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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论的时间越长,引经据典的人就越多,阮陶陶听得脑袋越来越大。
她清清喉咙,底下立即安静了。
这个…要淡定。
阮陶陶很严肃地板着脸,“齐大人说的没错,要攻打邻国也不能急于一时。战争打的是资源的转换,无论是多么强势的暴力集团,总有势力衰退的那一天,而弱小的组织只要遵循规律的发展,慢慢地就会变得强大起来。”
这一番话阮陶陶说的底气十足,因为这是“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嘛。
“…”她突然就变了个说话的风格,底下的人茫然地看着她。
阮陶陶很淡定地回视他们。
这个…
是听她说白话文别扭还是在思考毛主席的话?
总之这话是一定不会说错的。
哈,古代盲也不用怕,她那么多卷的毛选邓论不是白看的,关键时刻拿出来撑场面绝对没问题!
齐逸辰率先赞同地点头,“古之善胜者,善于易胜也。”
“…”说啥呢?
阮陶陶哀怨了,说白话文多好啊…
不过底下的人都看着呢,她不回应句什么也显得太可疑了。
所以她很是一本正经地点头,“没错,正所谓蜡炬成灰泪始干,轻舟已过万重山。”
“…”说啥呢?
一向自诩博览群书的齐大学士也茫然了。
但他不能在满朝文武面前显得没文化,所以他一脸佩服地躬身,“陛下圣明。”
“…”原来大家都喜欢装有文化啊…
阮陶陶心里有底了。
一边站着的师弟同学已经如魔似幻了。
圣什么明?
他怎么觉得这个冒牌皇上那两句话前言不搭后语呢?
可齐逸辰那个书呆子怎么就听懂了?
看来是自己读书不够啊…
第一次早朝(4)
师弟同学打定了主意,回家要狂看书。
其实这也是满朝文武的想法。
不多读书,听不懂皇上说话啊…
早朝就这么在还算融洽的气氛中结束了。
看来肖暴君虽然爱杀人,但是对政事还是不胡闹的,所以只要站在朝堂之上,这些大臣就不怎么怕她。
阮陶陶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不然她一开口,人晕的晕,跑的跑,她想说话都没人听。
所以她开口,“大家留步,我有事要说。”
“…”
听她自称“我”,大家已经开始凌乱了。
阮陶陶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不过天天“朕”来“朕”去的太别扭,她也不准备改口了。
“咳,大家不用紧张,现在算是退朝了,我只是简单交代几件事。”
“…”
百官都不习惯听肖暴君用这种语气跟他们说话,所以都石化在原地,直觉地认为她又想出了什么害人的新招数。
“听说…京中首富是开棺材铺的?”
这是她昨天翻奏摺的时候发现的。
开个棺材铺都能变成首富…那得是多大的营业额啊。
换句话说,京城每天要死多少人啊…唉。
“…”
一片静默之后,突然有一个满脸谄媚的人站出来,“微臣这就去办。”
“…”办什么?
阮陶陶郁闷了。
她发现了,这群人已经被肖暴君吓得思维相当发散。
现在不管她说什么,他们都能插上想象的小翅膀,把她的话理解到一个她根本不明白的境界去。
“咳,从现在开始,我说的话你们就听字面意思,别瞎猜了。”
“…”
底下的人都一脸戒备地看着她,好像没一个相信的。
不相信就不相信吧,日久见人心,反正她是不想再继续装凶狠了。
不然这个方法也许一时有用,可毕竟治标不治本,也不利于她的形象改造大工程。
第一次早朝(5)
“从现在开始,如果我没明说要你们死,谁都不许自杀,宫里宫外都是如此。”
“…”这又是唱的哪一出?
连自杀的权利都不给他们了,都要交给他这个暴君亲手折磨?
阮陶陶看他们的眼神也知道他们又误会了。
咳…忍了。
“齐大学士。”
“…微臣在。”
齐逸辰正在不动声色地打量她,听她点名,立即变成恭敬的模样。
“你回去研究一套赏罚制度出来,宗旨就是杜绝大家这种动不动就要自杀的现象。”
她是不会写这种东西了,还是交给别人吧。
说完阮陶陶急忙嘱咐了一句,“这套制度还要拿出去给普通百姓看,一定要写的通俗易懂,不要拽文。”
不然她看不懂啊…囧。
“…微臣遵旨。”
齐逸辰怎么想都觉得肖暴君今天不太对劲,但还是躬身答应。
“好了,大家都下去吧。”阮陶陶很有气势地站起来,背着手离开。
她一走,大家开始面面相觑,可又不敢在这种耳目众多的地方瞎议论,互相使了几个眼色,也都快步离开,回去研究对策去。
阮陶陶跟他们走的不是一条路,一离开大家视线,她就松了口气。
呼…在脑袋里想想和真实说出来还是有差距啊,今晚回去应该准备草稿去,不然一说话还是觉得有点别扭。
不过今天的早朝…还算顺利吧,哈。
肖暴君因为是男扮女装,总是担心有人会发现她的秘密,所以以前身边很少有人跟着,现在也让阮陶陶少了样麻烦。
看看四周无人,师弟同学快步跟上去。
“那个…谁啊,站住站住。”
“…”叫她?
