子穿衣服,弄了弄凌乱的头发,眼神不禁瞥向他裤子下面那傲人的凸起处…

“看什么呢?快点穿。”

“不是…你那个…被看出来就多不好?可以收一收么?”

莫政棠低头一看,抬起头来的时候,可笑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你以为是伞么?说收就收?”

“那我去开门好了,我可不想别的女人看你那里…”

莫政棠闻言,邪邪的笑起来,显然对她流露而出的占有欲很满意。

“是不是找这个?”见她被子捂着下面,左顾右盼的慌忙,他伸出手,食指挑着她的白色内裤,举到她眼前去。

“给我!”她伸手一够,却被他轻轻的躲了一下。

“莫、政、棠!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兵临城下了!给我!”

“你亲我一下。”他指了指自己红润的唇。

“你给我!”决不被恶势力左右!

“不亲是吧?那就让松子等着,我们把事情做完!”

莫政棠作势要欺身上来,叶小拾赶紧用手推他,无奈之下便将唇贴上去,趁他不注意一把夺回自己的东西,迅速在被窝里穿上。

莫政棠拿起桌上的水杯咕嘟咕嘟喝下去降火,喉结上下滚动,带着性感的余味。

回身看看她,完好无损的样子让人有些恼火。

果然是,夜长梦多。

作者有话要说:别怪我,怪女二有急事...画个圈圈诅咒她。

 

 


第二十四章


【“叶小拾,你少跟我来这套,我不同意就是不同意…你手给我老实点!”】

叶小拾整理好衣衫下楼去开门时,松子正无精打采的站在门外,脸儿都黑了。

“松子松子,快进来!”

松子捧着个大蛋糕,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欲哭无泪:“老子今天过生日,你们两个王八蛋连一条短信都没有,我站在你们家楼下以为你们不在家呢,原来你们俩睡下了!”

叶小拾赶紧抱住松子冰凉的胳膊乞求原谅:“真是对不起,我有个同事今天也过生日,我和政棠喝了点酒,就早早睡下了…”

松子扭脸看她,只见她唇色发红,嘴唇四周都是被抹得乱码七糟的口红,脖子上还印着两枚指甲大小的红印子,显然是激情残留下的证据。

松子心里暗暗难过,却将心底那份痛伪装得天衣无缝。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啊…”

“没有没有,政棠,快下来!”叶小拾叫莫政棠。

楼梯处传来自上而下的脚步声,两人抬头一看,莫政棠早已穿戴整齐衣冠楚楚的样子,全然不似叶小拾般狼狈不堪,他换了一身干净洁白的衬衫,浑身散发着清爽的气息。

他脚上踩着的居家拖鞋,是和叶小拾脚上的一套的,一个小男孩,一个小女孩,是叶小拾选的蹩脚图案。

松子的心里狠狠一刺,别过头去不看他。

莫政棠和松子关系一向亲近,说话便跟自家人一样:“怎么不高兴了?板着个脸?”莫政棠问。

“气某人娶了媳妇忘了旧友!”松子佯装生气的别过头,对上叶小拾的目光,又顽皮一笑。

小拾害羞的低下头去,傻兮兮的跟着乐。

“政棠,”小拾抬头说道:“你去把灯关上,我们这就给松子点蜡烛庆生。”

莫政棠盯着她的脸看,没动,唇角勾起来,微笑着走过来,俯下/身子,捞过叶小拾的后脑勺,唇贴上她的耳朵:

“叶小拾...去洗手间...”他把声音拖得很长,弄得叶小拾耳朵痒痒的,像是在提醒,又像是在命令。

“啊?”

干嘛要去洗手间?

莫政棠目光突然一凛,叶小拾就预感到了不对劲,不详的赶紧油然而生,她赶紧听话的站起来,落荒而逃。

糟糕!她今天涂了口红,经过一番激情,嘴上一定跟吃了番茄酱似的,丢死人了!

莫政棠看着叶小拾仓皇而逃的背影,好笑的摇摇头,那股温暖的笑,像是一把冰冷的刀子,在松子的心上划了一道口。

“你们的感情,不错?”松子拿起水杯啄了一口,随口问道。

莫政棠微笑着,拿起桌上的苹果,站在茶几旁一圈一圈的削着果皮:“还行。”

“能让说话留三分的莫政棠说还行的程度,那就应该算是很好喽?恭喜,真替你高兴。”

“生日快乐,今天没打给你真是抱歉。”

他手里的水果刀被他用得极致利落,果皮一圈一圈的落下,像是松子总也削不断痴情。

曾几何时,他也会在她生病的时候这样为她削水果…

“还以为你找到了叶小拾就把我这个老朋友给忘了呢!”

松子的语气酸酸的,莫政棠却没有听出来。

是啊,在叶小拾不在的七年里,她一直默默地守在他身边,一起工作,一起狂欢。将这个朋友的距离保持的完美无瑕,松子甚至以为,只要陪在他身边,在一起是早晚的事,可是偏偏,叶小拾又回来了…

七年了,她是那么不习惯,生日的这天,没有他陪伴。

“看见你俩幸福真好…”松子违心的笑着仰头看他。

莫政棠将苹果切成两半,一半叼到他嘴边,一半递给她,笑:“羡慕你就勇敢点,景长不就在S市?找他玩玩。”

松子结果苹果,咬了一小口,酸酸的:“好啊,改天你带我去找他。”

喜欢景长,只不过是障眼法,喜欢景长,也只不过是她害怕他看出自己心思的挡箭牌。

莫政棠,你这个笨蛋,你怎么会当真以为我一直喜欢景长。

叶小拾洗了把脸,从洗手间出来,冲着两人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笑着。

莫政棠宠溺的揉了揉她的黑亮的头发,将嘴里咬了一半的苹果送到她嘴边去,柔声道:“口干么?”

叶小拾不好意思的看了眼松子,再看了看他咬过的苹果,很小女人的点了点头,嘴巴张一小口,就将他的苹果吃了下去。

松子假装没看见两人的亲昵,撑起一个笑来。

“对了,政棠,我舅舅还说看到你了,在一次酒会上,他不住的和我夸你呢!”松子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