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身体这么小，东西都被吃到哪里去了呢，路瑾凌摸着她柔软的肚皮，心里疑惑极了。
大概猪精的身体，和人类就是不一样的？
摸着摸着，路瑾凌就发现了两排迷之突起，确认了那是什么后，刚忙把手收回来了。
他是用右手摸的，举起来，用左手打了两下右手的手背。这欠手，什么都敢摸，真要成变态了。
重新躺好，小枣在被子里拱啊拱的，她现在身体小，到处骨碌，没一会儿，又贴着路瑾凌了，这里最暖和。
天都快亮了，路瑾凌也要睡觉了，迷迷糊糊地，他感觉自己把手又放在了小枣的身上，像是撸猫一样，一下下地顺着她的后背。
她身上浅浅的绒毛特别柔软，摸起来虽然不像是猫咪的感觉，但是手感很好。
等他睡着后，他无意识地把小枣抱在了怀里。
早上他醒来，见怀中的小姑娘穿着白色的睡裙，正睡得香甜。
看来他之前猜的没错，小枣这衣服就是身上的毛毛变的，而且她睡着以后，会无意识地变成小猪猪，等早上再变回来，大概也是对自己的一种保护。
路瑾凌给了她一个早安的亲亲，知道她喜欢睡懒觉，也没叫她起来。
他洗漱晨练，吃了早餐，又把小枣的早饭准备好后，才去上班。
到了单位，他找到了一个空白的笔记本，在最前面写上“猪猪驯养手册”几个大字。
然后他把自己这几天观察到的细节，还有小枣的喜好，全都整理在了上面。
写好后，他将笔记本锁在了抽屉里，特别隐秘。
小枣的十国美食，最后是经过微博投票选出来的，是粉丝们最想吃的东西。
第一个谈下来合作的是一个韩国料理店，因为在帝都开店，按照华夏的口味改良过。
小枣在约定的时间，带着她的拍摄团队去了店里面，主要吃的是烤肉，还点了拌饭，韩式炸酱面，辛拉面，炒年糕，煎豆腐等，这种大家熟知的韩国料理。
开始直播后，小枣的直播间观看人数很快就破了百万，如今她开直播才两个多月，稳坐了吃播区一姐的位置。
因为这个时间段，很多游戏、歌舞主播都没开始直播，所以小枣借着这个光，直播窗口始终都在主页推荐。
今天来之前，小枣还找了个造型师，给她做了个造型。韩版衣服，飘逸的头发，还化了淡淡的妆，看着清新可人，就像是韩剧女主角一样。
她正在和大家打招呼：“大家中午好呀，今天要吃的是韩国料理~其实以前也直播过吃烤肉，大家还有印象吗？”
观众都说：“记得记得。”
“小枣要直播烤牛羊肉吗？还是觉得烤猪五花最好吃了，可惜小枣你不吃猪肉啊。”
小枣笑着说：“是啊可惜了。”
给大家介绍了一下桌子上的食材，还有她手边的三碟蘸料，还有她点的饮料。
大家一看那些饮料，就问她：“小枣这次喝酒吗？”
“哈哈哈小枣的酒量…她要是喝的话，咱们估计又要看几个小时的直播睡觉了。”
“我小枣盛世美颜，睡觉也好看！”
“小枣要不要考虑进娱乐圈啊？你长得这么漂亮！”
有服务生来给小枣烤肉，她对着镜头摇头：“不要，我没演技的。”
“要什么演技，长得好看就行了啊！”
“说起来，小枣最喜欢的演员是谁呀？”
小枣毫不犹豫地说：“馨菡姐呀，演技好，长得漂亮，最重要的是人好。”
弹幕：“要不是夏宝宝公布了婚讯，你也有饲养员，我真的要萌你们了！”
“妹子才是真爱呀！我也同意小枣和夏宝宝在一起。”
小枣哈哈笑，她可不敢和大哥抢人。
第一批烤肉好了，上好的牛肉，呲呲流油，夹起来以后，还能看到肉片上那些被铁丝烙过的痕迹。
小枣开心地蘸料，然后吹了吹，一脸享受地放在嘴里。
这回没人提起夏馨菡了，全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小枣，不自觉咽了下口水。