“说你呢,”师弟同学拦在她面前,“我是…昨晚那人的师弟。”
师兄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不让他透露他的真实身份,所以他只能这么说。
“啊…你好,叫我陶陶吧。”
你该去勾引我师兄(1)
阮陶陶笑眯眯地打招呼。
“别动别动!”师弟同学制止她再说话。
之后他稍微后退一点,打量她,“没错,师兄就是觉得这么笑的东西可爱。”
比如淘淘…
想当年人家还是只小瘦狗的时候,笑起来也是眼睛这么弯弯地眯成一条缝,整张脸都喜气洋洋的。
唉,不对。
师弟同学刚反应过来,喷笑地问,“你刚才说你叫什么?”
“…”呜,“陶陶,乐陶陶的陶陶…”
“…好名字!”
“…”阮陶陶很哀怨地看着他。
本来就是好名字嘛,还跟她喜欢的小说作者重名呢,没想到到了古代就变成悲剧了…呜。
师弟板住笑,抓紧机会“教育”她,“小陶陶,宫里很危险,我跟你说,现在你要做的最重要的事,就是找一个终身靠山!”
“…你师兄不就是吗?”
“那不行,我师兄就算出手帮忙,他也是外人,万一他哪天不帮了呢?”
阮陶陶迟疑地看着他,“我觉得你在忽悠我…不过我很想知道你要说什么。”
“…”师弟同学郁闷了,这孩子说话怎么这么直接呢?
整整神色,他很严肃地告诉她,“我的意思是,你该去勾引我师兄。”
“…”阮陶陶嘴角抽搐了两下。
“我说真的呢,我师兄要长相有长相,要武功有武功,要权势有权势,要人品…他对除了我以外的人都有人品,这么好的男人你上哪儿找去!”
“…是不太好找…”
“那就这么说定了!”
师弟兴致勃勃地开始计划,“今晚子时,我来接你。”
嘿嘿嘿,之后他的苦难日子就可以到头了!
“…干吗?”
“勾引去啊!”
冷汗嗖嗖地冒出来,阮陶陶嘴角抽搐,“那个…我不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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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更了,收工,群么么╭(╯3╰)╮
你该去勾引我师兄(2)
阮陶陶退后一步,解释,“我跟你师兄还不怎么熟呢。”
师弟一挥手,“勾引了就熟了!”
“…”阮陶陶被震住了。
之后她泪流抚额,“那个…你还是找别人吧。”
“…”要是能找到别人,他还用跟他她在这儿啰嗦?
发现君非宇远远地走过来,师弟只好先放弃。
没好气地看了阮陶陶一眼,师弟又啰嗦一句,“好好想想!上哪找这么值得勾引的男人去!”
“…”
君非宇走过来的时候,好像并不想跟阮陶陶说话。
看都没看她一眼,他径直往前走。
“那个…宇王爷?”阮陶陶叫住他。
君非宇奇怪地看她一眼,脚步依然没停。
阮陶陶跟他一起走,“宇王爷,你需要帮忙吗?比如调人手帮你弟弟找药材什么的?”
脸色微变,君非宇猛地停下脚步,“肖骁,我警告你,不许再打小然的主意!”
怎么会是这种态度?
阮陶陶茫然地眨了两下眼,之后手伸过去,摸摸他右手腕。
“你做什么!”君非宇立即打开她的手。
真的没有受过伤的痕迹啊…
这么说昨晚的人不是他?
那会是谁呢?
君非宇还气势汹汹地看着她,她暂时没有时间想这个问题。
阮陶陶想了想,之后伸出手,“宇王爷,为了天下百姓,咱们讲和吧。”
“…你又在搞什么把戏?”
“我是说认真的啊…你可以当我改过向善了。”
君非宇冷笑着扬眉,“你?”
