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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才见面没几分钟,为了一个不属于任何人的男人而已,竟然就下手这么狠。
真没人生追求~~~
遗憾地摇了摇头,江渔渔的眼神却还是单纯极了,向左侧移半步,再微一闪身,轻轻地叹了声气。
…人呢?
丫鬟们一愣,想把人推下湖的手都是一僵,随即不可思议地看着站在她们身边,却并没被她们抓着的江渔渔。
她怎么…刚才不是…
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江渔渔就又叹气一声,好像很苦恼地说,“你们人太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选,这样吧,我们做个游戏,能赢我的人,以后就去伺候王爷。”
“哎呀,小九,你可别乱说话,我们哪有资格伺候王爷!”马上就有人反驳,可话是这么说,眼神却都荡_漾起来。
赫连夜的魅力是无可匹敌的,别说是真去伺候他,哪怕是听别人这么说上一句,都够让人陶醉一会儿的。
本来嘛,要是她们的主子能跟了王爷,那她们跟王爷接触的机会不就是也多了?说不定哪一天…说到底,她们卖力地想让主子得到宠幸,其实也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自己。
那可是靖王爷啊…
一群丫鬟都忙着做梦,早忘了刚才还拿江渔渔当敌人,想把她推下湖的事。
不要小瞧游戏!(1)
“可你们都很漂亮啊,为什么没资格?”江渔渔问得一脸纯真。
“小九,你可真会说话~~~”一群丫鬟都吃吃地笑了起来。
“如意!”有尖锐的声音响起,大声地叫着自己的丫鬟。
死丫头,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竟然敢肖想王爷!
“小姐。”叫如意的就是刚刚的粉衫丫鬟,她连忙低头,声音诚惶诚恐,可低垂着的脸上,却闪过一丝不甘不愿的怒气。
哼,不就是仗着自己投了个好胎吗!小九说得有什么不对,她们本来就很漂亮,说不定还真就被靖王爷看上了!
他们现在已经进了宅子,所以住在西苑的那些千金小姐就也都迎了过来,看到刚才的那一幕,脾气暴躁的,就直接呵斥自己的丫鬟,还有些知道掩饰的,因为有外人在场,就只是丢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
而丫鬟们的反应,多半是跟如意一样。
何严原本是匆匆往前走,看到那群千金出来,他的头就更大了,怎么这么多女人!
前有狼后有虎…晕,难道让他跳湖逃生?
迫不得已地站在桥边不动,从何严的角度,正好能把丫鬟们的神态看得大概,心里不禁惊了下。
这个江小九不过是说了几句话而已…就把她们的主仆关系挑拨得这么彻底,这些丫鬟回去,一定没好日子过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千金少了个心腹,对他们来说,绝对是好事!
可她那几句话,好像还是傻头傻脑的…这到底是故意的,还是只是巧合?
他没看到刚才丫鬟们想推江渔渔下湖的事,也没看到江渔渔很可疑地顺利脱离她们的掌控,所以不知道这是回敬的小手段,一时就茫然了。
何严觉得,他越来越看不透这位江姑娘了。
可是不管那群千金和丫鬟们的暗潮汹涌,江渔渔马上就做了件“犯傻”的事情…
走到一棵大树下,江渔渔很淡定地,再次提出要玩“装苹果”这个游戏。
何严脸一绿,她这是玩上瘾了?
不过这个游戏,只有第一次时有效,再玩一次,可就骗不了人了。
果然,因为事关重大,虽然这游戏听起来蠢死了,可那些千金小姐还是很谨慎,借口要准备一下,就连忙命人去打听消息。
过了一会儿,等探听消息的人都回来,她们就都露出胸有成竹的神情。
可江渔渔却像完全没发觉似的,还一点都不担心地站在一边。
刚说她好像城府很深,她就开始犯傻了…
嘴角抽了抽,何严不准备阻拦她。
反正这些千金小姐一定都能赢她,又不可能这么多人同时去伺候王爷,就让她们自己争去吧,打起来才好呢!