“嗯，这个牛肉好吃，我吃过很多家牛肉都没这么嫩，本来块就大，扯半天都下不来，这个就不会。”小枣还闻了闻服务生，他们的肉是怎么处理的，服务生解答，就相当于是给店里打广告了。
小枣吃的最多的肯定是肉，各种各样的肉，后来还烤了海鲜，金针菇等。
吃金针菇的时候，有人发弹幕，说这个叫明天见。
小枣不是很懂，正想问，蒋煜谦淡淡地说：“你还是别问了。”问完怕你吃不下饭。
这一声，观众炸了：“谁！不是饲养员！”
“是不是咱们的摄影师大人？”
“不会真的是蒋总工吧？”
小枣和蒋煜谦争宠，夹着一块肉，让蒋煜谦给特写：“宝宝们，快来看我吃肉！别想其他的男人啦！”
粉丝被她给逗笑了，有人感慨：“我是一月份就跟着看直播的老观众，小枣这几个月进步真的很大。”
“是啊，直播的风格越来越让人喜欢了。”
“好想要个小枣这样的女儿啊。”
因为小枣的“争宠”，大家对团队中其他人慢慢就不那么关注了。这次直播大获成功，小枣在微博上抽出了十张这家店的代金券，如果是外地的，代金券可以折现。
要知道，小枣直播后，这家店马上就要开始预约制度了，一位难求啊。
为了能品尝到一样的美味，大家转得很是来劲儿。
直播结束后，小枣还惦记着“明天见”是什么意思呢，就跑去问蒋煜谦。
男人正在装摄像机，连粘扣都要对得整整齐齐。听到小枣的问话，他脸色有些尴尬：“…你还是自己查吧。”
后来小枣真的查了，但是到底有没有“明天见”呢？就不得而知啦。
拍摄好的视频交给了李子如，他要在两天内把视频剪出来，是个挺大的工作量。
而且他这个学期开始实习，没选择和他专业有关的工作，而是下定决心，做一个视频up主了。
起初他还有些拿不定主意，微信上问过小枣，要不要听家人的话，选择找一份工作。
小枣虽然平常迷迷糊糊的，但是对于很多事，格外敏感。
她说，既然你已经来问我了，那说明你心里已经有答案了。再说，做up主怎么就不是工作了，你努力做视频，有了越来越多的粉丝，广告费也越来越多，靠这个完全能养活自己。
而且你喜欢这一行，能在这行扎根，有什么不好的。
李子如不是不懂，只是他需要有人把这些话说出来。第二天他就和家里摊牌了，还给父母好好地介绍了一下小枣的工作室。
她这不是黑作坊，各种牌照都是齐全的，挂名在西瓜互娱下面。他还给父母安利了小枣，他们本来从来不看直播的，但是仅仅看了一次，就喜欢上小枣了。
以前觉得儿子整天窝在寝室里面剪视频，一点儿都不务正业，亲戚朋友问起儿子的情况，他们也不好意思说。
现在他们开心极了，人家要是问起，他们就说李子如在小枣的工作室工作。
如今小枣的知名度挺高，就算是没看过直播的，基本也听过她，都露出了羡慕的神色。
“那可是个网络红人啊，听说年薪可高了，你儿子真是出息了，能在小枣的团队工作。”
李妈妈就笑：“我儿子还是有点本事的，运气也好，一个月基本工资就有两万呢。”
农历年后，小枣给新老员工都涨了一波工资，尤其是蒋煜谦，她直接把他的基本工资从三千涨到了三万，每次开直播的钱另算。
蒋煜谦没有推辞，他不在意这三万块钱，但是小枣涨工资的举动，是对他的一种肯定。
他不会一直留在小枣的团队中，大概再过几个月会离职。
强迫症了二十几年，一直都是按部就班的生活，他也想随心所欲一次。
小枣倒是不知道他有这么多想法，每次直播，他都盯着自己没摆正的餐具看，搞得小枣吃着吃着，就要摆摆碗。
等其他员工去工作室忙碌，小枣回了路瑾凌的公寓。
