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这简直就是拿刀子割她一样!

怎么刘雅丽和朋友说起这种事儿来就那么一脸甜蜜。

“放松,忍一下就好。”

也许禁欲的时间太久,厉家铭刚开始的动作有些粗鲁,喘息的也很厉害,看到方若谨如此反应,只得耐下性子哄着她,转眼间也是忙出了一身汗。

他停下不动,俯身细细地吻着她,仿佛她细嫩的肌肤上抹了层蜜汁,让他品尝不够,一双大手在她曲线玲珑的身体上探寻着,如同带有一股电流,引起她阵阵酥麻。

从未有过的感觉漫过方若谨的身躯,恍若间思维似飘到了云端,她像是又看到了绿荫丛中,向她微笑走来的阳光王子。

厉家铭此时却没有那么多浪漫的联想,他眼下只想把身下的小女人拆骨入腹。充涨的**几乎将他憋得爆炸,叫嚣着想要发泄出来。

只见他双眼一眯,纵身再次猛挺,那□的感觉几乎让他爆发,而方若谨顿时泪眼婆娑。

她从不知道,一个女孩变成女人要经过这种痛苦的历程,虽然之前看到书上描写的种种甜蜜也曾有过幻想,可真要她亲身经历,她仍觉得描写的太浅显了。

她紧紧地抱着厉家铭的腰,聆听着他粗重的呼吸,闻着属于他特有的味道,感受着他在她身体里的灼热和充涨,终于深切的明白,这个男人,这个曾经让她仰望的男人,已经是她的丈夫了,她已经把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东西交付于他,希望能与他牵一辈子的手。

她不期望他能爱上她,只盼着他能真心对她,感受到她为他的付出的一切,相濡以沫。

厉家铭辛苦耕耘,却不知道身下的小女人思维已经飘到了九重云霄,他此刻只记得她脸上楚楚的眼泪和让他几近疯狂的柔软身体。

也不知道经过了多久,厉家铭起身下床将自己和小女人清理干净,然后又返回床上将那小身子搂在怀里餍足地睡下了。

“小谨,安心做我的妻子,我会努力对你好,请你相信我。”迷糊间,厉家铭在心里这样和方若谨保证着。

 

31竞聘

周一早晨,仍是厉家铭和方若谨一起送昊昊上学,然后他又陪着她往区委大楼走,离着大楼还有几十米的地方方若谨停下了。
“你快走吧,车子已经在等你了。”她半垂着头,有些羞赧地对厉家铭说。

“嗯。”厉家铭答应着,伸手给她整理了一下大衣的领子,“照顾好昊昊和你自己,中午吃饭别糊弄。”

“我知道了。”方若谨答应着,目光却不安地向四处扫了一下。

厉家铭知道她担心被区委的人看到,却是故意跨前一步,轻轻拥抱了她,又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很快地松开了手臂,转身往等在马路对面的奥迪车走去。

方若谨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等反映过来人已经离开了,只好咬着唇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像做了件什么见不得人事似的,快步往区委大楼走去。

俩个人本来已经商量好了,结婚的事情暂不对外宣布。方若谨是为了逼免麻烦,厉家铭也有自己的打算,于是最终达成一致意见,仍是由原来的表哥表妹关系对外宣称。

方若谨有些不明白他刚才为什么违反约定突然拥抱了她。

方若谨对这个男人这两天的流氓行为仍心有余悸,但又因为他这两天早上主动体贴地起来做了简单的早餐而感动,特别是周日这一天,她略有些不舒服,不想出门儿,他便坚持叫外卖,让她好好休息了一整天,又看住她不许她做家务,也不让昊昊打扰她。

这让方若谨对这个正式成为她丈夫的男人又羞又恨又伴着丝丝甜蜜,不时偷偷打量他一眼,等他有所察觉转脸看她时,她又飞快地别开脸,装着若无其事地告诉昊昊快吃饭或是指点着她快点写作业。

她这些小动作自以为厉家铭没有看破,其实厉家铭是什么人呢,心里早被她这些小心思逗的忍不住勾着嘴角,脸上浮出一抹极温柔的笑意。

新婚后的方若谨乍一看起来仍是有了一些明显的变化,不仅仅是服饰,而且脸上的线条也更加柔和沉静了。

刘雅丽最早发现了问题,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撇了下嘴,装着无意地起身去挂衣柜查看了一眼方若谨早上穿来的羊绒大衣,又打量了一眼她身上穿的女裤和小毛衫,不禁有丝丝疑惑:“哎哟!方若谨,鸟枪换炮了?”