因为吃饱了,这次江渔渔爬树的动作很利落,其他千金小姐不会爬树,却也在丫鬟的帮助下,颤颤巍巍地爬了上去。
“那就开始吧。”江渔渔声音愉快。
她竟然还心情很好!
何严无力地抚额,这傻姑娘是刚赢了王爷,就以为可以靠这个游戏吃一辈子了是吧!
不要小瞧游戏!(2)
王府里到处都是眼线,这些女人早就知道刚才的事了,看着吧,她们也会马上跳下来,说自己“熟了”!
果然,游戏一开始,江渔渔的眼睛都还没来得及眨,噼里啪啦,像下饺子似的,刚在树上站稳的千金们也不怕摔着,就都勇猛地跳了下去。
这一院子的女人,都是为了赫连夜而来,谁都不愿意离“情敌”太近,所以才一跳下去,她们就都各自选了地方站好,神态高傲地命丫鬟来给她们整理衣裙。
“你们怎么跳下去了?”这一回,问这句话的变成了江渔渔。
“因为我熟了!”齐刷刷的回答,让何严和何叔的嘴角都狠抽了几下。
配上这群千金小姐高傲的神色,这句话还真是显得…雷得很有力度。
江渔渔不急着下来,露出一脸迷茫,“可熟了的苹果,不会走路啊!”
她刚才跳下去,可是老老实实呆在原地,等着美男王爷先开口的!
“…”
“你们一跳下去就都动了,之后我才说话,”江渔渔眼神特别纯真地看着她们,“所以你们都输了。”
唉,不要小瞧游戏嘛!╮(╯▽╰)╭
“…”死一般的寂静在宅子里蔓延,千金小姐们盯着树上那个装得很成功的“苹果”,恨不得拿刀把她剁了。
一院子的人,只有何严和何叔眼神是闪亮亮的。
眼神来回看了好几圈,他们还是不敢相信,这、这是解决了?王爷暂且没“危险”了?
何叔本来就觉得这孩子是福星,现在更是恨不得把她供起来。
何严也热泪盈眶,激动得快要哽咽了。
姑娘我错怪你了,姑娘你太神了!你那个听起来傻死了的游戏太牛了!
何严shua地转身,飞掠回王府,急着去跟赫连夜报喜。
江渔渔也跟着转身,好像很急着走的样子,还喃喃自语地说,“我是不是该回去想想,下次用什么办法选人啊…”
何叔没拦住她,在心里一叹气,这傻孩子,怎么把这话说出来了!
要是让这些如狼似虎的千金小姐知道,每次的“考题”都是她自己想出来的,那可就麻烦了!
一定少不了有人上门去打探消息,要是她口风紧,什么都不肯说,那群千金还不知道会做什么事呢!
等回了王府,他可一定要调几个可信的侍卫,保护好九姑娘。
江渔渔说自己叫江小九,而她现在的身份,该算是王府里的丫鬟,其实何叔是该叫她小九的。
不过因为她刚才的“英勇”表现,何叔就客气地称她“九姑娘”。
在心里盘算着,何叔还很和蔼地问她,“九姑娘,你晚上想吃什么?”
立了这么大的功,晚上可要好好给她庆祝一下!
“不用特地给我做,”江渔渔很“本分”地说,“我跟王爷吃一样的就行。”
“…”不然你还想吃什么!
何叔默默地擦着冷汗,突然发现,太实心眼的孩子,其实杀伤力也是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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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身契(1)
愿赌服输,说好了的“游戏规则”就不能耍赖,而因为有何叔在,那群千金不敢放肆,所以把她们愤怒的目光都甩在身后,江渔渔很淡定地离开宅子,回到靖王府。
而何叔就留下来,板着脸说一些场面话,让千金们好好准备过几天的再一次筛选,不要让王爷失望。
一点都不意外地,江渔渔才刚一进王府大门,就有人过来通知,说赫连夜要见她。
“王爷。”来到书房,见到赫连夜时,她就这么叫了一声。
也不行礼,语气中也没什么紧张或是恭敬的意思,就好像他姓“王”名“爷”,这两个字并不是什么尊贵身份的象征,而只是一个普通的名字似的。
赫连夜根本没介意这样的态度,轻轻一笑,“听口音,九姑娘不是本地人吧?”