“…”呃…肖暴君确实是已经坏到极点了。
要是她,她也不会相信这种话。
很纠结地看着君非宇那张帅帅的冷脸,阮陶陶犹豫,再犹豫。
之后她还是开口,“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暂时封住我的武功。”
说完她连忙补充,“不过不能直接废了,我以后还想用呢。”
大男人装什么可爱!(1)
反正现在留着她也不会用嘛,暂时也没时间学。
要是能用这件事换取到君非宇的信任,也很值得。
完全没想到她会说出这么一番话,君非宇的脸有一瞬间的僵滞。
好像有点希望了?
为了赢得信任,阮陶陶拼命对他放送着真诚的小眼神。
所以君非宇怒了…“大男人装什么可爱!”
“…”囧…
阮陶陶很认真地看着他,“这是返璞归真。”
“…肖、骁!”
“我知道我以前作恶多端,但是你给我一个改正的机会嘛。”阮陶陶继续对他投以十分真诚的小眼神。
离他们很远的地方,师弟同学正扯着刚被他拉过来的上官墨看戏。
“你看看,你看看,她竟然无视你,拼命冲君非宇抛媚眼!”
师弟义愤填膺地看着上官墨,“你说这事你能忍吗?!绝对不能忍!我要是你,明天就让全皇宫的人都知道你们俩的关系!”
上官墨知道他打的是什么主意,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我不是已经有心上人了吗?”
“师兄你…”
这句话戳到师弟痛处了,一脸哀怨地泪奔离开。
师兄不好对付,他还是找机会忽悠小陶陶去!
上官墨站在原地,笑看了眼“深情对视”的两人,转身离开。
“…”怎么好像有点酸呢?
阮陶陶茫然地看了眼四周,之后继续对君非宇展现真诚。
君非宇被她看得别扭,伸指连点几下,封住她的内力。
“好了吗?”
阮陶陶试探地往自己手上拍了两下,发现不怎么疼,自己还是跟以前差不多的力气。
“哈,好了!”阮陶陶展颜一笑。
“…”
君非宇心里生出一种怪异的感觉,发现自己竟然不可理喻地觉得肖骁看起来不那么面目可憎了。
冷哼了一声,君非宇拂袖离去。
“等一下,我还没说完呢。”
大男人装什么可爱!(2)
阮陶陶也跟着他走,“你真的不需要我帮忙吗?或者我可以下旨,让下面的州县帮忙留意一下…哎哟!”
前面走着的君非宇突然停下身,阮陶陶一时不察,撞在了他后背上。
“肖骁!你究竟想做什么!”
哀怨地揉着鼻子,阮陶陶抬头看他,“我就是想赎罪啊…啊,你不要吼我!”
阮陶陶改为伸手捂住耳朵,“我现在没内力了,你这么一吼,会把我震晕的。”
“…”君非宇气不打一处来地看着他。
搞什么鬼!
那个天天阴着张脸的肖骁怎么变成个爱撒娇的小姑娘似的!
“你们为什么都要曲解我的话…好好听我把话说完不好吗。”
因为鼻子被撞得不轻,阮陶陶说话带着微微的鼻音,虽然还是男人声音,可听着就很像是撒娇。
她没意识到这点,很认真地说,“找药材完全是个磨时间的活,你可以交给别人,这样你就每天都能在宫里陪着你弟弟,还能抽出时间来管理一下朝政…你真的放心把江山都交给我这种人打理吗?你是王爷啊,该为百姓谋福。”
“…”君非宇像是不认识似的看着她。
呃…
等了半天都不见他点头,阮陶陶纠结了。
这样都说不动他吗?
想了想,她很哀怨地指着自己,“你武功高,势力大,朝中人也多半都支持你,现在你把我杀了篡位,大家只会放鞭炮庆祝,也不会有人说你句不对…其实把你留下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啊,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的话…”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我想赎罪啊。”
阮陶陶更哀怨了,“你先不要管这张面目可憎的脸,多注意一下我真诚的小眼神嘛。”
“…”
君非宇揉了揉额角。
他发现自己对这张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明明很讨厌,却好像不怎么讨厌的脸有些头疼。
大男人装什么可爱!(3)
“…我说了这么多,还是没用啊…”
阮陶陶沮丧了,“那明天吧,我回去研究一下,明天再找你啰嗦去。”
君非宇头疼地看着那个无精打采地离开的背影。
搞什么鬼!
看着她慢吞吞地走出去十多米,君非宇还是追了上去。
“…听说你让人控制自杀人数?”