说实话,这确实是方若谨上班以来第一次穿的这样成熟讲究,不只人看起来漂亮了许多,整理个气质都不一样了,这让刘雅丽有种说不出的不舒服。

方若谨在穿衣打扮方面从来都没法和她比,现在的一身打扮不只比她高了不只一个档次,人一下子变了模样,她的眼神里也像是多了许多自己看不懂的东西,这让她看不懂了。

方若谨并不理会刘雅丽的问话,只是微微一笑,开始做自己工作。
从这周开始,区委机关将开始进行部分领导职务竞聘,方若谨接到通知,她附合报名条件,于是便随着大家一起填表报名。

下午的时候,杨书记特意将她叫过去,告诉她要准备的材料,以及述职报告需要阐述的重点等等。

无论他出于什么原因,方若谨都是感激的。她对这个职务没有太大的兴趣,她副科刚解决一年多,应该说是不够资格的,但是杨书记说,区里提出要提高领导干部的文化素质和改善年龄结构,区委组织部门规定,凡是具有研究生以上学历的,年龄在三十周岁之下的,可以放宽报名条件。

这样,方若谨就符合条件了。

听说方若谨报了名,刘雅丽异常警觉,但是看到关于竞聘文件上的相关条款,她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只能恨恨地翻了翻白眼,去别的办公室嘀咕去了。

竞聘述职这个环节放在周四上午,方若谨准备的材料倒也充分,只是杨书记并不放心,把材料要过去之后帮她改动了几下,并语重心长地教育她:“若谨啊,你这姑娘哪儿都好,就是太内向了,这种竞聘,都是将自己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你这种谦虚含蓄要不得呀。”

“谢谢杨书记。”

杨书记是个老好人,工作勤恳,基本上是领导说什么他怎么做,是那种让领导放心的下属。

方若谨本来就是可有可无的报了名,看杨书记这样认真叮嘱她又亲自帮她改材料,便不好意思起来:“杨书记,我会认真准备的,请您放心。

自从她进入区委机关,就一直在杨书记手下工作,对于他对自己的关心,还是心存感激的。

让她没有想到的时,刘雅丽同她报的是同一职位,都是竞争党工委副书记。但是在机关竞聘中出现这种情况也算正常,虽然这次有十几个职务,但刘雅丽只有报这个位子还算靠谱一些,另外一些职务她更不占优势了。

述职报告方若谨作的不错,本来她文笔就很好,纵然平时话不多,但是到这种正式的场合下,还是毫不含糊的,紧接下来的民主测评环节,方若谨可以说是最占优势的。她平时人缘不错,加上与世无争的处事态度,自然得票最多,和另外一个竞争者顺利进入考核程序;而刘雅丽则在这个环节被淘汰出局。

周五是考核程序,到了下午就出了结果,方若谨由于考核结果最好,被拟任命为西河区党工委副书记一职,公示一周后如没有异议将正式被任命。

这是一个出乎她自己意料的结果。

在她还懵懂的时候,刘雅丽却首先爆发了。

“方若谨,你是用了什么法子上位的?”

方若谨正准备收拾东西去接昊昊,听到这话猛地一愣。但因为刘雅丽时常会有这种间歇性发作,她这样和人说话方若谨已经习惯了,所以也不以为意。

“我也想知道。”她不经意地回了刘雅丽一句便想出门。

“他是谁?”还未等方若谨走到门口,刘雅丽便跳出桌位,抢在她前头堵住了门口。

“什么?”方若谨一愣。

刘雅丽的语气太凝重了,像是知道些什么似的问的奇怪,让她本能地起了疑心。

“别装了,你背后的那个男人是谁?昊昊的爸爸吗?还是昊昊本来就是你的孩子?”