他正在喝茶,如玉的手指衬着青色的细瓷,已经是养眼至极的画面,而他端着茶盏凑近唇边,轻缓地品上一口,樱色的唇就这样染了一层潋滟水光,诱_人得让人恨不得扑过去咬上一口。
这男人太美,美到举手投足,任何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都能形成极致的魅惑。
其实真正的美人,很适合去逼_供。
因为普通人看到这让人迷醉的一幕,八成就什么坚持都忘了,迷迷糊糊地把实话说出来。
所以江渔渔用比平时更老实的眼神看着他,“是吗?”
“…”执着茶盏盖的手微微停顿一下,狭长的桃花眼中闪过笑意,“难道姑娘是京城人?”
“不知道。”
“哦?那姑娘的老家在哪儿?”
“山上。”
“哪座山?”
“不知道。”
“…”何严默默地抽动着嘴角,觉得再问下去,这话题就会一直绕圈子地进行下去。
用眼神征得赫连夜的同意,他就直接问江渔渔,“那你是怎么来到王府的?”
“我原本住在山上,爸妈过世之后,山上就只剩大乖陪着我,可有一天,大乖也不见了,我出来找大乖,就一路走到这里。”
金庸先生的《侠客行》里,主角差不多就是这么离开家的,江渔渔稍微修改了一下,不客气地把这个桥段搬过来自己用。
这样就很方便地解释她为什么没有身份牌子,也理直气壮地可以假装什么规矩都不懂,所以对谁都不行礼。
她可不想没事就跪来跪去,见谁都要卑躬屈膝的。
“大乖是…”她弟弟或者妹妹?
江渔渔刚帮他们解决了大难题,何严正想办法感激她,听说有人丢了,就想派人帮她去找。
以靖王府和王爷暗中培养的势力,只要这人还活在世上,就一定会找到。
“我家的大黄狗。”
“…”满腔热血唰地被泼了盆冷水,何严默默地抹了把脸,觉得这个狗名,跟它的主子一样,透着一股…呆。
“那你找到它了吗?”
“没有。”
“那怎么不找了,跑来王府当丫鬟?”感激归感激,何严还是有点怀疑江渔渔的身份,所以刨根问底。
卖身契(2)
江渔渔眼睛骤然亮了,满脸热诚地说,“因为这里让我有家的感觉!”
“…”家的感觉?她家不就剩一条大黄狗吗?
难道王府里有人像大黄狗?!何严和刚回来的何叔默默地互看了一眼,之后唰地转头,一脸深沉地遥望远方。这肯定不是在说他们!
开玩笑,捡骂这种傻事,他们才不干呢…
何严和何叔都不看她,江渔渔就唰地看向赫连夜,还是那种满脸热诚,眼神闪亮亮的模样。
赫连夜差点笑出声来,这样子,还真的像只可爱又乖巧的小宠物,正眼巴巴地看着主人,等着主人来陪它玩。
这古灵精怪的小丫头,还真是越看越合他的胃口,只是——她说谎的本领还有待提高。
他笑问,“你不是说,你在老家是哄小孩儿玩的?”既然是独居在山上,那还哪来的什么小孩儿?
