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情小说大全上一章:皇上我不好吃
- 言情小说大全下一章:弃妃拽翻天:皇上别跟我摆架子
看出她没说实话,上官墨露出很“温柔”的笑,“就算你缝个面口袋出来,我也喜欢。”
…那要是她缝的真是个口袋呢?
阮陶陶干笑地看着他的妖孽笑脸。
这绝对不是真正温柔的笑!这是她要惨了的征兆!
露出十分真诚的小眼神,阮陶陶看着他,“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那你现在就去试吧。”
等他去屏风后换衣服,她就马上逃跑!
拉住她的手,上官墨笑得越来越“温柔”,“小丫头,我也有礼物送你。”
“…什么礼物?”
阮陶陶本来就感觉不妙,可等上官墨把礼物拿出来时,她差点晕过去。
肚、肚兜?!
“你你你…你送我这个干吗!”
上官墨脸上的神情绝对是坦荡荡,其实他的目的也很坦荡…这次倒真是阮陶陶想歪了。
他笑着捏捏她的脸,“小丫头,我没想到你会按习俗送我贴身衣物,所以原本是打算我送你的。”
反正都是一家人,娘子不好意思,他这个做相公的送也是一样,都是图个吉利。
“…谢谢。”阮陶陶脸红地说。
脸上神情一转,又变成十分“温柔”的笑,上官墨拉着她向屏风后走,“小丫头,过来穿上试试。”
跟他一起换衣服?!
阮陶陶干笑地看着他,“呵,你先试吧!”
“好,我先试。”
上官墨出乎意料地好说话,笑着点头,亲她一下之后…顺手点了她的穴道。
互诉衷肠甜蜜夜(6)
之后他就神态自然地开始脱衣服,而阮陶陶只能悲愤地欣赏美男脱衣秀。
刚想用愤怒的小眼神谴责一下他,视线一接触到他手上的亵衣…
呜,没机会逃跑了!
阮陶陶立即换上了一副纯良无害的表情。
上官墨已经把衣服换好了…差不多好了。
挑起眉,他十分“温柔”地晃了晃手臂,“小丫头?为什么这袖子口是缝住的,手都伸不出来?”
“…呵,我是想要你以后不要动手动脚嘛。”
阮陶陶还是十分真诚无辜地看着他,“这绝对是新年的美好祝福,你不会不领情吧?”
“当然不会。”
上官墨的脸上是十分妖孽惑人的笑,很“理解”地说,“这是你的一番心意,我感动都来不及呢。”
“呵…那不如你把我的穴道解开,咱们出去看焰火吧。”
上官墨脸上笑容加深,“还没到时辰呢,换完衣服再去。”
“…我早上刚换的新衣服,不用换了,呵…”
上官墨微微叹气,好像有些失望,“小丫头,你好像不在乎我的礼物,一点都不急着换上?”
“…”又装可怜!
“我没不在乎啊。”
努力笑眯眯,“那个…那你先帮我把穴道解开,我马上就换。”
低头亲她一下,上官墨“体贴”地笑道,“小丫头,我来帮你换。”
“…”啊啊啊…她以后要锻炼警觉性!
再也不能这么轻易就被他点了穴道了…呜,下场太悲惨了!
收起哀怨,阮陶陶继续一脸真诚,“你现在活动不方便啊。”
说着她也开始装可怜,叹气,“还是你想现在就把我送的礼物脱下去?”
“当然不会。”
上官墨笑着眨眼,“以后回房我就会换上这身衣服。
真的真的?那色狼爪以后不是伸不出来了?
那她不是以后再也不用怕色狼了?!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这是美男计?(1)
高智商的色狼怎么可能跟普通色狼一样?
对上官墨这种智商超高的色狼来说,一切条件都是有利条件~
他的手在袖子里伸不出来,动作自然是不怎么灵便。
所以会经常“不小心”地碰到不该碰的地方…
一盏茶之后,衣服还没脱完,可阮陶陶已经要泪奔了。
呜呜呜,她错了!
她太小瞧“敌人”了!损失惨重啊…
含泪看着他,阮陶陶认输了,“你还是换正常衣服吧…”
“那怎么行。”
笑着亲她一下,上官墨十分认真,“这是你送我的礼物,在房间里我要一直穿着。”
“…”呜呜呜!