方若谨心下一惊,脸色却不觉沉了下来。

“刘雅丽,如你这话是开玩笑,我就不与你计较了;如你是认真的,就请不要在我面前说,请你去五楼纪检委去吧。”

方若谨憋着一口气说完,转身要走。

“站住!”刘雅丽猛地一脚踢上了办公室的门,一双三角眼瞪得都变圆了,“装的倒像,什么与世无争,实际上谁也没有你心眼儿多!还表哥呢,你当演民国剧哪!真能装神弄鬼,骗谁呢!”

“一切过程都是在监督之下进行的,如有意见你可以向纪委或组织部反应,对不起,我有事要走了。”

方若谨以从未有过的严厉眼神直视着她,冷冷地说完这句话,绕过她挺直着背走出办公室。

两个年轻姑娘的争吵一时间让办公室鸦雀无声,待方若谨走后,郑大姐首先出了声:“雅丽,你这样说话有根据吗?整个竞聘我们都参与了呢,你这样说,是知道了什么吗?”

“是啊,雅丽,这种话可不要乱说啊,会惹事的。你说别人怎么样我不和你辩,你要说方若谨会做那些事儿,我可是不信的。”办公室的老孙也淡淡地说了一句。

别的不说,当时这个职位的票他可是投给方若谨的,刘雅丽的人缘怎么样大家心里都有数,在投票环节被淘汰出去是再正常不过了。

刘雅丽这人嘴快,脑子也并不傻,她略一思量便知道今天这话说的莽撞了,于是也淡淡一笑:“紧张什么,我只不过和方若谨开个玩笑罢了。”然后她回到自己办公桌前,收拾了一下东西,连招呼也不打便拎着包走了。

事情像是平静地过去了,这次升职共有十几个人,方若谨算是职位最低,也是最不起眼的那一个。因为她是几个研究生以上学历而放宽了任职年限的人之一,也因为她一直在机关做党务,在业务上更有优势,而且这个位子也并不是什么惹眼的位子,因而除了刘雅丽爆发了两句牢骚,别人都没有提出什么异议。

一周后,区委便下了正式任命文件,这件事算是尘埃落定。但是平静几天之后,机关忽然传出了几句流言。

有人说方若谨是靠着一个神秘的有钱男人在背后操作成功上位;也有人说方若谨带的孩子就是她的私生子,是她在大学的时候被一位有钱人包养时生下来的,证据是有人听到昊昊叫她妈妈。

但这些流言并没有立时传到方若谨的耳朵里,只不过她从大家的目光里慢慢地感觉到了异样。

而郑大姐有一天终于在办公室里没有人的时候,含蓄地点了她一句:“若谨,你一个大姑娘家的,总带着个孩子上班,不是那么回事啊。”

方若谨一想到那天刘雅丽的话,便明白了什么,但她只是对郑大姐笑笑说了声谢谢,便闭口不言。

在周四的时候厉家铭打电话说他临时来省里有事,晚上要和一位领导一起吃饭,但不方便带昊昊去,让她打电话给妈妈,看能否让妈妈李梅帮着照顾一下昊昊。

方若谨这是婚后第一次接到厉家铭这样的要求,她想了半天也想不出这个晚上要见的人是谁。但厉家铭这样说了,即说明这个人很重要,她也不可能推委,便只好给妈妈李梅打了电话。

李梅一听便答应了:“你放心去吧,昊昊交给我就好。”

下午昊昊放学的时候,方妈妈李梅就直接到了学校,方若谨赶去学校门口将家里的钥匙交给了母亲,便又回了办公室。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给人留下话柄,这几天虽然她表现平静,但内心的压力还是挺大的,刘雅丽已经和她处于不说话的状态了,每次方若谨主动和她说话,她都眼中无人的扭头离开。对此,方若谨只好保持沉默。

在过了机关五点半下班的时间十分钟之后,方若谨才慢慢锁了办公室的门走出机关大楼。

她并没有回家换衣服,只是去卫生间简单地洗了个脸,又重梳了下头,整理了一下衣服便拎着包走出来。

刚刚厉家铭的秘书侯建军给她发了短信,告诉她车子在马路对面等着,于是方若谨便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下楼向马路对面走过去。

林州好久没下雪了,天气干冷,方若谨仍是那件驼色的羊绒大衣,紧紧裹着她单薄的身材,远远看去显得更加娇小,她看到不远停着那辆黑色的奥迪,便快步走上前。

还未等她走到车子的跟前,车门便从里面打开,一身正装的厉家铭从车里走下来迎上了她。

“小谨。”厉家铭唤了一声,便伸手将她拉到怀里。

“方若谨!”