“啊?啊,是啊!”
阮陶陶很惊喜地抬头,笑眯眯地点头。
他的消息很灵通嘛,明明没去上早朝,竟然还这么快就知道了消息。
看见她的笑容,君非宇又开始觉得头疼了。
“大男人笑成这样像什么话!”
“…咳,年纪还小嘛,现在是阳光少年,大了才开始变成不苟言笑的成熟男人。”
“…歪理!”
“嘻嘻。”阮陶陶不在意地笑眯眯。
君非宇的眼神突然黯淡了下来,“小然以前也爱笑。”
“…”呃…
阮陶陶很有罪恶感地低头,“对不起。”
其实明明不是她做的事啊…
但是她现在占着肖暴君的身体,还是道歉吧。
君非宇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最后还是收起了杀气。
“希望你是真的改过向善了。”
“真的!我一定会好好表现的!”
阮陶陶说着很真诚地祝福,“你弟弟他也一定会好起来的,还有你放心,我一定好好照看着自己这条小命,随时准备献血帮他续命。”
“…”君非宇被她古古怪怪的保证闹得有点哭笑不得。
“宇王爷,要是我表现好,咱们就做个朋友吧。”
“…”
“我当你同意了哦。”
阮陶陶笑眯眯,“明天过来上朝吧,我先走了,拜拜~”
离开了两步,阮陶陶又退了回来,讪讪地看着他,“我是说再见,这回我真走了,拜…再见。”
“…”君非宇没好气地看着她的背影。
怎么越看越像个女人!
别跟她动手动脚的!(1)
不过这样“半男不女”的肖骁,看起来真的比以前顺眼多了。
皱眉打量了她的背影一阵,君非宇也离开了。
—————
阮陶陶已经全盘计划好今天要做的事,不过需要一个帮手…
在宫里晃了小半圈,她终于找到了一个见到她不害怕,而是满脸谄媚地过来请安的太监。
这好像就是刚来第一天时见过的中年太监吧…就是獐头鼠目,看起来很油滑的那个。
阮陶陶拿出一张纸,“备轿出宫。”
“…这是…”
虽然一向懂得怎么奉承主子,可张公公在看清纸上写了什么之后,也愣了一下。
“名单上的人,逐个拜访。”
“…”拜访?
张公公惊疑不定地看着那张纸,可又不敢多问,连忙领命去备轿。
阮陶陶站在原地等着,慢悠悠地活动着筋骨。
那张纸是她在寝宫里找到的,本来她一个人都不认识,可后来她在齐逸辰的奏摺里见到了一个相同的名字。
齐逸辰说的并不详细,只看得出那人是三朝老臣,前前首辅大学士,也是齐逸辰的半个老师,现在已经退休回家,想申请离开京城回老家。
已经退休了,回老家还要申请,而且是求以前的学生帮忙申请?
三朝老臣,也不是能说杀就杀的。
八成是肖骁杀不成人,就把他们赶回家,之后软禁在京城了吧…
阮陶陶怀疑那张名单上的人都是差不多的遭遇,如果真是那样,她今天准备挨个去拜访一下,尽量把人都请回来。
其实找齐逸辰或者君非宇跟着去好像效果会更好一些…
心里正想着这点,阮陶陶听到一声轻咳声。
转过头,她看到上官墨十分妖孽惑人的脸。
“…”人渣!长得再让人口水又有什么用!
阮陶陶不满地转回头,继续做她的早操。
上官墨淡笑地挑眉,这小丫头对他意见很大?
别跟她动手动脚的!(2)
不过他倒是很喜欢这种结果。
要是她真的像其他女人一样,听说了他可怕的名声还能照样对他流口水,他也真的没兴趣再帮她了。
笑着走过去,上官墨的手很自然地搭到她肩上,“枭弟。”
“…”阮陶陶一激灵,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颤抖地看了眼他搭在自己肩膀的爪子,再回想了一下他刚才的称呼…
阮陶陶磨了磨牙。
果然是物以类聚啊!
肖暴君竟然跟这个人渣称兄道弟!
“呵~早上好。”阮陶陶干笑道。
之后她不动声色地向一边移了移,避开他的手。
可惜上官墨的手也跟着她移了过去…
“今天怎么这么生分?”
上官墨弯起迷人笑眼,低声问他,“以前没外人在的时候,你不是都叫我大哥?”
“…”大哥?
阮陶陶再抖了一下。
啊啊啊…她恨肖暴君!