“…”竟然把这点忘了。
其实江渔渔虽然有一双天生就适合招摇撞骗的眼睛,可是在现代的时候,她却根本用不着拿这招来脱险,所以现在很不巧地,她经验不足,说了个前后不一致的谎。
不过还好,有补救的机会。
江渔渔声音遗憾地说,“对啊,可他们不经常出来,有时候我等了一个晚上,他们都不飘过来。”
在现代,没几个人会相信这样的胡言乱语,可这里是古代,尤其是荒无人烟的深山,寂静无光的深夜…听起来,真是个会有鬼影飘飘的场景。
“…”何严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
做为一个武艺高强的大男人,他觉得自己不怕鬼。
可是一个看起来老实巴交的小姑娘,很淡定很认真地说着一听就是鬼的东西,这场景…让人觉得阴风阵阵。
好,算你过关。
何叔和何严会受骗,赫连夜却根本不信这番胡扯。
可是这小丫头的反应速度,也的确让他满意。
嘴角噙着笑,他冲何严做了个手势。
他们就在书房里,所以何严立即转身,去给主子拿来纸笔,再动手开始研墨。
“叫什么名字?”
“江小九。”
“小九?好名字。”赫连夜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称赞这一定是假名的名字。
“谢谢王爷,”江渔渔很礼貌很客气地问他,“那王爷叫什么?”
“…”何严磨着墨的手一抖,努力控制着自己鸡婆地去跟江渔渔啰嗦规矩的冲_动。
赫连夜却没介意她“大不敬”的态度,笑着答她,“赫连夜。”
“夜。”江渔渔也学着他刚才的模样,缓声念着这个字,品味了一会儿,才格外客气地说,“王爷的名字,跟我的一样好。”
单字的名字这样念出来,总给人一种亲昵感,这也是第一次有人这么叫他,眼神瞥过来,看着江渔渔把这亲昵的单字念得淡定无辜的模样,凤眼闪过玩味笑意。
“…”何严却忍不了了,一脸凶相地瞪着她。
江渔渔很无辜地回视,“我跟王爷学的。”
“…”
赫连夜已经提笔在纸上写字,还好,这里的字就是繁体字,她还不至于做文盲。
卖身契(3)
所以眼神一瞥,她就看到纸上的内容。
眼角微微抽搐一下,她把原本想说的话咽回肚子里,一脸崇拜地改口,“我觉得王爷刚才那样,看着很端庄,所以我就学了。”
公平起见,他不仁,她就不义呗~~~
“…”何叔默默地转头看着窗外。
他年纪大了,不应该总受刺激,好像不适合再听下去…
何严的脸都快青了,“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
“哦…”江渔渔很无辜地看着他,“我不识字,只认识几个词。”
“不识字?”写完了要用的东西,刚被“称赞”为“端庄”的赫连夜抬眼,微微一笑,似有桃花飞掠。
“嗯。”江渔渔痛快地点头。
赫连夜笑得很温柔,“那也不要紧,来,我解释给你听。”
他说着就指着纸上的那行字,语调优美地“解释”,“这些字,说的就是你以后会在靖王府做丫鬟,每月五两银子,食宿全包。”
江渔渔一脸诚恳地看着那张明明写着终身卖身契而且一分钱不给的纸,露出一个憨乎乎的笑来,“这么多银子啊。”
“同意的话,就按个手印吧。”赫连夜可不信她不识字,饶有兴致地等着,想看她怎么收场。
“好啊!”江渔渔一脸雀跃地同意,把手往墨盒上一盖,之后痛快地把整只手按在刚写好的卖身契上。
pia!纸上多了个墨色的巴掌印,把卖身契上的内容几乎遮了个干净。
还没等其他人说话,她突然懊恼地一叹气,“哎呀,按错了!”
之后又把手往墨盒上一盖,这一次,结结实实地拍在赫连夜手臂上。
“这回好了!”她露出大功告成的欣慰笑容。
当然,这笑容还是呆呆的。
“你、你干什么!”何严惊得脸都绿了。
“做记号啊!不然我记不清哪个是王爷,以为自己在别的王府打工怎么办?”
“你…这都能认错?”胡扯!他们王爷的倾城容貌,看一眼就深印心中,怎么可能记不清!