还未等方若谨出声儿,一个不大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叫着她的名子。

方若谨猛地吃了一惊,她没有回头,但这声音却让她脊背僵直,脸上的表情都凝住了。

 


32首长

真是怕谁来谁,方若谨不用回头,都知道刘雅丽是什么表情。
似感觉到方若谨的僵直,厉家铭抬头看了眼站在几步远的刘雅丽,拍了拍怀里的方若谨,声音温柔低沉:“小谨,是你朋友?”

方若谨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面对刘雅丽这种捉奸式的探查,她敛下面部的所有表情,轻轻推开厉家铭的怀抱,回头对上了刘雅丽那惊异的目光:“哥,这是我的同事刘雅丽。”说罢,她嘴角一翘,口气轻淡地吐出三个字,“我表哥。”

以厉家铭的经验,当然体会得到方若谨在这不到一分钟时间里的表现说明了什么,他也不多说,只是不经意地看了刘雅丽一眼,寡淡地说了声:“你好。”

刘雅丽当然想到了眼前这个男人极可能就是方若谨口中的表哥,但她如今见到庐山真面目,却不觉打了个冷颤。

这个男人眼里的东西蕴含了太多的内容,神情又冷极,她是真的看不明白,只是他对方若谨的呵护神情让她震惊。

“哦,您,您好。”刘雅丽一惯的伶牙俐齿此时像是失去了功能,只喃喃地说了这几外字,便眼看着厉家铭替方若谨打开车门让她坐进去,自己又从另一侧,车子疾驰而去。

等车子一直驶出了她的视线,她才惊觉到这个人是谁。

方若谨顾不上体会刘雅丽的心情,她坐到车上便问厉家铭:“你要带我去见谁?”

厉家铭见她惊魂未定的样子,不禁勾着嘴角一笑,拍拍她的手笑道:“别担心,去了就知道了。”

车子直驶林州迎宾馆。

迎宾馆大门口的卫兵看到驶过来的车子号牌直接敬礼放行,奥迪一路畅通无阻,直到在一幢小号楼前停下来,有秘书样的人来打开车门。

“厉市长。”那秘书略比厉家铭年轻几岁,俩人关系像是很熟,厉家铭将方若谨介绍给那人:“我太太,这是王秘书。”

这是方若谨第一次被正式介绍给厉家铭工作上的关系,她有些不太习惯,但仍得打起全部精神应对,心里却在对厉家铭嘀咕。

看来今天他是要带她见一位重要人物,她只穿着上班的衣服,并没有什么准备,不知道是否失礼。

虽然婚后她为了跟上厉家铭的步子衣饰较之前讲究了许多,行事也极为小心,但她今天也只是正常上班族的打扮,他竟然就这样带了她来,事前也不知会她一声,她有些不明白他是怎么想的。

厉家铭像是全然不在意这些,回头将她的手握住,给了她一个安慰的微笑带着她走进大厅。

大厅里有工作人员值班,和厉家铭像是特别熟悉的样子,他寒暄了两句便跟着那位王秘书上楼,进到了主卧外面的小会客厅。
迎接他们的是一位近六十岁的长者,面容清癯疏淡,见到厉家铭进来,露出亲切的笑容起身招呼着这对夫妻。

“家铭来了。”

“首长,这是我妻子方若谨。小谨,这是我的老首长李世清。”

厉家铭上前一步握住了李世清的手,又顺手将方若谨推到前面。

李世清的手清瘦有力,透着股温暖,重重地握住了方若谨。

方若谨从没想到过只有在新闻中可以看到的人物竟然会出现在自己的生活中,一时间紧张的声音都变了调:“首长好。”