这次进门后，她学聪明了，先看了看鞋柜，又各个房间跑了一遍，给刚好看监控的路瑾凌笑够呛。哈哈，她以为这样自己就发现不了她变猪猪了？
第93章
之前答应过领导，关于升职的问题，他会好好考虑。昨天他给了肯定的答复，领导很是高兴。
在原来的岗位上还有很多事情要收尾，为了处理好，他每天忙得吃饭的时间都挤不出来，更不用说盯着监控了。
这会儿是好不容易得空了，就看到小枣如此可爱的一面，路瑾凌能不开心吗？现在整张脸都是老父亲一般的微笑…
小枣转了两圈，确定路叔叔不在，这才放下心来，变成小猪猪，从衣服里面钻出来。
时间还早，她又不想玩游戏，那做点儿什么好呢？
上次差点被路叔叔发现她手机里的照片，她就把曾经删除的那些全部导到电脑里去了，路叔叔从来不动她电脑，小枣很放心。
说到底，她还是舍不得删除这些照片，每次看到照片她都感慨：我超级萌的！
换了猪猪专用服，小枣忽然有了想法。很久之前她不是就想开个微博号吗，专门发猪猪的图片！想到就做，小枣用新邮箱注册了个小号，上传了小猪做头像。
起名字她也不走心，就叫happy小猪猪。
第一次发微博，她没凑九宫格，而是把手机摆好，对着镜子录了一段舞蹈。
小枣变成少女的时候，身体不协调，其实小猪模样也不会跳那种高难度的。
她不能选择广播体操，那样就和大号一样了，那她选的是什么呢？社会摇。
她也不知道这种类型的舞蹈是怎么火的，看评论都说有种土土的气息。
至于这个土嘛，小枣没发现，她就觉得动作不算难，特别有节奏感，接地气又有趣！
四肢不协调的小枣，就这样学会了她的第一个舞蹈…
放了音乐后，小枣努力板着小脸儿，两个后脚站立，然后开始舞动两只前爪，可以说是非常嗨了。
路瑾凌本来在喝水，见到小枣那摇摆的动作，噗嗤一口全吐了出来。
监控是听不到声音的，但是这舞步他也知道，社会摇嘛，前段时间还听同事说社会摇能减肥…
小枣这是在干嘛？减肥吗？
她录了半天，小爪爪不方便操作，就变回了少女的样子，躺在大床上，美滋滋地看着自己录的视频。
不错不错，这要是放在快手上，保证火爆了。
小枣敲了李子如，他还以为是有新工作，没想到小枣是向他请教抠图的问题。
她可是在家里录的，以前在家里开过直播，这要是直接发上去，不就露馅儿了嘛，现在的网友超敏锐的。
李子如有些危机感，小枣很聪明的，什么东西都是一学就会，难道是准备自己来做后期，不用他了？
有点沮丧，但李子如还是把几个简单的方法告诉了小枣。后来？小枣就没提过这件事了。
她按照李子如的指导，把小猪猪从画面中抠出来，还放了个春|光灿烂的背景。
视频的长度只有十五秒，再长的话，她怕真的露馅儿，毕竟这么聪明的猪猪…会被人送去研究所哒！
确定没问题，小枣上传了视频，编辑微博：“给大家介绍一下，我家小猪猪！”
一个0粉丝0关注的小号，小枣完全没指望这条微博会火，她就是圈地自萌一下。
包括路瑾凌，只知道她是录了什么，后来她学后期发微博的时候，他处理工作去了，也没想到她这么胆肥，还敢往网上发。
小枣的确是低谷了她的萌神之力，一个穿着佩奇衣服，但是比佩奇要萌了好几百倍的粉嫩小猪猪，跟着音乐社会摇，在网上引起了很大的轰动。
从第一个觉得不错的粉丝转发开始，陆陆续续，就没停过，到晚上路瑾凌回来，她那视频竟然被转发了五千多次，而且还被转载到了很多视频网站上。
最开始出现的评论，都是哇塞这个小猪猪好萌啊，好想抱抱捏捏，后来就多了很多不中听的声音。
有人说：“这到底是被人为训练过，还是得了病啊？我家狗之前得细小，就是这样的。”
“我看着也像是猪瘟，博主你不带你家猪去宠物医院看看啊？”
“呵，今天才注册的小号，虐待动物想博取关注吧！”