上官墨还真的说话算数…所以阮陶陶这个年过得都心情相当复杂。
白天的时候自然是甜蜜蜜,两人易了容之后,在京城里四处游玩,因为上官墨对她温柔又体贴,她也收到了无数羡慕的小目光。
晚上…其实也挺甜蜜的…咳。
不过初六这天,她要暂时回宫去住。
月鸾国的习俗跟现代不一样,要在初六这天祭祖,而且规矩很多。
而她还没正式过门呢,虽然在大家心里已经把她当一家人了,可祭祖的时候还是不能在场。
不只是她,纪大美人也要离开,跟着她一起回宫。
这两天玩的有些累了,晚上睡的晚,又每天都是一大清早就被鞭炮声吵醒,两人呵欠连天地回了宫,各自回房间倒头就睡。
睡着睡着,阮陶陶感觉脊背上蹿起一股寒意。
之后有一个轻飘飘的声音叫她,“肖骁。”
激灵了一下,她睁开眼,看到一个黑色的东西倒吊在她眼前。
“…”鬼?!
脸瞬间白了,阮陶陶吓得连叫都叫不出来。
“不想让纪飞尘死的话,别出声。”那个轻飘飘冷幽幽的声音说。
“…”
阮陶陶已经有点麻木的脑袋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纪大美人的名字。
这是美男计?(2)
见阮陶陶没出声,倒吊在她床边的人好像满意了。
翻身轻巧地落在地上,站到房间角落的阴影里。
“…”
阮陶陶头皮发麻地看着他诡异而快速得像是在飘似的身法,更加确信眼前的人是个鬼。
原来鬼真的是长着张人脸的…
冷静、冷静…
呜,冷静不下来!她怕鬼!
阮陶陶已经要哭出来了,声音直发抖地开口,“你要干吗?”
眼神里闪过一丝厌恶,黑衣男人的声音还是轻飘飘冷幽幽,“不用装了,我知道你是什么人。教主会信你,我不会吃你这套。”
“…”???
被吓得有点反应迟钝,阮陶陶完全愣住了。
过了半天…
教主?
她就认识一个教主!就是那个神秘大爷啊!
这不是鬼,是神秘大爷的手下?
那位大爷果然不是一般人,随便一个手下都外形这么有突破性…
只要不是鬼就不可怕!
阮陶陶喜上眉梢,立即蹦起来,热情地招待。
“坐坐坐,喝茶吗?你找我什么事?”
黑衣男人只回答了最后一个问题,“提亲。”
“…谁和谁?”
“你和我。”
“噗——咳咳咳…”
刚喝了一口茶的阮陶陶惊得全都喷了出来,很没形象地开始呛咳。
刚才是突然知道眼前站着的是个大活人而不是鬼,太过激动。
她刚想起来,那位大爷说了,要是有他的手下找到她,她不必理会他们说什么。
原来他当时说的就是这事?
果然是大爷他的手下啊,随便一句都都可以杀人于无形。
阮陶陶咳嗽的声音不小,惊动了隔壁的纪大美人。
“小陶陶?”
他在门外敲门,“你怎么咳得这么厉害?”
角落的黑衣人眯起眼,扬起了一只白中泛青的手,警告地看着阮陶陶。
“没什么,咳咳咳…喝水时呛了一下。”
这是美男计?(3)
“嗯,那我回去睡了,有事叫我。”
“嗯。”
听着纪大美人呵欠连天地离开,再看看黑衣男人褪去青气,变回白色的手。
“毒掌?”阮陶陶有点好奇地问。
“是。”
“哦…”会用毒的话,不太好防啊。
想了一下,为了保险,她拿出以前神秘大爷给她的那块牌子。
“这…”
阮陶陶刚说了这一个字,黑衣男人的脸色却突然变了变。
微微躬身,他看起来很恭敬地说,“属下黑炎见过教主夫人。”
“…”
阮陶陶石化了。
教、教主夫人?
这牌子有这么重要的意义?
反射性地把牌子一扔,阮陶陶又立即把它捡了回来。
紧张什么,应该是神秘大爷怕他的手下做出伤害到肖骁这具身体的事,借她用来吓唬人的。
但事先为什么没告诉她一声啊…呜,她受惊的小心灵。
喝了杯茶压压惊,阮陶陶把牌子收好,“刚才提亲的事,我就当你没说过,你走吧。”
“我还是要提亲。”
“…你刚才不是还叫我教主夫人?”
黑炎神色平静,依然是轻飘飘冷幽幽,不怎么像正常人的声音,“你可以休了教主。”
“…”
阮陶陶猛擦冷汗,她很好奇那个“无名小教”里有没有正常人啊…
黑炎看着房间,“笔墨纸砚在哪里?”
“…你要干吗?”
“帮你写休书。”
继续冷汗,阮陶陶无语地问他,“我为什么要休了…教主?”