她的声音略有些颤抖地问候着老人,想不到的是李世清却对她极亲切,呵呵笑着对着厉家铭道:“家铭,什么时间结的婚,都没有跟我说一声。”

“您每天那么忙,怎敢拿这些小事劳烦您。”厉家铭忙笑着说。

李世清转脸笑呵呵地端详着方若谨一会儿,回头高兴地对厉家铭说道,“很好的姑娘啊,你可要珍惜。”

厉家铭微笑着答应着,拉着方若谨随着李世清坐到了沙发上。

厉家铭和李世清说的大都是些官场上的事,方若谨听不太懂,只是安静地坐在厉家铭身边,保持脸上恬静的笑容,聆听着两个男人间的谈话。

李世清先是问了些厉家铭工作上的事,叮嘱了他几句,随后又是厉家铭关心老领导的身体情况,再说了一些局势什么的,她都不太懂,但最后大概听明白了李世清这次是公务来蒙山的,见厉家铭完全是私人活动。

晚餐是在楼号的小餐厅吃的,只有厉家铭夫妻和李世清。

极简单的几道林州家常菜,却是做的精致好看,味道更是地道可口。

餐后,李世清的幼弟李振清赶来了,陪方若谨在客厅看了会儿电视聊了会儿,而厉家铭则陪着李世清去了书房。

因着一会儿蒙山省有人要来看望李世清,厉家铭在书房不便多呆,不多时便随李世清起来来告辞。

在回到家后,李梅已经给昊昊洗过了澡,哄着他上床睡觉了,厉家铭忙让仍等在楼下的张庆福给岳母送回家去。

方若谨洗好澡后见厉家铭已经去了书房,便去厨房给他沏了杯茶送了进去,厉家铭正坐在书桌后面的椅子上,对着桌子上的一幅字出神。

“这是什么?”

“首长送我们的结婚贺礼。”厉家铭抬头,温和地说。

方若谨绕到他的背后,看到一幅展开的立轴,上面草书:“政者,口言之,身必行之。”两行大字,下款落的正是李世清。

这是出之《墨子?公孟》中的句子。

方若谨不懂书法,但对这个句子的意思还是明白的,不由得暗忖这李世清可谓用心良苦。

厉家铭跟他十年,差不多也算是半个儿子一样了,他心里极盼望这个年轻人能不辜负他的期望,连结婚贺礼都这样特别,这风骨倒是和父亲方正坤有几分像。

“你也不提前告诉我去见首长,我连上班的衣服都没换。”

方若谨靠在桌边站着,有此担心地说道。

厉家铭抬头看她一眼,将她拉到怀里:“没关系,首长不会计较这些,他说你很好。”

方若谨抬头定定地看着厉家铭,揣度着厉家铭的话是真是假,但见他目光温柔,眼角含着笑意,不觉脸颊飞红。

俩人正是新婚,除了那个周末宴请方家父母家人那两天,他再没有回来过,厉家铭因为见到了老首长,情绪正好,看着含羞带怨的小妻子顿觉得秀色可餐,连东西也顾不得收拾,伸手将方若谨拉到怀里吻住了。

厉家铭因着这几年的禁欲样的生活,几乎不沾女色,如今正是新婚,基本上没有什么顾忌了。而从另一个侧面上说,他是取得了合法身份了,对这个抢来的媳妇哪有不人尽其用的道理,吻了一会儿便摁耐不住性子,一弯腰抱起怀里的人就往卧室走去。

“啊!”方若谨身子猛地腾空,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便自觉地住了嘴。

她不能吵醒昊昊。那天早上的教训让她仍心有余悸,何况这个男人两周没回来了,估计早就憋了一肚子坏水了,忌是她能阻止得了的,便只好乖乖由得他了。

厉家铭抱着方若谨回到卧室,将她放到床上便覆了上去,熟练地用舌尖儿撬开了她的牙关探进其中,口舌交缠间,他只觉得身体的**从没有过的不受控制,几乎让他爆炸。

方若谨虽然不是拼死抵抗,但厉家铭这种泰山压顶式的索取仍让她有些恐慌,两只小手不老实地拍打着他的背部,推拒着他沉重的身子。

厉家铭哪容得她的挣扎,热吻一路向下,一点点顺着她越露越大的肌肤延伸。

“别,”方若谨一会儿合求饶了,“别弄疼我,会留下印迹的。”