小枣看得直来气，什么猪瘟啊！你才得猪瘟了呢！
虽然夹杂着很多不好听的声音，但小枣这个微博号，还是火了一次。
路瑾凌下班回家后，小枣一肚子的委屈，又不能和他说。说了就得解释，这猪猪视频是怎么来的。
他敏锐地察觉到，小枣似乎不太开心的样子，问她也说没事。
趁着小枣去卫生间的时候，路瑾凌翻了翻她的微博，没有什么事发生啊。
忽然，他想到白天小枣录的那个社会摇，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在搜索框里输入了社会摇三个字。
还真被他给找到了！这小猪猪，他每天晚上抱着睡觉，最清楚了。
戳进去看她主页，很好，胆子够大，还敢把自己发到网上？
放下手机，路瑾凌一脸阴沉。
小枣在洗手的时候，接到了朱景辰的电话。他作息和小枣完全不一样，人家电竞选手是没有早晨，他是连白天都快没了。
所以小枣和大锤哥联络，基本都在微信上，往往是小枣上午给他发了消息，他得下午才能回。
接到电话后，小枣开心地问：“哥哥，怎么啦？”
朱景辰压抑怒火：“把你那个视频删了。”
小枣不想删：“为什么呀…”她怕路瑾凌听到，小声地辩解，“就十五秒钟，而且我把背景都给P掉了。”
朱景辰冷冷地道：“可把你牛逼坏了。”
饶是小枣单纯，也听出了朱景辰这是在骂她呢。
“删就删呗，这么凶干什么，略略略。”小枣不开心了。
朱景辰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点冲，平复了一下，认真地说：“你只是发发图片还好，一上来就发这么特殊的视频，真不怕别人来查你？咱们在人类社会，要很低调，才能生活下去，你的身份轻易不准备对人暴露，包括路瑾凌都不行，你懂不懂？”
小枣心虚地应着：“懂了…”正常的宠物猪猪，是不会社会摇的。
朱景辰叹气：“算了，视频别删了，但是以后也别发这么显眼的。”
“不删了呀？”哥哥怎么改主意了？
朱景辰道：“都被转发那么多次了，删了是欲盖弥彰。我还见过狗狗骑自行车，玩滑板车的，你就说你的猪猪很聪明。”
“知道啦。”
小枣以为朱景辰要挂电话了，没想到他却问她：“你和路瑾凌最近怎么样，他没怀疑你吧？”
“没有呀。”小枣觉得自己隐藏得非常好，但是朱景辰却不放心她。
“情况不对的话，你就来我这里，我帮你安排退路。“
“嗯…知道了…”一直到挂电话之前，小枣都没敢说，她准备和路瑾凌坦白的事情。
不能这样了，不想东躲西藏了。
路瑾凌没在卫生间安监控，所以也不知道小枣和她哥通电话了。
等她出来的时候，路瑾凌的脸色已经好了很多。她坐在路瑾凌身边，看他正观看她今天发的那个小视频。
她有些惊讶，路瑾凌把手机转向她：“在你评论区发现，有人说这个小猪猪和你给人的感觉有点像，你看是不是。”
小枣之前鼓起来的勇气，全没了，不行，面对路瑾凌这双黑眸，她还是讲不出来。
装作认真地看视频，小枣笑着说：“是啊，我们都可爱。”
路瑾凌攥紧了拳头。这个随便闯祸的小丫头，等以后摊牌那天，看我怎么收拾你。
大概是为了惩罚小枣，晚上睡觉的时候，路瑾凌把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等她熟睡了变成小猪后，使劲儿□□一会儿。
小枣梦到自己被一个大灰狼给叼走了，她怎么央求都不行，害怕地哇哇大哭：“我的肉真的不好吃！我每天都吃人类做的饭，一点儿也不天然，求求你放过我吧！”
大灰狼就用他的爪子把小猪猪摁在地上，这样那样，挑她身上最鲜美的肉咬，她又屈辱，又觉得有点儿…兴奋？