“因为你要嫁给我。”
“…”
阮陶陶抚抚自己饱受打击的小心灵。
是她错了。她问的问题不对!
定定神,她再问他,“我为什么要嫁给你?”
“为民除害。”
“…”
阮陶陶十分纠结地看着他,“你是害还是我是害?”
黑炎淡定地回视她,“你。”
这是美男计?(4)
默默地捶了捶胸口,压下吐血的冲动,阮陶陶又喝了杯茶。
黑炎从房间角落“飘”到她面前,“去写休书。”
“…”
阮陶陶无言地看着他.
看了一会儿,她发现他其实十分俊美,但是怎么看怎么觉得有吸血鬼气质,不太像正常人。
问题就是出在他白得一点血色都没有的脸色上啊。
阮陶陶十分真诚地看着他,“你觉不觉得心慌气短怕冷什么的?”
“…”
“应该是贫血吧…”记不清了,好像是这个症状。
“…”
“这里好像也有阿胶?或者吃点桂圆大枣什么的,也补血嘛。”
嗯嗯,他一定是贫血贫过头了,导致脑供血不足,所以开始说胡话了,她不能歧视人家。
这么想着,阮陶陶露出春天般温暖的小微笑,“不如你先回去补补,过几天再重新考虑提亲的事。”
黑炎冷幽幽地看着她,缓缓道,“听说你傻了,我还不信。”
“…”
阮陶陶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太打击人了!!!
谁说一定要像春天般温暖了?
对待这样的同学,就要像严冬般酷寒!
深呼吸几口气,阮陶陶刚准备寒风凛冽一下,黑炎就突然闪过来,捂住她的嘴。
武功虽然高,可阮陶陶的反应毕竟不够快,等自己的嘴已经被捂住才出手反击。
一掌打在黑炎手臂上,他竟然躲都没躲,带着她跃上屋顶横梁。
愣了一下,阮陶陶收回了又要打下去的手。
没听错吧…
她刚才确实听到了“咔嚓”一声的骨头碎裂声?
如果是要攻击她的话,刚才早就还手了吧?
他到底要干吗?
顺着黑炎的眼神看下去,阮陶陶看见一粒绿豆大小的东西从门缝底下滚进来。
可她马上就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因为几秒钟过后,那粒绿豆大小的东西就已经消失无踪。
这是美男计?(5)
从怀里拿出什么,洒在地上,黑炎又带着阮陶陶跃回地面,也松开了捂着她嘴的手。
阮陶陶茫然地看看他,再看看地面,“刚才有人下毒?”
“是。”黑炎没什么表情地点头。
但不是什么会致死的毒药,眼前的女人是教主要保住的人,还没有人敢轻举妄动。
“你们教里的人?”
“妖娆。”黑炎简单回答。
哦…那个喜欢神秘大爷,把她当情敌的妖娆美女?
他刚才其实是救了她?
阮陶陶很不好意思地道歉,“对不起,我刚才误会了,你的手…”
“断了。”
他越淡定,阮陶陶就越觉得过意不去,主动表现道,“我帮你接上。”
“不必。”
避开她的手,黑炎神色不变,单手迅速把断骨接好,上药包扎一气呵成。
“…你是学医的?动作很熟练。”她惊讶道。
黑炎声音冷淡地回答,“经常断。”
“…”
尴尬地清清喉咙,阮陶陶换了个话题,“谢谢你刚才救了我。”
“不用谢,如果她用的是能直接杀死你的毒,我就不会救了。”
“…”阮陶陶被打败了。
还是再换个话题吧…
“咳,你不用为了为民除害娶我,我现在正努力改过向善呢。”
“跟我没关系。”
“…”???
她疑问的小眼神太过强烈,黑炎难得地主动解释,“你是善是恶,都是个祸害。”
“…”
被彻彻底底打击了,阮陶陶含泪默默捶着胸口。
“我怎么是祸害了?”
“你自己心里明白。”
“…”她不明白!
呜,也没有人这么说过她!
明明大家都是说她这么努力下去就可以变成个大好青年了啊…她怎么就成祸害了?!
十分严肃地看着他,阮陶陶开口,“其实能帮别人明白一下,是件很攒人品的事,所以你该踊跃地当个小明白。”
这是美男计?(6)
听着她古里古怪的话,黑炎又想起了肖骁最近变得不太正常的传言,不禁皱了皱眉。
“你真傻了?什么时候能彻底傻过去?”