如明天让刘雅丽看出什么迹象来,这婚是隐不住了,她现在真不想掀起什么风波,更不想暴露在聚光灯下。

厉家铭一听便明白她怕的是什么,不在意的哼笑一声:“怕什么,知道就知道了,难道我见不得人?”口气酸味儿十足。

今天那丫头一句“哥”叫得他心里又痒又甜,甜蜜是因为她那极自然的亲呢,痒的却是那个“哥”字,有些刺心。

但这种不舒服只是一会儿就过去了,他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见李世清的事情上,现在一想起她当时的脸色,便知道她在工作中也不是十分如意的。想如她这么大的女孩子,或是正在恋爱,或是新婚燕尔,而她从和他重逢后没几天,便要帮他带着个六岁的儿子,现在更是一个六岁儿子的后妈,这让他心底涌上了一股歉意和怜惜。

方若谨听了厉家铭这句话,吓了一跳,刘雅丽正找碴子呢,她哪能送到枪口上!心下一急,便挣扎着要推开他,想和他说明白不能在这个时候让单位知道她结婚了,更不能让那些喜欢嚼舌头的人知道她嫁了这个官场新贵,否则她这次竞聘就是没事儿也要被人找出事儿了,百分之百会被说成有猫腻了。

厉家铭哪能不知道她心里想的那点事儿,闷声一笑,吻得更密,哪容得她再反抗,一边吻着她□的肌肤一边剥去她身上的剩下的羁绊,直吻到方若谨白晰的身子上泛起了阵阵红潮,等方若谨觉到身无寸缕时,她已经变得浑身燥热了而不停地喘息着。

他抬起身子覆到她身体的上方,几乎没有遇到任何抵抗,身体一沉便进入她的身体。

方若谨虽然不像第一次那样疼的死去活来,但厉家铭来势汹汹,将她的两只小手摁在头顶,几乎没用多大力气便让她的身子与他交缠,方若谨的身体也随着她起伏而晃动着。

“以后无论什么时候都不许拒绝我!”

他看着她的眼睛,一边喘息着一边命令道。

“嗯。”

“过几天,调令就会到了,我们,以后都会在一起了。”猛地一撞,他又沉声补充道。

“知道了。”

“你是我妻子了小谨,不要怕我。”说罢,他加快了速度,良好的体力让他面色不改,连汗都出的不多,渐渐的,方若谨意识模糊,口里也溢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

朦胧中,厉家铭似又看到了那个天真的小姑娘方若谨,红红的脸庞,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仰望着他,叫她“厉大哥”。

他此时觉得自己做的事情正是对她的一种疼爱,一种呵护,恍惚间顿觉身下暴涨,像是有种疼到骨子里的快感让他瞬间爆发。

“小谨……”

汗水混着液体交织在两个身体之间,方若谨瘫软在男人的身下,而这个霸道的男人依然强悍地停留在她的身体里,四肢依然紧紧的箍住她,稍加歇息便又卷土重来。

这一夜不知道反复了多久,直到方若谨累的昏睡过去,厉家铭才餍足地拥着她就那样睡着了。

 

33最后的流言

方若谨清晨起床的时候腰间疼的厉害,全身上下如同散了架似的难受。

等她昏头胀脑的爬起身晃到卫生间时,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厉家铭留在自己脖子上和锁骨间的痕迹。她又羞又脑地回头瞪着跟进来的男人,不等肚子里的话说出口,随即被厉家铭搂在怀里又是一阵吻。

“你这个厚脸皮的人,你就是故意的!”方若谨咬牙。

她从小便不会骂人,好容易挣脱他缓过一口气来,却只会涨红着脸斥责他这样一句。

说好了结婚的事不对外宣布,他却又故意这样在她身上留下暧昧痕迹,他这安的是什么心啊。她不是刘雅丽,动不动就和同事晒甜蜜,而且昨天被刘雅丽看到了就够让她头疼了,如她就这样顶着这吻痕去上班,让机关那些人八卦起来,还要不要她活了。