反正是很不堪回首的一个梦，等小枣醒来的时候，她身上的睡意穿得好好的路叔叔去上班了，大床上就她一个人。似乎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被朱景辰警告过，小枣不敢发这种高能视频了，每天她就挑点猪猪的照片发上去。
就算不是视频，她的照片也足够萌了，三月过去的时候，她的小号微博都有两万的粉丝了。
每天粉丝都在评论区和私信里嗷嗷待哺：“我又来吸猪了！今天博主怎么还没更新呀！”
“要看小猪猪，太可爱了！”
“博主每次更新，都在骗我养猪。”
“前几天回老家，特意去猪圈外面走了一圈，觉得自己的梦想破灭了，想问问你这么萌的猪哪买的呀？”
路瑾凌也悄悄关注了小枣的小号，每次见到类似的评论时，都得意地想，才不是买，这猪是我捡的！（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小枣也乐于更新，有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隐秘乐趣。
不过在网上流传最广的，还是她那个社会摇视频，都被人剪辑成动态表情包了。
说起表情包，小枣自从在视频上克制了自己后，发图片的时候就放飞了。
第94章
最初的社会摇，她的表情还有些生硬，后来简直是越来越大胆，每张图都有火遍大江南北的潜力。
微博上有不少宠物博主也会发猫狗的图片，其中不乏亮眼的表情，但和小枣的比，还是差了一点儿。
因为她的粉丝越来越多，表情包流传越来越广，微博团队还联系到了她，想用她的形象，做几个小表情，小枣见授权费不少，就答应了。
最近大家一直使用的那个猪猪表情，原型就是小枣。
现实里，她这个月的十国料理体验，也圆满收官。每次直播前，小枣都会学习各国的餐桌礼仪，所以没出过什么差错。
就是在吃法国菜的时候，小枣没吃饱…单从量上讲，从前菜，主食到饭后甜点，其实真的不少。
但小枣不是一般人啊，她那个饭量，粉丝都能看出她没吃饱。
吃饭用了很长的时间，小枣一直暗中叮嘱自己，要优雅要有礼仪。
好不容易等直播结束了，小枣手一挥：“走，请你们去吃大排档！随便点！”
反正其他人的饭量加起来，也不会有她多。
为了庆祝三月份活动圆满结束，小枣还征求了大家的意见，月末选了个地方聚餐，说是可以带家属。
但是工作室三个妹子，两个都是单身，李子如也是个总被粉丝嘲讽的单身多年up主，蒋煜谦也一个人。最后带家属来的，只有小枣。
她本来还担心路瑾凌不愿意过来，毕竟都是她的同事。
路瑾凌被她邀请后，的确挺惊讶的。小枣一直没说过给他向自己的员工正式引荐一下，他还觉得是小枣不愿意呢。
此刻他当然得答应了：“我去。”
小枣开心地笑：“这个月收益很好，大家说要宰我一顿，结果选来选去，还是吃海鲜。”
“我来请客。”路瑾凌捏着她的手说。
小枣不答应：“不要，我赚了钱，想请大家吃饭，谁也别和我抢。”
路瑾凌不和她争，到时候他偷偷去把钱付了。因为在他眼中，这可不是单纯的饭局，是他宣誓主权的机会。
月底这天，小枣穿着轻薄的春装，没有化妆，被路瑾凌开车带去了曲子轩的饭店。
路瑾凌除了鞋之外，一直不穿什么大牌子，这次出门前，却戴上了小枣给他买的那块表。
等取了车，小枣诧异：“这不是你原来开的那辆啊？”
“嗯，我让我哥从老宅送来的。”带女朋友去吃饭，得开个好车。
小枣也不懂车，就觉得车标上那匹马挺好看的，坐进去也很舒服。