何严凶着脸,“你说,为什么能认错!”大有她说不出原因,他就要扁她一顿的意思。
做为一个“反应不快”的“老实”孩子,江渔渔好像被他问住了,凝眉思索了半天,小脸才傻呆呆地扬起,“因为我老实吧。”
“…”一腔怒火就这么被梗在胸口,情绪太压抑了,何严恨不得捶胸顿足地大哭一场。
太邪门了,怎么每次跟这傻乎乎的姑娘说话,最后都有这种快被噎死的感觉呢?
为了自己的气质考虑,何严决定暂时不理江渔渔了,可是再一转头看着主子,嘴角就又开始抽搐。
冷静、冷静,往好处想,好歹江渔渔这个黑黑的巴掌印是按在王爷的袖子上的,她没有趁机去摸一下王爷的脸。
把他的欣慰眼神都看得清清楚楚,江渔渔很淡定地开始洗手。
切,她才不会趁机去摸他的脸呢,美男有什么了不起,除了她老公,她谁都不想摸。
比较遗憾的是,她还没有老公。
恋爱问题(2)
如果真的留在古代回不去了,恋爱问题可能很难解决…
这些男人习惯了三妻四妾,想要找一个肯承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男人,一定很有难度。
手上沾了很多墨汁,她就一边考虑着这个问题,一边淡定又认真地洗手。
可这样的画面,已经让何叔找了个借口,立即离开了。
他年纪大,他不能总受刺激…
何严再次悲愤了,还让不让他保持气质了!
相比之下,赫连夜可就淡定得多,嘴角依然噙着那抹让人迷醉的优雅微笑,缓声提醒她,“九姑娘,这是我的茶杯。”
江渔渔低头看着正被自己拿来洗手的茶杯,很茫然地抬起头,“我没跟你抢啊。”
一边说,还一边拿起旁边的茶壶,再倒些干净的水出来,做最后一次冲洗。
洗手要认真,嗯。
这小丫头,不就是他写了张无良的卖身契吗,她报复起来,也真是毫不手软。
他越看江渔渔越觉得有趣,可何严却完全不能理解主子的诡异品味。
看江渔渔刚才的表现就知道,跟她说什么阶级地位,她一定听不懂。
所以他决定换一个容易理解的角度教训她,“那是上好的云翡茶,就这么被你糟_蹋了!”
“啊…”江渔渔震惊地微张了小嘴,一脸懊悔地说,“妈妈说,浪费可耻。”
这还差不多!何严总算觉得心里舒坦些了,缓缓气,准备听江渔渔的忏悔。
而江渔渔咬着唇,很“自责”地继续“回忆”着“妈妈说”,“所以宁可糟蹋人,也不能糟蹋东西!”
“…”何严一个激灵,蹭地窜到赫连夜身前,“你、你想干什么!”
难道她还想“糟蹋”王爷不成?
赫连夜轻咳一声,掩饰快要忍不住的喷笑声,她是怎么想到这些古怪的说法的?
留下江渔渔,一小半是想揪出她身后的主子是谁,一大半,是想给自己找一个有趣的玩具。
可现在,这个“玩具”的有趣程度,远远超出他的预料,简直是让他惊喜。
本来只是想叫她来随便问几句话,而现在,他却不想放人走了。
可江渔渔却不觉得舍不得,洗完手,猜他没什么话问了,就痛快地摆摆手,“王爷再见。”说完,也不管他答不答应,就径自走了。
她这些天都没睡好,现在吃饱喝足,正好可以回房间去补觉。
跟她之前的一串神奇言行比起来,这个古古怪怪的道别方式,也不算让人惊奇了。
再说何严恨不得她立即消失,不要再折磨他的小心脏,现在就也不介意她自作主张地离开,有多么的不合规矩了。
而等她的身影一消失,何严马上就很不淡定地跟自己主子要求,“王——王爷?”