“…”阮陶陶无语地低头,抓起块点心往嘴里塞。
被打击成这样,怎么说也该给她千疮百孔的小心灵补充个营养什么的…
黑炎径自说下去,“如果你能傻得教主和副教主都不想要你,你就不必嫁给我。”
“…”正在吃东西的阮陶陶噎了一下。
很艰难地把堵在喉咙口的点心咽了下去,再倒了杯茶,慢吞吞地喝下去。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要泪奔了。
副教主?
原来那个无名小教还有个副教主?
还是个也喜欢肖骁的副教主?!
啊啊啊…为什么没人告诉过她这一点!
呼地站起来,阮陶陶准备找那位神秘大爷谈谈去。
刚走了一步,黑炎伸手拦住她,“回答我的问题。”
“…”哪个问题?
阮陶陶回忆了一下,想起来是“什么时候能彻底傻过去”这个问题。
十分无语地看着他,阮陶陶好奇极了,“你在教里是干吗的?”
能问出这种问题来,就算在似乎大家都不怎么正常的无名小教里,一定也是十分“耀眼”的人物,应该也有点地位吧…
果然,黑炎神色平淡地回答,“副教主。”
“…”阮陶陶踉跄了一下。
反正黑炎也以为她傻了,不会怀疑她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问东问西。
所以阮陶陶直接问,“你喜欢我?”
黑炎的眼里闪过厌恶,“教里有四个副教主。”
“…”还好还好…
阮陶陶松了口气,之后又问他,“那喜欢我的那个武功排第几?”
黑炎有些不耐烦了,“你问哪个?”
“…”什、什么意思?
阮陶陶嘴角抽搐,感觉眼前都是金星。
还有好几个?
她真的要晕了。
这是美男计?(7)
黑炎冷幽幽地看着她,“也忘了?”
“…嗯。”
“阎医擅使毒,鬼判会巫术,分不清高下。”
巫术?
阮陶陶想起以前那位神秘大爷说过,可以试试把肖骁的魂找回来。
应该说的就是这个叫鬼判的人有这个本事吧?
现在她倒是真的有点动了这个心思了。
这种烂摊子,还是交给肖暴君自己收拾吧…
不过前提是她也能保住自己的小命才行。
阮陶陶想得出了神,一边站着的黑炎的耐心越来越少。
在他发飙之前,阮陶陶及时开口保证,“那两位副教主,包括你们教主,我都不喜欢,我也不会挑拨他们为我争风吃醋,你不用担心了。”
她的保证确实是真心的,可惜在黑炎看来,眼前的人是肖骁。
肖暴君的话…
真是没什么可信度可言。
“在你嫁给我之前,他们是不会死心的。”
阮陶陶冷汗了一下,“嫁给你怎么就死心了?你都能让我休了教主呢。”
“我武功比他们高。”
“…也比教主高?”
黑炎眼里闪过冷光,“教主现在重伤。”
“…”果然是魔教啊…
阮陶陶装做很镇定地拿起茶杯,好像是觉得不可思议地笑了一下,“他重伤?”
黑炎不禁看了她一眼,“没想到你会替他掩饰。”
阮陶陶一脸真诚地看着他,“那是你想多了。”
“他重伤未愈的事我已经确定。”
黑炎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并不想要教主的位置,况且就算他重伤,我也只能确定他不会轻易跟我动手,并没把握杀了他,我没打算拿自己的命冒险。”
“…”那就好那就好。
阮陶陶松了口气,不冲动的都是好同志。
看她一眼,黑炎有些意外地哼了声,“你竟然会担心他,不过如果你真的对他好,就该马上嫁给我,免得鬼判和阎医找上来。”
这是美男计?(8)
她要是真答应,找上来的就是上官墨了…
犹豫了一下,阮陶陶站起身,“我三天后再答复你。”
这可能是个能让神秘大爷交出内功心法的好机会啊…要好好利用。
“你没那么多时间。”
“…那就一天。”
阮陶陶说着快步走向门口,“我赶时间,明天再说。”
黑炎皱眉看着她的背影,之后眼神一闪,悄悄跟了出去。
跟隔壁的纪大美人说了一声,阮陶陶径直朝冬宫走。
到了房间门口,还没敲门,神秘男人有些暴躁的声音就响起,“不是叫你别再过来!”
阮陶陶正在琢磨等一下该怎么说,被他吼得一愣,不过还是直接推门进去。
钢针丛被暴力地推起,神秘男人黑着脸坐起来,怒瞪着她,“谁让你进来的?!”
“…我有重要的事要说。”
脸还是很黑,神秘男人突然哼了一声,“想通了?”
啊?
阮陶陶愣住了,开始回忆在这之前大爷他“交代”过什么需要她想通的事没有。
答案是没有。
那这句话…
很怀疑地看着神秘男人,她试探性地点头,“嗯。”
又哼了一声,神秘男人露出一丝像是笑的表情,“过来!”