越看越觉得她双目熠熠地气鼓着小脸,但是不敢发泄出来的模样可爱,上官墨手臂一揽,很亲密地搂住她,“回御书房?”
“…”
冷静、冷静…
现在发飙太惹人怀疑了…忍!
阮陶陶干笑地看着他,“你这么搂着我…人来人往的,让他们看见不好。”
上官墨心情不错地笑问她,“都是男人,有什么不好的?”
“…”因为她不是男人!
所以很不好!
阮陶陶强笑道,“男男也授受不亲啊。”
“哦?”
去叫轿子的张公公回来了,上官墨很是遗憾地放开搂着她的手,笑问,“两个男人为什么还要避讳?”
“呵…你没听过‘好男风’这个说法吗?再说要是传到纪小姐耳朵里,很容易让她误会的。”
这也是她偷听到的八卦。
据说虽然上官墨的名声已经跟肖暴君一样差了,可他不像肖暴君似的,天天阴着张阎王似的脸,所以还是有无数女人对他花痴不已。
别跟她动手动脚的!(3)
因为他一直单身,无数的名门闺秀挤破了头,想要嫁进上官家。
之后纪小姐就从天而降了…
直到现在也没人知道她的身份背景,只知道上官墨的身边突然就多了个天仙似的大美人。
男人妖孽迷人,女人温婉绝美,两人走在一起绝对是标准的天作之合,而且听说上官墨还对那位纪小姐十分温柔呵护。
因为这件事,无数怀春少女不知道愤恨地撕碎了多少条小手帕。
阮陶陶觉得吧…
很大的可能是上官墨拐骗了单纯美少女,等她忙完这两天,她要想办法见那位纪小姐一面,把她拉出火坑。
上官墨微笑地牵起阮陶陶的手,“小飞她不会介意的。”
“…”阮陶陶忍着扁人的冲动。
冷静、冷静…
就当是她刚炖了一锅猪手,现在正拿起来一个要啃!
“…”
一边的张公公看着两个男人牵在一起的手,一向巧舌如簧的嘴,报废了…
抬着顶轿子待命的一众人也都癫狂了,差点直接把骄子砸到那两个“不庄重”的男人头上。
全场只有上官墨还是原来的那副样子,他笑着低头问已经要炸了的阮陶陶,“你要去哪儿?”
“…”阮陶陶磨牙地看着他。
“要是出宫,还是换马车吧。”上官墨柔声建议。
“…不用!”她晕马车!
“也好,我是怕你嫌跟我坐一顶轿子太挤。”
“…”一顶轿子?
阮陶陶磨牙地看着那顶还算宽敞的轿子,可两个“男人”挤在里面像什么话!
挥挥手,阮陶陶示意张公公他们先下去,之后干笑地看着上官墨,“你还是回去陪纪小姐吧,今天的事,我要自己一个人去。”
“枭弟,你的名声…独自出宫很危险。”
上官墨倒是难得地说了句实话。
肖骁的所作所为早就激起了民愤,江湖上不知多少人等着砍了她的脑袋,
别跟她动手动脚的!(4)
在宫里还好说,可要是少了这层层守卫…
今天他就算不亲自跟出去,也是要派人保护她的。
“…”跟他出去也不见得安全!
阮陶陶十分火大地看着他,“那你自己坐马车去!”
说完她就招手叫张公公他们回来,自己坐进轿子。
但是上官墨也跟了进来…
一张妖孽脸笑得十分惑人,“坐一顶轿子,聊天方便。”
“…”谁要跟他聊天!
愤愤地咬着牙,阮陶陶开始计划怎么替天行道,找借口把他踹到牢里去。
上官墨舒服地靠坐在软垫上,手臂很自然地环着她的肩,“骁…”
“不要叫我骁弟!”阮陶陶忍不了地抗议。
“那叫你什么?小肖骁?”
“…”阮陶陶抖。
她感觉眼前出现了一座巍峨的背背山…
这年头…当男人都这么不安全…
倏地把他的手拉下来,阮陶陶义正严词地看着他,“我还要考虑国家大事,不要打扰我!”
“嗯。”
上官墨没异议地笑着点头,收回手,斜倚在软垫上,笑着打量她。
“…”
看什么看!再看我把你卖去小倌馆!
一路上两人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度过,等到了名单上第一个人的家,阮陶陶阻止他下轿。
“我一个人去!”
这些老臣一定都是嫉恶如仇的人,她一个人去都很有可能被骂出来,要是加一个名声同样差的上官墨…
那就更没希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