原本的恭敬请示,才开了个头,就又变成了被拔毛老母鸡的尖叫。
今天怎么总发出这种声音?
何严摸摸喉咙,悲哀地发现他的气质正狂奔着离他远去。
可这真的不怪他啊!王爷现在正看着九姑娘离开的方向,而那眼神…竟然好像有点遗憾!
夜晚的考验(1)
难道王爷不舍得她离开?
定定神,何严努力安慰自己,这一定是他眼花了,王爷怎么会舍不得那个古怪的九姑娘离开!
把眼前的一切都当幻觉,他继续之前的请示,“王爷,九姑娘她…她实在是太奇怪了!不如今晚…”
他压低了声音,提出一个要试探江渔渔的方法。
这么简单的办法,怎么可能骗倒那个古灵精怪的小丫头?
赫连夜刚想否决,突然又改了主意,笑着点头,“也好。”
他很想看看,在那种情况下,这小丫头又会有什么反应。
“…”何严哆嗦了一下,王爷这种心情很好,好像捡了个宝贝的语气,是怎么回事?
没敢多想,他连忙告退,去准备晚上的“大计划”了。
江渔渔比较信奉食不言寝不语,美食当前,她基本没空理人…
所以当天晚上的晚膳,吃得比较平静。
当然,看到她竟然“胆大包天”地跟主子同桌吃饭,何严很不淡定,只是为了晚上的计划,还是暂时忍了。
穿越之后的五天,江渔渔就根本没睡过床,所以虽然下午已经睡了一会儿,晚饭后回房,她还是洗漱后就倒到□□,想要继续补眠。
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是站着的。
确切地说,她是被人绑在一根柱子上,没有其他选择地只能站在地上的。
而在她身前,站着一个蒙面的黑衣男人。
比较奇特的是,这人身材高大,一定是男人没错,可他的身上却带着明显的脂粉香气。
“你是谁?”
黑衣男人古怪一笑,“采花贼!”太呆了,他身上这么重的脂粉香,难道还看不出来吗!
“那你绑我干吗?”
“我是采花贼,你说我干吗!”
江渔渔犹豫了一会儿,才震惊地看着他,“难道是劫色?”
她天生就是干净得像是小娃娃似的眼神,小娃娃嘛,看人就是很单纯很直接。
所以江渔渔现在就很直接地,用一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他。
黑衣人被她看得一噎,采花贼不采花,难道当园丁去?
不用心虚,不用心虚,就算他们俩之中真有一个神经病,那人也一定不是他!
刚调整好心理状态,就见江渔渔眼神转为遗憾,很惋惜地叹了声气。
“…”不要理会,不要理会,他是来当采花贼,不是来跟怪人交流感情的!
唉!又一声叹气。
这样的遗憾情真意切,眼中还有隐隐的关怀和同情流动,黑衣人实在是忍不了了,最后还是问她,“你叹什么气?”
江渔渔不答,只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眼神看他。
“…”貌似在说他脑子有问题…黑衣人磨了磨牙,“想说什么,你就说!”
“我问你,采花贼的出手标准是什么?”
“挑漂亮的下手!”
“那你怎么不去采靖王爷?”
“噗…”一个没忍住,躲在暗处偷听加偷看的人笑喷了。
像是微风拨动琴弦,轻柔的音符在空气中慢慢地散开,就连不经意中发出的声音,也带着醉人的风情。
夜晚的考验(2)
连看都不用看,这是赫连夜才会有的标志性声音。
江渔渔很淡定,果然是那个美男王爷的人搞的鬼
“采花贼”——其实就是蒙面的何严怒了,“靖王爷是男人!”
“愚昧,愚昧。”江渔渔遗憾地摇头,“男女平等,你不知道吗?”
…男女平不平等,这事上也不能平等啊!
还没等反驳,江渔渔就问他,“再说你怎么知道靖王爷是男人?”
“…”
“你扒过他衣服?”
何严一个激灵,“没有!”
“偷看过他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