“…哦。”
好像是猜对了,又开始演戏了?
有人在外面?还是根本就是黑炎在跟踪她?
唉…又是这种没有剧本的演戏法…
几步走过去,神秘男人突然从床底跃出来,掌风一扫,关上房间门,之后顺势抱住阮陶陶。
“…”不用演这种戏吧…
阮陶陶紧张得有些僵硬的身体让神秘男人的眼神变了变,之后带着她坐到一边软塌上。
因为姿势的改变,本来放在她腰间的手也变成放在她背后的椅背上。
阮陶陶松了口气。
——————————
收工,群么么╭(╯3╰)╮明天见
难道是要吻她?(1)
阮陶陶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
这种演戏姿势还算是在她心理承受范围之内。
神秘男人坐得离她很近,用很亲密的语调问她,“你现在该说什么?”
“…”阮陶陶默默地抖了一下。
真是不太习惯大爷他用这种语气说话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反应不够快,没跟上大爷他演戏的节奏,总之他的脸现在是黑了。
阮陶陶觉得自己十分冤枉。
这也不能怪她啊!
没剧本就算了,连前情提要都没有,她怎么知道她“现在该说什么”?
不过大爷他应该也能想到这一点吧?
怀疑地看了下坐在自己身边的超级帅哥,阮陶陶突然醒悟了…
大爷他一定是也不知道该怎么演,问这问题的用意就是很不厚道地把难题丢给她。
她刚进门的时候神秘大爷态度恶劣,之后听说她“想通了”才怒气稍减。
在外面偷听的人看来,他们两个应该是之前吵过架,现在要和好吧?
所以她现在该…
哀怨了一下,阮陶陶很“真诚”地开始承认错误。
“对不起,我不该跟你闹别扭,以后一定不会这样了,你原谅我吧。”
嗯嗯,情侣之间道歉应该就用这种有点小撒娇的语气吧?
阮陶陶对自己的表现还算比较满意,不过…
她旁边那位大爷的脸色有些古怪。
用错语气了?
阮陶陶纠结了一下,那也不用这么瞪着她啊.
唉,她跟上官墨还没吵过架呢,没经验。
犹豫了一下,阮陶陶猜测可能是自己应该再撒娇一些。
硬着头皮,她拉住身边脸色古怪的大爷的袖子,开始晃,“你原谅我吧原谅我吧…我错了~~~”
汗。
阮陶陶觉得自己十分肉麻,正在冷汗嗖嗖,至于神秘男人…
他盯着眼前一脸无辜,“怪腔怪调”地跟他撒着娇的人,心里又开始感觉烦躁。
难道是要吻她?(2)
这种烦躁感并不陌生,在眼前的人还每天都来给他送饭的时候,时不时地会冒出来。
可今天,这种感觉尤其强烈。
在他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前,已经猛地低下头去——
啊?
阮陶陶被他突来的举动吓了一跳。
这这这,这是要吻她?
天…又拿她当肖骁了!
脑袋里的念头转得飞快,可外面还有人在偷听偷看,也不能直接推开他。
无奈,阮陶陶也只好顺势向后倒,手抵在他肩膀上,防止他真的亲下来。
可她马上就发现可能是自己误会了。
跟她近在咫尺的神秘男人双目紧闭,脸色青灰,嘴角不停地向外流着鲜血。
糟糕,又吐血了!
连忙收回抵在他肩膀上的手,让他趴下来,免得被外面的人发现他吐血。
怎么办怎么办,大爷他不知道受的是什么古怪内伤,她虽然知道能够止血的穴道,可根本就不敢随便点下去!
还好,倒下之后,神秘男人吐血的速度开始减缓,直到大概一分多钟后,已经完全止住。
她的武功不够,也不知道外面的人走没走。
要是没走的话,他们俩说着说着话,突然就这么倒下一声不出,也太可疑了!
没办法,阮陶陶只好一边祈祷大爷他快点醒来,一边开始嘀嘀咕咕地说话。
“…布置得很温馨的小房子,前院有小花园,最好屋后还能种地,种很多萝卜…”
阮陶陶在畅想自己“退休”后的生活,“其实我一点都不喜欢吃萝卜,但小兔子喜欢,哈,要是每天都有小兔子来地里偷我的萝卜,多好玩啊。”
她说了很多话,都是类似的话题,因为不知道外面的人走没走,只能一直说下去。
还好这些都是她喜欢的东西,自说自话也不觉得无聊,反而声音轻快,越说心情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