他们到的时候，蒋煜谦和李子如已经到了，另外两个妹子说是在化妆，一会儿才会来。
小枣给他们介绍：“路瑾凌，你们都见过的。”然后她指着李子如说，“我团队的剪辑师，后期，李子如。”
路瑾凌伸手，和两个人礼貌地握了握：“我是小枣的男朋友。”
小枣脸一红，笑着没说话，李子如捂着心口想，为什么今天要带家属来，真扎心。
之后两个妹子过来，小枣又介绍了一下，她们都好奇地看着路瑾凌，心说，真帅啊，和小枣真般配。
饭局上，他们聊的都是工作室的事，路瑾凌本来话就不少，没插口，专心地帮小枣处理着海鲜。
渐渐地，大家都不聊天了，复杂地看着路瑾凌。
官博妹子最先绷不住的，绝望地说：“我的男朋友到底在哪儿啊，二十多年了也不来找我！”
另一个妹子道：“海鲜加狗粮，绝配啊！”
李子如羡慕得眼睛都红了，谈恋爱到底有多美好，他不懂啊！
小枣笑眯眯地：“不用羡慕，早晚会有的。”
路瑾凌补充了一句：“会找到互相喜欢的人。”
蒋煜谦望着小枣和路瑾凌一对璧人，捧着杯喝了口果汁。他和路瑾凌都是开车来的，不能喝酒。
李子如酒量不行，另外两个妹子不会喝，所以今天饭桌上没酒。
他们笑笑闹闹了一会儿，蒋煜谦道：“小枣的工作室，如今也走上正轨了。”
路瑾凌看着他，猜到了他要说什么，但是小枣没有，她笑着举杯：“都是大家的功劳，靠我一个人肯定不行的，我除了吃，什么都不会。”
李子如夸她：“能在吃播界站稳脚跟，也是实力啊！”
蒋煜谦和大家撞杯，喝了一口，手掌轻轻地握着杯子：“小枣，你的驾照要快些考了，我准备六月份离职了。”
小枣脸上的笑容淡了淡，很快，又真心诚意地对蒋煜谦说：“是要回到你原来的行业了吗？我就知道，你肯定会重新绽放光彩的。”
虽然在年初那会儿就有心理准备，现在听到这消息，还是舍不得。
蒋煜谦和大家接触得都不多，但是在团队里尽心尽力，是工作室骨干。
他不是热情的性格，但有冷幽默。有次团队里的妹子吐槽他重度强迫症被他知道了，他不光没生气，还说这是好习惯，给妹子都逗笑了。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了，纷纷祝蒋煜谦前程似锦。
蒋煜谦看他们一脸不舍，无奈地说：“这才三月底，还有两个多月的准备时间，我会把事务处理好，再给小枣招聘优秀的助理，司机，摄影师，来弥补我不在的空白。我真的很喜欢工作室的氛围，这半年的工作，给了我很多新的灵感，也让我学到了很多，如果以后需要援兵，我档期允许的话，肯定帮忙。”
他很少说这么多的话，每个字都是那样真心实意，给大家感动了。
连路瑾凌也不得不承认，小枣运气很好，招聘到的员工都很优秀。
有了蒋煜谦的话，大家也不是那么慌了，但李子如算是蒋煜谦一手带起来的，情绪还是有些低落。
明明喝的是果汁，也不会醉人，李子如揽着蒋煜谦，迷迷糊糊地说：“蒋哥就算是离职了，也要多多支持啊！你微博粉丝不少吧，我发的视频你可要转啊！”
蒋煜谦笑，清冷的面容浮现温暖的色彩：“都转。”
后来话题又绕到了小枣的驾照上，她是真的懒，考试能不去就不去，到现在还差了一科没考，没拿到驾照呢。
蒋煜谦要走了，虽然有新的司机，但肯定也会有需要自己开车的时候啊。
小枣郁闷地说：“我会尽快把驾照考下来的。”
路瑾凌接口：“不想开车也没关系，你想去哪里，我应该会有空送你。”
小枣没反应过来：“可是你很忙啊…”
“以后就不是这种忙了。”不需要他亲自去跑案子，事务虽多，也能抽出空来陪小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